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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莫人
周围人哄然一笑,那女记者脸更红了,尴尬地又问,“那您是承认与苏郁的关系了?”
“当然,为什么不承认?”他说着,抬头看着对面邢奕的方向,眯着眼笑道,“我不像一些人,我爱他,就一定会让他站在阳光下,让所有人都祝福我们的爱情。”
周围的记者因为他的话有些动容,气氛也和缓了不少,问的问题也客气了许多,“那苏先生,我想问,您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您到底爱哪个呀?”
躲在陆蒙怀里一直沉默不语的苏郁身子颤了一颤,他下意识抬起头来,看着不远处被众人扔到了脑后的邢奕,男人孤孤单单地一个人站在一角,那双黑眸深深地凝视着他,苏郁被他看得心里一痛,只觉得心脏要揉碎在胸腔里,呼吸都凝滞了。
肩膀上陆蒙的手紧紧捏着他,像是提醒,他沉默着看着邢奕,终于慢慢回眼,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哑着声音开口。
“我从来也没爱过邢奕,四年和他一起,只不过是为了寻求他的保护,我爱的一直是……是……”
心脏好疼,明明眼睛低垂着没看那个人,可身体像是感觉得到那人的视线,疼得他说不出话来。
邢奕……邢奕……
心里一直无助地喊着这个名字,可说出口的话竟那么苍白可笑。
“是陆琛。”
话音一落,众记者更是兴奋,问题接二连三,可苏郁听到那个角落里传来邢奕的低笑,笑声那么低那么低,可他还是听到了,他不敢看,只在一片嘈杂的声音里自虐一般感受着那个男人自嘲心痛的笑声。
怎么走出人群的,怎么离开展厅的,他几乎感觉不到,耳边只余下邢奕在人群外低低的笑,那断断续续的,像是带着哽咽和嘲讽的笑声,听得他窒息。心脏太疼,他深深深深地呼吸着,企图让那个笑声消失,可没有用,邢奕对他说过的话,对他做的一件件固执霸道的事情随着那笑声一个个如同快速播放的电影般疯狂涌在眼前,最后,满心满眼剩下的,只有那个人四年前出现时惊慌失措的面孔。
‘苏郁?你是苏郁吧?’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伤?’
‘好了别怕,跟我来,不要怕。’
‘我会保护你的,相信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他的确没让任何人伤害过我,反倒是我,伤害了他一次又一次,让他终于觉得,这四年对我的坚持,就像一个可笑的笑话了吗……
邢奕,你为什么要爱我呢?我这么一无是处的人,心里一直是别人的人,你为什么就那么傻傻地对我好,为什么就那么在乎我呢……
你这个,大笨蛋……
“哭够了没有?”
陆蒙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苏郁睁开眼,空洞地看着眼前的停车场,一动不动。
陆蒙坐在驾驶座上,侧头看着副驾驶上的少年面无表情地流泪,那泪水像是根本不由他控制,明明面色一片空虚,那眼泪却一路不停地流,几乎浸湿了他的衣领。陆蒙看了一会儿,侧身按住他的脖颈,逼向自己,勾着嘴角笑道,“再说一次,你爱的是谁?”
男人明明是带着笑的表情,声音却阴森冰冷。
苏郁根本看不到他,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他觉得眼前一片空茫,像是又回到四年前,失去了陆蒙,生命一下子苍白的时刻。
身体隐约开始向后倾,陆蒙像是把车座后拗过去,腰身被男人搂住,身体也被陆蒙高大的身影完全覆盖,男人身上有股淡淡的古龙水味道,苏郁睁着眼睛呆呆看着头顶的车窗,那味道熏得他晕晕沉沉,就连陆蒙的手拉开他衣领的感觉也不真实了。
“张嘴。”
男人的声音冰冷得没有温度,像是命令,毫无感情。苏郁空洞着一双眼睛,听话地张开嘴,无声地感受着陆蒙的舌头钻进来,在他嘴里肆意啃咬。冰凉的手掌从后腰一直抚-摸到后背,陆蒙拽下他的上衣,几下便从后缚住他的双手。裤子被他用力拽下去,连同内裤一并拉下,下-身立时暴露在空气里,粗暴的动作让他感到又冷又痛。
男人西装革履毫不凌乱,自己却被绑了手腕赤-裸着倒压在冰冷的车座上。陆蒙的吻从他的脖子一路下滑到他的锁骨和胸膛,胸前的突起被他捏揉舔咬,苏郁疼得颤了颤,呼吸有些喘了,却仍是面无表情地忍耐。
低下头,陆蒙在他耳边冷笑,“抱着我。”
苏郁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陆蒙看着他不抵抗却也不回应的身体,幽黑的眸子微微眯起来,再不废话地抬起他的腿,手指摸向少年的后-穴。苏郁的前面瘫软地毫无反应,后-穴也干燥紧缩,陆蒙手指动作着,冷下声音说道,“我现在心情不好,自己放松,别逼我伤了你。”
苏郁还是不动,眼睛黑漆漆的,像是完全神游天外,一副任人蹂躏的姿态。陆蒙忽然觉得这个场景异常熟悉,冰冷的态度,紧致的身体,和压在心底的,带着疼痛的怒气。这个口口声声说爱着自己的人,原来早就把自己忘了个干干净净,自己还像个傻瓜一样为找回了他而高兴庆幸,真是蠢得像个白痴。
陆蒙沉下眼,掰开苏郁的腿挤到他腿间,穴-口还是紧得过分,但他不想管了,也不想再忍耐,自己对他的温柔和疼惜是因为他的爱,他都不爱自己了,自己还顾虑他的感受做什么?一个为了别的男人而委屈地躺在自己身下的人,有什么资格得到自己的怜惜。
陆蒙冷笑了一声,再无顾忌地固定住苏郁的腰身,将他的双-腿拉到胸前,肉-刃凶猛地挺进他体内,紧绷的后-穴本能地抗拒他凶狠的入侵,陆蒙面色不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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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勾进他的穴-口,用力一扯,将自己整个埋进他体内。
少年闷痛的嘶喊被死死压在了喉咙里,有什么热热的东西随着他的进出流淌下来。车厢里静到诡异,只有肉-体冲撞的声音和黏-腻的水声,陆蒙动作凶狠,脸上却是一片冷静到近乎冷酷的表情,他看着身下的人因为自己的侵-犯而痛到崩溃,惨白的脸映在自己毫无波澜的瞳孔里,痉挛的后门被自己用蛮力捅开,他知道他疼,一定是疼得恨不得昏死过去,可他只是看着,动作没停,反而是更用力地顶弄他的身体。
“本来我可以好好待你的,”陆蒙低低说着,勾住苏郁痛到失神的脸,“这是给你的惩罚,再有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他知道苏郁身体的敏感区在哪里,也知道激起他体内快-感的点在什么地方,可他偏偏绕过去,绕过所有可以带给他舒缓的方式,只让他疼得全身冰凉地冒着冷汗,身体不自觉地抽搐。按住苏郁的臀-部最后用力地贴向自己,陆蒙沉默着爆发在苏郁体内,让-液一滴不剩地注射进他身体深处,而后休息了一会儿,抬起身抽离,任那些液体混着血液从他腿上蜿蜒而下。
苏郁从头至尾一句话也没说,一声呻-吟也没有,他把疼痛和惨叫都压在了心里,明明疼得脸色蜡白,却一句求饶和叫声都没有,陆蒙看着少年狼狈到凄惨的模样,心里忽然涌出一股陌生的焦躁,这种感觉如此熟悉,好像多年以前曾经数次经历过一般,让他冷硬的心脏有了一丝裂缝。
“你……”
刚要说些什么,手机里的电话忽然响了,陆蒙恍惚的心神回归,拿起电话沉声开口。
“喂。”
“二哥啊,干什么呢?”那边陆允的声音很是愉悦似的,“想找你聊聊天,有时间么?”
眼里映出苏郁冰冷的神情,适才一闪而过的烦躁又涌现出来,陆蒙沉默片刻,脑子里总是浮现出一些模糊的影像。他一向能把控自己的情绪,可眼前的景象竟然会让他烦躁,他握了握手里的电话,忽然想远离眼前的一切。
“哪里。”
陆允一愣,笑道,“没想到你答应这么痛快呢,”男人说着,笑盈盈报出一个酒店名字,“我等你哦二哥,不见不散。”
挂了电话,陆蒙慢慢平息心里的烦乱,他低头看着苏郁失神的眼睛,忽然伸手把衣服给他套上,然后打开车门冷声道,“下去。”
苏郁觉得周身在火炉和冰窟里翻涌,身体疼得动都动不得,耳边的声音却毫无怜惜和顾忌,“下车,别逼我踹你下去。”
苏郁挣扎着支起身子,他知道眼前的人是故意让他痛,故意给他难堪,就像他说的,这是一个教训,让他以后不敢再想邢奕,不敢再乱想任何人。陆琛近乎残酷的独占欲让他觉得无力又可笑,前一刻柔情似水,翻脸了就往死里折磨人,这种魔鬼一样的性格,除了陆蒙竟然还会有第二个人。
他挣扎着勉强走出车门,男人从车窗里扔出一串钥匙到他脚边,声音冰冷道,“自己回去。”说罢便关了车窗,发动起车子扬长而去。苏郁忍着疼弯下腰捡起钥匙,心里的痛苦和委屈终于决堤,泪水流过他苍白的脸,他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咬住唇呜咽着哭出声来。
陆蒙……
邢奕……
你们在哪……
他抱着身子一步步踉跄着往前走,身体很疼,可心脏那处比这肮脏的身子痛过百倍,他不想哭,不想再看到自己这么卑微无助的泪水,可眼泪不受控制地一滴滴淌下来,随着他颤抖的脚步不停涌出。
好疼……身体,心脏,哪里都好疼……
他顿住脚,仰头看着头顶的阳光。曾经那么渴望的光芒,为什么现在看着竟这么刺眼?
脑子里交替着不停晃过两个人的脸,他们的声音和笑容像是毒药,安慰他的痛,却也更加深了他的痛楚。
你们在哪……
苏郁低下头抱住自己,终于忍不住放声哭出来。
为什么都离开我……为什么你们都丢下我,为什么只留下我一个人承受这些……
陆蒙……
邢奕……
救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请原谅脑子不好使,记忆也不清晰(简称脑残)的陆童鞋吧(⊙_⊙)
写虐的地方特别带劲儿。。所以明天继续更,如果在状态明天继续双更。。
最后,不要叫我后妈,嗯。。
下药
高速路上一辆黑色轿车飚着极高的速度飞驰,车里的男人面色冷淡沉静,油门却踩到最深。窗户大开着,耳边风声猎猎,陆蒙抿紧了唇,眼里映出飞速而过的景象,脑子却像是被狂风暴雨席卷,一个个黑白的记忆碎片时不时疯涌进来。头痛得要裂开,他却任它疼着,漆黑的眸光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不定。
‘跟着我,或者被他们干,选一个。’
一道冰冷又残酷的戏谑声音像是电钻一般刺进脑子里。
‘不听话,是吧?’男人声音冷淡,踢了一脚地上瘦削的身子,冷笑,‘你们几个,除了别进去,随便玩。’
‘不……’一个低哑的声音颤抖着拒绝。
‘不?’男人嗤笑,不再看他,走到一旁的床上躺下,最后下一道命令,‘干啊,你们不是想干他很久了。’
随着话音落地,那低颤的被压抑的闷痛声一声接一声响起,眼前的男孩子白-皙却布满伤痕的身体被几个人包围,肆意的抚摸和玩弄几乎让他的神智崩溃,躺在床上的男人欣赏了好一会儿,直到那些人在他身上过足了瘾,他才悠哉走过去,揪起他的头发,几乎是拖着少年毫无反抗力的身体走了一路,然后用力扔到床上去。
‘这是给你的惩罚,再有下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握着方向盘的手猛然一震,陆蒙霍然回过神,黑眸直直盯着前面,却仿佛什么也看不见,脑子里空白一片,耳边只余下一个人惨痛的呻-吟声和无助的哭泣。
刚才那个……是什么?
‘我恨你……’
耳边又嗡嗡响起那个低吼的声音,一遍又一遍,重叠在一起像是回声一样不停回荡。
‘继续打,打不死。’
‘你可真是耐揍,全身骨头都要被打断了,竟然还一声不吭?’
‘把腿张开……否则我让他们挨个儿轮你一遍,哦不,当然不只是一遍。’
‘所有人跑五圈,苏郁,你给我跑十圈,中间停下来一次,加罚一圈。’
‘求我,求我我就放开你……求我,我就停手,快求我!’
‘我看你就是欠-干,信不信我整只手都给你塞进去?’
‘给我滚出去干活!少搬一袋我就多操-你一回,听懂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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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起来!’
……
高速上飞驰的轿车突然划出两道焦黑的印迹,硬生生停在路边,车灯发出两道惨白的光束,模糊中映出黑暗中一个男人惊慌失措的脸。
我恨你!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陆蒙瞪大了眼睛,眼前不停晃过苏郁伤痕累累的身体,耳边是那个低哑到崩溃的嘶喊声,男孩子近乎绝望的痛哭声狠狠撞击着他的心脏,胸口像是被人用利斧剖开然后捣烂,痛到他觉得身体都僵硬麻木了。
那个残忍到魔鬼一样的男人是谁?那个拖着残破的躯体不停反抗的男孩子又是谁?
那个人……怎么舍得那么对他……
怎么舍得……
陆蒙猛然回过神来,双手握紧方向盘迅速往回打舵,他几乎能听到胸腔里的心脏蹦跳的声音,砰砰的跳动声大得让他耳鸣,他恍惚想起那个孩子的微笑,每一个笑容都那么勉强,即便是真心在笑,也带着一股浓浓的悲伤。
可那样残破的灵魂,却还是会为别人担心,为别人心疼,为别人难过,为别人一次次牺牲自己。那么善良单纯的孩子,我都对他做过什么……
车子开得几乎要飞起来,脑子里的暴风雪慢慢平静,剩下的只有苏郁淡淡微笑的表情,陆蒙更加加快了速度,恨不得立刻飞到他身边,恨不得立刻把他抱在怀里亲吻安慰。自己因为可笑的嫉妒竟又伤他一次,如果那些幻象是真实的,自己真是个禽兽不如的混蛋。
陆蒙握紧了方向盘,咬了咬牙,更用力地往下踩住油门。
“叮铃铃……”
电话不停响起来,他没心思接,直到进入语音信箱,陆允那嬉笑的声音响起。
“二哥,我都等你半天了,怎么不来呢?”
陆蒙眯了眯眼睛,抬手想关了声音,可下一秒,他整个人一滞,低头沉默着盯紧了手机。
“唉,我就是突然想大哥了,想跟你聊聊他,怎么说,能和我聊他的人,也只剩下你了啊……”陆允感叹着,又说,“不过二哥你可能不知道,大哥以前的恋人,就是苏郁哦,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你和苏郁搞在一起了,会不会气得从地底跳出来呢……”
飞驰的轿车慢慢减缓了速度,适才失神烦乱的男人渐渐又恢复了平时的冷静,陆蒙慢慢停了车靠在路边,一点点平息了胸腔里剧烈的跳动,而后他抬起手机,听到那里传出的最后一句话。
“你要是好奇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大哥跟他的事儿哦,要不要过来聊聊?”
陆蒙脑子里迅速晃过跟陆允接触的几次情形,被他刑囚一个月,是为了逼自己供出陆蒙的那笔私人巨款,然后到中国来找自己,是为了亲自找出那笔钱的下落,后来小琛碰到他在四年前的车祸现场调查当年的真相,最后就是白天在竞标会遇到他,来因不明。
现在……要邀请自己去聊陆蒙的事情?
陆蒙脑子里飞速分析着,渐渐浮现出一个猜想来。
也许他正怀疑我就是陆蒙,正在想办法确认。不过……确认完了以后,他要做什么?
想到四年前的爆炸和追杀,陆蒙微微眯起眼睛。
就算是鸿门宴,也要去会一会这个所谓的“弟弟”。
陆蒙调转了车头,下意识又回头看了看来时的路,脸上紧绷的表情稍微缓了缓,想到苏郁他又出神了一会儿,过了很久终于回心神,朝约定的酒店飞驰而去。
*****
酒店餐厅的包间里,一个半长发的男人举着酒杯抿了一口红酒,对着一旁垂首而立的男人笑道,“你猜他会不会来?”
夜点点头,语气肯定,“您都说了有关苏郁,他一定会来。”
“是啊,陆蒙不也是么,明知道是陷阱,说到苏郁两个字,照样往里跳。”又抿了一口酒,陆允笑道,“那孩子真是祸水,谁爱他谁倒霉。”
夜没说话,只思考一会儿又说,“我已经派人去护城河底搜了,还没找到什么有力的线索。”
陆允抬头看了看挂钟,撩了一下头发笑道,“没证据,我可以让证据自己冒出来。”
“?”夜疑惑地看他。
陆允抬手把酒喝干,勾着嘴角眼波流转,像是在回味,黑眸幽深发亮,“陆琛身体里的滋味,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
夜一愣,立刻明白过来,“您难道是想……”
陆允拿起两盏酒杯倒了酒,晃了晃手中的液体笑眯眯说道,“到底是不是他本人,上一次不就知道了。”
夜墨黑的眸子里光芒闪了闪,垂下头没说话,看着陆允朝两个杯子里分别倒了些药粉,等那些药溶解了,他心情很好地靠坐在椅子上笑道,“他的那份放了很多好东西啊,到时候会求着我干他,那风景一定很不错。”想到陆琛那张俊美的脸孔,陆允感到下身都起了反应,他舔了舔嘴唇,手摸到胯-下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陆允很有耐心地等着,直到敲门声响起,男人勾起嘴角笑道十分开心。
“请进啊。”
陆蒙推门而入,看到陆允笑盈盈地站起身朝自己走过来,“二哥,想死我啦。”接着就过来给自己一个热烈的拥抱,陆蒙任他抱着,面色不变,陆允越看越喜欢,拉着陆蒙的手走到桌旁坐下来,笑道,“点了不少菜,都是你爱吃的,尝尝看呀,今天我们兄弟俩不醉不归!”
陆蒙看了看他身后的保镖,陆允笑了笑,摆手,“夜你出去吧,我跟二哥好好聊聊。”
夜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听话出去了。陆蒙看着陆允笑眯眯的眼睛,冷声道,“你说苏郁是大哥的恋人?怎么回事。”
陆允很伤心似的,长叹,“大哥是监狱里呆久了脑子钝掉了,竟然会爱上一个男人,真是……”
“他和苏郁……就是在监狱认识的?”
“是呀,”陆允切着牛排,感慨地说道,“大哥那个人你也知道,对自己人很够意思啦,但是对其他人嘛,很没有同情心呢,苏郁那孩子被他折腾得要死不活好几次,啧啧,算他命大啦。”
陆蒙攥了攥拳头,平息了一会儿心里的躁动,维持着表面的冷静,“那就怪了,苏郁现在还想着他,那次昏迷的时候也在喊他名字。”
“哦,应该的嘛,”陆允又切了一块儿吃着,扬了扬下巴笑道,“大哥为他在监狱里差点丧命呢,哦,还为他杀过两个人,没记错的话……还被他往死里打了一顿呢。”
“……什么?”
“细节我也不清楚啦,谁知道大哥发什么疯,让苏郁揍他,结果那孩子,啧,真下得去手,把大哥打得皮开肉绽的,命都去了一半了,”陆允夸张地叹气,又说,“结果监狱里有些跟他不对盘的,趁他重伤想杀了他,结果那天倒是苏郁救了他,脑袋差点被那两个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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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给削了,啊对了,你看到苏郁额头上那个疤了吧,就那时候被割的。不过大哥毕竟是大哥啦,那两个人被大哥捅死了,老爸那时候可气坏了,了好多力气才没把事情闹大,赔了不少钱呢,啧,大哥就是在监狱里也不让人省心呀。”
陆蒙心神有些恍惚,这些他一点也记不起来,想到苏郁额头上那个深刻的疤痕,几乎可以想象到当时的伤口有多深多痛,他握紧了拳头忍了又忍,低头切了一块牛排掩饰焦躁的神情,“怪不得,他那么惦记他。”
“是啊,大哥对他很好嘛,什么好东西都给他,还给他在监狱里过了十八岁生日,弄了一大堆吃的进去,了挺多工夫的。我听说后来监狱里没半个人敢欺负他呢,连说重话的都没有,怕被大哥打残废了,哈,你说大哥怎么想的,干一个人还干出感情来了,老爸的话也不听了,跟整个家族对着干,不是自己找事儿么。”
陆蒙心里一凛,黑眸盯着他沉声问,“父亲他……知道他们的关系?”
“当然了,”陆允很惋惜似的长叹,“老爸恨死苏郁了,说毁了他那么优秀的儿子,恨不得想亲手杀了苏郁呢……”
陆蒙整个人一震,握着刀叉的手蓦然一紧。
莫非……那些追杀他们的人是……
“哎呀不说他了,”陆允笑了笑,抬起桌上的酒杯,“难得我们聚一次,来,cheers!”
陆蒙脑子里恍惚了一会儿,许多细节团成了浆糊越想越乱,他闭了闭眼睛平息了一下情绪,抬眼看到陆允笑眯眯举着酒杯盯着自己,男人手里的红酒彰显出极为艳丽的红,他看了看,也伸手抬起自己的酒杯。
“叮!”酒杯碰撞,陆允眯眼笑得极为愉悦。
两人刚要喝下去,忽然敲门声响,陆允一皱眉看向大门,“干嘛?”
“主人,梅肯先生的电话。”
“告诉他我没时间!”陆允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是那批货的事儿,您还是接一下吧。”
陆允咬着唇瞪了大门一眼,很不情愿地起身过去,“二哥你等我一下啊,马上回来。”
陆蒙看看他,点头。
陆允出去了,显然是不方便他这个外人听到的电话,陆蒙拄着头想着他刚才说过的话,心里只觉得一抽一抽地疼,那些果然不是幻觉,自己曾经真的那么残酷地对待过苏郁,可那男孩子因为自己后来的好而不计前嫌地原谅自己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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