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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怂包的逆袭虐渣路[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琼玖谦
耳边似乎一阵嘈杂声,也不知在干什么,总也不安静,陆时年觉得头疼,喝了句:“安静点。”
瞬间声音没了,陆时年满意地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
“陆时年,陆时年。”陆时年听出是系统的声音,极力想要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似乎压了千斤顶般沉重,脑袋似乎也像灌了铅,耳边又是一阵嘈杂,隐隐约约有“皇上皇上”的声音。
终于睁开双眼,眼前模模糊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晃了晃脑袋才有了点意识。
“系统,我怎么了?”陆时年转转眼睛,发现屋子里站了一大堆的人,有太监,有宫女,床边的则是一排太医战战兢兢跪着。
“有些发烧,清河今早上要伺候你上朝擦洗的时候发现的,当时怎么叫你都不应,清河心急之下就叫了太医来。”系统电子音里也有点担心。
陆时年立即紧张问道:“太医?把脉了没?”
系统:“还没,清河进来也没多大一会儿,太医也是刚到。”
陆时年松下一口气:“还好赶上,不然就大乱了。”
陆时年哑着声音:“徐太医留下,其他人出去。”
“是。”
呼啦啦走了一大群人,陆时年觉得呼吸都通畅了,看向低头站在一边的徐青,扯出一抹笑:“徐太医。”
徐太医作揖:“皇上。”
陆时年:“徐太医不必多礼。”说罢伸出手。
徐青与李承铉自幼相识,但是总归接触不深。
不过陆时年知道他与李承铉的关系,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便指了他经常为自己瞧病,表面上看来是两人关系逐渐回温,陆时年没有君臣之分,徐青以为皇上念着幼时情分,两人有时甚至还能说两句笑话。
徐青也不再多说,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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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脉,又看了看陆时年露出的半截小臂,挽袖处隐隐约约青紫痕迹,脸上惊疑不定:“皇上。”
陆时年面色不变,看他一眼:“你亲自抓药煎药。”
徐青立刻垂下眼睑视线定在自己脚尖:“皇上可是有难处?”
陆时年笑道:“有何难处,只是生了一场病而已。”
徐青立刻跪下:“皇上,您……”
陆时年摆了摆手示意他站起来,声音些微虚弱但是却盛满了笑意和不经意:“无碍的,徐太医,只是一场意外的病症罢了,还待你开些药来给我吃吃就好,只是一事你请要记住,即使在宫中,即使是朕,也总有吃哑巴亏的时候。”
徐青一惊,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皇上何出此言?”
陆时年轻笑,脸上浮现出疲累的神色:“抓药去罢。”
徐青行了一礼又看了一眼陆时年后退出去。
这场高热来势汹汹,陆时年整整歇了三天早朝,不仅仅是发烧引起的后遗症,他是第一次,又没即使清理出去,天气炎热,沈木当日留下的伤口一直没好,又被他捂着,更是严重了,因着那处位置委实特殊,肌肤甚是敏感,即使想装作不在意都没办法,陆时年也只好拉下脸去找徐青要了伤药。
拿药的时候徐青欲言又止,陆时年以为他是不好意思,也没多话,拿回来之后总算知道他想说什么了,自己根本就看不见,这要深入内壁抹到伤口处,那处本来就疼陆时年他更是狠不下手伸进去涂药,那药拿回来之后就一直放在榻边没动过了。
这天晚膳前分,陆时年斜倚在榻前翻看奏章,这几天的折子积压了不少,陆时年边看边说:“这么多你批改的完吗?”
系统冷冷道:“我改不完你会帮我?”
陆时年瞬间改口,简直不再过机警,道:“当然改的完了,您都是升过级的,这点小事那里难得住,再说我现在可是伤患一枚。”
系统幽幽道:“菊花残满地伤?”
陆时年:“……都说了不要看那些乱七八糟的小说。”
系统:“咱们现在就在乱七八糟的小说中。”
陆时年发现系统升级之后嘴巴越来越毒辣了,之前跟自己不熟的时候还是恭恭敬敬尊称宿主,帮忙的时候也是任劳任怨,虽说那个时候也没什么忙需要帮,不过哪像现在一言不合就互相伤害。
人体还是有自愈能力的,休息两天之后他的神气倒是全部回来了,除了不能大幅度地运动,伤口也算是好了一大半,幸亏前朝没什么太大的要事,各人各司其职倒也用不着他,这会子倒是能安心窝在宫殿里里养伤。
不过是批改一会奏章的时间,陆时年屁.股上就像是扎了针似的怎么都坐不住,嘴里也是哼哼唧唧烦的不行,系统见他实在可怜,便格外开恩容许他歪着倒一会。
陆时年一听整个人都放松了,无聊拿着奏章斜斜靠在玉枕上就跟看话本似的翻看奏章,时不时地还因为某些看不懂的语句皱几下眉头。
沈将军潜入宫殿瞧见的就正是这么一副美人斜卧带病处理国事的模样,抿了抿唇向后退了两步躲在暗地里一时不知道是否要出来破坏这一副绝妙的画卷。
第12章镇国将军帮我虐渣
天气炎热,殿里头没有旁人,陆时年穿的随意。
身上还有伤,自然是只挑着宽松的上身,纱质轻柔衣衫映衬得身上肌肉线条隐隐若现,让他整个人云里雾里看着更加缥缈。
脱了鞋的两只白嫩脚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不似男人的粗大笨拙,反倒是形状姣好,流水的线条一般脚面微微勾起,仿若勾在了自己的心尖之上,沈木早已忍耐许久,此时好不容易得以相见,视线凝聚其中便再也挪不开。
血液迅速沸腾起来,就连平时站如松的身形也在微微晃动。
所幸来时已经着人查看,虽然小皇帝平日里甚是注重安全,但是暗卫也只是在宫殿外围一圈,他只要避开进到宫殿附近便再没了别人。
也不知道万一真出事了那些人是否来得及赶过来。
小皇帝手软脚软身子更软,手无缚鸡之力毫无武功警觉之心,饶是普通人在此立足也丝毫不会察觉到,更不用提夜深人静潜入敌军帐篷悄无声息取走敌军首领首级的悍将沈大将军。
帘帐微微晃动,后面的人喘息逐渐加粗,小皇帝仍旧沉浸在奏折中,似乎是遇见了麻烦之事,只见眉心紧蹙,面皮皱起,一副烦恼的神情。
沈家自先前时分就有先皇手谕,归京时节无需上朝,这三天他在府里火急火燎,听闻小皇帝也休朝三天,知他是病了,这次相见面色看上去仍旧苍白一片,眼圈还残存着一圈红色的印记,想必这几天也是没有睡好的。
不上朝也只是不想让别人看见异样罢了,但仍旧还是在操劳看奏章,沈木眼底闪过一丝暗沉,小皇帝对自己的身子太不负责了。
来之前他特意询问了大夫,一般男子本就不是天生的承受者,勉强行了周公之礼定会大病一场,更何况自己本就异于常人,听说那事之前都需要做润滑工作,但偏生当日中了药,只知道横冲直撞,清醒时分只看见表面的伤已然可怖,现在想来还是直接接触的地方更严重些吧。
沈木心尖一抖,眼球上倒映着这具瘦小的躯体,打心底里的心疼,想要将他拥在怀里好好地护着。
捏着小瓷瓶的手指节根根用力,指尖微微泛白,青筋微微暴起,瓷瓶几近不堪重压将要爆裂,沈木手腕轻轻一转,瓷瓶被牢牢握在手心里,去了尸骨无存的下场。
沈木将心里的这一想法归结为护短。
两个人既然已经行了亲密之事,那么小皇帝就是自己的人了,手下的一兵一卒自己都要尽可能地照顾周全,更何况还是做了一日夫妻有了百日恩的枕边人。
陆时年看完一张,抬眼歇一歇,余光瞄见黑暗处一道身影猛地坐直,口里惊叫:“来人。”
话音未落,就见沈木自后面缓缓走出。
一看见他,陆时年身子猛地一颤,感觉屁股更疼了,即便如此还是坐直了身子刻意压低了声音问道:“沈将军.......为何前来?”
声音听着不仅沙哑,中间还带了一丝异样的停顿。
陆时年是因为害怕,但是沈木却以为他是别扭两人现在的关系。
还没张口就听见外面匆匆的脚步:“皇上,可是有吩咐。”
这段时间小皇帝的身体不好,即使不让他们在跟前贴身伺候着,但是清河也不敢走远,只要殿内稍微有个喊叫动静便立刻出现。
“无事。”陆时年拔高了声音,声音冲着门外但眼睛却定在沈木的身上,带着微弱的凌厉,似乎在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沈木抿了抿唇,捏紧了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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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瓶子,等外面的脚步渐行渐远逐渐消失的时候,这才弯下腰去行礼:“皇上,臣是来送一样东西的。”
自打他进屋,小皇帝便绷紧了神经堤防着他,沈木征战沙场已久,自然是早就察觉到了的,终于意识到小皇帝怕他。
想也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身份以及......那天晚上的自己的粗鲁,眼珠子一晃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不希望小皇帝怕他,可是也不知道两人应该具有什么样的相处模式,当小皇帝是下属一样地护着。
可是下属怕他也不觉有任何不妥,甚至还更服从管教,不过换成小皇帝怕他总觉得别扭不堪。
“什么东西?”
沈木一进来,整个大殿的温度都下降了几分,陆时年想到那天晚上痛不欲生的经历,本能性地就护住了自己的身体,甚至还向后不着痕迹地挪动了两下。
垂下眼睑尽量不跟他进行视线上的交流,只求他有事说事,说完立马就走。
妈的,这人技术不行,没什么好聊的。
系统:“.......”说好的大局为重任务为先呢。
沈木向前两步走,直逼地陆时年腰杆挺直身体微微颤抖地向后退,直到背部紧紧抵住后面的小几。
黑影投在他的脸上顿住了,闷响一声是药瓶与案桌接壤的声音,陆时年掀开眼皮看着桌面上青花瓷的小瓶子:“这是什么?”
“伤药。”
沈木此言一出,陆时年脸颊迅速泛红,原本伸出来想要拿过瓶子的手也顿在了半空之中,也不知是因为羞恼还是如何手臂微微发颤,轻质的纱衣在空中晃动,遮挡不住斑驳的皮肤,更显得人楚楚可怜,弱柳迎风。
“放肆。”陆时年忽的站起来,对上沈木暗沉黑亮的眼睛,一瞬间的瑟缩之后立即站直了身子,自己可是皇帝,还是有理的那一方,气势上千万不能输人。
就是忒疼了些。
沈木瞧着他就像是前些年野外打猎遇见的那只小刺猬,瘦瘦小小缩成一团,只要有人伸出手指头逗它便立刻滚成一个团子藏好只露出自己浑身的刺。
现在的小皇帝也是,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藏好自己的弱点,即使受了如此之大的委屈也只是强忍着不说,现在竟然还有闲情看奏折,只是看着他如此坚强的样子,沈木捻了捻手指,回忆着那日晚上的销魂窟一般的舒爽,眼眸一沉。
只想让他受的委屈更大些,眼圈更红些,最好是哭出来,声音还要再大些,凑在自己的耳边用那粘腻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
仅仅只是想象,沈木就觉得自己已经要把持不住,若不是因为今日穿的松泛常服,恐怕身.下某处现在瞒也瞒不住,倒是真的殿前失仪了。
清了清嗓子:“皇上,这是臣前几年攻打北方蛮子时友人所赠,产于苗疆深山,伤口外敷只需半日便可解了疼痛消了伤疤,效果极佳。”
虽记得不甚清楚,但是沈木知道白日里见到的身上的皮肤已是滑腻至斯,更不用说那常年不见人的娇嫩之处了,若是真的因为自己的蛮狠留下了痕迹,那以后自己看着也难受。
更何况刚刚看他不舒服的模样,肯定是饱受苦痛折磨,沈木捏紧了拳头,只恨自己来的晚了些,也不知道前几日这般柔弱的身子是怎么过来的。
沈大将军之前只当小皇帝是个男人,类比下属,忘了他身子弱,这会将人系在心上之后又只看见小皇帝身娇体弱,全然忘了他还是个男人,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娇气。
陆时年有药,是在徐青那里得的,只是一来伤到的地方不好让别人动手,自己松手也不方便,二来那药油腻至极,大热天的涂抹在身上没一会儿就被体温化开了。
疼得狠了的时候他用过,很不方便。
抹得多了油腻腻的液体便涌出来沾染在裤子上,弄得身上难受裤子也难看,后来只得将裤子的一大半都涂抹上了药油这才瞒住了自己受伤的部位。
抹得少了也没起到什么作用,倒累得自己每天一大早起来扭着脖子抻着腰忍着指尖碰触的疼痛上药,两三次之后也就忘了。
那药油至今还在床头放着,屁股上的伤口确实还疼,但是也懒怠用那个药了。
陆时年眉头一跳,沈木记得自己受伤当然是好事,这两天他不便行动也没有理由传召沈木,按理说皇帝经历这件事情之后只有两种反应,一种是少不得按不下傲气要大闹一番,将那沈木直接拿下押入大牢择日问斩;另一种则是默默忍受下来。
沈木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后面站着的千军万马,但是吃了亏的皇帝定然不会再愿意见到沈木,只会盼着他早日回到边关,从此将这件事情压在心底永不想起。
但是陆时年要的就是沈木的愧疚心和因为愧疚心生起的想要帮助小皇帝的心思,回来之后发现自己伤的比之前计划的还要严重千倍万倍,只悔恨当初早上没有扒了裤子撅着屁股给他看自己的伤口,勾起他的君子之心。
这会听见他专程送药过来,还是顶级的好药,陆时年眼睛一亮,他们到底是当兵的,手上的药说不得还真就比宫里的好,也可解了自己的难言之隐,省的每天洗澡的时候都要被热水刺激,睡觉也不敢随意翻身。
而且他送药也就意味着知道自己这几天没上朝的事情了,也知道他那天晚上有多凶猛了,上次的话说到一半半遮半掩大家也都有了底,这次来除了用药物补偿,怎么也应该给自己带点好处来。
第13章镇国将军帮我虐渣
陆时年心里一喜,只是这两年他早就练就出一副喜怒不显于面、炉火纯青的演技,微微皱了皱眉,紧抿嘴唇复又松开张口:“朕无事。”
顿了顿陆时年似乎是做足了心理准备这才又接着说:“沈将军,当日之事你我二人都知是巧合,还请将军忘了吧。”
沈木手上一顿,小瓶发出细微的碎裂声,立即松了手垂着眼睑没有说话,更没有表明态度。
瞧见他似乎有退步的迹象,陆时年在心底先是叫嚣开了。
我是开玩笑的,你可千万别听我的啊,看在我差点被你弄得半死不活直接去下一个世界的份上,没钱你也得出点力呀。
小皇帝低垂着脑袋死死咬着牙紧绷着腮帮子不再说话。
这确实不是一件什么值得挂在嘴边的事情,但沈木此时却是真正起了叛逆之心。
面前之人是高高在上的皇帝,自己只是他的一介武臣,若是一概退让岂不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他不让提就不提,那这件事情岂不就真的只是如同微风中的一粒沙尘,就这样凭空消失无影无踪。
不可以,他一定要让这件事在小皇帝的心里留下深深的烙印,永远都忘不了他们两人的第一次结合。
更何况事已至此,凭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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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父母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父亲从小教导自己要恪守礼仪本分,若是一旦夺了人家的青白就需得娶回家给人一个家。
原本沈木信奉的也是找一个温柔可人的妻子生一堆儿子女儿享受天伦之乐,只是因着人在边关,别说女孩儿,就是雌的动物都碰不到几个。
现在虽然此人和自己肖想中的妻子有着天差地别,但是固然已经越了界,自己身为三军统帅更是要敢于担当,得了人家的身子就得负责,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而陆时年却不知道沈木心里已经百转千回了无数个弯,他现在只想抱大腿完成任务,而且是最纯洁的抱沈木的大腿。
至于性.生活那种事情,以后自然还是要有的,但是他还是得好好考量一番,必须要寻个技术好的,能让自己跟片子里的人叫的一样爽利的.
这个虽然身高腿长颜值高,但是一旦上床就把自己弄成砧板上被宰的猪一样的人还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皇上。”沈木声音低沉,说出的话犹如投进平静水面的石子,一砸一大片水花。
陆时年抿着唇皱起眉毛抬头,眼底满满都是不耐的神色,想是这会不想看见自己,但是碍于体面又不好说出口。
沈木按捺住心底的急躁,稳稳向前迈了一大步:“事情既已发生,又如何能当做未发生,说到底是臣的错。”
是是是,都是你的错。
陆时年略微低下头,掩饰住眼底闪冒的光,勉强压抑住激动的心情,只要沈木说出这句话,只要他不插手李承哲的事情,那陆时年的任务就相当于是从困难模式直接调到了简单模式。
至于男主,原剧情提到他的时候总不了跟一些风花雪月的爱情故事牵扯着,具体做出来的实事还没有原主多,况且陆时年还手握历史发展的剧情,不怕没法子对付他。
大佬,都是你的错,为了补偿我,求你就此山高水长去边关吧。
沈木不是个无情的人,自然是不会日后要他的命,人家要的是日后继续日。
只因为陆时年低着脑袋,沈木脚步轻,抬脚转了两步便已然绕到了他的身前,气势放出来被压制住的时候,陆时年这才反应过来,抬脸对上一副宽广的胸膛,心中一怕猛地向后退了两步。
“你做什么?”
堪堪稳住身形,陆时年惊慌之下抬了抬手,只到胸前又觉得这动作实在是小家子气,便立即放下了。
这动作却像是指引一般吸引着沈木的视线落在他肤若凝雪的胸前,小皇帝生的本就阴柔,常年不喜外出,将养出一副上好的皮囊,白里透着红,不知怎的,沈木口里竟如同饿了般不觉分泌出些口水来。
虽是晚了一步,但还是伸出手去揽住小皇帝的腰,触手可及细软一片,腰肢纤细紧紧一只手便搂的过来,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轻声说:“小心。”
低沉的嗓音在自己耳朵上方炸开,陆时年脑袋嗡嗡作响,心里又有些可惜,这沈木哪里都好就是活不好,偏偏这一点是最不能忍的,立即直了腰板轻轻挣扎两分,板了脸色:“沈将军,请自重。”
“自重?皇上,更不自重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您现在说自重岂不是晚了点?”沈木声音里透着些许轻挑,听得陆时年浑身一震。
这可不是装出来的,是真的。
这人要出幺蛾子。
讶异地抬起脸对上他一双深邃的眼眸,犹如深潭旋转着就要将自己整个吞下去,心尖一颤立即闪身向后退两步:“沈将军。”
他的动作哪有沈木快,人家胳膊一转他就又安稳地落在了沈木的怀里,这会更是直接被搂着背靠在沈木的怀里,陆时年彻底慌了,他竟然在沈木的眼睛里看见了那晚的情.欲。
我擦擦擦擦擦,会死人的,不行。
慌乱之下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立即伸手去推拒,就连声音里也带了些许慌张,抖着嗓子:“你别,别碰我,我会叫人的。”
听着他甚至忘了自称朕,就好像两个人平等谈话一般,沈木莫名觉得浮躁的心情好了不少,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面上的表情也真诚不少:“皇上,臣愿意以己之身负当日之责。”
卧槽槽槽,操.你大爷。
“负责?将军无责,朕不是蛮横之人,背后之人朕已处理,将军同朕一般,也是这件事情的受害者,所以..........”陆时年顿了半晌,寻思着怎么问他什么时候回边疆,只要他别回来了,李承哲就没什么好蹦的了,我也不需要你了啊啊啊啊,快走吧将军。
“将军当日说不日将会启程返回边关,沈将军镇压敌军有功,之前朕一直没有想到可赏赐给将军的物品,前日灵光一闪,想到先皇也曾为不知赏何物给沈老将军,便直接准许他不需上朝,朕如今也想效仿先皇,若沈将军不嫌弃,朕愿将边关地界全权交由将军打理,不必........”
这边陆时年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沈木越来越凌厉的气势压迫,瞬间张不开嘴,手扶着案桌强撑着不腿软也不愿意表现出半点不适,仍旧板着脸色自顾自想要继续说下去。
只可惜一抬头对上沈木似乎要吃人的眼神,瞬间怂了。
这会是真的被吓住了,张着嘴忘了台词,一时楞在原地呆呆地看着他。
沈木轻笑一声,一只手横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探上来指腹摩擦他略显病态苍白的肉.唇。
“皇上,您这是要将我发配边疆,永不召回?”
声音冰冷犹如冰针一般密密地扎进陆时年的毛孔中,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一句话说不好恐怕真的就跟系统所说一样,不需要李承哲策反,沈木分分钟动动手指头自己可能就得横躺在这儿了。
“将军何出此言,若是将军愿意,朕择日便下旨传下去,封将军为外姓王爷如何,赏地封职,朕私以为虎符在将军手中,将军便可安心,朕绝无任何其他想法。”陆时年吓得大腿都在颤抖,松松扶着案板也不敢靠他。
这福利给的已经很是丰厚了,毕竟陆时年的任务原本就是报复齐安然和李承哲,和江山没什么多大的关系,更何况沈木不是一个贪图权力的人,只要皇帝给予他深厚的信任,他是不会违背家族意愿叛变的,如此豪爽的手段看似是皇帝吃了亏,将沈家扶大,实则是巩固了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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