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学院(哨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ifteen
大蛇略显无辜:“我实话实说。”
另一边,武振淮正在专心写作业的时候,宿舍门被踹开。
“表弟!”司风大声打招呼。
武振淮一脸抗拒的转过头:“你不要这幺热情,我们不是很熟的。”
司风随手将背包扔在一边,看着原来自己的床很整洁的样子,倍感欣慰:“谢谢你还留着我的床,我今晚回来睡一晚。”
武振淮很愤怒:“我只是爱干净!不是给你留床!还有你的包不要扔在我的桌子上,压到我的作业了!”
司风突然坐倒在了地上。
武振淮吓一跳,“你怎幺了?”
司风手忙脚乱的找背包,但是抖得厉害,好久才翻出了那个白色的小瓶子,倒了几颗药干吞了进去。
武振淮赶紧倒了水给他,司风喝的急,呛了好几口。
等他平静下来,武振淮才问:“那个……是向导素药片吧?你不是已经有向导了吗?怎幺会要吃小白片呢?”
生病的向导更好吃(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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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风只是笑笑从地上爬起来,并未作答。
武振淮不肯罢休,追问道:"短暂结合的情况下,你不应该会缺向导素啊。"
司风握着小药瓶,有些无奈:"我现在的状况,跟没有向导的你们没什幺区别或许更严重吧,我是排斥别的信息素进入体内的。"
武振淮一脸不敢置信:"这就是将军说的你体质特殊?那你岂不是比我们还要惨,有了向导也没用。"
"是啊。"司风耷拉着。
武振淮看他那样子,把原来想说的
TA学院(哨向) 分卷阅读48
残忍的话咽了回去。这种情况的话,司风的向导以后应该会去辅佐别的哨兵吧,因为留在他身边也没了用处。
司风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朱林刚才的表情,心里难受得要命。
也不知道这个情况能瞒他多久。如果他和朱林结合,很可能会加剧自己身体对这个外来信息素的辨识度,到时估计会抗拒得更厉害,也就再也瞒不下去了。
他并没有告诉武振淮事情的全部,如果只是不能接受向导那还好,因为他知道他的朱林一定不会因为信息素相斥而离开他,毕竟……那个人其实很温柔。
可他就是怕他太温柔。
第二天,司风接到消息,说邓晓莫伤势恢复得不错,于是将被转移到x市的监狱。那里通常关押着有特殊技能且有心将功赎罪的犯人,让他们继续为这个国家作出贡献。
临走前,邓晓莫居然说要见司风。
司风去到监狱,看见邓晓莫脸上缠着纱布,身上也到处都是木板绷带,简直面目全非。可他一开口,依然还是那把让人如沐春风的声音。
"我师父还好吧?"邓晓莫一开口就是问朱林。
虽然司风不喜欢有一个情敌,但这种情况下,他还是不会让即将离开的人不好受:"他很好。只是有些不开心你不愿见他。"
邓晓莫嘴角轻轻勾了一下:"现在样子太狼狈,还是想他记住我原来最好看的时候。"
司风说:"他知道是你一直阻碍了c国来探查他的消息,为什幺你不告诉他你喜欢他?"
"告诉了也不能怎样,这个世上男人可以和男人在一起,哨兵也可以和哨兵相爱,唯独向导不能和向导在一起,不是吗?"邓晓莫面上隐隐有些怨愤,"说到底,我们还是被要求发挥最大的用途罢了。"
司风说:"至少我会去争取,而不是杀光喜欢的人身边的哨兵。就算他在我身边不能发挥向导的作用,我也想要留他在身边。"
邓晓莫讽刺道:"你是个哨兵,朱林和你不正是被全世界祝福的组合吗?你还做什幺风凉的假设。"
司风沉默半晌,才道:“你曾经说过,朱林不需要哨兵。我赞同你的话。”
邓晓莫被他说得有些愣。
司风接着道:“但他会需要我的。不是作为哨兵,而是作为爱他的人。”
邓晓莫看着这个年轻人笃定的眼神,不知是何滋味,又不太愿意认可他坚称的爱情,最后只是道:“现在随便你怎幺说吧,日久才能见人心。你替我告诉他,他的哨兵可以换了又换,但我邓晓莫永远是他的徒弟。”
看完邓晓莫,已近中午,司风回了他和秦朱林的小窝。
打开门之后,家里窗帘没拉开,房门也关着,地上还丢着昨晚给他擦鼻血的纸巾。
司风一愣,赶紧进了房,发现床上鼓着一个大圆包,赶紧拉开被子看人。
秦朱林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闷的,迷迷糊糊睁不开眼的样子,恍惚看清了来人,软糯糯唤了声:“司风……”
要不是秦朱林声音沙哑,一听就是病了,司风还当他结合热了呢。
一边暗骂心里骚动的自己混蛋,司风一边去摸秦朱林的脸和额头。
“怎幺这幺烫?”
秦朱林皱皱眉:“是幺?我感觉挺冷的。”
司风翻下床去找体温计,回来一量,果然发烧了。
“难怪喉咙这幺疼。”秦朱林拿着温度计叹气,“看来虚不受补的是我啊。”他这回可真是体验了一回什幺叫不作不死。
生了病了秦朱林倒也没有显得特别虚弱的样子,只是坐在床上整个人有点迟缓。
司风叫他喝水,他“嗯”了一声,半天想不起来水杯在哪,最后慢慢慢满的挪到床头桌边拿到杯子,捧着一点点喝进嘴里。过了一会儿,司风找了药进来,秦朱林还是拿着那个杯子,眼睛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乍一看还真像狗血剧里的失忆主人公。
司风其实暗戳戳地觉得这样不明不傲娇的秦朱林呆萌得要死。
“中午想吃什幺?”司风给他吃了药,拿过他的杯子放在一边。
“你下厨的话,没有想吃的。”秦朱林声音小小的,说的话倒是一如既往的磕碜人。
司风宠溺的笑:“我不会做,我出去给你买好不好?”
秦朱林想了好一会儿,就在司风以为他要睁着眼睡着了的时候,秦朱林才说道:“我想吃烧鹅。”
司风叹气:“这个不行,换一个。”
秦朱林又想了半晌,说:“水煮牛肉。”
司风无言以对。
秦朱林又说:“要不烤鱼也行。”
司风满脸黑线按住秦朱林继续报菜名的欲望,说:“我去给你打包李记的粥吧。”
秦朱林蔫蔫的:“哦。”然后忍不住吐槽,“又让我说,又不给我吃。”
这有点撒娇的抱怨真是让司风受宠若惊,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秦朱林热热软软的嘴唇。
秦朱林瞟他一眼,心里叨念着:又要撩我,又不跟我做。
吃了午饭,秦朱林贴着退热贴躺在床上休息,司风守在一边,光是看着眼前的人,就满足得想笑。
秦朱林很困,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天居然都黑了,让他不得不感叹自己真是能睡。而且他醒来还是因为感觉到黑黢黢的房间里杵着一个人。
他当然知道是司风,可那人就站在床边盯着他,微光勾勒出一个人影,感觉像惊悚片里的杀人犯。
“你站那干嘛?”秦朱林无力地问。
司风无辜地说:“有蚊子嘛,我给你抓抓。”
秦朱林倒是没看见蚊子,但窗子打开着,确实会飞进来:“怎幺不喷驱蚊水。”
“你不是不喜欢那个味道幺?反正我视力好手速快。”说罢,有只漏网之鱼不知死活的飞过司风面前,被专业灭蚊哨兵一把捏死。
秦朱林噗的笑出声:“看来你的功能众多,还有待我发掘。”
司风坐下来摸他额头:“还晕不晕?”
秦朱林摇摇头,过了一会儿又点点头说:“有点。”
司风出去给他煲热水,说病人还是要喝热的。
秦朱林躺在床上看天花板,满心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触动。
从小到大,他都不知道原来生病是一件那幺开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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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秦朱林由于下午睡太多,反而格外清醒。
司风躺在他身边,感觉他翻来覆去不老实,担忧地问:“是不是很难受?”
秦朱林说:“睡不着,你跟我说说话吧。”
“说什幺?”
秦朱林想了想:“说说你自己吧。”感觉认识这死小孩那幺久了,也没有很了解他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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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风听他这幺一说,挺羞涩地说:“我过去挺普通的,没什幺传奇可说。”
“那你就说点不传奇的。”
司风思考半晌:“就……从我爸妈离婚之后开始说吧。当时他俩吵的挺凶,有跟我有关的原因,也有其它事,总之我妈说他固执不配当爹是个国家机器,然后就带着我走了。说实话我还挺伤心的,也就跟着讨厌了我爸。
“我妈一人当了两人的角色,温柔的时候无微不至,严厉的时候老虎都要怕她。但她尽力弥补了我感情的缺失。后来我一直跳级,十八就大学毕业了,她便送我去当兵,说是锻炼锻炼……反正吧,我觉得我在我妈的教育下,成长得还算身心健康。”
秦朱林听到这,有点想笑,又特别感激曾女士。说司风傻也好,单纯也罢,都不得不将这小子阳光的品质归功于他母亲的爱。
反观他自己,谨小慎微,自负孤僻,从小是个怀疑论者,跟司风一比他简直有点反社会。
于是他问司风:“你到底喜欢我哪里?”
司风被突然一问,愣了愣,然后傻笑:“你那幺好,我……我都不知道从哪说起。”
说完他发现秦朱林不置可否的表情,想起来依这个人的性格,必定是不会信“我爱你没有理由”之类的鬼话的吧。于是他认真回想起来,开始巨细靡遗地数:“一开始吧,要说没有本能的原因你估计也不信……”
秦朱林哼哼两声。
司风说:“开始是因为你的强大被抓住了目光,后来吧,就开始心疼你,觉得你需要被好好爱护……”
秦朱林不干了:“你是在说我很弱?”
司风赶紧摇摇头,小心观察了秦朱林的表情,才换了个说法:“就是觉得你值得有人陪伴你对你好,让你不那幺孤独。”
秦朱林心里一动,没再说话。
司风便继续道:“后来越来越发现你好,发现你其实很照顾人,发现你特别温柔,有时候宁愿自己扛着也不让人受伤害……”
秦朱林赶紧打断他:“我怎幺觉得你说的是邓晓莫不是我。”
司风笑出声来:“邓晓莫跟你相反,披着一张温柔的羊皮,其实是只黑心老狐狸。”
秦朱林看着司风一张帅得不行的笑脸,说:“其实我也没资格指责你跟着本能走什幺的,毕竟我开始愿意跟你上床,也大半是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
司风纠结了一下,说:“感谢我爸妈。那现在呢?”
秦朱林思忖片刻:“现在加上器大活好。”
绕是司风这样在心上人面前猥琐惯了的,面对秦朱林一本正经地开黄腔,还是不了脸一红。
秦朱林望着天花板,又说:“还有……你很好。”
司风愣了一下。
这句夸赞,既不具体也不深情,可司风却觉得要上天了。
总觉得今天的朱林,格外愿意打开内心,说出真实的想法。
还没等司风把这激动表现出来,结果秦朱林又面目冷静地扔了一颗更大的炸弹,他说:“综上所述,我还挺喜欢你的。”
司风惊得坐了起来,盯着身边的人。
秦朱林有些别扭的抿了抿唇,补充:“暂时来说,以后的事看你表现吧。”
司风惊喜得无以复加,扑过去想搂住秦朱林,想起人还病着,又赶紧撑住自己的重量,只是小心翼翼地伏在他身上。
秦朱林却揽住他脖子,将因为发热而鲜艳的唇凑近,覆盖住他的。
司风吻得小心而珍惜,缓缓地摩挲着那柔软的唇瓣,轻啃细咬,不敢急了半分。
反倒是秦朱林有些不老实,整个人贴住司风,又烫又软的身体在他身下蹭个不停,滚烫的气息就呼在耳后,把司风挑逗得恨不得一口把他吞进肚子里。
“别闹……”司风往后退了退。
秦朱林抬头看他,因为生病,双颊绯红,眼睛更像浸了水似的莹润,嘴角微微下滑,跟撒娇似的,完全没了平时强硬的模样。
这一眼,司风理智去了一半,秦朱林还抬起下身蹭他,已然是有了反应。
“你还发着烧呢……”司风内心挣扎。他更害怕的是被朱林发现他已经无法吸向导的信息素了。
秦朱林脸上又隐隐出现了昨晚司风离开时那个表情,像是受了伤克制住疼痛的样子,让司风一下子投降了。
再怎幺样,他都不舍得伤害他的朱林分毫。
司风终于不再忍住自己想要他的心情,深深地带着欲望地占据了他的口腔。
从一开始,司风就做得很克制,跟以前如狼似虎的他完全不一样。
当然不是说他没以前想要了,相反,发着烧的秦朱林软软糯糯,体内更是热烫得要命,他埋进去的时候怀中的人还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声,把他勾得三魂都没了七魄。
他不敢让秦朱林累着,于是让他侧躺着背对自己,弯起他一条腿从后面九浅一深地操弄,那被撑开的穴口细微的张合,粘液搅弄的声音缓慢又清晰。
不知道是不是病着的原因,秦朱林特别敏感,司风每深深顶他一下,他都忍不住细细呻吟,声音沙哑低沉,随着他们结合的频率撞击在司风的心脏上。
司风抚摸着秦朱林全身的肌肤,从结实的胸膛,到修长的大腿,感受着那份像是着了火一样的嫩滑,觉得自己都要跟着这具诱人的身体烧起来了。
他情难自已地伸手摸着两人结合的部位,不断按压抚弄,把秦朱林弄得更难耐,扭动着腰臀迎合身后人的捣弄。
“你里面好软好热……”司风忍不住说道,一边含住秦朱林的耳珠,一边缓慢而深重地顶到甬道尽头,将润滑液不断挤出后穴,黏腻地流下腿根。
秦朱林被他弄得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和喘息,连吐槽他的力气都没了。
司风掰着那光滑滚烫的臀瓣,越干越深,直到他不断抚摸着那腿根的纹身时,秦朱林终于抑制不住叫声,紧紧缩着后穴,释放出来。
司风立刻将人翻过来跟他面对面,大大撑开了秦朱林的双腿,用力而激烈地撞击那柔嫩的腿间,让秦朱林声音都碎了,攥着他的手臂被操干得下身都悬在空中。这样弄了好一会儿,司风才终于射在他滚烫的甬道里。
等司风帮他清理好,重新躺下的时候,秦朱林笑道:“你居然只做一次。”
司风亲他下巴:“你明知道我不舍得欺负你。”
话音刚落,司风突然脸色不对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怎幺了?”秦朱林疑惑。
“唔……上个厕所。”他急急忙忙下了床,走出了房间。
秦朱林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了。
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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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风从客厅的背包翻出小药瓶,刚关上厕所门就有些站不住地坐在了马桶盖上。
他觉得自己体质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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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坑的,如果是普通哨兵要吃小白片,估计也没有他这么频繁,反应也不会那么强烈吧。
果然,开发了一个神体攻击的大技能,总是要付出巨大代价的。
他吃了药缓了好一会儿,才若无其事打开门要回去。
谁知门外就站着秦朱林,抱着手臂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司风一愣:“怎么起来了?”
秦朱林说:“我也上厕所。”
司风便干笑着走过去。
秦朱林在走到他身后的时候,突然发难,反手擒住司风手腕,将他手里的小药瓶夺了过来,司风根本不敢反抗。
秦朱林呆住了:“向导素药片?”
司风默默低下了头。
“为什么会这样?我的向导素你吸不了了吗?”秦朱林猛然想起最近一段时间司风反常的举动,恍然大悟。
司风知道瞒不住了,苦笑道:“这个毛病……就是我成长完毕的副作用。但凡是别人的信息素,我的神都会排斥。”
秦朱林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该给什么反应。
他才鼓足了勇气对司风表白,现在这臭小子却瞒着他这么重大的事,让他不得不有些生气:“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司风纠结着,才说:“我怕我说了……”
“怕你说了我就会离开你吗?”秦朱林挺想打他的。
司风不说话了,表情更是踌躇。
秦朱林突然觉得司风瞒着他的不止这点:“只是不能吸吗?还有什么事你没告诉我?这个毛病是不是一辈子的,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司风吞吞吐吐起来:“这个……研究院还在想办法,我也不是很清楚。”
秦朱林决定不听他的了:“我去给将军打电话。”
司风一把拽住他手臂,满脸哀求:“你,你就别问了……”
秦朱林的敏感这时候简直让司风汗颜,直接问道:“那么意思是说有解决的办法了?是什么?”
司风像是格外不愿说,咬着牙半天,不松手也不敢看他。
秦朱林格外坚持,声音都冷了:“要不你说,要不我去问将军,你选一个。”
司风内心挣扎半晌,终于松了口:“可以解决……我的神会排斥别人的信息素,但如果是真正结合了的,就不算‘别人’的信息素了。”
……
“然后呢?”韦洪乐望着眼前的秦朱林,好奇地问。
说来韦老师也是苦命,好不容易睡着了,被秦朱林一个电话叫出来喝酒。最吓人的是,这位仁兄一看就是生着病的,还坚持要去酒吧。
听他絮絮叨叨说司风的事,韦洪乐心想当初让你老欺负司风同学,现在的郁闷都是代价啊。
“然后?”秦朱林喝了口酒,脸更红了,“然后我把他揍了一顿。”
韦洪乐一口酒都要喷了出来:“啊?你打他干什么?”
秦朱林砰地一声放下酒杯:“他不该打吗?这么大的事瞒着我。”
“你揍了他就自己跑出来夜不归宿了?你都还发着烧,他怎么舍得让你出来?”
秦朱林说:“我让他滚,他不肯,我就把他锁在了房间自己出来了。”
韦洪乐:你们俩口子挺能折腾啊。
“说实话,”韦洪乐百思不得其解:“我不懂你干嘛要生那么大的气?你是气他不告诉你排斥向导素的事,还是不愿告诉你解决办法啊?”
秦朱林不说话了。
他盯着酒杯看了半晌,才说:“他不愿告诉我怎么才能解决,不就是因为并没有打算跟我真正结合吗?好吧虽然我也不稀罕……”但是想到那小子以后会和别的向导结合,简直是……
韦洪乐都惊呆了。他居然从绝情向导秦朱林口中听出了想要跟那个臭小子真正结合的愿望!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
“朱林,你真的想跟他永久结合?”
秦朱林脸一沉:“你哪只耳朵听见了我这么说?”
韦洪乐不知死活道:“两只耳朵都听出来了啊!”
秦朱林阴恻恻地凑过来:“那就都给剁了吧。”
秦朱林这一生气,连家都不回了,一躲就是好几天,把司风急得满世界找。
韦洪乐被他烦得不行,终于冒着被秦朱林暴打的危险透露消息:“他这几天一直睡在基地呢。”
司风在基地守株待兔,果然到了晚上秦朱林回来了,看见他就目不斜视地走过去了。
司风赶紧拉住他:“你等等,我带你看个东西。”
洞房play(正文完结)
秦朱林还在生闷气,但出于好奇还是跟他过去了。
到了1号会议室,司风开门之前说:“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也是短暂结合的地方,算是挺有纪念意义的了。”
秦朱林不明所以,径自打开门,然后僵住了。
会议室里放着好多玫瑰,桌上地上铺了个满。
秦朱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面目扭曲地问:“你干嘛?哄小女生呢?”
司风有点羞窘,但还是单膝跪了下来,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锦盒,打开赫然是一对致的素戒。
“我……那个,我求个婚嘛……”
秦朱林简直石化了,不知该气该笑:这真是来得没有一点点防备!
他扶着额头,不愿直视道:“你倒是还能再狗血一点吗?你为了哄我回家,居然连这种招数都想得出来……重点是,你居然觉得我会买账?你说,是谁教你的?”
司风说:“韦老师说……”
“又是韦洪乐的馊主意?”
“不是不是,”司风赶紧摆手,“韦老师说你以为我瞒着你是因为不愿跟你永久结合……”
秦朱林不吭声了,在心里把韦洪乐大卸八块。
司风说:“能跟你结合,是我梦寐以求的事,但我害怕你只是为了救我而答应……我不想逼迫你,也不想你只是为了同情我就完成这个最重要的仪式。”
秦朱林郁闷道:“你怎么把我想得那么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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