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与杀猪佬/独占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上椰子
“便只能忍痛让你解脱了。”
说着,顾雪桥一只手探入了萧峥明黄的衣襟,摸到那人熟悉的胸膛,道:“阿峥,你都瘦了,这般虚弱的身子,可怎么最后满足我一场?”
却还是将人衣襟扯开,低头在那胸膛落下点点亲吻,探着舌尖去舔萧峥褐色的乳尖,将那两颗小东西逐一含在嘴里轻咬吮吸。身下病重之人呼吸急促,双眼大睁,呵呵半晌却也只是微微挣动了一下身躯,连头都没能抬起一点。
顾雪桥笑着将人按在床上,一手掐着萧峥脖颈道:“你急什么?我伺候你这么多回,哪次没让你爽到?”
“……桥……”
“嗯,我在这儿,你就全部交给我好么?”
萧峥便再没了说话的力气,刚才的一番极力挣扎已经耗尽了他的神智,现在整个人都跌落回地狱中,痛苦深入肌骨,让人生不如死。
完全不知自己被如何对待。
只是觉得难以呼吸,是顾雪桥在掐着他的脖颈。
一只手掐累了,便又换另一只手,顾雪桥自己也说不出为何如此执着于这种无用的动作。
他全身赤裸,细汗密布,耸颤着腰肢在萧峥勃起的阳茎上起落。
雪白的腰间再无细链,却又是因为没了茎环约束,淫荡的身子不堪顶撞,快感袭来再无阻碍,哆哆嗦嗦便喷射出来。
那一刻简直恼怒。
过去种种袭上心头,又是狠狠扇了萧峥两下,咬牙怒骂:“混账东西!都是你把我变成这样!”
第二十五章
离吕青魏入宫还有一日,顾雪桥便知不能再拖。
入夜。
他特意将儿子牵到萧峥床前。
萧深原本听说终于能见父皇,还很高兴。可急匆匆趴在床前,见到的父皇却是一副睡着模样。
顾雪桥袖间拢着清香,俯身仔细为萧峥擦脸。
稍过片刻,昏迷之人才缓缓睁眼,手指还跟着倔强的动了动。
下一瞬,就被萧深的小手紧紧攥住。
“父皇,您是在睡觉吗?”
顾雪桥摸摸儿子的脑袋:“你父皇他快不行了,深深有什么话要跟父皇说?”
萧深仰头看着大人,疑惑:“爹爹,为什么说父皇不行了?”
顾雪桥:“就是这回见过,以后都见不到了,你父皇……要到别的地方去,不做皇帝了。”
“那谁做皇帝?父皇说的‘天下’怎么办?”
“你不若问问你父皇,看他如何想法?”
小孩便低头看着父皇,忽然就有些伤心,爹爹说以后都见不到父皇了,那他想父皇了怎么办?
比起这个,谁做皇帝这种问题他一点也不在乎。
小小的身子尽量往父皇脸颊边凑,有点着急道:“父皇您要去哪里啊?深深以后去找您行不行?”
萧峥听闻模糊之中听闻稚童的话,张了张嘴,却无声息。
“爹爹,父皇说什么?”
顾雪桥垂眸看着萧峥,神色平淡道:“你父皇不愿说,深深还有什么话想跟父皇说吗?他快要睡着了。”
“……”萧深想了想,忽然道,“父皇放心,我会照顾好母后的。”
顾雪桥一愣,拍拍儿子的背道:“深深真是……懂事……”
“因为…父皇和我说过,要照顾母后。”小孩极度不舍的看着父皇。
顾雪桥扶着他的肩膀带他离去,他便一步三回头。
直到彻底看不见,才回目光。
……
偌大的寝殿只有两人时,顾雪桥侧躺在床,一手贴着萧峥脸颊轻轻摩挲,一边将自己埋首对方颈侧。
寸许肌肤蹭在一起,温温凉凉。
萧峥目不能视,却能感知身边之人,了偌大力气,才唤出一句:“…小桥……”
“嗯,”顾雪桥轻轻应着,指尖温柔抚摸过萧峥额头鬓角,“你也只有这半夜好活了,有什么话说?”
“……何…时…”萧峥喝着气,神色痛苦,“开…始…下……”
“什么开始?”
顾雪桥撑起上半身,低头看着萧峥:“是问我何时对你下毒吗?”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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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峥微张着唇,不再言语。
好像凝神在等一个答案,他想知道自己是何时就彻底失去他的。
这样也好死个明白。
顾雪桥平静道:“是被你射了一箭之后。”
“城门楼上都还是一时心死,之后卧病在床,日日犯贱盼着你能来看我,我想听你解释,哪怕你说一声这样是为我好,你有把握将我救下……而不是真的要弃我不顾,事后侥幸捡回……阿峥,你有吗?”
“……”
顾雪桥说完这话,情绪便已激动。
他近些年也深觉自己越来越不像个男人,脆弱敏感,易哭易怒。
再开口,已然笑中带泪:“你这么骄傲一个人,当然不会对我解释,更何况你还是我的主子,我能要求你什么呢……”
“……”
“是我……是我忘了自己身份,被你宠过便想要更多……想你疼我爱我、懂我怜我……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
“你会沦落至此,是我的错……可明知是错,我也不后悔……因为……”他抚摸着萧峥,脸上泪痕犹在,神色却诡异温柔,“就算是在你面前做条母狗、做个淫宠,也想你眼里只能有我!……”
他的眼泪又涌上来,模糊视线:“我都给你生了儿子……怀他,生他都很痛苦……我想用他夺你皇位,可夜里抱着自己肚子,心里却还是犯贱的想,这是你给我的血脉,是你留给我的孩子……可你……又为什么也让别的女人给你生呢?”
眼泪流淌下来,含在嘴角,濡湿脖颈。
顾雪桥狼狈的又哭又笑:“你要是想要孩子!让我再给你生不好么,你为什么偏偏还要找别的女人呢!你是讨厌我了…还是上够我了?或是……或是你……”
顾雪桥忽然止住歇斯底里的话语,神色一凛,彻底坐起。
抬手抹去脸上泪水:“是我又犯贱了,跟你这种没心的人说这些做什么。”
撑在床上的手却是被人一碰,萧峥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颤抖,正好搭在他的手背。
“小……桥……”他睁着双眼,痛苦的唤,“…小、桥……”
顾雪桥低头看他,神色哀伤平静:“你还想说什么?”
“……你……”
他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因为他根本无从辩解。
他总认为自己做的都是对的,他善于权谋,骁勇善战。
他出身高贵,天下苍生在他眼中皆为蝼蚁。
骨子里骄傲太过,便是目中无人。
偶然有人带着温柔情意闯进了他的视线,也不愿承认自己被人俘虏。
像对待其他人一般对待那个人。
只为告诉自己,那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没有人能撼动他一分心神。
他一生聪明,工于算计。只对待顾雪桥一事,会觉茫然疲倦。
便更不愿多想那人一分。
只因不想承认,他想从对方身上得到的东西太多,多到会丧失自我,变得再也不像自己。
他不想自己犯贱!
骄傲如他,怎么允许?!
于是便落得了如此下场。
可在卧床多日后,命不久矣时。
才觉最为眷恋的,不是江山社稷,而是身边之人。
这时才知,自己不是太过骄傲自我,而是太过懦弱胆怯!
竟然连承认自己喜欢一个人的勇气都没有!
为了得到其他东西都能劲诸多手段,怎么最想要的,就不愿呢?
……
他隐约听到顾雪桥在又哭又笑,情绪悲恸。
以前怎么没发现?还总是怨对方总是一副假意温柔的样子。
现在真把人逼出真心,却又觉得十分心痛。
“…你…别……哭……”
最终只是痛苦万分的说出这三个字。
顾雪桥抹掉最后一滴泪,取出袖中碧绿瓷瓶,放在萧峥唇上。
“嗯,我不哭了。”
他轻声道:“以后你走了,我就再也不会哭了。”
说罢,手腕微侧。
透明清液一滴一滴,滴落在萧峥干燥苍白的唇上。
顾雪桥给他扯紧被面,仔细盖好。
“夜里凉,你再好好睡会儿。”
面无表情,枯坐天明。
……
皇帝于那夜驾崩。
转月,新帝登基。
顾雪桥亲自给萧深戴上冠冕,牵着他的小手来到大殿。
……
夜里。
小孩趴在爹爹怀中,面露可怜。
是因为不想一个人睡在皇帝寝宫。
他在这半个月里已经大概明白了什么是死亡,便仰着脑袋问爹爹:“那父皇还在不在那里?父皇要是还在,我就敢一个人睡。”
顾雪桥一脸平静:“你父皇在陵寝,不在那里了。”
萧深:“我想父皇了,爹爹想吗?”
顾雪桥摸着小孩脊背。
半晌。
才轻轻应道:“嗯,我也想。”
语气温柔,一如当初。
第二十六章
旁人都知,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是在一次任务中受的伤,大概是伤到了脑子,醒来便脑袋空空。
他们唤他陆大人,是天机营的首领,是皇帝座下最听话的狗。
可他这条忠心的狗,却忘了自己的主人。
现在的皇帝是萧峥的儿子。
是他的小主子。
可因只有五岁,朝中大权被顾太后所把持,连带着天机营的另一半玉符,也是在他手中。
盛敏听命于他。
在醒来之后,被传入宫一次。
盛敏谨慎跪在偌大的寝殿,地砖冰凉,四周冷寂。明明也还站着一些宫女太监。
可盛敏视听所及,注意到的全是顾雪桥的一举一动。
他肤色白皙,容颜冶丽。
头上带着银玉花冠,细长玉链流泻下来,零星散在他微卷的乌发上,无端有些异域风情。
坐在那儿,便能吸引众人目光。
可又因为身份高贵,便连多看一眼也成了不妥。
顾雪桥没同他多言其他。
只是看着他,看了许久,才开口回了他天机营首领一职。
末了,还似有气一般,揪着他一年多前办事不利的由头,将他贬为了看守桃园的普通侍卫。
盛敏弯着脊背,低垂脑袋。
闻言也只是皱了皱眉,恭敬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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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他出宫回府,拾衣物,想到夜里便要入宫报道,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毕竟他还有事没做。
他需要去晋南一趟,去杀了先帝的二皇子,如今的晋南王萧泯。
其中缘由……
盛敏想来也是皱眉。
可他就是清楚萧泯并非萧氏血脉,那孩子是萧峥欲意吞并晋国,挑起战争的借口,可惜没等到晋国的棋子铺好,一切就都面目全非了。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正如他想去杀了萧泯,可惜不得他动身,便要入宫了。
那御花园后的冷寂桃林其实也是过去的冷宫所在,零零落落有些破旧宫殿,阴暗冷寂。
盛敏独自一人守在桃林一角,忽闻链条挣动声响。
寻声而去,却是发现一条脏灰干的雪狼被拴在宫殿柱旁。
见到人来,嗷嗷弱叫。
盛敏走进蹲下,轻摸那畜生脑袋。
对方乖觉,抬头咧嘴。
竟舔了他的手心一下。
第二十七章
盛敏唇角微弯,脸上无甚笑意:“想不到你还活着。”
他的手一下一下摸着雪狼脑袋。
摸得雪狼双眼可怜巴巴的瞧着男人,十分委屈。
盛敏不禁心想,要是换了自己,如果对一头畜生心怀惧恨,大概会宰了那畜生煮汤逼其主人喝。
如今顾雪桥却连一头狼都舍不得杀,也就不奇怪他没有杀死萧峥了。
难怪自己醒来至今,脑袋说是空白,又总会想起些别人经历过的事,倒是一点也忆不起盛敏这个人的过去。
属于萧峥的记忆断断续续,不断涌来。
始终是隔着一层纱,于是他便觉得当时的喜怒也变得浅淡了。
脑子总归不甚清醒,只能先将自己当成盛敏。
在桃林一守就是三日。
第四日时,有人终于按耐不住。
远远便有一阵非常细微的玉石银饰声响。
夜色深重。
盛敏站在冷宫的廊柱阶下,身旁是一条被链条拴住的雪狼。那狼在台阶之上来回走动,在他背后撒娇般的轻轻蹭着,时不时嗷呜一声,也不知在躁动什么。
将那链条扯动得清脆作响,以至于盛敏听到顾雪桥的动静时,鼻尖也闻到了一阵幽香。
盛敏双目紧闭,想要止住呼吸已是太迟。
只是不明白:成王败寇,顾雪桥尽心机挣来这番局面,不该正是得意?怎么却连见他的勇气也没有?
再难支撑,晕倒下去。
。……
顾雪桥独自走来,见雪狼护在萧峥身侧,龇牙咧嘴眼神凶狠的冲他低声威胁。
他一脚狠踹,色厉内荏的低叱:“滚开!”
踹得那狼撞在柱上,虚弱挣扎,缓过劲来嘴里又发出可怕低吼,想要扑来护主。
顾雪桥却是抓着萧峥拖开寸许,任那雪狼刨坏了爪子也抓不住主人的一片衣角。
抓着抓着声音低弱下去,是迷药也对它起了作用。
终于不闻狼叫。
顾雪桥吓得双腿绵软无力,撑着台阶缓缓站起。低头看到躺在地上的“盛敏”,眼神转瞬温柔,将人半搂半抱搬到冷宫寝殿。
里面早已叫人拾干净,点上一盏摇曳烛火,便能照亮大半床铺。
远的地方幽黑下去,空旷寂寥,反倒更衬得这一方床铺温暖如春。
他翻身上床,伏在“盛敏”身上,用沾了药水的锦帕仔细给人擦拭脸庞。
直到修容的死皮慢慢拭去,露出萧峥的原本面容,忍不住就低头亲吻两下,呼吸急促起来。
却仍不动作,只将人盯住细看,看得眼睛黝黑泛光。
半晌,嘴角牵出诡异微笑,缓缓低下头去,将自己埋首在萧峥颈窝。扯了被子将两人一起盖住,专心享受这独属于二人的亲密时光。
在被下抱着萧峥腰背的手也越揽越紧,整个人都要黏在萧峥身上一般。
闻他的气息,感受他的体温。
还抓着萧峥的一只手搭在自己后腰,摆成他也揽着自己的姿势。
呼吸却是愈发急促狂躁。
无论如何与对方贴近,也无法满足他内心的躁动难安。
他一直在忍。
忍着自己不对萧峥发情。
就是恨到极处,也不舍得将人真正弄死。
是知道自己要是没了萧峥,实在难以苟活,深刻其骨的奴性让他从里到外都眷恋着对方。萧峥是他的主,是他的人。在他从小长大的塞外小族,讲究一生一世,一夫一妻。入了中原,是这个男人给他赐名,给他差事。
在萧峥未及弱冠时,常带他们这些属下出去征战。
那时的七殿下狠戾嚣张,喜怒无常,做事哪怕机关算尽,也还是会有疏漏吃亏的时候。
某次设陷不成,反倒坑了自己。
让他二人掉落山谷,狼狈不堪。
萧峥身中烈性淫毒,极待纾解。
顾雪桥蹲在山洞角落缩了又缩,还是被他主人一把拎出,狠狠责骂。
骂完眼刀一扎,一字一句在他耳边威胁道:你看着办。
顾雪桥抖了抖,嘴里赔罪,手上颤颤去解对方腰带。
……一夜荒唐。
之后他常被萧峥带上床。
顾雪桥每每被对方操干都彷徨的不知所措,不知殿下算不算是自己男人了。
可殿下哪像是对他有意思的样子,红姝更说对方以后不会独宠一人,叫他恪守本分,不要把塞外风俗带入中原。
他便小心起不该有的念想,当个属下。
直到有了机会,胆大包天的将人拐入山村。
满怀私欲的把萧峥变成独属于自己的,被对方宠爱的完全沦陷。
到底错了。
他就应该恪守本分,可又控制不知内心的独占欲。
顾雪桥摸着萧峥脸颊,又悲又怒的承认,即便这人对自己再不好,自己就是恨得想将人吞吃入腹,也还是爱他入骨。
就是“死”,也要让萧峥死在自己知道的地方,静静安睡。
就算自己不去看他,可只要知道对方还活生生的躺在那儿,心里便能安定。
夜里身体不听使唤的想要人操。
他忍着。
三个月前似对自己小有妥协,不再让人给萧峥灌药。
那人便醒了过来。
顾雪桥听闻一夜没睡,第二日强忍不住,还是将人招入宫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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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面。
却是隔着张别人的脸。
现在就算把人抱在怀里,也还是想忍。
却抵不过饱思淫欲的躯体,勾缠上去,贴着萧峥缓慢磨蹭。
他下身的私处都已湿透,一旦自暴自弃不想压抑,兴致便立刻变得高涨。
第二十八章
再一张嘴吐息,溢出的都是轻慢呻吟。
终于掀开锦被,一撩衣摆大开双腿的跨坐在萧峥腰腹,抬手去解自己衣裳,脱到一般便忍耐不住的低下头去,用隔着衣料的臀瓣磨蹭萧峥的下身,磨得骚水流淌,小穴开阖,扑哧扑哧的紧紧往里翻搅吞咽,下流的溢出更多淫水。
他的腰肢软软塌下,抵着萧峥的腹,褪了一半的暗红里衣堪堪挂在臂弯,却也足够露出雪白躯体上的诱人春光,胸前两点见到男人便早早挺立起来,红红艳艳,颤颤巍巍,右侧还穿刺着一枚致的玉石乳坠。那高热欺负的胸膛贴到萧峥的,顾雪桥舒服的低喘一声,眼角瞬间沁出泪液。
对于他这种已经有些嗜性成瘾的身体,熬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纵使心里万般憎恨唾骂这样不知廉耻如发情母狗一样的自己,可他的身体已经饥渴的快要发疯。萧峥是害他变成这样的毒,也是他如今唯一的解药。他需要被他亲吻,被他抚摸,需要被狠狠地对待,被下流的侵犯。
顾雪桥养尊处优白嫩纤长的手指熟练的做着淫事,忙乱撩起萧峥的衣裳,脱下对方的裤子。
从那胯下摸到那无数次折磨自己的东西,神情阴冷的握着揉搓。
他面无表情,手法专注。
在偌大的空旷的冷宫,在昏黄幽暗的烛火中,也总觉得四周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他,在嘲笑鄙夷着他的淫贱。在等待观看他更加不堪淫靡的举动,等着讥笑他如野兽发情一样的模样。
可是他有什么办法呢,他的廉耻早就被践踏成渣。
脱下衣服,肌肤相亲。
一步步靠近丑陋的肉欲,内心有个声音再是抗拒,另一个声音会更加不知廉耻的叫嚣着尽管享受,尽管沉沦。
你千盼万盼,不就是等着这一天?他现在彻底是你的,没人会嘲笑你低贱淫荡不知廉耻。
他低下头去,呼吸颤抖,就像是吸毒的人终于看到了自己渴望的东西,眼神露骨变态。低头将对方的阳茎含了进去。用柔软的唇瓣包裹着,紧紧吞吐。微卷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面颊两旁的幽光,便又为这淫态找着借口一般,阖上眼帘,彻底躲入欲望的漩涡。
唇舌舔弄不休,发出淫靡声响。
你和他本就是“夫妻”,是一辈子都要绑在一起的,你是被他弄成这样的,又有什么不好意思?满足你,是他作为丈夫的义务……
萧峥的性器在顾雪桥口中渐渐挺立,顾雪桥吐出那处,唇上勾着一丝淫液,被他伸舌舔去。
缓慢直起虚软的腰身,完全不需要润滑,只把自己的手指插入后穴搅弄两下,便就做好了准备,他的身体早在经久的情欲中被调教的条件反射,淫水横流。
只需要熟练的把自己的腿再打得更开些,更放荡些。
抬着臀,让那热汤发硬的顶端抵在自己微微颤抖的穴口,一点一点,又享受又痛苦的坐下去。
“嗯啊……”紧紧咬牙,仰头喘息。
眉间蹙起的神色却是满足欢愉。
顾雪桥明显感受到每寸的内壁都在死死绞着粗硬的性器。他腰肢发软发软,喘息都在颤抖不停,好不容易缓过了刚刚插入想要射的快感,开始撑着萧峥的腰腹,缓缓的动作起来。
后穴在几个起落间就变得十分顺畅,黏腻湿软。
他的身体骚得不成样子,光是绞着粗大的肉棒,就令他头皮发麻,咬唇呜咽。
后穴在抽送间变得愈发滚烫淫湿,发着浪的淫水浸润在穴道里,在粗长坚挺的性器和紧致高热的甬道里磨蹭,每一下的抽离撞击都磨得顾雪桥身软骨酥。
喉间不可抑制的溢出舒服绵软的呻吟。他对欢爱的忍耐力在一次次的操干中被剥离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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