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法采
袁白彦不再问。
秦玉紫关了门,一把掐到了盈盈腿上。
“疼不疼?再哭我可更使劲了!”
盈盈从小哪里受过这般折磨,立时尖叫起来,秦玉紫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去,只扭着身子一通抓。
秦玉紫慌了,要躲哪里来得及,一把被她抓到了脸上。
秦玉紫脸上一疼,只觉得有三条火辣辣的。
“你!死妮子!敢抓我?”
盈盈已经从她身上扭下来跑出门去,秦玉紫气得追出去,可袁白彦就在,她只能谩骂的声音扼在了喉咙里。
袁白彦见状,用无用地眼神看了她一眼。
“行了!这么大年纪没生养过,也带不好孩子!灶上的婆子叫来!”
灶上婆子会哄孩子,盈盈也哭累了,一会就睡了。
袁白彦这才松了口气。
秦玉紫却觉得一切都得加快了,天一黑就缠着他上榻。
袁白彦却在想程家的事。
“半日没再追来,就这么没动静了?”
他有点奇怪。
秦玉紫却不奇怪,“孩子就是你的,程家能怎么地?说不定程小琴巴不得没了孩子好改嫁呢!”
袁白彦一听,骂了一句,“恶毒妇人!”
秦玉紫不管那些,只缠着他,“世子爷,咱们快快成亲吧,到时候我给你生个儿子可好?”
袁白彦呼出一口粗气。
“儿子?最是好!”
言罢将秦玉紫压在了床上。
翌日天一亮,盈盈又哭着要找娘。
袁白彦还要去审厌真生。
这可是皇上给他的机会,只要审出来东西,飞黄腾达不在话下!
他没空搭理盈盈,让秦玉紫好生看着。
说着就要出门。
谁料刚出门,竟见了一帮衙役。
衙役询问了他名字,便道,“顺天府衙门有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袁白彦根本不知何事,“我可是京卫指挥使的人,还要去当差的!”
衙门的人却不论,只叫了人,“把他们家孩子也带上!”
袁白彦这才恍然。
程家竟然告了他?
可这孩子就是他的,他怕谁?
衙门。
明镜高悬的牌匾悬在堂上。
程获状告袁白彦抢了其外甥女,而外甥女盈盈并非袁白彦之女。
袁白彦听了诉状简直要笑掉大牙。
“这孩子是不是我的,满济南府的人都知道!不过这是顺天府,没什么熟人在罢了!这事有什么可辩?分明就是程家欺骗官府,蓄谋抢孩子!”
他说着,直接叫了被官差抱上堂来的盈盈,“你叫我什么?”
盈盈看看他,又看看程获,程获轻轻朝她摇头,她却在人群里看到了程姝,忽的大叫起来。
“娘!”
程姝立刻被宣上了堂。
程获直接道,“这孩子确实是我二姐孩子,不然不会一眼就从人群中叫了娘的。”
知府点头。
袁白彦道,“你姐是她娘没错,我是她爹也没错!你姐本也是我家中逃妾,合该官府将她一并捉拿了判给我!”
程姝忍不住朝着他啐了一口,“呸!”
程获并不与他废话,将提前准备好的盈盈的身份一应物什交了上去。
前两日就开始办此事,昨日又是忙碌一下晌,将程姝的身份定到了曾嫁给一农家汉子为妻,而那农家汉子就是盈盈的爹,此人两年前过世。
东西是齐全的,一丝不错。
知府问了袁白彦,“你怎么说?”
袁白彦不可思议,“这根本就是假的!这是假证!这孩子当然是我的!昨日当街叫了我爹爹的!”
袁白彦又让盈盈叫了他爹,但盈盈被程姝抱着,小脸绷着不肯叫。
袁白彦瞪了眼要训她,被知府叫住了。
“你这般威逼利诱,孩子就是叫了爹也不作数,你若是有人证物证就呈上来!不然这孩子就是程家的!”
袁白彦这才发现事情已经不是他想的那样了。
他恍了一下,又突然想到了一桩。
“知府大人,济南府有位姓黄的商户最近来京做生意,他家太太可是晓得我这孩子的!”
他说的不巧正是黄太太。
黄太太跟着黄老板前两日刚进了京。他们家这半年生意每况愈下,只能进京找转机,可巧曾与袁白彦碰过面。
知府并不可以偏袒程家,当即扔了牌子,将黄太太叫来。
程姝紧张了一下,落在人群中的程玉酌,在一旁魏全清投来的目光中,跟他小声解释了两句。
魏全清不在意地笑笑,“无妨。”
很快黄太太就来了,她还是懵着的,先在人群里瞧见了程玉酌,接着又看见了堂上的程姝和袁白彦,被知府问了话,明白了过来。
“你可认识他们?如实招来他们之间的关系?”
黄太太有些顾忌。
程姝眼下可是程获程将军的姐姐,而袁白彦已经落魄。
不过自家老黄说袁白彦也在京卫指挥使当差了,这又怎么办?
“你这妇人犹豫什么?到底认不认识,晓不晓得?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黄太太被知府一呵斥吓了一跳,跪下就说了实话。
“认识认识,晓得晓得,这孩子叫盈盈,是前永兴伯世子的独女!”
她说的这么明白,袁白彦可就笑了。
“知府大人,袁某可没骗人!是这程家呈了假供!蒙骗官府,其心可诛!”
他狠狠瞪了程姝和程获一眼。
程姝冷笑,“你找来的人说不定是篡供了的!”
程获也道是,“同是济南来的,何不请归宁侯爷来,他可曾是你连襟,更说的明白!”
袁白彦一听,觉得不对。
韩平宇还不是太子一党的人?
还不是向着程家?
可容不得他说不,韩平宇很快也被请了过来。
知府又问,“劳烦韩侯爷过来一趟,不知堂下三人侯爷可识得,是何关系?”
韩平宇看了三人一眼,煞有介事地,然后指着袁白彦,“此人乃是前永兴伯世子。”
众人皆点头。
袁白彦等着他说后面的话,可韩平宇后面无话了。
知府问他,“侯爷不识得那两个?”
“不识得。”
袁白彦跳起来就指了韩平宇。
“韩侯爷如今可发达了!可不认识旧时人了!”
韩平宇并未因他嘲讽难过,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你不过是咎由自取罢了。”
说完甩手离去。
知府赶紧送了他。
如今程家有人证物证,袁白彦这边只有战战兢兢黄太太一人。
程获问知府,“劳烦大人判案吧。不要因为这一点小事,耽误了衙门旁的事。”
知府刚要说好,袁白彦出了声。
“慢着!这案子根本没审清!知府大人不能判案!”
知府问他,“你可还有证据?呈上来便继续审。”
“有!”
袁白彦对着程姝连声冷笑,一伸手指了盈盈。
“这孩子身上可流着我的血!滴血认亲,一认便知!”
好一个滴血认亲!
堂下围观群众全都议论了起来。
滴血认亲甚至滴骨认亲,可都是老办法了!
程姝惊得抱紧了盈盈。
袁白彦哼哼笑,“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我袁白彦的孩子,岂能被你骗去!”
盈盈被这气氛惊得又哭了起来。
程获立时道不妥,“孩子还小,这等血腥场面不宜……”
袁白彦打断了他,“不过几滴血而已,有什么血腥场面?莫不是你心虚吧!”
下面的人议论纷纷。
不少人都说,“争来争去,都不如滴血认清,一清二楚!”
程玉酌皱紧了眉头,魏全清并无太多表现,只静默看着。
议论声愈大,知府见下面乱起来,拍了惊堂木,却也叫了衙役,“拿碗拿针来吧!”
盈盈被扎了一针,哭了出来,程姝疼得心都碎了。
袁白彦笑着挽了袖子,姿态优雅如同当年那风流世子。
可笑得却越发狰狞。
他也扎了一针下去,一滴血很快滴了下来,落进了碗里。
衙役将碗放在地上。
围观的人都伸着头看。
不多时,那两滴血就融在了一起。
下面的人全是一声呼,“是亲生的了!”
袁白彦的嘴角简直要裂到了耳根。
指着程姝要她把孩子交出来,还在程姝耳边低声道,“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她!”
程姝目眦尽裂,盈盈尖声哭着。
知府也为难地看了程获一眼。
正此时,有人从堂下走了上来。
“滴血认亲此法,未必应验。”
这人话音一落,众人全都看了过去,他在众人眼中施施然上了堂。
程姝看到他,心中不知怎么突然松了一下。
魏全清略略侧头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知府自然是晓得他的。
“不知魏相公有何见解?”
魏全清也不客气,“魏某曾在山东做官,任提刑按察使副使,倒是办过不少案子。”
何止是办过不少案子。
提刑按察使就是专门办案的机关!
堂下不少人都识得魏全清,也都晓得他说的不错。
知府大人也不比他办案经验丰富,连忙问道:
“这滴血认亲,魏相公如何看?难道有假?”
魏全清说是真是假不好讲,“魏某空口无法鉴定真假,倒是可以给诸位看些有意思的。”
他说着,问了袁白彦,“袁大人可愿再舍几滴血?”
袁白彦不知他是何意,甚是保守,可知府发了话,袁白彦也不得不又往十个空碗里分别滴了血。
魏全清道好,问了堂下众人,“这里有十个碗,不知可有人愿意与这位袁大人认认亲?”
堂下一片哗然。
他们同袁白彦真是八竿子打不着!
不过众人也是不吝血的,当即就有几个年轻气盛的,上来舍了血。
魏全清问,“诸位的血能同袁大人相融么?”
回答十分一致,“那自然不能!”
魏全清笑笑,指了十个碗,“那诸位就瞧瞧这些碗吧。”
这话说完没多久,众人伸着头看着碗,看着看着全都露出了惊诧眼神。
十个碗里,竟然有四个碗中的血,和袁白彦的血相融了!
哗然一片。
惊呆了全家。
袁白彦看着自己的血与四个人融了,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他爹难道给他造了一堆兄弟姐妹不成?
程家姐弟对了个惊喜的目光。
知府眨眨眼问了魏全清,“魏相公解释一下?”
魏全清说这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不过是魏某办案多了,总能知道些真假。这滴血认亲可不那么真,有时候父母子女或者兄弟姐妹之间,也有不融。”
他说完了,不忘点一句题。
“此法不准,同样无法判定小娃娃是袁大人的女儿。”
堂下的人没有异议。
程姝激动地看着魏全清,魏全清含笑朝她点头。
袁白彦却不依了。
“就算此法不准,也不能说明孩子不是我的!”他纠缠起来,“双方各有一人证,大不了知府大人去济南府请人,我就不信都被程家收买!”
他当然笃定孩子是他的,最不怕的就是人证。
可程家确实不能收买所有人。
只是他话音一落,突然有人在堂下喊了一句。
“听说镇国公府的人被压到了京城,知府大人请夏家人来一问便知!”
突然喊话的人是谁不知,但这话却是不错的。
小夏氏可不就是袁白彦的下堂妻,她总不能不识得孩子。
不过知府大人也有顾虑,“夏家可是死囚,不便上堂吧!”
这话说完,外面就有了铁链的声音。
“听闻顺天府衙门审案缺一人证,此人已经送来了!”
众人齐齐看去,果见小夏氏上了堂。
袁白彦眯了眼睛,程姝也握紧了手。
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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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袁白彦休了小夏氏,程姝也同小夏氏斗了许多年。
小夏氏带着铁链走进大堂,看着堂中众人,冷笑了三声。
“世事难料啊!”
她这话说的暧昧,似是知道内情却没有点出来,堂下众人都被她勾了心思。
这到底是谁的孩子?
知府正经问了她,“小夏氏,你可认识堂下三人?是何关系?孩子又是谁的?”
小夏氏没有着急回答,看向了程姝。
程姝抱着盈盈,盈盈在小夏氏的目光中吓得躲起来。
小夏氏还是没有说,转头又看向袁白彦。
袁白彦眯着眼睛,“你可要实话实说!官府衙门可不是你耍泼的地方!”
小夏氏能有今日,全拜他所赐。
只小夏氏面上没有露出一分憎恨,朝着袁白彦笑了笑。
这笑惊奇袁白彦半身鸡皮疙瘩。
小夏氏开了口,“这孩子我不认识,反正不是袁白彦的孩子!”
“你!”
袁白彦瞪大了眼,“贱人,你居然向着程小琴说话?你疯了?”
小夏氏只是哼哼了两声。
“程小琴啊?还不是你宠妾灭妻出来的?事到如今,我都要死了,还看不清楚吗?你本就厌恶我,没有程小琴,还有张小琴李小琴!总之你要宠妾灭妻就对了!”
小夏氏大骂袁白彦。
程姝神色复杂地向小夏氏看去。
小夏氏并不理会她分毫,只是看到袁白彦震惊而扭曲的神色,快意地大笑了起来。
“袁白彦,你也有今天!”
小夏氏很快被拉下去了。
知府拍了惊堂木,堂内堂外静了下来。
“连袁家曾经的主母都已经确认,袁白彦,你还有何话可说?”
袁白彦不可思议地看着形势一边倒向了程家。
下面的人嘀嘀咕咕地说了,“认错了吧?不不,疯了吧?和程家有仇吧?”
袁白彦突然恨起来!
要不是自己落魄至此,何至于连自己的女儿都要被人抢走?
世人不过是看他落魄,落井下石罢了!
袁白彦恨。
他忽的上前一步,拉了盈盈要抢过来。
程姝这次可不敢松手,紧紧抱了盈盈要跑。
袁白彦伸手要掴她脸上,“贱人还我袁家血脉!”
手没落下,就被人一把制住了。
是魏全清。
“袁大人抢孩子在前,还要打女子在后吗?算什么男人?”
袁白彦手下竟不能与他一个书生抗衡,被他死死攥住。
接着程获一个箭步冲上前来护住了程姝和盈盈。
袁白彦要与两人撕打,被知府叫了衙役团团围住,按在了地上。
堂下的人全都嚷了起来。
“抢人孩子还要打人,真是没有王法了!”
下面这么一喊,袁白彦更是丝毫不占道理了。
知府立刻判了这场官司,孩子同袁白彦没有关系,“袁白彦抢人打人,蓄意闹事,责打二十大板!”
只不过袁白彦也是官身,知府就算发落也要交给上面审核。
将他先行关押了起来。
袁白彦被收押还不断大叫。
原本还略略维持的世子风度荡然无存。
一张连扭曲恐怖。
“贱人害我!贱人害我!”
却被堂下围观众人连声讨伐,“这样的人真是该死!朝廷就该将他削了官职继续流放!”
堂下人讨伐了几句,陆续散了。
魏全清扶住了程姝,低声在她耳边安慰。
“程娘子,这一关过了。”
程姝不禁落下泪来,“多谢魏相公!”
魏全清笑笑,“不谢。”他看向程姝,“是我愿意为娘子做的。”
堂下人群四散开来,将程玉酌挤出了门去。
成彭连忙在旁护住她。
程玉酌问他,“小夏氏怎么来的这么及时?”
成彭笑了一声,“自然是太子爷吩咐的,姑姑不必担心。”
程玉酌心道果然,低声问成彭,“太子爷在忙什么?”
成彭说不知,“约莫是朝上的事,这袁白彦被收押了,厌真生可就没人审了。”
程玉酌听得眼睛一亮。
收押了袁白彦,穆弦的事情也要起变了!
翌日早朝。
袁白彦已经被朝臣骂的体无完肤。
赵凛看到皇上脸色不好,只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地看笑。
有朝臣提议,“厌真生如此重要,还是交由太子殿下来审吧!”
皇上立时否定了,“难道我朝无人了,还要太子来审?笑话!”
赵凛这次不能再站着看笑了,上前一步。
“这厌真生搅风搅雨许多时日,又惹得江南学子为他联名,儿臣倒是愿意审一审此人。”
他说的皇上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看赵凛的眼神凌厉起来。
赵凛半低着头只做不见。
但他见后方有双鞋动了动。
是魏阁老。
“臣附议。”
魏阁老还是那三个字。
立刻“臣附议”再一次涌了上来。
相比上一次,此番的呼声强了起来,如同浪头拍打着龙椅上的人。
一浪又一浪。
赵凛被浪涌到最顶,仿佛已经与龙椅上的人齐平。
父子二人无声地对峙着。
直到魏阁老再一次开了口。
“厌真生此人约莫知道些辛密。太子殿下乃是国本,应该交由殿下来审,以免辛密误传。陛下在先太子去后不久便立了太子殿下,对太子殿下如此信重,交给殿下来审,陛下也当放心才是。”
太子是皇上亲自立的,是这朝堂的根本。
皇上能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承认自己不信任太子?
半晌,皇上脸色阴沉开口。
“如你们所愿!”
南巡之前,赵凛从不在朝中有如此呼声。
今日立于呼声之上,有种说不出的心潮澎湃。
下了朝,他走到了魏阁老身边。
魏阁老行礼,赵凛托住了他。
“阁老辛苦了。”
“是殿下辛苦了,厌真生的事,还要殿下劳心劳力。”
赵凛看过去,魏阁老年迈的眼中情绪复杂。
他老人家的声音有些低沉而凝重,与他对视着。
“厌真生之后,殿下更要负重前行了。”
“孤晓得。”
魏阁老走了。
兵部尚书程阁老从赵凛身旁路过。
赵凛看过去,程阁老沉默行礼。
厌真生的事,程阁老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一句立场,皇上也没有问他一句。
赵凛看向他的脸,他神情似乎比魏阁老还要凝重几分。
狱中。
穆弦只是剩下半条命。
赵凛让人给他醒了神,问他,“可晓得这次审你的是谁?”
穆弦连看都不想看一眼,“谁都一样……书是我编的,我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其他的,我是不会说的。”
赵凛见他果真守口如瓶,在看他满身的伤,暗暗点头。
“孤也不为难你,不过换孤来审你,终归要审出些什么来。”
穆弦闻言,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是……太子?”
赵凛任他打量,甚至走到他身边,“怎么?你还认识孤?”
赵凛说着,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你不认识孤,但认识孤的准太子妃。”
话音一落,穆弦大惊失色。
赵凛提醒他,“莫要如此明显,继续守口如瓶即可。”
言罢,赵凛又回到了太师椅上坐了回去。
“想好了再说。”
穆弦神色复杂,半晌,摇了头,“我是不会说的。”
冯效跟在赵凛身边,附在他耳边,“爷,咱们的人到位了,现在动手吗?”
赵凛既然接手了厌真生,自然不是为了审他,而是要把人弄出来。
赵凛看了一眼忽明忽暗的烛火,在地牢里晃动着。
“等等吧。”
冯效不明,但也不敢动手,向各处使了眼色垂首站到了一旁。
不多时,地牢外有了动静。
很快声音传了过来。
“皇上驾到。”
冯效深思一凛,庆幸地看了一眼厌真生。
赵凛并无太多意外,他没有立刻替换掉厌真生就是因为皇室一定会来的。
他起身恭迎。
“太子此番辛苦了。”
幽幽的话语声在牢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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