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毒妃狠绝色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风雨归来兮
“二丫!谁欺负你了”后面的木门里,传来一声妇人的喝声。
糟了,被人发现了。
叶渺作贼心虚,迅速起身向巷子外跑去。
木门打开,出来一位二十多的高大妇人,小丫头立马扑过去。
委屈又害怕地哭了,“阿娘!”
妇人抱起二丫,急道:“二丫,发生什么事了”
小丫头不知道该不该说,有个奇怪的姐姐一直戳她的脸,还要做她阿娘,她不要换阿娘。
可是她给的糖好好吃。
吃了人家的糖,不好再告状了吧。
“阿娘,阿娘。”小丫头只好哭着喊阿娘。
“嗯。”
“阿娘。”
“嗯。”
“阿娘。”
“嗯。”
小丫头一遍一遍地喊着,不远处躲着的叶渺,一遍一遍地轻声应着。
直到木门关上,隔绝所有声音。
风起,脸上一阵凉意。
叶渺伸手一摸,全是泪。
一阵马儿啾啾的声音在此刻突兀地响起。
叶渺被惊醒。
她望望天空,太阳似乎刺眼了些。
时辰快到了。
叶渺开始跑起来。
没听到后面传来的声音。
少年懒懒散散地坐在油光水滑的高大骏马上,黑金色的披风下,宝蓝色华服流光溢彩。
黑色帽兜掩住他昳丽精致的容颜,只一双星眸,比天上阳光还灿烂,然而细看,又分明带着冷意。
他一手抓住缰绳,一手垂下。
“叶三小姐。”清亮的声音慵懒而随意地轻唤。
然后便见那个红衣小姑娘开始跑动起来。
不过,却是与之相反的方向。
看着那逐渐消失在雪地里的小红点,程烁眉毛动了动,“真是个奇怪的人,自己还是个小姑娘,居然让人家喊她阿娘。”
直到那红点消失,程烁一勒僵绳,掉转马头,“走吧。”
身后的随从不解,“世子,这不是往上京的方向。”
“谁说我要回上京”
“可皇上在圣旨上写明,要世子您即刻回京!”
“前线出了事,自然得去前线看,回上京看那些人耍嘴皮子有用吗”
程烁说完,用力一夹马背,“驾!”
马儿如弦,向前方疾驰而去。
随从:...
也就世子您敢这么任性,连皇上的圣旨也不放在眼里!
偏生皇上也奇怪的很,从不会怪罪世子。
随从纵马追上去,“驾!”
——
九重门。
九重门的门主,据说曾经是武林中排行前十的人物,十年前金盆洗手,来到青州开办了九重门。
专门教导青州世家子弟武艺,应付太中学院的入学武试。
刚开始这些世家子弟们是没人愿意去的,因为各自家中都有出色的武师自小教导。
结果九重门成立一年后,在其门中习武的三个平民子弟,皆因武世出众考入太中学院。
这下整个青州都轰动了。
世家们不信也得信了,纷纷在入学试的前一年,将有机会的子弟送入九重门习武。
因为有了世家的支持,九重门自此只服务于世家。
九重门逢八休息半日,今日十八,只习武半日。
正午过后,九重门的朱漆大门打开。
走出来一群青春洋溢的少年。
个个锦衣玉带,容颜华贵,笑意盎扬。
虽然一起出来的,但隐约可以看出分成两派。
一派是以临安侯府的大公子叶寒为首,一派是以太中布政使赵家,三代单传
二四、出事
黄昏时分,天空又开始飘起鹅毛大雪,这两日好不容易露出点原貌的翘角飞檐,又被雪花覆盖住,天地一色。
冷风忽忽地吹,比前两日更冷更寒,稍微在外面走一下,便感觉整个人要冻成冰柱子。
这样的天气,无论是平民百姓还是高门大户,天刚黑便早早上床歇息。
富贵院里,南嬷嬷问过孟浅月意见后,又往她寝屋里加了个火炉。
“南嬷嬷,今儿天冷,你屋里也烧多点盆炭,免得冻着了。”穿着里衣准备就寝的孟浅月道。
南嬷嬷岁数并不大,只比孟浅月大两岁,是自小伺候她的大丫鬟。
孟浅月嫁进临安侯府前,将也指给了府中的南管事,后来一起来到临安侯府,做了院里的管事嬷嬷。
两人朝夕相处二十多年,感情不同一般。
南嬷嬷感激道:“谢夫人体恤。”
“你早些去歇息吧,让徐姨娘来值夜便好。”
“是,夫人。”
南嬷嬷离开后,徐姨娘战战兢兢地来了。
孟浅月气恨徐姨娘与叶兰两母女,抢先她一步让叶云涛将叶兰送走,这两天没少折磨徐姨娘。
不过今晚孟浅月不知为何,提不起折腾徐姨娘的兴致,早早睡下了。
睡虽然睡下了,却反反复复入不了眠。
总觉得心里揪着闷着,似乎遗忘了什么事情,又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而她又不知道。
迷迷糊糊的,似乎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
“亦香,我有急事找阿娘!”
“大少爷,这大半夜的...”
孟浅月听出是叶寒的声音,似乎很焦急。
她坐起披上衣裳,“亦香,让阿寒进来。”
“是,夫人。”
厚重的帘子掀开,冷风吹得炉火周边如波纹般晃动。
“阿寒,什么事...”
孟浅月还没问完,叶寒已快步冲到床前,扑通一声跪下。
痛哭流涕,“阿娘,救救儿子!儿子不想成为瘫子,不想死!呜呜...”
孟浅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阿寒快起来,发生了什么事,慢慢说给阿娘听。”
这时的叶寒,还穿着下午打架时的衣裳,头发是歪的,衣裳是烂的,脸冻得青紫,还有伤。
孟浅月吓了一跳。
临安侯府是武国四侯府一之,家中子弟不管在府在外,哪个不是光鲜亮丽
她扶着叶寒起来,被他冻成石头一样的手吓得失魂。
“快,上热茶!”
徐姨娘眼疾手快地递上热茶,亦香端来椅子。
叶寒全身僵硬,捧着茶盏的手不停颤抖。
孟浅月看得揪心不已,她引以为傲的心肝,到底经历了什么
叶寒抖抖索索了喝了两杯热茶,才慢慢缓和下来。
支开秦姨娘和亦香后,叶寒讲起下午发生的事。
混战中,赵非城摔倒在地。
他气血上涌,一脚踩向赵非城的腰骨,赵非城一声惨叫昏迷过去。
少年们全傻眼了,楞了好一会,才有人大喊着快找大夫,快通知赵家。
叶寒站在一边,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大夫来看过后,摇摇头走了。
直到赵家专用的大夫来,指挥下人将赵非城小心翼翼地抬上担架带走。
叶寒才在寒风中回过神来。
周围的少年们,已经一哄
二五、两全其美(上)(六一快乐!)
孟浅月让人伺候着叶寒洗漱更衣用膳后,看看天色约摸着快天亮了,带着叶寒前往荣华院。
一进去,孟浅月顾不上除下披风,拉着叶寒径直跪下。
把刚起来的余氏吓了一大跳。
“二媳妇,阿寒,你们这是...”
孟浅月哭道:“阿娘,求您将阿爹请回来,救救阿寒!”
余氏皱眉,“起来慢慢说,一大早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
罗嬷嬷极有眼力见地将孟浅月扶起来。
孟浅月却是不肯起。
余氏便有些不喜,她端起茶盏吹了吹,茶叶沉浮,茶水倒映出她拉长的脸。
“二媳妇,阿寒是你的长子,是我的长孙,你不心疼他跟你一起跪着,我心疼!”
孟浅月不得不起了。
“说吧,什么事。”
叶青石的一位旧部下六十大寿,其他旧部下约定,趁这次机会好好聚聚。
都是好几十的人,下次再见怕只能是对方的丧礼了。
叶云琅还未醒,叶青石愿意抽出五天,足见他对那些旧部下的重视。
若不是天大的事,只怕难以将他请回来。
孟浅月对着叶寒柔声道:“阿寒别怕,祖母一定会帮你的。”
叶寒惶恐地将打残赵非城的事说了一遍。
“啪!”
茶盏掉到地上,四分五裂,茶水溅湿了余氏的裙角。
“糊涂!”她胸膛剧烈起伏,“年轻人小打小闹便罢了,怎能不知天高地厚,真闹出事来!那赵家三代单传,赵非城就是个金疙瘩,平时谁碰一碰,赵家老夫人和赵夫人都能将别人咬下一块肉来!你还将人家...”
叶寒哭道:“祖母,孙儿知道错了!孙儿不是有心的,孙儿一时鬼迷了心...”
“罢了罢了!”余氏揉揉太阳穴,“不发生也都发生了,说什么也于事无补!”
这时,外面响起丫鬟的声音。
“老夫人,赵家的信。”
余氏掀掀眼皮,哼了一声,“好快的手脚。”
这才刚天亮。
看来人家一早就守在外面,只等天亮就往里递信。
余氏接过看后,脸色更不好看。
孟浅月吓得面色发白,“阿娘,赵家说什么”
余氏没好气道:“还能说什么说阿寒弄残了赵非城,九重门一起学习的都可以作证,让咱们午时之内必须给个交待!”
“午...午时!”这么快
叶寒哭道:“祖母,您救救孙儿!”
孟浅月红着眼,小心翼翼道:“阿娘,能让阿爹回来吗”
这事除了叶青石出面,谁也没办法。
余氏斩钉截铁,“不行!”
“为什么”孟浅月急了,“这事除了阿爹...”
余氏打断她,“阿寒,你回院子等着,事情没解决前哪也不要去!”
“祖母...”
“回去!这事祖母想办法解决!”
叶寒一走,孟浅月焦急道:“阿娘,阿爹不回来,这事怎么解决那赵怀安可不是吃素的!”
“二媳妇,当着阿寒的面,有些话我不说,是给你这个做娘的面子。现在阿寒不在,我不怕直说了!”
余氏不客气道:“你以后是要掌管侯府的人,想事情能不能长远点若是将侯爷叫回来解决此事,等于将这事闹开了,那这爵位以后还能落到老二身上,再传给阿寒吗”
三房叶云泽是卢州守备,全家皆不在青州数年,未能在余氏膝下承欢。
因此余氏更倾向二房,希望爵位落在叶云涛头上。
孟浅月呐呐道:“媳妇不是没想到,可是比起阿寒的性命,这爵位又算什么”
“没错,爵位比不上阿寒的性命,但你就不能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非得一根筋”
孟浅月被骂,不敢驳嘴,只垂下头抹泪,“阿娘,媳妇现在心乱得很,阿娘有什么法子尽管说,媳妇拼了命也会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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