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文永不投降的反派女配[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容凌的小说
说到最后,对上容凌冰凉的眼神,她不由得焦急起来,甚至想伸手去够容凌。
然而容凌早已没了耐心,后退半步:“够了,谢轻挽,你只需明白,我再也不欠你的,千错万错,都是你自作孽罢了。”
说罢,她便飞身离开,动作快得谢轻挽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容凌消失在云霭中。
直到容凌身形彻底消失时,谢轻挽仍然跪坐在原地,朝容凌的方向伸手。
除了一抹余晖,她什么都抓不住。
谢轻挽眼底失去了最后一丝光泽,呆呆坐在原地,仍似着魔般咀嚼着容凌那句话,她便是凤习徽,凤习徽便是她。
原来从始至终,在师尊眼中,自己都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而已。
山巅一缕凉风,勾起谢轻挽方才在打斗中变得凌乱的发丝。
不知这样坐了多久,直到日沉月升,漫天残星,凉意不觉浸入骨骸,身后突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
“师尊?”谢轻挽瞬间双眸发亮,回头朝来者看去。
然而不过是刹那间,谢轻挽眼底的星光彻底消散殆尽,发出一声冷嗤,又回过头。
来者并非容凌,而是闻祁,原本他在洞府中修行,听到有弟子禀告此事,便不得不替自己的师姐来收拾烂摊子。
只不过闻祁并不清楚发生过什么,只是见满地残状,便料到二人定然发生过一场恶战。
在闻祁眼中,师姐并不会平白无故出手,想来想去定是二人之间有什么矛盾。
闻祁思忖着开口:“莫非你仍放不下当年师尊在伍山将你舍弃之事?”
他不提还好,一提谢轻挽更是咬牙切齿道:“住口!”
他没资格在自己面前说这种话。
然而谢轻挽的反应,在闻祁看来,便正好印证了他的猜测,他不禁轻叹了口气,替容凌解释:“师姐当年所做,并非你想的那般,一切皆有原因,在你消失后,她也从未放弃过找寻你,你又何必之执着于此。”
谢轻挽被击碎的信心,又被这句话一点一点被拼凑起来。
她眼中重新点亮期冀:“当真?”
不用他回答,谢轻挽心中早已有了答案,闻祁是一派掌门,不必会为了迁就谁而造谎。
“的确如此。”闻祁点点头,“你若有心去藏书阁里翻一翻,便知师姐当年所作为何。”
修真者不可擅自泄露天机,闻祁能够说的,也就这么多了。
他话音刚落,眼前便彻底没了身影。
谢轻挽几乎是如闪电般,御风而行到藏书阁。
藏书阁为塔状,高九层,典籍浩如烟海,谢轻挽不知从何看起,生怕自己错过什么,便启动神念,一本一本看下去。
即便修行者接受东西的速度极快,这么多书也足够她从天亮看到日落,再从日落看到天亮,整整五日过去,谢轻挽从未合过眼。
原本那日同容凌大战一场,她还未曾好好休息,为了看书又不断地动用神念,整个人虚弱得几乎只能靠着书架趺坐,脑海中依旧只有一个念头——看下去。
只有看下去,她才能明白为何师尊要那样对自己,谢轻挽捂唇轻咳一声,若无其事地将掌心的鲜血擦掉,继续在神念中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
直到最后,她脑海中浮现出一排字。
以仙人之鲜血,诱其兽灵,击之,则毙。
谢轻挽蓦地睁开眼。
爽文永不投降的反派女配[快穿] 第67章 击杀
以仙人之鲜血,诱其兽灵,击之,则毙。
谢轻挽反复咀嚼这句话,心头不受控制地猛烈跳动,似要蹦出胸腔之外。
她终于明白了容凌为何要在伍山时取她的血,原来自己竟然是是仙?
可师尊又是何从晓得的?莫非自己当真同凤习徽有什么关系?
谢轻挽仍有无数个疑惑,她的脑海中浮现的是容凌离去时,那毫不留情的背影。
谢轻挽一寸寸捏紧手中的卷轴,冷冷的月光自窗口落进来,照在她的脸上。
即便一身九华峰弟子的白衣,她整个人仍然像是在冒着黑雾,像是陷入其中无法自拔,也不愿自拔。
潜伏许久,一直被她按捺着的心魔,终于4无忌惮地出现。
在月光下,原本已经重返九华峰,只为等待容凌而活的妖王,再次陷入一种可怖的氛围中,藏书阁外栖在寒枝上的乌鸦似是感受到什么,自睡梦中醒过来,扑腾着翅膀飞走,发出哇哇的叫声。
谢轻挽看着自己掌心,肌肤之下隐隐藏着黑色的东西,沿着她的血管,一点一点向指尖蔓延。
心魔侵体,除非将其破除,否则谢轻挽再无可能靠修炼成仙。
可她的心魔本就因容凌而起,要如何才破除得了?
谢轻挽无计可施,垂眸时长而直的睫毛遮住她眼中的光芒。
直到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谢轻挽蓦地坐起来,风一般地离开九华峰,朝穷途崖的方向而去。
容凌一身寒气,回了自己的仙府。
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此刻她的坐骑金翅鸟还有平日里养在广华殿的那只白狗早就等候着。
见容凌出现,金翅鸟挥动翅膀落地变作汀兰:“仙尊,你回来了?”
“嗯。”容凌低声回答,眼前的仙府与广华殿相比,更加美轮美奂。
她方才同谢轻挽恶战一场,此时心情不痛快得很,却见小狗正摇头摆尾地在自己腿边转来转去,顺手将其捞入怀中,揉了揉它的小脑袋。
小狗吧唧吧唧舔着她的指尖,乖顺不已。
容凌心情这才好了些,进入寝殿中,盘腿坐在白玉床上修行。
正在此时,她的识海中像是受到什么攻击,传来阵阵刺痛,容凌不由得睁开眼,自言自语道:“有人在攻击琮玗钟?”
她不再犹豫,以手捏诀,施展出瞬移阵法,转瞬间,便从明亮堂皇的仙宫出现在了黑暗幽深的穷途崖。
循着记忆,容凌朝琮玗钟的方向走去,便见到一人正同其作战。
原本守护着琮玗钟的结界散发出让人难以忽视的淡蓝色光芒,容凌看清对方是何人,当即眉心紧拧:“谢轻挽?”
谢轻挽身形一震,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然而还不等她回头,容凌手中的剑迅疾如风,直直朝她射过来:“你想做什么?”
谢轻挽甚至来不及闪躲,忙回过头,脸上带着惊喜:“师尊?”
然而下一秒她便毫无防备地被容凌剑意滂湃的招式击中,谢轻挽胸口一闷,吐出口鲜血。
“师尊?”她眼中写满难以置信。
容凌置若罔闻,眼底杀意尽现:“我问你在干什么?”
她双目冰冷,宛如淬着寒霜,化作利箭将谢轻挽刺痛,谢轻挽不禁捂住受伤的胸口笑道:“我在做什么,师尊不是看得很清楚吗?”
这便是谢轻挽日夜不寐,想出来的办法。
她想要成仙,早日同容凌在一起,最快的办法就是获取上古神器琮玗钟的力量。
反之若是没有成功,她身陨命亡,照样也能回到上界。
容凌万万没想到,最终还是走到这一步,谢轻挽居然打起琮玗钟的主意,想起前世琮玗钟现世后,给凡间带来的种种血光之灾,容凌当即握紧手中的剑柄:“你若住手,我便留你一条命,否则,就算你日后成仙,本尊也照样杀你不误。”
她说得没有半分迟疑,谢轻挽却难以置信地看过来。
师尊……说要杀了她?
谢轻挽情愿是自己听错了,然而容凌手中玉剑的光芒比她眸中寒意更甚。
“师尊。”谢轻挽眼底写满执拗,“我只想早日成仙,同你彼此相守,难道也有错吗?”
“你错了。”容凌不为所动,“谢轻挽,无论你是人,是妖,是仙,抑或是魔,我与你都绝无可能。”
她一字一句吐露得极慢,就像是钝刀子割肉,叫谢轻挽心头鲜血淋漓。
“为什么?”谢轻挽眼底已经没有任何生机,直直看向容凌,“是因为凤习徽?”
容凌挑眉,没想到她突然说到这个,又毫不犹豫地承认下来:“是。”
谢轻挽笑了,沾了血的唇瓣看起来分外艳丽,宛如被烈火灼伤。
凭什么?
凭什么她自幼就无父无母,活着受尽磨难,好不容易才和喜欢的人走到一起,就要因为一个自己毫不认识的人失去触手可及的一切。
谢轻挽不想亦不愿明白,魔气从她的指尖流出,她的眼底变成一片血红,彻底听不进去任何东西,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
只有得到琮玗钟,比容凌更强,自己才能永远地留住她。
这般想着,谢轻挽再次朝封印住琮玗钟的结界出手。
见她如此冥顽不灵,容凌当即提剑制止,不成想一团黑雾从谢轻挽的掌心袭来,与她的剑相互纠缠。
容凌定睛一看,窥出端倪:“心魔?”
她冷声道:“谢轻挽,亏你还是正派弟子,居然会有心魔这种东西。”
“是啊。”一边试图用妖力化开结界,谢轻挽回头过来,“弟子何止有心魔,弟子还有数不清的杂念欲望,师尊可想感受一二?”
谢轻挽话中的轻挑容凌如何听不出来,她当即沉下脸,一言不发地同纠缠着自己的魔气作战。
谢轻挽凝神破解结界,却突然从护阵的蛟珠上感受到容凌的气息。
这是她的东西?
谢轻挽掌间用力,汇聚所有妖力,彻底将结界震碎,她却小心翼翼地将那对蛟珠护起来收入掌心。
背部陡然传来被剑刃刺穿的疼痛,谢轻挽难以置信的睁开眼,甚至不敢回头看去。
容凌却没有迟疑,再次将长剑送进去几分。
剑端穿过整个身体,谢轻挽甚至不用回头,也能在胸前将其握住。
她的一双手被寒刃割得鲜血淋漓,血一滴一滴往下流淌,谢轻挽唇瓣张了张:“师……尊……”
居然是真的,她当真能做到如此无情。
嗤地一声响,容凌拔出剑,谢轻挽身形摇摇欲坠,几乎快要倒在地上。
她却并没有倒下,全靠浑身魔气支撑着,回过头来:“师尊,你当真好狠心。”
说罢,她顾不得琮玗钟滔天的煞气,咬牙将自己所有的修为祭出,掌心贴上钟身。
爽文永不投降的反派女配[快穿] 第68章 坠魔
第68章
容凌这一剑,不留任何余地,倘若谢轻挽是凡人或修为不高的修士,她便必死无疑。
幸而有妖气护体,再加上这半年谢轻挽日夜不停的修炼,她身负重伤却并未倒下。
即便如此,也足够让谢轻挽体会到心痛为何物,甚至血肉与眼前琮玗钟的煞气相冲撞带来噬骨的痛觉,对她而言,也算不得什么。
容凌剑端还淌着血,见谢轻挽仍未住手,当即打算继续出招,彻底制止她的动作。
而正在这时,谢轻挽彻底用自己所有的修为将琮玗钟的煞气死死制住,在她强大得不容反抗的妖力与神力相交织下,琮玗钟逐渐缩小,小得只有手掌大,被她收入囊中。
没有被琮玗钟所伤,也没有被它操控,谢轻挽竟然直接降服了琮玗钟。
与此同时,她被容凌伤害的身体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整个人被包裹在一片金光中,连发丝都逐渐舒展出新的弧度。
容凌握剑的手不由得顿了顿。
谢轻挽这是……破劫成仙了?
然而下一秒眼前所见,更是叫人难以置信,原本被金光萦绕的上仙谢轻挽,在睁眼的瞬间见到眼前的容凌,面容似有刹那的扭曲,紧接着,自她的每一寸肌肤,便冒出腾腾的黑雾。
黑雾以极快的速度侵占金光,谢轻挽似乎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放任黑色的魔气将自己吞噬。
随着她不断的变化,容凌脸上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她眉心微拧,万万没想到谢轻挽在成仙后下一秒便坠魔。
这是千万年来,从未有过的事。
由仙坠魔,得到魔气的加成,灵力会增加数倍不止,再加上谢轻挽原本的妖力和她手中的琮玗钟,恐怕倘若她当真坠魔,如今六界都无人能与其相匹敌。
据说坠魔之后,坠魔者的理智会大打折扣,变得更加残忍嗜血。
容凌半眯着眼睛,思忖自己是否要趁着谢轻挽还在化魔的中途,打断她的进程。
然而还不等她出手,谢轻挽便先目光幽暗地朝她的方向看过来,宛若一匹盯上猎物的饿狼。
下一秒,带着魔气的藤蔓自她掌心飞奔而出,袭向容凌的方向,力度大得不容人抗拒,困住容凌的手腕。
谢轻挽不过轻轻一用力,容凌手中的玉剑应声而落,整个人被青藤带入谢轻挽怀中。
一把紧搂住容凌的腰,谢轻挽有些难受地连咳几声,却依旧执拗地不肯放手。
她此时还正虚弱着,整个人摇摇欲坠,在容凌的挣扎下身形不稳,二人齐齐倒在了地上。
“师尊。”方才被重伤,她喘气有些艰难,“我不是凤习徽,凤习徽到底是谁?”
在成仙之后,上仙谢轻挽恢复自己所有的记忆,仙界从来就没有凤习徽这个人。
没想到她还执着于此,容凌抿着唇,眸底写满淡漠,一言不发。
“凤习徽到底是谁?”谢轻挽再次问道,似是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
容凌眼中写满讥诮:“我没有兴趣同你再说第二次,你若不信……”
谁料下一秒,容凌便唇瓣微张着瞪大眼,说不出话来。
谢轻挽竟与她额头相贴,直直闯入容凌的神识中,4意放纵,誓要找出凤习徽的影子来。
由仙坠魔,不止她的灵力,神识也同样强大了数倍不止,容凌倒下时落在谢轻挽身上的手不受控制地抓紧她的衣袖,鸦羽般的长睫难以承受地颤了颤,甚至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只得任由她在自己神识中横冲直撞。
没有,她的神识中根本没有凤习徽这个人,谢轻挽有些烦躁地反扣住容凌的手腕。
不过旋即,她又想出了新的法子,除了神识,修真者往往还有魂念。
先前谢轻挽便疑惑容凌为何会知道自己是仙人之身,现在想来,容凌定然藏着更多不为她所知的秘密。
而神识尚属于躯体的部分,唯有魂念,能够清清楚楚记载着其人所经历过的一切。
只是魂念与神识不同,容不得外人窥伺,即便是道侣也不行,更遑论谢轻挽与容凌眼下水火不相容,容凌又如何会让她识得自己的魂念。
可惜此时的谢轻挽已经彻底入魔,天地间再无人能同她敌手,就连容凌也是如此。
神识侵入容凌魂念的瞬间,谢轻挽能够感受到身下人忍痛轻哼了声。
谢轻挽眸子暗下来,最终还是没有顾上别的,只飞快地在容凌魂念中寻找凤习徽的影子。
无数的画面在眼前飞闪而过,谢轻挽从头开始,终于捕捉到了一句清冷的嗓音:“我叫凤习徽,凤是凤凰的凤。”
她搜寻的神识停下来,作为旁观者,冷冷窥伺着这段记忆。
一汪青碧的水潭边,飞流直下,在空中勾勒出一抹彩虹。
池边的石头上,坐着一个人影。
容凌单手托腮,一身黑色衣裳跟破布似的,上面沾满不少血和泥污。
她似乎是在懊恼什么,身形久久不曾动作。
尔后沉寂许久,她终于似是想通了什么,自言自语道:“罢了罢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当是我倒霉。”
说着,容凌起身,朝身后的小茅草屋走去。
屋子里的床上,此刻正安安静静地躺着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
容凌左看右看,也没看出这女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本来她趁着妖界与人间的交界处结界有松动,好不容易逃出来的,结果没想到走得不远,竟然就在路边捡到了这个人。
不,准确来说,女子应该不是人,以她周身的仙气来看,搞不好她还是天上掉下来的神仙。
只不过无论她是人还是仙,本来同自己的关系都不大,容凌不过瞥了一眼,原本打算拔腿就走,不成想恰在此时,对方也睁开了眼,双眸像是被泉水浸过般的清冽,看了容凌一眼,紧接着又昏了过去。
容凌无法说出,那是怎样的眼神。
如此高高在上,没有半分乞求,也没有半分怜悯,仿佛早就料到容凌不会出手相救,不对她抱半分希望。
容凌别过头,自顾自地继续向前走,几步之后还是停下来,又鬼使神差地回头看过去。
倒在路边的女子已经彻底晕过去,周身白衣被鲜血浸染,宛若雪地上落下的一朵朵红梅。
算了,容凌在心里同自己道,就当是她初出妖界,对人间还不算熟悉,总得有个可以问得上话的人。
这般想着,她便将女子带到就近一间早已无人的茅屋。
容凌生平头一次做这等大善事,她甚至不得不坐在潭边冷静许久,才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做。
若这女子当真是神仙,等将她救过来,自己便可挟恩图报。
若她不是,那自己就用妖术将她控制住,也多了个可利用的人。
思索妥当后,容凌也不再吝惜自己原本就为数不多的妖力,将它们尽数凝聚掌心,替女子治疗身上的伤口。
她身上的伤显然不是凡间武器所留下来的伤口,应当是以法术打斗所致,容凌就算是治好她的外伤,也无法治她的内伤。
至于女子是死是活,便只有听天由命了。
做完这一切,容凌才到茅屋后的池边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干净衣裳。
此时凡间已是四野星垂,夜空似一方被宝石点缀的绸缎,容凌打了个哈欠,往茅屋里走去。
屋子里只有一张床,容凌自然不会委屈自己,便手脚并用地越过女子的身体,爬到床里侧睡下。
如此重复几日,终于在一天,容凌尚在睡梦时,突然感觉身旁有什么动了动。
她睁开眼,再次与对方清冷如冰的双眸对上。
紧接着,她才发现那双眸子似乎没有光彩,只空荡荡地倒映出自己的影子。
“你看不见?”容凌忍不住出声问道。
“应当是。”对方也并不惊慌,“是姑娘救下了我?”
“没错。”容凌心想原来是个瞎子,那能给自己帮上什么忙,添乱倒差不多,倒不如早点让她回家的好,免得成了个拖油瓶,“你叫什么名字?可有家人?”
“我叫凤习徽,凤凰的凤……”
剩下的画面,谢轻挽没来得及再看下去,只因容凌实在受不住魂念被侵的疼痛,颤着身躯狠狠一口咬上谢轻挽的脖颈。
魂念中容凌与凤习徽相处的几日几夜,于二人而言,不过是短暂一瞬。
而此时的容凌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自己脑子疼得都快要裂开了,死死咬住谢轻挽不肯松口。
谢轻挽一动不动,任由她泄愤般的动作,目光触到容凌疏冷的眼神时,喉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
不同于现在无论何时都是波澜不惊的冷淡,那时候的容凌,眼底还有生气,说话时眼珠子滴溜溜打转,也不知在算计什么。
谢轻挽几乎是不假思索,单手扣住容凌的手腕,任一只仍带着血的手抚上她的脸颊,捏住她不过巴掌大的脸颊。
然后她直接微微用力,容凌就痛得不得不松口了咬在她脖颈处的牙齿。
下一秒,谢轻挽的吻便铺天盖地而来。
缠绵,疯狂,不留余地。
就算是从前被容凌抛下,不得不留在青砂兽腹中,她也没有这么多的怨念,痴缠着容凌,就像是永生永世都不会放手,宛若在幽暗湖底疯狂生长的水草,被沉溺在此处的水鬼怨气所滋生,拼命纠缠着所过之人,要将对方一齐拖进这无边的深水中。
容凌不受控制地被她亲吻着,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整个人几欲窒息。
谢轻挽身上强大的魔气也并未收敛,甚至压过容凌周身的仙力,让她下意识想要臣服。
在如此具有压倒性的气息面前,容凌脑海中快要昏倒,陡然听见谢轻挽在自己耳边道:“原来仙尊并非没有心,只是心里那个人不是我。”
爽文永不投降的反派女配[快穿] 第69章 结契
容凌不明白她为何突然要说这种话,不过她也并不打算明白。
手腕仍被谢轻挽紧扣着,她蹙着眉,极为不适地扭动了下。
感受到她的挣扎,谢轻挽放开了手,眸中一片寒意,甚至轻笑道:“师尊方才击杀我的,力气不是还很足吗?”
容凌身形一僵,才想起自己片刻前所做过的事,当时不过是情急,她别无选择,而如今被谢轻挽提起来,容凌只觉得自己后脖颈像是覆上一层厚厚的冰,叫她动弹不得。
没错,就算是她想要谢轻挽死,那又如何。
倘若琮玗钟万一真的出事,结果并非她二人能够承受的,只不过容凌并没有料到,谢轻挽的魔气强大到足以将其驾驭。
容凌懒得同谢轻挽解释,也受不了当前受制于人的局面,直接出手朝她的肩头袭去。
谢轻挽似是早就料到般,微微侧过头,再次一把捏住容凌的手腕,挡住她所有的攻势,一字一句道:“我记得上次师尊逼我对你出手时,曾说过我若是不同你打,你我二人从此不复相见。”
“如今我已经能匹敌师尊,按这个道理,不知师尊是否应该留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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