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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迫关系( 互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森绿森
苏澈盯着那个烟圈,张了张嘴,“展叔。”
刘展眉毛一挑。
苏澈立马乖乖改口,“展哥!”
“以后送货时学尖点,总有些人多事儿。有时会要求你帮忙安装些简单的家电,不难,你学着点就行。”刘展撑了了懒腰,“去,熟悉熟悉仓库里东西摆放的位置,然后你就可以走了人。”
“啊?”
“啊什么啊?快去。”
苏澈还是一副呆头呆脑的模样。
刘展啧了一声,“今天比较闲,没你什么事儿,让你多闲一天还不愿意了?”
“愿意愿意。”苏澈嘿嘿就笑了,“谢谢展哥!”
“动。”
“是!”
“哎哟,展哥,你就只顾着照顾新人,怎么不让我们也偷偷闲。”小青年们又开始唠叨。
“你们还不闲?再闹扑克牌没,赌金没。”
一帮人又被管教的乖乖的了。刘展这人向来说一不二,他要真上来没,别说赌金,就连兜里揣着的都一并走。
苏澈运气不错有了个好领班,中午不到又溜回了公寓。
刚好拾完东西搬到自己新租的屋子。
打开门,煤球大爷眼皮都没抬了。苏澈也习惯了,别人家养的宠物见着主人回来都是摇头晃到尾巴狂甩。就自己养的这位,没把主人赶出房子就不错了。
“小祖宗,过来,主人带你去体会体会被压榨的贫苦人民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煤球不理会苏澈,自顾自得抱着特大号磨牙棒龇牙咧嘴的啃。
苏澈见它那根差不多啃坏的磨牙棒,想了想,还是决定待会再去给这祖宗买几根回去备着。考虑到平时自己需要用到的东西,苏澈再次掇拾出一顿瓶瓶罐罐锅碗瓢盆,把能带走的都带走了。
于是苏澈拖拉这大号行李箱,双手提着大号袋子装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背上还背着大包。
至于煤球,它顶在自己头上,貌似还挺稳当的。
苏澈从一英俊帅气小伙子变成比土包子进城更怂的状态。厚着脸皮顶着煤球,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就往自己的贫民区新屋子进发了。
当他再次踏入这栋小小破破的房子,看见地上桌上各个角落厚厚沉积的灰尘。苏澈突然觉得自己刚才临时买了抹布扫帚拖把,是极为明智的。
“球儿啊。”苏澈望着越到地上四处打量的煤球,两眼发绿的盯着它毛绒绒的身体。商量道,“要不您老在地上,特别是角落里滚几圈,我保证晚上帮你洗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浴。”
煤球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瞧着苏澈。
苏澈叹气,认命的垂下脑袋开始打理这几间脏兮兮破败不堪的房间。
虽然是间随时可能倒塌的危房,但里面该有的东西也有还是配全的。厨房厕所,虽不太好使,但目前的情况苏澈也没什么值得抱怨的了。毕竟那么租金便宜……当他见到卧室里还有一张看上去挺稳当的木板床时,苏澈欣慰的感慨自己今晚不用睡地板了。
苏澈一手握扫把一手拿抹布,正式开工了。
开窗通风,一抖灰尘簌簌落下的窗帘也全拆下来,小屋子顿时明亮了不少。
苏澈做这些事可谓井井有条忙的不亦乐乎。
好吧,其实苏澈是个喜欢干家务活的主儿。
就这样忙活到深液,苏澈终于把屋子弄得像个人呆的地方。就连煤球都对他表示赞赏,盯着苏澈看了好久,弄得苏澈都有些尴尬。
而另一方面苏澈又恨扭曲,仅仅被一直动物欣赏了他干嘛那么高兴。
倒在**的床上,这次没有办法再睡在床中央了,因为床太小,苏澈必须占据一半。
“这屋子是不是有点恐怖?”
苏澈盯着斑驳脱皮的房顶。
煤球打了个哈欠。
“球啊,这会不会真的有……”苏澈话没说完,他说不下去了。
因为,他看见煤球在点头。
虽然是很慵懒很拽,但刚才那一下确实是点头的模样吧!
苏澈后背一凉,“我说,刚刚是巧合吧,你一球儿还真能知道什么叫点头。”
煤球鄙视之,瞟苏澈。
“……那你再点一次。屋里是不是有东西?”
煤球再次,点头。
苏澈崩溃了,“你别这样啊!我都不敢去关灯了啊啊啊啊!”苏澈在床上翻滚扭动着,老旧的木板床发出不堪重负的悲鸣。
煤球撑着懒腰做了个准备动作,轻盈跃下木床。
接下来,苏澈目瞪口呆,惊悚的见证了一只球状动物跳跃起来去关灯的整个过程。
苏澈终于在崩坏中承认了,自己的确捡到一只不得了的东西。





兽迫关系( 互宠) 每只动物都有卖萌的天性
煤球趴在一张陈旧木椅上闭目养神。硬硬的板凳面被苏澈铺了几层软软厚厚旧衣服,虽不美观,但舒适度足够。
就在煤球身边不远处,一团模模糊糊半透明透着微微暗光的诡异阴影在它周围徘徊踌躇,想靠近又不敢上前。光团小心翼翼的靠近,煤球眼皮微抬,对方立刻唰的退后消失在墙壁里。过一会又溜出来,继续神经兮兮的以煤球为圆心做圆周运动,飘啊飘啊飘。
突然,煤球抖了抖耳朵,扭过脑袋瞥了一眼光团,光团立刻识趣的消失在了原地。
没多久,缓慢沉重的脚步声在楼道中回响,苏澈回来了。
疲力尽耷拉着脑袋一副累惨的模样。推开门,见煤球炯炯有神的望着自己,幽幽的视线若有若无扫过他的额角。苏澈抬手指了指发红微肿的一小块额角,“你在看这个?搬东西时不小心被磕到了,没事的不用担心。”
煤球不削的撇开视线,打了个哈欠。
又一次自作多情的苏澈笑笑摇头,他在跟一只动物解释什么,反正那小家伙也不会在意。它总是这样不在乎自己的。
虽然他家这只宠物比较特别。苏澈把煤球前几日关灯的举动归结为它的智商超群,是小动物中的佼佼者。
“话说,今天那的头儿告诉我明天我可以试着单干不用人带了,送货上门要比在仓库里搬东西轻松多了,嘿嘿。自己干活什么的,我还真有点紧张啊。”苏澈自顾自的说着,根本没指望煤球会回应他。
除了被惹生气时会发出幼兽一样的嗷嗷声,其余时候它都处于藐视苏澈的状态。
把在半路上小摊贩那买的炒饭拿出来,已经冷了一大半。屋里没有桌子,苏澈把炒饭放在一张高椅子上,又搬来一张小板凳,拿出筷子这就算是正式开饭了。
埋头舀了一勺冷饭塞进嘴里,怪怪的劣质油味混合重口味调料刺激着苏澈的味蕾。苏澈皱了皱眉头嚼了几下,吞了。
他已经渐渐习惯这种生活了,虽然每天依旧累得像条狗,但苏澈至少不再像从前那样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了。
苏澈真心觉得,这样挺好。
扒拉出炒饭里为数不多的小肉片,递到煤球面前。果不其然,某球状体一脸嫌弃的扭过头,打了个喷嚏。
苏澈撇撇嘴,肉片丢到一边,继续往嘴里塞米饭。其实他也觉得这种肉吃不得……随便吃点米饭填饱肚子就行。
夜里,苏澈照例替煤球睡前一摸。
从脑袋到耳朵到后背到小爪子再到肚皮。
等把球儿大爷的毛顺得好好的了,就一头扎进被窝里就睡得跟死猪一样了。
没办法,他太累了。
深液,苏澈平时睡觉时都是背对煤球侧睡的,今晚也许是因为一边额头被伤到了,他只好面向煤球睡。苏澈已经睡得很熟了,整个人都裹在薄被里,只有脑袋和软软的头发露在外,胸口规律的一起一伏。
煤球颜色诡异的眸子在月光下更加变幻莫测,仿佛有一道流水在其中淌过,黯然的光芒忽隐忽现。它紧紧盯着苏澈的脸,曾经光洁的额头现在惨兮兮的肿起起。
……
难看死了。
毫无征兆,没有理由。
煤球突然就炸毛了。
它突然跳下了床,在屋子绕了一圈,终于在客厅墙角停下,不耐烦的用爪子拍了拍墙壁。
很快,在苏澈回来前一秒消失的光团又出现了。接着月光隐约可以看见是一个人形的模样,小小的,见到煤球怯懦的缩到墙角。
这些日子,它一只有在努力和眼前这位脾气不太好的大人和平共处的。
煤球噌的亮出爪子,嗷吼。
一爪划过光团,人形立刻一分为二了。
嗷。煤球昂了昂脑袋,心里无比畅快翘着尾巴走了。
另一边,被莫名其妙拿来撒气的光团委屈至极,连忙伸手抓住自己正在往天花板飘的下半身,紧紧抱紧,再装回去。
咦?反了……没关系,扭正。
重新隐回墙壁里,客厅重归平静。
反倒是窄小的卧室里,闹完别扭的煤球跳回床上。
圆圆毛毛的身体凑到苏澈脸前,犹豫了一下,煤球伸出软软湿湿的粉色舌头,舔舔苏澈受伤的额头,一下,又一下。
苏澈睡梦中哼了哼,翻了个身,整个脸都差点埋在煤球背上。
煤球灵活的险险避开。
倒在床褥里,肚皮朝天闭眼睡了。
苏澈第二天醒来,凑在镜子前看了很久,惊讶的发现自己额头上的磕伤完全好了,连一点印子都没留。
他原来一直没有发现自己的恢复力那么惊人!
苏澈得瑟了……
抓起还睡得迷迷糊糊的煤球一阵猛摇,“醒醒,醒醒啊球儿,你主人刚刚有了惊人发现啊,看到没看到没,”苏澈对着它亮额头,“你看啊你看看嘛!”
煤球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眯起,鄙视之。
“嘿嘿嘿嘿。”苏澈抱着煤球傻笑,“我说,该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吧……我的幸运球啊。”继续摇晃,甚至把煤球抛起,接住,再抛,再接。
煤球成功被激怒了,半空中亮出爪子,对着苏澈刚刚恢复的额头就是一爪子……
当然,只留下了一点点点微不可见的红痕。
煤球大人即使是生气时,也不会忘记把力道控制好的。
今天是苏澈首次尝试独立送货,看着外面晴好的阳光,苏澈乐呵呵的对着毛球的脑门吧唧就亲了一口。
煤球它:“嗷吼吼吼吼。”
嫌弃的用爪子抹脸。
“切,讲究什么,你又不是猫。”
煤球目空一切继续抹。突然,它抬起头对着苏澈傻乐的脸狠狠打了个喷嚏。
“啊啊啊!”苏澈立刻丢掉煤球,赶紧扯起衣摆抹脸,“你肯定是故意的!”
“嗷?”煤球开启卖萌攻势,圆圆亮亮的眼睛无辜的望着苏澈,“嗷嗷唔?唔唔嗷?”
苏澈他……败了。
获胜的煤球回表情,呈装逼状拽拽一扭脑袋,跑去阳台晒太阳了。




兽迫关系( 互宠) 大妈都是凶残的
苏澈握着方向盘,运货车的空调坏了,他只好打开车窗吹吹外面温热的风来驱赶闷热。汗液顺着额角流下,劣质不透气的员工服浸出汗渍。
电器商场附近有所大学,几个大学生趁着午休时间跑来买洗衣机,交了点定金便匆匆忙忙赶回学校上课。而苏澈责负责趁着下午的空档给对方送货上门。
几番周折,苏澈终于看到那几个临时请假溜出来货的学生。四个叽叽喳喳的年轻女孩子,看到送货车正在兴奋的招手。
苏澈暗自好笑女孩子就是女孩子。自己读大学时哪有那么讲究,几个室友衣服脏了臭了就挂在阳台外面吹吹,实在脏的惨不忍睹就直接丢给干洗店。
顺着她们指的方向才找到宿舍楼。苏澈下车打开车后箱,从里面拖出了装着洗衣机的瓦楞纸箱。苏澈抬头对她们笑笑,“就是这里吧?在几楼?”
好帅好帅!
几个女生见到苏澈从车上下来时就开始叽叽喳喳了,现在看到正面更是傻乐不可支。
“在4楼。”其中一个看上去比较稳重的女生开口。
“哦,好的。”
苏澈试了试重量,抓着捆在纸箱上的宽塑料绳,将洗衣机整个抗在肩上。听见她们对自己嘀嘀咕咕的议论声不由勾勾嘴角。长得帅有屁用,又不能当饭吃,最后还不是会被人一脚蹬飞。深知体力劳动很幸苦的苏同志对着一帮子女生有感而发,“同学们,要好好学习啊。”弄得她们一脸莫名其妙。
苏澈偏瘦,扛着那么大一个箱子看上去更是让人担心。苏澈把箱子向上托了托,歪着脑袋对她们说,“走吧,你们带路。”
“好的好的。”欢呼雀跃的就往宿舍里走。
看她们那么高兴,苏澈不由得也跟着好笑。
然而,就在苏澈刚踏进苏澈没几步时,就被人大吼着拦下来了。
苏澈被吓了一大跳,扛着洗衣机愣在原地。
“你是干什么的?”尖锐的嗓音响起。
苏澈艰难的扭过头,“我是替她们几个送货的。”
“送货?送什么货?”宿管凶巴巴的指着苏澈,“没看见外面写着闲人进吗?”
“可是我……”
“出去出去!”
苏澈为难的看看那几个女生,只好先把洗衣机放下,太重了。
“阿姨,我们中午刚买了洗衣机,这位哥哥是帮我们货过来的。”几个女孩子是刚到学校的新生,见到这阵势立刻不知所措了。
“谁告诉你们学校可以用洗衣机的?你们买之前就不知道来问问吗!”宿管拉扯着嗓子,正义凛然,指着苏澈就吼,“还有你们,想赚钱想疯了吗?哪有学生宿舍能用洗衣机的!”
苏澈埋头,抿着嘴不说话。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被人指着鼻子骂的狗血淋头。
听到这几个女生不情愿了,“什么不准用,明明其他宿舍都有人用的,我们前两天才看到隔壁宿舍有人搬了洗衣机进去!”
“学校前段时间才明文规定的不准用大功率,不行就是不行。”
“阿姨,您看,”苏澈勉强堆着笑开口,“她们几个都付了定金了,您就通融一下吧,反正都是住在您负责的宿舍,要在一起呆那么多年呢。”
“谁让你说话的,一个大男人还没脸没皮的进女生宿舍,叫你出去没听到吗?门口那么大几个字,你是没长眼睛还是不识字?”
苏澈这次彻底没声了。
几个学生你看我我看你,一样不知如何是好。宿管抱着手臂对着苏澈昂着脑袋,翻白眼。
“那个……要不然这洗衣机我们不要了吧?可以退货吗?”一个女生尴尬的开口,其他的立在一边没打采的低垂着头,“我们定金不要了也没关系,能麻烦你……呃。”
“嗯,没关系的。”苏澈微笑,重新蹲下身把洗衣机扛起来往外走。
“对不起。”学生垂头丧气的跟在苏澈旁边,愧疚道,“让您白跑一趟。”
“没事没事,你们还有课吧,快去上课别耽误时间了。”
苏澈打开后箱,开始吃力的把洗衣机抬高,放回去。
“那我们先走了。”
“好的。”
“要不,帅哥,留个电话吧。”女生有点脸红。
“我没电话。”苏澈看那女生一脸不信又尴尬的样子,只好补充,“没钱交话,停机很久了。”
“哦。”几个女生看着苏澈开车送货车离开,一个个都心情低落。
过了一段时间,她们几个才知道,原来这栋宿舍楼的大妈还在学校里开一家干洗店。
难怪。
苏澈的好心情被一堪比洗脚水的倾盆大雨浇灭了。
慢吞吞的把车子开回家电商场后门,耷拉着脑袋又一次把洗衣机扛回仓库。
刚回去,就看见了老板在仓库里背着手晃悠,一股领导视察顺便关怀关怀的下属的架势。看见苏澈,肥胖胖的身体转了转,“诶,你,你是那个……”
“苏澈。”
“哦,送东西呢?幸苦了哈!”
苏澈面对他虚情假意,尴尬道,“这是别人退的货……”
苏澈还没说完,就看见老板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退的什么货?”
“洗衣机。”
“一台洗衣机都能抵你一个月工资了,你说退就退?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可别人只付了定金,而且……”
“你少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你说,谁允许你一个送货工说退就退的,工资还想不想要了?”
苏澈面无表情垂头任由狂风暴雨向自己砸来。
最后要不是刘展出面求情,苏澈的工资大概就被克扣了。
等老板走后,刘展拍了拍苏澈的肩,“行了行了,别这副委屈的表情。没事啊。”
苏澈这才抬头,表情呆滞。
刘展被这副傻样逗乐了,“你怎么什么表情啊,被骂傻了?”
“没。”苏澈呼出口闷气,“我就是感叹感叹人生真是根搅屎棍。越搅越浑。”
“听听你说的什么话?臭不臭?”刘展嗅了嗅苏澈,故作夸张的退开几大步,“果然臭!”
“你就别逗我了,展叔!”
“叔你个头,叫哥!”
“叫什么?”
“哥!”
“诶,乖弟。”
相处久了,苏澈也放得开了些,于是刘展又一次被这看似人畜无害的臭小子摆了一道。
苏澈揉了揉腰,没骨头的瘫进沙发里,折腾那么久,累死了。
抹一把脸,他突然想念家里那只没心没肺的煤球了。




兽迫关系( 互宠) 当面条好累啊
“球儿,我回来了。”
苏澈打开屋门,扯着嗓子叫自家宠物的名字。
煤球撑了个懒腰,抬抬眼皮算是回应了。
苏澈手里提着个塑料袋,里面装了几桶方便面,还有一小瓶二锅头。
至于这二锅头怎么来的。
苏澈下班后依然觉得很郁闷,转悠到一家小商铺前上前就问心情不好喝酒可否有用。那秃顶的小老板点点头。苏澈又问有没有什么酒便宜效果又好。老板推荐二锅头……
于是决定以酒解忧的苏澈就这样回来了。
毛球蹲在一边看着苏澈笨手笨脚的打开酒盖。一股酒味扑面而来,煤球的脸立刻皱成一团,“嗷!”
“没事,喝不死人的。”
苏澈同样是眉头紧皱,这玩意究竟是酒还是纯酒。
苏澈酒量很糟糕,这是他不得不承认的。
了一小口,苏澈:“啊呸……”
一不小心,呸到了蹲在他脚边不远处的煤球。
被劣质假酒淋湿的煤球惊呆了,墨蓝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和苏澈傻兮兮的对视良久,才开始浑身炸毛,“嗷吼吼吼吼!”
苏澈抱歉的笑,“不好意思,待会帮你洗澡啊。”
煤球暴走了,立着背上的毛就窜出了客厅,也不知道躲到哪去生闷气了。
苏澈耸耸肩,开始泡自己的方便面。
盯着桌上的二锅头,犹豫了一下,又了一大口直接吞下肚子。
操!俊气的五官立刻皱在一堆,真他妈难喝。啪的就把酒丢到一边。
五脏六腑都被灼烧般火辣辣的,苏澈难受的缩成一团,他果然天生不是喝酒的聊。还记得以前和向秦斌在一起时,对方带他去过一次酒吧,点的还是低度数的果汁酒,结果他苏澈喝了一杯还是醉了。苏澈记不清自己喝醉时究竟做了什么,只知道向秦斌表情比较扭曲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估计自己是在他朋友面前干了什么丢脸的事情。
不过那又怎样,现在就算是向秦斌的脸放在地上踩也不足为惜。
苏澈摇了摇脑袋,昏昏沉沉的开始胡思乱想。
煤球炸完毛回来了,结果就看见苏澈脸颊泛着酡红双眼迷离一副傻逼逼任人鱼肉的白痴模样。
晃悠到苏澈面前,吼了两声。
苏澈反映迟钝的盯着煤球看了很久,才傻兮兮一笑,“球儿。”
煤球他蹲在一边,“……”
苏澈歪了歪脑袋,软软的蹲下来,结果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于是干脆抱着膝盖蹲着缩成一团。
“煤球你好……我是篮球。”
然后伸展身体躺平,“现在我是旗杆,笔直的旗杆。”
接着挺尸在地板上乱滚,“煤球你看,我是擀面杖嘿嘿嘿嘿。”
突然神经质的乱扭身体,“这是放在沸水里煮的面条,球,你看我像不像,像不像?”
最后瘫软了身体软在地面,“当面条好累啊,我还是做橡皮泥好了。”
煤球:“……”
煤球它怎么也没想到,这人喝醉了会是这副德行!
“煤球,我好难过啊,你抱抱我吧。”
怎么抱,我现在那么小一点而你那么大一坨。煤球嫌弃的看着发酒疯的苏澈。
突然苏澈一把抓着煤球的后颈,直接把它提到了自己面前,脸埋在它毛绒绒的背上使劲蹭蹭,“你不愿抱我,我就抱你吧。”
煤球噌的就亮出尖尖泛着寒光的指甲。
“煤球,我委屈。”苏澈迷迷糊糊的哼哼,抱着煤球恶心吧唧的撒娇,“我今天受委屈了,煤球球球球。”
球字拖了很长的音。煤球不由得一阵鸡皮疙瘩。艰难的挪动身体,这才终于能看见苏澈的脸。
透着不自然的红,烫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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