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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基同人】解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_pool
“为了告别。”洛基抬手抹去眼角泪水,扬起嘴角,凝着那动荡的湛蓝眼波,慢慢靠近了脸颊。
“唔,弗利嘉,她……”太近的距离让索尔莫名心慌,洛基薄凉的唇瓣已经靠上了他的嘴唇,轻轻蹭了蹭。
“不,是和你,亲爱的哥哥……”
“洛基!”
“继续吧,索尔,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不,我们一直没做完的事,”他笑着在索尔的唇上轻舔了一下,双手沿着那宽阔胸膛抚向索尔【这样那样】,“情花是我鬼扯的,没有能让人爱上一个人的花,走遍九界也没有……你在船上做出的选择,是你自己的选择,你心里很清楚,别再自欺了……”
他用链在一起的手掌摩擦着索尔穿透衣物的炙热,索尔张臂箍住他腰肢,翻身将那纤细身体压在光滑岩石上,攫住了他的嘴唇。洛基的唇舌永远带着沁凉的幽香,在索尔长长的恋爱史中没有哪一片芳泽带着这样沁人心脾的力量。他怀念那些没头没脑的畅快岁月,他从不是一个优柔的男人,但他确实把这件事拖得太久,拖成了死结他已经忘了从何时开始,他是那么想上自己的弟弟,但最开始是男女的困惑,然后是乱#伦的鸿沟,而今在一切阻挠都消失的时候,两人却已背道走出了太远的距离。
洛基的手指沿着他的皮带游移,但镣铐的限制让那双魔法师的灵巧手指在皮带扣上笨拙地打滑,索尔腾出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再沿着洛基起伏的胸膛摸索着他衣服上每一颗明扣暗扣。洛基总是能把最简单的衣饰也穿出最复杂的进程,在洛基的手已经顺利握紧他火热坚硬的【】时,他才解开洛基胸口的两颗纽扣,他的手掌失去耐心地往那缝隙钻进去,带出纽扣崩落和衣帛撕裂的轻响。
“别弄坏我的衣服……”洛基微微挣扎了一下,“我自己来。”
洛基的衣着不知从何时变得封闭,一如他层层繁琐,密不透风的心事。此刻他的手指沿着镶金边的衣褶轻柔拂过,皮质的外套,贴身的布料都卸下了防御。索尔的手掌【这样那样】,他抵住洛基的额头,碧蓝眼珠在咫尺处凝着那翻腾起水波的绿眸。
“你要穿着铠甲干#事儿吗?”洛基赤裸胸膛贴靠在那冰冷银甲上,肌肤因寒冷透出一层惊心动魄的冰蓝色,他抬起手臂勾住那健硕脖颈,淡淡笑道,“……你怕我吗,伟大的雷神索尔?”索尔嘴角扬起,腾出手解开扣带,手一挥,将红色披风铺展在岩石上,【这样那样】。
400年前的清晨阳光笼罩在两人身畔,仿佛回到婴儿期的亲密姿势消弭了身体上的最后一分距离。神族是乐于纵欢的,有无数的节日给年青人们狂欢享乐,禁#欲在神域同样是脾气古怪的象征,索尔是天然的有力的,爱人,被爱,战斗,交#合……洛基……他伸出舌尖舔去洛基动荡绿眸滚出的泪珠……他的弟弟,总那么不合尘俗,绿眼睛里总有无边无际的水,会凝结成冰霜,会蒸腾成雾气,也会融化成溪流,无穷无尽滑出眼眶……【这样那样】中,索尔莫名只有一个洛基在哭的印象,不是全然因痛苦,也不是全然的快乐,而是又暖又冰的交替冲击,洛基作为神族的炙热和作为霜巨人的冰寒纠缠在洁白的身体和冰蓝的血脉里,纵#欲和克制,脆弱和顽固,【这样那样】,洛基很享受,却不快乐……
“洛基,对不起





【锤基同人】解药 分卷阅读21
……”他【这样那样】亲吻着洛基汗湿的脸颊,红肿的眼眶,“我没有及时来救你,你的信使,我见到了,他来得太迟,他说你困在冥达姆界,他说你在等我……对不起,洛基。”两人维持契合的姿势,索尔听着自己过速的心跳,雀跃着,通过这场预期之外的交#欢跨过光与暗的界限,回归稚子纯白。
“……你还是,这么自以为是啊,索尔,”洛基镜子般眼瞳透出他的笑颜,笼罩在激情光晕中的脸孔带着最陌生的温柔,“我早就,不需要任何人的搭救了……我们总是,把告别拖了太久……”勾在索尔脑后的双手猛地扬起,从衣袖滑出的岩石紧攥在那苍白手上比刀锋更尖利的岩石扎进了索尔的后颈!
仿佛炙热心脏被生生扯出身体,天堂到地狱只有一秒钟的距离索尔仰天跌落下高崖时,只来得及在惊怒的狂嗥中,本能地攥住了呼啸而至的喵喵锤。岩石滚落,闪电撕裂了静止空间,索尔的身影一瞬坠入深不见底的迷雾丛林。
飞落的岩石雨中,400年前的光影如水波动荡,残缺影像落在红披风上,落在激情余韵犹在,敞开衣襟的洁白身体上。半空中的嘟身体迅速缩小,如一张蓝色薄毯飘落到洛基身上,帮他挡开了大大小小的石块。
金色光芒的最后残影中,高贵神后正拉着少年洛基的手,“洛基,你又作弄哥哥了吗?昨晚他又叫得像夜山里的小猪崽……洛基,魔法是强大的力量,但它是用来保护的力量,不是用来捣乱和恶作剧的哦……”
我没有恶作剧,妈妈,我只是,来说再见的。
最后一次。
2014-12-12/2:18
pool于成都
?
☆、15.逃跑大师
?糖豆再次见到基神是在姐姐莎拉的婚礼派对上,那时他正坐在白色凉椅上,沐浴着印度十二月的和煦阳光,以最大的热情和毅力,对抗着长途飞行的疲惫和时差带来的昏沉。这是印度一个临海小镇的沙滩,作为专栏记者的姐姐已经在印度工作多年,半年前和一个著名的摄影记者订婚,如今正式完婚,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当一个侍应生玩杂耍般把叠成金字塔样的香槟酒杯端过他身前时,他刚从一个小盹中惊醒,他做了一些梦,一些时间久远不甚愉快的梦,然后他努力跳脱出那梦境,刚一睁开眼,就看见了那一大叠晶莹酒杯里一张张黑发绿眸冰霜般的笑靥。然后他受惊吓猛跳起来,撞翻了侍应生的香槟酒山。然后就看见那个多日不见的苍白神祗从那堆酒杯碎片中站起来,带着栩栩如生的神经质笑容,“哈罗,我回来了。”
洛基打一开始就没准备配合索尔的计划,在他看来那计划不止蠢笨而且毫无意义,除了给玛勒基斯送上以太大礼,还会把三人的性命白白葬送。他不关心那个中庭女人,事实上他甚至连恨意都激发不起来。他也不关心索尔,这个莽汉的雷神体质让他有资本做出种种愚行。但他不想死在黑暗冰冷的瓦特海姆,如果非要选择一个葬身之地,他宁可死在这里,漂浮着400年前生活残渣的回光返照里。
索尔惊怒痛苦的脸孔从眼前乃至脑海中彻底消失,他慢慢坐起身,拉起身下刺眼的红披风,擦掉腿上残留的#液。他拢起衣衫,慢慢扣好每一颗纽扣,抚平衣服上的每一道皱褶。
谷底传来了爆裂声,那是索尔的喵喵锤引发的动荡。索尔摔死的可能性很小,但索尔逃离那片最恐怖的迷宫森林的几率同样渺茫。那是世界之树的枯枝败叶和混乱时空交织的五维空间,简单来说,就是时空垃圾场长出的古怪丛林,从未有过生灵能从中逃脱。
他凝视着天边金色的阿斯加德,他的眼睛很痛,因为那些莫名其妙无法抑制的眼泪。小嘟恢复了小圆球的体型,在他身边滚来滚去,大眼睛里眼泪汪汪。
他有他的计划,绕道尼福尔海姆是这计划最重要的一环。他微微眯起眼,不是错觉,照射的金光有了细微扭曲,空间也开始水波般晃荡起来。这是聚合开始的征兆,当九界聚合成直线,尼福尔海姆将被吞噬掉最后一丝光,变成黑矮星,在强大引力场中粉身碎骨,湮灭在宇宙尘埃里。
到那时,没有任何东西能逃脱,包括以太,也会瞬间解体成气体云,被强劲的宇宙飓风吹散无踪他找了一个真正永恒的地方埋葬那无限宝石。失去以太的黑暗灵残党,对奥丁的强大神军来说将不堪一击。消灭以太才是真正的要务,而那自诩强悍的雷神却为了中庭女人蝼蚁般的生命不但甘冒身死之危,还不惜给阿斯加德带来更大危机。
不过他计划的这一切绝非他对奥丁的感情或对阿斯加德的眷恋,他只是想让众神之父坐在他永恒的宝座上,看着残缺的阿斯加德,享受着一个没有继承人的生命结局。
至于自己,他当然为自己制定了逃跑计划。从索尔把他带出牢笼,他就已经下定决心永别阿斯加德和雷神索尔。计划中他把索尔诱上孤峰,之后寻机把他推下悬崖,囚困于迷宫森林直至星球毁灭。而他返回船上,扔掉中庭女人(以太),在九界聚合前驾船去一个没人找得到的地方。
但是,再完美详尽的计划也会发生一些小意外,他的计划中没有亲吻,更没有做#爱。这是个最糟糕的心血来潮,他就像一个即兴发挥过头,把剧本演得面目全非的蹩脚演员,为一个个低俗的恶趣味把正剧变成了谐剧。他看着灰蒙蒙的静止世界开始绕着孤峰慢慢旋转,下山的路已经移位,整个空间的位置都已错乱无序就像迷宫森林困住索尔,他也将自己困在了这道悬崖上。
他垂头看着手腕沉重的镣铐,侏儒国最巧手工匠打造的锁具,不止限制了他大部分法力,也限制了他本就不足够的体力。是的,在他的“完美”计划中,他逃脱的机会同样微乎其微,他一直都押着自己的命在做赌注,乐于用最刺激的“同归于尽”游戏来为他邪神的头衔正名。
一声霹雳从谷底裂至天空,悬崖上的岩石轰隆隆垮塌,天空也像震碎的镜子喀拉喀拉塌陷,想必是暴怒的索尔正挥动他的喵喵锤,加速着这颗星球的灭亡。永远是这样,他的哥哥,那个脾气暴躁的仙宫战神,那个开山怪物,依然毫无节制地挥霍着他的运气,依仗众神庇护的天生幸运,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真正的绝境,而这一刻,这些雷霆闪电只会加剧他的毁灭之路。
小嘟被颠得紧紧揪着他的衣袂,瑟瑟发抖。他仰头向天,在疾风飞石中看着天空晶莹坠落的时空碎片,感受着这无尽沉落的凛冽快感。他合上眼睛,回溯搜寻着意外在哪里发生,就像以往一万次的诡计在最后一刻破产,所有恶作剧到最后他都莫名其妙搭上了




【锤基同人】解药 分卷阅读22
自己……那个吻,是的,所有不对劲都是从那个吻开始的进入尼福尔海姆入口的船上,索尔吻了他。他吻他的方式就像还爱着他,不,甚至就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爱他。索尔深爱的女人就在他的身边,垂死着,索尔却吻了他,这导致了他逻辑的混乱,也导致了他之后一再延迟他们诀别的时间,导致了他愚不可及泯灭神智地纵容了一场计划之外的性#爱。他得承担这后果是自己的贪婪让自己失去了最后的逃脱机会。
“妈妈……”小嘟在拼命挠着他,声音淹没在这末世风景中。
他冷冷瞥了那小玩意一眼,小玩意紧紧攀着他的膝盖,是的,他还并非孑然一身,还有这莫名其妙的小东西陪他等死,而且显然它很想安慰他。
“妈妈,我给你唱首歌吧……”
“死远一点。”
“妈妈别怕,大舅会来救我们的。”
他沉默了两秒,突然伸手抓住一块坠落的尖利石头,毫无征兆地猛戳而下,将嘟钉在了岩石上。
他盯着扭着身子叽哇大哭的小蓝球,用力把岩石钉压得更死,“我想起你是什么了,你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是吧,我生下你的时候你还手脚齐全,那么丑怪,那么恶心……”就像深埋底层的最肮脏深黑的记忆泥土猛然被怒气翻到地面,那些他装作从未发生过的事,直裸裸铺展眼前,“你为什么来找死?不,你为什么死而不散你早知道我有多恨你!”
“妈妈……我爱你,我能为你做一切事!”小蓝球一汪鼻涕眼泪,抽抽嗒嗒。
这个至死不渝的铁杆追随者的表白显然没有勾起邪神的半分怜悯,但他突然咧开嘴角,狰狞大笑起来。又一次,他面前裂开一条缝隙,就像给逃跑成性者的奖赏,只要愿意,他们总是有一条地缝可供选择。
是的,他竟忘了,这微不足道的小东西拥有穿越九界的体质他的手指拂过小嘟,手中幻化出一颗和嘟一模一样的半透明小蓝球。
“妈妈,我爱你……妈妈,大舅会来的……妈妈,不要扔掉我……”小嘟惊惶地扑腾着,显然明白了洛基的打算。
他把小蓝球抛向半空,熟悉的蓝色门扉出现在摇摇欲坠的孤崖上,这是他用仅剩的法力复制出的单程通道他不想要一扇双开的活板门,他必须不留后路,确保索尔和自己在这个神的世界里灰飞烟灭最后一次完美跑路。
跨进门槛前他冷冷瞥了一眼岩石上自己陷入沉睡的身体,就像一个丢盔卸甲的逃跑大师的谢幕表演,他终于再也没有东西可供丢弃。
酒塔坠落的哗啦声惊动了鲜花世界里宾朋欢饮的和谐,母亲和父亲从两个不同的方位向糖豆投来关怀眼光,姐姐也在和姐夫的幸福拥舞中转头看他,妹妹艾玛更是直接从舞蹈队伍中向他一路蹦过来,“你还在晕时差吗,糖豆,来跳舞啦!”
糖豆向侍应生道歉,妹妹已经走到了他面前,冲他晃着一个晶莹小物件,“看,刚刚一个印度小姑娘送给我的,她说这是被众神庇佑的护身符,送给你吧,祝你星光灿烂。”
妹妹戏谑地笑着,把扎着小条的蓝绿色弹珠般小石头塞到他手里,而几乎是同时,显然也还处在“晕时差”状态的邪神怀里闪过一道蓝光,倏然隐进那颗小石头里,小石头瞬间变得透明,发出淡淡的幽蓝光。
糖豆忍不住使劲眨了眨眼睛,而回过神的邪神已经气急败坏地一个箭步冲到他面前,抓起了那颗石头,又惊又怒,“嘟!混球给我滚出来!”
于是在糖豆发出一声不知所云的“嘟”后,艾玛无奈地拍拍他的脸,把两眼发直的哥哥推回凉椅,“算了,你再睡会儿吧。”她很清楚作为“舞会达人”的糖豆如果不是真心疲累到极点,是绝对抗拒不了这些欢舞节奏的。
妹妹扬着裙袂跑开了,糖豆愣愣看着正在把那颗石头又挠又咬的邪神,落在这个太暖太亮,反差太大的世界里,伶俐的邪神显然也带上了几分呆傻。当然,看在糖豆的眼里,他的神干什么都是优雅神气的。
糖豆凝神去瞧那颗小蓝石头,莫名觉得里面有一双可怜兮兮的无辜大眼睛向他扑闪了一下。
“啊,这是什么好运小灵吗?”
糖豆惊喜地拿过石头,对着阳光端详,“真好看,可以当钥匙扣……”他瞥了一眼怏怏地转头看向舞蹈人群的邪神,不是错觉,那仍旧美如玉琢的脸颊上带着暗青眼前的不再是当初那个伤心孤独的“没人理”先生,更像一个神错乱的癫狂邪神。
“怎么了,你怕我吗?”邪神扯了扯嘴角,冷哼一声。他衣着整严,却给人更单薄的印象。
“不,”糖豆弯起眼睛咧开嘴,张开长手臂一把抱住他,“好久不见,亲爱的,我很想你我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温柔热情的欢迎词仿佛乐音,邪神感受不到阳光的温度,却感受到了糖豆身体的温度,冻结的血脉再次流动,电流般复苏了他麻木的神经。
他看着眼前的笑脸那染黑头发后和自己愈加分毫不差的脸想象着自己露出24颗牙的笑容。这个永不欠缺阳光能量的温暖磁场,将是他舍弃神的生命之后的最终归宿。
“不,我不会再离开了,”邪神努力挑起眉,露出眼前那张脸上永不会出现的狞笑,“从这一刻,到你死,你都摆脱不了我!”
2014-12-27/18:02
pool于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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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我来、我舞、我征服
?作者有话要说:【再次温馨提示:本故事纯属胡诌,切勿和真实人物混淆,“诽谤罪”俺担当不起哟。】
邪神的威吓显然没起到预期效果,短暂当机的糖豆眨了眨眼睛舔了舔嘴唇,一种亮闪闪的光将脸上的疲惫一扫而光,“你是说,我们要在一起白头到老?”
虽然用词上似乎有点不妥,但意思上好像也没错,所以邪神愣怔两秒后马着脸点了点头。
“太好了!我一直觉着那些天才们都有一个看不见的神仙朋友,没想到我也这么幸运!”糖豆乐颠颠地抓起邪神冷冰冰的手,一路小跑向海滩边的人群,“来,我给你介绍我的家人
“看,这位向我们微笑的高贵女士是我妈妈,她会用最温柔的嗓音诵读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也能做出全英国最好吃的焦糖布丁。
“那位端着香槟,一脸严肃褶子的帅气绅士是我爸爸,他白手起家,在公司亟需资金的起步阶段却毫不犹豫地送我进了每年用3万镑的中学。
“看那最美的新娘,我亲爱的姐姐,小时候家里的戏剧团她给我们搭台子,做戏服,写台词,配乐器,拍照




【锤基同人】解药 分卷阅读23
摄影,全能全才……今天是她的大日子,看旁边那位搂着她笑得合不拢嘴的家伙,他是我家的新成员,绝对是本年度最幸运男人!
“跳着抽筋舞冲我们吐舌头的姑娘你刚才见过了,妹妹艾玛,小时候永远抢着演小公主小天使,逼我演坏蛋妖怪巫师恶龙,于是最后我们总能把姐姐心创作的话剧变成马戏……”
“你在嘀咕什么?糖豆,你的第一曲是我的了!”斜刺里冲出来一个满头乱糟糟金发的青年,踩着半醉步伐一把搂住了糖豆的腰,乜斜着醉眼笑道,“你终于还魂了啊,艾玛严禁我来打扰你,憋得我一肚子话都变成一肚子酒了!”
“这位是从幼儿园就和我穿一条裤子的鼻涕虫死党泰迪熊,从排队仰慕我姐姐到排队追求我妹妹,目测炮灰指数为90%。”糖豆对被带出一个趔趄的邪神笑道。
“是你真的在嘀咕还是我喝多了幻听?”泰迪凑近脸抽着鼻子四下嗅。
“如果你继续说废话的话,艾玛又要把我抢走了。”糖豆弯起眼睛看着泰迪,在他背后艾玛正雄赳赳地走过来。
“啊?!”泰迪回头看了一眼,赶紧抓紧他胳膊,一脸深沉凝视着他,“我是为你才发愤图强报考剑桥的,我只想再亲口听你说一句话”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糖豆说。
“哦!”泰迪露出大感动表情,眼巴巴,“还有那句”
“就算斯皮尔伯格大导演邀请我,我也不会缺席你30岁的生日派对。”
“还有……”
“也是我们认识25周年纪念日。”
糖豆话音甫落,艾玛已经揪开了感动得泪眼朦胧的泰迪,“你再逼糖豆说这种肉麻的誓言,我就把你从‘糖豆妹夫’的大名单队尾彻底除名!”
沙滩上的乐队奏起了一首旋律欢快的印度舞曲,艾玛撇开大受打击的泰迪,拉着糖豆加入了裙袂乱舞的集体舞行列。
糖豆踢掉沙滩鞋,扭着翘臀,踏着大长腿,冲抄手伫立的邪神挥舞胳膊笑道,“来跳舞吧,基神,离开家最快乐的事就是寻欢作乐!”
邪神沉着脸站在欢舞人群中,就像五世界里的一抹灰影。
“嗯,你又干坏事了吗?”糖豆冷不丁地舞到他面前,将他一瞬间没藏住的讶异尽数进清亮眼底。
“没关系,我这里很安全。”糖豆的笑容就像阿斯加德遥远的金光在心底漫散开,“你哥哥也陪着可爱斯吧我有一天也能看见他吗?”
邪神不知道他们的“双系统”到底是如何连线运行,不知道糖豆是否能读取他心思,他只知道糖豆的思维方式对他来说永远是个谜。
“你永远见不到他,他已经被我干掉了!”无名火点燃了邪神的舌头,似乎不管逃到哪里,人们都会兴趣盎然地问起索尔,仿佛他只是索尔名为“弟弟”的附件。
“你说谎,骗子之神,”糖豆咧开他的标配笑容,“你们是一体的,就像一座山的向阳面和背阴面,就像日月辉映,昼夜相随唔!”
邪神一把拧住了那细瘦脖子,逼近脸,“别用你那卑微的中庭智慧来揣度神灵,你想知道什么是真实吗,我来告诉你”苍白手指划拉向人群,锁定一个目标,“你父亲,那位商人学者,和他跳舞那位是谁?你年轻的继母,也是你父亲的学生,他为了那女子离开你母亲,抛弃了家庭!”
邪神很开心地看见糖豆的笑容在脸上凝结,他的手指点向另一个方向,“你母亲,她雍容华贵,满腹诗书,她早就不爱你父亲了,却保持单身,以便让你父亲的愧疚感伴随一生。
“你姐姐,秀外慧中的大美人,从小就独立懂事,但她既痛恨你父亲的专制,也厌恶你母亲的矜持,相信我,不管她多么宠爱你,她也讨厌你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所以她跑到美国念书,跑到印度定居,都是为了离你们这群麻烦鬼远远的!”
邪神拉着糖豆转了半个身,把嘴巴凑到他耳边,“你妹妹,她不是一个单纯的粘人,她真正的面目是恋兄狂她听你喜欢的音乐,她看你喜欢的书籍,她玩你喜欢的体育运动,她考你上的大学,她甚至跟着你当演员,你去仔细看一下她的男朋友们,有哪个不是带着几分你的傻样?!”
“还有这位”邪神指住了跳着滑稽舞步向他傻笑的泰迪,“这位小熊先生,他用所有陪你犯过的傻,帮你打过的架来绑架你的友情、占据你的生活,事实上他既不想追你姐姐也不想追你妹妹,他想追的人是你,他想干你,和你干到昏天黑地!”
糖豆的轻笑声打断了他激昂的演说,他看向近在咫尺的脸,糖豆脸上绽放的春花烂漫让他的胜利感迅速打了折扣,“你他妈的乐什么?”
“我终于见识到‘银舌头’了,真厉害!还有,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么开心!”糖豆搂着他的腰转了一圈,不知何时他已经将被动姿势变成主动动作,两人步伐轻盈滑过,就像最和谐的圆圈舞步。
“谁,谁他妈的在开心!”邪神心神一凛,恼羞成怒,“你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们习惯了自欺,你们的美好关系不过建立在背叛利益仇恨欲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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