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烟火酒颂
如果这一切都真实发生在这个世界,先不管他是不是差点把琴酒送走了,他想知道的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地方?
原意识体15岁的记忆里,并没有任何与琴酒或者那个地方有关的记忆,而且那段时间没受什么刺激,他的到来,说不定是组织搞事……
……
“只是想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情况,”电子合成音持续响着,“虽然在你14岁的时候,这种人格切换的情况还出现过一次,但比起常见的多重人格病例来说,你体内另一个人格出现的频率并不高,组织那时候刚得到一批相关的检查设备,所以我让人在你失去意识的时候,把你带了过去,但检查还在准备的时候,你的另一个人格突然清醒,基安蒂他们应该庆幸,我也应该庆幸,如果不是琴酒及时发现,组织不少人会变成你谋划艺术的牺牲品……”
池非迟:“……”
那一位说话也很阴阳。
而且14岁那一段,他也回忆起来了。
原意识体假期去美国度假,原本说好了,简带他过去之后,池加奈会从其他国家做飞机赶过去,找他汇合,可是原意识体等到最后一天都没有等到自己老妈,被一个‘突然有事’打发掉了,心情极度失落。
所以,他又来了。
他忘了以前在梦里见过简,当时简在电话里撒谎,说他闹着不肯回去,想多留一天,打算明天再回去。
他表示:?
这个女人撒谎!
所以,在简找理由忽悠他、似乎急着出门的时候,他假装上当,并且反跟踪过去,再次发现自家女管家有隐藏身份,而且似乎打算硬刚危险份子接应同伴,又再次觉得自家女管家笨笨的不会抓时机,决定帮个忙……
他没跟简商量。
那次的情况不是很复杂,简似乎是先抵达了目的地,准备苟在外围等其他同伴,不过对方明显也在等同伴,而且还在大楼里搜查着什么人。
他当时十三四岁的身体,比成年人更容易利用障碍物混进去,而他也不在乎会不会死,混进去的途中,还不忘找机会弄倒两个人,‘借’点武器防身。
混进去的过程很顺利,但问题来了,他没见过简要接应的人,怎么找到对方?
其实他摸进去之后,找人反而没花多少时间。
对方那些人只顾着反复搜查洗手间的厕所隔间、搜查天花板、搜查通风管道,又反复搜查其他地方。
他潜入洗手间时,注意到了洗手台的镜子边缘不对劲。
因常年水渍和污渍侵蚀,还有阳光照射等原因,瓷砖会沿着镜子边缘留下一道明显的线,就算没有污渍留在缝隙中,瓷砖边缘也会有一条颜色更深的线,那一面镜子的边缘线,似乎歪了一点。
他只是出于好奇,才尝试着打开了镜子,没想到后面是一个不大的空间,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戴着棒球帽的女人躲在里面,在镜子被打开的瞬间,除了扑鼻而来的血腥味,就是女人猛然怼过来的黑洞洞的枪口。
“我来接应你。”
他说着,听外面有脚步声接近,也没管女人乐不乐意、会不会开枪,钻进那个空间里,擦了留在洗手台上的脚印,合上了镜子。
空间虽然不大,但藏一个女人和一个半大男孩还是够用了。
两人静静听着洗手间外的脚步声离去,确认对方并没有人进门后,又静静蹲了一会儿。
“我的子弹用光了,暂时没法突围出去。”女人说着英语,声音放得很轻。
“你的队友呢?”他不担心自己会挨枪,低声问着,将一把路上借的手枪递过去,“里面应该有子弹,不确定有几颗。”
“谢谢……”女人放轻动作,在黑暗中检查枪支,尽量把声音放到最轻,“我的情报调查出了一点意外,对方把主要人手安排到了这里,和我一起行动的人已经死了……尸体在三楼左手边第二个房间,事后你可以确认。”
“我不知道你们的任务。”他道。
静。
那个女人沉默了半天,才声音艰涩问道,“那你怎么会来这里?”
他见躲着也是躲着,随口回道,“我听我家女管家偷偷跟人打电话,说这里有女人被困住了,我想来看看漂不漂亮,她在外面,大概二十分钟就能过来。”
“哦?”女人关注点有点偏,没有问支援情况,而是语气含笑问道,“那你也看到了,你觉得姐姐漂不漂亮?”
他实话实说,“一身一脸都是血,脏兮兮的,看不清。”
女人:“说一位女士脏兮兮的,这种行为可没有丝毫绅士风度。”
他:“嗯,对。”
女人:“?”
他:“……”
女人:“……”
沉默一直持续到外面传来异常的动乱声,女人才低声道,“你最好先离开这里,别跟其他人碰面。”
他在梦里不怎么想讲道理,“为什么?”
黑暗中,女人又沉默了片刻,“要是被看到了,你会有麻烦的。”
“算是关心吗?”他问道。
女人轻笑一声,“你还需要我关心吗?”
他猜测会不会是因为某个女性对他怨念过深,他才会做这种梦,觉得下一秒梦里女人突然变成恶鬼都不奇怪,于是沉默着把身上的武器都递给了女人,打开镜子面走人。
现在仔细一想,那天的女人虽然头发和额头被黑色棒球帽挡住,脸上也有不少血污,但那双瞳孔水蓝、眼型略狭长的眼睛,将枪口对准他时眼里的冷傲,还有身材……
很容易跟贝尔摩德对上号。
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1501章 心情复杂,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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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池非迟回忆之际,电子合成音突然问起了问题,“16岁那年的暑假,你父亲带你去了北海道参加晚宴,对吗?”
“不,是长野。”池非迟回答道。
电子合成音又继续响着,“14岁那年,你去接应的人,还记得吗?”
“应该是……贝尔摩德。”池非迟道。
紧跟着,电子合成音又问了好几个问题,无非是池非迟前几年遇到组织成员的一些细节,还有原意识体记忆里一些比较特殊的事。
池非迟配合着,不假思索地说出答案。
那一位问这些,是想确定他以前到底出现过几个‘人格’,以及现在是不是真的好了。
如果这具身体以前表现出异常,而他自身没有记忆的话,那搞不好他还有其他‘人格’。
而如果他无法回答两段记忆里的细节,说明两个‘人格’相融并不成功。
他也想确认一下这身体里会不会有其他的灵魂,还有他和原意识体的记忆是否还有缺失。
接连问了十多个问题后,电子合成音才停止了询问,“看样子,你的人格问题是彻底不用担心了,不过,之前不时出现的……是同一个人格吗?”
“是。”池非迟确定道。
电子合成音:“你那个人格出现的契机,应该受到某种精神刺激之后,而那个人格似乎也一直在成长中,当然,我说的不是行为在成长,在行为上,他似乎一直有认知方面的缺陷……”
池非迟:“……”
都是因为前世的他一直认为是在梦里,所以比较放飞自我,做了一些脑回路奇怪的事,这个‘认知存在缺陷’……他认。
电子合成音:“只是从说话语气、对待别人的态度来看,那个人格确实在成长中,而且更接近于现在的你,但那个人格每次出现,似乎都没有上一次出现的记忆。”
“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池非迟给了一个那一位比较容易相信的说法,“或许是那个人格在记忆方面存在什么问题。”
电子合成音:“也只有这么解释了,在你15岁之后,那个人格似乎进入沉眠,直到你进入青山第四医院前的一段时间,那个人格突然活跃了起来,现在看来,你体内确实只有两个人格,而且爆发反而是好事,至少能够找到治愈的机会,如今连缺失的记忆都陆续找了回来,情况也算稳定。”
比起拉克两个人格切换出来、其中一个人格还尽做丧心病狂的事的时期,真的稳定多了。
“等我在青山第四医院确定双重人格痊愈后,再让我加入组织,是因为之前我的情况不够稳定吗?”池非迟出声问道。
“没错……”那一位坦白道,“你以前的状态很不稳定,那个人格一出现,都对之前的事没有记忆,组织不能暴露在其他人的视线中,只能等你的症状被其他人发现,进入医院进行治疗,如果你的情况稳定一直无法下来,我是不会让你加入组织的。”
池非迟不觉得奇怪,以他前世在梦境里的种种疯批行为,加入组织估计得闹出不少大事来。
至于组织为什么会一直留意着他,应该跟菲尔德家的秘密有关,关于这些事,那一位目前还不会跟他说,那就不用问了。
“对了,琴酒让我转告您,基尔的下落有消息了,在杯户中央医院,他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打算立刻行动、带回基尔,具体的行动计划,他在确认准备无误后,会再通过邮件告诉您。”
“我知道了,”电子合成音道,“这一次会跟赤井秀一对上,但我希望你放弃针对他,如果基尔落在fbi手里时,背叛了组织,并对fbi透漏了组织的情报,那么,赤井秀一对你必然有所防备,说不定还会制订出诱捕你的计划……”
那一位开小灶结束后,池非迟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重新上了拉克易容,发了邮件,出门开车。
他,心情复杂,睡不着了。
……
凌晨三点多。
堤无津川的河堤上,两辆车停在路边。
琴酒靠在保时捷356a车侧,对电话那边的人下达着指示,“把东西带到地铁站去,具体的放置位置,等我的消息……”
池非迟背对着车子站在河堤前,看着水面上倒映的霓虹灯影抽烟。
组织关注他的时间,比他想象中早得多,看着他长大的简是组织的一员,而早在这之前,他就跟朗姆见过不止一面,他心情怎么可能不复杂?
他在极东会小据点搞事情那一次,去阻拦并帮他扫尾的是朗姆、那一位的心腹,而不是随便一个外围成员甲乙丙丁,说明他或者说菲尔德家和组织的牵扯,也比他想象中深得多,他心情怎么可能不复杂?
在组织知情人眼里,他的情况大概就是——
一个三岁的孩子生病住进了医院,在父亲离开的当天晚上,有坏人闯入病房,陪床的母亲用剪刀刺伤一人后彻底昏迷,目击了这一切的孩子受到惊吓,最后逼得自己出现了第二人格,一个足以应付危机、且疯狂得肆无忌惮的蛇精病人格。
而在那之后,只要那个孩子精神受到刺激,第二人格就会冒出来……
那么早就被当成了蛇精病,他心情怎么可能不复杂?
十一年前,他控制着一个九岁孩子的身体,去弄死了暴力社团十多个人,‘小小年纪’犯下如此暴行,他心情怎么可能不复杂?
如果当时他知道那不止是梦,他绝对不会把凶器交给别人,不会让别人去帮他扫尾。
只要朗姆当时留下一点他杀人的罪证,组织也就此握住了一个足以毁灭他的把柄。
就算他不觉得朗姆当初留了把柄、不觉得那一位会用这个来威胁他,否则在当初拉他进组织的时候,就可能亮出来了,但他心里还是不舒服,是一种‘做事出了错漏’的不舒服。
进了组织之后,行动中的一些选择,‘卧底’身份还能当做借口,再加上救下的人,能不能洗白就看他怎么说,但十一年前那件事,在这个世界也是真实发生的事,他洗不了。
年纪小?第二人格认知存在缺陷?
这些都可以是理由,但对于正义和法律来说,这些无法脱罪。
一旦柯南那些正义人士知道十一年前的事,肯定会劝他自首,要是他执意不肯,搞不好那些人会反手背刺,送他入狱或者入精神病院。
十一年前的事,就像一个潜藏起来的炸弹,一触就会摧毁他的生活。
这么一看,他早前加入组织不是坏事,要是他一开始全心站在主角团那边,真走到了那一天,他所在乎的事物没了,他大概会不择手段、不惜一切,想把整个世界都毁掉,让所有都归于虚无。
要没有,那就大家都没有!
想想这些,他心情怎么可能不复杂?
另外,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思绪。
这具身体3岁,发生了跟八代家相关的医院事件,是他前世15岁时的梦境。
这具身体7岁,遇到越水七槻,是他前世19岁时的梦境。
这具身体9岁,跟组织的交集有三次,是他前世21岁时的梦境。
这具身体10岁左右,夜里翻墙出门闲逛,大概也是他前世22岁时的梦境。
这具身体13岁,在海德公园再次遇到朗姆,是他前世25岁时的梦境。
这具身体14岁,在美国接应过贝尔摩德,是他前世26岁时的梦境。
这具身体15岁,他布置炸弹阵被琴酒阻止,是他前世27岁时的梦境。
前世的他和这具身体,一直保持着12岁的年龄差。
27岁那年,他炸了发布赏金消息的猎人联盟交易所,自己当然也死透了,而在这个世界里,这具身体没有停止成长,只是这五年的时间里,他这个‘第二人格’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是一系列玄学和哲学问题:
这五年间,他的意识在哪里?是沉睡于某个虚无空间,还是藏在这具身体中?那个时候,三无金手指又在哪里?
从十五岁之后,原意识体的性格、似乎逐步向前世的他靠拢,但又更为冷漠,接物越来越冷淡,觉得别人不乐意跟自己相处反而落得清净,这是正常成长?还是已经受了他或者三无金手指的影响?
“那段采访视频找到了吗?很好,让他们准备入侵杯户中央医院的电视播放频道……”
琴酒挂断了电话,看了看背对着车子的池非迟,又低头看起了手机上收到的新邮件,“烟都烧没了,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十五年前的事,更早之前的事,还有我和皮克斯去了杯户城市酒店那一次……”池非迟把燃到尽头的烟丢在脚边,抬脚踩灭烟上的红光,“当时外面的狙击手根本不会开枪,对吧?”
“看来你都想起来了……”琴酒低头盯着手机屏幕,嗒嗒按着邮件地址、打字,“以皮斯克那段时间对你的观察来看,你依旧存在失控的可能,那一位不确定在联系你的过程中,是否让你受到了会让你失控的刺激,那天行动,让基安蒂他们过去,只是为了防止你逃离杯户城市饭店,或者做出什么危险的举动,同时也是为了支援贝尔摩德,要是你做出危险举动……他们当然会开枪,不过具体是瞄准哪里,还得看我的决定。”
池非迟转身走回车前,靠着车子走神。
他一直以为那天外面的狙击手,不仅是为了封锁他离开饭店的路,也是‘你不加入就弄死你’的威胁,没想到是为了支援贝尔摩德……
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第1502章 躺平等带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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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你曾经差点把组织的据点给炸毁了,如果我那天没有察觉有人失去联系,我也会没命,你不正常的时候,会做出的事根本无法理解……”琴酒侧头看着池非迟,眼里带着戏谑,“所以,必要时,那晚我也不介意让基安蒂往你身上开几个洞。”
池非迟靠着车子纠正道,“以狙击枪在人体上留下的弹孔大小,哪怕是一处伤,抢救不及时也可能失血过多而死亡,开几个洞,你还不如直接让她瞄准我的头。”
琴酒收回视线,看着手机屏幕打字,“你刚才不会就是在想这么无聊的事吧?”
“还有别的,”池非迟语气平静之余,透着别人能够感觉到的认真,“这个世界不正常。”
琴酒刚打算发送邮件的手指顿了一下,才反问道,“你什么时候觉得这个世界正常过?”
池非迟从善如流地头,“也对。”
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正常。
琴酒发了邮件,又继续处理下一封邮件,突然想起一件事,戏谑问道,“拉克,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最狂妄的人是谁?”
池非迟冷眼瞥琴酒,“不想知道,你闭嘴。”
“那个家伙,明明是自己对时间感知混乱,却一直认为是世界不对,是其他人过的时间不对,是这个世界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不正常,”琴酒没有满足池非迟的心愿,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某拉克真的狂妄得超乎常人想象,决定在池非迟炸毛前打住,“不过,你说自己睡不着想来帮忙,我可不觉得你有半点帮忙的打算。”
“反正你也能搞定……”
池非迟重新看向河流对面大楼间的霓虹灯,他相信他们全员躺平,琴酒也能带飞,这可是信任,“那一位又不让我借这次机会针对赤井秀一。”
“我确实能处理好,实在不行,我也不会让基尔活着落在他们手里,”琴酒沉声道,“不过抢回基尔只是开始,虽然我不觉得基尔那种被打得半死都不肯泄密的人,会坚持不住,但fbi那些家伙的手段很难预测,在抢回基尔之后,还要确认她到底有没有背叛组织,我原本还想着,要是你今晚能够休息好,就在明天接替我和行动的其他人,对基尔进行监视。”
池非迟看着远处的霓虹灯,“伏特加呢?”
“得知了基尔的下落,他大概也没法睡好,”琴酒笑了一声,盯着手机屏幕看邮件的双眼却染上森冷杀意,“跟fbi那些家伙对上,只要想到就会兴奋得睡不好了吧……不过我还没把消息告诉基安蒂和科恩,明天晚上就让他们看住基尔吧,还要麻烦一下贝尔摩德,她在的话,就算遇到什么突发情况,也能应付得过来。”
“轮班的人不用担心,不是还有爱尔兰吗?”池非迟道,“他那边有不少人,那一位之前提了一句,似乎有意让他参与后续的监视行动。”
“哼……”琴酒低嗤一声,“让那家伙帮忙,还不如让朗姆的人来!”
池非迟盯着闪动的霓虹灯,低声问道,“你还怕他给你使绊子?”
“我对他放心不下,他对皮斯克的事本来就心有不满,虽然目前来看,他的不满针对于我,但这种不满,本身也是对那一位决定的不满,”琴酒收起手机,拿了一支烟咬住后,同样看向远处的霓虹灯,“要是他有机会能够解决掉我,这种不满就会转移到那一位和组织身上,从皮斯克被处理掉开始,就已经出现无法转圜的矛盾了。”
池非迟从外套口袋里拿出火柴盒,随手丢给琴酒,“那我是不是该说,辛苦你做靶子了?”
他觉得琴酒的分析没错,就算爱尔兰威士忌弄死了琴酒,心里的怨恨和不满也不会就此消弭,等失去了琴酒这个目标,在迷茫之后,爱尔兰又会像大彻大悟一样,把不满转移到下命令的那一位和罪恶根源的组织身上。
“牵制注意力的靶子,不可能用一辈子,存在的矛盾迟早会爆发,尤其是等他发现我这个靶子并没有那么好瞄准之后……”琴酒接住火柴盒,抽出一根火柴点了烟,把火柴梗丢进河里,冷眼看着火柴梗被河水冲走,“他对我的敌意越强烈,以后会爆发得越强烈,不过你确实该感谢我帮你背了一次黑锅,上次斯利佛瓦拍了他的照片,他认定是我让人监视他,跟那一位抱怨我胡乱监视组织成员的行为,我不确定那一位是怎么跟他说的,但至少安抚下去了,他之后也没再拿这件事出来说事。”
池非迟接过琴酒递来的火柴盒,脑海里豁然贯通般冒出一句话,紫色眼睛里带上一丝深晦,“琴酒负责组织安全这么久,行动从来没有出现过错漏。”
琴酒一怔,明白池非迟是在说什么后,又一次低笑出声,“确实像是那一位会说出来的话……”
池非迟收好火柴盒,继续看着远处的大楼走神。
没错,要是爱尔兰质疑琴酒胡来,那一位不会跟爱尔兰解释一大串,只会回复‘琴酒负责安全这么久,行动没有出过错’,提醒爱尔兰反思自己的心态不对才引起琴酒的怀疑。
但很明显,爱尔兰的思维跑偏了,表面上消停,心里对琴酒依旧不满,还会觉得那一位对琴酒过于放纵宠幸。
只是因为琴酒安排的行动计划确实周密,危险时刻还能及时刹车,宁愿带大家撤离,也不会去冒险,爱尔兰无法反驳那一位的话,只能把不满积压在心里。
所以,爱尔兰在发现了‘工藤新一’的存在后,才会想着把柯南作为琴酒失败的证据,带去展示给那一位看……
他的存在,似乎微妙地嵌进了事态发展中,也不知是不是命运轨迹的调整。
真实感与虚幻感在脑海里交织,冥冥之中影响着事态走向的轨迹忽明忽暗,他伸出手,那条线却又在指间消失。
结果就是……他又跳戏了。
现在他经历的一切,会不会只是一场梦,在他27岁引爆炸弹之后,临死前一瞬间做的一场漫长的梦?
那要不要试试这里给炸了?
说不定炸了这里,梦就醒了呢。
……
两辆车停在河堤上,两个人对着河水吹冷风。
琴酒走了一会儿神,抽了一支烟,继续处理手头的事,发现池非迟依旧一动不动地盯着远处走神,一开始还留意两眼,之后就习惯性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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