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文永不投降的反派女配[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容凌的小说
容凌不禁抖了抖,有些纳闷谢轻挽这是什么奇怪的嗜好。
“真软。”谢轻挽道,心情又恢复了几分愉悦。
然而她开心了,便注定容凌好过不了。
细细密密的吻铺天盖地般落下,这次不止是肩头,容凌的额间,眉心……乃至鼻尖还有脸颊,谢轻挽就像是要烙上烙印般,一一打上自己的痕迹。
到了最后,难免又是一番缠绵。
谢轻挽食髓知味,容凌却是生平从未这般乏累过,即便身为神者不易动情,她的细发照样被沁出的汗打湿,眼尾的泪珠被谢轻挽尽数视若珍宝一一吻去。
她亲吻容凌的动作极轻,却将她卷入云巅,随后再重重向下坠去——
直到最后,容凌就像是被雨露滋润得过度的花,绽放之际满是疲惫,伸出锦被外的手够不住什么,旋即被谢轻挽紧扣住,重新抓了回来。
沉沉昏睡过去前,她还能听到谢轻挽在自己耳边低喃:“真乖。”
乖得谢轻挽想将她就这样一直藏起来,所有人都看不见,只是独属她一人的宝藏,任自己为所欲为。
是以次日的庆典,容凌因为没能起得来,理所当然地错过了。
不过她素来不喜这种人多的场合,去不去倒也无所谓。
同样错过了时辰的谢轻挽一觉醒来神清气爽,手依旧还揽在容凌的肩上,见她睁着眼不知在想什么,径直在容凌眼皮处落下一个轻吻:“师尊等我,很快就回来陪你。”
容凌实在被她缠得不耐烦,只得应付地支吾了声,又重新闭上眼。
谢轻挽却并不在意,临出门前还不忘在殿中下了个禁制。
真是跟防贼一样将自己防着,容凌心头无奈,看着手腕上依旧桎梏着的青藤。
这一整个昼夜被谢轻挽烙饼般翻来覆去地折腾,容凌发现这青藤的长度并不是固定的,而是随着自己与床柱的距离自动拉长。
容凌试探着从床上起来,撑着发软的双腿迈开步子。
等走到寝殿门前,青藤的长度似乎便到了极限,容凌无法再前进半步。
……
倒真是跟栓狗一样,若不是问心有愧,容凌恨不得一剑将这逆徒卸成好几块。
可惜她不能,容凌轻轻叹了口气,又重新折返殿中。
白玉床内侧是一池温泉,容凌浑身都酸软得很,再加上尽管昨夜谢轻挽施了清尘诀将自己收拾干净,她仍心理上觉得身上似乎黏黏糊糊的,便不假思索得泡入其中。
舒适的温度熨开每一寸肌肤,容凌舒服得不禁闭上眼。
直到此时,没有谢轻挽扰乱,她才有工夫思索起下一步该怎么办。
容凌自是不愿就这样一直被困着,只是她也明白,以现下谢轻挽的脑回路,自己无论说什么她定然也听不进去,说不定还会适得其反。
罢了,转过身将上半身搭在池边,容凌懒洋洋地闭上眼。
倒不如走一步看一步,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仔细教化谢轻挽也不迟。
许是池水的温度太过舒适,容凌闭眼后,不一会儿时间,竟就这样泡在水中,头靠着岸边睡了过去。
许是因为法力被限制住的原因,她睡得极沉,甚至连房门被推开,谢轻挽走了进来都不曾察觉。
直到脸颊处传来酥痒的触感,容凌不得不睁开眼,然后她便看到近在咫尺,屈身蹲在池边拿手指轻抚着自己脸颊的谢轻挽。
妖界没有白昼,室内仅有数十颗夜明珠照亮,冰冷的光泽照在谢轻挽身上,给她整个人也渡上一层银辉。
容凌一时睡得有些迷糊,忘了自己身处何处,甚至还拧眉偏头问道:“作甚?”
她晕晕乎乎的模样,卸去了平日神尊的架子,长发贴着肩背,倒像是自水中钻出来的小妖。
仿佛下一秒,这只小妖便要咕噜噜扇着翅膀,将羽毛上的水珠都干净。
谢轻挽不禁唇角上扬:“看来师尊在这殿中,过得极为习惯。”
不过是随遇而安罢了,哪里能算习惯,容凌不置可否,正要从池中出来时,谢轻挽却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拉了起来。
容凌一时没有防备,径直跌入她怀中。
白玉砌就的池边,瞬间被带出来的水花打湿地面,湿了一大片。
容凌发丝上的水珠也跟着滴答滴答下坠,身上的轻纱长裙紧贴肌肤,玲珑有致的身躯叫人一览无余。
即便昨日已经品尝过无数遍其中的鲜美滋味,谢轻挽依旧难以抑制地目光沉了几分。
容凌光顾着从她身上坐起来,并未察觉谢轻挽的不对劲,随后面前落下一片阴影,原来谢轻挽也和她同样的姿势跪坐起来:“今日在宴席上,有不少小门派的弟子问起师尊,说怎么没看见你。”
九华峰是修真界首屈一指的门派,容凌又是其中的佼佼者,有倾慕于她的同门中人问起,再正常不过。
容凌对此早已习以为常,甚至连头都没抬:“嗯?”
谢轻挽眼底却似有火焰在熊熊燃烧:“师尊果真是一如既往地受人喜爱。”
这……怎么说得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容凌抬眸,还没来得及看清谢轻挽的神色,她的吻便欺身过来,带着浓得难以掩饰的妒意与不甘,与容凌耳鬓厮磨。
容凌被她突然其来的动作逼得不住后仰,腰肢向下弯到几乎难以承受的弧度。
谢轻挽似乎察觉到她的不适,右手揽在容凌的腰间,另一只手轻抚过她的头顶,所过之处,发丝,衣衫皆被一点一点烘干。
直到最后,一吻结束,谢轻挽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方毛巾,替容凌擦拭仍残留湿意的肌肤,动作细致温柔,甚至连她细嫩的指头都没放过。
容凌侧头打量着谢轻挽的动作,心中逐渐有了猜测。
哪有人折辱别人会是这般样子的,看来那就是她喜欢自己了。
这倒有些难办了。
毕竟在容凌心中,她对谢轻挽除了师徒情谊外,再也没有别的感情。
正当容凌思索着如何是好时,谢轻挽已经一路向下,擦到了她的赤裸在外的双足。
她眼神专注,像是在做着一件极为虔诚的事。
容凌歪头打量着她的动作,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从未有过的想法。
活了上千年,容凌从未尝试过与人相爱是何等滋味,似乎在幻境中试试也不错。
这般想着,容凌突然出声:“谢轻挽。”
谢轻挽循声抬起头,紧接着下一秒,她手中的毛巾便无声落到地上。
一切都在于容凌陡然靠近,一个轻飘飘还带着凉意的吻主动落在了谢轻挽的唇瓣上。
爽文永不投降的反派女配[快穿] 第61章 魂授
容凌下意识闭眸,一个浅尝辄止的吻眼看即将结束,她的后脑勺却陡然被人按住。
谢轻挽的力度让人挣脱不开,随后容凌的唇齿便被撬开,她的吻长驱直入,似乎要彻底将容凌占有,直至融入血肉般。
容凌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她感觉自己的唇瓣似乎都快要被谢轻挽生硬的动作咬破,不由得伸手要将人推开,力度却是软绵绵的并没有什么效果。
直到谢轻挽察觉到她真的再也承受不住,才依依不舍地后退半寸。
只不过她顺势双手捧上容凌的脸颊,与她额头相抵,唇瓣摩擦过容凌殷红莹润的唇。
“师尊,别这样诱惑我。”谢轻挽的声音有些低哑。
说得好像自己要是不诱惑,她就会什么都不做似的,容凌心头暗道。
正在容凌思忖的工夫,谢轻挽已经将人抱起来,再走到白玉床边。
置身柔软的被褥间,容凌如坠云端,她一头长发如瀑般散在枕间,谢轻挽一腔热血无处释放,手在她腰间又开始不老实地动起来:“师尊……”
她轻咬容凌腮边的软肉,一点一点地,带着眷恋和痴缠。
“别……”在她的动作继续向下时,容凌出声止住了。
过去十几个时辰都没有歇息过,容凌怀疑再这样下去,自己能活活被折腾到去世。
她握住谢轻挽的手,不让她有下一步举动。
谢轻挽反握住容凌纤若无骨的柔荑,凑到她的耳边,带着轻笑道:“师尊这就不行了?”
她嗓音低哑,似一片羽毛痒痒地挠在心头,容凌感觉自己整个人就像是被这道声音熨开,晕晕乎乎地不知如何反应。
谢轻挽被她这副模样逗得心头发软,忍不住在她眉心落下蜻蜓点水般一吻:“乖,睡吧。”
容凌倒是想安安稳稳地睡一觉,偏生谢轻挽依旧不肯安分,低头在她白皙柔嫩的天鹅颈处,轻咬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细密的亲吻。
“别闹了。”被她翻来覆去地闹腾着,容凌如何睡得着,她有些不耐烦地推了推谢轻挽的肩。
谢轻挽并不气恼,抓住她的手,低声问道:“知道师尊抵不住,你可想试试别的?”
什么别的?容凌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她刚睁开眼,谢轻挽已经保持着十指相扣的姿势贴过来:“譬如……魂授?”
谢轻挽哪里是问询,分明只是告知,不用等容凌回答,她便已经进行下一步动作。
神识中瞬间被某种异样的外来者所侵占,原本在容凌的灵台内,是一片高山积雪般的冰凉,却被谢轻挽的妖魂染上别的温度。
容凌这才明白所谓神魂相授究竟为何物,,从未被外界沾染过的神魂似乎极为排斥有人侵入。
修真者的神魂是何其重要,倘若被有心之人下手,便可以直接要了对方的命。
甚至有许多修行偏门旁道的修士,转从同门的神识下手,借机窃取别人的修为。
因为修士的神识,除了至亲之人外,只有全心的信任,才敢展示给外人。
就连许多道侣之间也不会进入彼此的神识。
偏生谢轻挽的妖魂太过强悍,容凌根本没有抵抗的地步,一开始还反抗的神魂最后还是被强大的妖魂所包裹,任其4意支配。
而现在容凌的神魂便彻底被谢轻挽掌握,任她翻来覆去地把控,远比先前种种纠缠让人颤栗数倍不止。
神魂被侵,整个人就像是被水淹没,带着窒息般的濒死感在其中沉浮,任自己的神魂被谢轻挽一点一点吞没。
从未有过如此与众不同的经历,双眸紧闭的容凌长睫颤了颤,眼尾不觉沁出泪珠。
她甚至有些后悔先前打算试一试的决定,似谢轻挽这般黏人的妖王,自己根本就无福消受。
明明才在温泉中洗过一遭,直到最后容凌不得不又被谢轻挽抱住,重新浸入温泉中。
长发黏糊糊地贴着后颈,叫人分外难受,容凌心情不虞地想摆脱这种黏腻感,却因为连手都懒得抬,只得蹙眉动了动头。
旋即她似乎是听到头顶传来一身轻笑,随后贴在她肌肤上的长发便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开。
谢轻挽从未见过这般模样的容凌,哪怕明知是自己卑鄙地强求而来,却也异常满足。
她任由容凌软绵绵地贴在自己身上,一点点耐心地替她清洗……
容凌一觉睡醒,头顶依旧是大红的帐顶,悬在床头的鲛珠熠熠生辉,她不由得揉了揉额头,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来到妖界的第几日。
毕竟此间没有白昼和黑夜的交替,而容凌一直在床榻间与谢轻挽缠绵,乱了时辰也是难免的。
她起身,手腕上系着的藤蔓依旧没有消失。
得想办法这个东西解开才行,容凌抿唇思虑,白掌门的事还未解决,她无法掉以轻心,法力空空如也的感觉可不好。
正当容凌这样想着时,寝殿门已被推开,谢轻挽走到容凌身边,自后方将她怀抱住:“师尊在想什么?”
“这个。”容凌抬起手示意道,“能不能解开?”
碧绿的藤蔓将她纤细的手腕衬得愈发白皙,谢轻挽的双眸不由得暗了暗:“这样不好吗?我觉得它和你很配。”
不等容凌开口,谢轻挽又轻咬容凌的耳垂:“不过师尊要是真心想解开,也不是不可以。”
容凌有些怀疑地抬眸,谢轻挽几时这般好说话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谢轻挽便提出条件:“师尊同我结契,我便给你解开,好不好?”
修真界中的结契有两种,一种是修士与灵兽的主仆契约,一种便是道侣之间的婚契。
谢轻挽说的当然是后者,容凌几乎是想也不想便在心头否决她的提议。
且不提自己本就没有同她结为道侣的打算,何况倘若真结契了,婚契乃是刻在神魂之中的,即便日后谢轻挽破劫成仙,也依旧是她的道侣,万一到时候她记恨起了自己该怎么办?
见容凌一言不发,谢轻挽便猜出了她不愿意。
这倒是在谢轻挽的意料中,容凌生性冷硬,怎可能如此好说话。
即便如此,谢轻挽还是没能忍住心头生出几分不甘,目光幽暗深邃:“师尊不愿意?”
“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容凌一字一句道。
谢轻挽倒被她这句话逗笑了,手指绕过容凌的肩,落在她锁骨处白里透红的地方:“师尊都同我儿戏这么多次了,再多一回又何妨?”
她意有所指,慢慢摩挲着,容凌脑海中不由得被唤起那些不堪的记忆,抓住谢轻挽的手不让她乱动。
她掌心微凉,还有几分湿润,谢轻挽被这份柔软包裹着,才心情好起来,在容凌的脸畔啄了啄:“师尊若是想解开这禁制,倒也不是不可以,兴许你说点我喜欢听的,弟子心情一好,便给你解开了。”
说点好听的?
容凌有些不解,不懂什么才叫做好听。
她本事如同冰雪般难以融化的冷颜,此刻又有几分懵懂,散发出浑然不自知的诱人,谢轻挽没忍住喉头动了动,像是生怕容凌逃走般将她在怀中桎梏得更紧:“乖,叫我的名字。”
不过是名字而已,自己早就叫过数百次,有什么好稀奇的,容凌嗓音清冷:“谢轻挽。”
“不对。”谢轻挽掌心把玩着她细嫩的手指,“师尊与我何必如此生分。”
生分?
容凌恍惚间明白了,她唇瓣微张:“轻挽?”
短短两个字,无形之间,将谢轻挽的心口填满,满得快要溢出来,她嗯了一声,如同鼓励般道:“师尊再叫一声?”
容凌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被人逗弄的小孩子,不过这种感觉她并不反感:“轻挽……唔……”
她话音未落,唇便被谢轻挽轻车熟路地堵住。
齿舌相缠,谢轻挽无处释放的惬意尽数被发泄回容凌水光潋滟的唇上。
两人如此相拥着,容凌又不得不重新被迫倒了下去。
尽管她的滋味谢轻挽早已品尝过无数回,但每一次都能感受到新的快乐。
这种极致的快乐任何事物都无法比拟,唯有彻底拥有容凌,看着她的脸红心跳,甚至连唇间细碎的轻呼都在自己的掌控中,谢轻挽才能彻底感受到满足。
……
谢轻挽满足了,容凌提出的要求自然得到回应。
一直系在她手腕间的藤蔓就像是条游蛇,缓慢退离容凌的手臂,重新退回谢轻挽的袖中。
受制于人的感觉终于消失,手腕处突然变得空荡荡的,反倒叫人有些不习惯,容凌懒洋洋地活动着手腕,感受到充沛的灵力重新回到自己体内。
非但如此,她的灵力似乎还进涨了许多,想来也是与谢轻挽这几日细心滋润脱不了关系。
容凌光顾着重新梳理体内的灵力,浑然没有察觉自从收回藤蔓后,身旁的谢轻挽便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像是生怕自己在拿回灵力的瞬间就同她大打出手。
爽文永不投降的反派女配[快穿] 第62章 群架
谢轻挽眼也不眨地注视着容凌的动作,直到确认她不会朝自己出手后,这才松了口气,心头甚至生出几分窃喜。
不过这不易察觉的喜悦很快便要烟消云散,因为容凌坐起来边整理着轻衫边道:“我还有事,先回门派一趟。”
容凌话音刚落,便感觉到空气中温度陡然下降,紧接着她便听见谢轻挽似是掺了冰渣子似的嗓音:“师尊要走?”
容凌侧头,便见谢轻挽双眸幽不见底,就连唇线也抿紧,显然在隐忍着什么。
谢轻挽跟着也坐起来,扣住容凌的手腕:“师尊为何要走,留在这里不好吗?”
容凌当然要走,她若一直留在这妖王殿中,如何将白掌门引蛇出洞。
只是眼看着谢轻挽面色一点点变得冷硬,藏在袖中的青藤又跃跃欲试,容凌忙道:“放心,不过是一些私事罢了,等事情解决,我便回来找你。”
毕竟谢轻挽这妖界实在是比冷冰冰的修真界有趣得多,容凌还没见识够,反正闲着无事,呆在哪里不都一样。
她说得轻飘飘的,谢轻挽却根本听不进去,脑海中只有唯一一个念头。
容凌要走,师尊又不要自己了,又将她一个人丢在了这黑暗中。
谢轻挽瞬间就像是被大人抛下的孩子般,委屈得不知该怎么办。
她强行将容凌扯入怀中:“师尊要做什么,我陪你一起。”
有她陪着,白掌门恐怕没有下手的机会,容凌自是不可能答应,她刚要摇头拒绝,便感受到谢轻挽落在自己腰间的手都在轻轻发颤。
容凌无声地叹了口气,心道果然还是自己曾经做的事给她留下了阴影,她抬起头,见谢轻挽连眼眶都发红,下一秒几乎快要哭出来。
实在是……可怜得很。
容凌没忍住,双手主动攀上她的肩,用从未有过的好脾性温声哄道:“都说了我只是有事,还会回来,你安心等着便好,嗯?”
说罢,她又仰头在谢轻挽侧颊处落下安抚般的轻吻。
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吻,却将谢轻挽搅得心绪大乱,她不知如何是好。
谢轻挽明白若是这样一味困着容凌,纵然得到了她的人,她的心也只会离自己原来越远。
可谢轻挽实在是不愿,不敢,亦不舍放手,她怕自己一放手,就如同在无数个午夜梦回时,容凌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
谢轻挽实在不知如何是好,反倒是容凌替她做出选择,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若是舍不得,便趁着还有些时候,再同我来一场?”
如此孟浪的话出自向来冷若冰霜的师尊口中,谢轻挽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震惊得久久不愿回神。
容凌却全然不觉得有何不对,手指搭在她的肩上,轻笑着道:“不愿意?那我可真就走了。”
紧接着天翻地覆,容凌便尝到什么叫乱说话的滋味。
谢轻挽哪里会有不愿意,她一千一万个心甘情愿,满腔热血无处沸腾,她整个人几乎都快要燃起来,将火尽数在容凌身上点燃。
帐内暖意盎然,二人皆出了不少汗,长发犹如水草般贴着肌肤,容凌在这片炽热中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她无助的仰起头,如玉般的脖颈修长白皙,宛如仙鹤般雅致。
谢轻挽理所当然没有放过这番美景,一口咬上去,印上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直到许久之后才结束,二人互相依偎着,谢轻挽埋在容凌的脖颈间,轻轻舔舐那些被她留下来的印记。
“师尊莫要再骗我。”谢轻挽揽着容凌的腰,宛如一只无家可归的小兽在低声哀求。
喉咙干哑,容凌哪还有说话的力气,只得虚虚抬起手,轻抚她的长发,以示回答。
谢轻挽纵然有一千一万个不舍,还是亲自将容凌送到宫外,原本打算继续跟着容凌,却被她止住:“你这样一路相送,莫非要送回九华峰不成,回去吧,我识得路。”
谢轻挽踌躇再三,终究还是只道:“师尊早日回来。”
还没分开呢,就这般依依不舍,饶是容凌向来没有情绪,也不禁失笑,点点头道:“好。”
终于离开谢轻挽,容凌一路刻意走走停停,并不急着回去,甚至慢悠悠地在妖界游走。
出了妖界,便是魔界,容凌果真撞上了她等候久矣的拦路虎。
妖界与魔界的分界并不明显,围绕着妖界一圈便是魔界。
这样形成也不无道理,毕竟与妖有好有坏不同,魔却是纯粹的恶,在它们的眼中只有鲜血与人肉,根本没有思考的能力,这些魔因为只有武力没有脑力,自然是被妖族压制得死死的。
原本妖魔混居,尔后随着沧海桑田,魔族便被赶出妖族的地界,围绕着妖族一圈生存,就像是妖界的护城河。
要想进入妖界,就毕竟经过魔界,离开时亦是如此。
而两相交界的地方最为混乱,无论是妖是人是魔,似在此处,尸身和灵力转眼都会被妖魔瓜分。
容凌看向对面的人,并不意外:“白掌门来都来了,又何必伪装?”
既然她一言挑明,原本黑衣打扮的白长老也彻底无需掩饰,暴露出狰狞的面目:“呵,黄毛小丫头,受死吧。”
说着,他便亮剑过来,直击容凌要害。
容凌飞速转身,灵巧躲过。
即便如此,白掌门剑意汹汹,卷起罡风,震得容凌不由得后退几步。
容凌沉声道:“掌门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本尊做错了什么不成?”
“呵。”在白长老眼中,容凌已经是个将死之人,自然无需隐瞒,“你最大的错,就是和你那冥顽不灵的爹娘一样,挡了本掌门的路。”
他突然提起自己早已殒没的父母,容凌心头一跳,脸色沉下来:“我爹娘是被你害死的?”
“是我害死的又如何。”白长老杀红了眼,口不择言,“谁叫你那爹娘蠢钝如猪,明知若是我等再不进境飞升,便只有羽化的可能,偏生还不肯接住琮玗钟的神力,真是蠢得可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