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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萧莫人
陆蒙身后的男人们因为苏郁的笑都滞住了,而后苏郁听到他们忽然粗重的呼吸,和脸上蓦然荡起的淫-邪笑容。他本能地感到害怕,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面前的人们立刻哄堂大笑,一步步逼近,调笑的声音充斥在耳边。
“妞儿,来来再给大爷笑一个?”
“就这细皮嫩肉的还能拿刀砍人?你砍的那家伙是个瘫子吧?哈哈哈!”
“207,老老实实伺候老子们,伺候舒服了以后自然罩着你啊。”
“啧啧,瞧这张脸长得跟个娘们儿似的,来让哥哥摸摸,你这下面真是个把儿?哈哈!”
苏郁惊恐地颤着身子往后退,直到退到墙角再无可退,身子被几个人牢牢困在墙角。男人们黏-湿的手重重捏-弄着他的身体,淫-荡的笑声、粗重的喘息、湿-热的吻交织成一张恐怖的网将他死死缠绕住,他瞪大了眼睛,痛苦地承受身体四处的蹂-躏。用尽全力挣扎踢打,换来的却是更残酷的对待,可即使痛到全身剧烈颤抖,呼吸都微弱得几乎消散,他还是用尽全力反抗。他毕竟也是个男人,完全激烈的抵抗让那些人没法完全压制他,衣服被撕扯得没一处完整,身体也被殴打得没有一处不疼。他知道他们想把他打到没办法再动,打到奄奄一息了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在他身上发-泄兽-欲,他抗争到全身是血,直到整个人已经痛得快要晕厥过去,再没法挪动一根手指的时候,他绝望地看着那些人撕扯开自己的衣服,丑陋的欲-望暴露在自己眼前,身体也被摆出一个下-贱的姿势,忍了许久的泪终于从满是鲜血的脸上流下来。
抬起头,他看着不远处一直抱着手臂看热闹一动没动的陆蒙,愤恨地瞪着他,狠狠朝他吐出两个字。
“畜生!”
早已被殴打得没有一丝力气,声音也小到几乎听不见,可正当身后的人抵住他要冲进来的时候,他模糊听到那个一直冷眼旁观的人终于低低开口。
“住手。”
眼泪和血液蒙住了眼睛,他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情景了,只感到身上那些恶心的抚摸终于停下来,而后下巴被一只冰冷的手指勾住,耳边就是陆蒙那冰凉却总是显得温柔的嗓音,“跟着我,或者被他们干,选一个。”
苏郁感到脑子几乎要迸裂,他死死瞪着陆蒙戏谑的眼睛,朝那张完美无缺的脸上用力呸了一口。他看到陆蒙蓦然眯起来的眼睛,连那勾着下巴的手指几乎也要陷进肉里,他忍着疼,盯着男人可怖的眼神,虚弱地喘着气,一字字用力说道,“你们这群……畜生,不得……好死。”
说罢,他再也不看陆蒙和众人的反应,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也许是被打得太狠,伤势太重,闭上眼睛后他终于支撑不住,身体颓然地趴伏在地上,晕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就是在医院里,苏郁看着空荡荡的病房,看着惨白的天花板,心里的委屈和痛苦终于忍耐不住,放声哭了很久。之后他又被送回监狱,从此和陆蒙的对抗便从没停止过。监狱里分着好几个势力,有些犯人凭着背后的关系成了一片区的老大,陆蒙就是他们这片的大哥。陆蒙仗着自己身体强壮家里后台强硬,在监狱里过得比谁都潇洒自在。苏郁一次次忤逆他,即使被教训过好几次也从来不曾屈服于他。陆蒙每晚都会上他的床不停索-要他的身体,他无法反抗,只能像个尸体一样任他折-辱。白天有时候趁管教不注意,陆蒙会在光天化日下在大平地上干他,周围围观的人吹着口哨看得无比刺激,而他只能像个死人一样任他摆布。他越不听话,陆蒙越是羞辱他,这样的日子过了两年,苏郁渐渐变得麻木,却没有发现那个一向冷静的人偶尔竟会莫名其妙的烦躁。
为了整治苏郁的不听话,陆蒙总是把最繁重的劳活指派给苏郁去做,有一次上面派他们去挖煤矿,每个人标准是一天挖二十袋,只有苏郁被要求挖四十袋,理由是不听管教,反抗班长,加罚一倍。而那天的前一晚,陆蒙使强强-上了他,第二次要把那-话儿往他嘴里塞的时候,他豁出去用力咬了下去,虽然立刻被陆蒙打偏,下巴几乎也要脱臼,可还是把那个一向冷酷的男人给气着了。当时陆蒙抓着他的头发用力扭上去,冷笑道,“被我做了那么多次,还装什么纯呢?”
“滚,别碰我!”
“哼,”陆蒙又笑了笑,手指顺着他的身体慢慢抚-摸,然后停在他身后用力戳-进他体内来回抽-插,边动作边说道,“你全身上下,哦,还有里里外外,我哪里没碰过?”
苏郁咬紧牙,把头埋进枕头里不再说话,可胸口跳动的心脏太疼,他很想哭,却不能允许让这个禽兽看见自己的眼泪。
身后的手指忽然一顿,然后抽出来,陆蒙趴在他背上,嘴唇贴在他耳边低声说,“你老老实实跟着我有什么不好,逞什么能?”
“……”苏郁用力抓紧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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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理他。
陆蒙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而后挺腰将自己埋进苏郁身体里,一下下抽动着,低头咬他耳朵,“就没见过你这么傻的,做人要审时度势,懂不懂?”
苏郁心里的郁结一滞,忍着身后的冲撞,低吼道,“听话地被你干就是聪明了?你们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还理直气壮!”
身后高大的身体忽然一顿,苏郁急促喘息着,感到陆蒙整个人紧紧覆在他背后,手指圈住他的欲-望,像是照顾他情绪似的微微摩-擦着,“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地狱,不是靠力量征服,就是靠……这里。”说着,他用力顶了一下苏郁的身体,硕-大的欲-望顶得苏郁忍不住呻-吟出声,陆蒙一笑,吻着他的脖颈低低说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苏郁忍住不停上涌的情-欲,咬牙蹦出声来,“207!”
“我说名字。”
“我就叫20……唔!”
“乖乖听话,别逼我又折腾你。”陆蒙的声音沉下来,苏郁知道他这是要生气了。可他冷笑着没回话,任那个人在自己身上不停发-泄,最后累得晕过去。醒来时候身体里竟然还含-着那家伙的东西,他嫌恶地推开陆蒙起身,也不管男人醒没醒,踉跄着走下了床。监狱里没办法随时洗澡,他只能找个没人的角落蹲下来自己处理身体里的东西,这种时候他分外地恨陆蒙,自己也是男人,为什么要承受另一个男人的欲-望。
于是这一天挖煤矿的任务就翻了一番,他忍着身体的疼,喘着粗气努力把一袋袋煤渣往矿井外抗,可是身体实在是难受,昨天夜里陆蒙要得太狠,他现在走路都一瘸一拐的,背着一人重的煤渣整个人几乎要跌到地上去。汗水顺着额头不停往下淌,眼睛被蒙得有些看不清眼前的路,苏郁踉跄着走了几步,身后的人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他没躲过去,被撞倒在一边,身上的麻袋一下子砸到脊背上,一些尖锐的煤渣刺进肉里,痛得他直颤。
矿井里都是来来往往的人,没人注意他,注意到了的也只顾自己忙活,他被压得几乎喘不上来气,想挣扎着起身却根本动弹不得。矿井里的空气本来就沉闷,他挣扎久了渐渐觉得呼吸不上来,胸口剧烈起伏着。忽然他想,这样也好,这种孤立无援地被人随意操弄的日子,的确也没什么继续的必要了,如果一切就这么结束了的话,也好。
呼吸不上来的感觉很痛苦,但是他慢慢闭上眼睛,任这种痛苦侵蚀自己,等着一切结束。
忽然,身上沉重的煤渣被人丢开,空气瞬间涌入胸腔,他猛咳了一声,睁着血红的眼睛看向来人。逆着光,他看到一个男人紧皱着眉头,那双一直冷漠暗沉的眸子里竟然有着一种复杂的情绪。男人蹲下来,用力拉起他,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想死?”陆蒙嘲弄地说道,“谁允许你死了?”
苏郁缓过气来,脸上火辣辣的疼,可他回瞪着陆蒙,眼里也是嘲讽的神情。
陆蒙忽然不说话了,只沉默着盯着他,然后男人按住他的肩膀将他用力扭过身,抬手掀开他的衣服察看他的后背。别人挑二十袋,他挑四十袋,整整一天的时间不停地在矿井里挣扎着一步步走,后背已经被磨出数不清的伤痕和血泡,被那些煤渣再压上去疼得难以形容,他是真的有些支撑不住了。陆蒙沉默着看了一会儿,忽然抬手朝他后背的一个血泡用力按下去,他疼得实在没忍住,惨叫了一声。
“知道疼?”陆蒙的手指又按在他一处伤口上,冷道,“你求我,我就放过你。”
苏郁死死咬住唇,一声不吭。
陆蒙又朝他伤口处一按,他痛得全身颤抖,却硬生生把叫声咽进肚子里。
“求我。”
苏郁冷笑一声。
身后的手指又按下来,他闭上眼睛,有些绝望地握紧拳头。
可背后的手指摩挲了好一会儿,却回去了。陆蒙慢慢走到苏郁面前来,苏郁垂下头不看他,却感到男人的眸光一直在自己身上,看得他很不舒服。过了很久,他听到陆蒙忽然啧了一声,然后伸手抱住他的肩膀,拖着他往矿井外走。
无非就是想在外面教训自己罢了,苏郁沉默着任他拖着,直到被拉离矿井,被拖到一个管教面前时,他才终于觉得不对劲,疑惑地看了一眼陆蒙。可男人不看他,只拉住他的手到了管教面前,说道,“带他去包扎一下伤口,住一星期院,休息几天。”
矿地工作就是一星期时间,陆蒙竟让他住一星期院,而他身上的伤跟以前的折磨相比真的是小巫见大巫。管教自然是了陆蒙不少好处,什么也没多问就领着苏郁走了。苏郁走之前下意识回头看向陆蒙,陆蒙站在原地也看着他,紧绷的脸微微松懈下来,然后转身走了。
那一星期是自他被关进监狱之后过得最清闲舒服的一星期,身上的伤没两天就好了,他躺在床上舒服地滚了两下,想着陆蒙奇怪的举动,只觉得回去之后一定有更多的苦难等着自己。陆蒙没理由放他这么多天,一定是想让自己放松警惕,以后好更变-态地折磨自己。
可回去之后,一切就都变了。
自己紧挨着陆蒙的床位被调到了离他最远的位置,而那个每晚都会不停侵犯自己的男人再没爬上自己的床。苏郁提防了好些天,心里觉得十分奇怪,竟还有些不习惯了。以前白天干完活儿晚上还要留下心神和陆蒙对抗,现在白天工作的量也少了,晚上也能安安静静地休息,就连每天的饭菜都改善了不少,他当然不会傻到不知道这是谁的安排,可他不明白的是,陆蒙为什么突然转性了。
陆蒙不再理他的消息渐渐传开,一直觊觎他身体的人一个个冒出来对他动手动脚,可他早已不是两年前的苏郁,两年辛苦的劳作锻炼出了他强健的身体,跟着陆蒙这么久他也学会了一些拳脚功夫,他忽然发现,原来自己拼尽全力抵抗陆蒙的话,现在的自己是完全可以自保的了。有了这个认知,他终于松懈下来,不再时时刻刻提心吊胆了。
可莫名其妙,自己的目光竟然总是被那个男人吸引。陆蒙能有那么多追随者自然有他的道理,如果这里不是监狱,陆蒙这样的人也一定会有不少的追求者。苏郁觉得自己可笑,逼自己一次次回看着陆蒙的眼睛,努力让自己成为陆蒙曾经所说的强者。
直到那天被另一片区域的几个人围攻,他终于还是打不过,被几个人押着送给了那片区的大哥,他慌恐地挣扎,可还没等那些人脱掉他的衣服,陆蒙就带着几个人赶到,两边人打得不可开交,最后狱警赶到才总算把两拨人拉开。
那天晚上回到宿舍,陆蒙忽然拉住他狠狠吻着他,隔了这么久,男人像是要把他揉碎了一般用力紧紧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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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起初愣住了,直到陆蒙开始撕扯他的衣服他才终于回过神来,下意识又要抵抗。陆蒙没有像从前一样用蛮力扭他的身体,或者用力打晕他,男人只是紧抱着他,把他的挣扎反抗都锁在了怀里,苏郁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陆蒙那双陌生的温柔的眼睛,竟莫名其妙地一点点松懈了挣扎,陆蒙深深看着他,然后垂下头,一点一点吻他的眼睛,鼻梁,然后覆上他的唇轻轻摩擦。被这个人吻过那么多次,唯有这一次竟让苏郁感到一股电流般的快-感从脊髓处窜上来。
陆蒙亲吻着他,抱着他的身子爱-抚,照顾着他的感觉,细致又缓慢地进入他的身体。苏郁在他给的欲-海里翻滚,承受着他温柔的律-动,看着男人墨黑的瞳孔里映出自己的脸。他愣愣看着,被顶到敏-感点时,终于抑制不住地细细呻-吟出声。陆蒙笑着吻住他的眼睛,一遍遍动作着,高-潮时他紧紧抱住苏郁扣进怀里,苏郁听到男人沙哑的声音在自己耳边低低说道。
“苏郁,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条件
‘苏郁,我喜欢你。’
苏郁蓦地睁开眼睛,脑子有片刻的空白。
他愣愣盯着雪白的天花板,耳边好像还在回荡梦里陆蒙低沉宠溺的声音。
有多久了?有多久没再梦到过这样的陆蒙了?四年时间,回绕在脑子里的只有最后诀别时那男人的模样,伤痕累累,一身血迹,却带着温柔的笑对自己说,苏郁,照顾好自己。
苏郁感到心脏砰砰地在胸腔里跳动,好像下一秒就要蹦出来。他茫然地感受着这种疼痛,渐渐又觉得难受,便闭上眼睛咬住嘴唇忍耐。
好疼……
陆蒙,我的心脏好疼。你不是说过,再也不会让我疼的吗?你不是说,永远不许我离开你么?
你这个骗子……
想起最后看陆蒙的那一眼,血淋淋的身体和冲天的火海,苏郁感到心脏疼得更是厉害,他用力攥紧了拳头。
“醒了?”
苏郁一惊,立刻睁眼侧头看去,眼里映出一个男人高大的身影,苏郁恍惚像是看到了陆蒙,脑子里嗡地一响,整个人僵住了。那人一步步走过来,弯下腰探了探他的额头,掌心的温度如此熟悉,他瞪大了眼睛,惊愣地盯着来人。
男人有一张极为俊美的脸,轮廓如同希腊神祗一般完美无缺,尤其是那双眼睛,如同上等墨玉一般黑得纯粹,却又像是泛着水汽,柔和得能把人的魂魄吸进去。苏郁愣愣看着那双深潭一样的眼睛,那是记忆深处,被他深深藏匿在心底的眼睛。那双熟悉至极的眼眸,温柔的时候像是一汪泉水,无情时就像寒冰一般冷酷慑人。这么吸引人的黑色瞳孔,他永远无法忘记的眼神,他只在一个人身上见到过。
苏郁整个人傻住了一般,直愣愣看着眼前的男人。
“陆……蒙……”
嗓子忽然发不出音来,声音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哽咽得他说不出话。胸腔渐渐起伏,他努力地伸手,朝那双眼睛颤抖着摸过去。对面的人没躲,任他摸索着,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慢慢回过神来,看着眼前陌生的脸孔,他用尽全力才逼着自己找回神智。
“你是……”
陆琛感到苏郁冰凉的指尖覆上自己的眼皮,指肚颤抖地抚着自己的眼睛,像是怕自己消散了,那手指动得小心翼翼。陆琛莫名觉得这种感觉很舒服,身体像是极为享受这个人的抚摸,就连苏郁那嘶哑的声音听着都异常动听。他任他的手指停留在眼前,直到苏郁僵硬着慢慢回手,他才抬眼看向眼前呆愣的少年。
苏郁整个人像是傻住了,半天一动不动地死死盯着自己看。陆琛不知道为什么,对上苏郁这双墨润的眸子,竟感到心脏失了往日的频率,跳动得很快。
这种感觉很陌生,陌生到让他烦躁,可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眼前的人,过了一会儿,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苏郁的头发,“怎么样?身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郁因为他的抚摸立时僵住,身体更是难以抑制地颤抖,他感到呼吸有些吃力,胸膛起伏得越发剧烈。他忽然挣扎着要坐起身,盯着陆琛急声道,“你……你是谁?你……咳咳!”
看到他激动的反应,陆琛皱了皱眉,不过来不及探究怎么回事,身体自发地伸出手扶住苏郁的身子,他惊讶于自己的本能反应,心里的疑惑更大了。
他盯着苏郁急切的脸,伸手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你刚醒过来,别激动,”手掌拍着少年瘦削的脊背,他感到苏郁更是僵硬了,咳得也更厉害,脸都涨红了。莫名地,他感到心脏处泛起一丝丝的疼,他眯了眯眼睛,感受着这股陌生的疼痛,手上的动作放得更轻,“深呼吸……对,别激动……”
哄了一会儿,苏郁的咳嗽总算停了,陆琛在他背后又顺了顺,低声道,“我去给你叫医生,你在这儿等……”
苏郁闻言忙伸手用力拽住陆琛的手指,那双黑亮的眸子紧紧盯着陆琛,急道,“你别走!”另一只手也拉住他的袖子,苏郁央求地看他,“别走……”
陆琛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点点头,“好。”
伸手想拉过一旁的椅子坐下来,手指却死死被苏郁拉着,陆琛回头看向他,少年拉得更紧,他只好摇了摇手,哄他似的说道,“我拿一下那边的椅子,先松手好不好?”
苏郁盯着他,又转眼看看不远处的椅子,像是在考虑他话里的可信度,可也只是想了一会儿,他还是死死拽着陆琛的衣袖手指,一点也没有放手的意思。陆琛无奈,只好任他拉着坐在他床边。苏郁见陆琛离得近了,两只手往前攀了攀,拉住陆琛的胳膊,把人拉得离自己更近。陆琛感觉到苏郁全身都在抖,拉着自己的两只手的手心也在不停冒汗,他盯着他看了半晌,平静说道,“你认识我?”
苏郁身子一颤,愣愣看着陆琛的眼睛,像是又看呆了,脖子僵着也不知道是想点头还是摇头。
陆琛等了好一会儿,苏郁却还是傻愣愣看着自己没有一点反应,他沉默着看着眼前的人,脑子里又浮现起几日来一直纠缠自己的幻象。那个人对自己说过的最清晰的话就是我恨你,那个人恨自己,明明白白是恨自己的,可为什么自己却如此深刻地思念那个人?
思念?
他抿紧了唇,深深看着苏郁漂亮的脸孔。他记不清幻象里那个人的模样,但他记得那个人给自己的感觉,倔强,坚强,单纯,善良……还有很多,他说不清楚,他只记得那种深刻的感觉,好像怀里抱紧那个人,整个世界都明亮了。
感觉……
如果只是想确定感觉的话……
陆琛眯着眼看了苏郁好一会儿,像是决定了什么,忽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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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外面因为你,已经乱成一片了。”
苏郁茫然,“什么?”
陆琛伸手握住他的手掌,苏郁一颤,却没拒绝,反倒乖顺地任他握着。陆琛眯了眯眼睛,盯着苏郁沉声道,“你四年前越狱的事情,警方又开始调查了。”
手心里的手指猛然一颤,那双出神的瞳孔蓦地有了光亮,苏郁慢慢瞪大眼睛,像是难以置信似的颤着声音问道,“你说……什么?”
陆琛凝视着他,一字字说道,“你没死的事情,警方已经发现了,过一会儿他们就会来调查。”
苏郁呆呆看着陆琛一张一合的唇,心里的恐惧一点一点攀升,他忽然像是想起什么,慌忙朝四周找寻,声音嘶哑地喊道“邢奕呢?”
陆琛盯着他没说话。
苏郁的动作蓦然一滞,墨黑的瞳孔渐渐放大,嘴唇也颤抖起来,他忽然攀住陆琛的胳膊,低吼道,“邢奕呢!”
陆琛看了他半晌,终于回答,“被警察抓走了,已经过了三天了。”
苏郁像是懵住了,整个人僵着一动不动,陆琛感到他按住自己手臂的手越来越用力,捏到他发疼。他任他死死抓着自己,没动,却见苏郁忽然伸手拔掉手背上的针管,挣扎着掀开被子要下床,陆琛皱起眉,立刻伸手按住他,“你干什么?”
“放开我……”苏郁喘着气,用尽全力想挣开陆琛的束缚。
“躺回去,别乱动。”
“你放开我!”苏郁回头瞪向陆琛,胸膛却剧烈起伏着,明显在忍着身体的疼。
陆琛皱起眉,干脆用力拉住苏郁的胳膊,按住他的肩膀,一使力把人又推倒在床上,“你现在这个样子,干什么去。”
“不用你管,放手!”
陆琛的眸色立刻沉下来,他弯下腰,两只手臂撑在苏郁身体两边,沉声道,“我叫你别动,听到没。”
苏郁本在挣扎的身体霍然一顿,惊愣地瞪向陆琛。
‘跟着我,或者被他们干,选一个。’
‘我告诉过你,反抗我对你来说没有半点好处。’
‘乖乖听我的话,我没那么多耐性。’
‘我叫你别动了,听不懂?’
遥远的记忆蓦然冲进脑子里,他愣愣看着陆琛暗沉的眸子,心脏忽然剧烈的跳动。
好熟悉……
这个男人给自己的感觉,太熟悉了……
陆……
陆琛看着苏郁呆愣的神情,少年像是陷进了什么回忆里,眼神复杂迷茫。陆琛看着苏郁眼里映出的自己的脸,面无表情,神色称得上冷硬,他沉默了一下,脸色缓了缓,“你想救邢奕?”
苏郁听到邢奕两个字终于回过神,看着陆琛幽深的眸子,半晌僵着脖子点点头。
陆琛盯着眼前尽在咫尺的脸孔,这张脸,这个人,竟让沉寂了这么多年的自己有了一丝陌生的触动。他站起身给苏郁盖上被子,然后弯着腰盯着他的眼睛,“邢奕那边我会想办法,你先养好神对付警察,他们很快就会来。”
苏郁愣愣看着陆琛的脸,他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眼前的男人是一个陌生人,明明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却让他感到异常熟悉。这个人身上的气息,还有那双黑曜石一般暗黑的眸子,熟悉得让他心颤。
陆琛看着苏郁出神的样子,下意识伸手握住他垂在手边的手掌,自己的手像是自发地、留恋似的慢慢握住少年干瘦的手指,苏郁看着两人彼此相握的手,目光又呆呆看向陆琛幽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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