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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法采
他紧紧闭着眼睛,还皱了眉头,让他看起来更显难受。
接着,她沿着床沿轻轻蹲在了床边。
“太子爷……”
她声音又柔又轻地叫着他。
赵凛满腹神魂顺着这声飘了起来。
是的,他飘了。
浑身筋骨酥麻着震颤。
稳住!赵凛想。
他仍旧闭着眼睛。
他能感觉到她在细细看着自己。
赵凛在她的目光下极力绷着要翘起来的嘴角。
他听见她轻叹了一声。
“怎么中毒成了这个样子?”
赵凛又被她的声音带起来半副神魂。
但他不由地想,是不是他中毒了嘴唇变黑了,变丑了?
该死!早知道让任太医开服药吧唇色消下去!
可那样就不像中毒了!
赵凛胡七胡八的想着,忽然被人握住了手。
“中毒这般厉害?为何同我说无事?宁肯这般受着,也不想让我担惊受怕吗?”
这话说到末尾,已经有了哽咽之声。
接着,有水意打在赵凛手上。
这滴泪仿佛滴到了赵凛的心头,猛然掀起巨浪。
他再也按不下震颤的筋骨,腾地坐了起来,一把将人抱进了怀里。
“阿娴别哭!我没事!”





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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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赵凛心下乱颤,连忙用指尖替她擦泪。
程玉酌被他弄得一愣,去看他的神色,很糟糕,再感受他手臂的力气,却很有劲。
“太子爷这是……?”
赵凛不得不解释,“我是中毒了,只是瞧起来厉害,实则没什么大碍。”
“可你嘴巴都黑了?”
赵凛心想,果然是嘴黑闹得,丑死了!
他赶紧擦了两下,当然不会擦掉,“这不打紧,瞧着厉害罢了!”
可是瞧着实在太厉害了。
程玉酌目露惊奇。
“太子爷真没事吗?”她细细打量着他。
赵凛挺起了胸脯给她看,“阿娴,我真没事!你摸摸我也不凉也不烫,好着呢!”
赵凛拉了她的手贴在自己额头上。
程玉酌贴上去,确实不凉也不烫。
但她目光又落在了他嘴唇上。
赵凛眼睛一眨,灵机一动。
“阿娴,任太医同我说,我这毒虽然浅,但你也瞧见了,瞧着却厉害。最好用药浴!”
他看着程玉酌,眼睛里有精光。
“你看我到底是中了毒的人,你能不能帮帮我?”
程玉酌愣了三息才反应过来帮他什么。
她的脸腾地红了起来。
“这……太子爷从前如何洗的?”
赵凛皱了脸,“还不是小棉子或者成彭他们,笨手笨脚的,我甚是不喜!而且这药浴很重要,阿娴你一定要帮我!”
小棉子和成彭幸亏不在。
任太医也不在。
程玉酌想到自己来的目的,看他可怜巴巴的期盼模样。
“好吧。”
任太医真给他弄了药浴。
他越发觉得自己老头子不懂年轻人了。
但仔细想想,太子爷是不是要两病一起治?
妙啊!
浴房。
程玉酌倒是穿的整整齐齐。
某个男人却一件一件地脱下了衣衫。
“太、太子爷,算、算了吧?”
怎么能算呢?还没进入正题呢!
赵凛手臂一甩,直接将这碍事的中衣甩了出去。
“阿娴不帮我,我只能自己动手了!”
中衣飞了。
油亮而起伏的胸膛瞬间袒露在程玉酌面前。
水汽蒸腾。
程玉酌脑子一空。
赵凛暗笑不已,围着她走了半圈。
“阿娴看我呀!”
程玉酌脚脚都紧张的抓地了,只敢盯着地面,哪敢看人?
她转身要闪开,又被赵凛一步堵了过去。
“阿娴,裤裤还没脱呢?”
程玉酌被水汽蒸得脸已经热透了。
“药浴……大可不必!”
赵凛低笑,“不必也可,但你可是答应了我要帮我的,你可不能走,要帮我浇水,毒素排的快呀!”
话说到末尾,调调翘了上去。
程玉酌竟然有一种书生遇上妖精的感觉!
赵凛已经拉了她的手,向木桶走去,“来呀!”
程玉酌浑身都是麻的。
男人抬脚跨进了药浴中,褐色的药水瞬间浸湿了他的中裤。
待他两腿跨进去,桶中的药水漫过他的腰间,这中裤穿不穿已经不重要了。
程玉酌转身就跑!
赵凛早就留了一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阿娴,你去哪?”
程玉酌根本不敢睁开眼。
“我、我去拿浴巾、水瓢……”
赵凛看了她一眼,低笑着松开了她。
“那你可要快点,任太医说了,排毒不能耽搁!”
房外,任太医打了个喷嚏。
他今天好像说了很多话的样子?
程玉酌拿着浴巾回来第一时间横着搭在了桶上。
视野总算清净了。
她这才拿起了水瓢,舀了一勺,小心淋在赵凛肩上。
赵凛的肩上,还有粉红色的伤痕。
她看过去,注意力也转了过去,她想到了刚与他相遇的时候,这伤口还需要撕开去毒再上药。
他当时忍得汗都冒了出来。
程玉酌目露疼惜。
“太子爷,还疼吗?”
赵凛早已好了,只剩下这些表面伤疤了。
他说不疼,“阿娴你可以摸一摸?你一摸,我肯定好得快了!”
他哄着她,她岂能不懂?
嗔了他一眼。
但赵凛已经握了她的手,“试试嘛!”
程玉酌要收手。
他能老实药浴吗?
显然他不能,赵凛非要她试试。
“难道要我叫你姐姐求你才行?”
程玉酌又惊又气,要跺脚了。
“莫要乱叫!”
赵凛笑得不行,“我又不是静静,怎么会乱叫?”
他说着,握着她的手探了过来。
沿着肩下粉色的伤痕细细摩挲。
程玉酌触摸到那些新长出来的细嫩皮肤,心头软了下来。
若是正常的皇家,堂堂太子何须受这些苦?
程玉酌有一时怜惜,赵凛立刻就捕捉到了。
他牵着她的手继续向下,已经从伤痕的最低端滑了下去,滑向了宽阔的胸膛。
程玉酌连忙要收手,可已至此境,哪还有收回的余地?
赵凛将她的手掌按在了他的左胸上。
他抬起头来看向她,“阿娴,别害怕我,我心头跳动的都是你。”
程玉酌本紧张不已,这句话却像定心丸一样,让她一瞬间安定了下来。
赵凛将她的手按在胸膛上,慢慢从药水中站了起来。
湿透的中裤因水紧贴着精壮的腿,而水又将裤子拉扯下来。
裤子上边缘露出两条走线,仿佛要在什么地方交汇。
程玉酌无意间的一瞥,那一点安定就吓没了,她下意识要躲。
男人却突然搂住了她的腰,紧贴着她手掌的宽阔胸膛抱住了她。
“还怕吗?”
程玉酌心跳飞快,却在他强有力的心跳下,渐渐与他保持了同一速度。
她的变化,赵凛一丝一毫都能感受得到。
赵凛低声笑了起来,“阿娴是不是不怕我了?”
程玉酌低着头无措地看向其他地方。
两人抱得这般紧,可他却没有穿什么衣裳!裤子更是湿透透的!
真是!
程玉酌脸烫地堪比桶中冒着热气的药水,赵凛却感觉到药水的热气在一股股向他体内涌来。
他有个大胆的想法……
“阿娴,你不若进桶里来帮我吧?”
这话一出,程玉酌猛然间惊醒了。
她脑中已经浮现出鸳鸯浴的情景了!
程玉酌知道男人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她简直没有一丝犹豫,腾地推开了他,两步三步跑出了门。
赵凛被她推的脚底打滑了一下,扶着桶边才稳住。
他目光向下看了过去。
桶中褐色药水还在蒸腾热气。
他真的太热了太热了!
任太医的药浴还是有些效用的。
晚间皇后娘娘宫里也用了药浴,面色同样有所好转。
程玉酌这才想起来问赵凛是怎么回事。
“……太子爷同皇后娘娘同时中毒,总不能是自己下毒?”
程玉酌虽然一直在赵凛身边,但是外面发生的事情还是晓得的。
宫中阴云密布,人人行色匆忙,在查皇后娘娘和太子中毒的原因。
赵凛捏了桌案上的点心咬了一口,眼中有一闪而过的狠厉。
“自然是自己下的,不然怎么好控制毒量?”
程玉酌讶然,这才听赵凛讲起了原委。
赵凛前两日去了先太子病逝的行宫。
行宫早就被封禁了。
赵凛上次去在那遇刺,而想要捉到的行宫跑出来的老太医也不见了。
赵凛记得襄王的话。
要想知道行宫里的秘密,还需要当年给先太子治病的人,这位老太医正是!
赵凛这次终于寻到了此人,此人已经有些糊涂,反复过问才得知真相。
当年先太子病未痊愈,皇上说他已经病入膏肓,而且随行众人多发病,这样下去皇城难保安泰。
这话不错,赵凛却道:
“……他说了许多理由,都掩盖不了他的真实目的,事给我皇长兄断药,任皇兄自生自灭!”
赵凛说及此,手中点心被他捏碎成了粉末。
程玉酌心下酸胀。
“我皇长兄也许不用死,可在断药的情况下支撑了不到十天,就没了!”
赵凛眼中蓄了泪。
“他没有拿刀杀了皇长兄,却在皇长兄最难的时候,断了援手!”
赵凛说着笑了起来,笑得凄切。
“皇长兄难道不是他的骨肉?他下这样的狠手,不过是因为皇长兄同仁康太子相像,从相貌到性子到满朝文武的期许,都像!”
赵凛言罢,沉默了几息,看向程玉酌。
“阿娴,你说他到底为何这么恨仁康太子?人死了要鞭尸,连同仁康太子长得相似的自己的孩子,都想要除去!为什么?”
原因程玉酌不得而知。
可她想到了父亲那封旧书信。
“仁康太子妃,是程阁老的姐姐吧?”
赵凛点头,“是,程家一直人才辈出,被朝廷看好……”
话没说完,顿住了。
“仁康太子妃随着仁康太子去了,为何乐平程氏还荣宠不衰?皇上不会介意?”
程阁老所在的乐平程氏,正是仁康太子的妻族!
赵凛和程玉酌相互对了个奇怪的眼神。
半晌,两人才稍稍恢复些神思。
两人没有继续说下去。
赵凛道自己得了先太子的死因,回宫正好遇到了皇后娘娘。
所谓母子连心,皇后娘娘一下就看出了赵凛的不妥。
赵凛本不想告诉皇后娘娘实情。
可先太子三年忌日在即,皇后娘娘去同皇上商议为先太子办忌辰的事情,却被皇上冷脸拒了回来。
皇后娘娘不可思议于皇上对先太子的态度。
再见赵凛这般情绪,问了几句就联想到了一起。
“你是不是去你皇兄封禁的行宫了?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是不是同你父皇有关?”
赵凛就算不说,也都被她猜了出来。
皇后娘娘顶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而近来贵妃蠢蠢欲动,赵凛怕皇后这一病,被有心人发现端倪,便干脆将水搅浑,也借机敲打敲打蠢蠢欲动的人。
这毒看起来厉害,实则没什么损害。
不过整个皇宫却因为皇后与太子同时中毒乱了起来。
赵凛手下轻敲着桌案,细细思索。
程玉酌静默在旁听着。
风起云涌的皇宫便是波云诡谲的天下。
宫中从来不曾宁静。
半晌,赵凛突然转头了过来,目光柔和。
“阿娴,你这番进宫,我实在没能预料到。”
事发突然,程玉酌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进了宫。
他将手覆在她手上,“阿娴,既然来了东宫,便不要走了,留我身边。”
程玉酌赶忙摇摇头,“这等情况,就不要再制造混乱了吧?”
赵凛说怎么可能是混乱?
他笑了一声,“宫里进了新人,各处都在调整,我宫里还缺一位司正,你正好坐了这司正位置!”
“司正?”
程玉酌惊讶了。
换职位不可怕,可怕就在于,这司正的主要作用是为了教导宫中奴仆,以及小宫妃们!
东宫司正,自然是教导太子才人……
程玉酌想到自己的身份,尴尬了一时。
那两位才人到底做错了什么?




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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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两位才人早就被太子赵凛吓到了,哪里敢在太子眼前乱转,此番见到赵凛,也目光闪躲,再听说太子爷是送了新的宫正过来,更是不敢动,不敢动。
两位才人不过十七八岁,程玉酌瞧着都不忍心说什么。
只赵凛居高临下看着两人,“你二人日后谨遵程宫正教诲,不许惹得宫正生气,可记住?”
两位吓怕了的才人缩手缩脚地道是。
程玉酌实在看不下去了,连忙让两人走了。
两人如蒙大赦,看都不敢看赵凛一眼,快步跑没了影。
她们两人一走,赵凛就抓了程玉酌的手。
“阿娴莫要因这两人不快,只管训便是。”
程玉酌哭笑不得,“好歹是太子才人,也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太子爷莫要如此苛待。”
赵凛瞪她一眼,“那要怎样?你难道让我雨露均沾不成?”
程玉酌无话可说,瞥了他一眼。
赵凛低声笑起来,“我就知道你醋的很!”
程玉酌呛了一口。
她不想解释,转身走了,“我要去寻师父,师父还在等我!”
赵凛只能放她去了,“你可要早点回来,我想你!”
程玉酌红着脸去了崔尚功处,崔尚功不用她做任何解释,就已经明白。
崔尚功暗暗叹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拉着程玉酌的手,“有些事由不得人,却又都在于人,玉酌你是聪明孩子,既是到了这番境地,师父相信你能做好。”
程玉酌道是,“徒儿知道。”
崔尚功拍了拍她的手,“从前你要出宫,在宫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今不一样了,多知道些事,不是坏事。”
崔尚功让小宫女开了窗子,四处通透,与程玉酌携了手低声说话。
程玉酌晓得崔尚功要说要紧事了,凝神聆听。
“你入了东宫,第一桩便是要明晰皇后娘娘的为人。”
程玉酌神思一凛,皇后娘娘属意的太子妃可是魏丹菱而不是她。
崔尚功问她,“皇后娘娘与贵妃不睦许多年,你可晓得原因?”
皇后与贵妃的不和可以追溯到二十年前了,而程玉酌二十年前还是个五岁的小姑娘。
她将最要紧的说了,“徒儿听闻贵妃之子夭折与皇后娘娘有关。”
襄王选择贵妃戚氏联姻,不就是因为贵妃无子,且儿子多半夭折在皇后娘娘手里?
可程玉酌这么说了,崔尚功又问,“这说法,你以为真假?”
程玉酌闻言,好生思量了一番。
半晌才道,“看贵妃的做派,像是对准了皇后娘娘的,但皇后娘娘……徒儿总觉得约莫不是?”
“是与不是,我亦是不知。”
崔尚功看了程玉酌一眼,“但你要对自己的感觉有所相信,尤其你如今看皇后,非是一个小宫女看皇后,而是通过太子爷看皇后。太子爷的品行你应该了解了,皇后娘娘爱子,两位皇子都是娘娘亲手带大,品行相差不会太远。”
程玉酌点了点头。
崔尚功又问她,“那你可知道贵妃其人如何?”
程玉酌想了想答道。
“徒儿倒是晓得戚家那位王妃,她不过是被利用罢了。贵妃到了如今这般位置,只怕争也得争,不争也得争了,贵妃娘娘是有几分心气的,却也不顾的太多。”
不然不至于助力反王。
崔尚功看了她一眼,“到底是在宫中多年,还算你有些眼力,有些人,多半是被别人架在火上烤的,贵妃如何先不说,架她的人你却要留意。总有人躲在暗处。”
程玉酌神色凝重。
崔尚功晓得她的性子,走这条路对她而言并不容易。
不过以太子那等性子,约莫也不会让她太为难。
崔尚功说完,留了她一人在窗前思索,去了房中拿来一只匣子。
“是你出宫前存于师父这里的东西,拿回去吧。”
程玉酌连忙接了过来,是些金玉玩意和留作想念的物件,当时因为要为照看太子替身,不便带走太多,便留了下来。
程玉酌翻开看了看,大多是旧物,还有当年她与于姑娘刚进宫的时候的旧物。
时过境迁,斯人已逝,她出宫回宫已是一个来回。
崔尚功不再多留她,不多时便让她去了。
不过半路上,程玉酌遇上了一人。
“四公主殿下。”
程玉酌要行礼,立刻被赵心瑜拦住了。
“程姑姑不用行礼!我没这么多规矩!”
赵心瑜歪着头打量程玉酌。
她和程获长得有几分相像,但程获约莫是在襄王处被做替身的缘故,又不是特别像。
赵心瑜想到这里,问程玉酌,“姑姑怎么进宫来了?程将军如何说?”
程玉酌便道自己年纪大了,在家清闲着不如找点事做,承蒙太子看得起之类的话,最后才道,“已于家弟沟通,家弟向来好说话,也是理解的。”
赵心瑜闻言眨巴眨巴眼睛。
“他、他很好说话吗?”
程玉酌不知道这话从何问起,“家弟性情尚算温和,公主殿下是有什么事吗?”
赵心瑜没有理会她的问题,仍旧好奇着问,“心瑜晓得姑姑温柔和善,程将军也同姑姑这样吗?”
程玉酌看了她一眼,“是,家弟与奴婢性子相仿。”
赵心瑜立刻露出了思索的表情,回过神来,又连忙朝着谨慎看着她的程玉酌摆手。
“姑姑不用同心瑜这么重的规矩,心瑜也是温柔和善的!”
程玉酌没留神笑了出来。
“殿下说的是。”
赵心瑜也笑了两声,这便要拉了程玉酌去她宫里。
“姑姑,去我宫里吃茶吧!是江南贡上来的花茶,姑姑肯定喜欢喝!”
程玉酌被这位小公主的跳跃思路弄得有些懵。
连忙推辞,却推辞不过,刚被赵心瑜拉着走了几步,忽然有人从后面叫住了他们。
竟是太子。
赵凛两步走上前来。
众人皆行礼。
赵凛目光从程玉酌身上,落在赵心瑜抓她的手腕上。
赵心瑜感受到他压迫的目光,不得不松开了程玉酌。
赵凛一眼便看见,程玉酌的手腕好像被她攥红了。
他一瞪眼。
“公主这是做什么?怪不得东宫总缺了人!”
“啊?”
赵心瑜被他一顶大帽子扣蒙了,“太子皇兄是说心瑜去你宫里偷人吗?”
赵凛冷哼一声。
“不是吗?那公主这是做什么?”
赵心瑜太委屈了。
“心瑜就是喜欢程姑姑,想要邀程姑姑去我宫里吃茶,不行吗?”
赵凛直接就告诉了她答案。
“不行!”
赵心瑜简直气哭了。
“太子皇兄怎么能这样?程姑姑又不是伺候你的宫女,她是宫正!”
赵凛面无表情,开口就要训她,被程玉酌连忙拦住了。
“太子爷,公主只是请奴婢去吃茶而已!东宫若有急事,奴婢这便回去!”
赵凛见她打了圆场,当然不能不给她面子。
“哼!”
也不再搭理赵心瑜,转身回东宫去了。
赵心瑜眼圈气红了,忍着眼泪给程玉酌道歉。
“姑姑对不住,太子不喜我,惹得姑姑也被连累了!”
程玉酌心想,这可是弄错了,是她连累了公主。
当下连忙劝了公主两句,说太子心情不好,才目送了公主,自己追着赵凛回了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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