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uck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Durarara
缓缓地叫出他的名字,但没有回应,眼睛依旧呆滞。高晓汶伸手向他的额头探去,发烧了呢。正想去拿退热贴,向宇阳一把抱住她,然后她耳边传来嘤咛声,哭了吗?她有多少年没见他哭过呢?
高晓汶回过身,看着自己的儿子,双眼都肿成核桃一样大,眼白泛红,里面还有几根细小的血丝,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眶又挤满了泪水。看到他这样,她心里感到一阵难过。
她声音有些沙哑地问:“怎么了?有人欺负你了”
一改平调的声音,话语饱含着关怀,即使自己不是一个称职合格的母亲,但她深爱着她的儿子啊。要是知道谁欺负了她的儿子,她一定会让他知道后悔两字是怎么写。
向宇阳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拽住她的衣服,在手心揉成团,在他最无助的时候也只有母亲可以依靠了。
高晓汶看着向宇阳类似于撒娇的举动,轻轻地抚着他的黑发,温和地问:“别哭,告诉妈妈,发生了什么事。”
向宇阳听着高晓汶温柔的语气,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像是决了堤一样,止不住,直到把高晓汶的衣衫打湿了一大片。
他看着母亲,如果自己告诉她说自己喜欢了一个男生,他妈妈会不要他吗?会感到他恶心?甚至愤怒地认为自己不配做她的儿子?那么到那时,自己唯一的依靠也没有了,爸爸,妈妈跟小雪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已经失去了爸爸,如果妈妈也失去了想到这,他止住的泪水又重新涌动起来。
高晓汶见他这样,并没有责备,只是耐心地问:“有心事可以跟妈妈讲啊。”然后紧紧地抱住他。
感受到母亲的关心,向宇阳犹豫了一下,“我喜欢上小雪了。”因为害怕母亲会愤怒地把自己推开,向宇阳不安地抱紧了高晓汶,他现在再也承受不住令一个打击了。
出乎意料,高晓汶只是平静地说:“是吗?”看来她儿子开窍了?
向宇阳惊愕地抬起头,“你不责怪我喜欢上一个男生?”
高晓汶笑了笑,摸着他的脸说:“爱就爱,无关性别。”何况她的儿子早几百年前就被人坑了。不过一想到向宇阳刚才哭泣时的凄惨的模样(虽然也很可爱),高晓汶眯起凤眼,眼里闪着一丝寒光,“他欺负你了?”
向宇阳连忙摇摇头然后低下头说:“他不知道我喜欢他。”
“那你不告诉他吗。”她知道司徒深雪是喜欢她的儿子的,但程度有多深,是否能到放心地把儿子交付给他。
向宇阳还是摇摇头,这种事怎么开得了口,自己是男性,他知道对方是不可能喜欢自己的。
高晓汶叹了一口气,罢了,顺其自然吧,何况她还不想把儿子给交出去,他是自己的无价之宝呢。
☆、25
因为得到了高晓汶的理解,向宇阳的心情也算是放松了不少,贴上退热贴,吃了点外卖(高晓汶是不会煮食的)就睡下了,他相信自己可以把他当做朋友,而不是恋人。
本来他以为这一切都会好起来,但一睡醒,他的下【哔】体,两腿之间的黏湿感令他身体一僵,昨天的梦
向宇阳慌张地跳下了床。鞋子都还没有穿,就跌跌撞撞地冲进浴室,连衣服都没有脱,脑里只有一个想法冲洗掉。他不敢看自己的身体,那会提醒自己做了什么,那是对思念的人的一种亵渎!慌乱地扭开水龙头,冰冷的水顿时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从莲蓬里洒了出来,他不禁苦笑,连自己的身体也这么渴望着他吗?
像是惩罚自己似的,把水量调到最大,向宇阳无力地背靠着墙壁,然后慢慢滑坐到地板上。把头埋在膝盖里,任由凉水浇打在自己的身上,他还是骗不了自己,他该怎么面对他?双腿靠拢,把头埋得更深,即使他还残留着一丝感觉,也不想承认这个耻人的事实,他梦遗了。
就这样,般地惩罚自己,一直一直在冷水下冲刷着,他已经清楚地明白,一切都回不去了。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直到他头疼欲裂地昏了过去,陷入昏迷前,向宇阳悲哀地想:自己到底有多喜欢他呢?身与心都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了。
当高晓汶处理完自己的事,再次回到家,在浴室找到向宇阳时看着他穿着衣服淋着浴,不由得一惊,他现在烧还没退,这是不要命吗?心急的她连水龙头也忘了关,摇了摇向宇阳,没有反应,已经昏死过去了。赶紧把他抱出来,等她回过神来,自己也湿透了。
高晓汶看着躺在床上的向宇阳,高烧不退让他昏昏沉沉。看见他阳面容痛苦,不停地反复梦呓着“小雪”和“对不起”的时候,高晓汶心痛了起来,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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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自己挚友的儿子,她也恨不得宰了司徒深雪,但此刻更想那该死的小孩赶紧出现在自己面前,她舍不得他儿子难过了。在她心里向宇阳是排在世界第一位的。
就在此时,一断用钢琴弹奏的纯音乐飘进了高晓汶的耳朵里,害怕吵到向宇阳的休息,高晓汶连忙四处翻找,当她找到手机,看到来电显示时,她的嘴唇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按下了红色键,挂断了电话。过了一会,当那个号码再次回拨时,高晓汶索性关了手机。伸手摸摸向宇阳的额头,还是没有退烧,反而比刚才烧得更厉害,看着向宇阳眼角的泪珠,她只希望一切都快点告一段落,不然她怎么跟孩子他爸交代。
就在此时,司徒深雪死死地看着手机。
这是怎么回事?不接电话就算了,还关机?自己只不过是没见他一天,就如此思念,想着那张面容,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勾勒起来,不过自己已经没有那么多耐性,想见他。翻看前天向宇阳发给自己的短信,轻轻地抚摸着屏幕上的汉字,头也不抬地对着前面的人说出地点。可是前面的人好像并不太乐意。
张野听着那个令自己永世难忘地的骇人地址,小心翼翼地说:“少爷,现在”
司徒深雪丝毫不理会对方的顾虑,“不要让我重复。”
“是。”张野乖乖地闭上嘴,但他面露忧色。
现在是非常时期,在外面多逗留一刻都是不明智的,赤鹰那帮人随时在路上设置埋伏袭击他们,为了少爷的安全,因为自己各种经验都比他们丰富,所以他当起了司机。张野看着前后的两辆车,虽然有自己的兄弟在,但是如果对方发狠,打算一招毙命,他们的人数显然不够。
其实前几天他们到线报说赤鹰要出击了,虽然一切都风平浪静但反而他们更不安。这就像医护人员天天在你耳边说:你老婆要生了,然后自己各种紧张,但是一转身,他们告诉你:抱歉,预产期押后了。那种忐忑的心情,真的很磨人。一想到这,张野不自觉地紧抓着方向盘,如果对方故意发放假消息令他们有所戒备,只要他们稍有松懈
“专心。”
张野一惊,差点把方向盘往右打滑撞到旁边的护栏了,幸亏他反应快,车尾晃动了一下,重回正轨。看着眼前的窥视镜,看到司徒深雪看着自己的手机,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少爷没有责备自己“开小差”,不然自己玩完了。
话说回来,他从来没有看到少爷如此重视过一个人。前晚,他眼睛只是无意瞥了一下窥视镜,天啊,他看到什么了,他看见少爷的嘴角往上勾起了3毫米,他是在笑吗?这一幕令他惊呆了。
趁对方还没发现,他装作没事人一样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直盯着眼前的路,背部僵直地在那开车。就在他想不清摸不透的时候迎来了昨天。对,昨天!他跟兄弟在暗处保护着少爷的时候,他看见他家冰山少爷居然跟别人那么亲近?不,是亲密!拉手,戴手链等等一系列行为,各种温柔体贴什么的,怎么看都像是他们都像是热恋中的情侣情侣?这个突然冒出的词令张野再次手滑,车子再次与护栏插肩而过。
司徒深雪感受着车子的轻微震动,微皱着眉头说:“3次。”
“啊?”
看到对方听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司徒深雪把句子扩充:“前天1次,今天2次。”
“啊!”难道少爷发现自己前天看着他发呆?虽然只是2秒。不过他们的少爷还真厉害
这次张野不敢怠慢了,强压下自己脑海里的猜想,憋着一股气直开到目的地,现在的他是多么希望赤鹰帮冒出几个人当当沙包,好好发泄一下,不然他会爆炸的。
好不容易到达了目的地,看着自家的少爷上了楼,张野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在座位上。看着司徒深雪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张野在想,如果少爷真的有了喜欢的人,即使对方是男孩,他也会感到欣慰。毕竟自己也算是看着他长大,自己知道小小年纪的他要面对多少残酷的事情。打他第一次保护他开始,自己就没有看到他笑过,对身边的任何事情都不敢兴趣,只是冷冷地站在一旁,独守自己的世界。没有人能,也没有人敢接近他,撇去自身的冷冽,单单是苍蓝的统治者,司徒孟的外孙,就能让人退避三舍了。
不过那个男孩,想起他,张野肯定了。也只有那个男孩才能让少爷由衷地笑了出来,从脸上表露出一丝感情。不过应该称呼为向少爷才对,他可是少爷的恋人,还有就是那个人的儿子想起个女人,张野迅速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猛地打起了冷战。
☆、26
无论你是愤怒,高兴抑或酒醉,人一旦头脑不清醒就会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令人惊讶不已。
向宇阳听着门铃声,虽然自己的意思依旧一片混沌,他还是努力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向门廊走去,连猫眼都忘了窥探,直接开门。结果他看到了一个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这是一个梦吗?
向宇阳的视线一刻也不敢移开,他害怕只要自己一眨眼,这个梦也会烟消云散。
他看着对方走进来,转身把门带上,看到他完美的侧颈,苍白的皮肤仿佛玻璃纸一样,里面透现着青蓝色的血管。只见他转回身,他开始说话了,但他是什么都没听见,只看到那张樱色薄唇在张合着。视线往上移,那双淡颜色的眼睛,令他感到一阵晕眩,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回想起昨天帮他嘴唇上药时的美好触感,没有多想直接把对方压在门上,双手捧着他的脸,踮起脚,把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这甜美的感觉令他肺部一紧,用力地一吸,然后情不自禁地闭上眼,掩盖他眼底的悲伤。轻啄着他温润的唇瓣,感受到甜美,但这还不够,笨拙地将舌头探入他的嘴里,本能地探索,贪婪地要求更多。
就这样吻着对方,向宇阳觉得很幸福。如果这是梦的话,希望自己不要醒来,就沉沦在其中吧,顺着自己的本能,不用愧疚。
但是当他越吻越激烈的时候,他不算尖利的虎牙刮过对方的舌头时,他的舌尖尝到一丝血腥味。血腥味?这种味道令他四散的理智迅速归为,他用力地推开他,眼睛发直地看着一脸惊愕的司徒深雪。
天啊,他在做什么?他居然吻了他???
捂住嘴巴,感觉到嘴里还残留着对方的气息。这个突如其来的现实令他无法接受,下意识地想逃离!
虽然司徒深雪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忘了思考,但是看见他跑了,自己是没打算让他逃,他要好好问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向宇阳看着司徒深雪追了上来,想把门关上,却发现门早就破了,中间还开了一个洞,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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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过头时,司徒深雪早就站在门口里,这犹如瓮中捉鳖,他无处可逃了!见他向自己逐步走近,向宇阳如临大敌般,一脸惊慌地节节后退。
司徒深雪看到他看自己好像洪水猛兽一样躲着,心里很不高兴。快步走上前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支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但向宇阳根本不乐意,挣扎着,最后索性偏着头。
看着向宇阳的侧脸,司徒深雪眯起琥珀色的眼睛,用力地捏着他的下巴,强硬地将他的脸板回自己的视线之内。冷冷地问:“说,为什么躲着我!”他现在很生气,他不允许他的眼睛再次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
向宇阳看着愤怒的司徒深雪,他要他说什么?说自己喜欢他?不可能!无视下巴传来的疼痛,他咬紧牙关,绝对不能说出一个字。
看着如此倔强地向宇阳一个字也不说,司徒深雪感到无力,琥珀色的眼睛开始发红,他咆哮着:“为什么!”他不能接受他的逃离,自从他给他戴上手链的那一刻起,他就只是自己的,不管他愿不愿意,他都只能是自己的。
向宇阳看着一向冷情的司徒深雪脸部居然扭曲了起来,他感到很痛苦,小雪是否也与自己一样痛苦呢?
“你说话啊。”面对向宇阳的沉默,司徒深雪有些慌了,但他的愤怒已掩盖掉惊恐。他的理智已经到达悬崖的边沿,如果他再不说,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因为他从来没有这样盛怒过。
向宇阳闭上眼睛,不想看到这样的司徒深雪,开口问:“小雪,你痛苦吗?”
面对这个问题,司徒深雪冷笑了一下,扯着嘴唇说:“你说呢。”
听着对方冷冷地口气,他感到心痛,向宇阳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睁开眼睛了,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我很痛苦,你知道吗?”说完一滴清泪划过脸庞。
这让司徒深雪的心头一紧,放松了手里的力度。
向宇阳缓缓地开口道:“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爱上了你。”接着他的眼泪一滴又一滴地落了下来。
“你说什么?”司徒深雪睁着眼睛,微张着嘴唇。
向宇阳看着司徒深雪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就跟自己猜想的一样,他嘲讽地一笑,自嘲道:“很恶心吧,被身为同性的人所爱着,你觉得我是变态吧。”
不,他听到什么了?他刚才好像听到了爱这个词,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感到自己的心脏因为喜悦而跳动。再次求证道:“你再说一遍。”
向宇阳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为什么他那么残忍,要自己再次说出自己不想承认的事实,就像要他撕裂自己的伤口给他看一样。拒绝地摇着头,他现在早已泣不成声了。
看到他哭泣的模样,司徒深雪的怒气全消,把他头埋在自己的胸前,轻声地问:“再说一次好吗?”
司徒深雪的语气可以说是温柔得滴水了,向宇阳听着越发哭着凄厉,双手抱紧他,嗅着那淡淡的玫瑰香,他不想离开他啊,可是如果他想再听一次的话,他可以为了他,重诉自己的不耻,哪怕自己不愿意。
“我爱上你了。”苦笑了一下,他们之间该结束了。
司徒深雪听到自己早以希冀的爱语,松了一口气,原来他也喜欢自己的,听着耳边的啜泣声,他真的感到撕心裂肺地疼,抬起他的脸庞,看着他断断续续地抽泣样子,张着红艳艳的嘴巴(因为发烧),想到刚才那吻,既然他们两情相悦,所以再亲一次没关系吧。
向宇阳看着司徒深雪突然放大的脸,接着感受到自己口里的异物,惊讶的睁大眼睛。
司徒深雪看着怀里僵直的人没有反应,挑着眉问:“怎么了?”
“你亲了我!”
司徒深雪感到这个问题有点可笑,这不是明摆着吗?“是。”
“为什么?”他怎么会亲自己呢?
司徒深雪想了想,也是呢,自己也没表白,认真地看着他的黑瞳说:“我爱你。”说完,圣洁地在他的额头上落下虔诚一吻。
向宇阳听到这个答案完全发懵了,怎么可能!愣愣地问:“再说一次。”
司徒深雪宠溺地捏了捏他的鼻子,“我爱你。”
此时向宇阳的脑袋被“我爱你”这3个字炸得嗡嗡作响,可是司徒深雪并不打算把时间让对方来慢慢消化,自己可是忍耐了好久,再次亲了下去,比刚才要猛烈,向宇阳被他的深吻给拉回了现实,原来他们都爱着对方啊,现在的他不用再顾忌着什么了,自己也不是女孩不用害羞得不敢做出回应,顺着自己的欲望,搂住他的脖子,回吻着,虽然有些笨拙,但他想回应他,这种幸福和美好,他想告诉他,掠夺对方嘴里的氧气,直到他们快不能呼吸才气喘吁吁地放开对方。
可是这对司徒深雪来说,这并不够,他的甜美,他一刻也不想放开,就像饱受饥饿的野兽,初尝猎物的美味,叫他怎么可能放开。可是对方拒绝了他。
本想抱怨一下,但看到向宇阳的脸色不对劲,只见他微喘着气,脸上泛起了潮红。难道视线开始往下瞄,察觉到他的动作,向宇阳连忙捧起他的头,阻止他看下去。
司徒深雪看着他偏着头,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看见他耳根都红了。
感受到对方的视线,向宇阳感到尴尬得要死,虚软地揪着司徒深雪的衣服说:“小雪,拜托你出去。”下【哔】体的疼痛感令他很难受。
司徒深雪感到好笑,不可能的吧,看着自己恋人可爱的模样怎么会出去呢。“我帮你。”
向宇阳听到这句话,吓得连忙转头,“你说什么?”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大叫起来,“不要。”他才不要,那么羞耻的事。
不等他说下去,一个深吻令向宇阳彻底沦陷,忘记了挣扎。可是对方停顿了的动作令向宇阳背部一僵,眼睛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
刚才一切都发生得太突然了,他们都没有发现
“该死,你没穿裤子。”司徒深雪几乎咬牙切齿地说。末了还加了一句,“还有内裤。”
其实他的言下之意是:这样穿是赤裸裸的诱惑!
向宇阳连忙低头看看自己,现在的他只穿了一件衬衫,刚好到大腿处,遮住他的炙热而敏感部位,而再下面就什么都没有了,凉飕飕的。羞愧地低着头,看到对方的手还抚上那里他现在连想死的冲动都有了。
司徒深雪看着他的样子,其实自己不是要责备他的,但是看着他只穿着一件白衬衣,露出白皙的双腿什么的,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吗?他虽然平时是冷淡了点(其实是超级冷淡),但他也是正常人好吧,人是有“欲”望的。
感到向宇阳的难堪,司徒深雪亲了亲他的脸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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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阳抬起头,接着又迎来一阵深吻,意识逐渐涣散,而下身的快感令他连仅有的羞耻心都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ps:为什么要在下【隔开】体这个词加个【哔】呢,其实是因为如果不隔开的话,会-被-吞!所以这章会被河蟹!?)
☆、27
司徒深雪看着睡在床上的向宇阳,抚摸着他的脸,嗯?他现在才发现他的体温有点烫,伸手抚上他的额头,发烧了?刚才他沉浸在愤怒和喜悦之中都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看到床边的退热贴,把他贴在向宇阳的额头上。忽然发现他的右眼角上有颗黑痣,给他的纯真带来一丝妩媚。用指腹轻轻地抚摸了一下,到浴室洗了一下毛巾,细心地帮他擦拭着身体,然后帮他换了衣服,盖上被子,最后离开房间。
高晓汶回到家看着司徒深雪擦拭着头发,一脸平静地问:“宇阳呢。”
“睡了。”
睡了?她扬起柳眉问:“你把他吃了?”
司徒深雪擦拭头发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没。”
“你居然没吃他?”高晓汶难以置信,“他那么可爱。”而且还穿得那么诱惑,看来他还真能忍耐。
司徒深雪的瞳孔闪过一抹幽蓝,她的意思是要自己吃了他?
高晓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怎么可以叫他吃掉自己的儿子呢。不过她有些事一定要对他讲清楚,否则自己的儿子一定会被欺负的,这是她绝不允许发生的事。
“他哭了。”高晓汶的五指爬了爬黑发说:“宇阳,从他懂事起只哭过两次。”叹了一口气,“一次是他爸爸去世的时候,另一次”凤眼冷冷地看着司徒深雪,“另一次就是你小时候离开的时候。”顿了顿,“哪怕他试过从3楼滚落到1楼,曾经脱臼过5次,骨折了3次,2次差点摔断腿他都没哭过。所以,不要再令他哭泣了。”她的儿子虽然迟钝,但意外地是个情感上很脆弱的人。
看着司徒深雪,不管他听没听到,她要说的话都说完了,反正只要自己的儿子日后受到一丝委屈,她就抢回他。而儿子大了,也该有自己的世界,她应该留给时间给他们独处的。转过身,打开门,在关上门的那一刻再补充一句:“还有别让他受伤。”
司徒深雪看着门渐渐合上,走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令人看不清他的思绪。
突然,大门又打开了,高晓汶从门缝探着脑袋说:“宇阳麻烦你照顾了。”接着门又渐渐地合上。
“”司徒深雪无语了。他刚刚才在自责中,高晓汶突然来了这句,是闹哪样?算了,还是看看他可爱的恋人怎么样吧。
向宇阳醒来的时候,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一个人都没有,一阵失落感油然而生,“走了吗?”
“谁说我走了。”
向宇阳听到那把好听的声音开心地转过头来,看着眼前的人,扬起头笑着说:“你还没走吗?”
“你想我走吗?”说完,他一个转身,装作要走得样子。他想作弄他一下,但更多的是想试探一下自己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向宇阳看他要走了,慌了起来,连忙拉着他的手,从背后紧紧地抱着他。
司徒深雪知道了他的不安,想到自己有点过分了,归咎是自己的不够自信,不能完全相信自己能获得他的爱。忽然获得的幸福,没有真实感,他害怕。拉下他的手,转过身来说:“抱歉。”想到他只贴了退热贴,含住他的唇瓣,探了一下温度,还是有点烧啊,“你吃了退烧药没。”
“嗯?”向宇阳被那个吻给呆住了,眼睛直看着对方好看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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