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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了了
元涉吃惊道:“这又是为何?你和珑珑彼此在这里有个伴不是挺好的吗?”
徐琮吟悠悠看着这杯冒出的热气:“家里传来消息,我奶奶病了,虽说只是寻常的风寒,家里还有小厮守着,但我还是不放心,老人年纪大了,心里总要有个寄托,我守在她身侧,她也能好的快些。”
元涉道:“好突然,回去之后代我向老夫人问声好。”
徐琮吟道:“自然。”
元涉道:“你还会回来吗?”
徐琮吟道:“怕是不会了。”
元涉放下杯子:“为何?你走了……珑珑怕是离不开你……”
徐琮吟道:“敖妹妹她……”她叹了口气:“罢了。有缘自会相见的。”
元涉懵了:“就算不为了珑珑,方城主……你不来看看他吗?”
徐琮吟却道:“事已至此,有些该断的念头,还是断了的好。其实我早该明白的,就是一直放不下。是我一直作茧自缚而已。”
元涉心想,这是什么跟什么?正闷头疑惑着,徐琮吟却道:“城主他……便拜托元公子……”
如此一说,元涉明白过来了,自己做给敖珑珑看的戏,如今反把面前这位也一起迷惑住了。
元涉忙摆摆手:“琮吟,其实不是那样的……”这一切其实,做戏的话元涉没有说出口,毕竟徐琮吟和敖珑珑那么要好,如今戏还没有演完,怎么想都不太好,于是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做戏下去:“此事不过我一厢情愿的,城主他都没有点头……”
徐琮吟却打断道:“我自小便与城主相识,在一处长大,我对他的了解,按理来说应是最深的。
但是,我始终都看不透他……城主他话不多,什么事都喜欢藏在心里,全澎城的性命都是由他一肩担起,其中的辛苦与压力,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自己的事,从不会跟任何人提起,但是,元公子却是个例外。”
元涉嘻嘻一笑:“他这人是有些沉闷,但若相熟起来,却会发现这人心里藏了一肚子的黑墨水,不时的整你一整,其实没那么沉闷的。”
徐琮吟低头喝着茶:“所以……你看,我这十几年来都不如你几个月对他的了解深。”
元涉道:“这怎么能比?你与他是青梅竹马的情谊,我和他却是友……”元涉说到这里住了口,友情一说出口,便差点暴露了,元涉抿了一口茶。
但这话听在徐琮吟耳里却又是另一番意味,她勉强一笑:“我一直以为就这样默默陪在他身边,他终有一天会注意到我。徐家一直以来受方家照顾已久,他也从小就像哥哥一样照顾着我,但我对他却不是对哥哥的情谊,我一直希望能站在他的身边,愁了帮他分分忧,累了帮他解解乏。可惜,感情这事勉强不来……”
元涉吃惊道:“原来琮吟你对城主……”
徐琮吟道:“可笑吧?我自己也觉得可笑。我知道我们身份的悬殊,我明白背后总有人说我是想攀附方家权势,让没落的徐家能重复四十年前的荣耀。说真的,我并不怕别人这么说,只要能在他身边我怎样都好!我怕的,是他始终看不见站在他身后的我……可惜,他也始终都没有看见……”两滴泪悄悄落在桌面上。
元涉没有经验,也不知该如何安慰女孩子,结结巴巴道:“琮吟你别……别那么早下定论,谁说方涯看不见你?我就觉得你挺好!”
徐琮吟被逗笑了:“怎么反倒是你来安慰我?”
元涉一想也对,现在抢走人家心上人的混蛋就是自己!
元涉道:“诶呀!现在解释起来比较困难,总之你先别泄气,你再等等,城主会明白你的心意的。”
徐琮吟擦擦眼泪:“其实能看到他找到一个能让他打开心扉的人也挺好,你……好好对他。”
也不由得元涉多说,徐琮吟一脸落寞的道别走了。
元涉坐在原地想了半天,想起塔内听见那人说的:“有些事拖不得,有些话也必须说清楚,不然造成的误会恐怕一辈子也解不开。”元涉给了自己一巴掌:好端端的没事非要演这什么破戏!?
现在好了,不该误会的人也误会了……
第60章算命
辰夜和沐青去了城西的朗蔻巷。
一路无话,辰夜还有些心虚,连正眼都不敢瞧沐青一眼。
末了,还是沐青先开了口:“我怎么瞧着你这一天都不大对劲?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辰夜若无其事道:“我能有什么事?”
沐青道:“那这一路上怎么也不见哼上一哼?”
辰夜道:“这不找路呢嘛!这朗蔻巷七扭八拐的,怎么都不像那三角眼说的那样好找……”
沐青道:“这我就帮不上你忙了,省的添乱……”
辰夜听沐青这么一说,终于找回来点原来相处的感觉,笑道:“怎么说找路这件事都不能交给你,不然我们可真就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找到了。”
沐青弯着眉眼笑了。
辰夜看着沐青有些发愣,相处久了没怎么仔细注意这方面,他突然觉得沐青长得很好看,容貌和气质无论在人间还是天上都是一等一的,尤其笑起来,清澈的眼里像揉进了漫天的星光……
刚有这么一点小心思辰夜就慌了,在心里骂自己不长进,都什么时候了,在想些什么鬼东西?
好在沐青没有注意到,辰夜低下头,捏着手里的信封,骂出生来掩饰心里的异样:“这什么鬼地方?韩宅究竟在哪里?哪有什么红灯笼?”
朗蔻巷是一条旧巷子,黛瓦青砖的,墙壁蒙了岁月的痕迹,有一些剥落,巷子里住的都是些小门小户的寻常人家。此刻还能闻到一些人家飘出的饭香味,三三两两的小孩子在巷间追追打打,还不时能看到困倦的土狗趴在自家门前睡觉。
沐青道:“这巷子倒也别致。”
辰夜道:“都是普通人家,街坊邻里,没什么藏着掖着,我做好了饭你来尝尝,我家果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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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了果子你摘两颗尝尝鲜,日子没什么波澜,但是却也安乐热闹。”
沐青道:“和天界果然不同。”
辰夜笑道:“你好像很喜欢这里?”
沐青道:“是挺喜欢的。”
辰夜道:“你就是闷在天上闷惯了,看什么都好奇。不过也好,等覆恶之事一了,你我都闲了,我们也租间小院这么住着,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沐青道:“你这话我记下了,到时可别只当没说过。”
辰夜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辰夜和沐青终究还是没有找到韩宅的地址,问了人别人也大都摇头摆手说不知。
辰夜恼了:“也就这么大点地,那韩宅还能自己长腿跑了?”
又找了一个时辰,终于有一个四五十来岁的人知道韩宅,可惜是个耳背,操着高一度的声音吼着:“……什么?侯宅?……你说什么?韩宅啊?韩宅就在那边……是韩宅吗?你大点声!我听不见!”
辰夜嗓子都吼破了才问出个地址,将信将疑的去了,结果发现自己刚进巷的那家就是,是挺好找,可惜是个废宅,蛛网密布,一看就不是个住人的地,门口是有个灯笼,可惜是个白的,是久经风霜的那种白,瞧不出以前是个什么颜色,没准真是个红的……
辰夜道:“也是邪了门了,塔里人委托的事两件都没办成,你说是那三角眼有问题还是我有问题?”
沐青道:“确实奇怪。”
辰夜道:“咱俩把这朗蔻巷也走了三四遍了,街里街坊的,找个人这么事?都说不知道?”
沐青道:“要不我们先回去?改日再寻个时机进塔问清楚了再来吧?”
辰夜道:“也只能这样了!”
说罢,二人原路返回,向着王府方向走着。好巧不巧就碰见了出来散心的元涉。
辰夜看着元涉魂不守舍的落寞样,忍不住打趣:“兄弟从何处来?又要到何处去?”
元涉这才看到辰夜沐青,怏怏道:“哦,是你们啊。”
沐青道:“怎么了?你看起来不大对。”
元涉叹气道:“诶!说来话长!先不提这个。你俩是要去哪?”
辰夜道:“自然是回王府,还能去哪?”
元涉道:“信送出去了?”
辰夜扶额:“这个也是说来话长。咱们也先不提是这个,你不在王府老老实实待着,怎么又跑出来了?”
元涉瞪着辰夜:“你怎么净往我的痛处戳?不该问的别问!我心情不大好,要不你俩就先别回去了,陪我随处逛逛吧!我心里烦得很!”
辰夜道:“巧了,我今天乏得很,正想回去躺躺呢!要不你别逛了,陪我俩回去睡会?”
元涉咬牙切齿道:“逸乐安之与祸双?你就躺着吧!”
辰夜刚要微笑着调侃一句“我乐意”,旁边一个人的一句话让辰夜皱了眉,心头火气。
说话的是街角的一个算命的,举着“知天命,晓福祸”的牌子,一本正经的捋着胡子说了句:“公子印堂发黑,怕是有祸事啊!”
元涉“噗嗤”笑了:“我说什么来着!”
辰夜瞅瞅幸灾乐祸的元涉,又瞅瞅也绷不住笑出来的沐青,彻底怒了,两步并作一步的走到算命的面前:“你说谁呢?”
算命的一派翎然:“正是阁下。”
辰夜道:“你且说说我会遇到什么祸事?”
算命的道:“公子印堂黑中有红,红中有黑,怕是有血光之灾!”
辰夜道:“血光之灾何来?”
算命的掐指一算道:“自东方。”
辰夜道:“那灾事何解?”
算命的道:“公子与长庚星星格相冲,长庚主金,破财便可消灾。”
老套路,连东饮的那两把破刷子都及不上,辰夜一笑:“巧了,我前些天还遇见过一个道士,那道士也说我祸事将近,还说让我一路向东,到了澎城祸事自可在此终结。”
算命的道:“说的不错,公子的祸事看来命中注定要由我来解。”
辰夜道:“可惜的是,我来时不慎将钱财弄丢了,身无分文,现在投身于一位好友篱下,又该如何破灾呢?”
算命的道:“公子在东方得遇贵人,贵人相助便可消灾!”
辰夜一拍元涉:“贵人,替我消灾罢。”
元涉乐呵呵上前,手一拍,撂下一文铜钱。
算命的道:“公子,这……”
元涉道:“他贱命一条,这点够了!”
辰夜讹人不成反被元涉将了一军有些不甘心,对算命的道:“先生来替这位看看姻缘吧!”
那算命的也是个明眼人,一看面前的状况就知这俩人根本不信命现在正拿自己开涮呢,有些不高兴,拾东西转身要走,听得辰夜如是说,眼一垂随手一指:“公子的姻缘在东方!”
元涉刚想说“这东方事多,什么事都是在东方”,眼一瞥却看见东方一道熟悉的墨色身影正向这边款款走来……
第61章亏欠
方涯一身墨色的竹纹衫子,外边罩了件月白色的裘衣,看起来儒雅而斯文。
元涉望着方涯愣住了,半晌才道:“你怎么出来了?”
方涯道:“只许你一天不回家,现在反倒怪起我这个常年不出门的出来溜达了。”
辰夜沐青上前施礼,方涯点点头回礼。
元涉憋了半天没憋出话,却憋出来俩喷嚏。
方涯笑了:“我刚好,你却又风寒了?”
元涉道:“哪有那么严重?我就是鼻子痒。”
方涯将身上的裘衣一脱,兜头给元涉罩上,元涉躲不及,尴尴尬尬受了,脑海里一直都是徐琮吟走前跟他说的那番话。
元涉道:“琮吟她……”
方涯道:“我知道,她都跟我说了。”
元涉听此一颤:“她都说了?她说了什么?”
方涯道:“徐老夫人患了病,她说老人身边需得有个照应,便不久住了。”
元涉咬唇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她一走,珑珑那边怕是没个伴了。”
方涯道:“我来便是想跟你说这事,看来你还不知道,敖姑娘今日已经走了。”
元涉着实吃了一惊:“走了?这么快?”虽然元涉盼星星盼月亮的想要送走这位祖宗,但是甫一听及此,心里还是有一种空落落的滋味,无关风月,倒像是老友离开的那种惆怅。几日前大家围坐在一起喝酒吃茶,热热闹闹的,现在转眼已经走了俩了。元涉心想:好聚好散,劳燕分飞,各自该有各自的好前程!又心想,琮吟那里有机会一定要亲自登门说明情况了。
方涯道:“敖姑娘下午动的身,刚走不久,你要不要去道个别?”
元涉道:“还是别了。她走之前去找了你?她有没有……”元涉疑惑着敖珑珑找方涯会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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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问敖珑珑有没有找方涯麻烦,但话到嘴边又被他自己咽下去了,没问出口。
方涯却像才出了元涉心思似的,道:“敖姑娘进来半天,单只坐着,末了临走了才说了两句话。第一句简单明了‘我要走了,回家!’。”
元涉心想,是敖珑珑的性格。
方涯道:“另一句嘛……”他墨色深沉的眸子看着元涉,无波无澜,沉沉道:“另一句是‘照顾好他’。”
元涉自然明白这个“他”指的是谁,感觉从脚底冰到了头顶,再不敢正眼看方涯一眼:“我……他……你……”三个字来回蹦着,蹦半天也没有蹦出来一个完整的句子。
方涯看着元涉的反应,拢拢衣袖,添了一句:“敖姑娘是个好女孩,你若是有心,现在去城门口兴许还追的回来。”
元涉拽拽自己的衣摆,终于道:“之前一直未来得及作解释,我想着你怎么也该明白,那天同你的那场戏,其实是做给珑珑看的,你别放在心上。”
方涯笑笑:“我自然看的明白,现在戏已做足,该散场的便都散了吧。”
说这话的时候方涯没有看元涉,元涉也没有从方涯的眼神中看到一丝起伏,原意是规劝自己的话,但是元涉还是有些听不明白,心里也莫名其妙惶惶的。
元涉傻笑道:“是这么个理。”
方涯别过头看看天,道:“天色不早了,我有事还需得去一趟别处,你们无事便回去吧。”
元涉应了,一旁看戏的沐青和元涉也应了,就此暂别。
元涉原是不打算往城门方向追敖珑珑,他看看那边的落日,说不准敖珑珑凭着腾云驾雾的本事现在早已到了东海了,追什么追?
元涉刚这么想着,一转过脑袋就看见一旁沐青和辰夜惊恐的眼神,他耳边一声马嘶,再转头便是脑袋上高高举起的两只马蹄……
只听一声鞭响,右胳膊一疼,元涉摔了个跟头趴在路边,好在马蹄没有踏上人,这一鞭子抽的及时。
元涉虽然惊魂未定,但是心里还是明白这个道理,匆匆爬起,对着马车一施礼:“多谢义士相助!”
马车里走出来个红衣人,摆着不满的神色刚要开口,一看地上的人,俏生生的脸瞬间红了,低头揉着衣角。
元涉也愣了愣,蓦地笑了:“珑珑,真巧!”
据方涯派来给敖珑珑驾车的人说,他们本来都走到城门口了,敖珑珑却发现落了一件东西在王府,非要回来拿,这才延误了。
沐青辰夜很识相的走开了,徒留元涉敖珑珑坐在路边的小茶馆相对无言。
末了还是元涉先开了口:“你落了什么东西?这么重要?非要回来一趟?”
敖珑珑依旧不说话,从怀中掏出一颗红色的莹润珠子,被红线细细穿着。当年酒醉的元涉将这颗珠子放在敖珑珑手中,开启了一段莫名其妙的缘分,一人神鬼不知,一人暗自珍藏……
元涉道:“原来你一直留着。”
敖珑珑终于开口了:“是啊,想来也是缘分,我喜欢上你是因它,如今要放弃你了,也要由它来做结。”
元涉愣了愣,笑起来:“这还是你第一次跟我说这么长的句子,喜欢就留着,我也不缺这一个。”
敖珑珑也一笑:“是啊,它是我的唯一,于你却是万千珠子中的一个。”
元涉听出其中的意思,道:“谁说的?我这珠子可不多,宝贝的很,一般人可是不会送的。这珠子虽不定情,却只有重要之人我才会给。”
敖珑珑被元涉都逗笑了,低头认认真真看了看珠子,最终还是给了元涉:“这珠子你走吧!它于你是如此,于我确是另一番意思。起初是我误会了,由它生了一番不切实际的念想,后来想彻底断了这念头,便将它留在了王府。但终究还是舍不得,又回头来拿,偏巧又遇到你了,既然命定如此,便物归原主吧。”
元涉犹豫一番,最终还是了:“东海九公主果然不同其他女子!你一定会找到更好的驸马的!”
敖珑珑微微一笑:“希望吧!也祝你和……他……能安乐一生……”
元涉挠头尴尬了:“这……”
敖珑珑托着腮:“其实缘分这事向来难说,与你的这段……我其实并不后悔,只有遗憾……作为一个过来人,我只想说,缘分到了便到了,自己选择好了便好好走下去,珍惜当下吧!”
元涉道:“你……”
敖珑珑制止住元涉,低着头:“别说些安慰我的话,也别可怜我!我知道这事不能怪你,从头到尾都是我一厢情愿。我虽然嘴上说的干脆,心里终究还要给自己一段时间去释怀……”
元涉道:“你……是个好姑娘!”
敖珑珑道:“还用你说!?”她捂着脸,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话:“时候不早了!我真该走了!你那个相好非要给我弄辆马车,不要还不行!想溜都没法溜!你……保重!”敖珑珑袖子一挥,化作一条隐隐约约的红龙顺着窗户腾云之上,一瞬间消失了。
第62章河里
元涉望着敖珑珑消失的地方久久才会过来神,桌上的茶碗还冒着袅袅的白气。
元涉忽然觉得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惆怅,堵在心尖上,萦绕不去,说不出,放不下,倒不是因为敖珑珑的离去,是各种事件堆叠在一起,一团麻的混乱。
他想起徐琮吟说的:“我一直希望能站在他的身边,愁了帮他分分忧,累了帮他解解乏。可惜,感情这事勉强不来……”
他又想起敖珑珑说的:“缘分到了便到了,自己选择好了便好好走下去,珍惜当下吧”
他还想起方涯说的:“我自然看的明白,现在戏已做足,该散场的便都散了吧。”
自己的这场戏,究竟是骗过了谁?
辰夜进来的及时,探头望望,见人走了,落拓迈进门槛,径直坐到元涉身边。沐青也跟着走进来,坐在一旁。
辰夜自来熟的给沐青倒了一碗茶,然后给自己倒了一碗,然后睨着元涉:“你小子看起来挺惆怅啊!该不会人家姑娘走了之后后悔了吧?”
元涉道:“我后哪门子悔?就是心里怪怪的,说不上的滋味。”
辰夜道:“看在你失恋的份上,哥哥今天破例陪陪你,说,想去哪玩玩?”
元涉道:“谁失恋了?”
辰夜转过头去问沐青:“你想去哪玩?”
沐青道:“我是最没主见的,你们随意,还是依小元的意思吧!”
元涉看看门外:“今天天色不错,要不我们去泛舟吧?”
辰夜拍桌道:“哥哥!外面夕阳都快落山了!你发哪门子疯?”
元涉托腮哀怨道:“后悔了?”
辰夜道:“好吧,那我们就舍命陪君子!”
夕阳洒下一片斜晖,映出




为恶 分卷阅读73
一片橘色的影,湖光山色城景相得映彰,别有一番风味。
可惜的是,今日不让泛舟!
辰夜苦口婆心的跟守河的几个侍卫唠叨:“哥几个行行好,我这位兄弟前两天刚被一个姑娘甩了,心里烦闷得很,就想泛泛舟划划船钓钓鱼,我们就呆一会,不会太久的。”
守卫道:“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上面交代过,每月月朔这三日不得泛舟。这是旧习了,规矩我们不能破。何况你看这一整天哪有一辆船,连捕鱼的都不让下河的。”
辰夜道:“你们上面是谁?城主?巧了,我这位朋友和城主堪称知己,不信你自己问问城主是或不是?”
守卫看看一旁的元涉:“难怪这位看着眼熟。”
辰夜道:“你看!这都是老交情了!您就通融通融呗!”
守卫为难道:“倒不是我为难三位,只是这澎城一直以来习俗就是这样。我们也不好坏了规矩……”
辰夜还想再说,被元涉止住了:“罢了,我们今天就先算了吧,回去吧!”
辰夜颠颠走到元涉沐青跟前:“这澎城的习俗也是奇怪,月朔不让泛舟?什么鬼规矩?”
元涉讪讪道:“我今天就是什么都不顺,各种各样的事都凑到一起了,真是倒霉透了!

沐青道:“你也别这么想。”
辰夜道:“对,你总觉得今天倒霉透了,其实倒霉的事还在后面呢!”
元涉白了辰夜一眼,懒得理他。
三人正准备往回走,却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三位慢走,刚才我听说三位想要泛舟?”
元涉道:“是啊?你有办法?”
那人道:“三位一看就是外地人,再说了,禁令是前前任城主亲自下的,谁敢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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