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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NPC想害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恶魔小丑
叶迟没在意他的动作,反正死磕着也不能让他就这样走,自古背靠大树好乘凉,抱紧大腿好刷怪,所以即使殷玄弋一脸的“滚远点”他依然不为所动的拽紧他,“你不能就这样走啊,要走也等明早告诉村民事情解决了再走,不然他们要还以为鬼祟未除,每天畏畏缩缩过日子,那得多难受啊。”殷玄弋这才看向他,叶迟立刻趁机把他往之前睡觉的地方拉,边拉边扯,“你就别想着让我带话了,你看我这样就算说了他们也不信呀!也就两个时辰,坐上一会打个小盹,睁眼就早上了。”
而等他们走远,刚才被殷玄弋看过的房檐上突然显出一个人影来,那人白净的道袍高耸的道冠,正是被叶迟划进江湖骗子行列的算命道长,他两只手笼在袖子里,慢吞吞的换了个姿势,又一下隐去了身形,留下一句轻飘飘的“看来还死不了”,又不见了。
叶迟行动迅速的把殷玄弋拽进大娘家的院子,西屋的门还大敞着,那张断了条腿的凳子依然滚在门边,叶迟若无其事的上前把它挪开,狗腿之情溢于言表,“大仙,您请。”请字又卷了个边,殷玄弋眉头微微一皱,突然很想让他闭嘴。
叶迟一手挂着鬼娃娃,忙忙碌碌的把睡过的被子一卷,扔到一边,对殷玄弋说,“大仙,您请上坐。”见殷玄弋不动,又要殷勤的上去拽他。殷玄弋这次防着他,没让他得逞。叶迟打定了主意要抱上他这根粗壮的大腿,自然是不要脸的,“大仙,您可千万别跟我客气,这床你一个人睡,我睡地板就可以了。你要不习惯屋里多一个喘气的,我睡门口也行,您开心就好!”
殷玄弋眉心一蹙,道,“不用。”这才上了塌,盘起双腿闭目打坐。
叶迟自觉闭上嘴,蹑手蹑脚把被子抱下来,在地上一铺,真就睡下了。鬼娃娃在他身边“依依呀呀”爬了一圈,最后学着他的样子四肢大开的趴到他胸口,吧嗒吧嗒嘴也不动了。
殷玄弋睁眼看了叶迟一眼,似乎有点不解,不过他什么也没说,很快就又把眼睛闭上了。
叶迟当然没真的睡。无界山肯定是个修仙门派,且十分有名,他必须跟紧殷玄弋想办法混进去。
他闭着眼睛七想八想,小聪明耍的游刃有余,突然想到刚才系统奖励的修为,隐隐约约确实感觉有一股奇怪的气在身体里四通八达。他当即了心神,认真感受那缕奇怪的气息动向,并尝试着控制它,试了几次,居然成功了!
叶迟大喜,立刻引着那股气弯弯绕绕的行过身体每一寸经络,走了几遍操控的愈发熟练,不知不觉间外面传来了公鸡打鸣声,天亮了。
叶迟没急着起来,他闭着眼睛先听了听四周的动静,修为等级提升后,他的五感感应力也得到了相应的提升。等听到殷玄弋下榻后,他也随之睁开眼睛,恰逢殷玄弋看过来,叶迟一边去拎趴在胸口的鬼娃娃还不忘冲他眉眼弯弯,“早上好啊,大仙。”
殷玄弋目光微动,勉强点了个头。
鬼娃娃装了一晚上速冻尸体闷坏了,扒着叶迟的衣服从上爬到下,从前爬到后,叶迟不得已只能拎了它的脖子把他从身上剥下来,鬼娃娃以为叶迟要陪它玩,小短腿一勾居然灵活的翻了个身,倒挂在他手臂上不撒手了,叶迟晃一下手臂它就“咯咯”笑一声,基本上是个自得其乐的二百五。
外间大娘鸡没叫就出去了,这时候回来,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忙忙的来敲叶迟的门,边敲边喊,“仙人你醒了吗?出事了!”
叶迟听了大娘这个称呼也不脸红,若无其事的对殷玄弋扯淡,“一定是知道你来了,喊你呢,村子小,消息就是灵通。”说话间他连忙把门打开,对大娘说,“发生何事?你别急,慢慢说。”
大娘急啊,噼里啪啦就说开了,“王寡妇跟她儿子死了!尸体在义庄发现的,王寡妇胸口还被捅了个对穿窟窿,死相凄惨!大仙,这鬼祟……”她这时候才看到叶迟身后站了个人,愣了愣,“他是?你们这是……”一时不知道要做什么猜测。
叶迟摸了摸鼻子,笑容可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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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才是真大仙,我就是前面探路的。”说完这个他眉目一肃,又开始一本正经的瞎忽悠,“昨天夜里我们已经把鬼怪给除了,只是晚了一步,没救得了王寡妇跟她儿子……”
殷玄弋听到他这样说,看过去一眼。叶迟悲痛的煞有介事,“哎,要是昨晚我们再早些发觉,他们也不会枉死,如今他们孤儿寡母都命丧鬼祟之手,不知还有谁能给他们料理后事……”
大娘听到这里才有所反应,“仙人不必担心,我们大伙自然都会帮衬着好好安葬他们仙人,那鬼祟当真除了?”
叶迟微微一笑,“我说话做不得数,得让这位大仙跟你说。”他挪开地方,不忘对殷玄弋飞眼风:“你看吧,她不信我。”只是他高估了对自己眼神的把控能力,活脱脱飞成了一只开屏孔雀,多情的很,看的殷玄弋眼波一惊,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第5章玄之又玄(二)
玄之又玄(二)
叶迟趁着殷玄弋跟大娘说话的空档,把倒挂金钟一般的鬼娃娃颠了回来,看它眉眼弯弯憨态可掬,眼珠子一转,动手就去扒它嘴巴,想看看它嘴里是不是真藏着一个黑洞。他手刚伸过去鬼娃娃就自动捧住他的手指,张了粉嫩的小嘴巴一口咬住。叶迟也不怕,他甚是缺心眼的在它嘴巴里抠了两下,摸到它牙床还没长牙,小舌头也是软软的,除了没温度,基本跟常人无异。
他心里想:“真稀奇,昨天咬我的时候明明还有尖牙。”
探寻无果,他刚要把手指抽出来,被一边大娘的惊叫炸了一下。
“哎哟,怎么有个娃娃。”大娘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母爱爆发,推开殷玄弋跨腿进门,一脸急切道,“怎么能这么抱孩子,当心摔了!”说着伸手就要来抱鬼娃娃。叶迟一惊,赶紧往后让了让,忙道,“千万别,这孩子怕生,不认人。”鬼娃娃身上带着三九寒天的冷气,要真让大娘抱了非吓死她不可。
大娘眼瞧着鬼娃娃生得粉雕玉琢煞是可爱,又是一团笑模样,心中喜欢,“哎哟,这娃娃长得真好看。没事,村里哪家孩子我没抱过,况且你们男人哪会带什么孩子,我帮你抱一会!”说着又要伸手。叶迟赶紧跳开,往殷玄弋身后躲,“别别别,这是大仙的师弟!最小的小师弟,孩子有灵根,不能接触外人身上的浊气,会毁它修为。”叶迟胡说八道一通,大娘居然信了,这才作罢,末了还叹了一声,“这孩子好福气啊。”
叶迟从殷玄弋身后探出个脑袋,赔笑道,“是啊是啊。”
既然村中事已了,殷玄弋自然不会多呆,辞别了热情送行的村民,直行出了庙前村。
叶迟嘻嘻笑的蹭在他身边,“大仙,你们无界山不弟子,有什么要求吗?你看我这样的行不行?”
殷玄弋驻足,微微蹙眉,“别这样叫我。”
叶迟顺杆子就往上爬,全是调戏小女孩的套路,“敢问少侠姓名?”
殷玄弋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看不惯他笑,那眼里总像带着春|色,没个正经。默然一会,才回道,“殷玄弋。”
叶迟默念一遍,看他背上背了两把剑,一把是之前用过的降世,还有一把光泽暗淡一些,剑格上有奇怪的图纹,似乎是鸟的爪子,身子隐入剑鞘,看不明白。叶迟说,“我认真的,你们无界山到底不弟子呀?要不你带我回去让你们掌门看看呗,没准我天赋异禀天纵奇才呢。”
殷玄弋转身就走,叶迟颠颠儿跟上去,故意恶心他,“玄弋哥哥,你等等我嘛!”果真把殷玄弋恶心的差点一个趔趄。
殷玄弋头也不回的警告道,“别乱叫。”
叶迟跟上去,“哥哥不成,叫大爷也行呀。”
殷玄弋觉得脑袋疼,这时他们正好走到破庙附近,庙里忽然传出一声“嗤嗤”的响声,殷玄弋旋即停住脚步,叶迟也跟着停下,“什么声音?”
他们同时往破庙看去,破庙一如既往的破,庙门跟牌匾具是摇摇欲坠的光景,那声音响过一声却又不再作响。殷玄弋已经直接往那边走了过去,叶迟在原地站了一会,实在不想节外生枝,而原本盘在他腰间的鬼娃娃却顺着他的腿滑下了地,它四肢软软的匍匐着朝破庙看了一会,回过头来扯叶迟的裤腿。叶迟赶紧抱它起来,“祖宗,地上脏。”不得已,也只好朝破庙走去。
叶迟走到殷玄弋身边,看他并不入内,问道,“怎么了?”
殷玄弋神色清冷,回了他一句,“有结界。”说完快速结了个手印,聚起灵力就往看不见的结界上拍去,但甫一接触他就发觉灵力会被结界源源不断的吸走,他神色一变,赶紧撤了手。
殷玄弋心里奇怪,叶迟却在一旁道,“可能里面封着什么厉害的恶鬼邪煞呢,反正也进不去,不如回去禀告了你们掌门,再作打算。”殷玄弋不理会他,反手召出降世,叶迟知道他不肯罢休,只能往后退开,让出空间给他。
殷玄弋倾注灵力,降世随之腾空,凭空又显现出太极八卦图案,正南方位纯阳乾卦闪了闪,降世挟着一股沛然罡气就往结界激射而出,与结界相撞有如金石相击,“当”的一声巨响,降世被弹飞落地,殷玄弋也被震得往后退了两步,结界却纹丝不动。殷玄弋脸上神色不定,一扬手召回降世,再结手印一剑垂直往地面刺入,灵力霎时爆成一团白光,连地面都微微颤抖起来,然而光华褪去,殷玄弋面色凝重,沉默不语,刚才全力一击居然未能取得丝毫破障效果。
叶迟这才单手提着鬼娃娃上前,他想了想,道,“之前我听村子里的人说,这边不知怎么回事就进不去了。这庙原先受了那么多年香火熏陶,就算废弃了等闲鬼怪肯定也不敢靠近,更别说还有这么大的本事,许是某位前辈高人在此地做了结界,藏着什么东西吧。”而且藏的东西恐怕就在他手里。鬼娃娃肯定是村民企图进庙的时候不小心放出来的,所以才有了后来的鬼吓人。
殷玄弋心中明白,设此结界者灵力必高出他好几倍,所以他才无法破除。想了想,也只能作罢。他少年意气,刚才不过是不服气罢了。
他看向叶迟,叶迟忙举起双手,不打自招,“呸,我不该妄加揣测高人用心不良,罪过罪过。”鬼娃娃挂在他右手胳膊上,眉眼弯弯,“呀”了一声,殷玄弋看过去,突然发现它额心起了异常,隐隐的竟然显出了一条细长的竖线。
竖线呈金红两色,在它额心明灭不定,叶迟随后就发现了,他咬牙切齿的想,“小鬼,你放技能之前请示过你的主人我了嘛!反了你了!”
叶迟讪笑,“它可能有点舍不得这个地方。”说着就想用手把鬼娃娃额头盖住,那条竖线却一下往两边分开,赫然是一只眼睛!眼中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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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白目,只是周围爬上了金红两色的纹路,看着愈发妖异。
叶迟:“……”
他还没想好这次该怎么糊弄,身体突然一空,猝不及防的就被破庙的结界吸了进去!
感觉也就是一瞬间,叶迟回神就发现他站在一座红墙黑瓦的庙门口,门漆朱色,檐下牌匾刷黑漆描金字,上书四个大字:玄之又玄。
他刚想说怎么回事,发现殷玄弋就站在他旁边,而鬼娃娃也在他手里,只是鬼娃娃额心已恢复正常,双眼紧闭像是睡着了。
叶迟跟殷玄弋对视一眼,心里突然都明白过来,知道这是进入了结界内部,面前这座焕然一新的小庙正是之前那座早已荒废的破庙。
庙内安静,没有香火没有佛声也没有人前来祭拜,处处都透着诡异。两人不约而同的没有说话交流,叶迟轻轻推开那扇朱漆大门,门轴“吱嘎”一声轻响,开了小半边。他探了脑袋进去看,庙内场地不大,正中是正殿,殿前有个巨大的香炉,只是炉上没有点香。香炉右侧靠墙角有一颗粗大的杏树,能够五人环抱。
叶迟抬了腿迈过门槛往里走,殷玄弋随他一起进去,两人往同样紧闭大门的正殿行去,到了门口,叶迟刚要推门,忽然听到里面传来声响,他愣了愣,当即就住了手。
那声响听着非常奇怪,似乎是谁在呻|吟。大门两旁是成排的窗牖,叶迟转过身去面对了殷玄弋,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拉着他就往右侧窗牖而去。
殷玄弋默然跟在他身后,眼光不自觉的盯在叶迟拉住他胳膊的手上,那手白净清瘦,指节细长,是一只极为漂亮又养尊处优的手。
叶迟拉着殷玄弋到了窗下,窗格不高,四尺小儿就能得见,窗牖上糊了白色窗纸,叶迟刚要效仿电视剧,沾点唾沫去戳个洞来,殷玄弋随手一划,窗纸立时开了个孔。叶迟把伸到嘴边的手指默默拿开,对他竖起大拇指,用口型说,“厉害。”
说完了,他凑眼往孔洞里看去,只见大殿中央立了一尊大佛,佛像右手置于右膝,指头触地,结降魔印。佛前案台上香火贡品全无,独独摆着一柄桃木剑,剑柄上还缠了一圈红绳。
在佛像面前摆道家的东西,也是很有想法。
这寺庙看来很久没人来祭拜过了,但似乎又有人专门打扫,屋内都拾的干干净净。叶迟又听到了奇怪的呻|吟声,他转着眼珠四处搜寻一番,终于在佛像底下发现了一对男女,他们正赤|条条交叠在一起,颠|鸾|倒|凤好不快活。叶迟惊的往后退了一步,殷玄弋以为他看到什么骇人的东西,立刻凑上去查看,只看了一眼就神色冷然的别过了脸。
叶迟在一旁笑得打跌却又不敢笑出声,殷玄弋此时才反应过来他是故意装惊讶引他去看,他眉目一凛,叶迟赶忙绷住笑,做了个告饶的动作,没绷两秒,又捂着肚子笑做一团。
殷玄弋山崩于前而不动的脸色还是黑了黑。
叶迟狠狠笑了一会,才又趴回那个洞前面,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其实并看不到多少内容,男人恰好背对着他的方向而坐,女人双腿缠在他腰间,脸埋在男人胸口,是个观|音|坐|莲的姿势。叶迟仔细看才发现男人没有头发,确切的说是有一点,只头皮上浅浅的覆盖了一层黑,像是新长出来的。叶迟再看他扔在一旁的衣物,果然是僧袍,这下确定了这个男人应该是一位僧人。
他心里“啧啧”两声,想:“这秃驴好大的胆子,公然在佛像脚下触犯|色|戒,勇气着实感人。”
那两人身体有规律的起落沉浮,女人的呻|吟断断续续的溢出,一会后,男人又加快了些速度,想是到了关键时刻。
叶迟正看的津津有味,冷不防被殷玄弋提着领子给扒拉下来。叶迟顿时不高兴了,你不看,还不准我看,哪有这个道理。他刚想跟殷玄弋理论一番,身体又忽的一下落空,大殿内一股吸力直袭而来。
叶迟:“卧槽,又是这迷人的感觉!”
他脑袋昏了一昏,再回神时耳边的呻|吟声一瞬间放大,同时还夹杂了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叶迟不明所以,他定睛一看,一张放大的年轻男人的脸近在眼前,这张脸生得颇是妖孽,眉梢眼角全是不羁,重点是他脑袋上只有一层浅浅的头发,如果料想不差,这应该就是刚才在庙内行鱼水之欢的僧人。
那僧人见“他”看过来,眉眼微微一动就是一个邪魅娟狂的笑容,只听他道,“圣姑仙子,我要去了。”
叶迟脑子里轰的一炸,吓傻了。
第6章玄之又玄(三)
玄之又玄(三)
叶迟大概是知道自己魂在何处,但不知道身体在哪里,他似乎是进入了庙中那女子的意识,除了能看能听能想,别的一概不能,比如现在他十分想跑……
然而女子交|欢正愉并不如他的愿,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似是痛苦似是欢|愉,隐忍的喊那僧人的名字,“慧郎……慧郎……”喊的叶迟毛骨悚然,如果他还有身体,定然已经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他从没想过看个爱情动作能看出如此惊悚的效果!
索性他们已经进行到最后阶段,这场交|欢很快就结束了。叶迟生不如死的缩在女子的意识中,看到那僧人赤身*的站起身,取了一旁的僧衣披上,女子似乎也跟着坐起,她伸了两只玉白的手臂环住僧人的腰,把脸贴到他小腹,轻声道,“慧郎,我身上乏的很,你陪我睡一会罢。”那僧人倏忽一笑,穿着僧袍也掩盖不了他妖骨天生的气质,他用手托起女子的下骸,弯腰在她唇上浅啄一口,“便依你。”说罢反手揽住女子的腰,带着她轻飘飘的滚到一边铺了褥子的地上,徒手一招,女子散落在一旁的衣裳便直飞而来,盖住了两人的身体。
女子环着他的腰,头埋在他胸口,沉沉的睡了过去。
叶迟已经无法用言语来描述他此刻的心情了,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他以后肯定会不|举的!
女子的意识陷入混沌,他也跟着眼前一黑,画面一转,已经换了个场景。
正是银杏金黄时刻,杏叶缠绵着落了满庭,女子靠着杏树浅眠,应该是待得有一会了,她白色的纱裙上落了好几片金黄的杏叶,像缀在裙摆翩跹的蝴蝶。一会后,庙门轻轻打开,僧人穿着端方的从外面进来,看到杏树下的女子,嘴角挽起一个浅淡笑容,往这边行来。
叶迟真的很想大喊一声“你别过来!”,然而有心无力。
僧人到得近前,拂袍而坐,轻轻揽过女子的肩膀,让她靠到了自己身上。
女子并没睡熟,闭着眼嘤咛了一声,“慧郎,你回来啦。”当真是媚态极妍,能苏到人骨头里,苏的叶迟狠狠一惊,只想快些灵魂出窍。




总有NPC想害我 分卷阅读10
僧人侧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握了她一边手腕,见女子似是无力睁眼,不面色凝重起来,“圣姑仙子,可是又乏了?怎的最近老是困乏,该不是病了……”
女子听得轻笑一声,“该是病了,慧郎不如猜猜我得的是怎样的病?”
僧人眉目微蹙,“这可如何是好,我去请个郎中来替你瞧瞧。”
女子抬了另一只手拧了一下他的腰,痴笑道,“呆子,你急什么,我这是……”说到这里却又不说了,只引了他的手置于自己小腹,咬唇娇嗔道,“是这里病了。”
僧人面色一呆,接着一阵狂喜,他喜不自禁的说,“你是说、你是说你怀了孩子?”
叶迟:“……”你一个出家人要当爸爸了,喜个屁啊。
画面又一转,叶迟睁眼一瞧,面前坐了个头戴儒巾的中年男子,留着一把稀稀拉拉的山羊胡,他正愁眉不展的在给女子诊脉。
他们身在一处僻静的小馆,周围陈设皆是古色古香的红木家用,中年男子身后的墙壁上嵌着一排药格,右侧墙壁上贡着一张画像,像上一个老儿左手执灵芝样式的手杖,右手提了个药葫芦,脚下祥云缠绕,像个得道飞升的高人。画前案台燃着香火,水果吃食一应俱全。
应该是在某处医馆没错了。
僧人见大夫把了半天脉都没吭一声,忍不住问道,“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叶迟这才看到,僧人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肩膀处,身上也没再穿着僧袍,而是换上了普通的长衫。他身形高大,长相俊美,换了一身衣裳又是另一种气质,反而不显得妖了,也是奇怪。
大夫摸一把他稀松的胡子,眉头皱出老高,“你们可弄清了,确实有十个月了?”
女子这时候道,“该不止了,但是总没个动静要出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探了这么久可查出什么来?”
大夫脸色愈发凝重,原本探脉只用三根手指,他又加上一根,四指搭上女子腕脉,又诊得一会,突然惊立而起,满面骇色的往后退了几步,撞到了药格上。
僧人眉目一蹙,“怎么回事?”
那大夫哆嗦着手指指着女子,战战兢兢道,“这这、这分明是个死胎!她怀的是个死胎啊!”
女子一听,拍案喝道,“不可能,他明明会动,你敢胡说八道我割了你的舌头!”
叶迟:“……”说好的温柔如水呢!
僧人也是不信,“你可诊清楚了?”
大夫一脸惶然,受惊不小,“老夫行医这么多年,从未见过此等脉象,实在是无能为力,你们还是去找旁人罢……”
女子出手如电,一柄桃木剑即刻架到了大夫脖子上,“没见过就敢断言,不要命了!”正是叶迟之前在佛前案台上见到的那把,原来竟是这女子的武器。
僧人忙上前拉住女子,“阿焉,算了,我们走吧。”女子面有愠色,恨声道,“你这老匹夫就这点本事也敢开馆行医!”说罢震剑一挥,后排药格应声而裂,稀稀落落砸了一地,大夫目眦欲裂,“你!”这些药材可都是他的命根子,当下也顾不得害怕,指着女子急道,“你这婆娘!分明就是怀了个死胎,你不爱听就砸我医馆,这是什么道理!你且看着吧,它迟早会吸干你的气!到时候谁也救不了你!”
女子气急,手腕一抖,桃木剑瞬时朝大夫击出,僧人一看不好,祭出法印挡了下来,屋内顿时激起一股沛然之气,大夫立时被震得七窍流出血来。僧人怕女子还不罢休,一抬手提了半死不活的大夫,拂了一掌把他送出屋外,这才厉声对女子喝道,“阿焉,还不住手!”
女子正在气头上,全不分青红皂白,对着僧人就道,“他竟敢说我们的孩子是死胎!简直找死!你居然还拦着我?你是不是后悔跟我在一起了?后悔就滚回你的破庙,修你的佛念你的经去!”僧人即便听她这样说也没生她的气,他放缓了语气,道,“阿焉,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后悔跟你在一起。你且消一消气,大夫昏庸,误诊也是难,你别动了胎气,伤了我们的孩子。”
女子听他这样说,脸色几变,最终放下剑来,不甘的道,“他明明在我肚子里好端端活着,昨天还踢了我一脚,怎么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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