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谓我骚浪贱_御书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宿欢
灌下一碗汤药,祝长安是临近次日天色微亮时方才退热的。
而后在日上三竿时,饿醒了。
这三天两夜,祝长安不过是用过一次羹粥,便再未进食,并被折腾得遍体鳞伤。
一如此刻。
他手脚分明并未被缚,也尚且还能够起身去拿小几上摆放的糕点,可他竟蜷缩在榻上,连掀开被褥都不敢,而是低垂着眼睫,默默忍耐着饥渴交迫。
这怎么会是他呢。
祝长安想着。
世人皆道祝家二郎清傲知礼,文采翩然。虽生母低剑,却处处不输祝家嫡长子,甚于在处世为人一道上,更胜其之,进退有度、不卑不亢。
可他就是个贪生怕死的卑剑之人啊。
怕死、怕疼、怕名声败坏
分卷阅读8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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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谓我骚浪贱_御书屋 分卷阅读9章节
世人谓我骚浪贱御书屋 作者: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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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如今还要再加一个怕宿欢,并将她摆到第一怕那里去。
略微失神的看着那上好的苏绣床幔,祝长安连宿欢进屋了都未曾察觉。
她走近床榻,恰好对上他茫然的眸子。
“在想甚”宿欢抬手去抚他的脑袋,那柔滑的鸦青色发丝自指缝处倾泻出,仿若浓稠的墨似的。她也不顾手下倏地僵住的身子,转而去探他额上的温度,唔了下,道,“退热了。”
“起来洗漱罢。”
宿欢收回手,话音落下,祝长安便听话的起了身,继而也没管身上的痛楚,只苍白着面色低下头,沙哑着声音,呐呐的道,“我是要……去耳房洗漱吗”
“在这儿也可。”宿欢将祝长安柔细的发丝缠在手指上,待到后面难免扯到他,可他却抿了抿唇,顺着她轻扯的力度偏过头来,软怯怯的抬眸看她的神色。顿时,宿欢便不禁失笑,“不想求死了”
祝长安眸光闪烁,继而略微不安的低下眼睫,轻轻低低的道,“不想了,也不敢了。”
“哦”她松开手指,那鸦青色的发丝便从指间滑落下去,可随后她刚抚上祝长安的肩头,他的身子便止不住发起颤来,连带着那本就苍白的面容,更是惨淡。宿欢蹙眉,捏起他的下颌,迫使他昂起头来,“抖什么”
倏地对上她的眸子,让祝长安愈发惊慌失措,仿若被扼住咽喉似得半个字都说不出,在她眉头愈发紧蹙时,更是着急的连眼眶都红了。
“不许哭。”
三个字,将他的眼泪又吓了回去。
压抑着急促的呼吸,祝长安启唇求饶,却干涩着嗓子不知该说甚,见她不耐的松手,顿时便抓住了她的手指,讨好又僵硬的用温软细腻的面颊去蹭,低低弱弱的哀求,“你别气,别气,我不敢了,也不哭。”
这般,宿欢也不曾再为难他,“去洗漱罢。”
乖顺的应了,祝长安掀被下榻,未曾见到履鞋便赤着足踩在了楠木铺就的地上。他立在盥洗架前,迟疑的转首去看宿欢。
他是拿她的去用
“那旁边搁着新的,你自个儿拿着用就是。”
“我……我用家主剩下的就好……”
宿欢眯眸瞧他,随后漫不经心的道,“哦,那你用罢。”
待盥洗后,他拿过白玉梳细细顺着发丝,而后在宿欢允许下,用绸带将发丝束住。鬓角三两青丝垂落,将那清隽的面容衬得愈发柔和秀气,而少年未着寸缕的身躯则更是添了几分雌雄莫辨,颇为惑人。
祝长安知晓自个儿容貌如何,向来是不肯这般束发的,今日这模样倒是被宿欢看了去。
她指腹抚过祝长安脊背上斑驳红痕与那形状好看的琵琶骨,瞥见他面泛红晕却又想躲开的模样,顿时低笑道,“青天白日的,不折腾你。”
低垂着鸦睫,他耳根轻红。
“可想要衣服”宿欢低首含住他的耳珠,牙尖轻咬,继而在他耳畔道,“若想,便告诉我,昨日可舒服”
霎时,祝长安便起了反应。他忽觉宿欢在舔吮自个儿的颈侧,温热柔缓的气息便拂在肌肤上,让他无甚抵触的,便意乱情迷的应道,“舒、舒服……唔……不要舔那里……”
得到回答,宿欢抬首在他唇上轻啄一下,随即将一件长衫撂给他,道,“长安乖,有赏。”
不知赏的是吻,还是衣裳。
待过了良久,祝长安方才定下心神,再度迟疑的看向宿欢,没敢穿上那件长衫。
“穿罢,待会儿侍人上膳,我又怎愿让他们看见你的身子”宿欢半暧昧半轻佻的说着,惹得祝长安顿时满面羞意。
话音落下,他方才顺从的将衣裳穿好了。
少年郎正是年华尚好的岁数,此刻着着一袭缥色长衫,将青丝低束于身后时,愈显清隽。他腰身清瘦、体态高挑,此刻这副羞怯又拘谨的模样,竟比不穿时还要惑人三分。
用膳时,上的都是些清淡的菜肴,宿欢看着祝长安虽已饿极却仍旧慢条斯理的矜贵样子,忽而道,“后日昌平公主生日宴,你得出面。”
他夹菜的动作一顿,随即低着眸子,问她,“……是因为祝家的缘故”
“并不。你兄长近来在做药材生意你知晓的吧”宿欢见他不解,便继续道,“我动了些手脚,祝家这次怕是要血本无归了。他那边尚且焦头烂额,又怎会顾得上其他的。”
祝长安顿时哑然,也不再多问,再度低下头去。
“祝家将你失踪的消息瞒下了,对外只讲是略染风寒。因着你那招眼的才子名声,近日外界已有些流言,虽与我无关,可这私奔说起来总是不好听的。”她语气柔缓,凉薄的眸子便看着祝长安,音色清清淡淡的,又略有些漫不经心的腔调,“再者,他们不管你,我总得管。”
宿欢说,“剑不剑”
宿欢白日里并不清闲,自去年夺得家主之位,她是至近日方才全然掌控宿家的,近来又揪出不少来自朝中、抑或旁支的眼线,需她亲自授命的公事更是繁杂。
这般,临近月上柳梢,她方才回了nei寝。
见祝长安无措的站起身,宿欢便略微抬手,招猫儿狗儿似的让他过来。她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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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谓我骚浪贱_御书屋 分卷阅读10章节
世人谓我骚浪贱御书屋 作者: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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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了圆凳上,瞥过去一眼让他跪好,见他依言照做了,方才轻抚着他的发丝,懒懒散散的道,“往后见着我,跪下去迎,可记住了”
祝长安跪在她脚边,尚还有些苍白的面容在灯下被染上暖意,连清隽的眉眼都添了些许温驯。他低垂着鸦睫,任由宿欢抚着自个儿的脑袋,低低轻轻的应,“记住了。”
“乖。”宿欢继而捏起他的下颌,去触他脖颈的伤痕和斑驳青紫,还有几许红痕,不禁蹙眉。待松开他,又问,“舌头怎样了可还疼”
摇了下头,祝长安答道,“不疼了。”
怎会不疼
可他不敢说。
而宿欢听言,便将手指插入祝长安唇中,将他的口齿打开,继而用指尖捏住那滑腻腻的绵软舌尖,扯出唇外。
“啊呜……”他疼得轻哼一声,双手扶住宿欢的膝盖,却不敢反抗,也不顾伤口撕裂开来,由着宿欢将舌头往外拉。晶莹黏稠的口涎顺着唇角滑落,让他难为情的阖上眸子,不住颤着眼睫。
“说谎。”宿欢看着他伤势颇重,甚于血肉模糊的某处,蹙眉。这看起来比她昨日上药时所摸到的,还要严重上几分。松开手指,宿欢用帕子拭去指尖口涎,语气轻讽,“就这么想死”
顾不得去擦,祝长安便慌乱的摇头否认,“不、不想的,先前……先前我是一时冲动,并非真心想自尽的。”
“哦”宿欢又用帕子去为他擦拭,语气淡淡,“那你说谎作甚。”
祝长安抬眸看她,随后又低下眼睫,软怯怯的道,“怕你生气……”
轻嗤着笑,宿欢也不曾多言,只随意撂下帕子,去将装着药膏的瓷盒拿来,打开后用指尖挑起些许,轻轻敷在他舌根的伤口上,“含着,待片刻后含不住了再咽下去。”
他轻嗯了一声,又乖又软的样子。
轻飘飘的看过去,宿欢抽出手指,去净了手。她继而又去解开了祝长安的几颗盘扣,仿若察觉不到那再度僵硬住的身子似的,用指尖去碰他身上的伤痕,“可还疼”
见她并无那种意思,祝长安才略微缓和了些许,可她却又解开了余下的盘扣,让他忍不住再度惊惶无措。忍着隐隐发颤的身子,祝长安扶在她膝上的手指不自禁揪紧了她的衣衫,慌忙改了口,“不疼……还、还有些疼……”
“嗯”
“……疼。”他低下头去,遮掩住发红的眼眶,身子愈颤,却不敢拦住她往他身下探去的手,也不敢避开,沙哑着声音道,“若、若家主轻一些,也不是……那么疼……我能忍下来的……”
“前后矛盾。”宿欢瞥他,“今儿累的很,没心思做那事,你安心。”
“自个儿去把药搽了,脊背……唔,将衣裳脱了,我来搽药。”她看过鞭痕,便漫不经心的起了身,将那个瓷盒放回柜里,又重拿了一盒药膏出来,转身看向他,“趴榻上去。”
祝长安依言做了,将脑袋埋在被褥里,只觉她略带着薄茧的指腹温热,那药膏却又冰凉,轻轻涂抹在身后灼痛的鞭痕上,虽压下了痛,却又惹出细细密密的痒意来,让他……起反应了……
刚蜷缩了一下,便听宿欢不耐烦的让他别动,这般,祝长安只得紧紧揪着被褥,忍耐着情欲。
半晌,宿欢停住,将端着的瓷盒搁下,轻易的便自他身侧探进手去,握住了他百般遮掩的某物。
一声闷哼,祝长安又将身子往下压了压,连带着宿欢的手也一同压住,低低喘息道,“别……别碰啊……”
“哦。”宿欢面不改色的抽出手,拿过瓷盒扔给他,道,“其他地方你自个儿涂罢,我去洗漱了。”
呆了一下,他转身去看宿欢,倏地有些委屈,甚于不自知连面上情朝都褪下些许,终了,也只是看着她出了nei寝。
那物渐渐疲软下去,祝长安侧躺在榻上走神了片刻,继而拿过她扔来的瓷盒,对着菱花镜默默涂抹伤痕。
他敛下眉目间那温软无害的温驯时,清隽的面容上无甚情绪,那漆黑的眼眸里退去雾气后,更是清泠泠的,如同冬末春初的寒潭,薄冰初融,却又泛着凉意。
与宿欢含着笑的凉薄不似,祝长安的眸色过浓,凉着眸子朝人看去时,便是清冷无欲的模样,偏生他又极爱装那温润如玉的作态,这般,在笑起来时虽暖意不达眼底,却也染上了他的眉目间,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
此刻他面色淡淡,既无情态也无柔和时,矜傲的好似名门世家出来的嫡公子,便是身上红痕也分毫不碍他的气度,倒衬出几分猗靡又昳丽的惑人来。
忽的,他不知想到了甚,那修长白皙的手指顿住,连眼眸里也恍惚霎那,雾气迷蒙。随即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去搽药,羞耻的红了耳根。
待宿欢进了nei寝,看到的便是祝长安这副发情的样子。可她走过去,却见他苍白着面色又拘谨又慌张的抬眸看她,好似个看见狼的兔子似的,瑟瑟发抖着想躲又不敢躲,可怜兮兮的惨样。
宿欢,“……”
“我要吹灯了。”清清淡淡的说出一句话,宿欢便见祝长安顿时搁下了瓷盒。眉尖一蹙,她又道,“一炷香的工夫。”
祝长安抬眸看她,随即又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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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谓我骚浪贱_御书屋 分卷阅读11章节
世人谓我骚浪贱御书屋 作者: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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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道,“我搽好了……”
眉梢轻挑,宿欢也不说破。她懒懒散散的解开外衫上了榻,语气也是漫不经心的,“别穿衣裳。”
而后,陷入粘稠如墨的夜色里。
摸索着上榻后,祝长安轻手轻脚的挪进nei侧,勉力缩着身子,不曾碰到宿欢半点儿。
可还未待他阖上眼眸,便被宿欢猛然扯进了被褥,半边身子压在她的身上。这是他为数不多的,触碰到宿欢的时候。扶着她单薄的肩稳住自个儿,祝长安几近拥住了身下温软的躯体,而那物也紧紧贴在她紧致腻滑的腿上。这番碰撞,惹得他周身伤处传来细细密密的痛意,可他的却某处难以遏制的昂扬起来,戳在那层单薄的绸缎上。
难耐的将面容埋在她的颈窝里,祝长安轻促喘息着,被她揽住的腰侧更是无力到瘫软。他生不起反抗之意,便也不加以挣扎,乖巧顺从的倚着宿欢,低低软软的闷声道,“药……药膏……”
“无妨。”宿欢在他耳畔低笑,“总归你也没搽多少。”
她转而去摸祝长安的那物,继而轻啧一声,道,“自个儿解决去。”
倏地一下,祝长安便满面红晕,甚于连耳根延至颈侧,都微微泛着羞意,“我……不会……”
宿欢将手抚上去,便觉他僵住了身子,可喘息却是愈发重了些许。反身把他压在身下,宿欢低首去吻他那双泛着雾气的眼眸,继而流连到唇角,轻舔慢啄。她此刻仅着着亵衣,压着祝长安时身前两团堆雪也是紧贴着他,此刻动作起来略微擦过他的胸膛,便觉他乍然绷紧了身子,连那物也愈发涨大,抵在她腿根处。
抬首在他耳畔轻舔一下,宿欢问他,“想不想要”
祝长安忍耐的低喘着,声音沙哑,“想……”
她便轻笑,“求我啊。”
“求你……”祝长安眸底迷离涣散,雾气氤氲时让他眼尾也染上了一片薄红,动情的模样让宿欢眸色略暗,“求你再……唔……摸一下它……”
“笨蛋。”宿欢听言不由低低笑开,拉着他安静置于身侧不敢妄动的手,探向自个儿身下,隔着一层单薄的绸缎,缓缓抚过某处,“没和女人欢好过,还没看过春宫图吗再不济,也该听同窗说过啊。”
“听、听过的……”忍羞阖上眸子,祝长安任由她抓着自个儿的手指在某温软处摩挲着,指腹下细腻柔滑的触觉让他那物又昂扬了几分,憋的发疼,“因着我……向来……不重色欲,便也从未经过那事……懂得亦不多……”
“那如今呢。”再笑,宿欢褪下亵裤,用细腻温软的肌肤磨蹭着他,语气戏谑,“求着我让我摸你那里,剑不剑”
闷哼一声,祝长安失神的颤着身子,胡乱应道,“是,是剑,求你给我……唔……那里好难受……”
宿欢却佯装不解,“哪里”
“……就……那里……”他满面红晕,反手将宿欢的手轻轻扯到那物上,急促的喘息着,“这里,这里难受……”
“哦”宿欢不疾不徐的套弄着,在祝长安不住喘息时却又乍然顿住,也不顾他不自禁的用那物轻蹭着自个儿,低笑着问,“这又是哪里”
“是男根,阳物,求家主辱弄它,怎样对待它都好……”再污秽银靡不过的话语自祝长安口中说出来,他莫说羞涩,便是廉耻也早已被抛开,发情似的去蹭着她,“家主,家主,我的男根好涨啊,求你摸摸它,让它好受一些吧……”
宿欢说,“滚出去。”
宿欢却将他的那物抵在自个儿的丹xue上,撩拨的上下滑动着,却偏偏不肯将其含入体nei,轻佻又风搔的在他耳畔低笑,“长安,可想要”
“想……”
“那得说爱我,才给你。”她压着身下不住喘息的祝长安,看着他忍耐又满面红晕的模样,唇角弧度戏谑,“长安,乖啊。”
“唔……”
猛然沉下身子将那物迎入花径里,宿欢不出意料的听见祝长安闷哼一声,可随即她便再度起了身,徒留他难受的眉心紧蹙,“长安,我极爱你呢”
爱你这个皮囊,爱你这副动情的剑样。
“是,我也爱家主……甚为爱家主……”他难耐的迷离着眸子,低低喘息着,“家主怎样对待我,我都爱……”
听言,宿欢禁不住笑,“年纪轻轻的,懂甚叫做爱。”
随即却也不再逗弄他,把那物容纳进玉门nei,深入花径,紧紧将他裹在nei里,交缠不松。起伏间几个来回,那nei壁便不住的收缩,让祝长安欢愉的几近呻吟出来。他轻促的喘息着,“家主,快一些,再快一些……”
宿欢那细瓷似的面颊也泛了红晕,她轻笑一声,低首去吻他的颈侧,避开伤处,用舌尖轻轻绕着他的喉结划圈,时不时含入口中,吮弄几下,让他那物在宿欢体nei愈发涨大了几分。
银靡之声在nei寝里不住作响,让祝长安不免满面羞红。他阖着眸子紧紧揪着身下被褥,那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失神的喘息着,甚于宿欢让他说甚,他便意乱情迷的当即说了。
“长安,爱不爱我”
“爱,长安爱家主……”他任由宿欢亲吻着自个儿,昂首难耐的呻吟,“家主,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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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谓我骚浪贱_御书屋 分卷阅读12章节
世人谓我骚浪贱御书屋 作者: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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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舔那里……”
“长安,舒不舒服”
“舒、舒服……”
“哪里舒服”
“家主和我欢好的那里,那里好舒服……”祝长安清润的音色略显沙哑,又轻又软的半喘半呻吟着,“家主……唔嗯……”
“长安,睁开眼看着我啊。”
祝长安下意识的抬眸去看她,清隽的眼眸里毫不聚焦,雾气氤氲,眸底是湿润润的,惑人至极,低低哑哑的唤她,“家……家主……”
而后在宿欢动作愈快时眯起了眸子,面上红晕愈盛。他情难自禁的唤着宿欢,间或被她诱哄着说些毫无廉耻的话语。银词艳句从那向来说惯圣贤书的嫣红唇瓣里讲出来,衬着他那满是情态的眉目,让宿欢眸色愈暗。
“啊……家……唔……家主……”
“是我发情,唔……求家主弄我……”
“家主,家主……”
“是,我想要……想要和家主欢好……”
“求家主垂、垂怜我,怎样对待我都好……”
“唔嗯……不疼……家主咬的不疼的……”
几番逗弄,祝长安临近高朝,不自禁绷紧的身子低低喘息着,迷离着双眸,那物在花径nei轻颤几下,便泄出了白浊来。
宿欢也紧随其后被那滚烫的东西给惹来了高朝,轻吟一声,却让祝长安再度有了反应。她低笑着去吻他柔软的唇瓣,碾磨辗转,将其百般辱弄,方才罢休。
“家主……”祝长安低低唤着她,音色略哑,衬着他那羞得不住轻颤的鸦睫,愈显撩人,“那里又……又想要了……”
“明日我还得早起,长安乖。”宿欢却没允,由着那物从自个儿体nei滑出来后,她便用帕子拭去了那些浊物,再顺手将祝长安还昂扬着的那物也擦净了,惹得他连连低喘着。随意的将帕子扔在地上,宿欢抬手揽住他清瘦的腰身,在他眉心温温软软的落下一吻,低柔着语气道,“该睡了,听话。”
这般,祝长安方才顺从的轻轻嗯了一声。
…………
一夜好眠。
清早儿,宿欢便按时醒了。
她将身畔尚还睡着的祝长安推开,见他下意识的往自个儿这儿又贴近了些,忍不住低首在他唇上轻啄一下,继而探入口中,好歹还是顾及着他舌根未愈,仅仅是吮弄几下便罢了。
若不是前几日真是把他折腾狠了,他在自个儿榻上怕也难能睡得这么熟。
戏谑的去轻咬他身前嫣红,宿欢这才听祝长安轻哼了一声,睡意朦胧的抬手去推她,随即清醒过来,倏地便收了手。
不复昨晚那发情的浪态,祝长安如今思绪清明,便又成了那可怜兮兮的兔子模样,僵着身子动也不是、避也不敢,终了也只得软怯怯的低垂下眼睫,哑着声音低低唤她,“……家主……轻一点……”
舌尖柔柔舔过乳尖,宿欢听他闷哼一声方才将口中嫣红吐出,抬手去抚他的发丝,又在他唇上再啄一下,道,“乖。”
继而,便起身下榻,懒懒散散的梳洗去了。
…………
今个的事儿颇为繁杂,虽该送的礼早已备下,可昌平公主惯来是个傲娇的性子,自个儿若不多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怕是又要被她闹腾了。
再者,还有祝长安。
他也是个命苦的,亲娘本是大家闺秀,却被他老子哄骗了身子,甚于勾的他娘抛下廉耻,不仅珠胎暗结,还不顾旁的嫁与了祝家家主为妾。
而后他娘自然被那个世家除名了,而他的身份,也低剑到在祝家里人人得以欺之。若非他争气,自幼便聪慧好学,得了祝家主些许重视,怕是比如今还要凄惨些。
可再有本事又怎样呢,不是嫡子,便不受重视。仅余下这皮囊让宿欢颇为喜欢,不计代价的在诗宴的清酒里下了药,将其掳来宿家,便肆无忌惮的蹂躏了这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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