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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了了
侧狭此番便是走上了这条殊途!当然,身在局中的侧狭当然不知自己爱上的采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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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便是死人堆上那株白桃,而少女重病的哥哥便是那日为自己所伤的粉桃妖!
无论辰夜元涉如何解释,侧狭都不愿意相信。
一言不合,便大大出手。
侧狭的加入为原本就勉强应敌的辰夜元涉更添上一分压力。两只花妖更是出尽阴招,逼侧狭与辰夜元涉二人自相残杀。
刚躲开桃妖男的攻势,桃妖女便出手扼住了辰夜的喉咙,元涉赶忙祭出“弄玉”的珠子紧紧缚住桃妖女,桃妖女娇滴滴脆生生的一叫,侧狭慌忙之下没控制住力度,失手洞穿了元涉的腹部。辰夜一见元涉受伤也急了,一掌打在被元涉捆住的桃妖女身上,偏巧打得正是地方,打出了桃妖女的妖丹。桃妖女尖叫一声香消玉殒了。而她施在侧狭眼上的迷雾也消散了。
看清一切的侧狭看到眼前的情形早该明白一切,也该看明白白魁白岩是妖的真相。但是侧狭看着白魁的尸体只愣了那么一瞬,慢慢抬起头,眼中一片猩红。他挥剑指向辰夜,出剑狠厉,招招致命!
好在天帝派下的另外两位仙君到的及时,压制住了侧狭,击杀了桃妖男,保住了辰夜这条小命。
侧狭被押赴天界时狠狠看了辰夜一眼,那眼神让辰夜不寒而栗,至今难忘。临走时,侧狭的眼睛始终停留在白魁身上,那眼神缱绻伤感却又藏着温柔……
辰夜始终不明白,侧狭明明知晓了白魁是妖,而且欺骗了他,一向眼高于顶的侧狭怎能容忍?
回去之后,天帝下令:侧狭刺伤同僚,必须革去人间司掌司一直;然考虑其是历经情劫,不由自己,去面壁三百年的惩罚,但需消除掉这五年在人间的回忆。
侧狭拒绝了,他选择了面壁思过。
辰夜问一旁的元涉:“侧狭在人间的这五年,究竟经历了什么?用面壁三百年去换那五年,值得吗?”
元涉道:“值不值得,只有侧狭他自己才知道罢。”
在侧狭那件事发生不久之后,辰夜和东饮在一起喝酒。酒醉之后的东饮提及了一件事:“我从我师弟那里,知晓了侧狭真君和那白桃妖之间的另一件事,有趣的紧,你要不要听?其实他俩千年前便有一段缘分。彼时侧狭真君还未成仙,身为道人的他在人间修着福缘,已经修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桩,只差最后一桩,恰巧看见了东华山山坳里瘦弱枯干的一株白桃枝。侧狭真君生了恻隐之心,便将那株白桃挖出,爬了一半的山路,寻了东华山半山腰的一处清气汇集之处将其种下,那里还开着一株粉桃。侧狭真君也在那里留下来继续清修。一留就是五年,那株白桃还真就活了下来,甚至在东华山的清气下生了魄。再后来,山中进了两个强盗,要侧狭交出身上所有的宝物,侧狭一个道士,哪来的什么宝物。强盗不相信,恼羞成怒杀了侧狭,血恰恰就溅在两株桃树上……再后来,死后的侧狭功德圆满升了仙,而两株桃树染了侧狭的血气,魄转为嗜血的妖魄,这千年来靠着迷惑、吸取过往路人的血而活……”
东饮仰头喝下一杯酒,感叹道:“侧狭因着救了白桃修完了福缘,却也因千年后的白桃差点渡不过情劫;而白桃靠侧狭的一段善缘而活,却因着侧狭的血生了恶果,千年后又因侧狭而死。可见因果自有天定。实在有趣有趣!”
辰夜道:“侧狭可知这其中缘由?”
东饮道:“这是我偷偷在我师弟的前缘簿里看到的,我师弟那性子你也知道!自然不会让外人轻易去碰的,侧狭真君如何晓得?”
辰夜涩声道:“那……那白桃妖……”
东饮醉醺醺道:“那白桃妖可能还真晓得,有了魄的东西多半都有意识。说不定她就是认出了侧狭的样貌,才会生出这样一段缘分呢!不过也说不准……不知道……”
辰夜说不出话了,只仰头一杯一杯的喝着酒……
第57章荒唐
辰夜问元涉:“你说侧狭面壁这三百年,究竟是想通了没有?”
元涉道:“想通了又如何?想不通又如何?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
辰夜看着元涉:“若有一天,你有了所爱之人,她偏巧是个跟你殊途的妖,你发现她所有的一切都在骗你,后来她死了,你会不会对她念念不忘?”
元涉被问愣了:“你这话说的,我又没有喜欢的人,也没有体验过人间情爱,你叫我怎么回答你?”
看着辰夜恍恍惚惚神思不定的样子,元涉加了一句:“好了好了,还是那句话,如果有一天我体验过了,一定第一个告诉你感受。”
正聊着,外边的小厮却却通报道:“元公子,城主过来了。”
元涉道:“快请!”匆忙披了件衣服,下得床来蹬上鞋,对辰夜道:“来的真巧,我正好想赶早去解释一下昨晚的事呢。这下好了,不用跑了。”
方涯披了件墨色的斗篷,手里还抱着个暖炉,由小厮引领者慢悠悠迈进门槛,看见一旁的辰夜,和煦一笑:“呦!表叔也在?”
辰夜揖了一揖:“闲着没事,正好过来和小元聊聊天。”
方涯看见衣衫不整、未束冠肆意披着发的元涉笑起来:“怎么?这是刚起床?”
元涉也不避嫌,嘻嘻笑着,吩咐小厮搬来把椅子给方涯坐下:“你可别怪我不懂礼数。”
方涯肆意落座,道:“放心吧,习惯了。你别怪我一大早前来打搅便好。”
元涉道:“□□叨你呢,你便来了。”
方涯道:“哦?念叨我什么?”
元涉道:“还能是什么?昨日的事,事出突然,还未向你解释……”
门外的寒风吹入,方涯拢着袖子低声咳了咳。
元涉见了,顺手便准备把洞开的房门带上,这不关还好,正准备关门的瞬间元涉便看见了已经走入院中的敖珑珑……
元涉咽了咽口水,若无其事的转身,自然而然的顺着刚才的话题,只是声音拔高了一个调:“涯,你愿意听我的解释吗?”
门外的那抹红因为这句话僵住了,愣愣看着房中的情形……
一旁的辰夜感觉自己分明听见了门外心碎的声音。
元涉当然没有去看门外的那人,也不能去看,他咬了咬牙一把拿起方涯手中的暖炉扔在一旁,然后身子一歪,坐进了方涯的怀里,捏着方涯的下巴,四目相对,元涉用从未有过的认真神情看着方涯道:“我要说的是,我元涉此生便是跟定了你,你是如何也甩不掉我的。你也只当我是块狗皮膏药,粘着粘着便习惯了。但若让我离开你,除非你死,或者我死。”
方涯眼中一片墨色深沉,他挑了挑眉,平淡道:“是吗?”
元涉一把抱住方涯,道:“我说得出,便做得到,不信你试试。”
从屋外看来,元涉衣衫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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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坐在方涯怀里,满屋□□关也关不住,敖珑珑僵僵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戏人不走,做戏人当然还得继续装下去,元涉抱着方涯,矫情的说着一些话本子里看来的情话。
屋外人不走,屋里人却实在看不下去了,辰夜胡噜胡噜胳膊上的鸡皮疙瘩,尴尬道:“二位继续,我还有事,便先不打搅了。”
沉浸在角色中的元涉没理辰夜,方涯却拨开元涉挡在自己脸前的头发对辰夜点了点头。
辰夜灰溜溜走了,走到园中安慰般的拍了拍僵在原地的敖珑珑的肩,叹了口气离开了。
辰夜自己的屋子回不去,沐青的屋子也待不得,无奈之下,自己溜溜达达出了王府上了街,漫无目的的逛着。
逛到一处小摊前,忽然闻到了桂花的香味,一转头,看见一口大锅里炖着的酒酿圆子冒着蒸汽,稠练的汤中混着黄色的桂花瓣,辰夜这才想起早上走得急还没吃早饭。小摊旁站着的华发大娘笑的和蔼:“公子,要不要尝尝?”
辰夜摸出几个铜板:“劳烦来一碗吧!”
这桂花酒酿圆子果然不错!但是辰夜却满脑子都是沐青宫中的桂花酒,想到了桂花酒就想到了沐青,想到沐青便想到了那个让人脸红心跳的梦境……辰夜便吃不下了,搅合着碗里的酒酿发着呆……
做酒酿的大妈趁着不忙的间隙,坐到辰夜身边:“怎么?公子觉得这酒酿不合胃口?”
辰夜忙道:“不不不!酒酿很好,是我今日心情不佳。”
大娘道:“公子有心事?”
辰夜道:“也说不上心事,就是被一些事情困扰的心绪不宁。”
大娘道:“公子是陷在了情字上?”
辰夜吞吞吐吐:“额……是……不不不……不是……”
大娘却笑了:“陷在情字上的人,恰恰最是当局者迷。”
辰夜喝了一口酒酿:“看来大娘也是有故事的人?”
大娘道:“年轻时确实有一段荒唐事。”
辰夜指指不远处的城门:“将酒酿摊开在城门口,大娘是在等人?”
大娘笑了:“公子眼睛真尖,这也能被你看出来。”
辰夜道:“何不说来听听?也给我这个看不通透的人指点指点迷津。”
大娘道:“指点迷津说不上,毕竟连我自己也是陷在其中看不通透的。我年少时总是自视甚高、眼高于顶,觉得人间情爱都是虚的,追求声色纸醉金迷,直到遇见了那个人,才觉得人生有了一抹亮色,只是当时看不真切想不明白,天天和那人拌嘴。后来他走了,走得无影无踪,什么也没有留下,我只记得他最爱酒酿圆子,便学着去做,技艺练得愈发好了,他却始终没有尝过……他终究还是没有回来……”
辰夜感叹道:“人世沉浮,什么事都料不定。”
大娘说:“人世浮沉,所以要珍惜现在。”
辰夜喝完了酒酿,又随处转了转,看了看升上头顶的日头,觉得也不能老这么晃荡着了,便向着王府的方向走了回去。
路上,遇见了提溜着一大袋子东西的翠娘,辰夜乐了,热络的上前打招呼:“这是又买了一堆酸橘子?”
翠娘一看来人也乐了,放下袋子,从中掏出一些橘子硬要往辰夜怀里塞,边塞边说:“既然遇见公子了,便帮我分一分吧,不然我娘看见又要唠叨了。”
辰夜哭笑不得,只得接受。
告别了翠娘,辰夜回了王府。刚进王府大门便看见了元涉,元涉拉住辰夜:“你这一上午都跑哪去了?我和沐青找你半天了!”
辰夜听见“沐青”心里一颤,强装镇定道:“找我做什么?”
元涉推搡着辰夜:“走走走!别站这,我们回屋里说!”
第58章权宜
辰夜随元涉回了自己的屋子,等在那里的沐青问道:“这一早上你去哪了?”
辰夜尴尬挠头:“沐青也在啊!”
元涉一拍辰夜的脑袋:“沐青不在这里会在哪里?你俩每天形影不离的,你这是怎么了?我俩找了你一上午!”
辰夜转移话题,指着元涉道:“我还没说你呢,你说你早上,还说要找解释方涯解释,结果呢?我那一身鸡皮疙瘩,花了半天才缓过劲来。”
元涉道:“我也是权宜之计!”
辰夜道:“那你也够辛苦的,你到底准备演到什么时候?”
元涉道:“戏既已做了,当然要做足。”
辰夜盯着元涉:“所以你究竟跟方涯解没解释?”
元涉扶额:“说来话长。”
辰夜道:“那就是没解释喽。”
元涉道:“敖珑珑走后不久,我刚要跟方涯开口,这不沐青就来我这寻你了嘛!然后沐青一走,方涯身边的侍卫又来说了些什么,方涯急匆匆就走了,哪有我说话的时间?”
辰夜道:“不是我说你,你这人一想粗线条,该解释的还是尽早跟人家说清楚了。得以后横生枝节。”
元涉挥挥手:“知道知道。不过就算我不说还能怎样?方涯又不傻,就算我真的断袖,人家还真不见得能答应呢!”
辰夜因着元涉这一句“断袖”梗了一梗,眼神下意识瞥向沐青,咽了咽口水,又匆匆转回来:“反正还是尽早跟人家说清楚。”
元涉道:“且先不说这个,沐青今天跟方涯提了想要再进安定塔的事,方涯也应了,我索性无事,便一起去了。你说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辰夜转头看着沐青:“怎么突然想起入塔了?”
沐青道:“那日应了那个士兵送阿绣书信的事,却一直没有找到阿绣姑娘人,我想着不能让人家等着,干脆进去解释一番吧。”
辰夜道:“也对,反正闲着没事,不如我们现在就进去吧?”
沐青点了头。
元涉一拍手:“好嘞!不过方涯说我们不能待太久,至多一个时辰。”
刚出了门,辰夜想起来了:“对了,我上次答应了城主的那个发小帮他带那什么书来着……”
元涉一听懂了:“那正好,我那里一堆呢,随便挑一本便好。”
辰夜道:“你那里都是些讲断袖,不行不行!”
元涉道:“你还管那么多?难道还要现在去集市上买?不是我说,这种书能不能买到向来都是靠运气,又不是正经书……”
辰夜一想也对:“那要不我就先拿一本将就一下,下次再留意给他带着?”
元涉道:“这才对。”
三人溜溜达达来到安定塔前,守塔的侍卫依旧很多,看见三人纷纷让了步,入塔比上次轻松些,想来是方涯吩咐过了。
塔内的情形和上次来没什么两样,练兵的练兵,闲聊的闲聊。
辰夜他们一进门就听见了王四九的粗嗓门,依旧在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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耀自己的往事,顺便夸耀夸耀自己的儿子,周围人也是围聚在一起奉承着。
王四九坐在众人之间,翘着二郎腿,十足的混混样,嗑着瓜子,蓦然一转头,看见了进来的辰夜他们,慵懒的挥挥手,示意他们过去。
纵使有元涉这个“城主面前的红人”在,辰夜也懂得青龙不压地头蛇,于是溜须拍马的去了:“王大哥!王大哥又见面了!”
王四九道:“你们这刚出去没多久就又回来了?”
辰夜道讪笑着:“是是是!这不是瞻仰王大哥的威名,又回来了吗?”
王四九哈哈大笑起来:“你小子倒会说话。”
沐青看惯了没什么,元涉在一旁酸的直掉牙。
辰夜从衣服里掏了掏,掏出翠娘在路上揣给他的那几个橘子,乐呵呵对众人道:“这次来的急,也没什么带给各位的,路上买的橘子,带的不多,给各位常常鲜吧!”
一个士兵道:“说起来进来将近四十多天了,和城里没半点联系,转眼橘子都下来了。”
另一个道:“这是不是王大哥家的?”
辰夜挠挠额角:“不是。”
那士兵道:“要我说全澎城还是王大哥家的橘子好。”
王四九扒着橘子没说话,但眉宇间尽是得意之色,他扒下一半放进嘴里,又眉头一皱吐出来:“不是……我说你哪买的橘子?”
辰夜心里发笑,扯谎:“就路边随便买的!”
王四九很嫌弃的样子,手一举便要扔,被赵齐接过:“没事没事,我就爱吃酸的。”
王四九道:“这也算橘子?”他接着道:“你过来,我告诉你,下次买橘子就去城南花桥街南边第二家的王记瓜果。不是我吹,全澎城也找不出第二家比我们家更好的果子铺了!”
辰夜点头:“记着了,记着了。”
走的时候,元涉数落起辰夜:“你看看你那嘴脸,十足的奸臣相。”
辰夜道:“我这叫左右逢源。”
元涉嫌弃道:“有这时间不如先把你的功法练上去!”
沐青道:“其实这样也挺好。”
辰夜愣了一愣,笑起来:“你看,还是沐青会说话。”
元涉叹了口气,对沐青道:“也就你能忍得了他,刚才真想一拳上去。”
来到杨林的帐子,守卫的士兵说他们的长官正有事,不在帐中。
没有办法,辰夜只得将带的书交到了守卫手里,告诉他务必亲手交给杨林。
守卫小兵看着辰夜递过来的书瞪大了眼,半晌没说话,目送着辰夜等人的离去。
元涉忍不住道:“不是我说,你们上次进来一趟认识的人不少啊?”
辰夜道:“那当然,认识人多好办事。学着点!你说你在人间司这么多年怎么也就没长进呢?”
元涉冷哼一声:“学成你那样我宁愿不要!”
辰夜道:“不是……你上次进来一趟合着就来视察了?”
元涉扭过头不吭声。
辰夜对沐青道:“没想到杨林不在,不然我还想听他说说‘方二狗子’的旧事呢。”
沐青道:“我也想问问他关于塔上层的事呢。”
第59章相思
既然杨林不在,便只剩一件事了。
辰夜元涉伴着沐青循着上次的记忆去找那个托信的三角眼了。上次本就是碰巧路过,辰夜无心记路,沐青更是路痴一个。
好在没怎么找,沐青便一眼瞧见坐在石上独自沉思的三角眼。三角眼也恰巧看过来,见到去而复返的二人,他蓦地眼睛一亮,小跑过来:“你们倒快!怎么样?怎么样?阿绣有回信吗?或者有要你们捎带的话吗?”
沐青的表情略有些为难,默默从怀中掏出上次三角眼交给自己的信:“抱歉,我们问过了,但是秀春阁并没有什么叫阿绣姑娘的人。”
三角眼愣了愣,也不接信,扯嘴一笑:“怎么可能?她能去哪?是不是她不愿我的信?”
沐青道:“是真的,我们确实没寻到阿绣姑娘。”
三角眼接过信,叹了口气:“你们也不必安慰我了,她的性格我了解,要不做就不做,要做就做绝,她不便罢了。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嫌弃她的厨艺,还拿她和我隔壁的恬丫头比。”
辰夜上前:“兄弟你可能真误会了,我和沐青一起去的,确实没有找到什么叫阿绣的姑娘。所以想问问你是不是记错地址了?”
三角眼道:“全澎城就一个秀春阁,怎么可能会错?罢了罢了,等我有机会回去,再去亲自跟她说个明白吧。”
三角眼看着手中的信封独自低声喃喃道:“看来有些事拖不得,有些话也必须说清楚,不然造成的误会恐怕一辈子也解不开……”
这话一旁的元涉听在耳里心思徒然一抖:“你说什么?”
三角眼回深思,对三人一抱拳:“多谢各位帮忙,感激不尽。”
辰夜点头:“客气。”
沐青道:“真不用我们再去寻一寻?”
三角眼道:“不必了,有些事必得是当事人来解,只能谢过各位了。”三角眼又道:“不过确实还有一件事……”
沐青道:“请讲。”
三角眼道:“三位且稍等……”他转头回了营帐,出来时手里拿了另一封信。
三角眼道:“上次你二位走之后,小韩那小子便把给他娘的信写好了,之后一直在他的枕下。
那小子一向孝顺,却又矫情,怕他娘看到他婆婆妈妈写一堆东西又要骂。但天下哪个当娘的不关心自己儿子的呢?这事我想着如果没人推他一把他是断不肯把信寄出去的,便偷了来,你们有机会便劳烦再送上一趟吧!我们这些人,看着安稳,但终究是要上战场的,近来战事又紧,万一有个意外……谁说的准?你们说是也不是?”
这一番话说的三人都沉默了。
最终还是元涉道:“辛苦你们了!一切会好起来的。城主……他也在努力让澎城安稳如常的。”
三角眼点了点头:“谢过各位了。小韩他们家住在城西的朗蔻巷,门前有个红灯笼的就是他们家,不难找的。”
沐青点点头:“好。”
出了安定塔,元涉若有所思的和辰夜、沐青说了不舒服,便先回府歇一歇。
三人兵分两路,辰夜沐青先去送信,就此暂别。
元涉直奔方涯的书房,小厮却说方涯不在,现在正和一些人在议事厅议事。元涉又匆匆去了议事厅,没见到方涯,却见到在门口等候的徐琮吟。
徐琮吟看见元涉,表情一僵,随即微笑着走上前来,不过那微笑元涉愈看愈别扭。徐琮吟道:“元公子过来了?城主正在议事,我们恐怕暂时见不到。”
元涉也别扭一笑:“那好,我过段时间再来好了。”
徐琮吟却拦




为恶 分卷阅读70
住元涉:“元公子请留步,我正好也有些话想同元公子说上一说。”
元涉看着徐琮吟认真的表情,心头犯怵,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但又无法推脱,点头应了。
元涉随徐琮吟到了她在王府的暂时居所,元涉也是第一次进入女孩的房间,看看整洁的房间和致的摆设,忍不住赞叹道:“琮吟如此贤惠,未来谁若是能娶到你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徐琮吟却没心情同他说笑,扯了有些苦涩的笑意:“元公子玩笑了。”她细细为元涉倒了一杯茶,递过去。
元涉稳稳接了,心里却是慌得不行,但自己也不知自己在慌些什么。
徐琮吟先开口了:“这段时间多谢元公子关照,也很庆幸能交到敖妹妹这样的朋友。可惜我不能再常住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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