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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与杀猪佬/独占欲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上椰子
他现在控制不住自己情绪,易悲易怒,敏感脆弱。
萧峥也唯有付出更多耐心,才能将人养好。
现在两人腻在一处说着平日绝不会说的温柔情话,倒也别样甜蜜温馨。
……
顾雪桥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就不想自己再像疯子一样。
每日坚持好好打理自己,挑好看的衣服穿,选好看的首饰戴。
拾妥当看着镜面,又忽觉如此致琐碎的自己简直不像个男人,厌弃情绪涌上心头,霍然起身,强迫自己不准再想。
他命人去藏书楼翻出许多医药书册,在湖心凉亭里摆榻看书。
看了半天没能敌过昏沉睡意。
不知不觉竟睡过去。
下朝的小皇帝在摄政王的陪同下绕着御花园的碧波湖走。
他的父皇在考问他功课,小孩正答得断断续续,万分痛苦。
目光乱瞟,忽然叫出一声爹爹来。
萧峥闻言看去,是那湖心凉亭里侧卧安睡着一个混血美人。
父子二人无声走近,萧深悄悄爬上软榻,静静看他那多日不见的爹爹。
顾雪桥膝上盖着薄毯,长长的卷发遮了侧脸。
小孩见了,就想给人拨开,伸着小手屏着呼吸捻起爹爹颊边的一缕长发,还没来得及放下,顾雪桥那浓长的眼睫就颤了颤,蓦然睁开眼来。
“爹爹!”小孩高兴的凑在他怀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您都好久没来看我了,父皇说是因为要给我生弟弟,是吗?”
顾雪桥乍然见到深深,心中又惊又喜,酸软不堪。
他摸着儿子毛绒绒的小卷毛,点头应是。
“那弟弟呢?弟弟在哪里?”
“……”顾雪桥为难,目光不受控制的看向萧峥,又迅速回,哄骗儿子道,“他还太小,不能出来见人。”
“有多小?”小孩不解,“我这么小的时候也不能出来见人吗?”
“……嗯。”
“那……我真的不可以见吗?”小孩犹不死心,抓着顾雪桥的袖摆,“我是他哥哥呀,为什么爹爹和父皇可以见,我就不行?”
“……”顾雪桥又看了一眼萧峥,低头敛目,“我和你父皇也不能见。”
“那弟弟在哪里?”小孩惊奇,“爹爹没有见他怎么知道他还小,万一……万一弟弟长大了呢?”
“……”
顾雪桥彻底投降,看向萧峥。
微微蹙起的长眉下,一双盈润眼眸再不闪躲。
竟是有点楚楚可怜。
萧峥坐在榻边,从后边将小孩抱起:“下来。”
“可是……”
“不准再问,他长大自然会出来见你。”
“哦。”
“好了,你继续背《策论》二篇。”
“……”
第三十九章
七个月时。
顾雪桥还常待在御花园的凉亭里看书。
萧峥忙完去寻,便总能在那儿看到他。
夜里两人纠缠躺在亭中软榻,身旁独留一盏摇曳宫灯。
软榻不宽,萧峥又偏要挤上来和顾雪桥一块儿躺躺,便只能把人紧紧揽着在怀里。
看他致流丽的脸庞,在忽明忽暗的灯火中变得妖娆诡艳。
这个人习惯跪在自己身下,仰头看着自己。
一双水光潋潋的眼睛暗含勾引,总能把自己勾得把持不住。
可离了床榻,又是那么温婉端庄,柔情似水。
萧峥也知人有多面,顾雪桥有他自己的心狠手辣阴谋算计。
他以前大概还会纠结于想要看到一个完整真实的小桥,可现在,竟也觉得不重要了。
大该是心境有所改善,就像他自己,也渐渐在顾雪桥面前敛了坏脾气,对着这个挺着肚子的孩子“母亲”愈发温柔起来。
萧峥亲着顾雪桥后颈:“你整日待在这里看书,竟也不觉得烦?”
“还好。”顾雪桥安静躺在对方怀里,手指在袖摆里紧紧攥着,他的后背对着萧峥,就连说谎也不用装态。
其实他还是会觉得烦,可也明白自己不能如此反复无常。
萧峥对他的解释他都听进了心里,反倒愈发惶恐难安,他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表现出来,不要惹人厌烦。于是每日强迫自己戒躁戒怒,待在这放眼开阔的湖心凉亭,看书静心。
他直觉自己要温柔听话才能获得宠爱。
就连现在被人温柔拥在怀里,心中也还是会有些忐忑不安。
他又有些想要了。
怀孕的禁欲让他身体愈加饥渴,贴着萧峥身体便会发软发虚,一阵一阵的涌着欲潮。
脑海里情不自禁就想起之前的种种疼爱。
他曾被萧峥压在桌上,双腿大开的狠狠被操干。凶狠的肉刃又硬又烫,一次次的进出他下面那个泥泞不堪的嫣红小洞,白皙的臀肉被萧峥挺动的胯下拍打的生疼泛红,撞出啪啪的黏腻肉击声。那时的萧峥是一贯的混账,一边狠狠的操着他,一边压在他耳边叫他贱人,说他淫荡。顾雪桥却觉得舒服的不行,他的双腿早已软得难以勾住,是萧峥有力的手在卡着膝弯,将他弯折成一个难以承受的姿势。
顾雪桥被刺激的高声吟叫,垂眸就看到自己被干的颤颤挺立冒着淫水的阳茎,便知自己的后穴想必也是湿漉红艳,





美人与杀猪佬/独占欲 分卷阅读28
正不知餍足的抽吐着萧峥的性器,淫水顺着臀缝流淌到桌沿,偏偏萧峥将他拉起寸许,那滑腻的桌沿让他坐也坐不住。
萧峥凶狠的一个深撞,险些把他捅的滑倒下去。幸而被对方眼疾手快捞了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抱到床上,压倒挺腰,又是狠狠撞进来,重新反复磨人的凶狠抽插。
那还是好多年前的事,顾雪桥意识到自己只要一想到这些,后穴就开始蠕动缩,忍不住往前挪了挪。
被萧峥紧手臂,抱了回去。
“怎么了?”他刚刚有些昏昏欲睡,被怀里人的动静惊醒。
“……没…什么……”
那声音轻缓发颤,雪白的颈子在萧峥眼前弯的更低。
萧峥难得调笑:“是想要了?”
“……嗯……”
“宝贝想要了,怎么不说?”
“……阿峥……”顾雪桥轻声哀求。
萧峥不好再使坏,从怀中取出一枚镂空银戒,绕到顾雪桥身前,抓着对方的手指,给他戴上。
趁顾雪桥攥紧戒指有些发蒙的时候,萧峥起身吹灭烛火,坐下便把顾雪桥衣摆下的裤子给退到了膝弯。
顾雪桥咬唇咽下想要呼出口的惊喘呻吟,默默在榻上跪趴起来。
却被萧峥一手揽住,责怪道:“不是说过不用这姿势了,乖,坐到我怀里来。”
“阿峥……”
“嗯?”
顾雪桥乖乖听话,软身仰倒在萧峥温暖的胸怀,蹙着眉头享受对方手指进入后穴摩擦快感。
他全身上下都被萧峥调教的异常敏感,光是腰腹那处被萧峥揽着,就觉得一片火热全身无力,更何况濡湿的后穴终于吞入他给予的东西,便是几根手指,也能让顾雪桥舒爽的如痴如醉,哽咽流泪。
可惜身体太过敏感,又太过饥渴,不一会儿就被萧峥插弄的全身轻颤抽搐,嘴里的呻吟再难含住,一下一声的往外流泻。萧峥却在此时忽然停下,亲着顾雪桥冒了一层细汗的侧颈,温柔诱哄道:“宝贝乖,把你手上的戒指取下来。”
顾雪桥闻言不疑有他,昏昏蒙蒙放开自己紧抓的衣摆,颤颤发抖去摘下戒指。
“转开。”
顾雪桥两指捏住,全身虚软使不上劲儿,咬唇转了两下才扭开其中的巧机关。
那圈环瞬间放大一圈,顾雪桥自动自觉,在萧峥贴在他耳边说着“戴上去”时,就已将手伸进衣摆掩藏的私处,听话戴上茎环。
淫乱抽插的私处被层层叠叠的轻柔衣料遮掩着,隐约可见自己挺立起来的阳茎。
那处有了茎环束缚,后穴又舒服难耐的缩绞紧。
萧峥有心让他享受的久一点,手指插弄快到极处时又故意放缓。
玩至深夜。
顾雪桥被他抱回寝宫时,整个人困倦的眼皮都要睁不开。
萧峥替人清理时要摘掉那处圈环,被顾雪桥覆手掩住。
“怎么了?”
“……”顾雪桥只是直觉东西要被人夺走,护了一下,闻言那手又缩了回去。
萧峥见状,俯身亲吻,难得解释起来:“戴这只是想让你舒服得久一些,没别的意思,你要是喜欢,平日将它戴在手上就好。”
“……”
顾雪桥内心震颤,呼吸都急了两分。
只得赶紧闭目放缓心境,生怕自己就此激动,察觉萧峥给他取下茎环,又执起他的手给他戴上戒指。
直至萧峥躺上床来,贴在身后抱着他,他才敢悄悄摸着手上戒指,想要再感觉一下对方送予他的东西。
触及却察觉不对,猛然睁眼,在幽暗的床帐中看到的,却是一枚青玉戒指。
没有刚才那枚巧繁复,甚至还隐隐可见那上面雕刻有一朵粗糙的桃花,平白让他湿了眼眶。
萧峥伸手替他抹去眼角湿泪,平静道:“以前那个碎了,这是新的,你不要嫌弃。”
“嗯……”
那嗓音应得黏黏糊糊。
“乖,不哭了,有什么好哭的?”萧峥不好意思,给他抹泪。
顾雪桥却愈发难止,恐慌于自己这般柔弱女气,又高兴激动到这样礼物。
最终还是闷头锦被,把手塞进自己嘴里,咬牙止住呜咽哭腔。
身后是萧峥揽着他,给他抚背。
实在甜蜜异常,痛苦难言。
……
怀孕九个月时,孩子就撑胳膊蹬腿的想要出来。
却是把顾雪桥逼得难产。
孕期的诸般隐患终在临盆时暴露。
顾雪桥躲在重重纱幔后嘶哑哭叫了一天一夜,整个寝宫凄惨混乱。
到最后,里面几近无声。
床畔是萧峥跪坐在地,双肩发颤。
他这辈子也无法忘记顾雪桥的眼神。
双眸大睁,眷恋不甘,死死盯着他,锁着他!永远就只映着他一个人!
平日里那么温柔似水的一双眼睛,现在却是连泪也流干了。
还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发白的双唇颤颤发抖,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萧峥抓着他温凉的手,不停亲吻,说我不要孩子了,我不要了,只要你别离开我……
他这时才知什么是惊恐惧怕,伤心欲绝。
蓦然回首,这人一直都在自己身边,陪伴多年。
初见时一身白衣,踩着碎雪过桥而来,还未近身就闻一阵银饰声响,在王府湖心的凉亭里,恭敬的对他跪地行礼。
萧峥手里把玩一柄长剑,见之用剑柄挑起他的下巴,说你这名字太难记,换个中原姓名。
这才有了顾雪桥。
这人陪着他,护着他,任他折腾,给他爱念。
年年岁岁,在身边活成了习惯,如今突然想要离他而去,简直是生生受着蚀骨灼心之痛。
“你别不要我……”
萧峥丢了一切,狼狈地求。
可那双眼睛不会说话,死死地紧抓着他,看得快要流出血来。
一眼情深,具是嗔痴爱恨。
是萧峥这辈子的噩梦。
第四十章
三年后。
呼图和戎西闹不和,璧出兵介入。
一仗打完,呼图惨败。
昔日的金瑰皇宫也丢了出去,连着川山以北的大片土地,都成了他国疆土。
入夏。
璧摄政王打算去一趟川山以北,将那处打理一阵。
出京当日小皇帝牵着摄政王的手,后面跟着一众大臣缓




美人与杀猪佬/独占欲 分卷阅读29
缓行出宫门,满目不舍。
他五岁时顾后便染疾去世。
现在最依赖的就是身旁这个男人,在大臣都呼啦啦跪了一地,恭送摄政王出京的最后时刻,小皇帝悄悄凑在父皇耳边问:“父皇您能不能早些回来?”
“嗯?”萧峥挑眉,低头看着儿子。
萧深眼巴巴道:“我九月,就满八岁了。”
萧峥一笑,拍了拍儿子的小小肩膀:“好。”
他寡言少语,对着儿子从没过多安抚,起身牵过缰绳,翻身上马。
那马被他牵制着,扬头喷气。
威风凛凛的王爷骑在马上,沉默看了儿子一眼。
又看了看那小小身躯后的众多公卿大臣。
这才调转马头,扬鞭离去。
……
至呼图,戎西王立于城门相迎。
两国联手夺了呼图大片土地,按照约定,在此相聚便是来“分赃”的。
当夜就在金瑰皇宫大摆宴席。
艳酒,美姬,异域歌舞。
萧峥手里把玩着莹润发光的白玉酒杯,有覆着面纱的卷发美人跪近前来,给他斟酒。
萧峥的眼刚一对上她的,便觉手上一凉,是血色美酒溢了出来,洒在衣袍。
美人急忙惊慌道歉,挪着双膝弓身便想要替王爷擦拭,却被一柄带鞘的长剑给格开。
“我来。”
身后的盛敏跪近前来,替萧峥清理衣摆湿液。
小小意外被戎西王看在眼里,便向摄政王开玩笑道:今夜可不要太过浪,这呼图王宫日后虽说是留给你的,但我带兵攻入时先看了一圈,里面果然藏着许多美人!
说着双眼放光,揽过身旁舞姬狎玩,一边还继续道:不过我也就只碰了三个哦!这皇宫是你的,美人自然也是你的……
之后戎西王大着舌头,又还说了许多金瑰皇宫的香艳逸事。
也是呼图皇室代代荒淫。
才有让人三天三夜也说不完的资本。
最出名莫过于几百年前的呼图王,偶然得到一位碧眼美人,将她册封为后,为她散尽后宫。
美人爱花,犹爱玫瑰,呼图王便建了这座奢靡华丽的金色宫殿,在随处可见的地方,都种上这种诡丽娇艳的花。
呼图王将王后捧在手心,仔细疼宠。
在花园的玫瑰花海里造了一个十二金柱的镂空凉亭。
烂漫的玫瑰倾覆其上,美人坐在亭中,就是笼中最娇艳的那朵玫瑰。
他将那朵玫瑰藏在此处,不让外人窥见。
名为爱恋,实为囚禁。
有花匠在打理玫瑰花海时不小心撞见王后,得到王后清浅一笑。
此事传入呼图王耳中,翌日就将那花匠割舌挖眼。
他不许自己的美人被人看见,更不许自己的美人对人微笑。
此事听来疯狂,却又满足男人心中那种邪恶而又隐秘的小心思。
如果可以,谁又不想讲爱人囚禁在一个只有自己可见的地方呢?
用最华丽的牢笼将爱人困住,让他张着双腿,在自己身下扭腰呻吟,崩溃哭泣!
但到底不能这么做。
他的宝贝自产下萧潜后就脆弱美丽的像个玉器,捧在手里都怕碎了,又哪里还舍得让他蹙一下眉头呢。
……
这个季节的金色牢笼也被玫瑰覆盖。
晚风吹来,是一片醉人的馥郁幽香。
散着微卷长发的混血美人坐在亭中剪花。
红姝走近,提醒他夜色渐深,仔细着凉。
他宽长的绛红衣摆上散了一片绿意,桌上一束红色玫瑰,也不知剪了有何用意。
倒是细长莹白的手中添了几道伤痕。
“你受伤了。”
眼前白瓷般的易碎美人是他主人的心尖肉,上月吹风一场,卧床三日,可是把王府折腾的万分压抑。现在这手上的几道细痕,少不得也要让萧峥发怒问责。
顾雪桥却道:“不妨事,倒是他……怎么还不回来?”
“戎西王好酒,这会儿是被拖住了。”犹豫片刻,继续道,“听闻他还送了殿下二十舞姬,是从戎西带过来的。”
“嗯,我知道了。”顾雪桥点头,咔嚓一声剪掉手中玫瑰。
花瓣扬落一地。
红姝道:“这金瑰皇宫的美人今日下午都出现了过敏症状,脸上身上的皮肤红斑遍布,这么明显,你倒是也敛些。”
顾雪桥雪白的颈子低低弯下,低声叹气:“我控制不住……”
“……罢。”
红姝给他披上薄毯,弓身退下。
反正主人只会宠他。
到底不用担心。
……
夜更浓时,萧峥寻来。
扫落一袍花瓣,将小憩的美人拥入怀中,轻声询问:“怎么在这睡了?也不怕着凉。”
顾雪桥含情的双眸凝视着他,展颜微笑:“可把你给候来。”
萧峥挑眉,眼神灼热的看着爱人:“然后?”
一束玫瑰忽然塞入怀里,顾雪桥的双臂揽着他,道:“抱我去睡,随你如何。”
夏风吹过,一阵飒飒声响。
萧峥抱着顾雪桥,绕着玫瑰花海缓缓的走。
只愿生生世世都如此刻,花香情浓。
沉醉不醒。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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