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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撩汉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小二
“没事。”长孙伯毅一手撑在马车上稳住身体,另一只手则搂住黎绍的腰好稳住黎绍。
不能撩开窗帘往外看,这会儿又有这么大的动作,说没事谁信啊?
“伯毅,你究竟要带我去哪儿?”黎绍沉了脸。
长孙伯毅转头看着黎绍,神情依旧泰然:“信不过我?”
“那倒不是。”黎绍摇摇头。
“信我就好。”微微一笑,长孙伯毅依旧不给黎绍解释。
外面一阵吵闹之后,便有马车从旁边快速跑过的声音传入耳中,黎绍狐疑地看着长孙伯毅,始终猜不出长孙伯毅这是要做什么,长孙伯毅也不打算给黎绍解释什么。
马车又行一段才稳稳停住,黎绍才要起身,就见身旁的长孙伯毅抢先一步挪到了马车门前,还顺势从座位底下抽出一把油纸伞,用伞尖顶开车门,人未动,伞先出,等人下车时,就已经被伞挡住大半张脸。
“下来吧,当心些。”长孙伯毅转身,将空闲的那只手伸向黎绍。
到了这会儿,黎绍才恍然觉出从长孙伯毅走进他的小院开始,就一直想尽办法隐藏两个人的行踪,斗篷上的兜帽能遮住他的脸,只要有一个身形跟他差不多的人穿上同样的衣裳就难辨真伪。东市里与他们这辆马车相撞的那辆马车想必也是与他们这辆一模一样的。此时,这把油纸伞同样是用来遮住两个人样貌的。
“伯毅,别给自己找麻烦。”
伯毅出行时并不需要这样大周章,但伯毅却这样做了,想必是专门为他安排了什么。
见黎绍似乎猜到了什么,长孙伯毅撇撇嘴,道:“都到这里了,你说这话不觉得有些晚吗?”
黎绍蹙眉,半晌后叹一口气,下了马车。
站在油纸伞下,黎绍才发现他们的马车是停在一家衣帽肆前,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黎绍就已经被长孙伯毅带进了衣帽肆。
被长孙伯毅径直带进这衣帽肆里一个隐蔽的小房间,黎绍就见这里已经坐了两个男人,一个跟长孙伯毅打扮得一模一样,另一个则跟黎绍打扮得一模一样。
黎绍有些诧异地看着长孙伯毅:“你准备了多少人?”
“三组,”长孙伯毅终于肯向黎绍透露一些,“在长孙府西面的岔路上安排了一组,东市里一组,这里是最后一组。”
与这两个人男人相视颔首,长孙伯毅连个像样的招呼都没打就带着黎绍继续向前,推开一扇暗门走了进去。
黎绍撇嘴道:“看来我的确是不了解你啊。”
长孙伯毅睨了黎绍一眼,沉声道:“都是我爹的,借来用用而已。”
“长孙将军?”黎绍心中的诧异转为震惊,随即又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朝堂之上,还有不藏着私心的人吗?如长孙将军那样受众人拥戴的重臣护国爱民是一回事儿,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两者之间并没有什么相互矛盾的地方。
见黎绍严肃过头了,长孙伯毅便调侃一句道:“因为你已经算是半个长孙家的人了,所以才告诉你的。”
果然,黎绍一听到这话神情就放松下来,还送了长孙伯毅一个大大的白眼。
两个人走过暗门后便进入了一条狭小的甬道,甬道极短,两个人走个百十来步就已经到头了,从甬道出去后便已是在东市的东围墙之外,正对着一座普通的民居。
“这里?”黎绍将这民居的门面打量一遍,无论怎么看都觉得这里普通至极。
“就这里。”长孙伯毅拉着黎绍上前,在简陋的木门上轻叩五下,然后才推门而入。
这民居就只是个普通的四合小院,因此一进门就能将院落里的致看个清楚,同样,坐在院子里的人也一眼就能看到进门的是谁。
“殿下!”雍宁和另外几个人一见到黎绍就眉开眼笑起来,“殿下,我们可算是见着您了!”
“你们……”黎绍愣了愣,然后猛地转头看向长孙伯毅,只惊愕地瞪着眼睛,却不知道该问什么。
只看黎绍的表情就知道黎绍在想什么,长孙伯毅开口道:“我想时机也差不多了,但由我出面还是不太好,就让解钧去找雍宁商量了一下,定下了见面的日子和地点。”
话说到这儿,长孙伯毅有些尴尬地挠挠头:“原本早就应该告诉你,但是……我忘了。”
跟殿下在一起的时候他大多想不起正事,但这又不是他一个人的错。
黎绍心中既感激又感动,却又极不情愿:“你不该插手的。”
“事到如今还说这个?”长孙伯毅看着黎绍的眼神中总是盈满笑意,拍了拍黎绍的肩膀,长孙伯毅便跃身上了房顶,“你们聊吧。”
这民居在东市的东面,几乎贴着长安城的东城墙,位置也算是偏僻,但陛下那个人心思缜密又多疑,万一查起来,要找到这里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因此他们也不敢召集太多人在这里,雍宁带着殿下手下的几个人来与殿下见面大概就已经是极限了,他们不敢再用更多人来守卫,这守卫一职自然只能由他来代替。
仰头望着屋顶,黎绍展颜微笑,长舒了一口气后便转身走向雍宁几人,坐下后就开门见山地问道:“我离宫之后,朝堂上的局势如何?”
“这个……”雍宁瞄了黎绍一眼,犹犹豫豫地说道,“殿下离宫之后,陛下就将大殿下召到身边,日日带着,似乎是有培养之意。”
黎绍一愣,旋即哂笑一声。
原来如此,父皇之所以会放他出宫,就是想要培养大皇兄来替代他,却又怕他心有不甘从中作梗,这才将他支开。
“殿下,咱们该怎么办?”另一个人一脸担忧地问道,“万一叫大皇子趁虚而入,那殿下的处境就危险了……”
黎绍自嘲地笑道:“危险?我还有什么样的危险没有经历过?大皇兄不是父皇,根基不深不,智谋不足,根本就不足为惧,我只是……”
只是不想叫父皇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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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意。
“你们着量着给大皇兄使点儿绊子,另外……把江南的肇庆楼拔了。”
肇庆楼是江南一带有名的食肆,是父皇建在江南用来集情报的地方。
第104章
年关将至,皇帝却十分忧愁。
入冬两个多月,他在南方布置的暗桩就被人拔掉了三个,根据线索查了两个多月,明明中间查到了很多明确的证据,可查到最后却落了空,这显然是有人故布疑阵,存心要耍着他们玩。
坐在御书房的御案后,皇帝靠着椅背闭目养神,嘴角绷紧着,叫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不悦。
皇帝面前的御案上放着一块竹简,竹简上简洁明了地刻了四个清晰可见的大字:天府之国。
刘安站在皇帝身旁的一处暗角里,青琅和黎征则坐在皇帝面前,只是两人都如坐针毡,时不时地相互瞄上一眼,谁都不敢开口说话。
看着御案上的那一块竹简,青琅眉心紧蹙。
这是他们第三次见到那块竹简,前两次见着时,那竹简上同样刻着某个地方的代称,而后的七八天之内,他们布置在那一处的暗桩就会被人拔掉……
究竟是谁在挑衅陛下?这人每一次都是一击得手,似乎对他们布置在全国各地的暗桩都十分了解,不仅清楚地知道他们布置的暗桩都在哪里,还知道每一处暗桩的弱点,每一次出手都既快又准,且来势汹汹,就算他们事先有所防备,也总是让对方得手。
难不成是他们之间出了叛徒?可这大概是不可能的吧……
这样想着,青琅不由地转头瞥了黎征一眼。
说起来从陛下重用大殿下开始,他们就状况不断……
“征儿。”皇帝终于沉声打破御书房里的寂静,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黎征和青琅都吓了一跳。
“父皇。”黎征颤巍巍地应一声。
一听到黎征这没出息的声音,皇帝豁然睁开双眼,怒视着黎征:“朕就这么可怕?”
黎征一愣,登时就从椅子上滑下去,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父皇息怒,儿臣不是那个意思!儿臣只是见父皇从回深思,怕惊扰父皇,这才压低了声音,并非是惧怕父皇!非要说的话,儿臣对父皇也是敬畏!”
谁知皇帝听了黎征这话后却更加生气了:“闭嘴!”
征儿的油嘴滑舌都是跟谁学的?三郎就从不说这样溜须拍马的话,惹了他也不多做解释,既坦坦荡荡,又敢作敢当,可惜啊……
强迫自己无视黎征这骨气的样子,皇帝冷声问道:“朕是想问问你的意见,你觉得有谁会这样向朕挑衅?起来,坐下说。”
“谢父皇,”黎征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坐了回去,“儿臣认为对方似乎是对父皇的一切了如指掌的人,要么是父皇的宿敌,要么就是父皇的……身边之人。”
闻言,皇帝哂笑道:“朕的暗部里是绝不会出现叛徒的,朕信得过他们对朕的忠心。”
暗部是皇帝对自己手下所有不能摆在明面上的势力的统称,既包括青琅所带领的京城暗卫,也包括皇帝布置在各地的暗桩。
黎征附和道:“暗部是父皇心培养出的,父皇待他们好,他们自然会对父皇忠心不二,关于这一点,儿臣的心中也并无忧虑,只是……只是父皇的身边终究是龙蛇混杂,总有那么一两个狼心狗肺的会恩将仇报,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父皇的苦心,有些人一旦觉得自己受了委屈,总是要想办法讨回来的。
当然,这也只是儿臣的猜测,儿臣对父皇身边的事情还知之甚少,还请青琅统领指教。”
听出了黎征的下外之音,青琅眉心一跳,抬起头来看向御案后的皇帝,却见皇帝也随着黎征一起看向他,似乎正在等着他的“指教”。
青琅垂下眼,恭敬地说道:“殿下言重了,属下的才思不及殿下,率人查探至今也没能查出什么结果,属下没有什么可以指教殿下的,更是有负于陛下的期待,属下有罪,请陛下责罚!”
说着,青琅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郑重其事地跪了下去。
皇帝的眼神一沉,问青琅道:“你的心里就没有一个怀疑的对象吗?”
“属下愚钝,并没有想到什么可疑之人。”青琅掷地有声地回答一句,却紧张地心如擂鼓。
陛下可千万别因为大殿下的话就去怀疑三殿下啊!
但天不遂人愿,皇帝眯着眼睛看着青琅,沉吟半晌后对刘安说道:“刘安,去请三殿下回宫。”
刘安应下,出了御书房后也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随便差遣个人出宫,而是特地找了自己的干儿子,千叮咛万嘱咐,要这干儿子给黎绍带个口信,好叫黎绍有所准备。
望着自己干儿子离去的背影,刘安暗叹了一口气。
他曾是陛下的伴读,九岁起就跟着陛下了,那个时候陛下也才八岁,因此大概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陛下了。年轻的时候,陛下是铁骨铮铮的战将,曾为这黎氏江山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登基为帝后陛下也是个知人善任的好皇帝,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年迈的人都有些患得患失,这几年的陛下渐渐多疑起来,有心培养三殿下,却又担心三殿下功高盖主,如今想要培养大殿下,却也没有竭尽全力,不管教给大殿下什么都是说一半留一半。
现在陛下这半生的心血出了问题,一定大动肝火,这会儿要请三殿下来,那必然是对三殿下有所怀疑,毕竟事情发生在这个当口,三殿下无疑就是嫌疑最大的人。
同一时间,长孙府里的黎绍正与长孙伯毅一起闲逛后花园,见长孙府的门人将刘安的干儿子领了进来,黎绍莞尔一笑。
“他果然会怀疑我。”
可他明明曾拼着性命为父皇做了那么多事情,到头来一旦发生了什么,父皇最先怀疑的人还是他。
闻言,长孙伯毅眉心微蹙,搂紧了黎绍,不太熟练地安慰道:“他也曾十分信任你。”
黎绍笑着摇了摇头,叹道:“从没有过。”
不管他被父皇派遣到哪里,他的身边永远都要跟着两个以上暗部的人,说是用来保护他的,可他没那么天真,自然知道一旦他做出什么不轨的行为,这些“保护”他的人会在第一时间杀了他。
“殿下……”长孙伯毅看着黎绍,却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安慰黎绍。
“没关系,”黎绍冲长孙伯毅笑了笑,“我早就看透了,事到如今也不会再有任何期待。”
黎绍这话说完,刘安的干儿子就到了黎绍和长孙伯毅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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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先将皇帝的口谕说了一遍,然后又压低了声音,将刘安的交代转述一遍。
黎绍倒是没想到刘安会背着皇帝给他传信,不禁心生感激。
在那皇宫之中,还会盼着他好的人几乎已经没有了。
随刘安的干儿子进宫,黎绍泰然自若地走进了御书房,脸上是一如既往的温润笑容,只是这温润之中还多了一份理所当然的淡漠。
“儿臣参加父皇。”行至皇帝面前,黎绍端正地跪下,问候了皇帝后,又转头看向黎征,“臣弟见过大皇兄。”
皇帝看着黎绍,慈爱地笑着,只是跟黎绍离宫之前相比,这慈爱要寡淡许多。
“起吧。”
“谢父皇。”黎绍不紧不慢地站起来,“父皇召儿臣回宫,可是有急事?”
皇帝眯缝着双眼看着黎绍,呵呵笑道:“没事就不能召你进宫了吗?朕要你跟长孙家的小子出去玩玩,你可倒好,就猫在长孙府里,哪也不去,这都快要过年了,你不回宫吗?”
黎绍垂着眼,不冷不热地说道:“父皇若需要儿臣,儿臣便立即回宫。”
皇帝的眼神一闪,将黎绍的神情细细端详一番,又道:“近来南方发生了一些事情,你可听说了?”
“事情?”黎绍这才正眼看向皇帝,“不知道父皇说的是什么事?”
皇帝紧盯着黎绍的双眼,沉声道:“肇庆楼被人毁了。”
“什么?!”黎绍大惊失色,“肇庆楼怎么会……这不应该啊!”
“不应该?”皇帝的神色不动,“为什么不应该?”
“肇庆楼……”才刚开口,黎绍突然又止住了声音,意味不明地瞄了一眼黎征后,便又看向皇帝,眼神中颇有要向皇帝请示该不该继续往下说的意思。
皇帝瞟了黎征一眼,想了想,还是决定让黎征先行离开:“征儿,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回去歇着吧。”
黎征一愣,不解地看向皇帝:“可是父皇,这事情还未有定论,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力,儿臣还是留下来吧?”
“跪安吧。”
黎征咬牙,恨恨地瞪了黎绍一眼后才跪了安,愤愤地离开。
父皇还是不肯让他深入了解暗部的事情!明明黎绍对暗部的事情一清二楚,父皇却什么都不肯告诉他!说什么要培养他,父皇的心里其实还是惦记着黎绍的吧?!
第105章
黎征走后,刘安也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御书房,御书房里就只剩下皇帝和黎绍父子二人。
“坐吧。”皇帝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谢父皇。”黎绍转身坐下,面上的淡笑始终不褪,眼神中也尽是泰然,并不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的样子。
但皇帝知道,黎绍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若想藏起真心,那也是做得到的。
皇帝琢磨一番,看着黎绍慈爱地笑了起来:“三郎啊,在长孙府里过得怎么样?朕瞧你怎么好像清减了许多?长孙家的小子不给你饭吃吗?”
“父皇说笑了,”黎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父皇大概是许久没见着儿臣了吧。”
皇帝的眼神一闪,叹道:“是有挺长时间没见着你了,打你出生之后,这大概是朕与你分别时间最长的一次了。”
黎绍垂下眼,浅笑道:“是啊,这也是儿臣第一次离宫这么久,起初在长孙府里住着还有些不适应。”
闻言,皇帝眉心微蹙:“既然不适应,为什么不回来?”
黎绍偏头看了看皇帝,依旧是笑着:“儿臣想着父皇既然要我出宫去,那必然就有父皇的道理,儿臣不想辜负了父皇的心意。”
若换做以前,听到这话的皇帝必会十分心疼,可此时此刻,皇帝依旧心疼,但没有那么心疼了。
“傻孩子,”皇帝轻笑一声,“这皇宫对别人来说是皇宫,是他们不敢踏足的地方,可对你来说,这里才是家啊。”
家嘛……黎绍垂下眼,转移了话题:“父皇说肇庆楼出了事,是怎么回事?”
皇帝的脸色登时就阴沉了下去,道:“不仅仅是肇庆楼,万进坊和烟雨楼都被人拔了。”
“什么?!连万进坊和烟雨楼都……?”黎绍惊得瞪圆了眼睛,“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
皇帝把那一块竹简丢到黎绍面前,紧盯着黎绍说道:“朕也想知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量和能耐,竟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朕挑衅,还次次都能得手。”
黎绍接住那块竹简,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后才冷声开口:“天府之国?这是什么意思?接下来的目标是在蜀地?可蜀地有什么?”
“蜀地有你皇叔。”
“皇叔?”黎绍摇头,“这不可能,皇叔手上明里暗里的大军少说也能凑上十来万人了,若要去皇叔那里闹事,不带上个十几万人是绝不可能全身而退的!”
“是啊,”皇帝懒散地靠在了椅背上,“可对方似乎对我们的势力了如指掌,你皇兄和青琅都怀疑是暗部里出现了内鬼,可朕一时之间也理不清头绪,只能叫你回来。你以往常在暗部之间走动,可有发现什么端倪?”
“这……”黎绍蹙着眉认真思考,可苦思半晌还是摇了摇头,“儿臣还真是想不出,父皇不如让青琅离京巡访一次,看能不能……”
这话说到最后时,黎绍突然转头看向皇帝,这毫无预警的举动打了皇帝一个措手不及,叫皇帝根本来不及回审视的视线。
四目相对,黎绍一愣,神情转为震惊之后,又迅速黯然下去。
“父皇叫我回来,根本就不是想要向我问询,而是想要审讯的吧?”黎绍自嘲地轻笑一声,“父皇您这是在怀疑我。”
“三郎,朕……”皇帝十分懊恼,张嘴就要向黎绍解释,却见黎绍腾地站了起来,皇帝不由地闭上了嘴,看着黎绍。
黎绍转身走到皇帝面前,板着脸一声不吭,只一股脑地将自己身上的所有腰牌、令牌全都翻了出来,摘下后便放在御案上一字排开,其中有表明皇子身份的腰牌,也有一些皇帝交给他的暗部令牌。
“父皇的规矩我知道,父皇既然已经怀疑我了,那必是不会再信我,这些通通都是父皇给我的,父皇您看您是准备回哪一些?”
皇帝大为震惊:“三郎,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些个牌子看起来破破烂烂的,可却是三郎的全部身家,尤其是那块皇子的腰牌,若他真的将那块腰牌回,便是断了他们的父子亲缘,其他暗部的令牌他自然也是要回的,三郎从此将不再是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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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地位,没了权势,没了尊贵,连跟长孙伯毅的婚事都要取消,只能做一个庶民。
三郎怎么就敢将这些都丢在他眼前?就不怕他真的全部回了?
黎绍抬头看了皇帝一眼,眼神中满是失落和伤痛,而后又撇开头,只给皇帝看一个倔强的侧脸:“儿臣的一切都是父皇给的,父皇信任儿臣,儿臣自也甘愿替父皇分忧解难,刀山火海都不怕,可若父皇不信儿臣,那这些个权势儿臣也承担不起,儿臣宁愿什么都不要,也不愿让这些东西离间了父子亲情。”
瞧见黎绍这副模样,皇帝心中一痛。
三郎是他最疼爱的儿子,他在三郎的身上也花了最多的心血,若不是三郎的母妃闹出了那样的事情,他们父子何至于此?说到底三郎也并没有做错什么,会因着季贵妃的事情跟他闹,那也说明三郎并非是冷血无情之人。
想起父子俩的过往,皇帝的神情柔和下来,连声音也慈爱了许多:“三郎,把这些都起来,朕何时说过朕怀疑你了?”
听到这话,黎绍狐疑地瞟了皇帝一眼,可还是梗着脖子撇着头,一副倔强却又很委屈的样子。
见状,皇帝摇头失笑,温声道:“青琅常年待在长安朕的身边,你大皇兄才刚知道暗部的存在,对暗部的事情还不了解,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朕不找你还能找谁?你是朕的儿子,亲生的,朕若连你都不能相信,那还能相信谁?”
黎绍又瞄了皇帝一眼,似乎是在判断皇帝这番话的真假,思忖半晌,才慢吞吞地将那些牌子一块一块地起来。
皇帝摇头失笑:“你这脾性真是像极了朕年轻的时候,也该改改了,不然以后是要吃大亏的。”
黎绍的心里似乎还是不痛快,也不接皇帝的话,将牌子全部起来之后就转身回到座位又坐下了,却也只垂着眼盯着自己衣裳的前襟看。
见状,皇帝抄起一本折子就丢进了黎绍的怀里,吓了黎绍一跳。
“又跟父皇置上气了?还不打算跟朕说话了?不说话也行,把那折子看了。”
撇撇嘴,黎绍拿起折子,展开来看,看完之后就把折子合上,起身送回御案上。
“江南新起的江湖门派罢了,父皇还怀疑他们不成?”
“时机太巧,不能不防啊,”皇帝长叹一口气,“你皇兄办不了这差事,还得你去跑一趟。”
瞥了皇帝一眼,黎绍点点头,是一副明明在赌气却还很听话的乖巧模样:“儿臣知道了,儿臣这就启程南下,五日内必给父皇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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