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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文永不投降的反派女配[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容凌的小说
容凌扶住受伤的谢轻挽,脑海中嗡然作响,生平从未如此焦急。
时间不等人,她必须要想出办法来,要是她也能和白长老一般功力大增,二人未必不能打成平手。
可是要如何才能增加灵力呢,除非……
容凌目光无意间扫过谢轻挽,她面色苍白,唇角还挂着鲜血,冷不丁被伤到,整个人几乎都快要失去生机。
对了,血!
容凌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她甚至来不及求证自己这个想法是否对的,便对谢轻挽道:“你先忍着,可能会有点疼。”
谢轻挽不明白她在说什么,然而下一秒,容凌冰冷的唇便贴上她的脖颈处。
谢轻挽浑身僵住,感觉自己的皮肤被她不带半分迟疑地咬破,却浑然不觉得痛。
是师尊在吸自己的血,谢轻挽怎么会觉得痛呢。
容凌埋头在谢轻挽的脖颈间,脑海中只有要战胜白长老的念头,心里祈祷着这次千万要有效果。
谢轻挽原本没有血色的双颊变得白里透红,白长老甚至怒骂道:“不知羞耻!”
说着,他又是一招致命的法术重击过来。
然而这一次,不等谢轻挽反抗,便被容凌单手接住,所有的攻击在她掌心化为虚有。
谢轻挽被自己咬破的伤口还在流血,容凌离开前下意识舔了舔当做疗伤,低声道:“多谢。”
说着,在谢轻挽惊愕的目光中,容凌重新站起来,她感知了下,体内纯白的灵力瞬间充盈得不能再充盈。
居然真的有用,她没想到即便是换了个世界,她依然能和前世一样,从对方的血液中获取不少灵力。
况且前世不过是宁暮雪的几滴血,也足够容凌使用许多回,现在她足足将谢轻挽的血吸到饱,潜能自然是不可限量。
她方才被击落的剑重新回到手上,感受到主人的杀意,剑身也轻震不止,带着无边的杀气。
容凌抬手一挥,剑气凌波,硬生生朝眼看着便要突破入仙境的白长老。
白长老原本想还手,没想到对上容凌几近强悍的剑意,他的法术几乎是螳臂当车,他太过自信,甚至都没来得及闪躲,便被容凌一剑打得哇地吐出一大口血。
吸灵阵依旧在运转,所有人都变得越来越弱,除了容凌不受半分影响。
她一人与白长老相对峙,剑光不曾停歇,朝着他直袭而去。
原本就是附身于白衍,白长老眼看着抵抗不过,便阴笑着道:“你可想好了,若是再这样下去,到时候先死的定然是你师兄白衍,你就不怕成为大逆不道之人?”
“呵。”容凌置若罔闻,浑然没有受到半分影响,“想必师兄若是知道了,也会觉得我做得对。”
说着,又是一道剑光毫不留情地挥下,白长老彻底被击倒在地。
容凌手中持剑,白衣被鲜血染红,宛如开在雪地里的梅花,她的双唇亦是艳得灼人眼目。
这是谢轻挽的血,容凌自然浪费不得半滴,她舔了舔被鲜血染得更加靡艳的唇瓣,声音冷得如同冰雪一般:“你身为一派掌门,谋害同门,暗算弟子,背叛大道,死不足惜。”
剑尖直至白长老,他最终还是僵持不住,主动从白衍身躯内脱离,整个人陷入垂死前的疯狂:“不,我没有错,这么多年我做错了什么,我为了门派做了这么多,要不是你爹娘冥顽不灵……”
容凌懒得再听他废话,狠狠一剑钉过去,彻底将他的神魂打散:“到地府同他们解释去吧。”
她话音未落,白长老便彻底魂飞魄散,连地府都去不得。
布阵者亡,阵法自然消散,所有原本自以为必死无疑的弟子惊魂未定,撑着剑从地上站起来,对容凌道:“多谢神尊。”
容凌颔首应下:“先打坐休息,稳固还剩下的灵力。”
她又将目光落到谢轻挽身上,朝她伸出了手。
“师尊……”谢轻挽眸中写满疑惑,不明白为何容凌突然功力大增,而且此事同自己的血液有关,“你是如何晓得……”
她一句话还没得及说完,旁边突然响起一道嗓音:“师妹。”
竟然是白衍醒了过来,在方才的战斗中,他身负重伤,捂着胸口轻咳。
许是方才白长老留给众人的印象实在是太过可怖,既无人敢上前吱声,容凌顺手将谢轻挽拉起来,对着他点点头:“师兄。”
不满她如此一心二用,谢轻挽突然低呼了声。
“怎么了?”容凌忙侧头问道。
“师尊你帮我看看。”谢轻挽指着自己被咬出来的伤口,“这里是不是在流血,还是好痛。”
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容凌并不挑明,指尖覆上谢轻挽的伤口替她治愈。
眼看着伤口便要合拢,谢轻挽却一把抓住容凌的手止住她的动作:“别……”
“为何?”容凌不解。
还能为什么,这痕迹是容凌留下来的,谢轻挽甘之若饴,她指腹轻轻摩挲着容凌的掌心,凑近她语气亲昵地低声道:“师尊你说呢?”
容凌哪说得出来个子丑寅卯,正在这时,她感受到不远处似乎有人释放灵力。
居然是白衍,他双眸紧闭,盘腿坐着,体内的灵力毫无保留如同流水般倾泻而出。
先前白长老吸取的灵力早就随着他魂飞魄散消失殆尽,而此刻白衍释放出的,显然只能是他自己的灵力。
似是察觉到容凌的目光,他短暂地睁开眼,目光瞥过容凌。
只不过这一眼,容凌便明白了,白衍这是问心有愧,父债子偿。
就算白衍修为不低,奈何在场弟子众多,即便只是每人分一点,白衍也肉眼可见地衰颓下去,直到最后他唇边溢血,肌肤上生出皱纹,头发花白,变成一个垂垂老矣的凡人。
修为去尽,白衍化作肉体凡胎,显然寿命无几,他强撑着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步履蹒跚,瘦得宛如一根竹竿,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衫,朝道场东边的白玉梯走去。
那是下山的路。
临走前,白衍与容凌擦肩而过,苍老的声音沙哑干枯:“师妹,保重。”
“师兄。”闻祁跟了上来,“我送你。”
白衍摆摆手,俨然想拒绝,最后只是轻叹了口气,任他跟着自己。
容凌看着二人的背影越走越远,心头说不出什么滋味,垂在身侧的右手却突然被人勾住小指头,谢轻挽不满的声音响起:“人都走远了,师尊怎么还在看?”
容凌回头,有些无奈地轻叹了口气:“你呀……”
正在二人说话之际,天光乍破,云绯初开,金光从云间的裂缝洒下来,日蚀已过,狂风停歇,九华峰又恢复了往日静谧的景象。
金光普照,照得正殿之上的琉璃瓦闪闪发光,尔后整个世界都大亮,唯独云间的那束光芒与众不同,显眼地落在容凌身上。
容凌不解,下意识伸出手,感觉到金光在自己的指缝间带来温暖。
她的体内还像也发生了变化,原本因为先前激战而翻涌不止的灵力也逐渐平息下来,宛如怒涛汇入汪洋,百川归海,化作一片沉静。
照在她身上的金光愈发耀眼,甚至叫人无法直视,唯独容凌浑然不觉,却惊奇地瞪大眼。
自己这是同白长老大战一场,突破境界……飞升成仙了?
仙乐齐鸣,云雾缭绕中,四周仙鸾飞舞,一道金光形成的天梯朝上直入云霄。
这便是飞升成仙么,尽管曾经经历过,容凌还是为之心神震撼,不觉提步便要上前在仙鹤的指引下登上天梯。
然而她刚刚一动,便感觉自己似乎被人扯住。
容凌回过头,素白的轻纱已经被谢轻挽掌心的血留下鲜红痕迹。
她依旧固执地扯着容凌的衣摆,眼底写满哀求:“别走,师尊。”
别走,谢轻挽经历方才一场大战,此刻身形已是摇摇欲坠,无法承受更多的刺激。
她唇角还挂着残血,容凌伸手将其揩净,心头轻叹一声。
没想到谢轻挽这个真的上仙还未历劫,自己反倒先她一步成仙,她眸中丝毫没有离别的不舍:“怕什么,我在上面等你。”
“师尊……”谢轻挽并不能理会她的意思,却还是应下,“好,那你等我。”
她一双眸子湿漉漉的泫然欲泣,容凌不由心头微动,点头道:“嗯。”
容凌主动双手捧住谢轻挽的脸,落下一个吻。
没有多余的情绪,就像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告别仪式。
容凌唇瓣上还带着淡淡的血腥气,也被谢轻挽在舔舐得干干净净。
谢轻挽仰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容凌,纵然有千万个不舍,也只得放手。
天梯数千阶,唯有成仙之人能够登上,谢轻挽触手只是一片虚无,直到最后被自己紧拽住的那一抹衣角,也终于自掌心轻脱,再也够不着。
她看着容凌的背影在这片虚无中越走越远,隐约要被云雾遮住,整个人无力地瘫软跪倒在地。
宛如祈祷神明怜悯般,奢望着容凌能够回头看自己一眼。
然而从始至终,容凌都没有回头过。
叮咚一声响,似乎有什么东西落在谢轻挽跟前,她捡起来,是拜师那日,自己赠给容凌的小铃铛。
如今容凌成仙,二人师徒关系自然断开,这枚铃铛甚至是在容凌尚未察觉到的情况下,被天道返回给了谢轻挽。
铃铛在谢轻挽掌心发出清脆声响,一声一声,动静不大,却震得人肝肠欲摧。
为何她与师尊,总是如此缘浅,明明每一次,自己眼看着就能够住她,为何,谢轻挽想不明白。
她合起手,咬牙不让自己掉泪,任铃铛在掌心碍得生疼。
这便是仙界,似乎也不过如此,容凌四周打量着,金屋玉宇,皆在云端,除了气派还是气派。
有接引的仙子上前,笑吟吟道:“这位便是容凌仙子吧,请随小仙来,我带你到去领仙牒。”
仙界同凡间一样,也少不得这些繁文缛节,容凌习以为常,颔首道:“好。”
只不过此间的庭阁楼台倒比凡间要精致许多,走在云雾缭绕间,四处都盈溢着仙气,对修炼显然大有裨益。
令仙牒自然是要到司命处,尽管容凌不怎么说话,对方照样话痨得很:“这都几百年了,没想到终于又来了新人,不知这位仙子曾经是做什么的?”
“普通修士罢了。”容凌启唇道。
“普通修士居然能修行成仙,那可不得了。”司命道,“想必是碰着了大机缘。”
“嗯。”容凌对他的话题并不感兴趣,奈何司命刚在仙牒上写下容凌的信息,还得等墨迹干涸,她便百无聊赖地朝周围打量。
眼前方桌一张,笔墨纸砚俱齐,桌上七零八落地堆积着公文,容凌目光无甚兴趣地扫过,注意到桌边悬空的一方镜子。
说是镜子,它却没有边框,就像是水潭一样碧蓝,却又倒映不出人影。
感知到她的好奇,司命忙道:“仙子果真好眼光,这可是个好东西。”
“嗯?”容凌不解地目光朝他看过去,“为何?”
美人求助,尤其是容凌这般的清冷美人,司命如何按捺得住自己想要孔雀开屏的心思,忙凑过来道:“仙子有所不知,此物名为水镜,照的却并非寻常人影,而是你的前世今生。”
“前世今生?”容凌来了几分兴趣,倒想试试这东西是不是司命说的那么厉害。
“当然,你只要将右手放上去,镜中便会展现出你的前世今生。”司命道,“这镜子摆在这儿呢,就是给我这殿里充个门面,仙子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他如此大方,容凌岂有不照做之理,她道了声多谢,便将自己的掌心放了上去。
水镜上波纹荡漾,缓缓出现一个人影。
并非现在的容凌,而是前世的她,正在舞台上跳着女团舞。
这道影子短暂得一现即逝,司命忙遮上眼不再看里面穿着清凉的容凌:“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紧接着,镜中又出现在被打入幻境前的容凌,她无事可做,倚着树干浅酌。
尔后水镜便没有动静了,司命又低声道:“其实水镜不止能看到自己的,也能看到旁人的,只要你在那个时候,脑子里想着想看的那人就行。”
“哦?”居然还能如此,容凌兴趣不大,正打算收回自己的手,脑海中却突然闪过临别前,谢轻挽写满绝望与哀求的双眼。
只是在这瞬间,水镜重新亮起,镜中赫然出现扎着双马尾蹦蹦跳跳的少女,居然是上一世的宁暮雪。
如此说来,谢轻挽与宁暮雪竟然是同一人,容凌难掩心头诧异。
然而下一秒,镜中出现的女子便让她整个人彻底冷下来,血液在瞬间几乎都快要凝固。





爽文永不投降的反派女配[快穿] 第65章 宿敌
在那一瞬间,容凌几乎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然而镜中人那副藐视众生的模样,就算是化成灰容凌也能认得出来。
女子眉如黛画,黑发如绸缎般搭在肩头,冰雪雕琢的五官没有任何多余情绪,仿佛众生在她眼中都不过是蝼蚁,无一可入眼,这些人里,自然也包括容凌在内。
依旧是如此的不可一世又高高在上,一如将容凌打入幻境时不由分说的强硬。
居然是她,容凌放置在镜面上的手五指收紧,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的滔天恨意倾泻出来,体内无处释放的剑意几乎快要脱鞘而出,恨不得同谁大战一场。
屋子里的温度陡然降下来,司命奇怪地摸了摸后脖颈,便见到容凌整个人如同被冻住般,他有些疑惑地唤了声:“仙子?”
容凌深吸了口气,将心头所有的愤怨压制回去,扭头看向司命道:“何事?”
就这一句话,都像是带着冷风,司命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将仙牒递给她:“你的东西准备好了,带着这些前往仙宫即可。”
“多谢。”容凌垂眸,结果他递过来的仙牒。
“没事。”美人纵然冷若冰霜,也赏心悦目,司命乐呵呵道,“仙子有空常来玩。”
“嗯。”容凌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一路前往仙宫,她脑海中依旧是止不住惊涛骇浪,谢轻挽就是宁暮雪,宁暮雪居然就是……她!
只此一瞬,谢轻挽便觉得上一世自己在宁暮雪临死前留下的泪,以及今世与谢轻挽的交欢是如此讽刺,犹如重重一巴掌打在她脸上,都在昭示自己是如此愚蠢,被人玩弄于鼓掌间犹浑然不自知。
向来从容不迫的容凌身躯止不住颤栗,在这种压迫下,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无法再前行半步,转身便要下界去寻谢轻挽问个清楚。
天上一日,人间一年。
等容凌再次回到九华峰,于她而言不过是一瞬,于谢轻挽而言却是足足数百日。
上仙降世,金光重现,在白掌门死后由闻祁代为掌管的九华峰上,无人不能察觉到这番异动。
出现得最快的当然是谢轻挽,在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后,她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从剑上跳下来要将容凌抱住:“师尊……”
她就知道,师尊一定不会丢下自己,她心中还是有她的。
暌违数百日,见到容凌的瞬间,谢轻挽止不住眼眶发红。
然而不过是眨眼的工夫,她便犹如从云端坠入泥淖,只因容凌转过身来,一剑横在面前,阻断她想要拥抱的动作,双眸冰冷。
谢轻挽眼底的期冀变成失落,再见容凌,她眉眼更显精致,周身萦绕着一层淡淡的光芒,谢轻挽近乡情怯,手足无措道:“师尊,是弟子做错了什么吗?”
“呵。”容凌冷笑,“你何错之有。”
错的从始至终错就错在自己太蠢罢了,竟然识人不清,误将仇人当做可以交好的对象。
想起在妖界时,同谢轻挽缠绵不分的那无数个日日夜夜,容凌便觉得发自内心地恶心。
容凌眸中,是谢轻挽从未见过的冷。
纵然从前她再怎么做,就算是将她用卑劣手段困住,缠着她日夜不休,谢轻挽也从未在容凌眼神看见过这样的神色。
生平头一次,谢轻挽感受到何为发自内心的惧怕,这种胆怯,是她在青砂兽腹中都不曾有过的。
“师尊……”谢轻挽开口,嗓子干涩得像是被什么堵住,“那你为何这样看我?”
“少废话。”容凌将剑端对准谢轻挽,“你若是识相,便同我打一场再说。”
说着,她又变出另一把剑朝谢轻挽扔过来。
容凌扔过来的东西,就算是伤人的利器,谢轻挽也下意识接住,只是她不明白,也不愿明白:“师尊,为何要这样?”
为何要这样对她。
谢轻挽等了无数个日夜,夜不能寐,恨不得能在梦中与容凌相见,没想到真等到了她,竟然会是这番光景。
为何要这样?
容凌几乎快要被谢轻挽这句话气笑了。
若不是在水镜中亲眼所见,只怕自己又要被她这副可怜模样懵逼。
自己若是可怜谢轻挽,谁又来可怜可怜她呢?
容凌回忆起在幻境中十世悲惨,回忆起幻境外二人的针锋相对,新仇旧恨叠加在一起,难不成还要她大度原谅?
她薄唇紧抿,不再同谢轻挽废话,长剑直袭而去。
谢轻挽直直站在原地,莫说是还手,连躲都不肯躲,任凭容凌刺来,目中满是执拗。
容凌的攻势戛然而止,她皱眉道:“你为何不躲?”
“为何要躲?”谢轻挽反问,松开手中的剑,任其坠落于地,发出清脆声响,“我这条命本就是师尊的,师尊若想要,尽管拿去便是。”
“只是弟子死前想问个明白,师尊为何要这样对我,是我做错了什么?”
都这种时候了,她照样能问得振振有词,容凌被激怒:“你我本就水火不容,你的对便是我的错,你的错便是我的对,你可明白。”
“我不明白。”谢轻挽依旧面不改色道。
容凌被她气得太阳穴直跳:“好,你不打是吧,那我这就走,日后你我二人无需相见。”
既然谢轻挽不愿动手,容凌又如何能强求,大不了老死不相往来,耗着便是,日后定能分出胜负。
见她不似说谎,转身便要重返上界,谢轻挽当即慌了神,忙用灵力召起地上的剑握在手中的剑,朝容凌射过去:“师尊不要走。”




爽文永不投降的反派女配[快穿] 第66章 决裂
容凌转身,轻而易举地破开谢轻挽的带着些急切的剑,身形翩袂,毫不留情。
谢轻挽眸光一凛,感受到容凌杀气无边的剑意,心头微沉,为了留下她,却不得不咬牙迎战。
长剑猛烈撞击的瞬间,道场上几乎以二人为中心,被荡开一圈气波,地砖甚至出现断裂的痕迹。
幸好容凌在百步之内布下一圈结界,才没伤着其他弟子。
容凌初入仙境,实力与往常相比自然是大有提升,只是这半年来谢轻挽每天都没日没夜地修行,为的就是能够早日修成仙得见容凌一面,再加上她本就是万妖之王,修为不容小觑,剑身相击,二人竟分不出胜负。
“师尊为何要如此?”谢轻挽心头与剑端同颤,执意要问出个答案。
只怕自己说出来她也未必会信,再说,容凌为何要让她知道,对方既然选择进入幻境中,早就应当料到后果。
怪只怪自己太蠢发现得晚,白白被人玩弄了这么久。
思及至此,容凌更是咬紧牙关,不让恼意泄出半分来,只是将所有的仙力都凝聚于剑端,狠狠一剑下去。
这一招蕴含的力量毫无保留,便是谢轻挽也未必能接得住,她神色微变,脑海中并非濒死的恐惧,而是因为容凌冰冷的眼神感到绝望。
剑波袭来的瞬间,谢轻挽闭上眼,没有半分要反抗的打算。
然而她的手却不受控制般,握紧长剑胸前一横,玉剑似有意识般,腾在半空中,对上容凌的剑意,施展出谢轻挽从未习得的剑式,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其化解。
并未感受到意料之中的伤痛,谢轻挽诧异地睁开眼。
看到这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招式,容凌却毫不意外,轻呵一声。
“果然是你。”容凌嗓音冰冷,低喃道,“凤习徽。”
容凌之所以出手,便是试探,兴许水镜有误,谢轻挽下意识的反应却不会骗人,她被逼至绝境,施展出的竟然是将自己打入幻境中之人的招式。
若不是凤习徽处处同她作对,在幻境外不许她与妖界交好,又不许她做这做那,时时刻刻盯着自己是否有何逾矩,容凌又何至于被逼走到今天这一步。
如今凤习徽就在自己眼前,却在幻境的作用下失去所有记忆,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容凌不屑地勾了下唇间,似是嫌脏般将手中的剑往地下一扔,厌弃地看向谢轻挽:“从此以后,你我师徒关系断绝,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宛如平地一道惊雷,炸得谢轻挽脑海中嗡然作响,即便躲过容凌杀招,谢轻挽仍被自己的内力伤到,她甚至能感受到口腔内的血腥气,勉力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师尊在说什么,凤习徽又是谁?”
容凌原本不欲解释,但见谢轻挽这副模样,仿佛自己才是罪大恶极,当即按捺不住:“凤习徽便是你,你便是凤习徽。”
“不。”谢轻挽忙摇头否认,“我不是!”
她踉跄着上前几步:“师尊你看看我,我是谢轻挽,是你在十几年收下的弟子……我不是别人,我只是谢轻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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