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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恶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月了了
元涉关心在他耳边道:“怎么样?你醒了?伤口又痛了?”
方涯却没有回应,一向温润含笑的脸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却始终闭着眼。
元涉看了看方涯的伤口,手指触碰到的,是方涯微热的体温,元涉又探探方涯的额头,发烧了。
元涉一个头两个大,他随性惯了,一直没什么照顾人的经历,更不知道该如何照管一个病重的凡人。
手忙脚乱之际,恍然想起自己前段时间看的那本“陌路缘”,书上面有一个桥段就是一方生病了,另一方躺进雪里,再跑回来抱着那人替他退烧。
雪地是没有,但是寒冷的水底,早已让元涉周身一片冰冷。
元涉有些心慌的想着,这就尴尬了,合适吗?要不要试一试?
转头又想,两个人光着身子抱在一起,什么说都不合适吧?
念头一转:都是两个大男人怕什么?救命要紧!
纠结之下,元涉戳了戳方涯紧皱的眉头:“你呀,当初为什么要下来不下来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吗?”
元涉咬咬牙,慢慢脱掉里衣,轻轻盖在方涯身上,又脱掉方涯被血侵染了半边的衣服,扔在一边,动作僵硬的抱住方涯。
肢体接触的那一瞬间,元涉觉得一股说不上来的滋味弥漫了整个心头。
方涯似有所感,动作利落的一把将元涉抱紧。
元涉吓了一跳,被方涯圈在怀里不知所措,抬起头,那人却无知无觉的睡着,眉头不再皱着,安安静静抱着元涉。
那人滚烫的体温包裹着自己,能感受到他一起一伏的呼吸,腹部上被自己包裹过的伤口已经又染了血,湿哒哒贴在自己的肚子上。
元涉心急速跳着,从未有过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不敢去看方涯,脸却越来越烫……
又过了一阵子,心跳缓下来,身边又这样一个大火炉,体温也升了上来,慢慢困意袭来,之前对付散灵消耗了太多的体力,元涉就这样慢悠悠睡着了……
再醒来时,也不知过了多久,元涉一抬头,对上的是一双墨色深沉却泛着笑意的眼睛。
元涉迷迷糊糊想着这双眼的主人,回忆起睡前的事端,以及周身包裹的暖意,一个激灵,就要抽身。圈在他胳膊上的那只手却强硬的制止了元涉的动作。
方涯说出了一个很有说服力的理由:“别动!我冷。”
元涉尴尴尬尬解释道:“你当时发了烧,我是因为……”
方涯笑着答道:“我明白。”
又陷入了让人难堪的沉默……
元涉道:“要不你先松开我吧。”
方涯无辜道:“可是我还烧着。”说着,脑袋往前凑了凑,撒娇似的道:“别担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元涉一听这话怒了:“谁要你负责了!?起来,我知道你没事了。”挣开方涯,离开自己袍子覆盖的那具躯体,气冲冲穿上自己的衣服:“这事你知我知,再不能有第三人知道。我这是事出权宜。你应该明白!”
方涯笑了,扶着伤口慢慢坐起身开,披上被元涉仍在一旁的外衣,委屈道:“当初说喜欢我的是你,现在倒好,翻脸不认人了。”
元涉更气了:“我那也是事出权宜,你想你应该明白的。”
方涯道:“又是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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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宜?我若不明白呢?”
元涉喏濡着唇:“……”
方涯笑起来:“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正色道:“你也该想想办法出去了。”
元涉道:“我一直在想啊。”
方涯道:“我的意思是不用考虑我。”
元涉站起来跺脚:“你又是这番话!当初你是为了救我才落了这样的下场,抛下你,你叫我如何安心?”
方涯道:“这是我的孽,害你被困也是我多年前造下的业,怨不得别人。”
元涉道:“你指的,究竟是什么?”
方涯却缄默了:“这是你不该问的。”
元涉道:“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你这点,什么事都不说,什么事都一个人扛着。有什么了不起了,有什么事,你说出来,大家一起考虑不好吗?”
方涯道:“巧了,我最喜欢的就是你没有心事,开心、不开心都在脸上,简单随性。”
元涉挑眉道:“喜欢就多跟我学学。”
方涯叹气道:“可惜我不能。我最想倾诉的事,恰恰又是我最不能说的事。”
元涉道:“所以就憋出你这样一个闷性子。”
方涯道:“儿时,我也向往过外面可以四处奔走的人,向往外面的事物,但是我却从不能……澎城只有白梅,直到十八岁,琮吟出城为我摘了粉梅,我才知道,原来梅花不止有一种颜色。”
元涉接口道:“对啊,最美的是红梅,应着雪景,美极了。”
方涯道:“是吗?”
元涉道:“等我见了,就带回来给你看。”
方涯弯了眼:“好。”
方涯又道:“澎城无桃,我却一直向往着‘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景象。”
元涉叹息道:“你这个城主也当得太惨了。”一拍胸脯道:“等明年三四月,我带你出城去看。”
方涯直视着元涉的眼睛,郑重道:“好。”
第70章约定
没了目标,水下的散灵们也消停了些,各自四处游走着。
元涉托腮瞧着,有一搭没一搭的问方涯:“他们究竟是何时出现的?”
方涯披着衣袍,盘腿坐着,悠悠道:“太久了,我也记不清了。”
元涉道:“那又是为什么出现呢?”
方涯笑了:“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在套我的话。”
被戳穿了目的,元涉掩饰般的干咳一声:“谁……谁说的……我就是随便问问……”又道:“那么神秘?我也不能说?”
方涯道:“谁都不能说。”
元涉怏怏低头:“马上都要死了,你总得让我知道怎么死的吧?”
方涯瞧着元涉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调笑道:“你可以走,没人非要留下你。”
元涉明白方涯的意思,没有接茬,望着飘飘摇摇的散灵,叹息道:“你说,我们死后会不会也变成他们这个熊样?呆呆傻傻的,长得还怪恶心的……想我元涉一世英名,就这样消散于此,想想还真有些不甘心呢。”
方涯捂着腰间的伤口缓缓坐正,认真道:“不甘心就活下去!敢不敢跟我赌一把?”
元涉看见了方涯的神情,也正色起来:“赌什么?”
方涯道:“答应我一件事!”
元涉愣了愣,而后脸上出现了怒色:“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说过,绝不!”
方涯道:“若我说赌注是我的秘密呢?”
元涉手暗暗握紧:“你什么意思?”
方涯道:“你有三天时间,现如今已经用掉了一天,还有两天时间,第二天结束前,无论如何,你一定要出去。”
元涉道:“在这个鬼地方,连太阳都看不到,我怎么知道是第几天?”
方涯指了指上空:“月朔过后的第三日,结界便会慢慢重启,河水会变得更为浑浊,届时,你只要看到上面出现了暗红色,便必须走了。”
元涉道:“我若不呢?我这人体力好的很,待在这里一个月也饿不死的。”
方涯道:“别任性,我是认真的。封印一重启,我们便会被封印于此,这里浊气重,就算你懂仙法,被困于此,也只会凶多吉少。”
元涉道:“那你呢?”
方涯咳了咳道:“你就算执意留于此,也无用的,我这伤,耗不了太多时日,白白耽误了你离开的好时机。”
元涉道:“这么不相信我表叔和堂兄吗?没准他们很快就到了。”
方涯道:“我虽不太懂道家仙术,但也看得出,你这阵既能瞒过这些东西,也定会瞒过辰夜公子和沐青公子,所谓搭救,既然无法察觉出我们的踪迹,又谈何搭救?”
元涉道:“果然瞒不过你,不过凭着多年的知交之情,我还是相信他们会来。”
方涯道:“但是为保万全,你最好还是答应我。”
元涉偏过头,明显不愿接话,强硬的转过话题道:“你刚才说不是要打赌吗?”
方涯道:“这便是我想赌的,用我的性命,赌我的秘密。只要你现在答应封印初现时离开,我便答应你若我们能同时出去,我讲给你我的秘密。”
元涉愣了愣道:“太绕了。”
方涯道:“你可愿一赌?”
元涉道:“用你的性命赌你的秘密?都是关于你的,赌什么赌?”元涉心里明白,方涯分明是在用他自己的死和自己的生做赌注。但是,关于方涯的秘密,他想知道,非常非常想,他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方涯道:“怎么样?想好没?”
元涉咬咬唇:“服了你了,我赌。”
方涯笑了:“我们有将近两日的时间见证胜负。”
这两日,落魄于阴暗的水底,看不见时间的流逝,元涉心中却每分每秒辨得清楚,向来随性的他从没有像这样渴望赢。
方涯却一派闲散,困了便和衣而睡,无事便看看来去的散灵,或者和元涉谈谈天,还是像在王府那般。
但是元涉从他苍白的脸色看得出来,他的伤,并不乐观。
等着等着,河水开始浑浊,又等啊等,脑袋顶上便出现了浅浅的红色,然后越来越深……
方涯望望上空,对元涉道:“看来,我们的赌局,胜负已分了。”
元涉玩着手边的石子,道:“又不到最后时刻,着什么急?”
方涯挑眉道:“元公子,愿赌服输!”
元涉蔫了,半晌没说话。
方涯道:“我还有几件事托付你……”
元涉依旧没答话。
方涯径自道:“我不在了,澎城城中应是无事,但是卢蔡两国不会罢休,消息先瞒着,瞒不住了再说。至于城主之位,可能要劳烦你先暂代了。”
元涉道:“我才不愿意替你拾烂摊子。”
方涯道:“我知你的性子,一阵便好,待你稳住局势,寻得接班之人,便交与他吧。毕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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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百姓……”
元涉道:“早知如此,你当初干嘛要来救我。”
方涯却笑了:“救都救了,哪有反悔的余地?”
元涉道:“你后悔吗?”
方涯淡淡道:“命定如此。”
元涉扭过头不说话了。
方涯道:“城中的那几户:韩大娘他们……你多照应些,多去看看他们。”
元涉道:“你不说我也会去的。”
方涯道:“还有安定塔……”方涯难得沉默了半晌,认真道:“替我毁了它!”
元涉呆住了,转过头满脸不信看着方涯:“毁掉?”
方涯道:“对!无论用什么办法,替我毁掉。无论塔里的……任何东西,都毁掉……这事一定要办到。”
元涉道:“理由?”
方涯扶着腹部慢悠悠起身:“别问。”
元涉也站起身来:“总要……”
方涯打断:“还有最后一件事,委屈你。”方涯抬起那双墨色深沉的,将元涉看着。即使到了现在,元涉也完全不能从那双眼中看出那人的一丝情绪与想法,他总是将自己深深掩埋,谁都看不透。
元涉愣愣看着方涯,方涯也默默看着元涉,然后弯了那双眼笑了笑,上前一步,轻轻吻上了元涉的唇。
元涉彻底懵了,困在嗓子眼的一百个疑问就这样被堵在了口中,一句也没有问出来。
方涯止了动作,满意的看着愣头愣脑的元涉:“心愿已了,满足了。”然后转身,毅然决然的迈出了金钟阵。
回过神来的元涉没来得及阻止,慌张的跟了出去。
满眼的散灵调转视线向着这里疯狂扑来,元涉眼中只剩那人挺拔的背影以及他最后的一句:“别忘了,愿赌服输。”
元涉眼中满是凄惶,心里如刀割般痛的要死,如何追也追不上那人决绝的背影。天边一道白光倏忽而至……
第71章蹊跷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觉过后,辰夜幽幽转醒,看看不远处窗边青色的那道身影,灵台渐渐清明,笑起来:“每次醉生梦死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个人定然是你。”
沐青递来一杯热茶,道:“不然还能有谁?身上疼的可好些了?”
辰夜接过,看看身上被细细密密包扎着的绷带,道:“小伤而已,不碍事的,我就是累的够呛,三天不眠不休的找着……话说你没事吗?不来歇歇?”
沐青垂了眼眸,坐在一边的椅上,捧着茶道:“我已经休息够了,不像你,一觉非要睡到第三天才好。”
辰夜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讶异道:“竟已到了第三日了吗?我还真没知觉。”
沐青道:“休息好了便好。”
辰夜道:“得亏把元涉和方涯给带出来了,不然怕真是要出事。对了,元涉怎么样了?还在那边守着?”
沐青道:“方城主伤的重,请来的大夫虽都说现在已经暂时无碍,但须多加照拂,人还没醒,小元执意要留在那里看着。”
辰夜道:“元涉也是,这硕大的王府还找不出几个料理的人了?且由他!累了自然就知道休息了。”
沐青点点头:“好罢。”
辰夜道:“你别看元涉平时大大咧咧挺随性的,他这人记人记事记得特别清楚,谁亏待了他,当时记得清清楚楚,过后给个甜枣,慢慢也就忘了。不过谁帮了他,他会记在心里,嘴上不说什么,但有机会一定会想办法还回去的。”
沐青道:“小元性格不错,我也很喜欢。”
辰夜道:“他这性格,就容易轻信,怕是不要被人骗了才好。”
沐青没有接话,辰夜也不说话了,周围陷入了沉默。
辰夜盯着冒着袅袅热气的茶杯,悠悠开口:“你是怎么发现方涯脖子上的护身符是塔身的?”
沐青道:“碰巧罢了,初入塔时多留意了些,方城主临危带上那物时我便觉得似曾相识,但似乎又被人失了术法。”
辰夜道:“得亏你眼尖,不然入得水底寸步难移,别说能顺利救出他二人,恐怕咱俩都要葬身水底了。难怪你当时硬要拉我上岸。”
沐青道:“我只是想尝试一番,得到材质我才发现那塔的材质有摄魂之能,而那术法和水下的结界如出一辙,都是禁锢的术法,我便想在那材质上搭上自己的禁锢术法试一试,未曾想还有点效用。”
辰夜道:“何止有效用?效用大了去了!”
沐青笑笑:“不过我还有一点想不明白,那群散灵之所以会怕护身符,看来术法不重要,重要的是材质,而那么小的一块,摄魂的效果并不大,何以会让散灵如此惧怕呢?”
辰夜心里一麻,听着沐青继续说着。
沐青道:“我想可能重要的不是护身符的效用,而是它隐含的寓意,按理来讲,散灵无识,惧怕的东西更是少之又少,能让他们怕的,除非……和他们的死因有关?”
辰夜捏着杯子的手一紧:“你的意思是说,他们的死……或许和安定塔有关?”
沐青道:“也许吧。”
辰夜起身,挂上外衣:“嘞!咱们有事做了!”
沐青心有灵犀:“打算去安定塔?”
辰夜道:“前些日子,塔里人让往外送信,却总也送不出去,从那时起我心里就是一个结。如今,所有的事情都指向一点,我们怎能错过这个机会?走!我们去看看我们所谓的方城主给我们绕的是什么样的花花肠子?”
沐青道:“方城主尚在病中,如何进去?”
辰夜道:“不在正好,之前安定塔监管那么严,我怕用点小动作逃不出他的眼睛,一点风吹草动早晚得惊动他,现在是用用我小手段的时候了……”辰夜狡黠一笑:“今天,听我的。”
白日里,辰夜拉着沐青逛了一天的街,绕着安定塔边兜兜转转了一圈,然后下午回去睡了一觉。
晚间,二人又出动了,大摇大摆突破了守卫的防线。守卫们皆是原先严阵以待的姿势,见了二人却也不拦。
辰夜笑问着沐青:“你那么博学,能看出来原因吗?”
沐青笑笑:“你白日里忙了一天在周围集市暗下了不少符咒,晚间,符咒启动,指向安定塔形成了一个结界,方便我们漫天过海。”
辰夜道:“不愧是我的沐青,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沐青道:“随你待了这么久,你的小心思,我多少能猜透一点。”
辰夜叹气道:“唉!看来我得小心些,要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定然第一个被你发现。”
沐青抬眼道:“你可以试试。”
辰夜猛然想起不久前做的那个梦,咽了咽口水道:“罢了罢了。我们进去吧!”
刚行了两步,两人同时顿住了步子,回过头去,周围除了呆板站立的守卫,再无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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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却笑了:“看来今夜赶热闹的人还挺多。”
沐青道:“想探访塔内的人可不止我们俩。”
辰夜眸光一转,锁定了不远的处的那棵杨树,身形一换,拎着树后的那个身影走了出来。
辰夜看看这人:“你不是那个卖茶的吗?啊不……打渔的……叫什么来着?怎么哪都有你?”
那人讪笑着:“二位爷,又见面了。”
辰夜道:“还真是有缘,你这渔也不打了?改作探子了?”
那人又笑:“瞧你说的,小的是散步过来的,看到二位爷在这里,有点好奇,这不才跟了过来了吗!”
辰夜道:“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再三’,你不仅对澎城周围这几国的事了如指掌,还知晓水下的水鬼之事,那日更是故意说给我们听,想激我们前去一探,你究竟是何目的?”
那人道:“您误会小的了,小的没什么意思,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行吗……”脸上虽笑着,眼珠子却滴溜溜转着,手也不安分的摸着,趁着辰夜不注意的功夫,掏出一只镖,甩向辰夜的脖颈……
第72章嗜血
辰夜头一歪轻巧避过,一脚踢开那人掏向怀中的的手,反手一拽制住那人的的双臂:“就你这点花花肠子,骗不过我的。说吧,你究竟是何目的?”
那人道:“两位真的误会了,我真的是睡不着出来逛逛的。”
辰夜道:“我看你八成是燕赵两国的探子吧!”掌间用力:“说是不说?”
那人吃痛,嘴上却不松口:“哎呦哎呦……别别别……小的真的是平民,上有老下有小的,以前当过兵,所以懂得一些功夫。”
辰夜道:“就冲你刚才那个利落的掏镖功夫,怕不只是懂得一些功夫这么简单吧。”
那人道:“二位爷,那要我怎么说你们才信?”
辰夜道:“非要我将你交与城主尝尝牢狱之灾才甘心?”
那人道:“城主近来病着,说不定什么时候醒,小的禁得住在牢中等着,可是小的家里禁不住啊。”
辰夜与沐青对视一眼,沐青噗嗤一笑。
辰夜道:“说漏了吧!你怎么知道城主病着,怕是王府里的人知道城主重病的人都很少,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那人自知失言,眨巴眨巴眼,痛心疾首道:“二位欲加之罪,小的即使有百口也是难以变辩白的清楚了。”
辰夜道:“你知道这么多,怕是不能轻易回去了。但是带你回王府之前,我们有两件事要处理一下,便委屈你随我们一道了。”
那人问:“可是要入塔?”
辰夜道:“算你小子机灵。”
那人忙摇头:“这可使不得,传闻这塔里有吃人的妖怪,不行的不行的……”
辰夜道:“你又知道了!不过这次你错了,这塔我二人进了不止一次,哪有什么你说的妖怪?”
那人战战兢兢道:“二位难道没听说?这里住的都是妖怪,我虽未亲眼得见,但据说城主常会将俘获各国的战俘、探子送进里面,那些人进去后却再也没有出来过。所以里面去不得的!”
沐青道:“方城主虽会定期送人进去,但这塔中却并非吃人的妖怪。”
安定塔内都是士兵,练的是方家的秘术阵法,而方涯会定期送人进去辰夜和沐青也亲眼见到过,方涯说是募集的新兵,这一点沐青与辰夜都心知肚明,但面前这人身份未知,以防万一,沐青没有说太多。
辰夜道:“哪来那么多废话?跟我们进去就是了,现在去哪里不是由你决定的。”
那人还在坚持:“不不不,若是真如此,二位还不如将我交给城主。这塔,我是万万进不得的。”
辰夜捏了诀,制住了那人的双手。那人见势要喊,又被辰夜制住了嘴。
辰夜道:“说了没你说话的份。”而后对沐青一挑眉:“成了,我们先带着他进去吧。”
沐青点了头。
二人拖着犹自挣扎不已的人进了塔。
入得塔内的甬道依旧漆黑而昂长,道路两旁跳动的火焰照耀着前路,塔内说不出的阴冷。
辰夜缩缩脖子:“这次我这心里怎么这么慌呢?”
沐青道:“我也觉得似乎有些……怪……”
辰夜一拍被辰夜束着双手牵着的捕鱼人道:“都怪他胡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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