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怂包的逆袭虐渣路[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琼玖谦
只好举例给他证明:“有啊,昨晚上沈木走的早,我说看看积压的奏章,结果也是叫你半天不回我才睡了的。”
说着声音里也透出点委屈劲:“对了,事后你还说我偷懒,明明我是想勤奋来着。”
系统:“.......最近我在更新数据库进行升级。”
陆时年好奇:“前段时间我记得你猜升过一次,这怎么又升了?”
系统说的漫不经心,听着也不是什么大事:“哦,上次是升级,这次我是整个重装系统,所以用的时间就长了点,不过刚刚已经完全处理好了。”
陆时年扁嘴:“我觉得以前也还行,重装了系统是多了什么功能吗?”
系统:“.......”
之前的系统和陆时年的匹配指数太高,和这样智商的人太过拟合还是重装一个比较放心。
系统结束话题:“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只是为了以后适应观看青少年教育片,多了如何正确引导孩子们对待性这个问题的软件罢了。
陆时年:“......”不说算了。
想了想还是问:“齐安然最近怎么样了,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去看看她了?”
系统声音陡然变得冷淡:“我还以为你好日子过惯了,都要忘了自己的任务呢。”
陆时年:“.......”升级数据库顺便升级了一下脾气?
陆时年一拍脑门不好意思:“呀,我这不是想起来了,这就去看这就去看。”
系统冷哼一声不说话,陆时年陪着小心好半天才又逗弄了两句话出来,这才放下心。
一人一系统商议着这两天就准备着去一趟冷宫。
这日傍晚,沈木前脚刚走出宫殿,后脚陆时年便也摆驾出去了,直奔着冷宫便去了。
陆时年常年混迹各种酒吧,没时间看书看电视,来之后不仅仅是懒怠动,也是因为不熟悉不敢动,除了当初齐安然的住所,至今也只是在养心殿以及朝堂周围转上一转,就连御花园都甚少去。
太后那边更是不用说了,从小到大她就没给过李承铉什么好脸色,自从先皇去了之后,她便借口皇帝诸事繁忙了李承铉的礼节,即使李承铉有心去探望也会被什么伤风感冒头痛睡觉的事情堵回来。
久而久之他也就不愿意跑了,传出去到倒是叫人说当今皇帝不孝,不如那三天两头拿着令牌进宫的六皇子懂得反哺之恩。
任务用不着,陆时年也就懒怠搭理他们,成年就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窝着,别说冷宫,就是其他宫殿长什么样子他都不知道。
了不得今日一见,这才终于知道冷宫为什么叫冷宫了,那是因为它真的很冷,即使站在外面也能感觉到嗖嗖凉气顺着毛孔往身体里钻。
冷宫距离正殿颇远,用完晚膳之后陆时年便出发了。
知道距离远,他便一早做了远行的准备,开篇便与系统唠叨斗嘴打发时间。
只是许久都还未到,除了养心殿朝堂就再也没去过什么远地方的陆时年脚都快走麻了,路过了矮小的一片房屋,又路过了地位低下宫人居住的地方,甚至都已经走到荒无人烟的地界也没见身边带路的发声,想必是还有一段距离。
陆时年都在怀疑这里真的有宫殿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庆幸自己选对了时间,这会夕阳西下倒是没有太阳,又望了望一眼看不见尽头的小路默默继续向前走。
脚实在受不了了,擦了擦额上的汗珠,正要开口询问还有多远的时候就听见身旁清河轻声道:“皇上,冷宫到了。”
面前只有仔细辨别才能够依稀分辨出这是宫殿的模样,陆时年看着竟有些城中村破落户居住的土房的感觉,虽说宫墙还雕刻着图纹,但是砖瓦残破,积了厚厚的一堆灰尘都看不出本来颜色了。
看了许久,才发现不起眼处有一个矮门,宫门斑驳有些年代了的样子,铜锁也有些生锈。
身边清河上前轻轻推门,第一下没有动,又使了一次劲厚重的门才吱呀一声开启了一条缝,清河推门退到一边。
陆时年踏进去,里面倒是没有外面破败,甚至还有一小片菜地,有一个十六七岁的姑娘正认认真真给那冒出来的绿芽浇水,听见门声,抬头一看,眼睛里还满是讶异,冷宫还有人前来?
待看清楚是陆时年之后,连忙原地跪倒在地,额头紧挨地面喊了声:“皇上万岁。”
陆时年见她身子一直哆嗦,显然是吓到了,淡淡道:“你主子呢?”
那小宫女微微抬头,仍是看着地面,转向殿内的方向缠着声音答道:“主子在内殿。”
陆时年脚步略显沉重地走进内殿,入了殿,光线不怎么好,隐隐有些发霉的味道,应该是长久潮湿家具摆设的气味,陆时年踏进来没留神吸了口气差点被呛到,刚好做出一副忧伤的表情。
齐安然正在榻前刺绣,衣衫整齐,并没有半分狼狈之感,脸上似乎还上了妆,只是浅淡的很,但是看着清清爽爽,在炎炎夏日里自成一道风景线。陆时年总算知道为什么命运悲惨值一直没有上升了,这里虽然生活稍微清苦了些,但是陆时年当日吩咐了绝不能缺衣少食,所以倒还过得去,而且这里还没有李承铉的骚扰,齐安然如何不自在轻松。
一个丫鬟懒懒地在一旁拾规整针线,打了个哈欠眼里含着泪抬头瞥见陆时年复又低下头,手上动作一滞,连忙跪倒在地扣头:“皇上。”
齐安然手上一顿,抬头看见陆时年,眼里飘过一丝不耐,放下手中的活计也跟着跪了下去。
陆时年想要伸手去扶,堪堪走了两步住了脚,看着齐安然在自己面前跪下。
冷声说道:“当日让你进来反思,你可考虑清楚了?”
齐安然跪在地上,神色平静:“皇上,臣妾当日所说具是肺腑之言,若皇上心中还有对臣妾的一丝喜爱,就请放过臣妾吧。”
陆时年看她一眼:“齐安然,你已入宫为妃三年,何以认为朕会放你出宫?”
齐安然依旧面无表情,只是陆时年在她的眼底轻易就发现了厌恶,似乎留在宫中对于她来说本身就是一种耻辱。
半晌,齐安然道:“皇上的喜爱便是将臣妾禁锢在身边吗?这样的我只是一具没有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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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肉体,皇上也要吗?”
陆时年差点脱口而出,我要的就是你的身体又不是你的心,转念一想,我连你的身体都不想要。
不过面上不显,眼神中流露出一抹痛苦的神色,语气也越发柔软起来:“安然,你的宫殿一直都有人打扫……”
齐安然冷笑:“皇上不必派人打扫了,安然自不会再回去那里了。”
陆时年怒斥:“放肆。”
齐安然脸色变了变,良久无语,陆时年从来没有这么对她说过话,甚至总是软声细语,即使将自己打入冷宫也是吩咐别人照顾着些,面上更是羞辱难耐,原来这就是帝王所说的爱,也不过是爱的红颜枯骨而已,那比得上李承哲品德高贵,与自己诗词歌赋,探讨人生。
陆时年冷声道:“若是没想清楚便继续想着,若是想清楚了便差人过来。”说罢拂袖而去,再没看齐安然一眼。
走出冷宫的时候,系统告诉陆时年命运悲惨值上升了五个点。
陆时年一只脚刚准备跨过门槛,听到这个提示差点被绊倒:“我做什么了,就直接上升了五个点。”
对于这种学术性的问题,系统还是很愿意跟他探讨的,思考了一会答道:“也许是齐安然觉得你只是出身好,而她是灵魂比较高尚,所以见不得你用强权压制她?”
陆时年想了想却好似真的有道理,对系统竖大拇指笑道:“哎呦,没发现你和齐安然还有共同语言啊,那你说说接下来我要怎么做才能做到虐身虐心?”
系统忆起齐安然的所作所为:“......你才跟她有共同语言,你全家都跟她共同语言。”
陆时年沉思半晌:“我是没有,但是我家里人有没有还真不确定,说不定真的有。”
系统想了想陆时年那一家子奇葩的人:“......”
第17章镇国将军帮我虐渣
陆时年今日走的路都快赶得上来了古代一共走的路那么多了,回来匆匆洗漱之后便瘫倒在床上一动不得动了。
沈木则是从他进入养心殿之后便一直站在屏风后用眼睛瞧着他,看着小皇帝衣衫半解抬起柔嫩光洁的小腿入桶沐浴,往日里在自己手下浑圆饱满富有弹性的臀瓣匆快速一闪便没入水中,白皙紧致的背部皮肤被如墨的黑怕半遮半掩,细长的手臂撩起水花有一搭没一搭地在身上撩拨,一下一下就像是不轻不重拿捏着自己的心脏,任他揉扁搓圆。
沈木深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压下去心底产生的燥热以及某处部位起的反应,双拳紧握只看他接下来如何。
果真随手拉过被褥盖在自己腹部闭上眼睛倒头就睡。
只是这看在跟在他身后进来的沈木眼里便有了另外的解释。
小皇帝今日去看了齐妃,因着齐妃的拒绝心神俱伤,回来之后之后连日日夜夜甚至是受伤时期都不敢落下的奏章都不看了,这是伤心到了何种地步。
这会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段时日自己虽没再表明自己的心急,但是这养心殿却是当自己府邸一般地每日报道。
甚至比自己府邸跑的还要按时勤快,只为与他上药。
小皇帝对于两个人事情的态度一直不明朗,但是沈木愿意给他时间,他还只算是个孩子,没人教导他这些,更是不懂得如何看清楚对于一个人的心思。
即便是沈木他自己,前段时间也一直以为自己是因着想要负起拿了人家身子的责任才想要跟他共度余生,只是夜间熟睡之后每每因为大兄弟不听话午夜梦回醒来时分,斜靠在床榻边上,看着外面亮堂堂的明月,甚至隐隐可见其中长相七分颇似小皇帝的月光仙子时,总要细细思索一番。
若是当日没有那么巧合,进来的不是小皇帝而是别的宫女太监们。
沈木将当日晚上身下小皇帝的脸换成了宫中任意一人的脸,心里的躁动顿时去了大半,也没了兴致。
又做一猜想,纵使自己被那药物支配,便是没忍住和别人或者就是那宫女颠鸾倒凤了,岂不是也要与别个负责。
又是一番摇头,这假设不成立,在小皇帝进来之前,他原本还是残留一些意识与意志力的,勉强用了功力将自己的异样压制下来,只是盘算着要在床上躺上一遭歇一歇便去寻个无人的地方冲个凉水澡也能解了大半的药性。
即便不能,一盆冷水之后也能勉强认人识路,此时再找太医定然是没有接下来的麻烦事。
可为什么最后会变成那样呢。
沈木抿了抿唇,依稀记得自己恍恍惚惚是看见了小皇帝并且认了出来的,这在第二日的时候他还能勉强回忆起来一些片段。
心里一个咯噔,猛地坐直了身体,他确实是认出来了小皇帝,在视线爬到小皇帝脸上的那一刻,在小皇帝询问他怎么了的那一刻,在小皇帝察觉到事情不对劲急急转身要走的那一刻,他有意识地撤去了功力。
这一切都是谋划好的,是自从小皇帝走入那间屋子开始谋划,直至自己将小皇帝拖上床榻压在身下谋划结束,开始实施行动。
如此说来,他早就对小皇帝抱了璇旎的心思,只是碍于那人处于人上人的位置,自己高攀不得,更何况也没个正经道理和时机。
那日却给了自己机会能跟小皇帝近距离接触,自己是被宫女下的药,是小皇帝自发来找自己的,一切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但是一切的一切都为他服务,只要做了,两人就有关系了,只要做了,以后不愁扯不上关系。
一切发生的顺理成章。
小皇帝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但是却也在意料之中。
毕竟大权在握,小皇帝虽然明白自己不会轻易出手,但仍旧是忌惮的,接下来就是他利用了这份忌惮。
沈木望着夜空中那轮皎皎明月,鼻子轻哼一声,原来自己一直在给自己找借口,什么先人教导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什么负责,即便有前面的原因但也都不是大头,主要还是他舍不得放手,想要永远得到小皇帝。
想明白之后的沈木被子一拉,双手握住花枪闭上眼睛,脑海中便出现了那人迤逦的面容,轻喘两声便开始耍弄祖传的花枪招式。
那日晚上因着药物支配以及自己终究得偿所愿的躁动,是过于孟浪了些,想到第二日早上小皇帝迎风欲倒的身子,总觉得自己还有的要学。
只是终于想通这一事情始末的沈大将军如今没了自欺欺人,便更不愿意放手了,什么齐妃,什么皇帝,通通不是问题,谁敢挡路,带着众将士抄了他的家,送他去冥道上挡路去。
只是这沈大将军刚刚明白自己的心意所在,下午上药的时候支支吾吾没有来得及说,只想着回来之后组织下语言寻个恰当的时机和盘托出,即使不说出自己的想法,但也得告知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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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真心心系对方的。
哪料到自己刚刚坐进书房,便有人上前禀报自己的脑门上绿了。
沈木喘气的时间都没给自己留,便匆匆又赶回了宫里,得知小皇帝已经去了冷宫,自己去了之后正巧赶上一处大戏,冷眼旁观完之后便跟在小皇帝的身后回来了。
这会怒火加上欲.火沈木觉得自己已经快燃烧殆尽了,看着已经睡下的小皇帝腾地一下火苗顿时烧了上来,几乎要烧掉自己的眉毛。
深深吸了一口气站在床榻边上,细细用眼神描绘着那张即使睡着也残留着三分勾人魅色的脸,不自知地就要伸出手去抚摸,回想着每日臀部浑厚温柔的触感,想着脸上的皮肤许是更细腻些。
只是在手还没有触及的时候小皇帝忽然嘤咛一声,轻轻翻转了个身变成了背对着自己。
立时回手,一下子直接掀开了小皇帝原本就只盖了一角的被子。
整个露出松松垮垮穿着中衣中裤,甚至能看清楚曲线的身形,沈木视线上下扫荡一番之后只能定在他的脸上,否则他很有可能当场把持不住。
“你怎么来了?”陆时年睡得正熟,迷迷糊糊只觉得有人再看自己,睁了睁眼睛却见到沈木的影子,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甚至都已经忘了现下已经入夜,还以为是自己趴在案桌上批改奏章睡着了。
眼睛就像是被胶水黏在一起怎么都睁不开,索性又直接闭上了睡了过去。
反正他每日都来,也不必自己招待。
沈木眼见他瞧了自己一眼却不当回事,又想到他今日看齐安然热切的眼神,两厢一对比,怒火油然而生,一把抓起他的肩膀整个人拽起来。
陆时年只觉得肩膀一痛,嘴里叫了一声勉强睁开眼睛已经坐了起来,这会看着面色漆黑的沈木,唬了一跳,瞌睡虫也飞了大半,立刻清醒不少,声音也没了刚刚那么沙哑。
“沈将军?你怎么在这儿?”确认性地看了一眼外头,确实是已经黑了下来,“你是又回来了?”
沈木一声不吭,就只是用冷眼盯着他。
陆时年被他看得冷气直从脚底板冒上来,打了个寒噤手上就想抓点什么东西,不动声色地拽着身边的被褥想要盖在自己身上,但是却又觉得这动作太过明显。
“沈将军,我看近来你胆子是越发大了。”陆时年板了脸色,就连声音也严厉了不少,端的是一副我有理我声高我不怕你的架势。
沈木还是没说话,鼻子冷哼一声。
陆时年:“.......”大哥,你大半夜的吓我好玩吗?
他既不说话,陆时年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为什么来,此时房间一片静默,被他看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陆时年终于僵持不住:“沈将军。”
谁知这边还没询问,那边却终于开了口:“皇上今日去了冷宫?”
提到齐安然陆时年面上泛了红,低垂着脑袋声音软和不少:“是,我........”话未说完又觉得奇怪,登时变了脸,厉声喝道,“大胆沈木,你监视朕?”
“不是。”沈木直直盯着他的眼睛向前踏了一步。
陆时年抓紧身下的床单,强撑着自己刚鼓起来的气势:“如何不是,今日朕确实去了冷宫见了齐妃,你身在宫外又如何知晓。”
“不,我说的不是我没有监视你,我说的只是我监视的不是皇上,而是我本该遵守三纲五常但是却给我带了绿帽子的妻子。”沈木咄咄逼人,气势直压陆时年,上半身倾覆过来弄得陆时年不由得向后挪动了两下。
被他语气吓到,陆时年甚至都来不及分辨出他话中的意思,但也自觉不是什么好话,只是气鼓鼓地瞪圆了两只大眼睛看他。
“放肆!”
沈木伸手就要拽他的衣襟,陆时年连忙向后一仰想要闪避开,只是沈木本意不是要提着衣襟,只是要扯开他的衣服,手上拽了一边陆时年自己一闪,衣衫倒是全部敞开,露出胸前一片雪白。
陆时年:“........”
低头看看自己,再抬脸看看沈木。
陆时年:“.......!!!!!!”
糟糕了。
第18章镇国将军帮我虐渣
陆时年忽然感觉到自己屁股才恢复的地方隐约有些疼,瞬间起身向后爬去,紧接着陆时年泪流满面地开始懊悔自己的这一决定,速度没人家快,还选了一个这种方便人动作的姿势。
刚翻转了个身子背上腰窝处便被施加了一个力道,手脚一软pia一声整个趴在床上。
陆时年立即就急了:“大胆,沈木........”
一句话还没说完,沈木更大胆地长腿一伸单膝跪在了塌上,牢牢卡住他不停挣扎的双腿,双手在他的腰间乱动。
想到上次痛不欲生的经历,陆时年是真的不想再来一次,要说这段时间不是没有被沈木吃过豆腐,摸摸腰亲亲脸蛋都可以,甚至有时候借着上药的机会沈木时不时地也用过手,毕竟他的手也算舒服。
但是真真切切的确实不可以,自己一定会死在这张床上的。
“沈木,朕今日告诉你,你若是敢.........”
沈木两只手指钳制住陆时年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倾身下来直接用嘴堵住陆时年未出口的话,攻城略地上阵杀敌一般地大肆啃咬着他。
果然,陆时年疼地紧蹙着眉毛龇牙咧嘴倒是更方便了沈木的进攻,也不知道是被点到了哪里手软脚软地攀在沈木的身上,等到意识回笼的时候不知何时已经翻转过了身体仰面躺倒在床上,身上压着沈木,他的一条腿还卡着自己。
自己的姿势更是过于羞赫,双手竟然紧紧搂着沈木的脖子将自己向前送。
陆时年:“........”什么时候吻技倒是这么好了。
心底翻个白眼,那也没什么用,吻到上天等到进入正题的时候更是觉得落到十八层对于下面油锅煎似的。
瞪着眼睛:“沈木,朕这两天是不是对于你太过仁慈了些,你现在行为是越来越放肆了。”
沈木看着眼含春水,喘息尚且不均匀,还虚虚挂在自己身上的小皇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像是烧开了的水沸腾之后又齐齐涌去一个地方,终于明白那日晚上为何会瞬间撤去功力,在这样一幅美景之下一向自恃傲人的自制力就像是喂了狗消失的无影无踪。
脖子上被啃了两口,陆时年仰着脖子大口喘息,察觉到身上衣物已经被褪地七七八八,这会再怎么都知道沈木是一定会做到底的,有了上一次一晚上的经验,陆时年本着只要不乱动疼痛感就会轻一点的两年挣扎幅度越来越小,只是脸面偏向床内,不说话也不看沈木。
沈木的动作渐渐慢下来,但还是带着无比的强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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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一点地解开他腰上的带子,语气里带了调笑:“皇上到是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陆时年冷哼一声没说话。
沈木整个人压下来,身体盖住手上的动作,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皇上,臣对你是真心的。”
陆时年轻笑:“朕对齐妃也是真心的。”
沈木眼神一暗,手上动作重了起来,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两口:“此时皇上还要惹臣不快吗?”
这可是实打实地咬,陆时年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手紧紧攥着也不知道是谁的衣服,猝不及防直接叫出声,眼泪都差点飙出来。
“皇上。”
“你轻点。”粗糙的手碰触到皮肤,带起一阵一阵的战栗感和微微的刺痛感,陆时年确实是怕,虽然事后没说起来过,但是那天真的就像是在鬼门关口转了一圈才回来,这会声音也带了哭腔,“沈木,你能不能不碰我。”
沈木手上一僵,舌尖咬着他的耳垂,轻声问:“为什么?”
“我怕疼,那天生不如死。”陆时年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
沈木愣住,他以为小皇帝会说恶心,会觉得自己脏,毕竟是两个男人的事情,还记得上次自己提到的前朝的事情,小皇帝书从不知情,好像是对这种宫闱私事毫不知晓尚且纯真的一个孩子。
没想到他一直在意的只是疼,并不是自己的碰触。
沈木不由得动作越发地轻了,指腹轻轻滑过他的眼角,带去眼眶中将掉未掉的一滴眼泪:“皇上,可否厌恶臣。”
小皇帝声音吸气的声音都透漏着些许委屈,只是紧紧闭上了眼睛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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