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怂包的逆袭虐渣路[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琼玖谦
晚间陆时年躺在床/上,看着不间断一直震动的通讯录,嘴角咧开一个弧度,直接将自己摔在床/上:“呵,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还凶我,看来这几个世界是对你太好了,脾气见长呀,不谅你两三天你是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吧。”
他一个枕头啪过去,通讯录整个被蒙住,世界清静。
关灯睡觉。
*****
“跟路远吵架了?”第二天,陆时年难得睡个懒觉,就被王后从被子里拉出来,整个人阴郁的可以直接上演恐怖片。
王后也是吓了一大跳,抓着他的肩膀担心地问:“这是怎么了,真吵架了?”
昨天的事情他也只是听了个大概,不过小两口床头打床尾和他倒是知道,万万没想到自家孩子竟然这么喜欢路远,不就是……犯得着一个晚上没睡吗?
陆时年早起脑子还不清醒,幽幽地开口:“母父,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有什么事现在都没事了啊,王后斟酌了话语之后试探性地开口:“孩子,路远是个有主见的孩子,小尧啊,他说不定是有自己的打算呢。”
陆时年眼眶两只大大的黑眼圈:“是吗,他能有什么打算。”
不能毁坏将军府的声誉,不能败坏他父亲的名声,所以自己变成废柴也不在乎,自己被误会这么多年也能轻易原谅,怎么可以,他不允许。
王后叹了一口气:“你还小,不知道什么叫以大局为重。”
陆时年蓦地抓/住王后的手,目光灼灼开口:“我当然知道以大局为重,但在我这里,他就是我的大局。”一切都以他为重。
王后怔楞一瞬,面上现出苦笑:“你这孩子……”
陆时年摇摇头:“母父,我是真的很喜欢他。”
王后一巴掌拍向他的后脑勺:“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知道你们很恩爱了,就不要再秀了,行啦,快去洗漱吃早点。”
陆时年不情不愿地爬起来:“烦人,都在睡觉叫我起来干嘛呀。”
王后赶紧推他一把:“多大的人了,都要结婚了怎么一天还是没个正形,再这样下去路远该不要你了。”
陆时年转头张牙舞爪:“他敢,我把他关起来。”
王后笑笑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反而是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后,从衣兜里掏出来一个通讯器,语气正经又无奈:“听到了吗。”
那边久久不语,半晌传来一句话:“我会对他好的,好一辈子。”
王后冷笑一声,声音不同于刚才的柔情四溢,反而处处渗透着冰冷:“我们都能对他好,甚至比你还能对他好。”
路远沉默,最后说:“从我见他的第一眼起,没有命可以,没有他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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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中每个寝殿后都有一个大的温泉池,陆时年泡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澡之后,裹着浴巾,赤着足从泛着蒸腾热气的雾境中走出来。
脑袋上还缠绕着洁白的毛巾,他半眯着眼睛抹了抹脸,顺从着身体的习惯本能地向着床边走去。
还没走到,整个人就落到一个熟悉的怀抱,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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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睁就这样懒洋洋地靠着。
路远捏捏他的鼻子,宠溺中夹杂着不满:“都不看看是谁?”
陆时年语气轻飘飘:“是谁有什么关系吗,反正我老公为了无关人士都不要我了,那我何苦还要他呢?”
路远面容严肃,带着他在床边坐起,解开脑袋上的毛巾细心地帮他擦头“胡说八道。”
陆时年掀开眼皮:“我胡说,我说的难道不是真话吗,路其是你的谁,我是你的谁,你竟然为了路其吼我,路远,你说你有没有良心。”
虽然陆时年语气很是平静,但他眼底的凉薄之意还是让路远心惊,连忙握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小尧,你放心,我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路远不会让路其好过,但那也是在保住将军府的前提条件下,伤不了筋动不了骨,甚至他可能还是大将军府的二少爷,只是待遇没从前那么好罢了。
而陆时年要的,是让他们一无所有,痛苦终生。
头发快擦干了,陆时年看都没看路远一眼,直接推开他:“我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我要睡了,要是你被当做刺客抓出去也不要吵醒我。”
路远将毛巾放到一边的桌子上,侧身在他的身边躺下:“这么无情?”
陆时年失笑:“呵呵?”以为我会跟你琼瑶吗,你想多了。
路远两只手又捏捏他的脸蛋:“真这么生气,都不想睁开眼睛看我?”
陆时年忽然睁开眼睛,只来得及看见路远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诧,随之而来的就是笑意。
冷冷看了一眼之后,陆时年翻了个身拢了拢被子睡下了。
路远:“!!!”
路远把着他的肩膀,把人整个翻个身,让他重新面对着自己:“小尧,我跟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受委屈的好不好?”
陆时年:“跟我有什么关系?”
路远咧着嘴角:“当然跟你有关系了,因为你关心我啊。”
陆时年忽然一个巴掌直接糊到他的脸上,盖住他大半个面部表情,捂住:“最后说一遍,你跟我没任何关系,以后就算是想要我关心你都不可能了,我真困了,不要跟我说话!”
路远不理他,靠着自己手臂上健壮的力量连人带被子地搂在怀里:“那我抱着你睡,你睡吧。”
这回陆时年是真惊讶了:“你要夜宿皇宫?是真想被当刺客抓起来了?”
路远无奈:“都不能想我点好的,我是征求了大帝和王后同意的。”他亲了亲陆时年的鼻尖,笑得有些憧憬,“我们的婚礼在即,虽然礼不可废,但现在正值特殊时期,我这不是申请了特权嘛。”
陆时年烦他一个白眼,没说话,心里却是大致明白了。反正他跟路远的事情跟已经是板上钉钉,改不了了,现在路远白天业务繁忙,也就晚上能跟自己交流交流感情了。
只是他没想到大帝和王后竟然如此开放,完全没考虑到是今天早上他自己颓丧的气质吓到王后了,立即召唤了路远进宫陪伴。
路远拍着他的脊背,轻声说:“好了,睡吧。”
听着他轻柔又富有磁性的暗沉声音,陆时年本能地就闭上了眼睛,靠着他的胸腔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慢慢进入了梦乡。
路远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紧紧地拥抱着怀里散发着诱人信息素的人,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喃声自语:“小尧,小尧。”
第149章abo
陆时年醒来的时候在床/上躺了许久,伸手摸了摸昨晚上路远睡着的地方,凹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反弹上来了,就连温度也早已经慢慢变凉。眼神放空,他忽然搓了一把脸从床/上爬起来。
昨晚上睡得不错,陆时年神清气爽的洗了把脸,出现在寝殿的厅里,前面站着一个略微低头的黑衣人。
陆时年懒洋洋地坐在靠椅上,随手拿过通讯录划了两下:“都办好了吗?”
黑衣人行了礼立刻回答:“办妥了,已经在各大网站放出了消息,而且请了不少的人垒出了高楼,相信没有多长时间关于路家二少爷不是亲生的消息就会传遍全帝国的。”
陆时年半眯着合眼睛看了几个论坛,唇角溢出一丝笑意。半真半假的话语,夹杂着大量的现场照片,让整个爆料显得真实不已。
“早说过,大将军的基因再怎么歪都不可能歪到路其那样呀,那他母父基因是得多强大才能把孩子生成那样。”
“对呀,我记得路家道少爷路远当年检测的时候直接sss神力,就是到最后不知道怎么就损伤了,但人家现在是xx院校有名抢手的药植师。”
“药植师?”
“是呀,我堂姐和他一个学校的,听说人超级好,就是沉闷了点,不过成那是更好呀,他们系导师夸他是百年难遇的天才。”
“这个是真的,听说老师们私自谈话的时候还在说也许没了神力就是上天让他走向药植师这个职业呢,他在这方面简直是太有天赋了。”
“据可靠消息,路远当时损伤/神力可绝对不是偶然哦。”
“楼上楼上,看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话不能说一半就不管我们了啊,再说说。”
“卧/槽,我仿佛看到了一场巨大的阴谋。”
“我也是,sss的神力和一个废柴儿子,还是一个随时都有可能会被发现不是自己亲生的废柴儿子,路远当时如果不是神力太过强大就死了啊。”
“啧啧啧,造谣一张嘴哦,这可是死罪,可不能乱说的,将军夫人我见过,尤其懦弱胆小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情,再说将军那么大的人了难不成看着自己孩子受那么多苦都不说的吗?”
“我觉得很有可能啊,你看将军夫人一看就不像是会出轨的人,但路其都不是他的孩子了,说明他给自己捏造的人设很成功啊,我们都信了,将军那么木的人能不信吗,再说没听过有了后母就有了后爸这句话吗。”
“是是是,我真的觉得感同身受,我爸以前对我还挺好的,但是自从他再婚之后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不过现在……他已经不看我了。”
“……楼上小可怜。”
“我的天,我有点阴谋论了。”
陆时年看着完全一边倒的舆论,笑得眼睛都要眯起来了,他就是要看看怎么编排我们的大将军如何出场了。
他手指紧紧握住通讯录,指节根根泛白。所有欠了路远的人都要还回来。
就是这么睚眦必报。
路远每天晚上都要来陪陆时年睡觉,即使他来的时候小太子都已经睡下了,他还是会轻手轻脚地把人拥在怀里,然后蹭两下缓解一天的疲劳之后安稳地睡下。
只是两人到底醒着见面的时间少,关于网上的腥风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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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路远即使知道跟小太子殿下脱离不了关系,但他也不想拿出来影响两个人的关系。既然他喜欢的话,就让他那样去做吧,反正不管闹出什么乱子来,他都可以善后的。
很快,请贴上的时间到了。
陆时年这次没有一个人独自跑去,而是跟着自家一个表弟一起去的。
表弟抓着陆时年的肩膀看起来很是兴奋:“表哥,网上说的是不是真的啊,你是不是要跟路远结婚了?”
陆时年懒洋洋地靠在后座上:“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这样吧。”
表弟忽然激动:“那你知不知道他现在红了?”
陆时年终于掀开眼皮:“什么红了?”
“你是不是最近没上网?”表弟一只手还抓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找自己的通讯录,忽然想起来除了这个网上还有他们家的一大堆破烂事,面色立刻虚了,眼神缥缈,顾左右而言他,“也没什么,就是路远长那么帅,还是千年难遇的药植师,哎呀呀,表哥,你这次可是真的捡到宝了。”
陆时年被他拽疼了,皱着眉毛把自己从他手下解救出来,上挑着眼角:“怎么,羡慕?”
表弟点头犹如捣蒜。
陆时年抿着笑摸/摸/他的脑袋,特别欠扁地说:“那就羡慕着吧,你们……”他伸出食指左右摇了摇,“晚了,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表哥,我跟你说,你这样撒狗粮的人以后是要下地狱的。”表弟气哼哼的,转过脸不愿意看他,只是到底年龄小,扛不住沉默,没一会又拉着他的手腕表哥来表哥去烦着陆时年讲自己的恋爱经历。
陆时年不耐烦,一把甩开他的手,直接躺下来闭目休息:“哪有什么惊天动地天雷勾地火,就是一见钟情第一眼看他很顺眼,第二眼心跳加速第三眼觉得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啊。”
他跟那个人的恋爱经历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而且他一定都不想说,只想放在心里以后老了的时候拿出来跟那个人躺在床/上回忆。
表弟问着问着察觉出他的心不在焉,也不说话了,艳羡地看他一眼之后那处通讯录无聊地刷新着。
陆时年刚从车上下来,就有不少的人列队欢迎,表弟正准备跟着他一起走上前去,就被几个黑衣人拦住。正准备台联文怎么了,就听见前面将军府的侍卫礼貌但不失威严的小声说:“小公子,请您从这边走。”
他顺着陆时年的方向看了一眼前方,果然看见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笔直的站在不远处,立即领会过来。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陆时年的肩膀,一溜烟小跑跑走了。
陆时年懒洋洋抬脸看了一眼,在侍卫的引导下站在了路远的面前。
路远伸出手本来想抱他的,可是看着他身上庄重繁琐地服饰,最后还是忍住了,只是眼睛里的沉迷和热切就像是射线一般刺的陆时年极为不舒服地动了动:“你怎么了?”
路远抬起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声音轻轻:“你今天真好看。”
明黄色的流苏让他有一种远古贵族的气质,浑身散发着肃穆典雅的气息,和往日那个嘻嘻哈哈甚至于脾气躁动的太子殿下完全不一样,但显然更可爱。
陆时年白了他一眼:“我这能叫好看吗?明明是帅,比你还帅!”
对方穿着深灰色的将军制服,厚重的肩膀上竟然还有徽章,也不知道哦啊是大将军临时加给他的还是他之前在学校的时候获得的,总之制服衬得他原本就深邃的五官更俊逸明朗了,陆时年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发~情期快要到了。
路远俯下/身亲/亲他的额头,毫无原则地说:“你当然比我帅。”
温热的触感让陆时年感觉到无所遁逃,湿/润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颊两边,他猛地一把推开路远,视线飘忽不定:“行了,你应该还有很多事要做吧,先去忙吧,暂时不用管我。”
路远眼底是担心:“怎么了,生病了吗?”
陆时年呸呸两声:“你才生病了呢,事情早点处理完早点来找我,我一个人在这里有什么好呆的。”
路远笑了笑,摸着他的脑袋眼底无比宠溺:“好,我知道,你要是无聊的话先去小院子里待着好不好?”
路远早就从小院子里搬了出去,只是小院子仍旧保存下来,外面多加了一层人守着,平时陆时年过来的时候两人还是会选择待在那里舒服也熟悉。
陆时年不看他,随便点了点头,懒洋洋地离开了。
路远微微摇了摇头,无奈地看着他渐去渐远的背影,直到耳聪目明的他完全看不见了那道熟悉的身影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转身去处理今日繁杂的事宜。
身后跟着的守卫:“……”明明几个小时后就能见了,为什么我们要天天吃这种劣质狗粮。守卫们无奈望天,总觉得他们不是死于刺杀,而是死于太撑。
陆时年进了小院之后,没有发现猫咪的身影,想必是路远这两天没时间过来,交给下人去喂养了。
他对小猫也不执着,进去之后也不看其他地方,直接在桌边坐下来,抬脸对上忽然出现的黑影,食指弯曲敲着桌子,声音冷淡:“怎么样?”
黑衣人弯腰行礼,恭恭敬敬地答:“一切都准备好了,药已经拿到了,而且人也约到一起了。”
陆时年回想了一下路其那天回去之后终于聪明了一把,知道小太子喜欢的从头到尾都不是他,也不敢寄希望于太子,更不敢像以前那样仗着太子的喜爱放肆了。
只是以前的日子太过招摇,与现在的憋屈想必完全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早就风流自在惯了的路其哪里忍受得住现在苦行僧过一般被半看管的日子,再加上母父和之前一直站在他身边的管家两个人都被囚禁起来了,他一个人孤立无援,在有心人的提点下,他的思想终于被提升了一个档次。
西罗路其所在学校院长的儿子,也是一个身娇体弱、长相致可爱的o。
也是太子殿下的同班同学,从以前就很嫉妒太子殿下,但苦于对方不管是身份地位,还是长相学识都高于自己,只能每晚在睡前咬着牙恶狠狠地诅咒他。
偏偏样样优秀的太子殿下却喜欢上了一个人渣,西罗嫉妒的泉流终于像是找到了出口一般哗哗哗地向外倾泻。
为了更近距离地围观太子的窘迫,他强迫自己也跟路其渐渐熟悉起来,甚至还利用自己对太子的了解帮助路其出谋划策,在太子殿下每每对路其失望的时候让他重新燃起希望,牢牢地将太子殿下骗进了一个他用路其编织好的陷阱当中去。
这场恋爱的初始原本只是太子殿下喜欢上了错的人,但他本该可以早日跳脱火坑,却被熟悉自己的西罗一步一步地推向更深处。太子殿下当日的沉迷于西罗也脱不了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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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
更何况,这次路其计划催动小太子发/情期的主意也是西罗提出来的太子的忽然聪明与脱离苦海找到自己意中人的行为让西罗不知所措,更让他嫉妒不已,虽然他也不觉得路远身份高贵,但他就是看不惯太子高兴。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无数个只能依靠幻想太子被他狠狠踩在脚下的画面才能睡着的黑夜。
他不能,他不能重新接受那些个被太子不屑的视线扫过、犹如蝼蚁一般被藐视的日日夜夜。
只有彻底的摧毁太子,让全帝国都知道太子的丑陋一面,他才能彻彻底底地摆脱太子,摆脱那些个被太子折磨的日子。
这些幼稚的思想陆时年都理解其实就是自己不行还看不管别人行的嫉妒心理作怪。
理解归理解,但不可原谅。
既然知道了他们的计划,陆时年正好将计就计,将西罗策划好的这一切全部送给那些之前侮辱过太子,甚至怂恿路其早日将太子拿下(睡了)的那些总跟路其一起鬼混的孩子们。
外面的会场是一场盛大的宴会,地下室也将会是专门为他们准备的一场小型派对一场让他们刻骨铭心、终生都将难忘的派对。
果然,黑衣人消失了没一会,便有人进来通报说院士之子西罗求见。小太子原本是不认识西罗的,只是追求路其的时候偶尔看见过,知道名字,此时听了院士的称号也应该是要见的。
他高抬起贵腿,做出一副懒怠的模样上挑着眼角看台阶下面上恭恭敬敬,实则心里恐怕早已惊涛骇浪,恨不得直接将自己掀翻在地在狠狠才上两脚最后吐上几口口水的人,冷笑一声。
笑声飘进西罗的耳朵里,他浑身一震,心虚地握紧了手里的小纸条,只期望搬出路其的名字之后他能让自己近身,然后将纸条传给他。
他们不是没想过其他方法,只是太子殿下已经完全屏蔽了路其以及路其的朋友,现在也就只有他搬出父亲的面子才有可能见上太子一面。
“你是……”陆时年故作疑惑地偏着脑袋问。
“我是皇家学院院士之子西罗,听我父亲说太子殿下在这里,我便贸然前来拜访,还希望太子殿下不要见怪。”西罗低着头,完全看不到太子的面容,但是他却能想象的到那双淡漠的眼睛就像是打量草木石头非生命物体一般地看自己,甚至能完全还原他眼底的不屑。
对,就是这样,任何人都不进眼底的高傲,甚至连自己都不认识的出尘。他就是讨厌这样的太子。
西罗的身体微微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将要毁了这个高高在上人的兴奋。今天一过,太子将不会是那个扎在自己心里一根刺的太子,而是万人鄙夷,众人唾弃的破烂货。
虽然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但想到一代天之骄子竟然自己堕落成如此模样,也真是让人唏嘘让人想想都兴奋到颤抖。
这种眼神陆时年看得多了,心里不屑,面上自然而然也就表现出来了,直接转身:“抱歉,我不认识你。”
西罗手心出汗,微微浸/湿/了手里的纸张:“等一下,我……”
陆时年两条腿已经完全迈进了屋里,眼见着就要关门了,西罗不可抑制地大声喊了出来:“殿下,路其,地下室。”
陆时年脚步顿了一瞬,西罗以为有希望了,面上闪过一丝愉悦的表情,在他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的时候门彭地一声,真的关上了笑容完全僵硬在了面上,西罗呆愣愣地看着紧闭的房门牙关紧/咬。
就是这幅高高在上,什么都看不起的模样最令人厌恶了。
西罗脚尖狠狠碾地,似乎小太子就是土里的灰尘,就这样被他直接踩进了土里。
陆时年他躺在床/上,嘴角噙着意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着仅隔一扇门都控制不好自己表情的西罗难怪成就不了大事。
回想自己抱到大/腿前那可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演戏中,就这点演技还想跟谁斗!
西罗吃了闭门羹之后原本是打算直接回去的,毕竟太子殿下若是不去的话,那接下来的计划根本不可能执行,他再待在这里也没有意义了。可就在出门之前,人被路其拦住了。
原本想要直接甩袖离开的西罗看见整个人都有些疯疯癫癫的路其,强忍住心里的恶心感,找了一个较为僻静的地方跟他谈。
路其焦急地问:“怎么样,赫尧他说来不来?”
西罗面容严肃,呵斥道:“你疯了吗,竟然直呼太子殿下的名讳,你还以为他是那个爱着你宠着你的追求者吗?”
就是这样,这段时间大家看他的目光都充满了取笑、嘲讽甚至是同情,路其再也受不了地低吼一声,似乎是宣泄/了心中滞涩的情绪之后,稳了稳声音从重新问他:“殿下他同意见我了吗”
“见见见,见什么见?太子殿下早就对你没那个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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