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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锤基同人】解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_pool
他的恶毒攻击消了音,糖豆温润的唇吻在了他尚未尽兴的冰冷唇瓣上。他品尝过糖豆的嘴唇,因为好奇因为戏谑,还因为那淡淡色泽看起来很甜很软很好吃,但被糖豆吃豆腐还是第一次。
糖豆的吻热情却又礼貌,三秒时间,不多不少,刚刚够化去他唇上的寒冰,让他感受到笑容的形状,“你说的也许是真实,却不是事实。真实就像细菌遍布在这个星球,没有人是完全健康的……”糖豆退开唇,瞧着那水汽氤氲的失神绿眸,笑道,“但我们都能努力做健康的事,我们爱护彼此关心彼此,这就是事实。”
糖豆仰起脸,笑着指向他们的头顶,白色凉棚挂下簇簇藤蔓,在夕阳的金橙色光辉中,他们正站在一束槲寄生的鲜嫩枝叶下。
“吻约达成,永结同心!”糖豆在邪神发飙前退开两步,扭着舞步笑着且退且行,“亲爱的你放心,我会帮你让光明神复活,我永不会让你被毒液伤害的!”
邪神看着那白衬衣牛仔裤光着脚丫跑走的高瘦身影更用力地拥抱着他的家人朋友,以及每一个冲他热情张开怀抱的人,而他身上也感到了每一个拥抱的力度和温度。
他当然知道槲寄生的故事,因为在中庭的传说中,邪神洛基正是那个故事里诱惑盲神用槲寄生箭头杀死光明神的元凶,在事情败露后被绑缚在巨石上,被毒蛇的毒液永远侵蚀着身体和面目,哀嚎度日。
而糖豆相信的,显然是这个故事的另一个版本。那个版本里,在神后和诸神的努力下,光明神得以复活,欣喜的神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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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赐给所有槲寄生下的女孩一个吻,祝福在槲寄生下亲吻的情侣相伴一生……这个故事曾让他对中庭人无原则的想象力嗤之以鼻,没有故事能拥有两个结局,神也不能。
他仰头看向天空,在这颗小小的星球之外,宇宙的一个小小角落正在塌陷,那里,也只会有一个结局。
索尔很少觉得疼痛,不是他身体感觉不到,而是他的心里感觉不到,所有流血伤痛对他来说都不过是皮外伤,所以从小他就对经常被痛哭的洛基不能理解,后来他只能总结为洛基的神经比较细长,不但易感而且容易直通心脏。
当尖利的石刀刺进他的后背,他是第一次没有感觉到肉体上的痛而直接感到了心脏上的痛,他还是,永远不知道洛基会在何时翻脸,在他自认为能识破洛基的所有诡谲面目之后,他依然凿不破洛基那比铁石更冷的心。
他就这样赤#裸着上身,半#褪着裤子,甚至还带着自己和弟弟的炽热#液,坠下了万丈深崖谷底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深,但直到他重重摔跌在喀拉作响满地残碎的枯枝泥泞中,他的心脏仍在沉落,那里被洛基彻底抽掉了底,似乎永远也落不到地面了。
他不知道那一次绝望放开权杖的洛基到底沉落到几层地狱,也不知道那一个化身厉鬼的洛基到底被摔碎了多少作为他弟弟的美好特质。也许他的弟弟根本就没有回来,早已死在那无尽渊壑的最深处,只有自己还在用虚构的幻觉哄骗自己。就像山顶那些如麻药般让他放松了所有警觉的过往风景,他面对的终究已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癫狂暴徒。
乱石残叶迎面飘坠,黑色枝藤在雾中环绕纠结,尖针般的枯枝穿刺着他裸露的皮肤,掌中紧攥的喵喵锤仿佛已被他嵌进了骨髓,发出骤风般的嗡嗡哀鸣。当所有疼痛终于从心脏传遍全身,他感到毒药般烧灼的液体滑出了他的眼眶,这个从小到大被他视为软弱耻辱的过程,终于让狼嚎般的怒吼从他的喉咙中迸泻而出,他翻身跃起,挥起喵喵锤,将心脏炸裂般的霹雳尽数劈落在这无边的残破世界!
升空的飞机呼啸着穿过气流,进入繁星闪烁的天空。糖豆在婚礼当晚搭夜机飞回洛杉矶,两天后电影就正式开机了。当身边的乘客鼾声四起时,他还在神采奕奕地翻看着一叠婚礼照片,不时发出低声傻笑。
“仅有的三天圣诞假,你就为了这愚蠢的爱情挂牌仪式,不得不把两天时间耗在飞机上?”坐在他身边的邪神终于忍不住冷哼。
“哈,这可是人类最重要的挂牌仪式,”糖豆突然想到什么,抬起头瞧着一脸不耐烦的邪神,“对了,你其实不用陪我坐飞机吧,你能用虫洞瞬移回洛杉矶吗?嗯,墙壁门窗啥的应该也难不倒你,我给你家里的坐标,你可以先回去洗个澡睡一觉,然后帮我放好洗澡水什么的,明天就要到片场,我也没办法补觉了……”看着邪神愈见阴沉的脸色,他住嘴打了个响指,“我知道了,你不能离开我,你能满世界跑的话根本就不会跟着我!”
糖豆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把眼光投回手里打印出的一张张明丽照片,在每一张照片背面写上简单标注。他突然一副“额了个神”地猛直起身,冲邪神举起手里的照片,照片前景抓拍的是金色沙滩上手舞足蹈乐呵着的糖豆,而在他身后不远的白色凉棚顶上,一身优雅长袍的邪神正扬着下巴,俯视着沙滩上蝼蚁般的人们,飞扬袍袂像一幅画。
“这、这什么时候?!真好看!”他捧着照片端详了足足两分钟,叫住从身边通道走过的空姐,举起照片,“打扰一下,我在整理照片,你看这张用什么名字好呢?”
三十出头的女子弯腰认真看了几秒钟,笑道,“‘我爱跳舞’就挺好。”
“你没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吗?”糖豆笑。
空姐又凝视了片刻,抿嘴笑道,“你很英俊。”
“啊,哦,谢谢!”在明显把他标签为“自恋狂”的好脾气空姐离开后,他瞅了瞅一脸淡漠的邪神,笑着挥舞马克笔,在照片背面写下了娟秀有力的一行注释。
“我至,我舞,我征服。”
2015-01-17/02:18
pool于成都
?
☆、17.槲寄生有害寄主
?回到剧组统一租住的酒店公寓房间,糖豆放下行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可爱斯发了一条“哥,我回来了,待会片场见。”的短信,然后瞧着同样一脸疲惫的邪神,笑道,亲爱的,要洗澡吗?
邪神撇他一眼,理理衣襟一屁股坐在了稍显凌乱的床上。他对中庭这所谓的“最快交通工具”满腹怨气,二十多个小时的航程中,在他数次站到机翼上去透气的时间,他也有无数次跳飞机的冲动。但每每瞥到机窗后充满惊赞艳羡看大片的圆溜溜大眼睛,他便不想再表演一场自杀。
他也不清楚从这万米高空跳下去会有什么后果,被风吹走,消失,掉地上摔成渣……这些应该都不会发生,最有可能的后果就是他会掉回机舱内,他不知道糖豆的磁场势力范围到底有多大,但显然他无法脱离。
此刻糖豆的建议对他其实颇具吸引力,在曾经的某个季节,他喜欢长时间把自己泡在绿树繁花间的小温泉池中,思考各种大如宇宙或小如尘埃的问题,放松因各种原因带来的疲惫感。奥丁曾对他的洁癖向弗利嘉表示过担心,弗利嘉便指着整天灰头土脸的索尔,笑道,你还非得每天和两团泥球用餐才开心?
他的手指拂过致的外袍袖口,他不脏(不可能脏),但的确累,累的是脑袋里绷紧的那根弦他不是关心索尔(他不可能关心彻底丢弃了的东西),他关心的只是尼福尔海姆毁灭时,自己会不会感到痛,那种真正粉身碎骨的疼痛。
他曾坐在机翼上看着夜空的星星,他知道尼福尔海姆的准确方向,但那只是一片平静得毫无波澜的天空,时亮时暗的光点就像深蓝海面的粼光,有序得无趣。他确定在自己的计算中漏掉了某些重要的因素,比如说,时差尼福尔海姆和地球的时间根本就不同步!
他听着浴室里哗哗的水声,看着窗外渐渐耀眼的阳光。糖豆扔在床上的那颗充当了钥匙扣的小蓝石发出了一闪幽光,他一把抓起,瞪着隐约闪烁的蓝光,压低声音,“告诉我,混蛋尼福尔海姆什么时候才会毁灭?索尔什么时候才能完蛋?!”
就像最后的生死关头一切突然变成了慢动作,就像那把必然会落却又迟迟不落的铡刀,就像完成全部赛程却一直不公布名次,这一切都让他疲力尽。
幽光又是一闪,但他郁闷地发现,他这死皮赖脸的私生子似乎并没有完整来到中庭,除了忽闪的大眼睛和忽明忽暗的幽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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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语言功能显然丢失在那濒死世界里了这不得不说又是邪神“损人不利己”的示范教程。
他瞪着光亮频率不停变幻拼命眨着眼的嘟好吧,这应该是嘟在用密码频率和他交谈不过,在实体时就完全不搭界的母子俩,怎么指望能用这种“心有灵犀”的方式交流?!在邪神几乎要被闪出癫痫的极度郁闷中,一串清脆乐音打破了沉闷空气,床上糖豆的手机亮起了短信提示。
可爱斯的头像出现在屏幕上:弟弟,要我给你带甜点吗?
邪神原本没心思理这中庭闲人,但眼光触及那中庭蚂蚁似是而非的傻笑模样,他还是没缘由地瑟缩了一下,然后仿佛被自己的懦夫本能激怒,他抛开钥匙扣,恶狠狠抓起手机,手指翻飞:带上你的屁股,洗干净等着我!
电话那边明显死机了大概一分钟,可爱斯的头像又亮起:糖豆?
邪神回:糖豆在拉屎,我是洛基。
这次短信却回得飞快,那边很像是松了一口气:那我给你买蛋挞吧。
邪神回:我是阿斯加德的邪神洛基!
可爱斯:知道了。lol
中庭科技对冰雪聪明的邪神来说完全无障碍,手机操作什么的他瞄一眼就能知道原理(在仙宫直接用魔法完成的事在这里得使用各种媒介装置而已),但这条简单回复后缀的那坨“乱码”图标却让他轻巧手指暂停了下来对他来说,所有让他“看不懂”的东西都绝对是对他智商的挑衅,于是他沉下脸,手指飞速跃动……
糖豆裹着毛巾走出浴室时,盘腿坐在床上的邪神正捧着他响个不停的手机,一脸淡定欣赏着那声嘶力竭的铃声。他连忙跑过去,“噢,谁电话呀?”
“你的锤子。”邪神冷幽幽,把电话抛给了他。
“可爱斯?”糖豆接通电话,笑容扬起,“是我啊,号码没事,你怎么啦?嗯,我还没,啥?什么玩笑……”他瞥到了邪神极细微的嘴角弧度,莫名一阵寒气掠过,那边可爱斯已经结结巴巴地说了“回头见”之后挂了电话。
糖豆赶紧翻看短信记录,捂住脸哀叫了一声。
索尔在暴怒中本能地向微光飘忽的黑色森林劈出了最大的霹雳,闪电直裂天空,在地动山摇的轰鸣中,他被强力摇晃着跌跪在地上,看着面前被劈开的巨大裂缝像黑色糖浆般迅速弥合,而利剑般纷纷下坠的枯枝在接触到他时便像撞碎的气泡般飘散消失。他不了解尼福尔海姆,一点也不,神域记载雾国的书籍寥寥,而且大多是传说本,真实度无从考据。想起洛基领路时的小心翼翼,这片森林无疑是连洛基都有所畏惧的险恶之地。
洛基曾不止一次嘲笑他是“锤子思维”:敌人,砸烂!障碍物,砸烂!不懂的,砸烂!不喜欢的,砸烂!……在索尔千年的生命中,这条简单粗暴的行为准则都没遇到任何阻力,一方面是喵喵锤的强大神力,另一方面是他作为仙宫继承人的威吓力,不卖他神锤面子的往往也会卖他老爹的面子。直到他被放逐中庭,同时失去老爹和神锤,他才无数次想起洛基恶毒嘲笑表皮下的苦涩无奈,从小到大,作为相处时间最长的兄弟,恐怕也是他自大天性的最大受害者。
流放中庭的日子让他学会了“保护思维”:不得已的破坏应建立在“保护”的基础上他要保护神域,他要保护中庭,他要保护简,他要保护……洛基。但是,他再一次发现了自己的自大,因为只需一点点怒气,就能将他以“保护”为名的所谓“谦卑”炸得粉碎。这一刻,与其说他愤怒的是洛基的背叛,不如说他更愤怒(失落)的是洛基的“拒绝保护”自己只是从狂妄的破坏神变成了狂妄的保护神,内里没有任何改变。
他踉跄着站起身,踏着泥泞向前走,纠结的黑色枝蔓仿佛障眼法的幻象毫无阻力,但他只走出几步,便听见了他刚刚经历过的震耳轰鸣,他抬起头,便看见自己刚刚劈出的闪电正向自己的头顶急速落下!撕裂空气的电流声,让他确认这不是幻觉仓皇中他猛举起喵喵锤抵挡这霹雳一击!
自从幸运成为喵喵锤的主人,索尔第一次知晓了被神锤的雷电劈中的感受,也体会到了为何喵喵锤在九界拥有如此崇高地位。在不啻粉身碎骨的爆裂感中,一整片森林波状塌陷,索尔被崩炸向半空又重重跌下,失去盔甲的身体被飞速气流割出道道血痕。
他仰躺着重重喘息,胸口一团沉沉暖流仿佛保护着他的心脏,他能想起那是洛基骗他吃下的黑色曼陀罗,在所有的鬼话中也许有那么一两句真话,那毒花恐怕真的是适应气候和补充体力的偏方。洛基对他似乎总徘徊在杀机边缘,他永远不知道哪一刻洛基想杀他,又在哪一刻想救他。
当他终于能挣扎着爬起身,身体却如再度被雷击般一瞬僵硬:两步之外,他看见了正一脸狂怒挥砸喵喵锤的自己!不是幻影是那一个时间点的真实自己正共存于同一个空间中!他呆滞看着被砸毁的森林如春笋般飞速还原,碎片森林,他想起洛基告诉他的地名,而他也终于想起自然课本中他唯一还记得的一句描述:死灵安息的森林,有实体的生灵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制造一个独立时空点,交错影响,永无止尽。
想象力匮乏的他曾无论如何也想不出那是个什么鬼形容,但就像他永远在身体力行中学习技能一般,这一刻,他终于切身感受到了这个最鲜活具体的“无法想象”的世界。
霹雳在他身后响起,那是他刚才躺身的地方,他僵硬转过头,果然又看见了刚刚举起喵喵锤抵挡闪电的自己,弹上半空,又重重摔跌下来的自己!身处这绝对诡异的时空碎片空间,最好的办法也许就是不做任何动作,多一个动作就多一个空间,多一份影响力,如果起身逃命,后果必将是无数个自己的无限奔逃!
石化的索尔就这样看着前一个自己劈出霹雳,而后一个自己承受着霹雳,地上的黑色巨缝裂开又弥合,倒下的森林灰飞又重生,循环往复……他从小就立志要在风暴硝烟中战斗而死,恐怕九界最神威的天父也算不出他的雷神儿子会是如此荒谬的死法。
不得不说,这一次洛基埋葬他的方式绝对能排在所有恶作剧的榜首!他不确定洛基是否了解真实的碎片森林,但他能确定洛基知道他是被“吓得不敢动”而死的,一定会笑得滚地葫芦。
糖豆回到剧组第一天,就面临“性骚扰”罪名的指控,从酒店到片场的路上他都在考虑如何说服可爱斯删了那些完全可以作为“呈堂证供”的短信。当他得知邪神不过因为看不懂一个名为“大笑”的缩写语,就运用了简直可以称“荡”气回肠的黄暴语言攻击(挑衅?调戏?)可爱斯时,他的第一反应竟是对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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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锤哥的深深同情,然后才想起自己半小时后的处境如何和可爱斯四目相对。
最糟糕的,自己博闻强记的优势在这一突发事件中突然变成了最大灾难,他只脑袋发懵地快速浏览了一遍,那些让心跳加速180的词句就过目不忘地刻在了脑子里,而更更糟糕的,他还想象力丰富……所以,就算可爱斯会大方地“撤诉”,他也早给满脑子春光图的自己定罪了!当然,他最多算是从犯,主犯此刻正若无其事地大踏步走进片场,摇晃着脑袋四下打量。对于没有“戏剧”的仙宫,邪神对这里的一切布景道具显然都兴致勃勃。
当糖豆的目光找到在忙碌的工作人员中确认着一排喵喵锤重量的可爱斯时,掂着锤子的可爱斯也正侧过头来,然后,期待已久(倒霉催的)的“四目相接”就此到来可爱斯手里的喵喵锤“咚”地落下,砸到了脚背上!然后在他的跳脚低叫中,糖豆大红着脸,挂着咧开一半的笑容,确认了自己一世清白已尽毁的事实。
2015-01-25/0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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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戏服
?糖豆在哀悼自己节操的同时脑袋也在飞速运转,首先这不是小学时默了一段莎翁台词当情书寄给自己喜欢的小女孩,结果因为错别字太多被小女孩当成小黄#文投诉,然后被班导师笑着批评那么简单。首先邪神用词遣句准确而美(?),没一个错别字,而且纯原创,这就没法推给莎翁或是误会,然后,除非基神自己现身认罪(这个可能性在宇宙中的概率应该为零),这个黑锅他是背定了。
既然黑锅在身,他就必须为这口黑锅找一个正当理由,不至于让他和可爱斯在正式开拍前就无法直视,而这个正当的理由就只能是爱。
于是在可爱斯跳完脚捡起锤子,朝他讷讷干笑着招呼,“哈罗弟弟!”时,他僵化了几秒钟的笑容重新上路,张开双臂,大声宣布,“我爱你,索尔!我比任何人都爱你!你是伟大的雷电之神,我是顽皮的恶作剧之神,你高尚德行是九界明灯,你宽广胸襟能包容万物,我爱你,我知道你也爱我,其他都别说了,洛基敬上。”然后就在所有人都被他热情洋溢的即兴开场白镇住时,他举起手里的大纸袋,成功转移注意力,“印度特产美食和小工艺品,给大家带的礼物!”
在各路群众喜气洋洋地瓜分着礼物时,他走到一脸哑然中的可爱斯面前,拿过可爱斯手里的锤子,以防再次掉落在他倒霉催的脚背上,笑道,“喜欢我的情书吗?基神托我捎的口信。”
“嗯,哦,”可爱斯冲那些被小点心轻易买的人们看了一眼,苦笑着傻笑,“这是啥北欧传统吗迎新恶作剧之类的?”
这架心照不宣的梯子本可让糖豆顺利下台阶,如果不是他刚好在这时要死不死地掏出一个致的小铁盒抛给可爱斯,还一副真诚表情地解释“这个特制印度油膏,你用得着”的话。
可爱斯刚恢复常态的脸又一瞬充血,接在手里的小铁盒也“哐当”掉落在地,机智的糖豆也终于发现自己的“时机性”错误让他在“色#情狂”的大道上一去不回,他忍不住捂脸哀叫,“你哆嗦什么鬼这是治跌打损伤的草药膏,不是印度神#油!”
闹哄哄的大厅冷场了三秒,然后欢乐的笑声轰然炸开,几乎要掀翻那高高在上的假王座。单口相声演员糖豆扶住桌角稳住身体,瞪着不知何时已经坐上王座,懒洋洋舒展着长腿,冷幽幽斜着他们的始作俑者。
索尔听着自己倒计时般的沉重心跳,他从未体会过这样的孤独,自己的强大,从来都建筑在一个安全范围里,在阿斯加德和奥丁的金光可及的范围里。
冷雾在弥漫,喵喵锤在呜咽,哪怕是用星核锻造的无上神器,也无法突破这扭曲碎裂的时空屏障,只要是有质量的实体物质,就无法相容于这虚无空间。他的手指紧攥着冰冷粘稠的泥土,他努力去想象洛基会怎么做。也许只有完全无法依仗喵喵锤的时候,他才能开启思考模式,不论他的智商被洛基践踏得多惨,他始终是众神之父和最睿智强大的魔法师弗利嘉的儿子。
当面前的黑色裂缝再一次张开大口时,他握紧喵喵锤,飞身跃进了雾国的深沼之中向上没有出路,也许只有继续向下沉落不管空间多么诡异,脚下的土壤都是真实的,尼福尔海姆的一部分。
下落的过程并没有泥浆翻涌的窒息,事实上,那些湿冷黏土只有薄薄的一层,他向一个深不见底的空间坠落,叮咚的流泉声,咕嘟的气泡声,窃窃的嘈杂声,哭声,叫声,嘟囔声……随着清晰的“啪叽”声,他落进了一个拥挤吵闹滑不溜丢的世界。
当他从冷腻腻蠕动着的巨大生物身上抬起头,他对上了一张肥厚大嘴和两颗黑豆小眼,和前一个梦魇之地的处境相比,面前这玩意非但不可怕,反而熟悉得让他想亲上一口,因为那很像他有一个时期餐桌上最爱的食物海鲜的放大版。
索尔从那条泥乎乎的“大鳗鱼”身上爬起来,放眼望去,在仿佛巨大海沟的逼仄夹缝中,密密麻麻挤满了生物各式各样高大丑怪的鱼虾蟹蚌类水生生物搁浅在这宇宙泥塘中。
身下的大鳗鱼人肥厚嘴巴吐出了最后一个泡泡,停止了扑腾,虽然有一瞬间索尔认为是喵喵锤砸死了这鱼人,但下一瞬间,涌过来几秒钟把鱼人啃成了一副白骨的饥饿怪物们对他的完全无视,让他发现自己的噩梦并未结束他们不在一个时空里!正确说来,是在同一个空间的不同时间里,这些海沟里的海洋怪物们也许是几十几百甚至几千年前被困于此,而他虽能感触到那一切,却和那一切无关,在这般喧嚣拥挤中,他依然是独自一人!
他挤踩着那些滑溜溜的泥泞身体跌撞前行,仰头看着几乎垂直的,不见顶的泥崖,上面满是各种抓痕爪印,显然这些困兽们已经尝试过各种方法企图逃出这海沟,但堆积如山的尸骨标示着这一切尝试的徒劳。
冥达姆界索尔在心里叹气这地方不在九界的版图内,他从尼福尔海姆最诡异绝望的地方直接掉落在九界最危险无序的地界。
喵喵锤的低鸣对他来说是此刻的最大安慰,至少,在这里,他强大的神器能派上用场,虽然他不可能砸平沟壑拯救这些绝境中的族类,却足够用喵喵锤飞出这千丈泥潭。他不知道他要怎样找到回家,不,正确说来是回尼福尔海姆的路,但他至少得先让自己离开这里!他挥舞起锤子,在动荡的气流中,他的眼角瞥见了一簇蓝盈盈的光晕,在那一片灰绿青紫暗褐色泽大脑门簇拥的晃动中,他眼花般看见了一张苍白瘦削的脸,他的心脏




【锤基同人】解药 分卷阅读27
缺血般停跳了一拍。
在不远处的一堆白色枯骨上,在几个大大小小的鳞片编制的幽蓝灯笼的映照下,他看见了洛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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