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uck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urarara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向宇阳拿起筷子吃起来,但是没吃几口,眼眶就开始发红,不一会儿已经饱含泪水,圆大的眼睛水汪汪地低头看着那碗面,嘴里还含着还没往下咽食的面条,看得周围的人都有我见由怜的心情。他眼睛轻颤,豆大的泪珠滚落,划至脸庞
“不要吃了。”司徒深雪看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揪心。
向宇阳摇摇头,看了看柜台。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是那条手链。司徒深雪明白了,他想得到那份礼品,就是因为那条手链就不要命了吗?因为有喜欢的人,想要把它送给她?想到这里他就感到心里一阵疼痛。或许最近他和他在一起太安逸了,令他理所当然地觉得他也会喜欢着自己,会想要和他在一起。
司徒深雪抢下他的筷子,语气带着一丝怒气,“不要吃了。”
“可是”
向宇阳还想说什么,可司徒深雪打断了他的话。
“给我来一份。”如果他想要的话,他可以帮他赢回来,看见他这样拼命,他舍不得,即使是他有喜欢的人
司徒深雪优雅地拿起筷子,仪态优雅,宛如一位贵族绅士。但当他吃第一口的时候动作还是因为那股异于常人的辛辣而顿了一下。
向宇阳见他在吃第一口的时候原本已消散的泪水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又涌上来,他知道,那碗面除了辣之外,是吃不出其他的味道的,想去制止他,他担心他承受不了,因为现在自己只吃了三口,味蕾已经麻痹掉了。
“小雪。”
面对他的叫唤,司徒深雪没有理他。即使那种辛辣在喉咙里蔓延,令他喉咙感到火烧般地疼也比不上心里的痛他有喜欢的人,他会对别人开心地笑。依旧面不改色地一口,一口地吃着,像是一遍,一遍地对自己说:他终有一天会离开自己,自己不应该有任何期待。
当他吃完最后一口的时候,他听到周围的人在欢呼,但他感到的喉咙的灼烧和内心的绝望。
大叔拍着手掌说:“恭喜你啊,帅哥,你是第一位,也是最后一位拿到这份礼品的人啊。”那条手链其实还是挺贵的,所以只有一条来作为礼品,即使这样还是有不少人想来挑战。
司徒深雪默默地接过那份礼品,但意外地觉得沉重,看着玻璃箱里的手链,他可以想象得出那个女孩到这条手链时的喜悦,他长得那么可爱,有谁会拒绝他呢?拉着向宇阳的手,把那天手链塞在向宇阳的手心里。或许他该离开了。
向宇阳怔怔地看着手里的手链,连司徒深雪离开面馆都没有发觉。
大叔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小帅哥,你朋友走了哦。”
“!”
大叔看着追出去的向宇阳,对着旁边的老板说:“年轻真好。”
☆、21
听到身后的叫唤,司徒深雪停下了脚步,他问自己,他真的能放开他吗?
向宇阳看到他停了下来,走到他跟前说:“你走得太快了。”有点不好意思地用手指刮了刮自己的脸庞,“那个”摊开自己的手掌,“这条手链其实是想要送给你的说,但是没想到你”
没等他说完,司徒深雪一把抱住了他。
“为什么?”如果是为了他,那么他是否可以有些期待?
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向宇阳有点反应不过来。
“唉?”对方胸膛上传来的体温以及淡淡的玫瑰香,令他的心又开始胡乱地跳动。
“为什么?”他有些急切地想知道答案,紧了紧怀里的人。
身上的疼令他回过神来,“啊,因为觉得那条手链跟你很合衬。”虽然那条手链是女款但是他觉得真的很合适他。
听到这个答案,司徒深雪的身体一怔,放开了他,端详起他的脸,黑白分明的眼睛就那样毫无杂质地,静静地,看着自己,这样的他就像是一张白纸。
想了想问:“你有喜欢的人?”
“嗯?没有啊。”奇怪,为什么连小雪都这么问?
看着一如既往纯粹的他,司徒深雪在想自己怎么可能放开他?没有喜欢的人,这个答案令他有了个希冀,或许只是他自欺欺人的想法,他觉得他是喜欢自己的但是没有发现。又或许没有。但无论他喜欢与否,他都自私地不想把他交给任何人!他是属于自己的。
看着向宇阳这种毫无防备呆呆的样子,令他很想狠狠地吻他,告诉他自己爱他,但是他不想吓跑他,他决定用一辈子的时间等他习惯,习惯自己,让他慢慢地爱上自己。抽出对方手心里的玻璃箱,拿出里面的手链把它戴在向宇阳白皙的手腕上。
“嗯?”向宇阳看着手腕上的手链,晃了晃,在空中画出了银色的线,抿了抿嘴,“我觉得它比较适合你。”虽然他的手腕不大,戴起来还有些松动。
琥珀色的眼睛盯着前方的人认真地说:“是我的。”
此刻向宇阳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他就得自己好像赤裸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不敢正眼回望他,有些羞涩地偏着头,有些不安地捏着自己的手腕,脸上泛着潮红但没人发觉。
司徒深雪看着向宇阳的快要捏红了的手腕,估计是吓到他了,回自己的视线,补充说:“是我赢回来的。”顿了一下,“我想把他送给你。”
“啊,是这样啊。”他的答案令他松了一口气但又感到有些失望,失望?那是为什么呢?正想说些什么来化掉刚才自己的尴尬却看到司徒深雪有些红肿的嘴唇。伸出手指轻触他的唇瓣,焦急道:“都肿起来了。”急切地翻找背包里的东西,接着拿出一个小药箱。
向宇阳手指蘸了些药膏,往司徒深雪的嘴唇上涂抹着自责道:“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他要吃的话
司徒深雪摇了摇头,“没关系。”眼睛看着那条晃动的手链,那样他就是自己的了。但是他要等多久才能真正地拥有他,望着他的脸,他的眼睛,他的嘴唇,他是一刻也不想多等,一刻都不想多等?刚才自己才打算用一辈子的时间的,他到底是有多么渴望着他呢?
强迫自己不再看着他,因为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控制住就快溢洒的感情,转而看着向宇阳的黑色包包,不算大,但都鼓起来,就像是贪吃的仓鼠猛地往嘴里塞葵花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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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腮帮鼓鼓的。他在想他的包包到底塞了多少东西,连药箱这种东西都有,机器猫的百宝袋?
“好了。”向宇阳看着那原本红肿的嘴唇变回樱色,好药箱,把它塞回包里的同时看到周围过往人群的视线往他们那里看,回头看着那张柔和的脸以及那双清澈的眼睛,咬了一下嘴唇。
这样的他,他不想让别人看到。
望了望周围,有了!“小雪,你在这里等一下。”说完,朝着一间店走去,等他出来时,手里多了一顶黑色平顶帽。伸着手想把它戴在司徒深雪的头上,但因为身高差的关系,令他的动作有些吃力。司徒深雪低下头让他把帽子给戴上。向宇阳看着自己的杰作,很好,帽子成功地遮住了他二分之一的脸,那么他就能安心了。
对于周围的人群,向宇阳不知道其实自己也是相当引人瞩目的,不同于司徒深雪的略显中性俊美的脸,他拥有着邻家男孩的感觉。比起司徒深雪的冷艳,他身上散发的气息,如同三月的阳光,暖暖地,想令人靠近。但这样迟钝的他应该没有发现这个事实吧。
☆、22
事实证明,是金子总会发光。纵使向宇阳怎么遮掩,人们还是能看到司徒深雪那英挺的鼻子以及尖削的下巴。
他们就在大街上游走着,如刚才那样,他们能感受到周围的人群的视线,但更多的是带着窥探的意味。向宇阳知道,因为那顶帽子的原因,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怎么样也看不到司徒深雪的脸。为此,向宇阳有些小得意,那样美丽的他只有自己能够看到!他从小就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可以说是无欲无求了,直至司徒深雪的出现,他就有了想霸占这种欲望。
两个人在一起,究竟怎样才能感到开心和快乐?其实根本不用多做什么,只要身边有你就已是幸福的事。一句话语,一个笑容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你就已足够。但偏偏有人就是那么不识趣,想打破他们唯有彼此的世界。
一位穿着西装,拎着公文包,梳着中分头的中年男子伸出双手,露出了一只灿金的手表,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你好,我是x公司的星探,有兴趣想做明星吗?”其实他从刚才就一直尾随着他们。见他们没说话,以为他们有兴趣,眉飞色舞地说:“如果你们加入了我们公司那绝对是前途无可限量”
向宇阳见他喋喋不休的样子,觉得有些烦闷。好不容易能跟司徒深雪单独在一起,他不想有人妨碍他,想离开,但被人拦住了。
西装男拿着一张页指给他们看,“你看看,我们公司,多么大规模啊,绝对能把你们”
向宇阳沉默了一下,然后抬起手指了指前面,西装男的后面,惊讶地说:“你看。”
西装男下意识地顺着他的示意往后看去:“啊?”
就在此时,趁着他分神,向宇阳一把抄起司徒深雪撒腿就跑。
西装男疑惑地转回头,“有什么看的喂,别跑!”
见他们跑了,他追也了上去。开玩笑,他好不容易找到两棵摇钱树,怎么能他们从自己的手心跑了!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就像看到会移动的自动提款机,只要“抓住”他们,就能把大叠大叠钞票拿在手中,然后像电视里面的情节一样潇洒地拿着人民币满屋飞洒,想到那个情景,他就像打了兴奋剂一样马力全开。
向宇阳眼见他就要追上来了,更是头也不回地拼命往前冲,这时,司徒深雪反拉住了他。
“不要跑了。”
向宇阳喘着粗气看着脸不红,气不喘,一脸平静地司徒深雪站在原地,他担心地问:“你的脚扭到了吗?”
司徒深雪摇了摇头。
“可是”
“他不会追上来的。”他坚定地说。
“嗯?”向宇阳疑惑地往后看去,果然看不到那个人呢。
司徒深雪看他满头大汗,皱着眉头,拿出手帕,温柔地擦拭他脸上的汗,而向宇阳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现在他们的世界只有眼中的彼此,是幸福的地点。
然而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也就100米左右,对于某个人来说是个人间炼狱。
西装男看着眼前那两个高大的男人,一个还有一条长长的刀疤,他双脚有些发软。
他怎么那么倒霉啊,好不容易自己的“钱途”一片光明,怎么能被眼前的人给挡住呢。不过来者不善,硬碰硬自己是没好处,怎么看他们都像是出来混的,估计是看着他的着装高档(张野愤怒地表示,都是些山寨货!),想讹他一些钱财。
皮笑肉不笑地地说:“两位大哥大热天地出来,”忍着心底的痛解下手表,“那么辛苦,”把金手表递给眼前的看起来比较‘和善’的男人,“就当是小的孝敬一下吧。”
张野接过手表连看都没看一眼,就往后扔,接着“啪”的一声,手表破了,西装男的心碎了。那是他从香港(鸭寮街)买回来的,可贵了。
看着眼前的人,西装男心中有无比的愤怒,别拿土豆不当干粮,那只手表好歹是香港货。但是他只能把压抑住自己的怒火,他得想办法尽快脱身,去找那两只会下蛋的鸡,(关吉庆愤怒地表示:你丫的,居然说我们少爷是‘鸡’!作死啊你!什么?只是比喻?那也不行!张野说,向少爷也不行。)希望他们不会走远。
“大哥,不够吗?”西装男狗腿地笑了笑,打开自己的漆皮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皮夹,抽出几张银行卡递给了张野,豪爽地说:“拿去吧。”
张野把几张银行卡叠在一起,然后双手稍稍用力,全都一折两断了,看得西装男心里头直滴血,那些卡加起来怎么也有11块7毛4啊。
张野说:“哎,现在的银行卡质量真差。”然后一点也不感到可惜地全扔在地上。
西装男看着地上的卡,他觉得被人耍了,破罐子破摔,狗急了还会跳墙。他扯着领带,大声地咆哮道:“你们想怎样?”
张野把食指搁在嘴唇中间,“嘘,小声点。”然后像是电影里面的情节一样,走上前帮他整理一下领带,笑着说:“不怎样,只是要你不再跟着那两个少年而已。”接着把领结往上拉到喉结处,现在他只需稍用力,那个西装男便能下地见阎王。挑着眉说:“明白了吗?”
西装男没了刚才的气势,明显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那种。他头上冷汗四起,甚至感到自己有些不能呼吸了,看着张野那堪称魔鬼的笑容,猛地点头。
张野看见他仿佛摇头娃娃一样勤奋地点着头,拍拍他的肩说:“很好。”然后带着关吉庆消失在他眼前。
西装男见他们走了,连领带都忘记了松,直接滑到地上,他刚才算是从天堂和地狱都走过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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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现在是回到人间吗?不管刚才经历了什么,生活还是要面对,人都要有打不死的小强神。
他叹了一口气,捡回那只手表,无视表面的裂痕,看着被人暴力对待,依旧顽强走着的指针,他感到欣慰。小心地擦了擦弄脏的部分,结果他看到手表的侧面有几个英文字母,如果你不细心看还真的发现不了。他把手表凑到跟前,眯着眼读着:“m-akeinc-hi-na”
其实,有时啊q神也很重要啊。
☆、23
下午,阳光焦烤着大地,热浪逼人,钢筋水泥浇灌的森林像一个巨大竹笼,会慢慢地将人蒸熟。而这个时候最好就是找个阴凉的地方,远离夏日的酷暑。
他们找了最近的一家小餐厅。那间餐厅分室内和露天,他们选择了露天,离绿树最近的地方,风过树摇,会带来一丝凉意。一张小餐桌,两张小圆椅,上面有遮阳伞,隔着护栏,他们能看到花圃里盛开的满天星。
本来一切都是那么惬意,但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司徒深雪看了看来电显示,他瞳孔里的幽蓝迅速加深。
向宇阳见他面露难色,心里不一阵失落,不过有事要紧,他明白。抿了一口水,张开口问:“有事?”
“嗯。”
向宇阳笑了一下,“那你去忙吧。”
“抱歉。”
他摇了摇头说:“不用。”默了半响,“拜拜。”
司徒深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就走了。
向宇阳看着对面的椅子空椅,心里好像掏空了一样。
“哎,班长!”
向宇阳闻声抬起头一看,是一个女孩,他的初中同学。
“美琪,是你?”
郑美琪见他还认得自己,开心地露出一排小牙,“难得你还记得我呢。”她不是不知道向宇阳的善忘。
向宇阳明白她话里的含义,尴尬地笑了笑。
“对了,你的女朋友呢?”郑美琪问出自己在意的问题,她跟他搭话才不是叙旧那么简单呢。
“女朋友?哦,你是说小雪吗?”
“嗯嗯。”
“他不是我女朋友哦。”
“啊?”郑美琪很惊讶。
“他是男的。”
郑美琪的脑袋当机了几秒,之后歪咧着嘴说:“哦,原来是男朋友啊。”没想到他们的班草兼校草被男生抢了啊。
向宇阳被她的答案弄得哭笑不得,“他也不是我的男朋友。”
郑美琪瞪大眼睛问:“什么?”她刚才看着他们明明给人是情侣的感觉,向宇阳那个幸福的笑容,她很清楚那代表着什么。
“什么为什么?”向宇阳迷糊了。“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郑美琪再也忍不住了,好吧,她忘了他们班长也是很迟钝的,喜欢上别人毫不自知也不是没可能的。曾经有位女生好不容易在情人节鼓起勇气给了他一份巧克力,但他说了一句话,她至今都记忆犹新啊。那句话就是:
要我转交给蓝斐吗?
呃,她扯远了,总之诸如此类的事发生不少。看到他到现在还没享受过爱情的甜蜜,她觉得很可惜。
她抓住向宇阳的肩膀认真地问:“班长,你觉得‘小雪’怎么样?”
向宇阳想了想,露出两只小虎牙说:“很好啊,人很温柔。”(众人表示:那只对你)
“那你跟他在一起,觉得幸福吗?”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幸福啊。”
郑美琪接着问:“跟左蓝斐在一起的感觉一样吗?”
向宇阳低头想了想,他跟蓝斐在一起就像跟家人一样温馨,但是没有那种满满的幸福感。
郑美琪见他沉默了,猜得八九不离十。“你会常常想念他,想看到他,占有他对不对?”
听到她的提问,他的心顿时沉了一下。
向宇阳铁青着脸问:“如果都是呢?”那代表着什么,那个昭然若揭的答案,他不敢想。
“其实,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
“不,不可能。”向宇阳猛地摇头,连忙否认。他不可能喜欢他的,他们只是朋友而已。
看着他过激的反应,郑美琪小心地问:“班长,你难道觉得喜欢上他感到恶心?”
向宇阳双手捂住耳朵,低着头,眼睛开始发红,“不,不是的。”怎么可能感到恶心。
郑美琪见他那样感到有些心痛,缓缓地开口道:“那怎么不可能呢?”
向宇阳没有回答她,他觉得脑里好混乱,自己好不容易遇见他,他不想被他讨厌,不想被他讨厌?回想起自己对司徒深雪的种种异常,自己原来早已爱上了,爱上他。他无法想象如果被司徒深雪知道了的话,他会怎样看自己呢?是愤怒,感到恶心,睥睨,还是把自己看成怪物?他不敢想下去了,只要想到他离开自己,自己就痛得无法承受,为什么会这样?
郑美琪此时觉得喉咙像爬满蚂蚁一样难受,拉下向宇阳的手说:“班长,无论怎样,要认清自己的心。”
她只能帮他到这里了,情爱的事从不是别人所能插足的。她看着向宇阳失魂落魄地走出餐厅,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自己的话。她鼻子一酸,然后有人抱住了自己的肩膀。
“傻瓜,哭就不好看了。”
他总是这样会在自己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出现。
郑美琪鄙视地看了她旁边的男生一眼,“哼,要你管。”
男生笑了笑,“如果我不管你,谁管你啊。”
郑美琪没好气地抬起粉拳擂了他一拳,不痛不痒。
“话说回来,那个人就是你的初恋?”
“啊,谁知道呢。”郑美琪奸笑着看着他,“哦哦,你吃醋了?”
“没有。”
“”
随着向宇阳越走越远,那对情侣的打闹声也渐渐地绝于他耳。眼睛空洞地望着蓝天,天气很好啊,但为什么他觉得却在滴雨。
☆、24
向宇阳无意识地在街上走着,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躺在床上了。抬起手,看着手腕上的银色手链,内心一阵酸楚,回想起郑美琪的话,眼泪便夺眶而出。
为什么自己不能喜欢上他,并不是因为同性而不能喜欢,而是他害怕自己的爱意会被对方给唾弃。
这几天的日子他跟司徒深雪在一起感到很幸福,他不想被被人给破坏掉,就连自己也不允许。他一旦拥有就无法割舍,所以自己尽量做到无欲无求,他已经失去了爸爸,他不想再次尝试失去的痛苦了。
他从来没有感到那么无助。其实从小时候见到的那一刻他就喜欢着他,可是他并不知道那种喜欢不是单纯的喜欢,而是恋人之间的喜欢。如果自己失去了他,那他还剩什么?他还有妈妈,朋友,老师,以及很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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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但从此因为他的世界就再没有一个名为司徒深雪的人这种折磨都快把他逼疯了。
单单想着这件事他就感到好累,中午什么东西都没吃,现在胃里的酸水在叫嚣着,侵蚀着他的胃粘膜。但他无动于衷。下意识地逃避这个事实,如果这一切都是一场梦的话,就醒来吧。他告诉自己,睡着了就没事了,一切都会回到昨天,昨天一样。
可惜,人总会有醒来的时候。
当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窗外满天的余晖把天空的蓝染成灿金的黄。
向宇阳把自己紧紧地裹在被子里,睁着眼睛看着窗外,但视线毫无焦点,眼眶里像是裱了一幅画。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关于司徒深雪的任何东西,这样会令他想起一个令人发抖的现实,但是可以吗?以前的一幕幕像是在海里的浮木,永不下沉。他的温柔,他的关心,他的生气,他的一切一切,即使闭上眼睛,他依旧清晰地记得对方的容颜,就像他就在自己的眼前一样真实。
他静静地看着天空里光线的变化,直至最后一抹光消失在大地,月亮高挂,群星闪烁,街边的灯泡烧灼着里面的钨丝发出光和热。然后又看着街边的光芒消失在太阳升起在地平线的一刻,星辰陨没,月亮隐去,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就这样,一日一夜不曾合眼。
高晓汶回到家看到屋里一点人气也没有,猜想向宇阳还没有回家,还没来得及换鞋,担心地拨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屋里的某处传来一段钢琴弹奏的纯音乐,循着声音走到向宇阳的房间。看见房门紧闭,她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她抬起右脚,一蹬,木质结构的大门“啪”地一声,撞到墙上,由于反作用力的关系,反弹回来,然后在半空中发出“嗡嗡嗡”的摇晃声。
快步走到向宇阳的床边,掀起他的被子,见他蜷缩在床上,嘴唇发白,眼睛怔怔地看着窗外,原本黑亮的眼睛没了神采。高晓汶一阵心疼,她那可爱的儿子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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