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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嫁给皇帝叔叔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落雨秋寒
高茜也看向她。
陈雪用口型说了三个字,“向-淑-澜。”
沈繁花挺意外的,怎么是她?这么巧?每年她大舅妈都是年初就来三清观打蘸,都是定例了。而且来之前,他们还特意派人来观里打点过,观主能让他们家这天来,就暗示了一切随旧。如今这情况,要么就是向淑澜插队,要么就是观主有意隐瞒。
“她那肚子快七个月了吧?”中秋那会,只听说怀了,肚子未显。
“应该吧?我身边的嬷嬷说看着大小像。”陈雪不怎么确定地道。
沈繁花眼睛微眯。原著里,她生子没那么快的,她那儿子还要过两三年才会出生,登基时三岁,这才有了她十来年的垂帘听政的生涯。
她这一胎应该是流了,在哪流的,她不记得了,隐约记得是替皇上挡刀的时候流的。为此,她哭断了肝肠,也因此晋级为淑妃。只不知道她这胎是几个月的时候没的。
“你和你的人小心点,别冲撞了贵人。”沈繁花提点道。
陈雪郑重地应下。
高茜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
沈繁花想了想,决定还是过去和大舅妈说一声,让她和她那些表兄弟表姐妹都警醒着点。她这边肯定是不会往向淑澜身边凑的。
陈雪催促她,“快去快去。”
沈繁花有心直接打道回府,便是向淑澜有什么预谋,直叫她计划全部落空。但一想,又觉得没有千日防贼的,于是她朝红芍招手,在她耳旁低语了几句,她点了点头,然后便悄然出去了。
用完斋菜,沈繁花一行人决定去后山走走,顺便消消食儿。
山中景致别有一番野趣,他们渐渐就放松了心神,欢声笑语遍布了道观后山。
“此地绿草如茵,百花繁茂,流觞曲水,自成一格,咱们列坐其次,行个酒令,岂不快哉?”高路兴致勃勃的,忙不迭地唤人去取些桂花酿来。
陈雪也忙不迭地说,“我们也带了一些李子酒和梅子酒,我让小环跟着回去,一并取些来吧。”
大家伙的情绪都被带动起来了。
沈繁花在一旁含笑看着,桂花酿的度数不高,大概也就十度左右吧。在场的除高路外,都满十五了,高路今年也十四了,喝点没关系。
就在这时,向淑澜挺着个大肚子由侍女搀扶着慢慢走了过来。
小河旁众人为之一静。
“拜见昭仪娘娘。”无论如何,礼不可废。
“免礼。”向淑澜看了一眼,一边往前一边笑道,“你们这是打算行酒令呢?”
免礼之后,高茜和高颜看着昭仪娘娘朝她们走来,两人对视一眼后,麻利地往旁边退开,高茜还体贴地给她留了一张椅子。
看着足可以坐下五个人的空旷位子,向淑澜:……
沈繁花坐在小河对面,看到这一幕差点没笑出来,看来她之前的警示还是很有作用的。
高茜和高颜相视一眼,好像做得太明显了?可是她们好怕。
高路笑笑,替两位妹妹解围,“她们怕挤着您了。”
这解释还不如没有!沈繁花和高府这些人都什么毛病?避她如蛇蝎?就很气!向淑澜佯装没看到,一脸怡然自得地坐了下来。
没多久,高路的小厮和陈雪的丫环都回来了,只不过两人都是两手空空的。
高路心底松了一口气,面上却摆起了脸色,不悦地道,“酒呢?”
“大夫人说,道门之地,胡来的话,让小少爷您紧紧你的皮子。”
大舅妈威武。
在场的人都噗嗤笑开了,除了某人。
高路:???为什么丢脸的总是他?
向淑澜脸上的笑意淡了,眼底是黑漆漆一片,这群该死的家伙,拿她当猴耍呢?
无酒无食,众人就这么干巴巴地坐着。
接着他们的昭仪娘娘借口累了回去休息,对他们的拘谨和防备,似毫无所觉。
后面向淑澜也害怕被人冲撞了,一个下午都呆在禅房里,并不出门,一副专心祈福的样子。
第五十二章 和离第三十天。
南陵知府衙门
“皇上, 今天又来了一批南昭国求和的使臣了。”说话的是南陵太守,他眉开眼笑的,整个人难掩兴奋。他刚才没说错, 大昭是求和, 不是议和。





和离后嫁给皇帝叔叔 第46节
近日,他们大周攻占了白雅镇, 再往前推进五十公里便能抵达南昭的国都,这是他们大周第一次那么深入敌国腹地呢。这真是前所未有的大胜啊。
自打他们攻下白雅镇, 南昭国那边就连派了三波使臣前来求和。姿态放得很低, 和求爷爷告奶奶差不多。
第三批了?景熙帝沉思了一会, 道, “让我们大周退兵可以,但南昭必须赔偿我大周此次出征产生的一切消耗。至于我们打下来的土地, 我们可以从白雅镇撤出,退守关宁谷。底线就是这个,剩下的你们去和南昭谈。”
南陵太守一愣, 皇上答应议和了?前面不是一直都不答应的吗?现在势头那么好,若是能一鼓作气下了南昭都城, 就是灭国之战了。如此一来, 皇上必能名垂青史, 这场战役将会成为他的功迹之一, 搞不好他这南陵太守, 也能有幸在史上添上一笔。
不止是南陵太守, 在场的一些文臣和武将们都很意外。
文臣们懵, 武将们过了最初的惊讶之后,好些人若有所思。
“朕意已决,单执留下, 其他人都下去忙吧。”景熙帝眉目间有些疲惫。
“皇上——”南陵太守还欲再说,却被他的同僚好友拉走了。
出了门,走远了还能听到南陵太守的同僚好友劝他,“知道你对南昭国痛恨非常且立功心切,但战场上的事,你懂吗?皇上说议和必有其道理,咱们做臣子的照做便是……”
衙门内,除了景熙帝和伺候的魏大志之外,下面还站着一位二十出头穿着甲胄的少年郎。
众将士隐约猜出来景熙帝留下少年郎,是想给他开小灶,所以在经过少年时,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哪。
顺宁侯拍了拍他的肩,用口型说了三个字‘好小子’才出去了。
景熙帝没理会群臣的小心思,而是凝眉思索。攻下白雅镇后,他便命令先锋部队就地修整。然后开始综合各种信息,思索了两天之后,通过一些并不明显的迹象,便知这场战役结束的时机已经到来。
“知道朕为什么下令不再继续进攻南昭,而是选择接受南昭的求和吗?”景熙帝凝视着底下的少年将军——单执。
这是他打算重点培养的将领,他打仗很有灵性,走的是奇正相合之道,不会过于死板,也不会太过剑走偏锋。
最重要的是,他才二十二岁,有很大的可能性能成长为一名名将,乃至统领全军的将领。
可以说,大周以武得天下,并不缺武将。但是,军队的传承很重要。他以及他们那一辈的是很会打仗,最年轻的将帅都有三十多了,再往上,要么就是年纪大了,要么就是已经不在了。一旦发现好苗子,该培养就得培养,不能让军事人才出现断层。
单执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末将大概明白一些。”
“说说看。”
单执说道,“首先,冬天确实不适合用兵。但是,因为南昭的出尔反尔,让士兵们积攒了一肚子怒气,皇上您御驾亲征也很大地鼓舞了士气,让南征军在开战之时,就势如破竹。其次,军粮及时后勤保障充足。国内上下一心,战场上将士用命。还有马鞍和马蹄铁让他们在丛林作战时比南昭有优秀,缩短了客场作战的差距。我们才能占领白雅镇,陈兵望荆,威逼南昭国都。”
景熙帝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俗话说,一股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别看如今征南军仍旧气势如虹,其实征南军长时间的战斗,已经很疲惫。皇上御驾出征之前,他们已经和南昭战斗多时,后面两国议和时,只得到了一段短暂的休息时间,紧接着又继续战斗,相当于没有换防。”
“有句话叫哀兵必胜。大周若是打灭国战的话,南昭上下必定齐心抵御大周。大周再往前推进,会变得越来越困难。换句话说,大周需要付出更多的代价,才能取胜。而且,这样的情况下,征南军很容易败北,一旦如此,对我军士气的打击会很大。倒不如接受南昭求和,从它身上再割点肉,然后退守关宁谷消化我们取得的胜利果实。”
如今南昭国内对招惹了大周的塔木咒骂不已,国内舆论一致认定了他是罪人。听说南昭老国王被气得卧床不起。若他们再步步进逼打灭国战,南昭国人的仇恨对象必将转移到他们大周将士身上。士气此消彼涨,于我军不利。
“你能看到这些,很好。”景熙帝赞赏道,他开始教他,“其实,我们大周能现在能取得如此战果,得益于几个方面。你刚才所说的,军粮充足将士用命是一个方面。第二点便是食盐。”
说到食盐,严琅带精锐部队去了东海,并且通过晒盐法得到了一批洁白无暇的新盐,味道也没有卤盐自带的那股子苦味。严琅的来信中写道,白花花的盐,就堆在盐池里。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就叫人心驰神往了。
第一批食盐被他征用了。他用食盐这个硬通货通过远交近攻的策略,交好南昭的邻居娜琪国。此时食盐是硬通货,比黄金白银还管用,深受娜琪国的喜爱。于是娜琪国答应了和大周合作,帮忙敲边鼓,从中牵扯了南昭国一部分的兵力。
单执这才知道,原来战场之外,皇上还做了这么多事。
景熙帝笑笑,所站位置不同,所见也不同。
“前面朕所提到的这几点都是大周的优势,但这些优势确实在慢慢地消退。比如士气的此消彼涨。还有娜琪国那边,据负责那边交易沟通的大臣说,娜琪国目前的态度不如之前积极,有点推脱的意思了。由此可见,娜琪国或许已经改变了立场。再有就是与大周相邻的几个大国,东边的韩丹还算安分,西边的大食,和北的匈奴,确实有点蠢蠢欲动了。还有就是军粮,别看姚昇一直运粮前来,同时,我们这边采取了以战养战的方式,才让南征军看起来不缺粮的。但是若是大食和匈奴一动,以目前大周的国力不足以支持三线同时开战。”景熙帝很理智,也很清醒。
话说到这,单执也明白了,是时候打住,退守关宁谷,然后消耗所得战果了。若是再继续打下去,有可能被另外两国渔翁得利,这便有些得不偿失了。倒不如温水煮青蛙,日后南昭若是敢动弹一下,就找借口又割它一块肉,慢慢来。
退守关宁谷是因为白雅镇没有险要关卡可守,且白雅镇离南昭的都城太近了,时刻刺激着南昭上下的神经,不如退到关宁谷,慢慢消化所得。
这么一退,相当于将打下来的领土中的三分之一归还南昭,但需要他们拿粮食或者金银来赎。
“末将——”一时间,单执的喉头紧绷,他此时胸中激荡,满满都是对景熙的敬重和佩服及爱戴之情。
景熙帝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单执出去后,景熙帝眺望京城的方向。
说起来,最大的功臣应该是她。如果没有她所提供的帮助,这场仗会打得比现在更艰难,取得的成果肯定也没有现在大。
是时候回去了,期限已至,可缓缓归矣。
是夜,三清观
“主子不好了,出事了。”
沈繁花被摇醒,她一晚上都保持着警醒,一听到有动静便立即睁开眼。
她看到一脸焦急之色的红芍,心便是一紧,“出什么事了?”
“高路表少爷不小心将昭仪娘娘给撞倒了。”
“什么?!”沈繁花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丫环鱼贯而入,有人伺候她穿衣,有人给她拧了一条帕子,红芍则在一旁说明事情的经过。
“现在什么时辰了?”沈繁花问。
“一更天了。”红芍答道。
“这个时候两个人怎么还没睡?”沈繁花冷笑,别的不看,就看这时间,就知道这必是个局无疑了。
“高路表少爷那边是因为和他一起住的高绪小少爷发烧了,他着急去请观主过来瞧瞧。昭仪娘娘那边,是说她肚子饿了,然后吃了夜宵又觉得撑得慌,就在院子里里外外走一走消食。这不,高路表少爷太着急了,在与紫竹轩交界的转角处将昭仪娘娘狠狠地撞了一把,肚子一下子就磕到护栏上,听说当时就流了一摊子血。”
第五十三章 和离第三十一天。
红芍的话说完, 沈繁花心一沉,想不到日防夜防,还是中招了。这事怪不了高路。别人有心算无心, 逃得了这次, 也难逃下次。
“走,看看去。”
沈繁花穿好衣服, 披上披风,迅速出门往紫竹轩赶去。
沈繁花一边走, 一边梳理脑海中的想法。
会出事, 她隐隐约约有感, 所以一旦发生, 她并不曾感到意外。
原著中,向淑澜的龙胎是在救驾时没了的。
原著且不提了, 就说现在吧。肚子七个月了,她为什么不好好在后宫里呆着,偏要跑到这三清观来祈福?
这事本身就很违和, 说是担心景熙帝,她看不尽然。祈祷又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这事能比肚子里的龙胎的安危还重要吗?猪都知道该怎么选了吧。还有她下午的跃跃欲试, 她严重怀疑她早有预谋想碰瓷。
可是为什么?要知道一个活生生的龙子, 无论何时, 价值都是最高的。
原著中, 若她将龙子平安生下来的话, 也能顺利晋升至妃位, 还白赚一个儿子。当然她救了皇帝落了胎, 也挺划算,尊位有了,同时还得了救驾之功, 或许还得加上景熙帝的信任。
两种结果,真不好说哪个更好一点。不,不对,以向淑澜的野心,无论如何她都会选择活生生的皇子才对。除非没有选择。
原著中,向淑澜的胎落了,现实中,她的胎也落了。
两个巧合加起来,就不是巧合了,一定有其必然性。
由此可以推断出一点,那就是龙胎不得不落。
难道是龙胎有问题?她不敢让它生下来,或者,她没办法将它生下来。
可为什么呢?难道龙胎不是景熙帝的?
沈繁花随即否定了这个推测。这个可能性很小,以景熙帝对朝廷对后宫的掌控力,如果向淑澜肚子里的并非龙胎,应该留不到现在才对。
再者景熙帝还在世,向淑澜应该没那个胆子。海王养鱼,就在于让鱼儿们求而不得。向淑澜会与一直吊着他们,和他们暧昧,肯定不会有实质性关系的。
生-生-死-死——她在心里给它们排了一下序。有什么问题是在龙胎一出生就会暴露,落胎却不会的呢?沈繁花使劲地想。
沈繁花一边走一边思考,所以是越走越慢,越走越慢。但是红芍绿倚等人都不催促,而是全部一致地放缓放轻了脚步。
突然,沈繁花眼睛一亮,有了!她想到了!向淑澜的龙胎,要么畸形,要么死胎。
但是,以目前的医疗技术可查看不到畸形,死胎倒是可以。
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向淑澜这是废物利用啊。
而且沈繁花突然想到,白天见到向淑澜时,她似乎还用着脂粉?可惜当时她离得太远了,并不很确定。
不过她可以问问高茜和高颜,她俩当时离她很近,如果向淑澜真的用了脂粉,她们应该能闻得到。
白天看到向淑澜时,她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但是太快了,她没抓住,大概就是这个了。绝大多数女人怀孕之后,都不会再涂脂抹粉。她敢说,向淑澜盼个龙子都盼疯了吧,哪里会敢冒着伤害龙子的风险去用脂粉?
除非她不得不用。
沈繁花大胆地猜测,向淑澜肚子里的胎儿,应该早就诊出是死胎了,只不过她一直将它留在肚子里没处理,拖到现在才找到了机会。
死胎,一块烂肉在肚子里呆上几天,能不感染能不有异味?所以她才会用脂粉掩盖气味。
向淑澜果然是个狠人,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以目前的医疗条件,她就不怕这次感染,祸及子宫祸及身体各器官?
她这猜测完全符合向淑澜的性格。
向淑澜这人,既然在原著中能垂帘听政把持朝政,那就说明她是一个很有毅力的人。
这样的人一般都很固执,换句话说,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若非确定胎儿真的活不了,她估计是舍不得拿它来陷害人的。
且,原著和现实相结合,高路并非最佳的陷害对象。最佳的陷害对象,应该是景熙帝,像原著那样,利益最大化,最大程度地减轻她的损失。其次便是她沈繁花,偏偏自己对她防备得很,轻易不会往她身边凑。
现在看来,蠢表弟应该是受她连累了。
沈繁花敢肯定自己的猜测应该八九不离十。
现在她解了谜底,该怎么回敬一下他们的昭仪娘娘呢?
幸亏她做了点准备,现在恰好都能派上了用场!
但是,还差点,于是她叫住红芍,吩咐她如此这般。
红芍一边听一边点头。
“听明白了?那就去吧。”
“是,主子。”红芍躬身下去安排人办事去了。
说话间,沈繁花一行人也来到了紫竹轩。
院子里,高路表弟被向淑澜带来的侍卫制住了。
大舅妈的脸色很难看。没办法,这事若是处理不好,高路就得折在这里了。
高家其余人都在,脸色都不是很好。




和离后嫁给皇帝叔叔 第47节
观主也来了,正盘坐在院中,闭目,口中不断诵读着经文。
沈繁花没有管他,目光落在一间人声大噪的房间上。那是院子里的正房,烛光大亮,里面传来一阵阵女人的痛呼。
看到她,高路很激动,“姐,我没撞到她,你信我。”
沈繁花看着他,他还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眼里有惊慌和焦急,以及被人栽赃的气愤,唯独没有心虚和愧疚。
少年郎经过这小半年的锻炼,不仅将体重减下来了,身手也比之前灵敏很多,他既然说没撞到,那应该就是真的。
“姐相信你,放心吧。你先安静呆着,姐去了解一下情况再说好吗?”
高路乖巧地点了点头。
沈繁花走近了她大舅妈身边,低声问道,“里面都是她的人?”
“嗯。”大舅妈应了一句,然后两人又低声交谈了几句。
向淑澜并不信任他们,怎么可能会让外人进屋?希望龙嗣没事吧。
沈繁花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或许正常人是这样的想法,但是向淑澜就不一定了,她是怕暴露吧。
接着,沈繁花又走动了几步,低声问了高茜和高颜她们昨天有没有闻到向淑澜身上有脂粉味?两人回想了一下,肯定地点了点头,还告诉她,向淑澜不止涂脂抹粉了,香味还很浓。
得到肯定的答案,沈繁花心里就有数了。
沈繁花吩咐道,“去,问问昭仪娘娘需不需要大夫,我这边请来了五个京城医术很好的老大夫。”
白天她做的准备,一是调动了龙禁卫,二是从京中请了四五名医术高明有口皆碑的大夫来。之所以没请太医,是因为宫中必有向淑澜的眼线,而且太医院中,必有向淑澜阵营的太医,她不想打草惊蛇。
另外,她能调动龙禁卫,是因为景熙帝出征前,将半枚令牌给了她,她能调用一半力量。
向淑澜设这个局很高明,但洞悉之后也挺好解,那死胎就是证据。向淑澜必然要处理掉的。拿到证据,一切都将迎刃而解。如今她已令龙禁卫将紫竹轩给围住了,某些人插翅也难飞。
里屋,老嬷嬷正在用特殊的手法按压向淑澜的肚子,努力让肚子里的死胎剥落排出体外。
向淑澜发出阵阵痛呼,真是疼啊。
听到沈繁花的话,向淑澜忍不住尖叫,“滚开,你们都是一伙的,想害我的皇子!”
高家这边的人听了这话都面色发沉。
而沈繁花早就料到她会拒绝,心绪并无波动。
“啧啧,这个时候,昭仪娘娘如何敢用荥阳县主或者高家请来的大夫?”
三清观整片客院的人都被吵醒了,有些人推门出来,远远地看着,不敢上前。有些只是灯亮,人没有出门。更有胆小的,连点都没敢亮。但是,估计所有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再者,就是不妨碍他们交头接耳,品头论足。
就在这时,屋里传来老嬷嬷的惊呼,“昭仪娘娘,奴婢无能,小皇子他保不住了哇。”
紧接着是向淑澜撕心裂肺的哭叫声,“我的皇儿,我的皇儿啊。”
“可怜哪。昭仪娘娘那肚子尖尖的,一看就是个小皇子。”
大舅妈闻言,心就是一沉,坏了。
其他人也是一脸沉重。
“来人,给本宫打,打死这谋害皇嗣的贼人!我要他给我皇儿赔命!啊——”疼痛让她面部扭曲,向淑澜恶狠狠地道。且让她先收点利息!
声音尖刻,内容残忍。沈繁花掏了掏耳朵。
抓着高路的侍卫将人往长板凳上一推,拿着棍棒就要动手。
“我看谁敢?!”沈繁花一个手势,就有人死死地制住了对方侍卫,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高家其他人都默默地站到她身后去。
“沈繁花,你不要太放肆了!”向淑澜尖叫,她气得不行。
沈繁花反问,“怎么,向淑澜,栽赃陷害之后,还想来个死无对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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