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烟火酒颂
让那一位连个人安全都看重,足以说明拉克在那一位心里的份量不一般。
赤井秀一想到自己跟某拉克对狙时的情况,补充道,“或许,比你想象中更为看重。”
那天,子弹擦伤了拉克酒的脸颊时,贝尔摩德、琴酒这些人看着拉克酒脸颊上的伤,脸色都变了。
又一件离谱的事。
拉克酒擦破点皮,这些人都那么惊愕,好像不应该发生一样,要是拉克酒死了,这些人还不得集体发疯?
不过这么一来,倒是佐证了水无怜奈的判断,同样印证了他的猜想。
拉克酒在组织的地位,很不一般。
“在发现拉克在那组织的地位不低之后,我留意过与他有关的消息,基安蒂曾经在行动中,提到过拉克曾经在英国有过执行过任务,科恩说的则是美国,没有说具体的情况,我也没有太刻意地打听,琴酒有一次提到过,那一位跟拉克的联系很紧密,”水无怜奈继续道,“所以我的推测是,拉克是那一位的心腹,跟琴酒的关系也不错,另外,贝尔摩德应该很忌惮他,具体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但贝尔摩德表面上和他维持着不错的关系,却似乎在防备他……”
“其他人呢?”柯南问道,“他和那个组织其他人的关系怎么样?”
“我只了解琴酒行动小队和贝尔摩德的态度,”水无怜奈道,“至于基安蒂和科恩的态度,和他们面对琴酒时差不多,不过科恩对什么人都是那个态度,基安蒂跟拉克应该没有跟琴酒那么熟,稍微有点拘束,但也不是特别拘束。”
“这样吗……”
赤井秀一整理着头绪,“那一位的心腹,之前在其他不止一个国家活动,跟琴酒和贝尔摩德都有不一般的交集……这么一个人,为什么突然跑到日本来?或者说,你知不知道他来日本活动是为了什么?”
“我不清楚组织是不是有什么大动作,但有一个原因可以确定……”水无怜奈正色道,“是为了你。”
赤井秀一一愣,确定水无怜奈没有开玩笑,皱眉问道,“为了我?”
“他好像特别想杀了你,那一位也将他作为能够杀死你的尖刀,”水无怜奈说着,眼里带上一丝疑惑,“我还以为你当初卧底组织时,不经意间跟他结仇了。”
赤井秀一默默回想自己在组织的经历。
柯南仰头看赤井秀一,赤井先生什么时候招惹人家了,还是必须弄死那种?
“我没印象,对这个代号都没什么印象,”赤井秀一想想拉克酒之前针对自己的布局,在柯南半信半疑的目光注视下,也开始不确定了,“至少我没有正面接触过他,至于其他原因……我实在想不起来当初有什么事,跟‘拉克’这个代号有关。”
“我知道的就只是这些。”
水无怜奈表示自己能说的、不能说的都说了。
赤井秀一长长呼出一口气,看着水无怜奈,“最后,我想听一听你的想法,你觉得这一次组织从我们手里把你抢回去的行动,拉克酒会不会参与?你只要说你的猜测就行了。”
水无怜奈想了想,“他很可能会参与,因为这次行动会跟你有交锋。”
“那我们的计划,还要做一些调整……”赤井秀一说着,却半天没有说该做什么调整。
有拉克加入,这次应付组织的难度又要大上很多,必须要针对拉克做点布置。
只不过他对拉克酒不算了解,哪怕曾经有过一次交锋,最多就是亲自感受了一下对方的能力,对拉克的行事作风、面临一些情况会做的选择完全不清楚。
比起一些习惯被他摸清的琴酒,拉克无疑成了这次行动中最大的变数。
“赤井先生……”
柯南仰头喊了赤井秀一一声,见赤井秀一看过来,才正色提醒道,“我觉得他不会是那种冲动莽撞的人,正好相反,他很谨慎小心。”
问他为什么知道?因为拉克连小孩子靠近都防备,因为拉克连只有小孩子能藏身的储物柜都要一个个检查。
这都是失败和心惊胆战带来的经验总结!
刚才赤井先生问到拉克跳上fbi车子的原因,八成是想找拉克酒的性格弱点,他得提醒一下,以免赤井先生计划出错。
赤井秀一点了点头,“我明白。”
一个冲动莽撞的人,很难制订出上次那么精密的计划,也就是说,拉克跳车,完全是出于自信,也是担心其他人出错、没有让他抵达预计的路线,杀他之心相当强烈。
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恨?他怎么就不记得自己得罪过拉克?
别说卧底组织的时候,就算是出来了,也只有上次,他用狙击枪的子弹在那家伙的脸上拉了一条血痕,但那是在拉克想弄死他之后,而且比起他给拉克脸上留的那一道伤,拉克可是实实在在地在他身上留过子弹孔的。
要说仇恨,他才应该是那个比较有恨意的人吧?
算了,仇恨的问题,一时想不起来,以后再慢慢回忆,当务之急,还是制订好跟水无怜奈有关的计划。
目前他能想到可利用的,就是组织那些人在意拉克的安全、拉克很想杀了他。
可是拉克不是冲动的人,想由他将拉克引入险境、再干扰组织其他人的行动和选择,好像也不怎么行得通……
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1497章 七年前的海德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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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一片寂静。
柯南和赤井秀一都在苦思冥想。
了解不足,预判条件不够……
“赤井先生,我们准备开战前会议!”
门外传来fbi探员的喊声,这一次是真的要开战前会议了。
赤井秀一转头对门外应声,“好的,马上!”
水无怜奈等外面的脚步声离开,才压低声音道,“其实你们不用太苦恼,我是琴酒行动队的人,抢回我的计划应该会由琴酒负责,其他人不会过多干涉,拉克也是一样,琴酒和他似乎有特定的相处模式,他们很少反对对方在行动中的决定。”
“也就是说,他们计划的制定和执行会以琴酒为主,那我们的计划也不用做太多调整,”赤井秀一轻松了不少,感觉头绪渐渐明朗了,思考着道,“不过要是他在行动中发现了什么问题,肯定会提醒琴酒的,对吧?也有可能在计划中,琴酒以抢回你为主,他以杀死我为主,互不干扰又互相配合,反过来说,我们也可以将计划分成两部分,让组织抢回你的计划,按部就班执行就可以,至于拉克那边,则由我来牵制住他,让他无心对其他人做出提醒,甚至如果可以的话……”
柯南心脏漏跳了两拍,仰头和赤井秀一对视一眼。
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可以设个陷阱,把拉克抓住。
抓到拉克,打败组织指日可待!
赤井秀一缓了缓,理想是好的,但是想抓人很难,还是应该以送水无怜奈回去卧底为主,设计抓拉克不用抱太大希望,还有后续计划也要调整,“如果走到了我说的那一步,拉克应该会想看到我的死亡,比琴酒更期盼那一幕的到来,所以,最终计划中……”
“如果是那个的话,”柯南仰头对赤井秀一露出灿烂的笑容,“虽然我没有更好的办法,但有一个小小的建议……”
……
杯户町1丁目119号,建筑地下层。
圆环大厅里,顶灯亮着微弱的光芒。
传声器里传出男女难辨的电子合成音,“没错,七年前,组织在英国海德公园附近有过一次重要行动。”
池非迟站在昏暗不明的大厅里,声音平静道,“我想知道的是,他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七年前,英国伦敦。
地铁站前,刚下过雨的天空还有些阴沉。
一对年轻情侣在入口拥抱,笑着轻声细语地道别。
老人站在廊下,低头整理着衣角,黑色雨伞靠在一旁的墙边,伞尖往外一点点渗着水。
两对夫妻带着两个孩子出了地铁站,两个妇人紧紧牵着自己的孩子,凑在一起低声说笑,两个男人勾肩搭背地商量着出行计划。
一个中年女人经过老人身旁,嗒嗒作响的高跟鞋踩在积水上,溅起的水点落在鞋面上,却没有得到主人的重视,女人只是抬着手腕,一脸凝重地看着表,再次加快脚步,直到差点跟一个跑出来的少年撞个正着,才被阻拦了行色匆匆的脚步,吓得低呼出声。
两人擦身而过,少年没有丝毫停留地往外跑,中年女人低声嘀咕一句后,也匆匆进了地铁站。
之前的呼声,惊动了廊下的老人和那对在地铁站门口腻歪的情侣。
老人侧头看过去,眼里映出了少年剪裁得当的衣装,也映出了少年被风吹得扬起的黑发、紫色眼睛和紧抿的嘴角,很快,又只剩一个背影留在瞳孔中。
亲昵的情侣没再堵路,男人伸手把女人拉到一旁,避免被撞到,惊讶又疑惑地看着低头跑过身旁的少年。
两对夫妻站在路边的出租车旁,忙着招呼孩子上出租车,直到少年跑过身后,一个年轻母亲才好奇转头,看着跑进公园的半大孩子的背影。
“发生了什么?那孩子怎么了?”
“不清楚……”
少年对周围的一切充耳不闻,进了公园后,一头扎进林荫道,放慢脚步,靠到路边一棵树皮粗糙的大树上,仰头看着上方树叶尖悬了半天没有滴下的一滴雨水,微微喘息。
一个小时前,他在自己母亲书桌抽屉里,不经意看到了一张压在最下方的……拒绝他入学伊顿的回信。
‘来英国上学、和忙碌的母亲多相处一些时间’……这个梦破碎的瞬间,这些年的努力好像变得一文不值。
她不愿意他来,她希望他一直留在大洋另一端的其他国度!
难道在她心里,他就是一个会干扰自己工作的累赘吗?
上方,树叶尖端汇聚的雨水水滴终究还是落了下来。
在水滴落在脸上的前一秒,少年闭上了逐渐盈满不甘和痛苦的双眼。
水滴落在白净的脸上,顺着脸颊滑落,似乎将那张还留有稚嫩的脸以透明线条分成了两半……
至少在不远处,那个臂弯上挂着一把黑伞的老人是这么看的。
因为在他安静的注视下,在那一滴水流到少年下颌骨时,少年原本压抑不甘的神色突然变得冷淡,睁眼间,猛然转头看向他,眼里透着一丝让他觉得危险的森冷,就像一只悄悄藏着舔舐伤口的幼兽,在下一秒变成收敛利爪却又傲然站在山顶的孤狼。
虽然还是那张脸,虽然克制情绪流露的神情相近,但那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在眨眼间切换,突兀得古怪。
树下,少年看了看那边静静站在路上、头顶光滑锃亮的老人,又收回视线,站直了身,转头打量四周,似乎刚到这里一样,带着对陌生环境的警惕审视,又似乎在想着些什么。
老人没再静站,动身走上前。
少年也转头重新看了过去,随着老人走近,微微皱了皱眉。
来人看着其实没那么老,但眼角深深的皱纹还是显露了并不年轻的事实。
衣服是很有绅士感的黑色西服,外面套了一件驼色大衣,齐整,没有丝毫褶皱,看上去就是个讲究、有钱、举止从容有风度的老人,但……
下盘很稳,不仅是自信从容带来的稳当,还有着长期锻炼的痕迹,而且对方大衣衣摆因走动往后晃时,西服裤子口袋露出手枪的轮廓。
一个不简单的人!
“不用紧张,我没有敌意。”
老人距离少年还有一段距离时,就主动开了口,说着一口流利的英语,语调不急不缓,声音也很平和,“不过你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在这附近也不行。”
少年沉默了一下,在老人到了身前时,才用英语回道,“谢谢提醒,不过你的头不冷吗?”
在老人靠近时,他还嗅到了一丝很淡的硝烟味。
说他不能在这里待下去,是提醒他这附近可能很快发生些什么不得了的事,让他早点离开。
之所以不是‘警告’,而是‘提醒’,是因为老人没有做出什么会引起别人警惕的动作,不仅没有碰枪,手也一直放在衣服外,一只搭伞搁在身前,一只垂放在他能看到的身侧,同样,走路的步伐也没有突然变快变慢,就如老人所说,这是在表达‘没有恶意’,那自然就不会是‘警告’。
老人脚步顿住,打量着少年,脸上神情古怪,嘴角旁肌肉微微动了一下,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对‘你的头不冷吗’这个问题做出回应。
“抱歉,好像不该这么问,”少年神色平静,从善如流地道歉,再一秒,又似乎恶劣起来,“不过我是真的好奇,今天天气有些凉,你穿那么厚,为什么不戴顶帽子。”
老人沉默了一下,“因为头不冷。”
少年脸上突然露出浅淡的笑意,“大叔你真幽默。”
“你刚才跑着路过我身边,”老人看着少年道,“不记得了吗?”
少年态度无所谓道,“不记得。”
“还记得回家的路吗?”老人又问道。
“不记得。”少年态度依旧随意,看了看老人的左眼,没有多说什么,视线余角瞥见有人到了林荫道的路口,转头朝路口扬了扬下巴,“有人来了。”
那边,两个身材壮硕、穿着一身黑的男人走到路口,往这里看了一眼,低头说着话。
“是我的人,这附近都是,”老人说完,才回头看了一眼,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手机,接听后对那边道,“我会处理好,他们会先去纪念喷泉找安贝夫……”
少年转头留意着那边转身离开的两个男人,突然被白色烟雾糊了一脸,视线也全然被遮挡,烟雾消散后的第一眼,世界天旋地转,但也留意到了老人手掌与手机中间,有着一个有着小孔的黑色机械块。
“科技不错。”
“应付你还是没问题的,不过我只是想让你睡一会儿……现在你出来很麻烦……”
老人模糊的身影拉得很高,手里的手机依旧放在耳边,不确定是在跟那边的人说话,还是在跟少年说,亦或者是在自言自语。
“是啊,又出现了……还是完全不记得我……不确定是不是同一个……”
世界归于黑暗。
……
“还是完全不记得我,不确定是不是同一个……”
池非迟拿出一支烟咬住,又低头从口袋里翻出火柴,“在失去意识前,我听到这么一句。”
他想点支烟冷静一下。
最近他都在回想前世的清醒梦,目前想起来的,除了遇到越水七槻那一次、半夜翻墙出家在街上溜达的那一次,就是这一次了。
不是在日本,是在英国。
睁眼就看到自己站在疑似公园的地方,站在一棵树下,不远处有个脑袋光光的老人沉默看着自己,进行了一些迷惑的对话,然后就……
被放倒了,梦醒了。
他前世觉得很离谱,催眠气体在空气中溢散得很快,催眠成份的含量也不会太高,吸入式麻醉也好,往手帕上倒麻醉剂也好,都需要口鼻都吸入一段时间,让对方吸入足够量的麻醉成份。
就算是催眠气体,也应该在空间释放,且保证空间内的催眠气体持续一段时间,才有可能达到让人昏睡的效果。
在公园这种开阔场所,用不明气体往人脸上喷一下,人一瞬间就倒了,这不科学!
所以他在梦里没有防备‘气体攻击’,才会被放倒前忍不住无语说了一句‘科技不错’,醒来之后当做是梦,也没觉得奇怪,梦里发生什么情况都有可能。
而现在想想,在这个世界,这点‘不科学’好像也不是很奇怪……
昨天晚上,他研究‘人类本质是不是爱自己’时,从一堆资料里看到一张电影某个画面的图片,看到了那张男主站在海德公园骑马道树下的照片,才突然想起了这个清醒梦。
一旦回忆起来,这类梦境似乎都很清晰,他还清晰地记得脚下被雨打湿过的地面,记得那个老人左眼眶里没有神采的义眼,记得两人间对话的每一个字音。
猜测这是组织的人,是因为对方提到的‘安贝夫’,虽然可能是某个外国名字,但安贝夫也是一种来自于巴西的啤酒,产量和销量都十分惊人,想到‘安贝夫’,他就不可避免地想起来了。
再加上路口那两个一身黑的男人,跟他说话的老人左眼是义眼……
考虑了一天,他还是决定直接问问那一位。
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1498章 当年的他纯良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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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合成音没有迟疑,“看来你也意识到了,在很早之前,你体内就存在另一个人格,出现的契机,或许是受到什么刺激,你到海德公园去的时候,情绪似乎很不稳定……”
“唰!”
火柴亮起的火光,照亮池非迟的手指和脸。
池非迟点了烟,甩灭火柴之后,把火柴梗放回火柴盒中,回想了一下,“那天,我在我母亲书桌抽屉里,发现了拒绝我入学伊顿的回信。”
原意识体记忆里,是有一段自己看到回绝信后跑出家门、不知怎么睡着了、醒来就在地铁站休息室的记忆,大概是因为情绪极度不稳,那段记忆很混乱,路景、路人几乎没怎么捕捉到,但十三年前在英国,也就只有这一段记忆的时间里,原意识体能有机会独自跑到公园里去。
这么说,遇到越水七槻那一次,原意识体早上打过电话给自己便宜老爸老妈,打算说说一年级开学活动的事,结果两人那边都是秘书接的,小学生活刚开始,原意识体很希望父母参加第一次家长活动,会觉得受都打击也不奇怪。
半夜起来翻墙出门游荡那一次,大概能确定,是这具身体十岁左右发生的事,具体年龄无法确定,而原意识体受刺激的时候又比较多,他是无法肯定之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原来如此,”电子合成音道,“你应该也能猜到他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最早发现你身上有这种情况,是在你更小的时候,当时八代财团和真池集团竞争激烈,在你三岁那年,你生病住院,八代延太郎私底下联系了一个强盗集团,准备夜里袭击医院,而当天傍晚,真池集团员工里有人制造了一些混乱,你父亲临时离开医院,只有你母亲在医院里陪床,当然,你父亲给你们留下了一个保镖,还有你母亲身边的莉迪亚,不过我的人看到你的时候,病房门口的保镖倒在地上,你的母亲和莉迪亚晕倒在床边,而你拿着一把染血的剪刀……”
池非迟叼着烟,沉默。
好了好了,别说了。
线索够了,这个梦境他也想起来了。
梦里一睁眼,一个年轻的黑发女人趴倒在他身上,用身体紧紧护着他,害得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他侧头看过那张双眼紧闭的脸,有些恍惚,只记得侧脸很好看,二次元风……
他意识到是在梦里,但莫名其妙变成了小屁孩,想爬出被女人压住的被窝都难。
压在被子上的女人,是两个男人挪开的,相比起来两个男人就丑得多了,在梦里的感觉就是‘画风粗糙’,其中一人胳膊上还受了伤,捂着右手臂叽里咕噜。
伤口来源,应该是黑发年轻女人右手里握着的剪刀。
他前世做这个梦的时候,也才15岁左右,还没学过日语,听不懂两人叽里咕噜些什么。
没受伤的男人抱起他的时候,脸上有惊讶,现在想想,应该是觉得他不该醒着,至少倒在床上的池加奈、倒在地上的莉迪亚都没有外伤,可能是被催眠气体放倒的。
由于那两个男人一个捂着受伤的胳膊一脸凶狠、一个一脸狞笑不像好人,再看看趴在被子上的漂亮大美人,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那么小的身体什么都做不到?不,不,还是可以做点什么的。
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的弱点,尤其是在他被抱着往上举的时候,用最大的力气一脚蹬过去,就能听到鸡飞蛋碎的声音。
永远别低估小孩子挣扎出来的力气……
在一个人惨叫出声松了手,另一个人捂住出血的胳膊一脸懵的时候,他重新落到了被子上,拿到了黑发大美人手里的剪刀。
那两个人应该庆幸,15岁的他很纯良无害,没有杀过人,在梦里都没想过杀人,但也应该感到倒霉,因为他在梦里思路还是很清晰的,梦里胳膊都有他腰粗的两个大男人,以小孩子视角看过去,简直是两个大怪物,能快速解决的办法,当然还是攻击……要害。
也不怪他,谁让那时是在梦里,他多少有点肆无忌惮。
反正两个人是疼得直接晕过去了,他又嫌一地的血很刺眼,担心大美人和地上的外国美人醒过来受到惊吓,决定清理一下,比如把那两个人从窗户丢出去,再擦一擦地板。
至于人从窗外摔下去会怎么样,梦里他是不会考虑的。
一个小孩子怎么把两个昏迷壮汉丢出去?
咳,其实还是可以的。
病房窗外正好就是医院亮灯的牌子,铁架的重量很足,足够把两个大老爷们带下去,如果不是站在病床上时,看到了窗外有铁架子,他还不会想着把人弄出窗外去。
总之,他是怀着完成任务的心态来做这件事的,利用一下剪刀,把窗帘剪成布条,绑在两个人身上,一端拉到窗外绑到铁架上,准备自己爬出窗,站在铁架上,把最远的螺丝,用剪刀尖拧松。
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成功,毕竟绑完布条已经累得够呛,铁架固定得肯定很稳,他想利用剪刀尖端去松螺丝不太现实,但觉得既然在梦里,可以尝试,说不定一想到就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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