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牌

把这沙发当做窗台，坐着看风景应该不错，林乔想。
“啪！”
突如其来的灯光从林乔头顶倾泻而下，霎时，四周因为他头顶唯一的明亮而变得昏暗。这无边的黑暗和头顶强烈的灯光聚焦，让他好似舞台中央唯一的演员。
忽然，一声轻笑从黑暗中传来。林乔心里一惊，想随着声音捕捉黑暗中ray的身影，却是徒劳。
“每个dom都有自己的规矩。”
“虽然只是共度一夜，你也要遵守我的规矩。”
“今晚我的规矩很简单，只有两条。”
“第一，noshouting。”
“第二，nocumwithoutmypermission。”
“用中文来说的话，就是……不许叫，不许射。”
ray的脸忽然出现在光亮里，在林乔的面前慢慢放大，他手里拿着一支硬质短鞭，慢慢旋转着，抚上林乔的嘴角，用顶端摩擦着他的嘴唇：“通常我没有不许叫的规矩，但今天你这张胡说八道的嘴让我火大，所以等下不管你是痛，还是爽，都不允许张嘴叫喊……就算是爽哭了，也不许用嘴巴发出声音。”
皮鞭在林乔的脸上流连，划过他颤抖的喉结，径直往下来到已经微微抬头的某处轻轻摩挲：“还有这里……呵呵，这倒是条老规矩了……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射|，一滴也不准漏出来。”
“现在，”鞭子又徐徐往上，点了下他腰间的皮带扣，“自己解开。”
随着ray手里短鞭的指挥，除了褪到一半，挂在双肘间的衬衣，林乔身上的衣物已经除尽。最后脱掉内裤时，随即弹出的挺翘分|身引起了ray一阵恶意的笑声。
“看来还真是饥|渴难耐啊。”ray轻轻用鞭子拍打分|身的顶端，被他的动作刺激到，林乔差点张嘴呻|吟，却只敢从鼻腔发出闷哼。
“很好，记得牢牢的闭上你上面这张嘴。”ray绕到了他的身后，用鞭子的顶端在他的后|穴附近轻轻打转，“下面这张嘴发声音我倒是不介意。”
“身体很漂亮，”鞭子离开林乔的后|穴，伸进了他双腿的膝盖之间，左右轻敲，指挥他站成与肩同宽的姿势。
退开几步，ray的视线一寸一寸巡梭站在灯光里，几乎一丝|不挂的林乔，“还差最后一步，演员的准备工作就完成了。”说着，他用一块黑绸蒙住了林乔的眼睛，在他脑后简单的打了个结。
“上场吧，观众已经等太久了。”
除了能感受到头顶的灯光照射，林乔看不见周围的一切，而其他感官却因为视觉的丧失变得更加敏锐。想象着自己正站在聚光灯下表演，四周隐没在黑暗中的观众对他指指点点，他的身上像着了火，呼吸也紊乱起来。
似乎是看穿了他心中的所念，ray不停引导着射灯下的林乔想象周围观众的反应，渐渐进入性|爱表演的倒错情景中。
“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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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算是个临时演员吧，”林乔感到喉咙一紧，一个皮制的项圈扣上了他的脖子，“演的又是哑剧，真是不容易出。”
“可怜呐，要是观众看的不满意，你表演完了之后，要用上下两张嘴，把每一个人都伺候舒服了，才算是勉强弥补他们的损失。”说着，ray踢了踢他的膝窝，把他踢的跪倒在地。
“看来只能出奇招了。去，到舞台旁边去，靠的观众近点，让他们好好看看你淫|荡的表情。”ray拉了拉挂在项圈上的牵引链，林乔顺从的四肢着地，慢慢跟着他的节奏向前爬去。
“好了，这个地方不错。”
“诺，爬上去，向观众好好展示你的身体。”随着ray停下的脚步，林乔觉得应该是到了那圈皮沙发旁，他摸索着，爬到了沙发上，分腿跪直身体。
ray的手放在他的后脑勺上，慢慢施压，一点一点把他的头往前压到了沙发上：“观众席在左边，把你那淫|荡的脸朝左转，让他们好好欣赏一下。”
林乔用肩膀承力，把被压在沙发上的脸转向左边。“屁股再翘高一些，这可是你唯一的亮点了。”
照ray的吩咐努力翘高了屁股，林乔已经情迷意乱，完全进入了设定的情景中，下身像是要爆炸似的紧绷。他悄悄的用右手抚上了自己的分|身……
“啊哈，这种表演可不是观众要看的，你没有听到下面在喝倒吗？”ray踢开林乔的手，用情趣手铐把他的双手反铐在了背后，“果然是水平低劣的临时演员，看来只能靠道具帮你管住自己。”
被反铐双手的林乔蒙着眼睛跪在沙发上，靠下巴和双肩的力量撑住身体，整个臀部高高翘起，下半身则早已不受控制的分泌出湿润的液体。
“好了，现在。”林乔感到后|穴被什么凉凉的东西进入了，应该是ray在帮他做扩张，“好戏开场。”
☆、一晌贪欢
作者有话要说：前情一句话提要：ray蒙了林乔的眼睛，两人在落地窗前的皮沙发上doggie……
昨夜的性|爱，或许会让林乔毕生难忘。
同为dom，ray的手段比安迪不知高了多少。在他不许叫，不许射的命令下，林乔简直要疯了无论什么感觉只能发出闷哼，想要解放，却连恳求的话都没有资格出口。这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让林乔感受到了灭顶的兴奋。
最终，ray在折磨了他许久后，终于松口允许他释放。在不间断的抽|送下，他解开了林乔眼睛上的黑色绸带……
当林乔终于打破了禁令，忍不住喊出声音释放在ray手中的时候，映入他眼帘的，不是想象中的无边黑暗，而是头顶灿烂的星空……
满目璀璨，如梦如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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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目的阳光叫醒了熟睡中的ray昨晚玩的太激烈，两人洗完澡倒在床上睡觉时，连窗帘都忘了拉上。
一手挡了太阳，ray翻了个身，想看看身边人睡熟的表情，却意外的发现床已经空了。
已经走了吗？他翻身起来坐在床边，定了定神。
随手披了件衣服起身，ray走出卧室，发现书房的门开着。
轻轻地走进书房，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楞了神，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林乔正穿着他的白色丝质浴衣，手捧杯子，侧坐在书房充作窗台的那圈皮沙发上，欣赏着窗外的风景。他上半身靠着窗台尽头的墙壁，肩膀处的衣服却没有拉好，无意中露出致的锁骨。
晨光照在他的侧脸上，染了层淡淡的光辉，瞬间居然让人有天使降临的错觉。
一动不动的看了一会儿，ray轻轻走过去，吻了一下他露在空气中的锁骨，顺手帮他紧了紧了肩膀处的浴衣……
“你醒了？从这里看密歇根湖，风景真是不错。”林乔转头微笑着对他说。
“这么早起来做什么，不多睡会儿？”刚起床的ray，声音意外低沉性感。
“呵呵，还真当自己家里啊？看到你厨房的synesso咖啡机，忍不住用了一下。不介意吧？”
ray摇摇头，又轻轻在他脸上印下一吻。昨晚还是个妖，早晨就幻化成了天使，这变化真让他有点不适应。
“呵呵，谢谢你的招待。观光活动进行的很愉快。”
“等我一下，洗个澡一起去吃早餐？”
“不了，我还有事情现在就走了。”
林乔一口喝完杯子里的咖啡，起身把空杯子放到厨房。又到卧室去找了自己的衣服换上，往门口走去。
ray在他身后默默地看着，在他快要出门时，开口说：“留个电话？”
“哟，舍不得我么？”林乔笑道，“我是游客，留电话给你也没用。”
“真的不行？”
“byebye.”林乔对ray挥了挥手，想了想，他最后再补充了一句，“祝找到心中所爱。”
******
林乔租的公寓离湖心大厦其实不过五、六个街区的距离，步行十来分钟就到。
回家换了衣服，打开自己卧室的窗户，林乔眺望着不远处的湖心大厦昨晚激烈的情|事就发生在目光可及之处，回味起来，真似幻虚梦境。
出于安全考虑及轻微洁癖，即使在空档期，自己也一直不是爱玩一夜情的人。昨晚的放纵，难道自己潜意识里……把ray当成了韩钊的替身？
思绪漂游间，发现两个手机的信号灯都在不停闪烁。林乔挨个摁亮了手机美国的手机上是安迪发来的大大的sorry；中国的手机则是许嘉辉的微信留言：“芝加哥天气还好？心情如何？”
想了想，林乔举起手机，从窗口拍了艳阳下湖心大厦的照片发给他，充作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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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西北大学法学院门口。
林乔站在马路边，皱着眉头死瞪着手里咬过一口的三明治。
刚刚在学校听了一个讲座，因为快到晚饭时间了，主办方准备了一些三明治给学生充饥。讲座临近尾声时，他忘记了这类食物的杀伤力，顺手拿起一个辨不清内容的咬了一口结果直到讲座散场，扔掉还是再吃两口，真给他出了个难题。
于是，ray在车窗里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林乔傻站在路边正在跟一个三明治较劲。
性能优良的跑车开到林乔面前一个急刹，稳稳停下。车窗徐徐降下，露出ray那张美的混血面孔。
“嗨！好巧。”
林乔闻言抬头，看到是他，不由笑了。
“是啊，好巧。”其实也不算怎么巧，林乔看了看不远处的湖心大厦实在离得不远，家世显赫的法学院学生有时候也会租住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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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眉头，已经皱的快要打结了。”ray的视线望向他手里的三明治。
“啊。”林乔回过神来，“太难吃了，扔掉又可惜。”
ray闻言走下车，取走他手上的三明治，干净利落的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wheninrome,doastheromansdo.在美国，就学学美国人的浪吧。”
“不好意思，英文听不明白。”
“呵呵，你是西北大学的学生？”没再理会林乔的无厘头，ray问道：“法学院吗？”
“不，我只是趁旅游空隙在这里报了个业余课程进修。”
“哦，什么课？”ray挑了挑眉。
“esl,englishassecondlanguage.”（英语辅导课）
“哈哈哈哈，看来你苦头还没吃够。”ray闻言大笑，笑容里还有点戏谑的意味。
饶是林乔这般厚脸皮，听了这话也不禁破功，微微脸红了。
他这样子却让ray一瞬怔忪，放下了戏弄的语气，说道：“前几天没邀请到你吃早饭，既然三明治已经喂了垃圾桶，今天能请你一起晚餐吗？”
林乔没马上回答他，而是抬手看了看表，六点五十分。
“现在这个时间……走吧，既然这么有缘，你就继续带我去逛十大必去景点吧……”
跑车嘎吱一声停在市中心的giordanos批萨店门口，由于离法学院不远，开车过来也就花了五六分钟。
林乔跳下车就往店里冲去，头也不回的对ray喊道：“你慢找停车位，停好车直接进来找我。”
当ray兜转了几个街区终于停好车，走回批萨店门口时，他简直怀疑自己走错了饭店几分钟前还空空荡荡的店门口已排起了长长的队伍，队尾甚至已经顺着街道转过了一个弯儿。
在排队的众人羡慕的眼光中，ray大摇大摆的走进批萨店，径直找到林乔的桌子坐下。
林乔正在低头研究桌上的店铺介绍，看他来了，头也不抬的说：“吃的我已经点了啊，要了个最大号的，要烤四十分钟才好……等下你努力一点，别给美国人丢脸。”
ray用手指敲了敲林乔面前的桌面：“这也是旅游书上写的？这家店在七点前不用排队？”
“算是吧，你们美国人爱凑热闹。中午十二点以前，晚上七点以前，都有位子。一过这个点儿，瞬间排起长队。”林乔也不吝啬，分享了他的踩点秘籍。
“哼哼，这旅游书你借我看看吧。”
“不好意思，是中文的，你看得懂吗？”
☆、事不过三
作者有话要说：超想吃giordanos披萨，跺脚！
“不好意思，是中文的，你看得懂吗？”
“看不懂。”ray老实的回答。
“那不结了？对了，你有中文名字吗？”
ray顺手取了桌上的一张纸巾，又从身上翻出一支签字笔，写了两行字，递给林乔。
第一行是用漂亮的英文字体写的raytse两个单词。第二行则似乎有点考较眼力……
“谢……锐……”林乔勉强的辨认着。
“对！”ray看他认出来，还笑得挺开心，“小时候我爸爸让我学中文，逼了好多年，最终还是没成功，只记住了名字怎么写。你的中文名字呢？”
“哎，写给你你也看不懂。”有感于他的破烂中文字，林乔白了他一眼。
giordanos卖的是芝加哥著名的厚底批萨，由于身处市中心，生意好的过分。要是过了点儿来的话，得绕着街角排好久的队。
在美国几年，大多数流行食物都被林乔归入垃圾类除了厚底披萨。这里的批萨可算是他对美国食物之惨痛回忆的唯一安慰了。念书的时候，差不多他和菲利普能保持一周来二次的频率，回上海之后，也常常想念这家店披萨的滋味。
厚底批萨比一般批萨多了数倍芝士，饼底也非各家连锁店可比，一定要形容的话，吃的时候能让人体会到“大口吞咽卡路里的无上快感”。
等了许久，林乔思念已久的批萨终于被端上来了。
ray看着两眼放光的林乔，自觉的开始动手分批萨。蛋糕般厚实的批萨块在被铲起的瞬间拉起无数的芝士丝，独特的芝士芳香瞬间溢散开来。ray取过林乔的盘子，优雅的铲断长长的芝士丝，和批萨一起放在他盘里。
等他给自己也盛好一块后，林乔抿了抿嘴，双手击掌：“开动。”
林乔吃东西的时候一向很认真，除非工作需要，他从不一边吃东西一边看手机或者听耳机。如果是他觉得好吃的东西，品尝到尽兴的时候，旁边是不是有人他也不一定会注意到。所以，在他终于一尝相思，吃到十分饱的时候，才注意到谢锐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看他，嘴角还挂若有若无的笑。
“唔……”林乔擦擦嘴，灌了一大口冰水，满足的轻叹，“你觉得如何？”
“很不错。”谢锐很给面子的说。
“呵呵，可惜只有在芝加哥才能吃到。”林乔顿了顿，“其实我想在上海也开一家，跟这里的店主也联系过。”
“哦？上海？”谢锐颇有兴趣的看着他，“开了吗？”
“没有。”林乔耸耸肩，“没开成。”
谢锐刚想继续问为什么，林乔却探出身看了眼店外望不到边的队伍：“吃饱了就走吧，给别人让位子。”
离开批萨店，谢锐取了车要送林乔，林乔没拒绝。
“原来你住的这么近。”没几分钟，跑车就停在了林乔的楼下，谢锐看了看公寓楼，转头直视着林乔说：“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今天……不行。”林乔犹豫了一下说。
今天是真的有事，晚上有个电话会议要他参加，掐着时差算，估计开到半夜也有可能。
谢锐笑笑，也没再勉强他：“据说中国人相信缘分，如果能碰到你三次的话……到时候答应我一个要求。”
“呵呵。”林乔开门下了车，绕到他旁边，弯下腰，“如果还能再碰上的话。”
“记住你说过的话。”谢锐朝他飞了一个吻，升起车窗，绝尘而去。
几天后，在一如既往平静的日子里，林乔早把自己说过的话抛在了脑后。
那日阳光晴好，他在法学院图书馆自己专属的座位上写文章。图书馆很安静，周围只有笔尖摩擦纸张传来的沙沙声和偶尔的键盘敲击声。
一阵皮鞋踩地的声响由远及近，最终停在了林乔身后。
沉浸在工作中的林乔完全没有注意到脚步声的停顿。写到一个需要引用定义的地方，他不自觉的咬着笔杆翻看摊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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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一本厚书。
“mr.qiaolin,visitingscholar.”有几分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猛的回头，林乔睁大了眼睛，赫然看到谢锐站在他身后，双手潇洒的斜插在裤袋里，对着他微笑。
对他的惊讶丝毫不以为意，谢锐换了个姿势，两手撑住他的椅背，身体微微前倾，凑近了打量前面座位上挂着的铭牌。
“你！”林乔语结，只是瞪着他。
放开林乔的椅子，谢锐后退一步，举起右手，对着他做了一个“3”的手势第三次见面，不是吗？
林乔看着眼前这个打扮时尚，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人，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开始拾桌子上自己的书和电脑。
“跟我来。”林乔抱着书，往图书馆出口走去。
法学院一楼的小花园风景是如此别致。
本只是两幢古朴的教学楼之间的四方形空地，“回”字形的植上树木花卉，就成了两幢楼间的小花园。高大的常青树树冠已经遮住了大半边天空，经年生长的爬山虎则由下至上，将树干密密围住，深秋时分，红黄斑驳，像给树干披上了糖果衣。
地面上心修剪的蕨类植物和鹅掌科花卉交互生长着，花丛中还跳跃着一只忙着储藏过冬粮食的松鼠。而紧靠着常青树的空地上，放置着木质的长凳，晌午时分，从树冠缝隙里漏下的光线堪堪照亮了长凳的一角。
林乔带着谢锐走进小花园，在长凳的一边坐下。谢锐也挨着他坐下，环视了一下四周，说道：“真是个童话般的地方。”
林乔放下手中的书和笔记本电脑，侧过头看着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接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怎么？”谢锐大方的任由他打量。
“我不明白。”林乔说，“你这样的人……不过上了次床，就特意找来？”
“我是怎么样的人？”谢锐颇感兴趣的问道。
“有点地位，不缺钱花，也不会缺床伴，三十出头，还在爱玩的年纪……”林乔想了想，下了八字结语，“有钱有闲，无心无情。”
“这样说……倒也没错。”谢锐摸摸下巴，“在hangout碰见你那天的早上，有人对着我吼过差不多的话。”
“那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再上一次床？”
“不是。”谢锐笑了，或许是天气太好，那笑容竟显出几分阳光意味，“至少不止一次。”
“你……”林乔被他的恶质弄到无语，“你想怎样？”
“joe。”谢锐敛了笑容，“你记得在我公寓那天早上，你穿了我的浴衣，坐在书房里喝咖啡吗？”
“记得，怎么？”
“那个时候……”谢锐顿了顿，手指轻轻的抚上林乔的脸颊，“我就被你迷住了。”
林乔没有阻止他，只是静静的听他说话。
“当时你走的太快，没给我机会。后来又碰到你，看着你认真吃东西的样子，我就下了决心……想跟你在一起，至少在一段不短的时间里，只和你一起。”
对方的坦白让林乔颇感意外，“这是你对我的……要求？”
“这是表白。”谢锐说，“如果你把上次的承诺当回事的话，不妨把它当成是我的要求。”
“不短的时间……一个月？一年？五年？十年？”林乔轻轻叹谓，又似自言自语，“人的一生……能有几个十年拿来谈恋爱呢……”
谢锐刚想说话，却被林乔用手指压住了唇。
“两个月。”林乔定定的望着他，“圣诞节过后，我会结束这里的事情回国。如果能接受双方互不干涉隐私，我们可以做两个月的情人，如何？”
谢锐静静的看着他，并没有回答。过了几秒，他握住林乔压在他唇上的手，慢慢拉开，放到自己的身侧。
然后，就着这个姿势，侧身覆上了林乔的唇。
☆、新任情人
花园里的光线随着树冠的摇晃聚散无定，明亮处的尘埃旋转，舞蹈不休。松鼠捧着手里的果实，乌溜溜的眼睛呆呆望向长凳上的那两个人……
唇齿纠缠间，是否有真心相伴？
亲吻中，林乔不自禁的和谢锐十指交握，许久未尝到的倾心相待，哪怕过后是虚假，这一瞬间，也那么美好。
每段感情的开始，都让人迷恋痴缠，可是多少真情，都在不久之后，消散无踪。
如果每段感情都能停留在两个月后的时光里，该多好。
一吻完毕，两人都有些情动。谢锐微笑着，阳光的映衬下，琥珀色的眼睛显得格外明亮。他用手指轻轻摩擦林乔湿润的嘴唇，又凑过去在他额头轻吻了一下。
这个吻却让林乔一下呆滞，扫过鼻尖的长发和记忆中的某个片断猛然重叠……
照顾好自己……
这次如果你再也不想回来，我会尊重你的决定……
定了定神，林乔强迫自己甩开脑海里的声音，提议道：“今天书也看不成了，去我家坐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