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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非天夜翔
李庆成马上道:“不,不需要。你对章衍言明,这一场只是借兵用,绝对不能露出丝毫觊觎他手下军队的意思,一打完你就把咱们的八十人全部抽回来。”
唐鸿迷茫道:“为什么?汀州军你不要了?”
李庆成摆手道:“这八千兵马能顶个什么用?大气点,你若将自己人安插进章衍部下,时间久了他定会起疑,陡生枝节,不智至极。下个月孙岩会开始招兵,到时至少有四万兵马,再给他们统帅。”
“你切记不能打草惊蛇。”李庆成道:“我马上就得去江州母舅家了,一定要把汀州稳住,我可不想走到半路又折回来。”
唐鸿道:“可你把全部人都留这儿了,谁跟着你?”
李庆成笑道:“不还有没到的都骑卫么?到时能俘就俘,抓来以后当亲卫用,咱们一路走来,全在做没本生意,不差这一趟了。”
李庆成下得城楼,已是过午时分,朝唐鸿要了匹马,与张慕共乘一骑,沿着城墙缓缓行走,又在西大街买了些吃食,最后于将汀城分为东西两城的河道前停了下来。
春光明媚,煦日和暖,河水还未解冻,李庆成与张慕并肩坐了下来,在桥下分吃数个油纸包装着的小菜,说不出的舒坦。
李庆成:“张慕成,你尝点这个。”说着引了他的筷子去挟菜。
张慕:“酒也给我喝一点。”
李庆成忍不住莞尔:“你闻到了?”
张慕嗯了声。
李庆成边咀嚼边盯着张慕看,看他英俊的面容与侧脸上的烫痕,平日总不好直直地看,现在张慕瞧不见,于是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看个够了,只觉张慕就算破了相,也是别有一种俊朗感觉,说不出的赏心悦目。
张慕双唇锋重却不薄,犹如石雕线般转折生硬,鼻梁高挺漂亮,肤色略深恰到好处,李庆成忽起一念,把春药放进菜里,给他吃点会怎么样?
李庆成给张慕斟了酒,拉过他的手把自己揽着,背倚张慕胸膛,二人靠在桥下,李庆成懒懒道:“张慕成。”
张慕喝了口酒,抱着李庆成的手臂轻轻紧了紧,意思是听到了。
李庆成:“张慕成,你想明白了吗。”
张慕成:“想明白什么?”
李庆成不答,张慕忽地记起那天马车上说的话。
李庆成:“钟山九响,天子入城了,春暖花开,枫水也快解冻了,你还没想明白?”
张慕说:“快了,再等等。”
四周一片宁静,连最微小的风声也离他们而去,仿佛世间只有这小小的桥下狭隘的空间,与面前的茫茫冰河。
“听。”张慕忽然轻轻地说。
李庆成闭目静听,有一声极其轻微的声响,仿佛在彼此内心同时破开了什么。
“什么声音?”
张慕的手指抹住了李庆成的唇,李庆成不再说话,过了很久很久,又是轻轻的一声。
“噼啪。”这次声音更清晰了些。
李庆成惊讶地睁开双眼,漆黑的瞳孔中映出枫河冰面上,千万道裂纹满布冰面,冬季河面冰层的碎纹一望无际,朝上游闪电般飞速掠去,短短一息之间,砰然巨响。
枫河解冻!
那一刻千万碎冰犹如酝酿了整个冬季后,最绚烂的冰花在面前绽放,冷冽的河水于冰缝中喷出一尺高的水浪,哗啦一声十里冰层垮塌,滔滔枫河恢复了生机,卷着叮当碰撞的冰块朝下游飞速淌去。
从断坷山顶而来的亘古冰河在匈奴人的领地上发源,万里枫水绕枫山一路东来,于它的尽头汇入寒江。
“枫水化冻冬去春来”
孩童的声音欢笑着于头顶汀州桥上响起。
“我倾慕你,庆成。”张慕低声道。
李庆成轻轻地说:“你终于想明白了,我也倾慕你,慕哥。”
张慕脸颊现出一抹难言的微红,片刻后,感觉到冰凉的唇贴在自己的唇上。
张慕猛地起身,推开李庆成,转身就跑。
李庆成:“喂,给我站住!你什么意思!”
张慕目不能辨物,仓皇起身没头没脑地飞奔,先是在树上一撞,继而踉跄爬起,转身跑上河堤。
李庆成险些笑得摔进河里去。
“你去哪里!别跑!”李庆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张慕沿路撞上好几个人,却不住脚地乱跑,片刻后撮指吹响,海东青展翅而来,扑剌剌在高处打了个旋。
海东青带路,张慕侧耳辨认翅膀声音,沿大街一路跑去,竟是连李庆成也不管了。
“你……”李庆成吼道:“给我站住!”
李庆成摸怀中竹哨,却发现忘带了出来,只得远远追在张慕身后,见张慕喘着气跑回府内。
李庆成:“?”
张慕一头扎进府,气喘吁吁地在院子里站了片刻,李庆成莫名其妙,走过长廊却寻不见人。
李庆成吹响鹰哨,海东青从西院飞来,李庆成便朝院子走,绕了半天,看到张慕满脸通红,站在假山后,对着墙。
李庆成:“……”
张慕:“……”
张慕头也不回,面朝墙壁气喘吁吁,微微发抖。
李庆成侧头打量了他一会,说:“你……没事吧?”
张慕摆了摆手,李庆成去牵,张慕的手马上又缩了回去。
李庆成彻底无话可说,转身进了房,东摸摸西摸摸,打开张慕的盒子看了一眼,准备找出玉璜,把同心结挂上。
大盒子里有个装玉璜的小匣子,匣子里还有一张折得豆腐块般平整的纸。
李庆成大摇大摆地打开一看,纸上寥寥几行字:
我也倾慕你,庆成,可是慕哥不会说话,怕你生气。
我也……
“慕哥?”李庆成道。
李庆成躺在张慕的床上,大声读道:“我也倾慕你,庆成!可是慕哥不会说话……”
张慕:“……”
张慕一阵风般冲进来,抓着那张纸一扯,扯成两半,把半张纸紧张地朝怀里塞。李庆成道:“大胆!”
张慕一个哆嗦,又单膝跪下。
李庆成乐不可支笑了起来。
是时落日熔金,一室璀璨,黄昏时分的光线从半敞着的房门外洒入,将张慕与李庆成的颀长的身影斜斜投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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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影坐,一影跪,君臣的影子泾渭分明却又同成一体。
许久后,李庆成的影子稍稍躬下身去,张慕虔诚地抬起头,二人的唇轻轻触在一处。
“坐。”李庆成道,旋即小心地伸手去解张慕的侍卫服。
张慕不安地坐着,微微喘息,并不住颤抖。
漆黑的侍卫袍被李庆成除了下来,搭在张慕腰间,现出涤得十分干净的里衣,李庆成把头侧枕在张慕的肩上,单衣下古铜色的男儿肌肤灼热,有股好闻的气息。
“庆成……”张慕颤声道。
李庆成轻轻说:“别动。”
李庆成解开张慕的单衣扣子,现出他健壮的胸膛,感觉到有一股热血在他的身体内冲撞,张慕深深吸了一口气,李庆成的手再朝下摸,要解开腰带,却被张慕按住。
“不、不行……”张慕的声音发着抖:“慕哥不会,也不敢……”
李庆成几乎能听见张慕胸膛里激昂炽烈的心跳,随口道:“哦,那就算了。”
张慕黯然低下头,摸到袍袖,正要穿上,唇边却触到李庆成的手指。
“把这吃了。”李庆成说:“才能走。”
张慕茫然把放进嘴里的东西吃了,带着点甜味和药味,他没有问是什么。
李庆成旋开盒盖,迷恋地看着张慕赤裸的肩背,手指拈了些良宵膏,细细地涂在他的脖颈上,张慕不住喘气,不知李庆成要做什么。
夕阳的金色染在张慕被抹了油后微微发亮的肌肤上,犹如一座充满力度与美感的塑像,李庆成涂了不少,转身一脚把门踹上,从背后抱着张慕,下巴搁在他的肩上。
张慕稍定了些,问:“庆成?”
李庆成笑道:“现在怎又不装哑巴了。”
张慕咽了下唾沫,静静坐着。
李庆成不做声伏了片刻,什么也没有发生,于是又打开盒盖,喂了些给张慕,想了想,自己也尝了点。
张慕默不作声地吃了,李庆成尝过之后也吃不出什么稀奇来,又等了片刻,还是没点动静,索性把一整盒都给张慕喂了下去。
李庆成:“……”
张慕:“?”
李庆成把盒子扔了,小声说:“慕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一天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安心得很,你走开一会,我就忍不住地想你……”
张慕:“庆成,我不懂说话,不懂你想什么,你别生气。”
李庆成道:“其实也不是生你的气,是有时候……心里乱挠般的难受,想让你抱着,你又不懂过来,非要我开口。”
张慕又咽了下唾沫,转身把背后的李庆成抱着,搂在怀里。
李庆成一手摸过张慕胸膛,缓缓道:“你不是倾慕我么?”
张慕轻轻点了点头,李庆成道:“你不想抱我么?”
张慕缓缓摇头,又点了点头。
“想。”张慕的喘息急促起来。
李庆成情迷意乱地看着他帅气的脸,不禁用手去摸,张慕的喘息越来越重,直着脖颈,不自在地侧过头,疯狂喘气像头被束着的狼。
“庆成……”张慕断断续续猛喘,似想把李庆成推开些,却又忍不住抱得更紧了,下一刻嘴唇又被李庆成封住。
那一整盒春药的药性终于发作,张慕自脸至脖颈,以至胸膛浮现出难以抑制的赤红,李庆成道:“我来。”
李庆成解开张慕的腰带,张慕两手握拳,坐在榻上一阵喘,已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袭侍卫袍扔在地上,李庆成褪下张慕的短裤,那物昂挺翘立,粗大硬涨。
“你坐着。”李庆成道。
张慕什么也没有说,李庆成回手刮了些剩余的药膏,均匀涂在张慕的男根上,龟头处已涨得流出水,整根阳具滚烫,铁棍般地挺着。
张慕低低呻吟一声,嗓音带着催情的暗哑,李庆成在他的唇上亲了亲,旋即被张慕紧紧搂住。
“庆成。”张慕喃喃道,他在李庆成脸上,唇上不住亲吻,嘴里还带着春药的香气。
“慕哥。”李庆成紧张地扯开自己的衣带,三下五除二脱了外袍,还未缓过来,里衣已被张慕野蛮地扯开,张慕伏在李庆成的锁骨前疯狂地吻,压抑了许久的情感终于爆发出来。
“庆成、庆成……”张慕语无伦次地说。
“坐好。”李庆成焦灼难耐,脱得全身赤裸,咽了下口水,骑到张慕腰间,一手扶着他粗大的阳根就朝下坐。
那物十分粗大,李庆成尚未经过这等事,只单纯以为男欢之道便是如此,既无前戏也手指调情,直直朝上坐,当即被那庞然大物顶得疼痛难忍,眼前发黑。
然而李庆成只是苦忍着,坐在张慕胯间,张慕显也是情动难抑,死死抱着李庆成的腰,粗暴地封住他的唇,狠狠把他朝自己胯下按。
“啊!”
那一下李庆成险些晕过去,唇间满是血腥味与甜香,股间被张慕贯穿,只觉腹中被捅得剧痛,埋在张慕肩上疯狂喘息。
那粗大的肉刃虽顶得他难受至极,却仍忍不住地朝下坐,以求让张慕进得更深更彻底,张慕喘着气紧紧抱着李庆成,紧张得发抖,片刻后,李庆成还未曾动,只感觉到一阵热流断断续续地注入体内。
张慕的手臂松了些许,让李庆成直起腰。
“慕哥?”李庆成问。
张慕又把李庆成抱紧,语无伦次地说:“慕哥喜欢你,庆成……慕哥……”
李庆成心内酸楚,抱着他的头,手指捋入他的发间,揉弄他的后颈,片刻后只觉自己体内一阵灼烫的欲望在燃烧。
李庆成身上春药的药性也发作了,正呻吟时被张慕按在榻上,张慕稍一动,将巨根整根抽出,带出一股白液。
李庆成侧身大叫,只觉一阵难言的空虚,竟是更留念前被深深顶入的充实感,低声道:“慕哥,别离开我……”
张慕紧紧抱着李庆成的肩膀,再次挺进。
“啊!”李庆成又一声大叫,被插得全身颤抖,眼中蕴泪,张慕意识模糊,从无经验,更不知该如何取悦李庆成,只一昧地狂抽猛插,把李庆成反复操弄,到得后来李庆成已叫得失声,死死咬着枕角,呜咽求饶。
“不要了……不……”李庆成竭力喘道:“慕哥!我不行了!”
张慕已不知泄了几次,终于恢复丝毫神智,停下动作,插在李庆成体内的阳具一涨一涨,仍有余力。
“我……我……”
李庆成缓得片刻道:“慢点、慢点……我受不住。”
张慕浑身欲火中烧,试着按李庆成吩咐的,慢慢抽出又缓缓插入,龟头在李庆成后庭外反复研磨,抵开,李庆成发出满足而舒服的呻吟。
“再进来点,啊……这样正好,舒服得很……”李庆成回手去摸,摸到张慕笔挺的阳根缓缓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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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体内,感觉到一阵激荡的快感,那种被抽插的羞耻感与甬道深处被挤压的酸麻汇作快感,令自己的胯间终于硬起。
张慕缓慢抽插了片刻,又忍不住加快速度,趴在李庆成身上猛烈来回抽插,健美的男人身躯先前被涂满春药,此刻干得汗水淋漓,一阵药香随着汗催出,在彼此紧贴的赤裸身躯间散发开来,李庆成呜呜求饶,扳着张慕的肩膀让他轻些,却被张慕抬手猛地一抓,十指相扣按在枕上,低头便朝他吻了下去。
这下李庆成两手被固定住,手指不住痉挛,嘴唇被封死,近乎失去了所有意识,只觉一根粗硬滚烫的肉棒在自己后庭不住操弄,张慕胯下飞速顶上李庆成股间,带着不知泄过几次的液溅出,啪啪作响,一通近百下狂抽猛顶。
李庆成睁着双眼,面前是张慕英俊的眉宇与高挺的鼻梁,他禁不住地双目失神,只觉自己被张慕操得快死了。
“呜”李庆成竭力咬上张慕的唇,昏过去又恢复意识的瞬间,高潮难以抑制地涌上心头,一股灼热的液体在自己阳根处与张慕坚硬的小腹肌肉上喷溅。
“等等……”李庆成道:“停……慕哥……”
张慕停了动作,意识模糊地长吁一口气,抬手摸过李庆成的眉毛,侧脸,鼻子,嘴唇。
李庆成股间已发麻,疲力尽地抬起脚,一手推了推,让张慕退出肉根,张慕的阳具仍硬得发红,自龟头至整根肉棒湿润,马眼处还淌着发亮的淫水。
李庆成道:“歇、歇一会,我快不成了。”
李庆成翻了个身趴着,要去扯布来开始,只觉股间满满的都是体液,后庭痉挛之间险些要夹不住流淌出来。
然而刚一翻身,又觉那根肉棍捣了进来。
“呜我说等等!”李庆成大声哀求。
张慕没头没脑地说:“庆成,慕哥想你……慕哥……慕哥是真心喜欢你……”
那句话一出口,李庆成先自心软了,张慕翻过身,趴在李庆成身上,健硕的身体把他压着,胸膛与李庆成满是汗水的背脊紧紧相贴,长腿微一分开,双膝抵着李庆成的膝弯,强制般地把李庆成抵得两腿分开,像头公狗般地便开始抽插。
李庆成毫无挣扎之力被压在张慕身下,把脸埋在枕间疯狂呜咽,后庭已松了些,张慕的一轮狂插却带来了新的快感,尤其当每次张慕深深进到底,硕大的肉囊打在李庆成的会阴处时,与他的肉囊紧紧贴在一起,有种异样的感觉。
“呜……呜……啊……”
每一下抽顶都带着汁液的飞溅声与啪啪声,张慕插得兴起,更把双臂屈架在李庆成肩前,箍着他的双手,把他面朝床铺提起些许,李庆成毫无反抗之力,两腿发抖,艰难地想退开些不让张慕顶得太狠,却悬着两手无处实力,腿股以一个淫荡的姿势挺着,敞露的后庭又被反复顶开,抽插。
张慕的阳根太长且粗大,李庆成不管被换了什么动作,都被深深顶到底,直到李庆成叫得嗓子都哑了,全身大汗与张慕的汗水混在一处,张慕方放慢了动作。
“庆成。”张慕哑着声音说。
李庆成有气无力地点头,回手摸了摸张慕的侧脸。
张慕似清醒了些,问:“难、难受么?”
“唔,不……”李庆成先前几乎是无意识地接受这通猛干,张慕一缓了下来,先前的快感竟是仍反复袭来,带给他十分满足的疲惫感。
张慕从背后抱着李庆成,二人侧躺着,胯下肉根仍在抽插,但这次缓了很多,李庆成仍忍不住地回味那种快感,只觉痛虽有之,短暂的剧痛过后便是难言的情欲渴望,而张慕疯狂的抽顶满足了他,他一直以来连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想要的终于得到了。
“慕哥,我也喜欢你。”李庆成低声道。
张慕吁了口长气,胯下微微搏动,终于清醒了,继而小心地抽了出来。
李庆成筋疲力尽地翻过身,大字型地仰躺着,二人腿间,小腹上尽是湿腻的液体,张慕的,李庆成的汗水与液混在一处,混着春药的香气,满室淫靡芬芳。
张慕把李庆成抱了起来,抱到内间榻上,在一旁摸了摸,摸到地上的布,给李庆成擦拭。
李庆成连声呻吟,拉着张慕的手,放到唇间吻了吻。
张慕小心地为李庆成擦干净,才抖开那块布,在自己胸膛,小腹以及胯间胡乱抹了抹。李庆成蜷起身,侧对张慕,安静地欣赏他的裸体。
张慕仍蒙着眼,脸上现出晕红,抬手以布擦了擦脖颈,顺着胸膛一路擦下来,坦露的全身一丝不挂地现于李庆成面前,每一寸肌肉都瘦削匀称,腹肌坚硬,手臂,双腿修长而带着隐约的爆发力。
胯间肉根仍半硬地垂着,张慕以布袍包着硕大的阳具揩了揩,抹干净茂密阴毛上沾的白液,那话儿足有驴马般长大且漂亮。
“下回轻点。”李庆成一身高潮后的情欲仍未完全消去,还在回味先前的快感。
“我……不会。”张慕道:“疼了么。”
李庆成脸上发烫:“挺……喜欢的,慕哥,你真壮。”
张慕默不作声,李庆成忍不住伸手去摸他垂着的漂亮男根,握在手里套弄几下,忽地看到布袍里有东西落在地上。
正是先前在集市上买的同心结。
李庆成笑道:“来。”
李庆成抱着张慕腰臀,让他一膝抵在榻沿间,摸了摸他的阳物,把同心结套上张慕的肉棒根部,扯下去些许,又在他的阴囊处绕了个结。
张慕满脸通红,沉默不语,李庆成道:“以后我就是你的了,你也是我的了,慕哥。”
张慕躺到榻上,抱着李庆成亲了亲。
李庆成和张慕耳鬓厮磨地亲热一会,又以手摸来摸去,彼此软垂的阳物贴着,互相抵弄时同心结的绳索有种粗糙的质感,更添惬意。
李庆成用手指勾了勾,反复逗弄,同心结伸缩自如,取下来不难,也不妨碍他小解,就像在男根上加了个漂亮的红绳装饰,勒出些许阴茎肌肉与阴囊轮廓,更添性感。
“等你摘下眼布了,自己照镜子看看。”李庆成在张慕耳边小声道:“慕哥,你那话儿漂亮极了。”
张慕听得口干舌燥,那驴似的玩意又硬了些,李庆成道:“以后咱们在一起的时候,才能解下来,不许去找小倌,也不许娶媳妇儿。”
张慕又在李庆成的唇间吻了吻:“知道了。”
李庆成这才安心闭眼,紧紧抱着张慕,让他侧过身,把自己半压在身下,沉甸甸的很有安全感,继而慢慢睡熟了。
37、勤王令
“许爱卿。”李效阴森地说。
许凌云立马合上书,笑着抬头,眼眸一亮。
李效一身涤得袍襟发白的侍卫服,




鹰奴 分卷阅读83
站在宫门外,与许凌云相视无言,片刻后都是同时笑了起来。
鹰卫纷纷过来单膝跪地,李效道:“礼,都起来。”
许凌云道:“儿郎们,都上马了。”
鹰队侍卫骤见李效,一时半会未回过神,而后才知道定是有秘密任务要执行,自天子临朝十年,派遣鹰卫办事不过寥寥几遭,这可是天大的荣宠,当即各自撮指唤鹰,纷纷上马,跟在许凌云与李效身后,策马风驰电掣地奔过长街。
东天一抹鱼肚白,许凌云率队到了京城南华门,此刻大门还未开。
许凌云高声道:“开城门,陛下有旨,着鹰奴出城办事。”
南华门守卫答道:“做什么去!许大人请出示御旨!”
许凌云道:“只有口谕,没有御旨!大人怎么称呼?”
守卫不答,反道:“没有御旨不容出门,许大人请在此稍后,末将这便派人入宫求证。”
“大胆!”许凌云一声爆喝!所有人一个哆嗦。
“陛下密令我出京办事,这位大人怎么称呼?是林阁老派来的人还是唐将军的属下?!莫非昨夜没人告知你,今天鹰队要出城?”许凌云冷冷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我记得三年前秋猎时,都骑卫里还没你这号人物。”
“你不怕走漏了风声,引得陛下盛怒,今日自担责任。”许凌云冷冷道:“这便派海东青回去传信。”
说着右臂一抖,海东青展翅飞上天空,那守卫沉默片刻,转身吩咐一人,便有人匆匆下了城楼,开启仅供一人出城的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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