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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妖孽妖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燃香抚琴
“哎呀皇上,怎可对君神言语无状。”太傅再次甩袖挥袍道。
苏恪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想着这是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的麻烦,原本司灼跟他回宫,自己悄悄的将他随处扔在皇宫哪个草屋住了就是了,偏想看看司灼被这满朝文武得知自己身份时该是副什么表情,然而事实证明,司灼压根儿就没有表情。原本想套路他,倒是把自己套路进去了,如今若真要将司灼随意扔在哪个草屋,这些老顽固不成天在我面前一哭二闹三上吊才怪。
“你们都商量一大早上了不也没商量个一二三出来,朕好不容易从燕州捡了条命回来,好不容易回来的第二天就来上朝,难不成就是在这儿听你们叽叽咋咋个没完?”苏恪歪着脑袋,很是不满意的说道。
“皇上,以臣看,君神既贵为上神,如今亲临凡间下榻皇宫,不如给君神造一座神楼居住,方能显示我等尊敬之心。”镇南王出列,铿锵有力的说道。
苏恪瞧着他这位身材壮实,面目不怒自威的王兄,失笑道:“王兄说的有理,只是等那神楼造好,我怕君神都回昆仑喝了好几杯琼浆玉液了。”
“这……”镇南王一时哑然。太傅见此不由冷哼一声,上前道:“皇上,老臣以为,君神需要清修不需太多人打扰,只需在宫中找一处雅致又不简陋的住处即可。”
“太傅此言差矣……”镇南王又开始反驳。
苏恪看着他们,想着还在后宫安安静静喝茶的司灼,实在是不知他跟着自己回来的理由是什么,是要监视自己有没有做个好皇帝减轻下罪孽,还是单纯的想给自己找不痛快,或者是打算背后给自己来一刀?
不过不管是哪种,也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既然他不杀我,那么,在我的地盘我还没有法子治他了么,至于他的目的嘛.......
“诸位莫要再争了,朕已有主意了,君神既然是来清修的,自然得选一个雅致又不粗俗的地方,朕想了想,这宫里也只有凤露台勉强可行。”
众人一听此言吓的脸色苍白,战战兢兢道:“皇上,凤露台乃是您的后宫,是历代皇后所居之处啊。”
苏恪托着腮,“对啊,朕把宫里除思居殿之外最好的地方给君神住有何不好的。”
“哎呀皇上,这这这不行,不行。”太傅跺脚摆手道。
“怎么不行,莫不是要把朕的思居殿让给君神,朕去住凤露台?那朕和君神成什么了?”苏恪挑眉,阴阳怪气道。
众人一听,唬的脸上肌肉不由得跳动,镇南王更是道:“可君神住在凤露台怕也是不妥。”
“只要不是朕住在那儿,就没什么不妥的。”苏恪玩了玩自己的手指,悠悠的道。
太傅自方才起便被苏恪的话噎着,此时更是憋着一口气提不上来,两眼翻白,眼看着就又要晕过去了。
苏恪赶紧道:“太傅大人身体不适,赶紧扶他回府休息,赶紧赶紧。”
太傅被侍卫架出去的时候仍在心焦火辣的嚷着,苏恪却摆摆手,“既然没事了,今日就散了吧。”
“皇上,臣还有一事。”
苏恪站住,扭头看着镇南王粗阔的腰身,“王兄请讲。”
“臣以为此乃大事,不可肆意宣扬出去,唯恐妖魔得知,趁此来宫中作乱,因臣听说他们神仙的仙体一旦受损被妖魔吞入腹中,便能大助修为,尤其是君神这样位列神位的神仙。”
镇南王说的很是严谨,苏恪笑着点了点头,“王兄懂的还真多,不过王兄放心,君神他自己有法子堵住我们这些凡人的口,就不劳王兄操心了。”
镇南王抱拳一礼不再多言。
******
司灼此时正坐在御花园的凉亭内赏花,皇宫驻守土地得知他来了,便一早出来恭候接驾陪司灼闲聊。
苏恪老远就瞧见了那仙气缭绕的凉亭,不由得加快了脚下步子,他赶着立刻去告诉司灼自己让他住到凤露台去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想着,苏恪一脸促狭的高兴,不过他也着实奇怪司灼到底施了个什么法,原本自己带他回来,虽没有昭告天下言明他的身份,但朝中几位重臣和宫内近侍却都是知晓的,然而他们除了在自己面前提前司灼外,竟没有互相或对外人提起过,就好像没有司灼这个人一般。这法术当真是有意思,自己也好想学。
司灼知晓苏恪来了,便对面前的土地道:“先下去吧。”
那土地应了声是,在苏恪穿过花园拱桥时化作一缕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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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身退下。
苏恪几步走到近前来时,盯着司灼那仍旧云淡风轻的模样,咳嗽一声,道:“君神的伤如何了?”
司灼抬起眉眼看着他,轻抚了下自己袖口上的云纹,继而一本正经道:“很重,还没有痊愈的迹象。”
苏恪愣了愣,按理说,不都该回答:已无大碍、有所好转之类的么。怎么司灼偏这么实诚,倒让他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不过,一般这么说应该就是大好了。
“朕给君神找了个好住处,是宫中灵气最盛之地,有助于君神养伤。”
司灼盯着苏恪,只见他神色中带着一丝极强的挑衅意味,再不似从前那般无论何时自己望向他,他都一脸希冀的模样。
苏恪未有发现司灼的出神,主要是司灼无论何时都差不多一个表情。就算出神也如此。只见他没什么反应,苏恪便清了清嗓子,挂着笑意道:“朕让君神下榻凤露台,那处是历代皇后所居之处,灵气可足?”
话落,苏恪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扭头一看,进一连着身后跟着的几个宫娥太监皆晕厥过去,再远些的侍卫竟双腿打颤,就好似天上马上就会出现雷劈一般。
司灼瞧着苏恪身后的人,继而再瞧着他,轻抿了口茶道:“住在哪儿无所谓,只要可养伤便是。”
“那君神便好好住着,只是凤露台一应物品都是女子所用,朕想着君神也住不了多久,就不必换了,若有什么需要的,君神自个儿变个戏法就是。”苏恪说着,甫一听身后似乎又有什么声音,扭头一看,身后人全吓晕过去了。苏恪嘴角抽搐,不就是神仙,有什么了不起的,至于么!
司灼将他的表情尽眼底,只觉的这么多年不见,苏恪还是和从前一模一样,高兴的不高兴的全都摆在脸上,像一个顽皮的孩子。
“那凤露台离您的思居殿很近……”司灼轻飘飘的说道。但苏恪却觉的他这话听着让自己很不舒服,就好像自己是故意将他安排的离自己那样近,目的是为了像从前一样好偷看他一般。这种感觉让苏恪很是不爽。
苏恪扯出一个笑来,负手歪着脑袋盯着司灼,“自然,敌人在明,我才能有所防备。”
司灼看着此时对他剑拔弩张的苏恪,眼眸轻轻一垂,不知怎的,竟不受控制的说了一句,“想不到你也有防我的一天。”
苏恪一滞,仿佛这句话是一道惊雷,将他彻底惊住,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凝望着司灼,但司灼的神色并没有任何不对,就好似在告诉苏恪,他真的听错了一般。
苏恪吸口气,告诉自己要淡定,面前这个是对自己有生命威胁之人,不能掉以轻心。
“司灼君神这伤得养到什么时候?”苏恪扯出一个笑,很是关怀的问道。
司灼与苏恪的目光对视,仍是云淡风轻的开口,道:“养到我想走的时候,皇上于本君而言是很好的养伤药材。”
苏恪积攒的怒气在听到司灼这话时爆发了一些,他憋着气,握着拳头,道:“想不到你还会说这么多话,我还以为你从来说话只讲字数呐。你说,你跟着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说出来看朕能不能满足君神啊?”
话落,苏恪见司灼还是那副万年不变清清冷冷的神情,就恨不得跑过去撕下他的面具;这个明明对自己恨之入骨,却又用一种莫名其妙的态度待自己,让自己摸不清方向的人。
苏恪讨厌极了这样的感觉,这样的司灼。
他情愿司灼像从前那样无视他,或者直接提剑朝自己刺来,也比现在这样莫名其妙的好。
司灼看着苏恪,看了好一会儿才用那温凉的语气对苏恪道:“养伤……看看你。”
苏恪挑着眼盯着他,不由得冷笑。这话要是放在以前,他得乐的几天几夜睡不着,可现在,他总觉的司灼的脑子出了了不得的问题。
苏恪冷笑着几步冲过去扒在了司灼的身上,继而一把扯下了司灼的衣领,“我对你的心思从三万年前到三万年后都没变过,仍是这么龌龊。你知道么?我随时随地都有一种想把你压下的冲动。”
司灼瞧着此刻扒在他身上,扯下他衣领,面目怒到如一个刺猬般的苏恪,平静道:“既有了新居处,皇上不带本君去看看?”
苏恪一听,顿时觉的司灼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自己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缝隙,永远不知道他脑子里装的什么。
苏恪平复了下心情,遂垫着脚尖,将唇里的气息吐到司灼的脖颈上,哂笑道:“司灼,你来这儿是有目的的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从你得知我身份却没有动作时我就知道了。”
司灼盯着炸毛的苏恪,拉下他抓着自己衣领的手,却不再言语,只这么握着这双手。
苏恪看着他的手握着自己的手,待享受了下他手心的温度才将手抽了出来,继而愤愤道:“不管你是什么目的我都不会让你得逞的,这是我的地盘,我的命从我离开幽冥殿起就是我自己的。”
司灼听着苏恪带着浓浓的火气说这话时,竟然嘴角一动,略笑了笑,只是那笑不知算个什么笑,却只听他对苏恪说道:“你的命是我的。”
苏恪怔愣了许久才突然大笑起来,片刻后却怒道:“你怎么不说你是我的?”
司灼听闻竟没有多言。
苏恪却恨恨的瞪他一眼转身便走了,他觉得他再待下去就要失态了,虽然已经失态了。临走时苏恪顺便施了一法,降下些水来泼醒身后倒了一片的凡人。
众人醒过来时见自己身上湿漉漉的,而皇上疾步离开御花园,还以为是君神怒了,忙不住的跪地磕头。
司灼却不理会众人,只看着苏恪离去的背影,就好似当年他被天兵拿至幽冥殿时的背影,那时,他记得,苏恪在最后一刻还转过头希冀的望了他一眼,希望自己能信他。
作者有话要说:
你的命是我的,是我的,你知道么!
第23章第二十三章
苏恪气的一回思居殿就大块朵颐的吃了许多东西,把嘴巴塞得满满的才算将这怒气遏制下了不少。但,冷静下来后,苏恪想了想,司灼的行为与从前大相径庭,他执意留在这里,莫不是真的打着养伤的旗号,在调查什么事情?
想着,一个人脸便从苏恪的脑海中极速的闪现出来。
“不行,不管司灼的目的是什么,他必须离开!”
******
司灼在凤露台住的很好,虽然苏恪打着君神喜静不让人打扰的旗号,并没有让任何人留下伺候他,但宫娥太监们虽然不知自己为何不会对别人提起他,可每日都会在凤露台外朝他跪拜,汲取些仙气延年益寿。而这凤露台除了太傅大人每日过来问安外也没有旁人真的敢进来。
午后,司灼坐在书桌后,青玄正通过太虚




重生之妖孽妖娆 分卷阅读38
实镜给他汇报一些昆仑的日常琐事,旁的事倒没有,只是近日青丘出了些事,青书告假几日回青丘去了。
“师叔?”青玄在太虚实境里见司灼良久不答,遂又唤了一句。
司灼看着桌案上还未有描完的画像,淡淡道:“可是灵狐族的后人回去造了杀孽?”
青玄一听,忙恭敬道:“师叔真是无事不知。”
“哪里是无事不知,定数罢了。”
青玄点点头,却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司灼,试探性的说道:“弟子听青书说过,五千年前青丘内乱,白尾灵狐族的后人仗着自己是上古之族便猜忌打压其他狐族,引发了内战,青书的娘怀着他逃跑时动了胎气,正要遭难时幸亏遇到了您...您和那位殿下,才救了他娘,据说,是那位殿下帮他娘接的生,师叔还替青丘打败了灵狐族,助红狐族的领袖青书的爹当上了狐帝。”
司灼的眼一直在那副还没有勾勒眉眼的画像上,神色没有因为青玄的话有任何改变。他只记得那日他刚历了三万年一次的天劫在昆仑修养,身上都是伤,十分的虚弱。太白金星路过时顺便来瞧了他一眼,并说青丘的事是定数,白尾灵狐族自古桀骜容不得其他,一饮一啄,皆为前定,今日之事天界无法插手,青丘或许也该换一番天地。他原也不上心,只太白金星顺便说了一句金莲花族的连苏殿下也在青丘时,司灼这才不顾历完天劫的身体火急火燎的赶了去。
这一去便在青丘外头瞧见了苏恪,他的衣衫鞋袜全破了,脸上全是泥土,身上也是,胳膊上似乎还有血迹,身上也很多刮痕,瞧着十分狼狈。但那时的他神却十分的好,因为他在头上给自己绑了条头巾,正跪坐在地上扒着一个妇女的腿在那儿吐气深呼吸,吐气深呼吸的嚷着,旁边的锅炉上还烧着一锅水。他就在青丘里头打的如火如荼的时候,设了一个结界,在青丘的门口,独自给一个妇女接生......
司灼在云头上瞧着,第一次露出了无奈的笑意,苏恪总让他出其不意。
他不大记得当时自己为何会救狐帝,他一向不会管旁人的闲事,更何况此事天界都未插手。他只约摸记得,苏恪帮那妇女成功接生后,抱着一只皱巴巴的小狐狸有些惆怅的说道:多漂亮的小红狐,他爹可别在里头被打死了。
“师叔?”青玄见司灼似乎是在出神,以为是自己太过唐突,忙唤了一声,欲要请罪时却听司灼道:“那灵狐回去做什么?”
青玄这才道:“当年灵狐族败了后,灵狐先祖的狐尾便落在了狐帝手中,据说此尾汇聚灵狐一族所有的灵气,得到它是件极大的法器,这次那只灵狐回来就是为了这条狐尾。”
司灼沉默了一瞬,才问道:“那只灵狐此刻在哪儿?”
“被狐帝下令关在寒潭里,因念着他是灵狐族唯一的后人,并未要他性命,况且,他的混沌之劫已要到了,本来十多年前就已该历劫,他却寻了一个凡人的尸体附身躲了过去。”
青玄还要再说,司灼却抬手示意,他这才住了口,只听司灼吩咐道:“将这封信交给狐帝,让他将那条狐尾给那只灵狐,助他渡那混沌之劫。”
“什么?”青玄惊讶,却见司灼已将信封通过太虚实境落在了自己手中,他这才惊觉自己方才失言,忙了声,却还是忍不住问道:“师叔为何帮那只灵狐?况且那狐尾是青丘至宝,狐帝可会愿意?”
司灼轻轻的抬眼睨了青玄一眼,原只是淡淡的一瞥,却让青玄顿觉冷汗直流,忙不多问,只恭敬道:“弟子明白了。”
司灼这才道:“去吧。”
青玄应了声是,想了想,又问道:“师叔的伤好些了么?”
“已无大碍。”
青玄面露喜色,忙道:“那师叔归期几何?”
“待我将他安顿好...”司灼轻语。
青玄没有听清,“师叔?”
“本君还有些事物要处理,时机到了自会回来,下去吧。”说着,司灼一挥手撤了太虚实境。
室内顿时安静如初,司灼看着桌案上未有完成的画像,这才又拿起笔轻轻的勾勒,待到那肆意飞扬的笑容再度出现在眼前时,他才将笔轻轻放下,凝望着这画像...
那时他倒是忘记问苏恪为何会出现在青丘,为何会那么巧的遇到青书他娘。只知道那日过后,灵狐族大败,青丘有了新的狐帝和狐后,乃是青书的爹和娘。而自己的床头不知何时多了一支很像灵芝的东西。但,原本日日来昆仑的苏恪却自那日后竟有好长一段日子没来。
床头上的东西是玉膏,乃一种神药,吃了可助历劫之人顷刻间恢复元气,但这种药长在青丘一迷树藤下,要取此药,必得动用大法将迷树挪开才行。然那树却是天生地长,除非你法力通天,否者谁也挪不了分毫。
后来,狐帝同狐后去苍梧拜谢苏恪,转而来昆仑拜谢司灼时,司灼才从他们侍奉的人嘴里听到,有狐狸看见那日青丘大乱时,竟惊扰了那万万年不曾动过的迷树藤,于是它自个儿挪了挪方位。据那狐狸说,它瞧见一个人趁那树藤挪位置时钻了个空子往土里去,惹恼了那树藤,于是便独自在那里和那些树藤打斗。
狐帝也证实,那迷树藤下埋长着的天上地下唯一的一支玉膏自那日后就不见了,也不知三界中谁的心竟有那么大,居然冒着莫大的危险趁着青丘大乱时去盗那神药,若不是那迷树自个儿挪了挪位置,他铁定会被那些树藤痴缠的万万年动弹不得,到时候,需要那玉膏之人怕是都自愈了,那人当真也是闲的慌。
听了狐帝的话后,司灼明白苏恪为何很长一段日子没来昆仑了。
******
想着往事,司灼略垂了垂眸,又看着桌案上的画像,苏恪笑的那样肆意飞扬,想来这凡间这么些日子,他竟未有再见苏恪露出过这样的笑来。
“君神的伤可好些了?”苏恪不知何时已负手站在门外,瞧着书桌后脸色似乎有些沉闷但又似乎没什么表情变化的司灼,带着些轻佻的口吻问道。
“没有。”司灼抬起眸,如是道。
苏恪暗里不由的咬牙切齿,几步走过来,睨着他道:“依朕看,君神还是早些回昆仑较好,凡间毕竟是污浊之地,哪比得上仙界高贵雅致。”
司灼对苏恪挑刺的话并不介意,“皇上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君神么?朕想着今日花园的花开的很好,君神若没事,不如陪朕赏花如何?”苏恪扬着头道,他以前就十分希望司灼能和他一起赏花,然司灼是个对什么都不在意的人,更别说那些没有修炼成的花花草草了。
司灼见苏恪脸上表情有些奇怪,略垂了下眼后竟然道:“皇上既然有兴致,好。”




重生之妖孽妖娆 分卷阅读39
苏恪怔住,他原本只是想抒发抒发,但没想到他竟会答应。
如今刚入秋,御花园里的花大多凋谢,只有菊花独立,满园的菊花开的异常娇艳。苏恪屏退了所有下人,只和司灼一块儿欣赏。但司灼的眉眼里是没有别的神色的,只苏恪瞧着这些花跟宝贝似的十分珍爱。虽然他已是凡人,但却没忘记自己本相曾是金莲,乃上古之族,更是这花族的祖宗。好吧,是花族祖宗的直系后人,还是最后一个。
“你养过花么?”苏恪不知怎的,与司灼一起站在这菊花丛中,竟不由的问出这句话来。然而没想到司灼竟还回道:“养过。”
苏恪震惊的睁大了眼睛,养花可比不得养别的东西,一不留神就会养死,花在养花上的心思可比养其他东西的心思要多的多。
“五万年前,曾经养过一朵,也是唯一的一朵,我的那朵花十分的娇贵,不愿晒太阳却也不愿待在太阴凉的地方,不爱喝水,只喝菏露。所以,我只好每日在楼阁中挂上帷幔,让阳光从帷幔中透进来晒在它的身上,每日清晨便去采集菏露给它浇灌;它舒服了便会冲我伸展一下它的花瓣,若不舒服便会把花瓣回去合作一团,任我怎么哄它,它也不肯出来。”
苏恪从司灼平淡无波的语气中听出了他对那株花的喜爱,遂震惊的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来,倒不是他夸张,只是他认识司灼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他喜欢过任何东西。不过听他这话的意思,那朵花大概已经生灵可以修炼了,怎的后来没了?
苏恪这样想便这样问,也难得司灼竟也愿意回答,“我与它命格相冲,不能留它在身边,故而转赠了他人。”
能与一朵才刚生灵的花命格相冲?
“喔,看来君神是连一朵花都留不住的人。”苏恪拖长声音,扬着脖子道。
司灼看着故意怼他的苏恪,面上仍无旁的表情,口里却道:“不是留不住,是不能留。”
苏恪从他的口气里竟听出了一丝心疼的感觉,他倒没想到司灼会对一朵花有如此情感,怎么当初就没对自己这朵大金莲花动动心呢?苏恪发现自己想远了,忙甩甩头,然而却又听司灼道:“动过。”
苏恪怔愣在当下,方才他所想之言并没有说出来,那司灼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他正要问,却见司灼已抬腿朝前而去,便鬼使神差的跟上去,瞧着他那略微单薄的身影竟未有再上前,只像从前那样保持着两三丈的距离跟在他的身后,一路跟回凤露台。
待苏恪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又这样时,他人已经再一次站在凤露台的内室了,而司灼正在他面前宽衣。
苏恪忙倒抽一口冷气后退了一步,但已经来了,话却要说清楚,遂控制住拔腿要跑的动作,道:“司灼,咱们也认识几万年了,多余的话我也不说,我感激你没有揭穿我的身份,没有把我抓回天宫。真的,很是感激。”
司灼宽着衣,不咸不淡的说道:“不必谢,您如今的身份,就算带您回了天宫,天帝也奈您不得。”
苏恪撇撇嘴,仍是严谨道:“咱们摊牌吧,你的目的既然不是我,那么应该就是别人,是谁?不管是谁,也请你回你的神界去研究。”
司灼的手指顿了顿,背对着苏恪,问道:“皇上在对本君下逐客令?”
苏恪瞧着他宽下月白锦袍,只一件纱衣披在身上,那纱衣透明的能将他的肉体在若隐若现中瞧的一清二楚,这视觉冲击比直接瞧见肉体更让人觉的震撼。然苏恪只多看了一眼,而后斩钉截铁道:“是。”
司灼却在此时突然转过身,苏恪惊讶的睁大了眼睛,他他前面竟然没有系!他的身体,从雪白的脖颈到健硕的胸肌,从胸前那两粒鲜红的茱萸到紧致的腰腹,再从腰腹到那长着浓密森林的下*体,都被苏恪看的一清二楚。然司灼却只是这么淡淡的,无任何表情的对他道:“本君恐怕还要多叨扰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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