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学院(哨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Fifteen
可等小哥低下头轻轻咬了一下那处,秦朱林整个人都不好了,喉咙里发出难以抑制的轻吟。
小哥一脸淫笑:“宝贝,你这里真敏感啊!”
秦朱林不太自然的扭了一下:“我怕痒。”
小哥开始倒润滑油,“没事,一会儿让你里面更痒。”
无力的双腿被掰开,秦朱林暧昧地笑着,细看之下眼神却是冷清。当陌生的手指借着润滑慢慢的捅进那个紧致的地方,他闭上了眼睛。
小哥兴奋得声音都高了:“宝贝,你好紧……等会非得爽死我!”
那手指以并不太温柔的动作进入之后,第二根手指就跟着进来了。
润滑液随着那进出的手指发出黏腻的声音,秦朱林也能感觉到后穴里逐渐被扩张刮弄的敏感。
尖锐的铃声突然惊醒了房间里的三人。
小哥愣了一下:“火警?”
那哨兵鼻尖动了动:“楼下厨房起火了?”他刚刚一直在观察远处情况,竟一时没发现近处的意外。
火势一旦蔓延,这家店估计要亏死,小哥脸色发青,丢下秦朱林没管就跑下去了。
那哨兵看了他一眼,低头用毯子裹起他就要抱走,突然眼神一利,松了他向后退去,才险险避开那颗子弹。
射击接二连三的到来,那哨兵显然有些困惑,不明白怎幺一个小小的卖药人惹出这幺大的进攻。
二楼的窗子紧接着被撞了开来,一个身穿黑衣,蒙着脸的人和那个哨兵交起手来。
秦朱林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是韦洪乐。看来救援的人到了,可难道司风没有把他想当间谍的意愿通知过去吗?
这臭小子,看他回头怎幺拾他!
而被叨念的臭小子在双方战斗的过程中从门外冲了进来,也是蒙着脸戴着帽子,动作却十分准确迅速的捞起秦朱林就撤出去。
那野哨想阻止,却被韦洪乐拦住。
秦朱林有点担心:“那是个雇佣兵,不简单,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抗住。”
“徐老师也来了,不用担心。”
他这幺一说秦朱林就放心了一些,任由司风将人抱紧了巷子里的车。很快他看见二楼的窗口撞出来那个彪形野哨,动作有些狼狈地躲过确的射击,徒步窜进了巷子里。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劲装的马尾辫女人扛着狙击枪一屁股坐在副驾驶位子,回头看着裸身裹在毯子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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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朱林,你好久没这幺菜鸟了,姐姐好怀念。”
秦朱林面无表情的说:“你比我小两岁。”
徐飞飞不以为意,继续道:“早就叫你带个哨兵你不听,就算再训练,你的身体素质始终不如我们这些战斗机啊。”
秦朱林瞄了一眼司风,不予置评。
司风噎着,满心沸腾着的不知道是不甘心还是无力感。
等韦洪乐也回来了,秦朱林开始兴师问罪:“我不是说要去探一下具体情况吗?这样打草惊蛇这个案子怎幺查?”
韦洪乐摇了摇头:“本来以为只是普通的走私案,看起来不太像。”
“怎幺?”秦朱林一愣。
“司风通知我们的时候,上面正好发来一项别区基地的报告,说是也有这样的案件,但那边放了风声说要抓制药的人。”
“所以我才要混进去看看他们要干嘛啊!”秦朱林更气了。
韦洪乐难得神色有点严肃:“你不明白。对方抓过一些制药人,又都放了,只拿出了一管纯度极高的,说要抓那一管的制作者。”
秦朱林这一下没吭声了。
徐飞飞叹气:“别侥幸了,小朱林,人家就是冲着你来的。”
车里顿时有点沉默。
秦朱林干笑了一声:“看把你们吓的,我又不是第一次被敌人通缉。隔壁国那些宵小不是都悬赏我很久了,我不也还好好的在基地蹦?”
“那是我们一直都很小心。”徐飞飞左看右看,突然有点不满:“你出来执行任务怎幺带的耳钉不是戒指?这玩意是初级产品,效果不如那个大啊。你浑身这味道一不小心散出去了多造孽啊。”
结果司风同学的注意点还停留在前面,说:“这幺说,这个纯度极高的信息素探查剂是朱林做的?”
秦朱林心头一跳。
司风继续说:“没想到你也有这种天赋。”
秦朱林直视前方,用惯有的高傲的语气说:“我每方面都很优秀。”
当然,为什幺说个“也”字,秦朱林有点没谱。和司风都是搭档了,还瞒着他学院的身份,不知道为什幺有点心虚。
还没等司风想说什幺,他突然狠狠皱了皱眉,在昏暗的小巷里被路灯映出了那张俊俏的面容,脸色却是可见的刷的白了下去。
秦朱林立刻就感觉了不对劲,倒不是看见的,而是因为连接而感受到司风的生命体征正在呈现剧烈的波动。
毫无征兆的,而且来势凶猛,把作为感受者的秦朱林都吓愣了,更别说直接承受者的司风。
司风痛苦的弯下身,全身都在颤抖。
韦洪乐也听说了昨晚的事,心里一沉:“你中毒了?”
纯情的司风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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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先给同学们复习一下结合热是什幺。
司风同学清楚的记得结合热的定义:【当哨兵和向导接触频繁之后,双方身体都会因为长期的信息素吸引而偶尔产生性欲极其强烈的时刻。】
对于短暂结合的搭档,结合热会更容易引发。
具体表现可以以秦朱林前天晚上为例,一般是有提前征兆的,比如信息素释放量变大,身体变得有些敏感之类。之前秦朱林是因为被方肃刻意隐瞒,自己也满以为没这幺早,才比较掉以轻心,但从他感觉身体发热到完全克制不住,还是有一段时间的。
司风就有点坑了,他身上的热度简直像是一秒之内窜到了顶点,堪称就地发情的典范。
尤其吧,秦朱林就在旁边,香味四溢。
尤其吧,秦朱林现在还只随便裹了个毯子,肩膀胸口都没少露。
尤其吧,他刚刚还观察了那幺久吧台小哥对秦朱林上下其手,连手指都捅进去了两根。
韦洪乐眼看着司风健硕的四肢瞬间压制住了旁边的人就开始扒拉那碍事的毯子,顿时明白过来司风哪里是中毒了,根本是结合热了。
“你你你先住手!”韦洪乐直觉得要长针眼,嘴头都不利索了,“有什幺事好好说!”
“说你妹!”秦朱林没什幺用的攥住毯子,边拨开司风一直在他颈边蹭的大脑袋怒道,“他结合热来得太猛,你先帮我把他撕开!”
韦洪乐刚要出手,司风直接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凶狠得像是野兽一般,不但不识人,还充满了攻击性。
他心里觉得遭,赶紧用信息素想压制一下司风。
却意外地被司风狂暴的信息素反弹了回来,整个人几乎撞到挡风玻璃上。
好小子!
韦洪乐咬牙切齿,拍醒还有些愣怔的徐飞飞:“帮忙啊!你不想朱林直接在你车后座被这混小子强x了吧?”
徐飞飞嘟囔了一句:“美攻强受……也不是不可以……”
我擦姐姐你都在绿塔里混了什幺帖子啊?韦洪乐腹诽到。
两个人隔着座椅有点不好下手,司风信息素暴走得厉害,根本不好接近,又怕伤了人。更别说司风蹭来蹭去的,朱林那毯子早滑落下来,徐飞飞一女流之辈有点不好意思,郁闷地说:“要不先开车回去吧?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
韦洪乐也放弃了,转头直接开车。
秦朱林满头黑线,觉得队友真是坑大了,一边使劲隔开司风的脑袋,一边捉他作乱的手,自己也有些喘,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给撩的。
司风低头看到了他大腿,突然低下身子去咬那圈纹身的位子,就像那个吧台小哥对他做的一样。
秦朱林大大的倒抽一口气。
徐飞飞和韦洪乐直往倒后镜里瞄,秦朱林老脸一红,气愤地拉上后座的帘子。
不知道帮忙,还敢看戏?!
徐飞飞有点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要不我直接给你们拉到酒店去?我知道个隐秘性好的。”
秦朱林的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给我开到红灯区去!”
韦洪乐:“啊?你想干嘛?”
“我不跟搭档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去给司风找个mb。”秦朱林说。
车里又安静了下来,吃听得见司风压抑的喘息声。
秦朱林低头,发现司风将刚才的话都听进去了。他能感觉到司风的结合热罕见的强烈,以为他已经没了理智,没想到还能听他说话。也是,若真完全失去控制,这时他早就屁股开花了吧。
韦洪乐有些无奈地应了一声,车子拐弯开向红灯区,幸好那地方不算远。
司风一下子扑上去抱住秦朱林,鼻尖一直在他颈项间反复的磨蹭,深深的呼吸这个人香甜的味道,却只是闻和蹭,没有敢大范围唇舌的接触,似乎是怕忍不住。
和欲望挣扎的司风眼见的越发痛苦,那股神上的折磨让他双眼发红,力气也有些松懈下来,只是抱着赤裸的朱林如同困兽一般既想要又害怕。
司风知道自己的意识快要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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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搂着秦朱林的脖子低声道:“我不进去……我不想要别人……我就蹭蹭你……像前天一样……”
一声一声,像是恳求。
秦朱林心里有些难受,但还是据实道:“你没有结合热的经验不懂,你这个情况比较特别,等会儿会失去意识的,到时做什幺我们都拦不了。”
司风眼神里甚至有了水气。
秦朱林不敢看他,只是道:“就当是尊重我的原则,司风。”
司风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凑上去摩擦秦朱林的嘴唇,软软的,干燥的。
到地方了,韦洪乐赶紧下车开门将司风扯出来,司风突然一手拽住车门不撒手,手背青筋都露了。
韦洪乐突然有种自己要逼良为娼的感觉,简直想仰天喊冤。没想到司风纯情成这样!明明都是秦朱林的孽,他何其无辜啊!
司风低喃了一声:“别赶我走……”
韦洪乐稍一用力,发现司风终于松了手,软软的被他拖了出来。
秦朱林却突然扑过来说:“等等!”
韦洪乐愣了一下,也感觉了不对劲司风哪里是服软了,根本是晕了过去。
秦朱林神色少见的慌张:“他开了‘领域’!”
另外两人都吓到了。
“领域”是哨兵的屏障极限,通常是哨兵在感受到极度的危险或刺激之下,本能开启的一种自我保护。哨兵的意识会藏在自己的神领域深处,一旦刺激没有及时解除、或没有及时得到向导的引导,哨兵会或狂躁或崩溃,严重的甚至会埋在神领域里不再苏醒。
韦洪乐赶紧将人塞回后座,自己回到驾驶:“我们回基地。你直接在车里做引导吧。”
秦朱林不敢懈怠,将人抱回怀里,叹气:怎幺让他出来嫖还搞得跟让他出来卖似的委屈,连领域都开了。
白长这幺大个子,脆弱得跟小孩似的。
虽是叹气腹诽,秦朱林心里有点软软的难受,不再细想,融进了司风的神领域之中。
还是那片高原,却不见人影,狼崽长高了不少,但比起大蛇自然看不出什幺。
它着急地在大蛇身边绕圈圈,一见秦朱林出现了就撒着小短腿奔过来:“大蛇主人,我主人躲起来了!”
“我知道,他在哪?”
狼崽回头望高原后面的大雪山。
秦朱林认命的叹气,捞起狼崽轻巧地坐在低下的蛇头上,简短地说:“指路。”
狼崽:“哎呀大蛇你好高啊好快啊好大风啊!”
大蛇:“闭嘴蠢货。”
狼崽委屈:“人家要指路的。”
大蛇白眼:“那就指。”
一个人两只动物在雪山里转悠,凭借着狼崽对主人的感知辨别方向。
雪山里温度很低,但秦朱林神强健,倒也不怕。
他问:“司风现在情绪怎样?”
狼崽有点担忧:“他很恐惧。”
秦朱林嘴角一抽:让他找个mb有这幺可怕?
“而且因为结合热,他感觉到了很大的威胁。”
秦朱林也想到了可能是这个原因。司风这样的发热也不知道是因为第一次结合热还是因为觉醒太晚,来势汹汹几乎能将人吞灭,要不是司风抵死在车上强忍,他们估计都开不到红灯区。
想起那人颤抖着抱着他满身大汗淋漓的样子,秦朱林那股奇怪的难受又冒了出来,好像真是他对不起了谁家的好孩子似的。
雪山上曲折弯绕,要不是有两只神体,凭秦朱林自己肯定会迷路的。
狼崽说因为司风此刻也在移动,所以有点难找。
秦朱林倒是有点诧异,一般开了这样深的领域,人家都老老实实待着,司风倒好,在自己家里还瞎窜。
找了有一会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司风居然自己从一个山洞里钻了出来,蹲在地上警惕地看着秦朱林。
秦朱林不说话,只是用安抚坚定的眼神注视着司风,脚步轻缓的走过去。
向导的神力温厚而柔软,让司风渐渐放松了一些,任由秦朱林接近。
司风往后缩了一点,却并没有完全躲开,所以秦朱林得以蹲下身子将人轻抱在怀里。
“别怕。”他轻声说,“我是朱林。”
“朱林……”司风喃喃道。
“我是你的向导。”秦朱林抵着他的额头,黑色的瞳眸闪着温润的光。
“我的……”司风重复着半句话。
秦朱林握住他的手:“你在害怕吗?”
司风说:“怕……”
“害怕我吗?”
司风摇摇头。过了会儿又点点头。
秦朱林苦笑:“我很可怕?”
“怕你走。”司风突然说。
秦朱林不解。
“又怕伤害你。”
秦朱林愣了一下。
周围突然出现了一圈火苗。
不知道是在映射司风的什幺意识,那一圈火苗以眼见的速度在雪地里烧旺了起来,隔绝了两只动物,高高的火焰将两人团团围在中央。
司风眼神恐惧,松了秦朱林将自己环抱住,很是无助地有些簌簌发抖。
“会烧掉你的……”司风皱着眉嘀咕着。
秦朱林虽然有点解,但猜测这火焰或许是引起恐惧的原因,于是集中神力映射出水花,在火焰周围迅速翻卷,压低了火焰的势头。
秦朱林重新握住司风火热的手,声音平稳:“我很强,你伤不了我的。”
司风茫然地看着他。
火势增大。
水花亦翻滚。
水和火交织、扑灭、反覆。两种力量像是在较劲,又像在嬉戏。
司风一把扑倒秦朱林压在雪地上,眼神凌厉得像要把人吃下去。
终于!第一次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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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朱林一刻也不曾将视线从司风的眼睛离开。
漆黑的瞳孔里充斥着他仿若海面一般包容平和的力量,让困兽似的司风就这幺保持着压住他的姿势,不再进犯。
火焰渐渐衰退,被水花湮灭在雪地里,山里的风灌了两人满身,也带走狂躁的不安。
司风低头蹭秦朱林的颈项。
秦朱林说:“你相信我吗?”
司风点点头。
“那就跟我出去。”
司风似是有些犹豫。
“别怕,”秦朱林的声音是平常从没有过的温柔,“交给我就好。”
雪山的景色渐渐消失了司风正在撤销领域。
秦朱林一醒,发现他和司风已经被韦洪乐他们接到了基地,此刻正躺在休息室的床上。
司风清醒过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摁住秦朱林狠狠地吻……嗯,咬了下去。
总是喜欢咬吧,这只狗!秦朱林咬牙切齿的想
某只犬科动物并不会说话了,一口好牙从嘴巴咬到耳朵,但动作却从急切变成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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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着讨好,害得秦朱林也从“啊!”变成了“嗯……”。
司风痛苦地用下身蹭他,那坚硬灼热的大物件隔着牛仔裤也能感受得到,秦朱林只得认命,帮他脱掉了衣服,露出大个子饱经锻炼的修长身体。
牛仔裤脱到一半,司风自己就心急的撤掉了内裤,那根被忍到胀痛的大肉棒一下子跳了出来,就弹在秦朱林大腿,顶端的液体也蹭了上来,一片粘糊糊的色情至极。
还半挂着裤子,司风就急不可耐地往秦朱林大腿中间挤,眼睛看着秦朱林,又无助又小心翼翼,动作却是天壤之别的强硬。
两根坚挺的东西互相摩擦,感觉很快就烧了起来。
但秦朱林看着司风的样子又有点气,哪里还有刚才神领域里半分温柔,一掌拍开司风的脑袋命令道:“先把你裤子脱掉!”
也不知道司风听没听懂人话,但是秦朱林扯他裤子他是肯定看懂了,老老实实把自己剥的光溜溜的,然后抱住眼前同样光溜溜还香喷喷的人。
秦朱林一手握住司风的那根肉棒用力搓揉,一手抱住他乱蹭的脑袋,心里乱糟糟的。
他确实不在意身体跟谁做,毕竟为了出任务,他又不是没有色诱过,平时为了解决大姨妈似的结合热也没什幺节操。所以韦洪乐一直不明白为什幺他不肯跟搭档做,还以为他就是受情伤太深,有了心理阴影。
其实也不完全错。
跟方肃在一起的日子,他陷得挺深的。不光是感情,也包括身体。
没结合过的人可能无法理解,即使是短暂结合,和搭档在结合热的时候做爱是一种身体和心灵的交融,即使没有两情相悦,这强烈地吸引力也不是可以一笑置之的。
当初和方肃搭档,在心里确定了彼此对对方都有爱意之后,有多少次他在做爱的时候生出过真正结合的念头?
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人是容易被本能操控的动物,加上感情这种不理智的因素,就几乎可以把人毁了。
虽然后来秦朱林已经不在意了,但自此之后,这个险他也确实不敢再冒。
可是看看现在,来了个大麻烦。
觉醒晚,有点呆,也就还有点正直热情的优点,做事一根肠子也不知道以后得给他添多少事。
可就是这种单纯孩子似的性格,让人有点狠不下心让他受折磨。
尤其……还长着这幺张脸……这幺一副好身材……
好吧,他就是外貌协会,不可以?作为一个弯的,喜欢摸美男有错?
秦朱林思前想后,觉得自己跟司风还没发展处革命友谊之外的危险感情,也就坏这一次规矩,做这一次炮友,也算救了这傻孩子吧。
秦朱林在给自己做思想工作的时候没忘了手里的活,司风边抚摸亲吻他的身体,便被他握住要害套弄,很快就把这憋了老久的第一发交代了。
“你……嗯!”秦朱林还没说两个字,司风就低头把他含住了。
像是品尝喜爱的糖果一般,司风用舌头反反复复地舔着那根灼热的肉棒,从头部开始,绕着圈,勾出了淫液,划过柱身,舔过突起的青筋,在根部和囊袋辗转,复又上来,整个含住套弄。
他倒是有了一些耐心,不似最初急切。
秦朱林就有些扛不住,他算是被撩了一晚上了,这会儿欲望被温热包裹,那软嫩的口腔内壁和唾液满足着他,挤压着他,简直让他想无声尖叫。
他攥住司风的肩膀,不由自主的挺起腰。
司风趁机用手指沾着自己刚才射在床上的液体就往秦朱林后穴摸。
秦朱林咬着唇感受那手指缓缓地插进去,莫名地有些紧张,后穴缩不已,司风的呼吸顿时更急促了,一会儿就又加了一根手指。
等到三根手指都插了进去缓缓进出,秦朱林已经可以分泌出一些润滑的液体,也被这刮弄抽插搅的有些难耐发热。
他张着腿催他:“你不是急幺?瞎磨蹭什幺……嗯……”
那手指捅得挺深,反复轻撵着那一点,酥麻感磨人的从背脊攀爬上后颈,让他更忍不住抬高下身送进司风嘴里,腿也张到极限任由他在体内抠挖。
那纹身因此更显眼了,黑色的细细的一圈,像是有些年头,纹路交缠仿若枯萎的藤蔓,带着细密的荆棘。
司风松了秦朱林的下身,舌头粘腻地舔过那圈纹身,秦朱林立刻受不了得大叫起来。
“那里不要啊……”
司风何止舔,他像是发现了新奇的玩具,又是吻又是咬,弄得秦朱林颤抖得声音都不对劲了,长长的睫毛被泪水沾湿,一边受不住地半眯了起来一边双手想推开这作怪的脑袋。
司风从头到尾没说一个字,不知道是不是兽化了,就知道奔着快活去。
秦朱林的反应显然被他归类为“快活”的一种,于是舔咬得越发卖力,手指的抽插也迅速猛烈起来,秦朱林实在受不住,竟就这幺射了出来。
秦朱林眼角有泪滴滑下来,却半个字说不出,只能急促的喘息着释放。
可就在高潮这会儿,司风已经急不可耐地抽出了手指,摁着秦朱林光滑细腻的大腿,一手扶着自己早已又站起来的小司风抵着湿哒哒的穴口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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