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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那条蛇的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柿原纯
“痛!”莫洋下意识回道,摸着自己瘪下去的肚皮突然又说:“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墨天舀着汤的手顿了下,“先吃点东西吧!”
莫洋急了,抓住它的手坐起来,“你说话……嘶,不算数是吧?”
“不是。”
“那你放我走!”
“你现在刚生产,养好身体再说好吗?”墨天无奈道。
它确实没有想过要把莫洋送回人界,那时是看他虐待自己虐待蛋才不得已先妥协。
它本以为他看到自己生下的蛋会改变主意,没想到这一醒来就说要走,不禁也有些气馁。
莫洋想了想,反正也不差那么几天,而且他现在还很酸,于是他没多说什么,就点头答应了。
转眼过去了十天,莫洋身体早就恢复了,日子没什么变化,就是身边多了几个偶尔会动的蛋。
对于蛇族来说,三个蛋着实是少了点,但毕竟是灵蛇,而莫洋又是人类,少也无可厚非。
莫洋对着蛋拍了张照,下床出了门。
他想,他可以回去了吧?
墨天这几天不知道在忙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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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已经很多天没看到它了,食物补品都是小草送进来的。
“墨天去哪儿了?”
小草回过头回答:“王去基地了!”
莫洋皱眉,“基地在哪里?”
“在上岸。”小草说着突然笑了,“蛇后要找王吗?”
“恩,带我去。”
小草有些为难,“我们不能去王的基地呢!”
“没事,你带我去,我自己进去就行。”
小草只能点头。
到了基地莫洋才发现那是自己遇见墨天的地方,在上岸看下去有些晕眩,他找到了下岸的路,小心翼翼的一步一步往下走,虽然爬过不少山,可这种崎岖的还是让好几次都差点摔跤。
抓住的树根突然断了,还好反应的快,不然真的能一摔摔到岸下去,那怎么可能是一个痛字能形容的。
莫洋撇嘴,不禁在心里把墨天骂了千万遍。
有座那么大的蛇宫,非得弄个什么鬼野外基地。
千辛万苦的终于到了岸下,抬头往上看了下那一帘瀑布,周围也没有墨天的身影。
他突然想到瀑布里面是一个山洞,墨天应该在里面。
可瀑布流很大,他根本没办法看到里面,更没办法进去,上次是墨天带他进去的。
“墨天。”没办法莫洋只能冲洞口里喊了声。
墨天躁热的盘着身体窝在白色石床上,耳朵动了动,听到了莫洋的叫唤。
又是一声叫唤,墨天才扫动尾巴,缓慢的滑入水底,穿过瀑布,慢慢游上岸。
蛇的脱皮期很难熬,也会让它们的行动变得缓慢,所以蛇族脱皮前后那段时间都会找个安全的地方藏着,等完全换上新皮后再出来寻觅食物。
即将来临的脱皮期让它的敏锐的听觉迟缓了不少,可莫洋叫的第一声它还是听到了。
虽然它还没到真正脱皮那天,可也差不多了,内体的躁动让它整条蛇都处于火山爆发的边缘,所以听到莫洋的声音时它是兴奋的。
尽管已经不怕蛇了,可看到水面冒出的蛇头莫洋还是吓了一跳,捂着胸口瞪眼,嗔了句,“你干嘛,吓死我了。”
墨天吐出信子舔了舔他的脸,滑腻的蛇尾缠着他的腰,蛇头蹭了下他的胸膛,整个撒娇的宠物一样温顺。
可莫洋却感觉它身上居然是温的,一点也不像以前那样冰冷冷的,心底闪过一抹担心,轻轻摸了下它埋在胸前的蛇头,“墨天,你怎么了?”
“我难受,洋洋。”伸出信子舔舔他的唇,和平时的语气比起来确实弱了不少。
莫洋都习惯它随时耍流氓的行为也没有躲开,只是比以往更重的蛇腥味让他有些不舒服,“为什么难受?”
“我要到脱皮期了。”墨天又咝了句。
莫洋抱着它的头,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担心,“很难受吗?”
“难受,想要你!”话音刚落,蛇尾的尖部便探了进去,在穴口缠绕几下后顶进了一截。
“啊!”莫洋吓了一跳,一巴掌拍在它的头上,“你丫兴奋想要,难受也想要是怎么回事啊你。”
“洋洋,我难受,给我。”
蛇性本淫,白日宣淫。莫洋只想用这几个字形容这条色蛇。
可想到自己快要回人界了,搞不好这是最后一次了呢!
这样一想,他突然有些难过,但很快又被墨天拉回了思绪。
墨天不知道他所想的,只想缓解体内的躁动,“洋洋。”
“别叫,你想要就做吧!”反正也是最后一次了。
墨天咝咝两声,就着大蛇的体形,躁动让它没有了耐性,直接把莫洋的灰白色大袍撕成了两半。
当初穿来的那条内裤早就破了洞被扔掉了,大袍被撕开,洁白的皮肤全部坦露在空气中。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粗暴!”
墨天舔了舔他的唇安抚,用尾巴缠住几圈,露出两根青根暴起的东西,试探性的戳了戳,紧接着便听听啧啧的水声。
莫洋怀蛋期间为了开拓产道天天做,可生了之后一直处于关门的状态,这时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紧致,虽然也能同时进入两根,可比怀蛋那时紧得太多,两个头刚进入就有种被撕裂的痛楚。
莫洋皱了皱眉,“你……你别两根一起进去啊?我痛……”
墨天乖乖把一根拔了出来,固定一根顶了进去,一声甜腻的水声后是两声叹喟。
“洋洋……”墨天不停进出,低头和他接吻。
“呃……轻点……”
白日,天正亮,蛇和人正做着交配的姿势,仔细一看会发现,大蛇的腰腹微微的动作着。
第27章逃出
莫洋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洞内的石床上,墨天盘着身体在旁边睡着,体形巨大,近看就像一座墨绿色的小山。
洞内不是很明亮,可基本能看清东西,莫洋扶着酸痛的腰下了石床,口鼻间传来一阵淡淡的血腥味,再走近些就看到去了皮的几块生肉,似乎是刚刚死的,还滴着血。
突然胃部涌上一阵恶心,扶着墙干呕了几下。
听到声响,墨天缓缓睁开眼,用尾巴把莫洋卷回来放在床上。
“墨天,你干嘛不回蛇宫?”
“我脱皮会毁了宫殿的。”墨天低沉道,声音却比昨天更弱了些。
“我,我今天要回去了。”
莫洋说的回去它懂,可它现在没多少耐心搀留,咝的吐了口气什么出没说,盘着腰继续闭眼承受体内的躁动。
“喂,你听到吗?”
……还是没有回应!
莫洋怒了,也不知道胆子怎么就大了起来,上前踢了墨天一脚,自顾的转身走去。
每次都是这样,一说到走就沉默,他受够了!
墨天掀起眼皮,见他已经下了水,吼了声便摆动着腰爬过去,下水把人缠住。
“妈的,放开我!”莫洋挣扎。
体内的血在躁动,墨天没了耐心,尾巴一挥直接把他甩上岸。
莫洋惊叫一声,身体被狠狠地用泥墙上又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胸口一阵闷痛,轻咳着吐出了一口血。
也许墨天只是随便一扔,可莫洋却伤的不轻,连生产时的痛也没有这么痛。
看着地上的血水,已经痛得爬不起来的莫洋恨恨的瞪着它,所有不满的情绪都一涌而上。
墨天眼里闪过一抹愧疚,但很快被体内的不适拉住了脚步,整个身躯在地上滚了一圈。
嘶吼了一会儿总算暂时平服体内的躁动,化成人的模样有些虚弱,弯腰把莫洋抱了起来。
莫洋挣扎,怒视着它,“别碰我,放我下来。”
墨天只是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突然用尾巴把他包得严严实实,躲过瀑布的冲击后回,一步一步上了岸。
“我不要回你的窝了,我要回家,你放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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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回途的方向,莫洋有些惊慌,拍打着它的肩膀怒吼,“你是不是说话不算话了?”
墨天还是不说话。
莫洋见它这样就知道它不会真正放他走了,当下也放弃了挣扎,眼底闪过一丝绝望。
他是疯了才想跟它道别,他是疯了才相信它说的话。
整颗心都犹如陷入了冰,莫洋双手抱交叉抱住自己,无神的双眼没有聚焦,直到被放到床上才稍微回过神来。
墨天一直没说话,替他掖好被子就转身出去了。
“这几天看着莫洋,不要让他走出这个房间。”
他听到门外的墨天这样说,随后便是小草唯诺的应答声。
生了蛋,墨天不但没有兑现承诺放自己走,反而被彻底禁固了起来。
莫洋连连冷笑几声,扭头看向旁边的蛇蛋,咬咬牙没忍住,把愤怒全撒在它们身上,一挥手把蛇蛋全部扫了下床。
还好蛋壳被滋养的够坚固,从床上摔下去也毫发无伤,分别滚动了几下无辜的躺在地下。
小草听到声响冲了进来,见三个蛋都躺在地下一阵心疼,泪光在眼里打转就是不敢哭,只能一个一个捡起抱在怀里,一句话也不敢说,轻轻放回床上。
“出去!”莫洋冷冷指着门口。
小草愣了下,什么也没说,看了眼蛋的方向有些担心,最后还是转身出了去。
其实,在蛋滚在床的时候他就后悔了,不管是人还是蛋,都是他生出来的,它们都是无辜的,可他就是气不过。
他必须得走!
上次发情期差点把他做死,今天脱皮期差点把他给摔死,那下次呢?他连想都不敢想。
又看了看那几个无辜的蛋,伸手去摸了摸,突然有些舍不得。
这些小东西,是他生的。
可墨天很重视它们,要是带走的话它更不会放过自己,而且破了蛋出来的是一条蛇,那岂不是吓坏家里人?
他算知道墨天是不会让他走了,当时的妥协只是援兵之计。
莫洋脑子里突然想了很多,闭上眼叹了口气,把今天所走过的路线理了一下。
那里是他碰到墨天的地方,也就是说出口就在那附近的不远处,不管怎么样,他都想去碰下运气。
只是眼下该怎么避开小草离开这间房间,莫洋捂着仍有些麻痛的胸口想。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洋恢复了些体力,理了理身上宽大的袍子走来门边,袍摆有些长,那是墨天把他的撕破了之后把它的给自己穿上的。
“我饿了。”莫洋拉开门对外面的小草说。
小草愣了愣,感觉莫洋变了个人似的,刚刚还冷冰冰的,现在却一脸平静的样子,可不管怎么样,这都是好事,可能只是跟王发发小脾气,很快就好了。
回过神来想到他刚刚的话,立即手忙脚乱的点头往厨房的方向跑去。
莫洋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床上,按顺序摸了下三个蛋,把枕下的手机拿着,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出去,按着记忆中的路线到了岸上,快步的走了下去。
到了岸下的时候在瀑布下站了一会,深深看了眼洞口后顺着河流一直往下岸走。
不知道是不是被墨天摔成内伤,胸口闷闷的在痛。
走了一下就忍不住回头看了看,最后还是狠下心继续前行,拉紧身上的袍子。
莫洋一路上很紧张,不时会回头看,生怕墨天追上来。
天渐渐暗了下来,莫洋又饿又累,可他依然没有停下脚步,倚在树上停歇一会又继续前行。
天越来越黑,河流对面的森林不时发出些不知名的叫声,还好莫洋是个男人,不然可能没走出去就要被吓死了。
天全黑了,偶尔会有几只萤火虫从眼前飞过,莫洋实在是走不动了,整个人瘫在草坪上,耳边全是各种虫混合的叫声。
也许是没休息好的原因,人一松懈下来才发现胸口和承欢过的后穴在隐隐作痛。
莫洋摸了摸瘪下去的肚子,叹了口气,在蛇宫里,除了绝食那几天,他从来没被饿过,突然后悔没在出走之前吃点东西,可这样也就让他失去一个逃跑的机会,得不偿失。
忍忍就过了,莫洋在心里安慰着自己。
走了一天再加上刚承受过墨天的索取,莫洋实在是累得不想再动一根手指头,张开手面朝天就睡着了。
一直到白天,莫洋迷迷糊糊的被舔醒,他以为是墨天追上来了,完全不敢睁开眼,生怕睁眼就看到墨天那双愤怒的琥珀色眼睛。
可想想不对,墨天的信子很细很长还有些冰冷,可这时舔着自己脸的是一根热乎乎的舌头。
该不会是野人吧?
莫洋心如死灰,心想今年真是霉远多多。
“小伙子,你咋躺在这里睡了呐?”
第28章三更合一
声音有些苍老,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
莫洋愣了一下才缓缓睁开眼,对了一对灵动又黝黑黑了眼睛,吓得他立即坐起来挪着屁股和它拉开距离。
定眼一看才知道那是一条黑狗,哈着气看他,刚刚应该就是它舔的他。站在一边的是一位老人,头发已经全白了,手里拿着用木削成的拐杖。
“这是哪里?”莫洋愣愣的开口问道。
“这是于鹤村,我家的菜园。”老人心平气静。
莫洋又愣了下,不敢置信的快速打量周围的环境。
四处还是山,他躺着的下面不是什么草坪而且一排小菜籽,被他躺了一晚上全部都坏透了。
他这是回到人界了吗?
莫洋努力让自己镇定,理了理情绪,狠狠在自己大腿捏了一下,痛觉立即散布开来。
不是做梦,他真的回来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空落落的。
“小伙子,你快起来吧!”老人看了眼昨天还绿油油的菜籽,语气有些惋惜,心想这些菜籽再长几天就能摘了,可惜了。
莫洋有些尴尬,连忙撑着泥土站起来,也许是动作过猛,突然眼前一黑差点再次倒了下去,被老人扶住了。
莫洋连连说谢,拍了拍身后的泥土,可还是留下了不少黄色的印子,不用水洗是不能洗掉的。
“实在是对不起,我是来这边旅游的,不小心迷路了。”莫洋一脸歉意,顿了下又说:“这些我都会赔的。”
老人家的家境看起来并不算太好,连最亲蜜的拐杖都是随便用木头做成的。
莫洋身高178,体形不算太大,可躺过一片菜粑算是全毁了。
老人只是慈祥的笑笑,拍拍他的手说:“没关系,菜没了可以再种。”
莫洋挠挠头,突然想到自己身上一分钱也没有,这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于是摸了摸塞在腰间的手机。
虽然很弱,可总算是有了信号,莫洋兴奋狂喜,连忙翻看手机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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讯录,找出莫航的电话就拨了过去。
那边的莫航正在开会,手机调了静音,瞥了眼不停震动的手机,指着大屏幕的数据准备继续说时突然又扭头看向手机,再三确认上面跳动的名字后瞪大眼,指着屏幕的手指都微微颤抖,看得几个主管经理都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可莫航却不管这个,拿起手机接通了放在耳边,连呼了两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喂?”
莫洋激动了,连喊了几声,“哥哥哥哥哥……”
真切听到莫洋的声音时莫航终于不淡定了,不顾在场的人和形象大声吼道:“你他妈去哪儿了?知不知道一家人都在为你伤神!”
莫洋吓了一跳,反弹性的将手机拿离耳边,揉了揉被震痛的耳窝说:“哥,你快来救我。”
莫航皱眉,以为他遇到危险了,语气变得着急,问道:“在哪里?怎么了?”
“我……回家再跟你说,你今天一定要来接我。”他怕墨天会追过来。
信号不是很好,莫洋说一下卡一下,但莫航还是听了个大概,又问了一次在哪里,可电话已经挂断了。
再次打过去的时候被告知关机了,莫航没心情再开会,说了句会议结束后匆匆出了会议室,给家里打了一通电话后继续给莫洋打电话,他手没停过的拾好桌上摊开的文件。
电话打了好几次不是关机就是无法接通,莫航急得不行,又无可奈何,只能烦躁的在办公室来回渡步。
莫洋这边也是急,不知道怎么的信号空格了,怎么也打不出去,连信息都发不出去。
老人家看他着急就先把他领了回家,坐在门口的板凳上不停的摇着手机,希望能挤出点信号。
山里比较偏僻,只有零零散散的几家人,但胜在安静,一些小孩见到陌生人都纷纷过来围观,小脸黑乎乎的,和莫洋白嫩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对面。
好不容易等到了些信号,莫洋迅速把编辑好的发送出去,发送中的小菊花一直转转转,终于好不容易发送成功。
“陈大爷,我把信息发出去了,我哥很快就会过来。”莫洋勾起嘴角,冲着坐在另一边门托着烟斗的老人笑道。
老人姓陈,前些年老伴去世了,有一个儿子在外面打工,家里就两个几岁大的孙子和儿媳妇四口人,一家人都比较务实,都没有因为莫洋睡烂了一片菜籽生气。
陈家儿媳叫李蓉,听到莫洋的话笑了两声说:“恭喜呀!以后去玩可别再脱队了。”
莫洋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去暗暗腹诽,他再也不旅游了,回家之后回公司帮他哥。
那边的莫航到信息立即拿起车钥匙风一样出去了,边走边百度路线。
于鹤村也属于w市,开车几个小时就能到。
太过于心急的莫洋在陈家蹭了顿饭就去村口眼巴巴的等着了。
莫航在晚上七点多的时候到了于鹤村,因为山村太偏僻,进来的路都是泥路,白色的车被染上了一层厚厚的泥尘。
莫洋坐在细长的旧板凳上快睡着了,突然被刺眼的灯光照到,唔了两声睁开眼,一辆白色奥迪映入眼,“哥,哥!”
这会莫洋完全醒了,兴奋的叫着冲了上去,一把抱住莫航。
“哥,我想死你了!”莫洋有些哽咽。
莫航本想把他骂一顿,可毕竟是自己疼爱的弟弟,看到他眼里泛着泪光一下就蔫了,轻轻拍拍他的肩膀。
莫航任他趴在肩上哭了一会儿,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只好微微推开,到车里抽几张纸巾给他擦脸,“别再哭了,脏死了!”
“我死里逃生你还嫌我!”莫洋控诉。
莫航皱眉,向村民点头致意后把莫洋拉过一边,借着昏黄的灯光仔细把人打量了一圈。
“怎么会穿这么怪异的衣服?”
莫洋低头一看,身上的是墨绿色大袍,宽大的腰带固定着,古服不像古服,和服不像和服。
墨天有一米九几,它的衣服他穿着有些大,一直拖着地的尾摆已经黑了一大块。
“这是捡来的。”莫洋扯谎,他并不想告诉他哥蛇界的事,自己转开话题,“哥,你带钱了吗?”
莫航问:“怎么了?”
“我把陈大爷家种的小菜籽睡死了一片,想给点钱他们当作赔偿。”莫洋委屈道。
莫航抽搐着嘴角,决定回家再好好追问,“要多少?”
“给多少适合啊?我刚刚还在他们家蹭饭,他们人很好,要不给个一万八千?”莫洋纠结的捏着下巴。
“我没带这么多现金!”
“有多少给多少吧!太对不起他们了。”莫洋说。
“恩。”莫航答应了声,转身开车门把钱包拿出来,数了下只有两千多,留出五百在路上吃饭和加油,其他的全给莫洋。
莫洋嘿嘿笑着拿钱塞入李蓉手里,“李嫂子,谢谢你们今天的照顾,现在我哥来接我,要回去了,这是一点点心意,我哥他出门太急了,有点少,你别介意。”
李蓉哪敢他的钱,连忙拒绝,“粗茶淡饭,不用钱的。”
“没事的,就当是赔偿被我压坏的菜籽,你们要播种浇水,结果我一睡就让你们少了好几顿的菜,我你不我真的过意不去。”
“这也不行,值不了几个钱……”李蓉说着看向那辆奥迪,觉得他们不是普通人,犹豫了下说:“钱我就不了,如果你非要做点什么的话,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莫洋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可以,但是钱还是得。”
“我老公出去打工,两年没回过家了,电话也没几个,如果可以的话拜托你们帮我留意一下。”说着又为难了起来,莫洋没见过自家老公,要怎么注意呢?
“有照片吗?”莫洋问,他家在a市虽然不是只手遮天,可找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有是有,但家里穷,只有结婚那时的照片。”
“可以的,你拿出来给我拍照,我回去就让人找!”
李蓉感动得差点哭了出来,毕竟一个女人在家里养老又要养小的太辛苦了。
推搡了好一会,李蓉总算下了钱,把照片给莫洋拍照,又把名字写给了他。
拒绝了李蓉的挽留,走的时候,陈家的大黑狗死劲的蹭莫洋的腿,但很快又跑开了,站在李蓉腿边看着他。
莫洋上车的时候已经一个小时后了,拉了拉袍子坐入后座,摇下窗跟村民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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