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妖孽妖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燃香抚琴
那松鼠听闻,忙砸吧着嘴赶紧点头。
苏恪也不问别的,只走到那幅画前,神色淡淡的指着那幅画道:“为何拜他?”
作者有话要说:
君神受我一拜,请保佑我能早日找到我的另一半,啦啦啦啦啦啦o(n_n)o
第5章第五章
松鼠没料到苏恪会这样问,转过身子瞧着那幅画,弓着尾巴,两只爪子仍在胸前互挠,垂着头思索。但想到苏恪是一国之君,即为天子,又有护脉金龙,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得仙神,便不在犹豫,一五一十道:“下官修炼已有四千年,却还不得仙身,五十年前正遭天劫,性命垂危之际偶遇昆仑司灼君神,得君神救命指点,于凡间立些功果,造福百姓,也是一种修行。”
苏恪目光平静的凝望着那画中人,嘴角似乎挂着丝笑意,半晌后才淡淡的问道:“这画怎么来的?”
虽然觉的这和此事没什么关系,松鼠仍如实答道:“下官没什么一技之长,只这丹青还过得去,故而便把当年司灼君神的形态画了下来,日日供奉,权当谢君神的救命指点之恩。”
苏恪不说话,松鼠探着脑袋,挠着爪子,一时间倒还有些莫名其妙。
“那符篆是何人给你的?”苏恪不再看那画,将话题绕了回来。那松鼠半晌没反应过来,苏恪却踢了它一脚,将它踢回了人形,变成了宋知府。
宋知府这才从地上咕噜一下爬起来,骨瘦如柴的身子极为矫捷。
“就是那游方道士。”宋知府支支吾吾道。
苏恪却冷笑一声,“长什么样,多大年岁,喔,你不是擅长丹青吗,把他画下来。”
宋知府不为所动,苏恪却走到他身前,一把揪住他的腰带将他拉到自己跟前,“我想明日,太傅也会跟朕说同样的话吧。”
宋知府一向胆小,苏恪睁圆了眼睛盯着他,令他不由得发憷,生怕那护脉金龙穹凌现出本相吃了它,“皇上,这这这...下官下官...”
“好啦,别为难一只松鼠。”
景照坐在一旁,很是儒雅的开口,这会子倒跟个谦谦君子一般。
“你既已知道是我,何必为难人家一个才修四千年的松鼠。”景照一副你什么都懂却还装不懂的表情。
苏恪冷哼一声松开手。
“这事你可别多想,这燕州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总不能让小东叼封奏折到朝堂上去吧,顶多能叼个人过去,官方的事总要走官方程序才是。”
“你既然这么有本事,能躲过那怪的障眼法,何不照我白日里说的法子做?”苏恪睨着他道。
“若真这么简单,我还需你帮我?稍有不慎,整个燕州的百姓都得没命,到时候,你这个皇帝怕也有麻烦。所以,得动用朝廷的力量,便是以正气压这邪恶之气,令那怪有所敛,就像白日里我对那太傅说的一样。毕竟,敢和朝廷作对的官商我见过,但妖邪就至今都没见过,不消灭了它,于我们大家都没好处。”
“十来年不见,我都不知道你的海东青都能叼人了,你们主仆二人确实挺会演戏,那海东青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景照听了这话,只憨笑,权当默认。
宋知府立在一旁歪着脑袋听着他俩的话,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又似乎不甚明白,只觉的甚是绕脑。
苏恪眼露凶光,再哼了一声,却见窗外月圆高照,自己的手指微微颤动。
景照和宋知府均发现了苏恪手指上的异样,互看一眼后,景照问道:“怎么回事?”
“之前我在那些干尸身上施法时留了点儿东西,若那些尸体再出异样,我便知晓。”苏恪盯着那轮圆月,再看了看自己右手手指,指尖上的红圆点越显越亮。
“你难道真把你自己的血洒了几滴在那些干尸上?”景照拧起眉头。
苏恪难得给景照一个笑脸,道:“除了五行剑,我就只剩这东西了。”
景照愣了愣,苏恪却已踩在五行剑的剑身上御剑而出。
景照欲要追上,却被宋知府拉住袖袍道:“景照仙人,带我一起。”
景照无奈,和宋知府一起飞去追赶苏恪。
******
苏恪知道,单凭自己的血,便足以令那怪放弃满城百姓,所以才滴了几滴,没想到那怪就忍不住现身了。
苏恪跃到废园时,这废园已经清理过了,那些干尸均盖着白布整齐的摆放在院子下。
重生之妖孽妖娆 分卷阅读8
苏恪念了个隐身诀站在屋檐下静静的瞧着。果然,自己一出现,尸体上的白布皆整齐一致的飞了出去,紧接着,借着月光的阴气,那些尸体竟慢慢腐烂化为灰烬。只是在化为灰烬时,好些大小如指甲盖,形状呈方形,薄的几乎透明的东西从体内飞了出来,如萤火虫般密集于空中,呈暗蓝之色。
苏恪挑了下嘴角,那怪真的出现了。便要一跃而进,却被什么东西给挡了回来。苏恪抬手去摸,那触感恐一般人感受不到。那是一种极其柔软,抚摸在掌心上极其顺滑的触感,苏恪自认为自己活了这么久,从未有过这样舒畅的触感,用手掌抚摸着它时,就好像心房上被蚕丝织成的纱轻轻的掩了一下,极其舒坦。换而言之,那种感觉像极了温柔乡中女子的柔荑,且更甚。
这是什么东西?
苏恪纳闷,这东西虽有女子那肤若凝脂手如柔荑之感,但凡人却是感觉不到的,更为怪异的是,这样的东西,摸起来软实则十分坚硬,他竟不能一跃而入,似乎比早前在山中官道内遇到的还要坚硬几分。这样矛盾的东西,天上地下,一时间,苏恪愣是想不出是什么!
苏恪提剑立于空中,手腕一动,一道五行红火之光便劈了去。哗啦的,苏恪听到了什么东西被扯碎之声,即是入口开了,便顺着那声音提剑而跃。
里头景象大不相同,虽还在这座废园子里头,但苏恪却被一阵飓风吹的站立不稳,耳鼻喉里全是飞舞的尘嚣,眼前竟什么东西都看不真切,迷迷蒙蒙的倒向身在梦境之中。
“兄台,你有这般手段,怎还需喝人血吃人心,闹出这样大的动静?”苏恪淡然的问道,虽看不见,但他感觉的到他面前有个东西正看着他,应该说是垂涎欲滴的看着他。
果然,苏恪才说完后,另一股飓风便从侧面袭来,直逼他的脖颈处。苏恪偏头躲过,双手双脚却被那触感极好的透明东西缠住了。
苏恪掌心一松,五行剑径直落下,却在即将落地时咻的一下飞起,剑身发出红光,一分二二分四的显出了四把剑,将缠住他守手足的东西悉数割破。也将那缠住他的两道飓风打散出去。
“你不是凡人?”
那怪开口说道,声音黏黏稠稠的,辨不出老少,只听得是个男声。
但苏恪仍旧看不见那怪,在他眼前呈现的仍旧是景照的这座废园,只是他身旁几丈内似乎形成了一个方形圈,圈内狂风大作,杀气四溢,圈外却如正常夜晚一般,一切如常,景照和那宋知府正在那儿急的团团转,却瞧不见圈内的他。
“你的血很香,心也很香,正是我需要的。”他又说道,语气里满是渴望。
“是吗?我觉的你的肉也很香呐。”
那怪阴阴的笑了起来,苏恪却趁此机会辩明了它的方向;口中急念一诀,五行剑即四合一,以眨眼的速度,带着一身红火之光聚力飞刺而去。
那怪似乎还在思考为何苏恪拥有凡人的血却又似乎不是个凡人,便未来得及躲避,被五行剑刺中。
红火之光穿透的那一刹那,一道刺眼的暗蓝色光芒忽的冲天而起,那怪也显出了本相,奈何苏恪被那刺眼的暗蓝之光照的睁不开眼,未有看清,那怪便又变作瞧不见的透明身形了,只见地上唰唰的落下那如指甲般大小的方形小片。
突然,飓风骤转了方向,那怪被苏恪重伤立即要走。
飓风四起,苏恪辨不了它的方向,便喝道:“穹凌,拦住它。”
轰的一声,一道强烈金光从苏恪背后腾飞升起,伴随着穹凌的金龙之身在夜间响起一阵嘹亮的龙吟,顷刻间便将那怪的暗蓝色光芒生生的压了下去。但那怪却是个极有手段的,紧急时刻,用那触感极好的东西缠住了穹凌的龙爪,逃出生天。
飓风停了,废园一切如常,景照同宋知府也瞧见了苏恪以及他身后盘旋着的那条金龙,将苏恪的身子都照耀的闪着一道金辉。
苏恪提着剑急行几步,绷着张脸,气的跺脚。
景照忙问道:“怎么回事,我们一进来什么都看不到,只听见风声剑声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声音。”
“就差一点,差一点就能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了。”苏恪火冒三丈,好不容易探着个边儿,却又是空忙一场。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转身看着穹凌道:“你可看清了?”
身后的金龙还是龙身,冷冷的说道:“我的职责是保护你,不是于你打架破案的。”
苏恪撇嘴道:“可我一唤,你不也立马出现了。”
穹凌哑然,顷刻间变做个英俊青年,面上还闪着金色余晖,开口道:“看不清,只大致瞧见了一个轮廓,却没什么用。”
“那怪的隐身术竟这样厉害。”
景照赞叹,苏恪却摇摇头,“那不是隐身术,那是它本身就会的东西,与生俱来的。”
“你怎么知道?”景照不解。
苏恪绷着脸,不说来由,只道:“但凡修行之人,无论神仙还是邪魔,无论法力高低,隐身术都是门极难修行的法术,因为要隐身于无形无色,与天地自然一般,便是要将之前修炼的东西本末倒置,拿捏不准,便伤极元气,修为大减。但这世间却有一物是不需要修行,天生便自有此法的,且无论是什么东西,但凡到它手里都能隐身。这就是为何我们瞧不见它也瞧不见周围的原因。你们方才看不见我,便是连我都被它隐了身的。”
景照惊叹连连,世间竟有此物,却还是个邪魔。
想着,景照咳嗽了声,方试探性的问道:“那他有没有告诉你是什么东西有这样大的本事?”
苏恪冷眼睨着景照,景照摊手做投降状。
苏恪这才上前几步,手臂一扬,那怪落下的方形小片便被悉数握于掌心之中,“这是什么东西?”
众人几步上前一起观看,一堆暗蓝色的方形透明小片在苏恪手里躺着,却都不知晓这是何物?
再看院中那些个干尸竟全都成了一副骨头架子,再无用处。
“宋知府,你明日就派人把这些尸首安葬了罢。”
宋知府今夜瞧见的事情有些多,一时间脑子还有些愚钝,苏恪说了好半晌后才愣愣的点头,且眼睛还不时的瞥一瞥穹凌,生怕被它吞了,好在穹凌至始至终都没有再说话,最后悄然的消失。
“不过,也不算一无所获。”苏恪将这些暗蓝色的透明方形小片好,将五行剑回,才道:“走吧,先回去睡觉,莫要进一醒了瞧不见我。”
说着,苏恪率先走了出去。
景照紧随其后,却又被那宋知府拉住了袖袍。只见他泪眼汪汪的瞅着景照说道:“景照仙人,还有一事没解决。”
景照欲要推掉宋知府拉住他袖袍的手却被他拉的更紧,叹道:“现下有哪件事是
重生之妖孽妖娆 分卷阅读9
解决的?说吧你又怎么了?”
宋知府瞅了眼苏恪离去的方向,道:“白日里太傅让下官把那道士找出来,这这这,下官怎么找?若是找不到,太傅必定追究,到时候下官这乌纱帽怕是不保了。”
景照笑出了声,“你一个妖还怕什么乌纱帽不保?”
宋知府听了这话,松开拉住景照袖袍的手,挺直小腰板,端正脸色道:“下官虽是妖,但依人行事,自然得遵人间的法则。”
“是担心乌纱帽掉了不能继续为民请命,不能好好修行了吧。”
宋知府一听,嘿嘿的挠着头。
“你放心吧,太傅今日怕是随口一说,估计心里也信了你的说辞,明日是不会...”说着,景照突然噤声,继而对还望着他的宋知府正色道:“这倒是个问题,得为你的乌纱帽着想。不过此事也不难,不就是会画符篆的人么,你寝室之内不就有一个,把它取下来交给太傅就是,就说找不到人,但依稀记得模样,便画了下来。”
宋知府顿了下才反应过来景照说的是谁,立马不断的摇头,说什么都不愿意。
景照端正身子咳嗽了一声,“不过就是搪塞下太傅罢了,给他瞧一眼,这事就这么揭过了。再说,你真以为你天天对着一幅画拜拜他就能知道?人家在昆仑仙阙,你在人间,中间隔的何止千山万水。”
宋知府还是不愿意,万一冲撞了君神可如何是好。
“你敢把那么多尸体往我这园子里丢,还怕扯个谎?法子我告诉你了,要不要做随你。”说着,景照瞪了他一眼,也不再理他,回家睡觉去也,只暗里高兴的掩嘴一笑。徒留宋知府一边独自走着一边呆呆的思考,究竟该不该把司灼君神交给太傅?
作者有话要说:
交不交交不交,交了有糖吃~~有松果吃~
第6章第六章
进一醒的时候正好看见苏恪蹑手蹑脚的走进屋子正在悄悄关门,唬的他立马张大嘴,却被苏恪蹿过来将嘴捂住,低声唬他道:“要是敢出卖朕,朕就在宫里给你找个老太监对食。”
进一闭闭眼,每次皇上唬他都是这句话,但仍是乖觉的眨巴着眼表示自己会配合。苏恪这才松开了手。
“皇上,奴才跟着你十来年,从小到大,哪一次没帮您哄着骗着演着,睁只眼闭只眼着?”
苏恪敲了下进一的脑袋,“所以伺候朕的那么多人里,朕就喜欢你一个啊。”
主仆俩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地上,进一听了这话,心里高兴,便也跟做贼似的小声问道:“皇上,您穿的这么整齐去哪儿了?”
苏恪自个儿宽了衣服和鞋袜拉开被子窝进床里,双眸炯炯有神的盯着进一,用食指抵着唇故作玄虚道:“嘘~朕方才去对月祷告,祈求神仙来帮朕打妖怪去了,可别告诉任何人啊,是秘密。”
进一听了,信以为真,忙不迭的点头。
苏恪笑笑,拉着被子转身朝里躺着,活动了那么久的筋骨总算是放松了下来,只这一放松,脑海里却慢慢的浮现出了那张熟悉的脸来。六百多年不见,本以为自己已不似从前那般对司灼痴迷了,可这突然瞧见他的画像,怎的自己心里还是有些惆怅。想着,苏恪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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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时,苏恪胃口不好,被太傅从宫里带来的御厨见皇上饮食不兴,吓的冷汗涔涔的往外冒,一早上给苏恪换了好几种花样,但苏恪的筷子就是没怎么下过,表情也是恹恹不振的。就连进一也有些奇怪,小声道:“想来是这些膳食都不合皇上心意,皇上想吃什么?御厨一直在外候着,或是想吃些燕州的小吃,奴才马上去买?”
苏恪瞧着一屋子的人噤若寒蝉,放下筷子,一手托着腮一手拿出昨夜的方形小片在桌子上把玩,道:“朕不饿,昨晚吃噎着了。”
言讫,便听进一道:“快宣太医。”
苏恪无语闭眼,放下托腮的手,道:“宣太医做什么?”
进一忙道:“皇上昨晚不是噎着了吗,得让太医看看,这影响进食,可有伤龙体啊。”
“昨晚噎着的今早也消化了,朕只是不想吃了罢了,那么大惊小怪做什么,撤撤撤,都撤下去。”
苏恪的脸色却是一点舒坦之色都没有,他的眼睛盯着桌上的方形小片,双手托腮的瞧着,几乎把自己过去所学所听所看之物都想了一遍仍是没有一点眉目。
“皇上早膳不想吃饭,那午膳奴才让御厨给您做鱼,皇上不是最爱吃鱼么?”进一见他神色不好,便想着法儿的逗他。
苏恪握着方形小片的手突然顿了下,扭头盯着进一道:“你说什么?”
进一见苏恪有了反应,高兴道:“午膳吃鱼,还是皇上现在就想吃?”
苏恪盯着桌上的方形小片,脑子突然如开了光一般,清明了不少,蹭的站起来捧着进一的脸,将他的脸嘴捧得撅起来道:“知朕心者非进一莫属。”
进一高兴道:“奴才中午给皇上安排个全鱼宴。”
太傅不知何时到了,见苏恪捧着进一的脸摇来摇去,又甩袖挥袍的喝道,“哎呀皇上,您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苏恪松开手,转脸看着太傅,瞧太傅对着自己又是那张无奈又可气的脸,便乖巧讨好的笑了笑,继而只随手起那些暗蓝色的方形小片,再拎了串葡萄换到榻上坐着。
太傅对上苏恪的表情,心下柔软,面上仍是一副老学究的做派。太傅也甚是体贴苏恪,不说别的,才到燕州便让人置下了这座园子,且苏恪这屋里头一应等物都和思居殿的内室差不了多少。据进一说,这是太傅出宫找他时,特地吩咐人从宫里带出来的。
“太傅先生,有何事?可是那怪有下落了?”苏恪吃了颗葡萄,并扯下一小串在身上擦了擦给太傅递过去。太傅见了,忙伸双手接了,捧在手心里不吃,只道:“老臣已准备明日于知府衙门前设坛点龙涎香祷告上天,求天帝庇佑,还请皇上正装以待。”
苏恪听太傅这样说,一点都不惊讶,这是历朝历代的传统了,遇到什么解决不了之事或者是大荒大灾便点上龙涎香向上天祷告。虽说没什么大作用,求个心安倒是能的。
想着,苏恪吃葡萄的动作略停了下,只挑着眼角道:“为何要点龙涎香?朕又不选后又不选妃的。”
太傅一听,憋着口气道:“皇上,此事非同小可,您不可儿戏啊。”
苏恪又吃了颗葡萄,见太傅严谨的盯着自己,便摆手道:“那太傅去安排吧,到时候朕便去跟天帝磕个头,反正朕是天子,也算得上是那九重天天帝的儿子吧。”
“哎呀皇上,瞧您说的什么话。”太傅绷着脸道。
苏恪涎脸一笑,“极好的话啊,这话难道有错处么?”
重生之妖孽妖娆 分卷阅读10
“您您...”太傅被苏恪噎的说不出话来。苏恪瞧他一生气下巴的胡子就翘起来便觉的甚是有趣,“太傅先生别生气,朕到时候只管磕头就是了。”
“您啊您啊,让老臣说您什么好,如今只期望那位景公子能带来好消息,否者此事还得回朝计议。”太傅拧眉道。
苏恪将葡萄皮儿随意的吐在盘子里,擦了擦嘴道:“反正死马当成活马医了,朕早前已下令各州府贴了皇榜下去,广招天下修仙者前来相助,想来很快就会有消息了,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都会解决的,先生别忧心。”
太傅见苏恪说的极为轻巧,想说什么,却又觉的苏恪难得理正事,虽抱了些玩耍心态,但到底是难得,让他做做正事,开始学着担当帝王之责也是好事,便勉强应了。但心里实则一筹莫展,倒将希望都寄托到了景照身上。
苏恪瞧着太傅那副愁云惨淡的样子,一下子倒也不知该说什么,此事对太傅这么一个凡夫俗子来说确实极为棘手,而对自己而言也不轻松,因为,连对方是个什么东西都还没搞清楚。但见太傅脸色寡淡,苏恪不由得又安抚了几句,还拉着他一起逛花园,太傅不肯,苏恪便带着一屋子小太监自个儿逛去了,只留太傅在身后吆喝着:当心路,当心别磕着碰着了。
苏恪口里应着,跑的却比兔子还快,进一在身后根本追不上,不到一会儿,苏恪便已甩出他们好远,独自闪到假山后面去,继而对着前方树梢上那道银白的身影轻轻的吹了吹口哨。
海东青听见动静,忙扑棱着翅膀飞了过来,“皇上~。”
“嘘~小点声,去告诉景照,让他来找我,来时别惊动人。”
海东青点点头,见进一他们马上就要跑过来了,忙展翅飞了出去。
“皇上,您跑的真快,奴才险些追不上。”进一追过来喘着气道。
“说明你腿短呗,朕可是大长腿,追上朕,朕重重有赏,若追不上,朕便把你们衣服剥了在你们身上画画玩儿。”苏恪嘿嘿的说道,接着撒开腿满院子的跑去,唬的个侍卫宫娥都以为发生了何事,苏恪却笑的极其欢乐,最后倒是太傅追了出来,这奔跑大赛才算结束。
为了抚平苏恪心中的不快,进一亲自到厨房监督御厨,午膳时给苏恪做了一大桌子不同口味的鱼,除了鱼,旁的菜一个没有。
苏恪盯着面前那十几盘鱼,又瞧着进一讨好的表情,当真是无语的连抽嘴角的力气都没有,这到底是谁捉弄了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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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景照来时,见苏恪自个儿在屋内宽了外袍做着伏地挺身,一张俊俏的脸上热汗淋漓。到最后实在做不动了便咬着嘴唇狰着脸趴在地上喘气,待使劲儿的吸了口气后才猛地撑起双臂做完了最后一个,紧接着便如咸鱼一般瘫在地上动也懒得动。
“你还真是闲得慌。”景照呵笑道。
苏恪从地上爬起来瞪了景照一眼,“你家海东青的飞行速度愈发慢了,你瞧你把它喂的那样胖,当心有一天飞不动了被人捉了烤了吃。”
景照撩开衣袍坐在榻上,正要怼回去,却看到榻上放着一本春宫图,故而捞起来对苏恪调侃道:“我记得你几千年前就不看这些了。”
苏恪起身过来将书夺下,随手翻了两页道:“那是被逼着不看的,朕可是极其喜欢这类欢好的书籍的。”
景照知他话中有话,也不再跟他怼,只道:“你让小东找我,何事?”
苏恪放下春宫图,双眸目视前方,道:“去渠水河看看,我瞧那些方形小片,唯一能稍微和它搭上边或者有些相像的东西,是鱼鳞。”想着午膳吃的那些鱼,苏恪说这话时还有些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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