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孽妖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燃香抚琴
苏恪的背脊砸在门板上,继而一个转身,却忘记开门直接撞了上去,直撞的眼冒金星才打开门咬牙切齿的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的苏恪是不是脑子缺根筋啊,居然在看到玉体的时候跑了跑了跑了....
第24章第二十四章
一路跑回到思居殿灌了好几口水后,苏恪才勉强平复下了自己这颗躁动的心,但脑子里全是司灼那半开半合的衣衫下的玉体。
“他脑子坏了么!”苏恪骂到,片刻后却又冲了出去,待冲回凤露台时却见司灼正在凤池中沐浴。
陡然见到这一幕,苏恪脑子里轰的下全是当年昆仑雪池的景象,再结合方才的画面,苏恪只觉的自己险些把持不住。
司灼原本在闭目养神,见苏恪冲进来才缓缓的睁开了他的双眸,继而不愠不火的问道:“皇上还有事?”
苏恪讨厌极了他这副样子,也不管那许多,直接疾步走过去在池边蹲下,盯着他恶狠狠的威胁道:“你若再不走,我便把这天下搅他个天翻地覆,你知道我现在有那个能耐。”
司灼的眼眸在氤氲的水汽中瞧着格外好看,那好看竟让苏恪在这朦胧间看出了深情的意味,唬的他顿时往后一退,却听司灼仍是不愠不火的说道:“与本君何干?”
苏恪愣住,怔怔的看着司灼,不死心的说道:“司灼,你可是神仙,关心凡人爱护凡人不是你们神仙的本职么?”
司灼抬起湿漉漉的手臂捋了捋同样湿漉漉的长发,眼眸一动,淡道:“本君从来不是个称职的神仙。”
苏恪缴械投降,知道司灼不达目的是不会离开了,那么这样一来,白烷的事他迟早都会知道。
苏恪拧眉,白烷那家伙也不知跑哪儿去了,自己都从燕州回来些日子了,他竟还连个人影都没有,不过他可别此刻跑回来了。想着,苏恪觉的有必要麻烦景照找一找白烷给他通个信。
想到了景照,苏恪松口气,也不想再和司灼多口舌,可一抬眸却见司灼不知何时从凤池中站了起来,此刻正赤*身*裸*体的盯着自己!!!
苏恪大骇,惊的原本蹲着的腿一下子跌倒在地,大嚷道:“司灼,你顾着些你的身份好么!”
司灼看着他,仍旧波澜不惊,“本君哪里失仪了?”
苏恪怒不可遏,这样有意思吗,你明明知道……好啊,我成全你!
想着,苏恪一把站起来,身子往前一倾,双手抓住司灼的肩膀,歪着脑袋亲了上去。
苏恪以为司灼会躲,会厌恶,甚至会一挥衣袖将自己打出老远而后甚觉愤怒的离开这儿回他的昆仑。但,司灼却是伸出手揽抱着他的腰臀将他一把带到了浴池中。
苏恪惊的忙要松开嘴推开他,却被司灼一个翻身压着就往池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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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德,避水决怎么念的来着!
司灼亲吻着苏恪,俩人的身子共同淹没在池中。
苏恪只觉得这原本不深的浴池竟突然间深的如大海一般,他倒在下头,只觉的周身轻飘飘的,他看不清周围,只感受到司灼光滑的身体和那炽热的唇。
他甚至感受到了自己的衣衫在一件件的离体,但在这水中,他却什么法术都使不出来,也不知是内心并不抗拒这样的司灼,还是司灼用了什么法子暂时封住了他的法术。
他只感受到自己的身体热的滚烫,司灼的腿交织着自己的腿,他强健的胳膊拥着自己的腰身,手掌却滑在了自己的两股之间。朦朦胧胧中他约摸听见司灼好像说了一句:我比你更期待这一刻,日日夜夜。
刹那间,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突然袭来,苏恪怔住的大脑顿时清醒,但此刻却已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他只感觉到司灼从背后拥住了自己,彻彻底底的拥住了自己。而那须臾间的疼痛感已被无边无际的快乐所取代......
苏恪整个过程都是懵的,待他清醒时,他和司灼两人都穿好了衣装站在室内相对无言。
苏恪脸颊微红,瞪着眼睛盯着司灼,口里还在不住的喘气,然而司灼却一个转身坐在铜镜前拿起木梳子梳他那一头极好的长发。
苏恪握着拳,这人“吃了”就不吭声了?
“司灼?”苏恪唤了一声,司灼从铜镜里抬起眸看着他,只道:“思居殿离凤露台委实远了些,本君有些治国之策想教给皇上,不知是皇上搬到凤露台来,还是本君搬去思居殿好?”
苏恪瞧他那副什么都没干且还一本正经的样子就觉的好笑,这一日他彻底刷新了他对司灼的认识,这个人可是说一套做一套的典范。
“你到底想做什么?”苏恪顿感无力,他的理智告诉他,他必须得和司灼保持距离,不管什么距离都得保持,这样对自己才好,但是此刻在他的内心深处,似乎又有一个声音在呼唤:这不就是你一直渴望的么。
司灼已不知何时将自己的头发打理好了,他的那头长发,他一向只喜欢用一根金色发带略略的绑扎在背,瞧着不乱,给人一种恬静却又高贵之感。此刻,他拿着木梳站起身离开铜镜,继而朝苏恪做了个请的手势。
苏恪便鬼使神差的坐在了铜镜前,司灼便站在他的身后用那把木梳替他梳理他的头发。
“你到底想做什么?”苏恪任由司灼为他束发,口里却仍旧问道。
司灼不语,只将发冠给他戴上,继而看着镜子中的他,用手轻轻的磨砂他的脸颊。苏恪瞪着眼睛,一刻都不让自己松懈,心理防线一定不能崩掉,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司灼接近自己是有目的的,他的目的就是白烷,他想通过自己抓到白烷再杀了他。为了白烷,一定不能崩。
想着,苏恪抬起手欲要打掉司灼的手,却听司灼在他身后轻声道:“何时你的心里还有别人了?”
苏恪的手停在半空中,继而慢慢握成了拳。
“苏恪~我喜欢你现在的名字。”
苏恪怔住,司灼从未唤过他的名字,不管是从前还是如今,但方才,他竟然唤了自己的名字。
“我也喜欢你现在的身份,甚至希望你永世都是这个身份。但太平盛世并不常见,这一世我...”司灼止住,却又道:“做凡人其实很好,做一个会法术的凡人更好。”司灼淡淡的说着,语气里难得夹杂些怅然的意味,但他却见铜镜中苏恪的脸色变的极其难看,紧接着苏恪便突然站起身面对着他,而后将他一把抱住抵在廊柱下,而后干涩的开口道:“司灼...你不要来招惹我。”
司灼没有应声,而是抬起双臂回抱住他,“本君想招惹一次。”
苏恪闭闭眼,而后狠狠道:“这样的你很可恨!”言讫,苏恪一把推开司灼转身而去。
司灼看着他离去的身影,继而再看着自己手中从苏恪那儿拿到的那根鲛绡,垂下眸久久未有睁开。脑海里的画面是鲛绡,是狐尾,是苏恪金色的花茎,到最后却又是一片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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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恪越来越搞不懂司灼了,他也从来没有懂过,这个一直无视了他那么多年的人,种种反常的举动绝对不是单纯的。苏恪这样想着,但身体却很诚实的在怀念方才在水中司灼带给他的温暖和欢情,他承认,那一刻,他真的就想和司灼待在水中,永远不要浮出来。
“皇上,咱们殿门外有个新鲜玩意儿。”进一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见苏恪还在发呆,便高兴的嚷道,以求唤回皇上游离的思绪。
苏恪的思绪果然被唤了回来,托腮睨着进一道:“什么玩意儿?”
进一见苏恪终于搭理自己,忙道:“捉到了一只鹰,长的很好看,羽毛是银白色,还发着白光呢。”
苏恪哂笑,莫不是因为宫里住了个君神,连动物都要来吸吸仙气?等等,鹰?
苏恪几步走出去,果不其然见太监们用网网住了一只鹰,那鹰在网下挣扎,见了苏恪后双眸顷刻间涌出委屈的眼泪来。它这一流泪,倒把在场之人都给唬住了。
“这可是个新鲜玩意儿,进一,把它放到朕的寝殿来。”苏恪扯扯嘴角。
进一见他终于一扫阴霾,忙将那鹰捉了带上脚链给送了进去。
“都下去吧,让朕独自研究。”
“是。”进一领命,却又道:“皇上,今日您去看君神之时,太傅府的人来禀报说太傅染了风寒,要休朝几日。”
“太傅病了?”苏恪拧眉,莫不是那日在朝堂上自己动作行为太粗鲁把太傅气病了?
进一瞧苏恪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忙安抚道:“皇上宽心,太傅是因为夜里吹风感染了风寒,已有太医去看过了,卧床休息几日就好。”
苏恪敲了下进一的脑袋,“你倒是什么都懂,对了,白烷还没回来?”
进一摇摇头,“奴才今日也问了太傅府的人,说白少爷好几日没消息了,家书断了好些日子,太傅就是因为忧思才在夜里起身踱步,故而吹了风染疾的。”
苏恪摆摆手,进一这才躬身退了下去。
见寝殿内再无旁人,那笼子里的鹰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皇上,小东险些没命了。”
苏恪瞧着还在瑟瑟发抖的海东青,不由的失笑,“你上次来怎么就没被捉住,再说了,你是仙禽,捉住了不会自己跑么?”
海东青还在抖,委屈道:“主人让我找您,没见到您我哪能走,凤露台我又进不去,想着被抓了说不定也能见到您。”
苏恪失笑,景照那么明的人怎么就养了只这么笨的鹰,“好啦,都知道你还抖什么,你主人呢?”
“主人在城内客栈,说君神在这宫里,他不方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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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找他,他就来了,倒不错,不过他来做什么?难道是哪里又出人命了?”苏恪半开玩笑的说道,然而海东青却扑棱了下翅膀,自个儿撤了这笼子和脚链,呼道:“皇上真聪明。”
苏恪微惊,“还真是?”
海东青无奈的点点头。
“就不能让你主人去找地方官或者他自己解决么,我到底是皇帝还是抓鬼捉妖的?”
海东青站在苏恪面前,黄的眼睛定定的看着苏恪,一副严谨的模样,“主人说,这一次死的人,您听了一定会比死了一城之人还惊讶。”
苏恪瞧海东青的模样觉的有些好笑,遂托着腮道:“那说说能不能惊讶着我,反正我今日也被司灼惊讶的不轻,再没有什么事比司灼的举动让我觉的惊讶。”
海东青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道:“这次死的人是太傅大人。”
苏恪一听,笑意僵住。
作者有话要说:
智齿发炎了,脸肿了大半边,吃饭都要张不开嘴了,整个人顿时如一条废汪瘫在床上不想动/(ㄒoㄒ)/~~想要消炎了去拔智齿,但想着拔智齿那痛苦的滋味儿又顿时怯步。于是,某宝此刻只能肿着个猪头脸生无可恋的凝望着天花板,但还是要保持微笑/(ㄒoㄒ)/~~
第25章第二十五章
客栈内,苏恪仍是不信,景照却说是有人将太傅死后的魂魄强行的又封回了身体内,所以太傅才一直如活着一般。
“你怎么发现的?”苏恪不可置信道,只觉的心里难受。
景照敲敲折扇,正经道:“我昨日来京安闲逛,路过太傅府时,见那里头有一股血腥气飘了出来,我好奇,就和小东跳进去用心术看了看,这一看才发现太傅竟然一身尸气。”
苏恪惊愕,却仍是不肯相信,“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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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照说的没错,苏恪一踏入太傅府就觉的有一股腐烂的气息扑面而来,这气息唬的他险些站不稳,步子停在屋外竟不敢踏进去。
“皇上,怎么了?”进一在身后问道。
苏恪摇摇头,“没事,走吧。”
入了内室,见太傅靠坐在床上,下人正在喂药,一切都无异常,但苏恪却好似被什么东西劈打了一般,只觉的心口疼痛。
“皇上?”太傅扭头看见苏恪,忙唤道。
苏恪这才拾好心情走上前去接过太傅的药,笑道:“朕知道太傅被朕气病了,所以特地来请罪,太傅先生可别生气了。”
太傅见苏恪装乖,呵呵一笑,“您啊您啊,要真那么容易被您气病,那老臣便是整日病魔缠身了,哪是风寒这么简单。”
苏恪跟着笑了,舀了勺药喂给太傅。
太傅欣慰,便也不多礼,只边喝边嘱咐道:“皇上待君神可得有礼些,这几日老臣虽不能进宫给君神请安,但皇上可不能怠慢。”
“他不过就是个君神,又不是天帝不是太上老君,太傅那么紧张做什么。”苏恪不满道。
太傅宠溺的瞪他一眼,“您啊,您是一国之君,是尊贵,但君神是神,更为尊贵,您不可怠慢,更何况有君神在,可保皇上龙体康健,有何不好的,老臣啊就盼着您好好的。”
“朕知道了,太傅放心吧,朕哪里会得罪神仙,朕再怎么尊贵也是个凡人不是。”苏恪笑道,又喂了一口药。
“皇上说的对,如今这个太平盛世,大约也不会有什么战乱,就算有些妖魔,但皇上乃真龙天子也伤不得您,您啊,平平安安的,做个明君,老臣就满足了。”
苏恪听着太傅的话,只觉的心里更痛,端着药碗的手不由的又抖了一下,险些将药洒了出来。
“太傅,有您在,朕绝对会每天都活蹦乱跳的。”
太傅很是慈爱的又瞪了他一眼,看着他递过来的药,道:“让皇上为老臣做这些事真是折煞老臣。”
苏恪喂了一口过去,笑道:“太傅哪里话,朕和白烷自幼一起长大,太傅又是朕的老师,除了王兄外,朕在这凡间...呃...凡世间就只剩你们两个亲人了。况且王兄常年在外整治军队,倒是太傅和白烷陪着朕的日子最多,朕一直记着儿时不得宠,屡次遭旁人陷害,都是太傅多次冒死进谏相救,太傅于朕可是有大恩呐,还有白烷,朕很是怀念他在宫里给朕当伴读的日子呐。”
太傅喝着药,听苏恪说起这些事也甚觉欣慰,“烷儿聪慧像他过世的爹,不过他一心只在江湖,不然定能辅佐皇上。”
苏恪笑了,“太傅,这兄弟俩一文一武不正好么,白烷在外看着江湖,也是对朕的一种辅佐啊。”
太傅听闻也笑着点头,却又有些担忧道:“他这次出去也好几个月了,最后一封家书还是老臣去燕州前的,这前前后后一两个月,回来一问,他竟没有再写家书回来。”
苏恪放下空了的药碗,安抚道:“许是遇到了什么新鲜玩意儿铆足劲儿在学呢,没顾得上,或许不到几日就回来了,朕已经派人出去找了,他不在,朕也闷得慌。”
太傅点头,药喝了却觉的困意上涌,不多时便睡着了。
苏恪给太傅掖了掖被角,起身离开时吩咐人好生侍奉,若太傅有任何异常,无论何时,立刻进宫禀报给朕知道。
家丁们见苏恪一脸严肃,就好似太傅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一般,愣了半晌后才应声道是。
离开时,苏恪暗里给整座太傅府施了结界,除了凡人其他任何人进入他都能知晓。
海东青一直站在屋顶瞅着,见苏恪出来忙飞去给景照禀报。苏恪也没回宫,换上便装就去了客栈,只让进一先回去。
“确定了?”景照给苏恪倒了杯茶,见他脸色到极致,不由得用手握了握他的手,又道:“怎会这样。”
苏恪听了这话,声音冰冷道:“大约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被吓死了。”
“吓死?太傅连鬼怪妖魔都不惧,怎会轻易被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吓死。”景照不可置信道。
“若是看着亲孙子吸人血变的不妖不人呢?”
景照这才明白苏恪的意思。
苏恪脸色如锅底,沉声道:“太傅现在是鬼人,要救他,只有玉膏。”
景照不解,玉膏是什么?
海东青扑棱着翅膀飞过来,站在桌上道:“主人,我知道,那玉膏是一种神药,只对两种人有用,一种是历天劫伤了元气之人,另一种就是针对太傅这样的鬼人,可疏活肉体,净化魂魄,得以复活。”
景照恍然大悟,“就是你当年脑子发蒙跑去青丘挖来送给司灼的那神药?”
苏恪点头。
“那好了,都被人用了,还能有什么办法。”景照摊手,太傅是没得救了。
“没有。”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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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恪抬头,一脸烦闷,“司灼没用……我用了。”
“啊?怎么回事?”
苏恪不想多说,那药他挖出来送给司灼时,司灼没领情,派人送回苍梧还给了自己。为了那药,自己在青丘伤的不轻,见司灼着人退回来,便气闷伤心的将那药一口吞了。
听了苏恪的解释,景照下巴都要惊掉了,“你是说,那原本只需要吃一小片的玉膏,你给一口吞了?”
苏恪再次点头,也幸亏他一口吞了那玉膏才让它在幽冥殿关了长达六百年不死,不然,进去不到十天就该得被天火烧死。
“你可得感谢司灼,你要没吃那玉膏,还能站在这儿,不过不是说只对历劫和鬼人有用么,你属于哪种?”
苏恪瞪了景照一眼不想理他,景照顿时反应过来,那幽冥殿的天火也算得是劫。司灼到底是有先见之明还是纯属巧合?
苏恪不理景照,只是如今没了玉膏得用什么东西才能救太傅?
“糟了。”苏恪惊呼。
“怎么了?”景照被他的表情吓到,苏恪却一把拉着他就从窗户跳了下去,幸亏景照反应快,及时飞了起来,不然俩人得摔成肉饼。
火急火燎的赶到太傅府时,恰巧见几个阴兵正朝太傅房中而去。
“阎君这么快就知道了?”
“这已经算慢了,人间有凡人死了,魂魄却未去地府报道,又无鬼魂作祟,阎君此刻才反应过来可能是鬼人,已经是他脑子慢半拍的表现了。”苏恪说道,手里却施了一法阻挡那阴兵。
景照惊道:“你疯了,不要以为每个发现你身份的人都是司灼。”
苏恪沉着脸没有任何表情。
景照出手慢了些,那些阴兵已经发现了站在大门口的他们,领头之人穿着一身黑服,大抵就是凡人说的黑无常。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阻拦阴兵办差?”那黑无常吼道,声音倒是透着些正气。
景照暗里示意苏恪淡定,这才道:“在下景照,一散仙,路过此地见大人办差,遂有些好奇,这就走这就走。”
那黑无常看着景照并未多言,却在看向苏恪时被他周身的真龙之气所震慑,忙戒备的后退三步,看着景照道:“赶紧带他走!”
景照会意,带着苏恪就要撤,然苏恪却装的如凡人一般看不见听不见的直往里而去。
景照无奈,对着那黑无常尴尬的笑笑,“他是凡人,看不见各位,也听不见在下此刻跟你们说话。”
那黑无常看着苏恪的背影,对身边一身白色服饰之人低声说道:“这是人间皇帝,有他在,我们不可动手。”
“那鬼人怎么办,我们还要向阎君交差。”
“无妨,待他走了我们再动手。”说着,那黑无常看着景照,道:“你走吧。”
景照笑着点点头,带着海东青暗里骂了苏恪一句,转身出了太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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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太虚实境里模糊的身影,司灼轻轻的拧了拧眉头。
他一直没有离开凤露台,虽外伤好了,但元神中失的那缕元因为今年没有闭关定期调养的缘故,让他的身体就好比凡人三魂七魄中少了一魄般的难受和虚弱。
而此刻,凤露台外却突然闪进一个红色人影,一看,竟是青书。
司灼还未问什么,青书便喘着气道:“师叔,那狐狸跑了。我爹看了您的信,正要把那灵狐狐尾给他,他却以为我们要杀他,见寒潭有了缝隙,就跑了,大师兄他们已经去追了。”
司灼听了,略叹了口气。然却没有多说,只提笔写了封信,继而对青书道:“你速去趟地府,将此信交给阎君,让他将阴兵撤回去,此事我自会处理。”
青书一听,忙道:“弟子遵命。”起身接过信时却又反应过来道:“阴兵来了人间?难道是人间有鬼人?师叔莫不是想复活那鬼人?这可不行,若是以前还好,可您现在的身子...这样做您会大伤元气的。”青书急切的说道,从来没觉的自己的脑子这样清楚过。
“你先去吧,这里的事我会处理。”
“可是...”青书还要再说,却见司灼淡淡的睨着他,他便不再多说,只拿了信急匆匆赶往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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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恪看着床上睡着的太傅,打了个响指捻了一诀,继而将太傅整个人封了起来。瞧着外头没有打算走的阴兵,又打了个响指捻了一诀,同虚空中的穹凌说道:“穹凌,你能不能引开他们?”
穹凌在虚空中闭目,眼都未有睁开,只喝道:“你能不能不要多管闲事。”
“那就是不能了。”苏恪说道,正要撤了那诀时,穹凌却哼道:“等着。”
不多时,苏恪只听外头阴兵传来一阵呼天抢地之声,原来是穹凌现出龙身在他们头顶盘旋,大意是不干净的东西不能接近皇上,直逼得那些阴兵退出太傅府外。
那黑无常见此,憋着气道:“神龙,我等也是奉阎君之命行事,未有伤害皇上之意。”
穹凌张着龙爪,瞪着龙眼,喝道:“皇上是凡人,你们是专勾人魂魄的阴司,然皇上的魂魄,哪里是你们能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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