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怂包的逆袭虐渣路[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琼玖谦
将军夫人哆嗦着嘴唇,原本他是想斩草除根的,只是如果路远死了,很有可能还会爆漏之前的事情,反正他已经不得宠了,反正他已经被践踏在了自己的脚底下,反正再次见面的时候他可以随意对路远打骂呵斥……
渐渐地,他的重心就完全放在了自家不争气的路其身上,想为他多谋取点利益,想把原本属于路远的东西全部为路其抢夺过来……
想到那个天之骄子一夜之间堕落成为沼泽地里的污泥,想到那个之前还是自己骄傲,但突然无人问津的孩子,战场上从来都不皱一丝眉的将军忽然掉了眼泪,混浊的眼睛眨了两下,一滴水珠泅进了衣服里,隐藏在深色的脉络之下。
他老了,是真的老了,他的眼睛看不见了,他的耳朵听不见了,这么多年来他都做了什么混账事!
仔细想想,不是没有蛛丝马迹的,甚至最开始路远拖着病体不止一次哭着解释,那时候的自己在干什么?他不仅没听,甚至还厌恶地关了路远禁闭,也是那个时候开始,他就没怎么见过路远了吧。
他的儿子被迫害了,他却宠爱着别人的儿子,冷眼看着以往自己觉得性格很好,但今日觉得异常刺眼的人,疲累地挥了挥手:“带下去。”
他甚至不能把这个害了他儿子的人罪魁祸首怎么样,这是将军府的丑闻,将军府不能让这样的消息传出去,他要保证将军府千百年来的威望名声,他……对不起自己的孩子。
陆时年靠在床/上看着视频,手指抚上身边那个空着的枕头,轻声呢喃:“这次换作我是你的大/腿了啊,啧啧啧,真可怜,看老子帮你虐渣,手撕继母。”
*****
大将军府最近又有大事了,请帖一波一波地发出去,众人都在猜想大将军府这是要有什么动作了吗。可是路远神力废柴,路其人废柴,还真想不通现在的大将军府除了那点祖宗积攒下来的声望还能做什么。
陆时年接到请帖上之后瞄了两眼,随手放在了桌子上,反正将军府每天他都去,今天当然也不会例外。
没有请帖他照样进得去!!
拨了个通讯录,没几分钟就有人来接他了。虽然还没有明说,但路远和太子殿下的婚事基本上已经定下来了,几个经常出入皇宫的贵族也都知晓了。
陆时年刚一下飞艇,就看见路远站在街道上茫然地望着远方,眼神空洞又寂寞,他心尖一颤,立刻走过去打破那片萧索的氛围:“干什么呢?”
路远回过神来,唇角不自觉就爬上一抹笑意,宠溺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在等你。”
陆时年仰头顺着他刚才的视线看过去,一朵洁白无瑕,很像棉花糖的云,扁着嘴,手指戳上他的下巴,要挟着说:“你骗人,说,是不是在想哪个小妖。”
路远搂过他的腰,让他的脖子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他很享受能够这样跟他的小太子近距离接触:“如果你也是小妖的话。”
“谁是小妖了,我是尊贵的太子殿下。”陆时年甩脸不信他,掐着他胳膊上的肉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我要听实话,就会说好听的,说,你刚刚看着那片云想到什么了?”
“好好好,我尊贵又可爱的太子殿下。”路远笑了笑:“不觉得很像你喜欢吃的棉花糖吗?”
陆时年忽然就笑了,踮着脚尖捏着他的鼻子:“你也想到了,我也觉得很像。路远,我忽然想吃棉花糖了,你给我去买。”
路远撸下来他的手:“好好走路。昨天才吃了甜点,今天还是别吃甜的了,你是不想要牙了?”
陆时年一甩手,脚下走的飞快:“呵,现在还没娶进门呢,怎么就连点吃的都不给了。”
路远看着他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又看了一眼天边那朵纯白的棉花糖,加紧脚步跟了上去。
最近将军府在变天,他还不想让他的小太子牵扯到他的这些糟心事里来。他的小太子不仅要在皇宫里无忧无虑,在他的身边更是只要开心放松。
一进小院子,陆时年第一时间去找那只小崽子,那只讨好了这么久依旧傲娇,每次只留给他一根高傲的尾巴的小猫。
“小宝贝,过来过来。”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取名废,只要是小动物,宝贝张口就来,原本不是名字的,但路远看他喜欢,也就这样称呼小猫了,他一叫,小猫自然就欣然接受了。
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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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想到这儿,陆时年都觉得心塞至极,这人绝壁的猫薄荷成,压根不用怀疑。
小猫依旧走着猫步直接忽视了他,绕着路远的腿脚喵呜喵呜地伸展着懒腰,甚至还伸出了猩红的舌头去/舔/他的裤脚。
陆时年一把拽住路远,做了一个防护的姿势在路远的面前,怒目而视:“你个小猫崽子,我的人你都敢觊觎,再这样我就赶你出去。”
小猫懒洋洋地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张着小/嘴打了个哈欠,又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路远,最后走到一边去晒太阳了。
陆时年浑身的毛温顺下来,拍拍手:“这还差不多。”
路远在后面哭笑不得:“好了,别闹了,要喝水还是喝茶?”
“不要不要,我要喝果汁。”陆时年跟在路远的身后蹦蹦跳跳,猛不丁地前面的人停住脚步,眼看着他来不及刹车就要撞上去,连忙闭上了眼睛。
想象中的疼没有袭来,倒是整个人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感觉到眼皮上有温润的濡/湿感,眼珠子转了转,陆时年没有睁开眼睛,而是由着他抱,周围一片安静,仿佛天地间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半晌后,陆时年开口叫:“路远?”
“嗯?”
陆时年斟酌着语气,小心翼翼地问:“你怎么了?”
路远的语气带着些许疲累:“小尧,我最近有点累,给我抱一抱好吗?”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其实他也会累,他也会心力交瘁,当初的受害者是他,可是他现在竟然还要帮着将这件事情完全压下来,甚至不能再让多的人知道。
他的父亲,他从小敬仰,视为终身信仰的父亲,在他被抛弃很多年之后重重地给了他沉闷的第二击,成功地击垮了他。
他的父亲为了补偿他,将整个将军府一天之内全部交给他搭理,面上是为了让他放心,其实是将这个烫手山芋完全扔给自己。他的父亲,求情的话说不出口,却在变相地用自己的行为逼/迫他,威胁他不要追究当年的事。
他真的累了,原来这么多年一个人的死撑其实早就累了,只是他没遇上一个可以让他分享自己心事的人罢了,现在这个人终于出现了,路远也觉得自己活得终于像是个人了,一个有血有肉被人爱着能感受到爱,也能爱人的人了。
拥抱着怀里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温软的身体,路远逐渐沉迷其中,真正意义上的放松下来。
“怎么啦,能跟我说说吗?”虽然抱过之后路远的心情明显明朗不少,但陆时年还是比较担心,额而且这么多世界以来一直都是这人帮他解决各种问题,现在反过来他的心情充满了至高无上的荣誉感,终于可以为某人做点事了,虽然可能他不需要。
只要他问,路远自然不会瞒他:“小时候被路其的母父陷害的事情,我父亲他、知道了。”
陆时年脸色一凛,这件事情是他捅出去的,当初得知路远这么多年来的苦全都是他那个继母一手造成的,陆时年差点砸了整个宫殿,资料在他手上转了一个圈就直接到了将军的手里,甚至还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遍当中过程的艰辛。
他有些紧张,颤抖的手抓着路远的手腕,声线都在抖动:“是神力的事情吧,那将军怎么说?”
路远摸了摸/他的脑袋,这时候还能眼含宠溺地笑出来,陆时年简直要给他跪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路远的嘴唇,甚至迫不及待想要撬开他的嘴。
迫不及待想要听里面说出来各种恶毒的话语,各种恨不得路其和他继母去死的话。
比如那个贱人已经被关在了监狱里,或者被将军使用军法处决,打的奄奄一息,或者……
路远轻轻一笑,指尖带着丝丝凉意从他顺滑的头发上划过脸颊,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捏住陆时年的下巴:“过两天他也会参加我的受封仪式,而且他还会以母父的身份参加我们的婚礼,到时候可不要太失态了。”
“为什么,我不要,他怎么可以,大将军呢,我要见他。”陆时年猛地跳起来,迅速就要往门外冲。不行,这样绝对不行。
他的人怎么能这么受委屈,那他当这个太子还有什么意义。冲动以至于他完全忘了之前自己虐渣时也是以退为进的。
第148章abo
路远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手轻轻一拉,陆时年一个转身就坐在了路远的怀里,脸上还是不忿的表情,甚至开始怼路远:“你拉着我/干什么,你是不是想圣母了,路远,我告诉你,这口气我咽不下去,他们凭什么,凭什么这么欺负你。”
看着他黝黑深邃的眼眸,陆时年忽然就说不下去了,偏过脸不看他,手抹了一把眼睛。
路远两根手指掐着他的下巴让他转回来跟自己对视:“怎么,心疼了?”
陆时年红着眼睛:“谁心疼了,我的人凭什么给他们随便欺负!”
路远失笑出声,刚毅的面颊因为笑容柔和不少:“好啦,别生气了,都过去了。”
陆时年不忿气,手指戳着他的胸膛:“路远,什么叫都过去了,要是没有他们,你现在就是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大将军,还有这么多年的糟心事,这些能过去吗!你说!能过去吗!”
他越说越激动,甚至口水喷的到处都是。
路远毫不在意地抹了一把脸,温柔地帮他擦擦嘴角:“小尧,要是我现在是大将军的话,不就遇不到你了?”
陆时年气哼哼:“那我们会遇到的更早的。”
路远笑了:“可我改个状态,说不定你就不会喜欢我了。”
陆时年白眼翻他:“你不要为了结论强行证明了行不行,说不定跟现在的你比,我更喜欢那个英勇无畏,上阵杀敌的路远呢。”
话音未落就看见路远眼底一闪而逝的失落,陆时年瞬间慌了,也来不及跟他闹别扭,连忙两只手捧着他的脸,“路远,我乱说的,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不管你是什么样我都只会喜欢你,呀,我刚才真的乱说的,我重说好不好。”
路远看他焦急又担忧的神情,抚摸着他的头“没事的,小尧,我知道,我都知道。”
顿了顿,他抿了抿唇,强做出一副笑脸:“我知道你是为我打抱不平,但将军府,不能在我手上败了。”
陆时年不服气地反驳:“路远,现在将军府的掌门人是你,不是那个大将军了,他做错事不能代表将军府,你现在才是将军府的象征,只要你没做错事……”
路远凑上去亲/亲他的嘴,将他还没说完的话尽数堵进了嗓子里,声音缥缈又虚无:“小尧,他是我父亲,是我从小的梦想。”
陆时年不说话了,不是没有理由反驳,只是不想反驳。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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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戳破路远心里的那个美好的堪称幻想的幸福泡泡,大将军、不是他的父亲,他只是大将军!
他一把抱住路远,紧紧地将人搂在怀里。既然你不愿意动手的话,那我就只能亲自出手了。
“喵呜~”小猫忽然炸开了毛,看情敌一样地戒备地看着陆时年。
路远皱紧了眉毛,低头:“宝贝,走远一点。”
温柔的嗓音穿过耳膜,直击耳鼓,小猫和陆时年一样被深深戳到了心窝上。
小猫舒展着身体蹭着路远的脚踝,甚至还开始左右摇摆。
路远嫌弃地蹲下/身捏着它的后颈处提溜起来:“我怎么感觉这猫有些奇怪呢。”
陆时年酸溜溜地看看猫,又看看他,也不知道该吃谁的醋,冷笑一声:“是啊是啊,怪怪的。”
路远笑出声音,伸长了胳膊猫拿的更远了点,凑近陆时年说:“吃醋了?”
“谁吃醋了?”
路远看着跟小猫相比,就差一身软绒绒毛的小太子,唇角的笑意扩大到了眼底,刚才的阴霾瞬间消散干净,他微微低头,鼻尖对着鼻尖:“那我吃醋,你老关注它,都不看我。”
每次两个人正式在一起之后,这人的情话技能总是点满的,陆时年勉强撑着一张已经红透了的脸,伸长了脖子反驳:“什么我关注它,你看看它现在跟谁亲,我跟你抱一抱都要把我往出撵,还一副小主人的姿态,真是的。”他嘴上抱怨着,眼睛还是乌溜溜地转动着看小猫咪。
路远忽然凑近,另一只手固定住要逃走的后脑勺,是一个充满了占有欲掠夺式的亲吻。
陆时年软踏踏地挂在路远的脖子上,仰着脸用泛着水雾的眼睛看他。
路远深吸一口气平缓了呼吸,轻声说:“那就告诉它,你才是这里的小主人。”
被他低沉暗哑的声音撩/拨地呼吸一滞,陆时年偏过脸正好对上小猫瞪得圆/滚滚的大眼睛,被它挑起了童心,立刻做了一个示威的表情,甚至还翻了个白眼。
小猫喵呜一声,使劲挣脱开了路远的手,跳下去,哀怨地看了两个人一眼迈着高傲的猫步离开了。
陆时年:“……”这本来就是我男人,你委屈个什么劲啊。
路远顺小猫毛一样地摸着他的后颈:“好啦,跟个小孩子一样。”
陆时年仰着脸冲着他翻白眼:“小孩子就不跟你结婚了。”
路远一把搂住他:“那我就负责把你养大,然后再嫁给我。”
陆时年窝在他的怀里,蹭了两下,不情不愿地开口:“我该回去了。”
路远一愣:“现在?”
陆时年抓着他的胳膊:“嗯,我看请帖上的日子就这两天了,你应该很忙吧。”那么多的事要处理,那么多的人要应付。
路远低头跟他额头贴着额头,甚至抱着他轻轻晃了晃:“没事,再抱一抱,这两天这边乱,等事情结束了你再过来吧。”
“好。”陆时年嘴里答应着他,仰着脸悄悄凑过去一下一下地啄吻着他的嘴。
两个人就这样安静地抱着,就像是要拥抱到地老天荒一般。
空气中淡淡的信息素氤氲开了,泛着甜腻的香味,是心形棉花糖的味道。
临近傍晚的时候,穿着将军府制服的人来找路远商量事宜,路远这才说要送陆时年回去。
两个人在门口依旧是依依不舍,难舍难分,两人身后的人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虐狗的氛围,集体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们,不然今天晚饭都不用吃了。
陆时年扁着嘴:“我得好长时间见不到你了。”
自从热恋开始后,即使是在小世界里,他们俩人也几乎一直都是黏在一起的状态,毕竟现在的他完全不需要伪装,即使是把最真实的性格暂时出来也不怕对方不要自己。所以小世界里完全放飞,任务完成的飞快,汉子也撩的飞起,都快要忘了之前自己还为了抱大/腿艰难困苦忍耐过的世界了。
路远伸出手将他脑门上的呆毛压了下去,刚一抬手又翘了起来,不自觉地就笑了。
陆时年翻他一个白眼,吧唧打在他的手上:“干嘛呀,我说认真的。”
路远捏了捏那撮可爱的呆毛:“过段时间我去看你怎么样,这两天将军府太乱了,你过来我不放心。”
几乎每天都会有各个部门的人前来拜访,进行各种交接,他的小太子身边虽然人不少,但身为一个o,身娇体弱的还是这段混乱的时期尽可能地不要抛头露面好了,要是出什么事了,后悔都来不及。
路远指尖抚摸过他的脸庞,捏着他的下巴,眼底是浓浓宠溺的微笑,心里却是疯狂的霸道占有欲。
好想把你藏起来,除了我任何人都没有看的资格。
陆时年微微低头,还没说话额头上就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他知道是路远在亲他,也没抬头,声音带了沮丧:“会想你啊,你都不想我的吗?”
不觉得ao那啥很刺激吗,你都成年了,都有发/情期了为什么不想想那啥那啥呢。陆时年抿抿嘴唇没敢问,他怕被打死。
路远呼吸急了一瞬:“会,很想你,等我娶你。”
陆时年忽然就笑了,一把拨开他的手:“不等,今晚上回去就嫁给别人。”
路远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除了我,谁要是敢娶你的话我会用整个将军府跟他作对到底。”
陆时年默了默,掀开眼皮:“好啦,不跟你贫了,你还有事就先回去吧。”
他挥挥手,转身半天还是拧着身子看身后的路远,仍旧不愿意上飞艇。
“路远,你要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路是你那以前觉得这些动作,这些话都很矫情,又不是生离死别为什么总要那么黏黏糊糊,可是他现在才知道情至深处,自然为之。
“嗯,我都知道,你也是,不要太任性了。”路远又向前两步,将人拥在怀里,“好啦,这下真的该走了,不然就赶不上宫里的用饭时间了,这里可没做你要吃的。”
“谁要吃你家的饭了,我的飞艇上吃的东西多着呢。”陆时年没好气,就不能好好说说话吗。
路远笑了两声,又皱了皱眉头:“好啦,零食少吃点,不然还是要吃药的。”
陆时年脸皮都皱出褶子了,一把推开他,满脸黑线:“滚滚滚,诅咒我,我真的要走了。”
这下子再也不看他,直接转身。一只脚还没有上去,耳边传来一阵撕裂空气的叫声。
“路远,你个王八蛋。”
陆时年皱了皱眉毛,耳朵尖动了动,转身就看见路其已经被几个人制服住了,但仍旧拳打脚踢地大声谩骂着。
因为这里靠近街区,不少人投来了看热闹的视线,甚至还有人停足不前,明显是想看一场大戏。
路其显然就是想将事情闹大,嘴里带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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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不净的脏话:“路远,你卑鄙小人,你为了今天你背后做了多少事情,你先是给太子殿下灌迷魂汤让他离开我,现在又挑唆父亲把我母父关起来,路远,你可真能干啊,只不过你也不想想,你一个神力都没有了的废柴怎么当得起将军府的家。”
一听见路远的坏话,陆时年瞬间就炸开了,向前两步噼里啪啦地就开始回骂:“路其,我今天在这里明明白白就告诉你,当初我出入将军府原本就是因为路远,我喜欢他,所以想来看他,是我先喜欢上的他,是我想认识他!离开你?你有多大脸才说的出这种话,你也不打听打听你的人品,哪个好人家的o不对你敬而远之,说的严重些,提起你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种亵渎,毕竟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能跟你认识的能是好人家的孩子嘛。”
陆时年顿了顿,咽了一口口水,一把撸下来路远拉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还有你说的你母父被关起来的事情。”他冷哼一声,轻蔑地瞥了一眼路其,“路其,回去告诉你母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跟你父亲一样选择当个睁眼瞎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路其,你现在手里的原本就应该是路远的。”
一口气说完一大长串的话,陆时年气都喘不均匀了,甩着路远不住拉上来的手:“你做什么呀,你别拦着我,他们欺人太甚了,你想息事宁人,你看看他们,凭什么啊,被他们欺负这么多年还想咋的啊,而且你们以为能瞒多久,你也不看看路其那德行,是将军府该有的后代吗?”
在场的人都以为陆时年说的是路其长歪了的事实,而有心的人则知道他说的还真的就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小尧!”路远制止他好几次都没制止住,情急之下直接吼了出来。
陆时年不可置信地看他:“你吼我,你竟然为了路其吼我,你为了一个外人吼我?!”
不少人都惊呆了,亲弟弟竟然是外人,那太子殿下不是外人吗,这比刚才太子殿下的深情告白还要劲爆,难道说皇室已经确定要跟将军府联姻了吗。
万幸当初赫尧太子追路其的时候因为各种原因,只有小范围的人知晓,所以众人看到的表面就是太子殿下喜欢将军府的大少爷路远,但却被路其一个劲地纠缠,现在又出现了更爆炸性的新闻!
天哪,路人纷纷举起了自己手中的瓜,感觉猛料一个接着一个。
路其之前接触过的太子殿下永远都是软软糯糯的,甚至可以说是完全任人揉搓/捏扁的,哪里见过这么火爆脾气的,也是瞬间呆愣住了,甚至由衷地在心底觉得太子殿下之前可能真的是伪装的。用伪装出来的性格接近自己,借此接近路远。
陆时年扫了一眼张着嘴完全说不出话来的路其,又看一眼路远:“好样的,路远,你当包子我可不想当包子的家属,我们就先这样吧。”
他一脚踩上车,啪的一声门关的严实,整个人往后面一躺,眼睛微微眯起:“走。”
司机看一眼车门外正焦急拍门的路远,再看看前视镜里满脸疲累,不想说话的陆时年,踌躇着没动。
陆时年眼睛忽然睁开,定定地注视着前方:“怎么,我现在说话都不管用了?”
司机可不止一次看过这位小太子发飙了,他的话犹如冰针一样密密麻麻地射在他的后背,从脚底板升腾起来一股凉意,连忙启动飞艇,出溜一声蹿了出去。
反正要好长时间不能见面,还不如利用一下这次的分别。欠了路远的必须要还回来,既然路远不愿意亲手毁了将军府,那他就让大将军来做这一切好了。毕竟一切的源头本来就是他,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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