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臣[第二部]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米洛
“啥?!”爱卿慌慌张张地想要站起来,却被景霆瑞拉住手臂,扯入怀中,“不用怕,又不会疼。”
“你每次都说不疼!可结果不都是……”爱卿的脸又红又热,就像熟透的苹果,他还用力地瞪着景霆瑞,提防他做出什么诡异的举动来?
“是吗?那末将还真是对不起您了。”这样低语着的景霆瑞,拉扯开爱卿的腰带。
“你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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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在……唔!”
反省自己!
爱卿的话都还没说完,景霆瑞就低头吻住了他,与总是热烈的激吻不同,这一次的亲吻温柔得就像春风拂过唇瓣。
那温软的唇就像是幼儿的手指,轻夹着爱卿的唇瓣,舌头也没有迫不及待地伸入,只是在门齿外流连。
“瑞瑞又要做什么?!”爱卿被这种蜻蜓点水般的吻,弄得一头雾水。
虽说瑞瑞总把他吻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但这种柔和的唇唇交叠,“相濡以沫”的吻,就好像隔着靴子搔痒似的……不,不对!是本来明明“不痒”,被这么一挑弄,反而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就在爱卿想着他到底要这样吻多久时,瑞瑞的舌头终于塞入进来,这竟然让爱卿暗暗地松了口气,但很快,他意识到自己竟然这般渴求瑞瑞的吻时,那种羞耻的心情,就宛如一大盆水从头顶扣下,让他连一点点的防备都没有!
“唔……嗯……!”爱卿忍不住地颤栗起来,伸手抓住了景霆瑞的衣衫一角。
景霆瑞一边亲吻,一边熟练地解开爱卿身上的衣衫,没多久的功夫,衣襟、绸带全部敞开,只有亵裤上的丝带还系着。
“您要是觉得冷,可以抱紧末将。”景霆瑞略微抬起身,手指轻抚摸过爱卿红透的脸颊。
“才不要,朕很热!”爱卿说着,用力推了一把景霆瑞的肩头。
景霆瑞却只是笑笑,伸手抚向爱卿的腿间,爱卿挣扎了一下,背转身去。
“会弄脏裤子的……”爱卿连耳背都羞到通红,喘着气地咕哝道。
“没关系,换一条就是了。”景霆瑞啄吻了一下他的耳廓,手指依然是隔着亵裤握上那可爱的性器。
“嗯唔!”爱卿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景霆瑞的动作很温柔,就像在描画那里的形状,用指头圈住,上上下下地搓揉着。
“瑞……”一股股的热力涌上脑袋,爱卿很清楚知道自己,在景霆瑞的手里完全地变硬,而且,他越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感觉,快感也就越鲜明的贯穿腰际!
“啊……唔!”爱卿咬也似的抿住嘴唇,双手微握着拳,遮挡在了眼前,眼泪马上就要掉下来,可是他不想哭,这样只会更加丢脸。
景霆瑞的手突然撤离,爱卿才哆嗦着嘴唇,吐出一口憋了许久的热气,接着亵裤就被往下拉,一直褪到膝盖上。
在景霆瑞的手再次摸上来时,爱卿本能地拱起身体,像要隐藏住那羞耻的部位。
“放松。”
景霆瑞的声音就响起在爱卿的脑后,两人不知何时,已经变成双双侧躺的姿势,景霆瑞的手臂过爱卿颤栗着的软腰,手指再次伸入爱卿的大腿间。
“不……!”直接被指头触摸感觉更要激烈,爱卿再次提起膝盖,想要缩起身体,但是景霆瑞抬起一条腿,压制住了他的双膝。
“瑞瑞……啊……不……!”也许是想要小小地惩罚一下爱卿的反抗,手指大力揉搓着已经坚持不了的分身,指尖还故意挤压底部的双珠。
“啊啊……不要摸了……不要!”尽管爱卿用带着哭腔的声音一再说着不,景霆瑞却更恶劣地紧五指,挤压着已经湿透的分身,并成功地让白色蜜液全部喷射在了自己的手中。
“呵……呜……!”
粗喘了一阵气的爱卿,以手臂挡脸,手腕还擦拭了一下眼角,似乎是在抹去泪水,这样的爱卿不但可爱得要命,也进一步挑起了景霆瑞想要“欺负”他的欲望。
景霆瑞打消了让爱卿先喘口气的想法,用膝盖顶开爱卿的双膝,把右腿插入爱卿的双腿间,这样他没办法再合拢双脚。
然后,手指摸上像水豆腐般白嫩光滑的臀丘,中指勾起,戳刺入娇嫩的窄穴!
“啊……啊!”爱卿这个时候挣扎已经太迟,他没办法转过身来,因为景霆瑞的一只手压住了他的肩头。
手指用力地顶入,抽出,虽然只有一根手指在动,但也让爱卿的头皮开始发麻。
景霆瑞开始亲吻爱卿充血的耳廓,吮吸后颈一带的雪白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绯红的印记,这多少分散开爱卿的注意力,等中指可以顺畅地进出后,景霆瑞立刻加入第二根指头。
“啊……嗯唔……!”爱卿的腰虽然弹跳了一下,但也没有其他反抗的动作,也许他似乎已经明白,被“进入”是不可避的事。
对于意外老实下来的爱卿,景霆瑞也是疼爱有加,手指一直是缓慢地抽送,直到加入到三根手指时,爱卿开始蠕动起腰,喘息声也变得急促起来。
“不……!”三根指头借助手腕的力量,一起挤入那颜色漂亮的花蕾,每当几乎没入到根部时,爱卿的膝盖都会颤动,脚趾也微微蜷起。
“并没有很深呢。”景霆瑞的嘴唇衔着爱卿柔软又滚烫的耳垂,低语道,“还好吧?”
相比景霆瑞那又沉又长的男形,手指确实是不能碰触到很深的地方,但是指头会在里面搅动,指尖还会刮擦、揉捻着体内的敏感处,让爱卿备受着煎熬,从腰部直到臀肌一再地绷紧、颤栗。
景霆瑞徐徐转动手腕,重复了一次深插和拔出,里面已经很湿润了,他的指节上都泛着一层层淡淡的水泽。
“啊……呼!”在手指离开后,爱卿连呼吸都是颤抖的,他的额上布满情热的汗珠,两眼氤氲地望着车厢壁,有那么一瞬间,他都弄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嗯……?”
有什么硬硬的、又有些冷的东西抵上了爱卿往后微翘的股间,他愣了愣,还不及做出反应,那东西就一口气地推入进来!
“啊……什么?!”爱卿惊叫道,不是修长的指头,而是非常坚硬的物体!
“只是核桃而已,别动,还有一个。”景霆瑞低沉地说,将第二枚核桃塞入爱卿可爱的屁股里。
“不要!”爱卿满面通红,不知是羞还是恼,亦或者两者皆有,他慌张地说,“那是吃的东西,怎么可以拿来……?!”
“是您说的,要向末将证明没有一个人做过。”景霆瑞的一根手指依然顶在爱卿的花蕾内,不顾内襞的剧烈缩,硬是将核桃推得更深一些。
“可这……!”爱卿不认为核桃能证明些什么。
“只要您忍得住,不向末将求救,末将就相信你。”景霆瑞抽出指头,起身,还将爱卿从地上拉起。
“讨厌……这样感觉……很奇怪!”爱卿还是没能明白景霆瑞的意思,景霆瑞将他的衣服全部脱,但又替他披上一件淡银色暗龙纹的锦袍,系上了腰带。
然后,景霆瑞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那样,把爱卿丢在一边。
被挑起快感,却塞入可耻异物的爱卿,瑟瑟发抖地坐在车厢的一角,他不认为这样能证明到什么,而准备开口向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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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瑞说明时,车厢微微地抖动,原本静静地“躺”在他体内的核桃,竟然“活动”了起来!
那猝不及防,一下子蹿上脊背的强烈快感,让爱卿的眉头痛苦地扭曲起来,唇边亦泄出暧昧的呻吟……
第十一章
“啊……啊啊……唔!!”
沿着山腰,途经一段颇为颠簸的下坡路后,爱卿深深地弯下腰去,双手抓着膝下的锦缎软垫,指节都泛出白色。
上面绣着热热闹闹、喜气洋洋的百子图,不过两、三岁大的婴孩,或敲着小铜锣,或扔着拨浪鼓,嬉戏追逐,十分快乐!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爱卿也感受着愉悦,只是过度的快感,快要让他承受不住!
景霆瑞就坐在一旁,手里拿着兵书,看似气定神闲,却早已心猿意马了,事实上,在这些天里,他看兵书是假,用来转移对爱卿的注意力是真。
尽管景霆瑞对自己的“定力”有着十足的把握,不会轻易受到美色的诱惑,但当这个人是爱卿时,哪怕只是一个细小的动作,比如整理一下衣摆,又或者,爱卿托着腮,对窗外的景色看入迷,对景霆瑞来说,都充满着魅惑力。
换而言之他的内心燥动至极!
他很想把爱卿压在身下,就算每天都做,都还嫌弃不够,有时,景霆瑞甚至觉得自己就像是进入发情期的野兽,满脑子想的都是做爱!
变换着各种花样,可耻又淫靡的画面,在他的脑袋里活色生香地上演着,眼前却是爱卿毫无防备的纯真神情,于是,景霆瑞每天过着天人交战、备受煎熬的日子。
因为他不想让爱卿太累,在出宫后的这段日子里,他已经瘦了不少,更何况这些天里,都没有合适的落脚点,事后不能进行沐浴清洁。
所以,他总是迫使自己记住‘不要去碰卿儿,让他一个人好好地待着。’可是,爱卿偏偏总是“招惹”自己。
不过,景霆瑞的内心深处也知道,所谓的“招惹”,只是自己对爱卿出手的一个借口罢了。
反正,就快要到刘家村了,自然会有借宿、洗浴的地方。
只是这一次,景霆瑞想要爱卿主动的开口,向自己请求,他想要爱卿知道,只有自己才能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
至于用核桃来验证爱卿是不是自己做过,显然是他随口乱编的。
当然,如此单纯的爱卿,对这种说法是深信不疑的,尤其景霆瑞在之前说了一句,“别这样瞪我,只不过是核桃罢了,您这样都忍耐不住的话,看样子,您确实会自己做呢。”
“我没有!”而爱卿仍是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样子,殊不知快感就像香醇的烈酒,只会越品越沉醉,他想要靠忍忍就过去了是不可能的!
此刻,景霆瑞再次瞄向爱卿时,看到他耷拉着脑袋,“哒。”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掉落在地垫上。
“怎么了?”景霆瑞放下书本,低沉地问道。
“呜……好难受……嗯!”
爱卿双目闭起,随着不安分地扭动腰身,衣襟岔开,露出粉白的颈项和漂亮的锁骨,而因他一次深深地喘息,颈上饱含热欲的细小汗珠,沿着细腻的肌肤滑落至胸膛,隐没在上好的衣料中……
景霆瑞无声无息地靠近爱卿,伸手托起他的下颔,秀眉紧拧,晶莹的肌肤上染满嫣红之色,他满脸的泪痕,是那般痛苦的神色……又是那样的诱人心魂。
“想让我饶了你吗?不是不行。”
景霆瑞屈膝跪坐在爱卿的面前,欣赏着这副娇媚无限的美景,他的拇指摩挲着爱卿不住吐着热息的红唇,低语道,“可没有下一次了,以后不准你再自慰,知道吗?不管任何事,都只有末将可以救您。”
“唔……瑞、瑞瑞……求你了……拿出来……!”爱卿睁开满是泪雾的眼睛,他显然是没有听进景霆瑞的话,只是在不住地哀求着,“好想去……我不要了……呜唔!”
虽然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但意思很明确,就是希望景霆瑞能把核桃取出来,然后准许他高潮。
事实上,爱卿只要伸手抚摸自己的分身,就能释放出来获得解脱,但也许是“有言在先”,不可以自己抚弄,所以,他相当老实地经受欲火的煎熬,哪怕这感觉就如同鞭子在抽着身体内部,火燎火燎地弄得他生不如死,却也还是双手抓着地垫不放。
这样可爱的爱卿无疑让景霆瑞蛰伏着的兽性完全爆发,他想要紧紧地抱住爱卿柔韧的腰肢,狠狠地、不留余地地占有他的一切,直到爱卿的脑袋里再也无法放进别的事物!
景霆瑞掀开爱卿的衣摆,露出两条笔直又性感的双腿,以宽阔的手掌抓住一条腿、拉向自己的大腿。
“啊……!”爱卿双腿左右分开,屁股坐到了景霆瑞的大腿上,他慌张地倒吸着气。
景霆瑞把爱卿的屁股更往上抬,手指用力地扳开臀肉,淫艳十足的花蕾便暴露出来,爱卿的双腿晃动,似乎是羞耻得想要合拢双腿。
景霆瑞一手持着自己早已坚硬到无以得加的男根,将硕大的顶端抵紧在那微微翕动的,潮湿粉红的穴口,一手托紧爱卿的后腰猛地攻入!
“呜呜呜……啊啊啊!”
被一下子撬开的娇嫩蜜蕾,显然承受不起这般粗暴的插入,但因为核桃一直地挑逗,刺激得内襞不但变得异常滚烫敏感,还很湿润。
所以,虽然觉得无法接受,狭窄的甬道却因为有着润滑,而纳入了巨擎,黏膜一直在剧烈地缩,不由得将肉柱夹紧,顶到了里面的核桃。
“住手……不要……里面还有……不要啊!”爱卿挣扎得厉害,景霆瑞索性将他的身体放平,双手抱着他的腰,抬高,然后晃动自己的腰杆,将暴着粗筋的肉柱一寸寸地挺入。
“不要进来……好可怕……瑞瑞……求求你……!”爱卿双目通红,哭腔浓重地道,“我不会再自己做了……真的……别进来……呜!”
“放松下腹,太紧了。”景霆瑞喟叹般地说,“我想全部进去。”
“不要……办不到的……呜呜……不要……拔出去……!”面对闹腾得厉害,完全不愿意配合的爱卿,景霆瑞只有暂且退出一些,然后挺直上半身,与此同时,他拉住爱卿的手臂,将他整个的从地垫上抱起来。
被突然拉起,爱卿有些晕眩,他的双膝曲起,跪坐在景霆瑞的身上,或者说,被设计成坐姿。
这个姿势,就算爱卿怎么挣扎,都逃脱不出景霆瑞的双臂,身体下沉,已经用这个体位做过好几次的爱卿,显然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这让他不由得咬紧牙关,却还是因为灼热的硬挺强行地插入,而崩溃般地哭了出来。
“不要进来……求你了……啊啊啊……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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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卿的手指紧紧掐着景霆瑞的胳膊,想要推开他的钳制,肉柱却还是一点点地闯入,当最后一寸也没入后,爱卿浑身痉挛般地颤抖,连带体内的黏膜也不住地缩紧,更加清楚地感受到,体内被深深占据的狂热!
“……!”爱卿忽然地软倒下去,额头无力地贴在景霆瑞的胸前,而液好像失禁一般,喷射在景霆瑞的腹部,一股暖融融的热意扩散开来。
像是受到这暖意的驱使,景霆瑞知道爱卿是因为肉体过于亢奋,才一时陷入昏厥,所以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也停不下来。
他摆动起腰身,深深地撞击了几下后,将爱卿放倒在地,让他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便开始强劲地抽送。
因为力道很大,肉柱每一次插入,都会发出淫靡至极的轻微钝响,拔出的时候,又拉出淫液,有着润泽之声,就好像铜杵捣搅着什么东西,让人听了就觉得太过激烈。
在这样强劲的刺激下,爱卿没多久就又苏醒过来,他的双腿先是向上曲起,然后软软地分开,随着景霆瑞频繁地撞击,而一下下的晃动,但是逐渐地,他的脚跟开始缠绕上景霆瑞运动着的腰,鼻头、嘴里,都发出几乎辨不清含义的呻吟。
他的双目闪烁着妖艳至极的光泽,却又似乎推动了焦距,眼睫颤抖,身上浮满细汗,景霆瑞不时俯身,亲吻他的脸孔、脖子,还有胸膛。
在几下深深地挺插后,爱卿的双腿整个地缠上景霆瑞的腰不说,还夹得很紧,脚趾痉挛般地蜷缩起来,足弓绷紧!
“啊……”爱卿发出悲鸣一般的叫声,却非常的轻,也许是因为喉咙哽咽的关系。
景霆瑞停留了片刻后,才缓缓撤出来,方才注入的液让蜜穴看起来,更加的湿润诱人,而且充盈着绯色,仿佛成熟的果实一般,透露着甘美的气息。
接着,景霆瑞站起身,也将爱卿从地垫上拉起,让他趴在车厢后方的箱柜上,爱卿小声地啜泣起来,还回头望着景霆瑞,“不……瑞瑞……已经……!”
才释放过的景霆瑞却因为这靡丽十足的一幕,顿时变得更加坚硬,“乖乖的……让我好好地疼爱你。”
景霆瑞俯身贴近爱卿身体的同时,也理所当然地挺腰贯入。
“瑞……呜……啊啊!”爱卿像是要跑开那样抬起右脚,身体随着景霆瑞并未留情的挺进抽出,而晃动起来,然后那双脚又慢慢地踩在地垫上,不一会儿,就只剩下止不住的浑身颤栗和灼热喘息了……
爱卿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因为脑袋里不时出现云雾状的空白,而景霆瑞每次都非常持久,他们趴在箱子上,一直做到天色都变暗了,车厢内几乎看不清,景霆瑞都没有射。
“啊……啊啊……够了……瑞瑞!”爱卿不肯就范了,往后伸手去挠景霆瑞的手臂,景霆瑞又将他从箱子上拉下,压向了车窗。
“啊……呜啊!”这一连串的动作,景霆天始终半插在里头,爱卿差点以为自己会死掉!
然后,爱卿双手抓着窗棱,不觉抠破了窗纱。外头已经是一片漆黑的景色,黑压压的树林,从眼前晃过,这是一副清冷至极的景象,与车内热到几乎焚烧一切的感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啊、啊……唔啊……啊啊啊!”
已经顾不得是不是会被车夫听见奇怪的响动,景霆瑞从背后每一次的贯穿,都让爱卿发出濒死般的呻吟。
而景霆瑞却执拗得近乎残酷,直到把最后一滴液都注入爱卿的小穴内,才将冒着热气的凶器裸褪出。
爱卿靠着车壁而坐,别说动弹,筋疲力尽到连眼皮都抬不起来。
景霆瑞拉开他的双腿,用手指进入他的体内,好像是在玩弄一般地搅动一阵后,才取出那两枚湿透的核桃。
咚。
也许浸润太多的淫液,核桃原本淡黄的外壳变得深色了,这让爱卿把眼帘垂得更低,面红耳赤地咬住了嘴唇。
虽然还没到刘家村,但沿途已经出现零落的农宅,还亮着灯。
景霆瑞决定就在此处借宿,一番擦拭后,他替爱卿重新穿好衣裳,每一个扣子、衣带都绑好,在又披上一件外袍时,爱卿倒在景霆瑞的怀里,彻底地昏睡了过去。
“少爷又累到睡着了吗?”
到景将军的命令后,小德子很快就打点好了一户看起来,颇为富有的农家,借住一间带有热炕床的客房。
他去迎接将军和皇上时,皇上竟然又是被将军打横着抱下车的,不禁有些惊讶。
“把车里拾干净。”景霆瑞的一句话,让小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当他真的进入车内后,还是惊得倒吸一口凉气!
空气里,弥漫着雄性体液的味道,箱子、车壁、地垫上,到处都有交欢的痕迹。
“我的天!”小德子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羞于看,又忍不住看,他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景将军可真厉害啊。”
然后,才会觉得‘皇上是吃了大苦头吗?将军果然还在为皇上偷跑出来的事情生气吧。’
小德子卷起袖子,拿上锦帕,开始抹去那些白色的浊迹,还把地垫子取下,打算铺上新的。
‘不过,这算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吗?’小德子忽然想,这样说明将军和皇上已经和好如初了?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个好迹象吧。”小德子自言自语着,然后再环视了一圈,已经完全变成寝榻的马车厢,还是暗暗地咂了一下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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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五月初五,恶月恶日,历来是除瘟、驱邪,求得吉祥的节日。往年的这个时候,皇宫内外都会举行祭祀和庆典活动。
不过,因为当今圣上顽疾缠身,久卧病榻,已经四个多月没有上朝视政,群臣惶恐,所以皇宫内也好,还是皇城里的大街小巷,全都笼罩在一片不祥的阴霾之中。
也许是为了寻求上苍的庇佑,今年参与寺庙祈福的百姓特别多,有的还是扶老携幼的全家出动,一时间,香烛、艾草、五荷包全都翻了数倍的价格,可还是供不应求。
进出皇城的车马行人也是络绎不绝,为让大家尽快地通过城门,以造成拥堵,九门提督李朝简化了入城的检查,但凡一家老小的,都不再查验行李,直接放行。
只有鬼鬼祟祟,行迹可疑的人,守城士兵才会上前盘查个仔细。
这辆四轮大马车的豪华程度,就算是在皇城也是实属罕见,所以守城的庄校尉很肯定,他们是第一次入城,便要求车夫往旁边停下,他要入车检查。
当然,庄校尉本来只想例行检查后就放过去,毕竟能拥有这么大马车的人家,肯定是非富即贵。
可是那马夫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摇摇头,并没有配合的意思。
“聋子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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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我在说什么?”
留着满面粗髯、身材矮壮的庄校尉,开始感到不满,他一挥手,就有一队兵围堵在马车四周,迫使马夫下车。
“我不管里头坐着的是官老爷,还是哪家的贵夫人,都得下来接受检查!”庄校尉一手按在刀柄上,大声喝道,“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这里是天子脚下,谁都不能例外!”
然而,车厢内没有一点的动静,一脸警戒的庄校尉,越发觉得对方可疑,而且还有轻视守城将士的意思,不禁恼火了起来。
他气势汹汹地上前,正要一把拉开车门,门却从里在外地推开一条缝,有人递出了一张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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