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孽妖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燃香抚琴
“带我过去。”苏恪撑着剑身站起来,身上衣袍已被染的红彤彤的,头发散乱了一背。
五行剑带着他靠近那个大坑,可在距离那个大坑三丈处时原本沸腾着的深渊眨眼间就变成了一片火海,将那具尸体连同那个大坑护在了火海之内。整片深渊从方才的一片黑变成了一片红,深渊上头只有一人一剑,外带一小片水晶兰。
“不让老子看,老子非要看!”苏恪的衣袍被这火苗尽数烧毁,此刻全凭法力护住这具凡身。
苏恪捻着避火诀靠近那尸体,下头的泥泞正冒着岩浆般浓烈的咕哝声,稍有不慎跌落而下,苏恪就会死的非常凄惨,然而他却顾不得自己会不会死的凄惨,因为此时他已被那具尸体的容貌惊的瞪大了眼睛。
神仙若是灰飞烟灭了,是无法投胎转世,无法复活,肉身也不可能依然存在于世间的,可这具尸体明明就是灵虚君神。
虽然六百年不见,但苏恪不会忘记灵虚君神的样貌,他是那样一个和蔼的老者,脸上时常挂着温和的笑意,哪怕是此刻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那脸上的笑意似乎都未有散去,瞧着仍旧那般慈和。
确定后,苏恪大惊,灵虚君神的肉身还在!这说明这说明他的元神并没有灰飞烟灭,说明当时自己看到的只是假象,不,是当时在场所有人看到的都是假象。那么灵虚君神的元神此刻在哪儿?
苏恪正想着,突然,身后的深渊响着咕噜噜的声音,就着这些岩浆拱起一道模糊的人影。苏恪扭头去看,只见那人影盯着他,声音却似乎是从深渊底下传出来的,“你来了。”
一听这声音,苏恪被惊的险些从五行剑上摔落而下,因为这声音这声音是那样的熟悉,这这分明是他自己的声音!
“你是谁?”苏恪稳住心神问道。
那人影动了动,带着同苏恪同样的声音,又道:“我就是你啊。”
苏恪一听,只觉的头痛欲裂,“你到底是谁,别在这儿装神弄鬼。”
那声音呵呵的笑了起来,重复着同样的话,“连苏,我就是你啊,我等了你许多许多年了,多的我都快记不清日子了。”
苏恪全身汗如雨下,只觉的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声音听的他十分心慌,慌的那颗心似乎就要从胸口跳出来了一般。
“你怎么变成凡人了?那水晶兰对你没用,你需要的是鲛绡、是狐尾、是凤凰血...”那声音说着,可越说苏恪就越觉的头痛,抱着头仰天大喝一声:“闭嘴!”
言讫,那人影骤然消失,就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睁眼望去,这深渊除了一片火海和灵虚君神的尸体外没有任何异样。
苏恪半蹲在五行剑上,却不迟疑,立刻回去吸那花粉。然那水晶兰周围的泥泞却烧灼的更为厉害,激起丈高的火焰朝苏恪喷来,但还不待苏恪自己施法躲过,这火焰便被什么东西打压了下去。而苏恪耳里只听到了一阵笑声,是方才那人影的声音。竟是它在帮自己?苏恪抬眼再一看,只见灵虚君神的尸体那原本无缺损的脸上突然出现了裂痕。
苏恪将花粉拽在手中,瞧着这一现象,不知怎的,脑海里竟生出了这是方才那人影在帮他的错觉。
“你想做什么?”苏恪气定神闲的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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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那人影未有出现,只声音从下头传来,“保护你就是保护我自己。水晶兰,你试试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
苏恪狐疑,瞧着自己手中冒着白光的花粉,不再迟疑施法将其吸入体内。
然而,意料之中的仙身却未有出现,苏恪的身体未有发生任何变化,他惊诧,怎么可能?
“信了么?你不同于一般的凡人,我说了,你需要的是鲛绡、是狐尾、是凤凰血,这些没用,没用。”那个声音欢快的响了起来;苏恪想要抓住它却被突然震动的火海击退数丈,身体顿时脱离五行剑往后狠狠的摔了出去。他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上似乎被一只手抓住朝那火海扔去,但在顷刻间那只手又被人打了出去。
是那声音?
苏恪赶紧施法捻决抓住灵虚君神的尸体,将他的尸体抓了起来。但那尸体却像是会法力一般自己又弹了回去,与此同时,这片深渊火海开始大面积的搅动起来,尸体上发出一片青芒。
苏恪嘴角突然挑起一抹轻蔑的笑,他这才确定,是灵虚君神的尸体在与那人影打斗。不,严格的说是灵虚君神的元神在于那人影打斗,灵虚君神的元神未灭,且就在这片深渊里头。
五行剑及时飞过来接住苏恪,苏恪立即施法去夺灵虚君神的尸体,他倒要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可就在此刻,原本热气蒸腾的深渊却吹来一股沁人心脾的凉风,苏恪心里一沉,还不待自己将灵虚君神的尸体夺过来,那原本出现的大坑即在顷刻间带着那尸体沉了下去,紧接着便是满天的寒气扑面而来。
苏恪流着热汗看着前方的光点,无谓一笑,静静的看着,看着司灼眨眼之间便飞到了自己身边。
“司灼君神倒是越来越闲了。”苏恪喘着气,突然停下来倒让他觉的有些力竭,这具凡身当真是脆弱,受不住这十八层地狱下的炙烤闷蒸,且停下来才突然感觉到这身体许多地方都烧焦了烂了,哪怕是现下都在冒着皮焦的滋滋声,苏恪咬的牙齿出血才忍住了这痛,继而很是不甘的冷笑了一声。上一次司灼出现在燕州,他衣冠楚楚,自己衣衫褴褛,这一次司灼出现在这十八层地狱下头,他仍旧衣冠楚楚,而自己比起上一次,不是衣衫褴褛,而是不着寸缕。
司灼瞧着一身是伤,从脸颊到大腿都在流血的苏恪,眼神一黯,不理会苏恪嘴角轻蔑的冷笑,只施法放出随身冷剑,也不知捻了个什么决,这深渊顷刻间便恢复了原样,灵虚君神和那声音都彻底不见了。
苏恪正打算质问下这位君神,然而这具凡身总是给他拖后腿,他竟一个趔趄栽倒而下,幸而司灼眼疾手快的将他一把抱住。因为有司灼无尚的仙气照拂,这些泥泞不再沸腾,此刻,这地方一眼望去只有一片暗黑,而这黑中却透着水晶兰星星点点的纯白之光,透着司灼飘飘摇摇的仙气,让这十八层地狱的下头竟有种诡异的宁谧。
苏恪彻底提不起力气,若不是司灼的仙气照拂着他,他此刻已经是一具白骨了。见他如此,司灼眉心一动,紧接着施法揭开了自己的衣袍露出了白皙健硕的胸肌。
蓦地触碰到司灼冰凉的肌肤,苏恪原本被烤焦的皮肉竟开始慢慢的复原。他的下巴搭在司灼的肩头上,司灼掀起自己敞开的外袍将他连同自己一同裹住,就好似两人处在一个被窝里一般。他摸着苏恪的背脊,声音仍是透着凉凉的温和,“你不该来这儿,我带你出去。”
不知为何,听到司灼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话,苏恪发现,自己竟会莫名的觉的安心。到底是为什么,难道自己中了他的毒么?
“司灼,灵虚君神的元神未灭,这下头有什么秘密?”苏恪的下巴搭在他肩头上,平静的问道。
然司灼的手却抚摸到了他的后脑勺上,“不该记得的不要记得。”言讫,司灼的手一动,一缕红光便从苏恪的脑海里被抽了出来。
“苏恪,好好的做你的皇帝,其余的不要关心,好么?”司灼抬起双臂臂紧紧的抱着他,紧到想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苏恪淡淡一笑,眼角却滑出一滴不甘的泪来。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么好么,苏恪觉的不好,糊里糊涂的活着是真的很不好啊
第34章第三十四章
青书踩在云头上跟在抱着苏恪的司灼后头,想着方才阎君的话仍旧觉的一阵后怕,然而司灼却似乎并不关心,想来也是,他从来没有见他家师叔对任何东西在意过。所以,犯没犯天条这种事他是不会在意的,他在意的只有他怀中抱着的那个人。
或许其他师兄弟不清楚,但青书却是有些记忆的,他记得小时候每次连苏殿下来青丘游玩都会拉着师叔,然而师叔虽每次面色都很是冷峻,但只要连苏殿下说了,他总会来。青书还记得,因为连苏殿下十分喜欢小时候的自己,便想着给自己挣个好前程,让师叔自己为徒,但师叔从不徒弟,因为太麻烦,为此,连苏殿下聒噪了好几日,师叔仍旧不为所动,但最后却让灵虚君神了自己。
青书记得,那时连苏殿下高兴了好几日,虽然师叔面色仍是淡淡的没有过多的话语,可他也感觉的到师叔还是很喜欢看连苏殿下高兴的模样的。后来连苏殿下被关进了幽冥殿,师叔也未有何异议,但青书却偷偷的看到过好几次,看到师叔常常对着廊芜下那缸莲花发怔,看到师叔总会一个人走在他曾经和连苏殿下一起走过的路上。
所以,青书比任何人都确定他家师叔是喜欢连苏殿下的,虽然他不懂师叔为什么要那么冷漠,但他确定师叔是真的很喜欢连苏殿下。
发怔期间,他们已腾云飞到了京安上空,夜色下的京安仍旧恢弘大气,皇宫在这片恢弘大气的土地上更是显得庄严尊贵,哪怕在云层上端,青书也能瞧见皇宫上头的瑞气,这的确是个好地方。
“师叔,咱们回去怎么办?”青书试探性的问道,他倒是不担心自己,只是很担心司灼。阎君虽然低于司灼的神位,但到底是地府之君,十八层地狱下头出了凡人,且昆仑君神还救了这凡人,他担心阎君会禀报给天帝的。
司灼未有答话,只施法将昏迷着的苏恪送回了皇宫。
青书看着下头的光亮,再看着司灼在月色下苍白的脸,想着他的旧伤,心里一抖,忙跪下道:“师叔,都是青书不好。”
司灼扭头看着青书,月白的锦袍随风飘动映着那张苍白的脸,倒显得身子十分单薄,“此事本君自会解决,你记住,今日之事回到昆仑不可对任何人提起。”
青书仰头看着司灼,他不知道那十八层地狱下头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当时有一片红光从那入口照射而出,师叔便是看到那红光飞了下去。待他将苏恪带上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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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君的脸色当场石化,紧接着变的十分惊恐,看着司灼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一刻,青书便隐约觉的殿下的身份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司灼俯下身拉起青书,未有多言什么,只道:“回吧。”
青书站起身,瞧了眼月色朦胧下的京安,抿了下唇,道:“那殿下的身份?”
“本君自有法子,你也很聪明,知道该怎么做。”
青书看着司灼愈发不好的脸色,上前几步扶住他,“青书知道了,师叔,我们回去吧。”
司灼点点头,再看了眼下界,这才和青书一起腾云而去。
******
苏恪醒的时候,太傅正在屋中焦急踱步,一看苏恪睁开了眼,惊喜的险些站不稳,幸好被进一扶住,继而忙道:“宣太医宣太医。”
太医院所有太医都等在外头,一听这喝声忙有序的拥了进来,相继把脉后放对太傅道:“皇上已无大碍,想来是劳累过度致使身子有些虚,吃些药调理便好了。”
太傅一听这话才终于松了口气。
苏恪躺在床上看着上方的帷幔,继而打了个哈欠,扭头对太傅道:“太傅,朕不过是累了睡一觉罢了,你怎么把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叫来了。”
太傅提着衣袍几步走过去,看苏恪脸色渐渐红润,这才道:“哎呀皇上,您都昏迷一天一夜了。”
苏恪一把坐起,进一赶紧拿了披风过去给他搭在肩上,却听苏恪道:“朕正在做一个极好的梦就被您吵醒了。”
太傅听了此言被噎的身子往后一仰,但想着苏恪是操劳国事累坏了,便也就不与他争辩,只道:“您啊您啊,国事虽重,也得顾着身子啊。”
苏恪涎着脸对太傅道:“太傅先生,朕这算不算是为国事鞠躬尽瘁,史官会不会把这一笔给朕记到史册里去,好让朕受万世景仰啊。”
太傅一滞,瞪了眼苏恪。
苏恪这才哈哈笑了起来,片刻后却正经道:“太傅不眠不休的守了朕一夜,该是累的紧了,快回去歇息吧,若朕好了您又病倒了,那就是朕的罪过了。”
“您啊,怎么让老臣放心的下,既醒了,便先传膳吧,您一日没吃东西了。”太傅说着,声音渐渐慈和了起来。
“那太傅陪朕吃点儿?”苏恪掀被起身,进一忙唤两个太监一同上前替他着衣。
“老臣不敢。”太傅拱手朝苏恪作揖,苏恪几步走过来握住太傅苍老的手背,歪着脑袋道:“那朕下道圣旨,太傅就不会抗旨了。进一,准备笔墨。”
进一顿住。
太傅这才绷不住脸,笑道:“您啊您啊,圣旨岂是能胡乱下的。”
苏恪挑了挑眉,不作回答。
二人一同坐下时,太傅颇有些感慨,自苏恪登基后倒是再没有这样与他同桌而食过。
“朕不止一次让太傅陪朕吃顿饭,太傅总是不肯,一个人吃饭无聊的紧。”苏恪给太傅夹菜,太傅忙要谢恩,却被苏恪怨念的瞪了一眼,这才住声,只道:“皇上该早日立后纳妃,后宫有了人就能好好伺候皇上。”
苏恪待太傅吃了一口后才道:“朕之前不是说过了么,朕是断袖。”这话一落,一屋子的太监宫娥都不由的看了苏恪一眼,太傅更是猛地咳嗽了一声,险些将刚才吞下之物给咳了出来。
“皇上不可乱言。”太傅看了周遭一眼,奴才们的视线才齐齐的了回去。
苏恪一副苦恼的样子,“可朕真的是啊。”
太傅放下筷子,端正坐姿如家中长辈一般盯着苏恪,继而语重心长道:“皇上的喜好,老臣本不该干预,只是立后纳妃也是皇上的职责,若皇上真有喜欢的男子,也可一并纳入后宫,只是皇后和子嗣是不了的。”
苏恪脸上挂着笑,太傅说了此话后,他便一直挂着这俏皮的笑,片刻后才道:“太傅待朕真好。”
太傅见苏恪突然用这样感怀的语气对自己说这话,颇有些不习惯,“您啊,这是老臣的职责。”
苏恪一听,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就只是职责?”
太傅瞧着苏恪的模样,忍俊不禁,“皇上于老臣是君也是孙儿。”
苏恪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待却没再提选后纳妃一事,却是说起了国事,二人一边吃一边说,倒将一顿饭吃了一个时辰之久,太傅离去时天都已经黑全了。
“进一,你们都退下吧,朕要好好歇歇。”苏恪伸了伸懒腰,继而将自己一头扎到床上。
进一见了,忙要上来伺候他更衣,却见苏恪用枕头蒙住脸朝自己挥了挥手,这才带人一块儿退了出去。
进一才退去不久,苏恪便将脸上的枕头拿了下来,可双眸里哪里还有先前半分温和,有的只是一片空洞,且空洞中还夹着忿色。
苏恪动了动手腕,那被司灼毁掉的木头人便被他握在手中,此刻已成了一堆木屑,但好在是他自己做出来的,到底没被司灼毁干净。
“我还以为我回来了,你会冲出来对我一阵骂呢?”苏恪施了一法,躺在床上仰着脸对虚空中的穹凌说道。
穹凌没有现身,沉默着不语,想来是气的不轻。
苏恪仔细看了那些木屑一眼,继而施法将其毁了个干净,这才又抓个枕头抱到身上,涎脸对穹凌道:“生气啦?我这不是没缺胳膊没断腿的回来了么。”
穹凌仍是没有动静。
苏恪一把坐起,歪着脑袋闲散道:“喂,我对景照的态度可都没对你这么好过,还得给你跪下认个错你才消气啊。”
话落,沉默着的穹凌终于忍不住,压抑着声音在虚空嚷道:“我倒了八辈子霉才会成为你这个冒牌货的护脉金龙。”
苏恪听了这话也不恼,只觉的有些好笑。穹凌倒是从未说过这样粗俗的话,想来这次真被气的不轻。
“所以我这才好不容易给了你一个机会不用保护我,怎么还这么大气性。”
穹凌仍是没有现身,只是喘息声特别重,正极力的克制想冲上来打苏恪一顿的想法,只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我看到那木头人的气息忽强忽弱却又找不到你的时候,我有多担心!”
苏恪失笑,“这次是我思虑不周,下次不会了。”
穹凌一听此言,这才现出人身,闪耀着金光的英俊面庞上依然全是愤怒,“我不嫌弃你是冒牌货,你还嫌弃我是真的金龙,所以不惜用这样的法子躲着我。”
苏恪瞧着穹凌近在咫尺的俊脸,听着他这话,不知怎的就是觉的有些好笑,但也知道自己若是此刻笑出来,穹凌绝对会更为生气,他只无所谓的笑道:“我不过瞒着你出去走了一圈,不过一天一夜而已,至于这么生气么?”
一听此言,穹凌顿住。原来是这样?
他早就听人说过,司灼君神会一门特别的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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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是能抽走人的记忆,这法术一般神仙还使不来,要知道,记忆是随心而长的,要消除一个人所有的记忆,除非心脏被抠走或者喝一碗孟婆汤投胎转世,否者是不可能被人全部抽走的。
然而那位司灼君神却能抽走人一部分的记忆,虽然只是一部分,但这种法术轻易不会修成,满天仙神,除司灼外,似乎还没有别的神仙使的有他这样好。别的神仙只能抽走人几个时辰内的记忆,但看苏恪现在的模样,司灼修炼这门法术似乎已经到了能抽走人一段日子的记忆了?也不知他长年累月待在昆仑不去别处,是不是就是为了修炼这个法术。
想着,穹凌觉得有些可笑,但可笑的同时也挺赞同司灼的做法,好在这次没有那千年瘴气。
苏恪看着略出神的穹凌,暗里一笑。我说过,六百年前就吃过亏,这一次我不会再吃,司灼,故技重施是不好的行为。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亲亲大家
第35章第三十五章
穹凌见苏恪似乎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松了口气,但他约莫知道苏恪此行应该是有了不得的发现,不然司灼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苏恪的那个发现真的和六百年前的事有关么?
“你以后休想离开我的视线。”
苏恪挑眉看着他,竟没有反驳,“好啊~”
穹凌吸了口气,这才问道:“你都去哪儿逛了?”
苏恪脱掉鞋袜坐到床上,拿起床头上的核桃酥咬了一口,继而仰头看着穹凌道:“我不记得了。”
穹凌愣住,发现自己问了一个十分愚蠢的问题。
“我不记得发生什么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要等四百年,等那瘴气出现,然后去找我失掉的记忆。”苏恪说着,将那一整块核桃酥都放进了嘴里,险些包不住。
穹凌没有想到苏恪会说的这样直接,他有些担心苏恪会问他这期间发生了什么。然而苏恪却只是喝了几口茶,擦擦嘴角道:“不记得就不记得,记得最重要的事情就好。”
“苏恪?”穹凌狐疑的看着他。
苏恪却道:“自当了这皇帝后,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京安,也没有去过别的地方,没有遇到过不相干的人。”
穹凌皱起了眉头,这到底是记得还是不记得,为何总觉的苏恪这话有些奇怪。
“回去吧我的护脉金龙,你出现的次数太频繁了,很容易被发现的。”苏恪说着,继而又躺了下去。
穹凌瞪他一眼,还想再与他说说话,但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便只身离开。
苏恪静静的躺着,对于穹凌的存在很是伤脑筋,这条金龙待他极为厚道,但却总有一种被他监视的感觉。苏恪将一只手搭在自己的眼睑上,他是极不想伤害穹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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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东青历了一次天劫后变的十分虚弱,景照在自己的床畔给它做了一个窝,好让自己能时时陪着它。但这日景照出去办事,回来的很晚不说,还受了伤。闻到景照身上的血腥味,海东青吓的赶紧从鸟窝里飞了过来,但见景照的衣袍上全是被什么东西烧坏的衣洞,惊慌道:“主人,您怎么了?”
景照将食指竖在嘴边,嘘了一声,“你想把整个客栈的人都吵醒啊?”
海东青这才放轻了声音,一双黄的眼眸里却盈满了心疼的眼泪,“主人,您可是遇到什么仇家了,谁能把您伤成这样?”
景照换了身衣袍,捧住海东青将它抱在怀里,摸着它的羽毛道:“无妨,只是遇到了几个山鬼怪。”
“什么山鬼怪竟能伤到您?”海东青仍是惊诧,景照却安抚道:“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歇一歇就没事了。”
海东青见景照的脸色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除去那身衣袍上的血迹外,瞧着并无大碍,才略信了几分,“吓死我了。”
景照摸摸海东青的脑袋,“可别告诉苏恪,不然被他知道我被山鬼怪伤了,他指不定怎么乐呐。”
海东青听闻,郑重的点了点头,继而道:“可皇上好些日子没来找咱们了。”
景照抚摸着海东青的手一顿,幽幽道:“快来了。”
苏恪确实来了,就在三个时辰天亮以后,他来的时候正看见那一人一鹰的主仆俩躺在一张床上睡的很是香甜。
“你们俩够了啊,我就不信你们不知道我来了。”苏恪撩开衣袍坐在凳子上,扯开了嗓子吼道,吼的景照半睁了下眼睛,懒懒散散的说道:“几日不见你,怎么有些萎靡不振了?但直觉告诉我这些日子你似乎有什么新发现?”
苏恪瞧着还在鹰窝里的海东青,对景照道:“你可得感谢我,那日若不是我拉住那天雷的尾巴,以你家小东这肥胖的躯体,哪里受得住。”
景照一把从床上坐起来,捋了捋有些散落的黑发,道:“若不是我家小东的天雷出现,你也抓不住那瘴王,两厢相抵了吧,咱们都认识多少年了,还跟我来这套,说吧,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是不是时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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