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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暖茶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司马缸砸光
小山一个翻身将沉清压在身下,面红耳赤,双眼满是渴望,一副要把他吞吃入腹的样子,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做。
“不行,”沉清打断了他的动作,拉住被揉乱的衣襟。
“沉清,你教教我罢,”小山露出可怜兮兮的神情,像只被嫌弃的小动物。“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我,我对你也……可是现在还不行,”沉清摸着小山的脸庞,“等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亲口告诉我的名字,我们才算心意相通,才能真正在一起。”
“可是……”小山委屈的用阳物蹭了蹭沉清。
“你别乱动,我先帮你泄出来。”
有了沉清的允诺,小山只能乖乖躺好,沉清的手法娴熟,很快令他全身心沉迷到了欢愉中,他的呼吸越来越急切,没几下就射了沉清一手。
他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一脸窘迫,忙从床上跳起:“我拿草纸帮你擦擦。”
等沉清弄干净手后,小山也想照葫芦画瓢帮沉清弄一回,刚才他快活极了,想让沉清也一同快活,但当他摸到沉清那处,却发现那里软绵绵一片。
“我今天有些乏了,下次罢,”沉清躲开小山的手,声音带着点疲惫。
小山唯有作罢。
日更的第十天,终于有了点进展,上肉渣!
第11章
歇了几日,沉清重新出门摆摊,日子终究要继续过下去,钱也是要赚的。家里多了个人,就多了分开销,沉清的积蓄只减不增,也不知何时才能攒够盘缠离开宣镇。不过,这会沉清倒也不着急,他与小山正蜜里调油,有小山的地方哪儿都是好的,他无需再一人孤苦伶仃。
“他居然还敢出来摆摊。”“原来是个卖的,他那茶我还嫌脏呢。”“简直不知羞耻。”
沉清无视周遭的指指点点,将茶碗一个个擦拭干净,摆放整齐。摊子的生意一落千丈,他做过小倌的事也传的人尽皆知,没人再愿意进来喝茶。
“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打水回来的小山正巧听见那些闲言碎语,他扔下手中的水桶,想要冲过去让那些人闭嘴。
沉清一把拉住他:“小山,晚上想吃什么?”
“沉清……”
“我们早些摊。”
在众人的视线中,两人离开了街市。
“沉清……”小山紧紧拉着沉清的手。
“真的没事,我并不在乎,”沉清点了点小山眉心,那天和小山吐露心声后,他就看开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小山说的对,一切都已过去,自己又何必拘泥于过去,大不了换个地方摆摊。“今晚我们包饺子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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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好。”
“你想吃白菜馅还是荠菜馅?”
“都依你。”
“又来哄我,罚你去买面粉。”
两人对视一笑,牵着手一同回家。夕阳在两人身上打上了一层暖暖的薄光,两人的影子被拉长,却始终连在一起,亲密无间。
沉清在家剁馅,小山负责去买面粉。他拎着一斤面粉,心里也盘算起了以后的生活。沉清说过攒够钱就要离开宣镇,如今茶摊生意不好,干脆他继续去伐木得了,沉清也别出去摆摊了,以后就由他养着沉清,别人多看他的沉清一眼,他都恼火。他们还可以搬出去,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住着,反正他们还有数不清的好日子,他可以一直和沉清在一起,白天给沉清洗衣做饭,晚上就一起做羞羞的事情。
小山越想越快活,加快了脚步往家里赶。
“柳争,你怎么变成这副德行了?”一抹红色的身影蓦地闯入他的视野,声音如同鬼魅一般,从耳边凉飕飕地掠过。
那红衣人身轻如燕,一个转身挡住小山去路。回头望着小山,露出一张似男非女的脸来,脸上尽是嫌弃之色。
“你是何人?”小山警惕地看这红衣人。
“你……失忆了?”红衣人绕着小山转圈,细眉一挑,“你完成任务后一直未回,楼主派我来寻你。”
“什么楼主?”小山意识到红衣人可能与自己的有关,但他的直觉告诉自己此人绝非善类。
“打赢我便告诉你,”红衣人勾了下嘴角,一掌攻向小山。
小山侧身闪过,胸前的衣襟被对方的真气划出了一道口子,他一面护住手里的面粉,一面躲避红衣人的招式,此人竟敢弄坏沉清给他的衣物,实在可恶!
红衣人虽没有杀意,但招式刁钻狠辣,小山记得印象中明明可以轻易化解这些攻击,可潜藏在自己心里的招式却依旧无法连贯的使用,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十招之后,小山渐渐落了下风,他躲之不及,手里的面粉被红衣人打散,他怒吼一声,将余下的面粉往红衣人脸上一撒,趁机钻进了旁边的暗巷之中。
“哈哈,镜水楼的头号杀手,竟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说出去都没人相信。”红衣人不怒反笑,悠哉地拿出锦帕擦去脸上的面粉,他方才在小山身上下了追魂香,只等香味发作便可以轻易找到对方,见小山变成这副模样,他反倒起了玩心。
红衣助攻出场了_(:3∠)_
第12章
灶头边的木柴用完了,沉清来到屋外的墙角整理柴火,在他弯腰拾柴的时候,忽然瞥见柴堆中露出了一截乌黑的东西,拨开一看,里面竟藏了一柄长剑。
沉清拿起长剑细瞧,这剑颇重,剑鞘由乌木所制,剑柄雕刻上柳叶的花纹。他凑近了才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这是一把沾过血的剑,剑主还未来得及将血擦去,剑就被丢弃在这里。
沉清认得这把剑,正是当日小山带在身边的那把。
联想到前段时间曾在屋外听到的异响,黄员外的死,以及山中失忆的小山,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似乎昭然若揭。
沉清死死握住长剑,一时心乱如麻,他在木柴堆上呆坐了半天,直到太阳西沉,听到小山回来的动静,才回过神来,匆匆把剑藏回柴堆里,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地走了出去。
见小山一身狼狈,神色凝重,沉清忙问怎么回事,小山解释自己跌了一跤,面粉都撒到了地上。沉清面上没说什么,心里却充满了疑惑,小山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他不说,自己该不该问?
这一夜,两人各怀心事。
半夜里,小山睁开了眼睛,他听到外面有动静,悄悄下了床,没有惊动身边的沉清。
屋外,那个红衣人站在不远处,背对着小山负手而立。
“师弟,你也玩够了,是时候该回去了,楼主怪罪下来,你我都担当不起,”红衣人转过身,卷着一缕前额的鬓发,漫不经心地说道。
“等我想明白了,自然会回去。”
“怎么?你还想继续赖在这?”红衣人嗤笑道,“你为何不问问屋里那个愿不愿意?”
“沉清?”小山回头一看,门内发出一些细微的响动,沉清推开木门,从屋里走了出来。
“沉清,你先回屋里。”小山退到沉清身前,他没有把握制住红衣人,脑内开始盘算起摆脱此人的策略,起码要保证沉清能够全身而退。
“哼,如今你连内力都不懂如何使用,若我有心杀你,你刚才早就没命了。”红衣人继续说道,“楼主如此喜爱你,我岂敢害你,之前不过是逗你玩玩罢了,谁叫你往日里老是目中无人。”
“你可否帮小山恢复记忆?”站在小山身后的沉清问道。
红衣人看了沉清一会,忽然笑道:“有点意思,我自然是有办法,不过也要师弟配合才行。”
回头看了看,这几章应该也不是很虐,楼主终究是虐不起来啊233 心疼自家的攻受_(:3∠)_
第13章
红衣人嫌屋里寒酸,不愿入内。在外面给小山把了脉,脉象并无异常,又探手摸了他身上其他部位,“我看你不像中毒之状,黄竭定是在你身上做了手脚,近日来你可有不适的地方?”
小山满脸不耐:“偶有头疼。”
“小山,你头疼为何一直瞒着我?”沉清握住小山的手,在一旁急切地问道。
小山也回握住他的手,手指摸了摸沉清的手背,以示安心:“没什么大碍,我只是怕你担心。”
红衣人嘴角噙着笑意,意味深长地看着两人,而后发现了小山身上的奇怪之处,不禁皱了下眉:“竟是在这里。”
小山问::“什么?”
“我怕你再拖下去会没命。”
“他身上到底怎么了?”沉清追问。
“黄竭擅长毒物暗器,他在你体内打入了某种暗器,后遗症便是记忆紊乱,你中招时日已久,若这暗器再不取出,到时只有死路一条。”
“还请侠士救救小山,”沉清一听小山有生命危险,立马乱了阵脚,甚至想要跪下恳求红衣人救小山一命。
“你莫要听他装腔作势,”小山拉着沉清,双眼死死盯着红衣人。
“坐好,”红衣人衣袂一挥将两人分开,指尖快速点过小山几处要穴,小山双腿一软,跪坐到了地上,红衣人盘腿坐到小山身后,催动内力,双手紧贴着小山的背后,源源不断的内




柳暖茶香 分卷阅读9
力打入小山体内。片刻,小山的头顶冒出一股白气,没入头部的一枚银针应声飞出,直直射进远处的墙壁之中。
小山一时之间只觉得头痛欲裂,抱着脑袋蜷缩到地上,脑中的一幕幕画面如同走马灯般快速闪过。他想起了自己来到宣镇的目的,便是杀掉魔教叛徒黄竭,夺走秘笈。
黄竭叛出魔教时盗走了一本双修秘笈,然后化名潜伏在宣镇修炼魔功,被他掳走的男男女女皆死于双修之中。黄竭临死前想将秘笈烧毁,而柳争顾着抢夺,一时不备中了黄竭的暗器,他本想要躲进后山运功疗伤,结果不仅丢了剑还失忆昏迷。
“小山,你怎么样?”沉清扑过去紧紧搂住小山,心疼到无以复加,恢复记忆若是这般痛苦,那就不要治了,他甘愿所有的痛楚都转移到自己身上。
小山满脸狰狞,周身散发出的真气将沉清远远震开,摔倒在地。他神色冷淡,坐到地上盘腿调息,紊乱的真气游走全身,渐渐平息下来。
红衣人捏了把小山的脸颊,笑道:“柳争?可是记起我了?”
柳争缓缓睁开眼睛,面上仿若蒙上了一层冰霜:“纪鸿之。”
“又直呼你师兄的名字,白眼狼,要不是我,你现在还在做傻子。”
“闭嘴。”
沉清望着眼前的少年,两人曾朝夕相处,可如今他在对方身上找不到一丝熟悉的地方,只觉得无比陌生。
“那人怎么处理?他知道的太多了,不如你将他灭口,”纪鸿之故意说道。
“我不杀寻常百姓,你自己动手。”柳争无所谓地说道,他站起身来想拍去身上的尘土,发觉自己穿着一身粗布麻衣,不禁皱起剑眉。
沉清难以置信地看着柳争,刚刚还豁出性命要护着自己的人,一眨眼便对自己弃之如敝履。
柳争走了,他甚至没有多给沉清一个眼神,沉清倚着门,望着柳争渐行渐远的背影,慢慢跌坐在地上,泪水湿了眼眶。
他发觉,原来自己是这般不舍。
意不意外吃不吃惊,楼主居然双更,下章要上肉啦,请系好安全带233
虐点大概就是小山性情大变,不要沉清了_(:3∠)_但是很快他就会反悔了
第14章
沉清依旧待在宣镇,浑浑噩噩的艰难度日。
小山走得干脆,他却想了许多,比如那红衣人在场,使小山有难言之隐,亦或者小山必须尽快回去复命,所以才久久没有回应。
可是一日接着一日过去,他始终得不到小山的消息,莫不是……沉清作了最坏的打算,小山失去了和自己在一起的那段日子所有的记忆。
其实他早有这个准备,只是真到了分别之日,心还是疼到了无以复加沉清一个人出摊,一个人回家,没人光顾他的茶铺,他仍然坚持着经营这个茶摊。段老五曾来拜访过几次,都被沉清拒之门外,他将自己完全封闭了起来,不愿和任何人接触。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留在宣镇,只是麻木的等待每一天的到来。今年的冬天格外冷,第一场雪提前而来,沉清套了几件衣服还是觉得冷,身上各处关节都痛得厉害,他还没来得及订做自己的冬衣,只做了一套小山的,可小山已经不在了。他时常拿出来看看这套没了主人的冬衣,摸上一摸,却一直舍不得穿,不管天气有多冷。
沉清做了一夜断断续续的梦,时而梦见在南馆里被迫承欢的岁月,时而梦见与小山朝夕相处的日子。
他是被冻醒的,被窝里早就凉透了,双脚冷的和冰块一般,屋子里没有一丝人气。他孤零零地躺在床上,从未觉得如此疲惫,有那么一瞬间希望闭上眼睛后再也不用醒过来,不用面对这一切。
外头的天阴沉沉,依旧下着雪,太阳被乌云挡住,天气愈发寒冷了。
他推开门,刺骨的寒风夹杂着雪花迎面吹来,大雪纷飞的屋外站着一个人,几乎要与雪景交融在了一起。
那人似乎站了有一段时辰了,雪花落满了肩头,却不为所动。
沉清看到柳争时,脑袋里有一瞬间是空白的,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外面这么大,他眼里却只此一人。
“我来取回我的剑。”那人转过身来,面上的表情冷若冰霜。
沉清一怔,他的确是在柴堆里捡到了小山的长剑,可还没来得及告知,对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给他一个背影。后来,他在屋外梧桐树下挖了一个坑,把剑埋了进去,连同对小山的思念。
可人的感情,又怎么会像一件东西那般,说埋葬就埋葬呢?
沉清取来笤帚将梧桐树下的积雪扫去,徒手刨开泥土挖出长剑。见剑鞘被泥土弄脏,他慌忙地用袖子细细擦去剑鞘上的泥土。
柳争就这么站在边上看着,一言不发。
“……小山。”沉清把剑递到柳争面前,他双手冻得通红,手指被冻硬的泥土划破,衣袖上全是泥土,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柳争。”见沉清愣着,他又补充道,“我的名字。”
“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的事吗?”虽然不抱期望,但沉清还是问出了口。
柳争点头。
沉清握着长剑的双手陡然变紧,指尖微微泛白:“原来你一直都记得,我以为你忘了我……”他双唇打颤,哆哆嗦嗦着无法将完整的话语说完,“你上次……什么都不说就直接离开,我以为……”
柳争有些不耐烦,一把从沉清手中抽出剑来,随手挽了个剑花,剑刃如霜,在柳争手中灵活自如,恍若一条银蛇,剑身在雪花中穿行而过,发生一串清冽之音,他只顾着看剑,对于沉清的话不甚在意。
柳争自然知道是沉清偷偷藏起了他的剑,他向来视剑如命,当初因为中了暗器而神志不清,才会将剑遗失在这附近,若是别人胆敢指染他的剑,老早就一命呜呼了。可这个人是沉清,想到对方藏剑的目的可能是想留下自己,心中的不快便消退了。
“这样也好……”见柳争没什么反应,沉清期待的眼神黯淡下去,原本见到柳争的喜悦之情也渐渐消散不见。柳争取回剑之后,他们两人之间唯一的联系也断了,以后就彻底形同陌路。
“当初你说过,”柳争将长剑入剑鞘之中,抚摸着剑鞘上的花纹,终于抬头看向沉清,眼中闪动着一股莫名的火焰,“等我告诉你我的真名,你便应了我。”
沉清不可置信地看着柳争,眼里满是惊讶与悲戚。
“我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柳争大步走向




柳暖茶香 分卷阅读10
沉清,一把将他抱起。沉清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已被柳争扛在了肩头。
他一颗心渐渐下沉,跌落到谷底,话语几乎微不可闻:“……你把我当什么了?”
一刹那间,柳争迟疑了,他把沉清当做什么?
他也没有答案。
掌风一挥,屋门应声关上,沉清被直接扔到了床上,柳争一边脱去身上的大氅,一边迫不及待去解开沉清的衣带,却弄巧成拙将衣带弄成了死结。
“我自己来,”沉清面若死灰。他从床上撑起身子,一层一层剥开自己的衣服,直到脱至一丝不挂,垂着头站到柳争面前,如同一件让客人随意掂量的货物。
沉清四肢修长,墨发及腰,腰肢的曲线在青丝的遮掩下若隐若现,不足盈盈一握。柳争的目光上下巡视着,呼吸渐渐变得浑浊,眼前这具身体留如同屋外的雪景一般洁白无瑕,几缕墨发充作枝桠,两点小乳缀在胸口,像极了雪地里的红梅。
柳争撩起沉清的一缕青丝,紧紧盯着眼前人,沉清随着他的牵引默默走到他面前,然后被他一把搂住腰部,粗暴地噬咬住双唇,一双温热的手掌不断在沉清的腰肢间来回游移,明明带着热度,却令沉清不由自主泛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因为柳争的力道,沉清被吻得连连后退了几步,直至逼到墙角退无可退,背脊靠在冰冷粗糙的墙壁上,光裸的下体和柳争的衣物紧紧贴在一起,透过布料传来令人害怕的炙热,他甚至能感受到那处巨物的轮廓。布满茧子的双手粗鲁地揉搓他柔软的臀部,沉清死咬着嘴唇,忍受痛楚。眼前的这个人已不是小山,他强势而冷漠,他霸道的动作不带任何感情,只因为他是柳争。
“我该怎么做?”美妙的触感令柳争恨不得马上将人吞吃入腹,却苦于不知如何下口。柳争将头埋在沉清的脖颈,嗅着他身上的淡淡异香,像头盯住猎物的豹子,啃咬舔弄他的皮肤,只是这样还远远不够,他知道沉清懂得如何取悦自己。
沉清默默转过身,爬到床上跪好,背对着柳争抬高自己的臀,左手从双腿间穿过,来到双股间,指尖在穴口处划着圈,然后把穴口往两边撑开:“从这里进来。”
柳争随着他的动作往下一看,只见两瓣雪臀间藏着一处殷红的小穴,这才恍然大悟,男子间的情事竟是需要用到这里。可那么小的地方,该如何容纳他勃起的巨大阳物?
那物已然蓄势待发,他顾不得多想,握着柱身顶入沉清的肉穴。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将那小穴撑开,穴口一时间被撑得褶皱全无,绷到了极致。
那穴看着虽小,里头却是别有洞天,还贪吃的紧,咬着柳争的龟头,争先恐后的想要将其整根吞入,余下的部分也被顺利吃了进去。甬道深处紧致火热,里面的嫩肉紧紧包裹住他的阳物,比上次沉清用手给他弄时还要快活百倍。
“啊……”沉清低呼一声,额上全是冷汗,跪着的双腿不停打颤,疼痛令他快要支持不住。柳争那玩意儿实在太大,几乎要顶穿他的肚子,虽说他的后穴早年就被调教过,也见惯了风雨,却是第一次接纳如此巨物。
柳争亦是头一回,哪里顾得上分寸,一捅到底后立刻快速征伐起来,整根抽出又整根捅入,毫无技巧可言,胯部拍击在沉清的臀尖,把那团雪白的臀肉撞得通红,粗硬而扎人的毛发刮擦在穴口的嫩肉。沉清咬紧嘴唇,将痛苦的呜咽声尽数吞回喉咙,屋子里只剩下肉体间的撞击声,以及黏腻的水声。
沉清整个人汗涔涔的,像是从冷水里捞出来,湿发粘在后背,仿若蜿蜒在背脊上的笔锋。撕心裂肺的疼痛源源不断从下身传来,柳争只顾自己发泄,完全没有顾及沉清的感受,沉清只能尽量迎合着柳争的动作,自己调整角度,塌着腰承受对方的每次入侵。
他那处许久没有使用,起初还略显生涩,被柳争插了几下才慢慢泌出些淫水来。柳争得了润滑,更是如鱼得水,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些液体来,然后再毫不留情地钉入,捅了百余下,将阳直接射在了沉清体内。
沉清被灌了一屁股水,察觉后头那巨物终于从体内撤离,习惯性地缩紧嫩穴,想将客人的阳含在体内,以流出弄脏了客人。谁知下一刻柳争的阳物再次闯了进来,积满后穴的液遭到挤压后喷溅了出来,沾到柳争浓密的毛发上,饱满的囊袋上,就连沉清的臀瓣上也挂满了大片斑。
柳争还想再来一次,询问般伸手去摸沉清的脸,却沾了一手凉水,忙抓住沉清的肩膀,发觉手底下冰凉一片。他眼神一黯,下身继续插在对方体内,拉着沉清的脚踝,托起他臀部,小心将人翻转过身来。毕竟是冬天,屋子里连个暖炉都没有,沉清不像柳争有内力护体,又是浑身赤裸,自然被冻得手脚冰凉,柳争忙往他体内注入一道内力为其取暖。
而后,柳争疑惑地看了眼自己的手掌,内力于习武之人来说,只会越用越少,再练起来需要经年累月,他竟然毫不犹豫就把珍贵的内力传到了一个丝毫不动武功的人体内。
再看沉清,流了满脸的泪水,嘴唇也被咬破,斑斑血迹粘在唇边,跪在床铺上的双膝已磨破了皮,他竟生出一丝怜惜之情。然而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他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根本不会在意他人死活,这种情绪实在陌生的很。
等沉清身体回暖,柳争扣着他的腰再次顶弄起来。这一次他不愿像之前那次太早泄出,他要慢慢品味这具自己肖想已久的身体。于是放缓了速度,用阳物来回碾磨着那条甬道,弯腰细细亲吻沉清的双唇,右手去拨弄沉清早已硬如小豆的乳头。
那两粒小乳孤零零挺立在沉清平坦的胸口,原本淡粉的乳晕在柳争的玩弄下,渐渐转为更为艳丽的山茶红,还肿了好大一圈。
他的视线巡睃到自己与沉清相连的地方,只见那张小嘴正牢牢吸着他的阳物,不断作着吞吐。想到这人的的确确被自己彻底占有着,柳争整个人更为亢奋,仿佛一股热流直冲脑部,阳物也跟着粗大了几分,恨不得连囊袋一同塞入。他低吼一声,粗大的阳物凶狠地入甬道深处,顶在最敏感的那一点,与此同时,沉清猛地一颤,他再也受不住了,睁大眼睛茫然地哭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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