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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小制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七夕是大头喵
谢谢茬儿、禽兽长、一日一发、在下只是路过给我砸的雷,笔芯~~~
第28章你过来
赶上周末,戚淑在家午睡,迷迷糊糊有一阵铃声响。
她翻个身,假装听不见,继续睡。
手机也开始响起来!
啊啊啊啊!戚淑坐起来,满脸不高兴!
气鼓鼓跑去开门,大声问:“你是不是又忘了带钥匙了,说了多少……”
拉开门,门外站着脸色如霜赛雪的戚泠,戚淑瞬间哑了。
僵持着,半晌,弱弱叫了声:“哥?”
戚泠推开门,径自走了进去,熟门熟路换好鞋,道:“平时就这么欺负南行的?”
戚淑:……
戚淑:“没、也没有。”
戚泠也不指望戚淑,自己找了个杯子,给自己泡了杯茶,坐沙发上,比戚淑这个主人还悠然自得的模样。
戚淑穿个卡通睡衣,规规矩矩跟在戚泠身后,坚守敌不动我不动原则,半天不说一句话。
戚泠靠沙发上,戚淑站的五米开外。
“你过来。”
戚淑下意识摇头:“不。”
戚泠不说话看着自家妹子,戚淑不情不愿,慢慢挪近。
戚泠指着沙发对面,说:“坐。”
戚淑视死如归问:“不是什么好事吧?”
“嗯。”
戚淑差点随着戚泠的话蹦起来,被他眼神压着,委委屈屈又缩在沙发里了。
戚泠喝口茶,问:“妈最近怎么样?”
戚淑提着心小心回答:“还行。”
戚泠:“最近血压还正常么?”
戚淑:“挺正常的,经常和她姐妹们出去旅游,有时候南行也带着妈我们一起出门玩儿。”
戚泠叹口气:“还有一个月又要到日子了。”
戚泠戚淑的父亲,戚云威就是夏天走的。突发脑溢血身亡。
戚淑低了头。
戚泠:“你和妈说了我和言禾的事情?”
戚淑摇头:“还不敢。”
戚泠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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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明年我会去说的。”
戚淑觑戚泠,抿唇,两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
戚泠想了半天,还是点了只烟,问:“不介意吧?”
戚淑摇头。
沉默半晌,戚泠开门见山:“在我大学的时候,言禾的医生给家里寄了封信,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戚淑一瞬眼睛睁得老大。
戚泠见她反应,轻嗤:“看来是真的了。”
戚淑搞不懂戚泠是要来干嘛的,委婉道:“自从爸走了,妈的身体也……不怎么好……所以……”
戚泠打断:“我不见妈。”
戚淑迟疑:“那你,不要信?”
戚泠看戚淑一眼:“要。这不是有你吗,你告诉我在哪里,约妈出去,我回家拿点东西,顺便把信拿了。”
戚淑:……
这种不仁不义的错觉。
戚泠问:“你看过吗?”
戚淑又怂了,忍了半天,还是点了头。
戚泠面上不像是生气的样子,平静问:“里面写的什么?”
戚淑实在说不出口。
“等、你看到,就知道了。”戚淑道。
戚泠继续问:“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戚淑叹口气,好半天才说:“大概,是一年后吧。不过地址全被撕掉了,在妈的衣柜里,加了密码锁首饰盒的最里面,我小时候就知道密码,后来拿首饰,翻找着就看见了,我估计,爸也不知道妈藏着这信。”
戚泠不说话,深吸口烟,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戚淑默了。
戚泠不逼她,安静抽着烟,一支烟很快就完了,戚泠在烟灰缸里按熄。
看戚淑,恰好她的目光也挪过来。
兄妹两个对视,戚淑眼里闪动的情绪起起伏伏。
戚泠倒是安静又安然,分毫看不出他心里想什么。
戚淑低头看自己腿,说:“我不想爸再和你闹了,我怕哪天,爸真把你打死。”
戚泠深呼吸,长舒口气,捏了捏眉心。
“还有么?”
戚淑声音愈低起来:“我,想你忘了言禾哥,这样对大家都好。”
戚泠:“哪怕他病重,轻微抑郁,瘦的不行?”
戚淑咬唇,低头,带了几分狼狈。
戚泠不由站起来,在屋内来回走着,脚步带点焦灼。
戚淑反复咬着唇,就是不敢看戚泠。
戚泠站定,声音高一些,漠然看着戚淑:“你怎么不说话了?”
戚淑也看他,戚泠呼吸带点急促,压着火气。
“我问你怎么不说话了?”一字一句咬着,缓慢。
戚泠咬牙:“你不是学英语的吗,信里的内容应该看得懂吧?”
戚淑闭目:“嗯。”
“抑郁懂吧?”
好半晌,戚淑:“嗯。”
戚泠暴怒:“那你知不知道这病会他妈死人的?
“他什么情况你不懂吗?啊?!当年是谁看着我把他带医院去一遍又一遍的?我是求着谁来照顾他的,他是什么样子,是怎么个情况你不知道?!他这个病是怎么来的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这世上除了我,你他妈敢说你不是最清楚的?!”
戚泠拿起烟灰缸就狠狠砸地上,碎裂声轰然。
戚淑被响动镇住,整个人呆住。
片刻后,一偏头,哭了。
戚泠怒火中烧:“哭什么哭?你有什么脸哭?!”
戚淑缩了缩肩膀,泪也硬是忍了回去。
戚泠来回踱步,一呼一吸都气急败坏。
戚淑不敢说话刺激他,戚泠慢慢又在客厅走了几步,咬着牙,好歹慢慢静下来。
大门处传来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沈南行一进门就见得家里是个剑拔弩张的气氛。
沈南行走到戚淑面前,戚淑也不敢往他身上凑。低头一看,满地都是碎玻璃渣子。
沈南行叫了声:“哥,你们这是……怎么了?”
戚泠深吸口气:“问你好媳妇。”
沈南行看戚淑一眼,戚淑不敢和他对视。
戚泠把衬衣的扣子解开,脖颈处通红。
他拿起来时放桌上的钥匙,说:“时间定好了给我发信息,最近别来烦我。”
转身走了,关门的声音也有几分重。
沈南行认识戚泠这么久,不见戚泠发过脾气,但看戚淑这样子,想来之前的一通火也不轻。沈南行拿了桌上的纸巾给戚淑,道:“擦擦脸,你哥都走了,没事了,还有我在呢!”
戚淑终于忍不住,被戚泠骂回去的泪水,又涌了出来。
沈南行抱着戚淑,摸着她头发,问:“你家里的事情啊?”
戚淑点头。闷了会儿,又说:“不过也是我不对。”
说完了又哭得狠几分:“可是你都不知道以前我爸是怎么对我哥的,这些年,我哥变得……我又怎么敢说……”
沈南行摸戚淑的头,慢慢拍着她的背,不插话,只叹了口气。
沈南行道:“下次你贴着言禾过去,给你哥道个歉就好。”
戚淑点了点头,沈南行给她擦眼泪。
戚淑委屈:“好了,午觉也泡汤了。”
沈南行被她样子逗得笑了起来。
“你还是想想怎么哄你哥比较实在。”
“哎~”
一路开车到了c大,准备接下了选修课的言禾。
到了,看手机,还有半个小时多。
戚泠停好车,c大绿化不错,下午就算是蝉鸣鼓噪,走在校园的路上,在树荫下,还是算不太热。戚泠决定散个步。
c大他来过几次,但是细节处没看过,正门知道在哪里,知道言禾的办公室。这个念头一起,他又想去听言禾讲课,上次匆匆一瞥,见惹得他心慌就退了出来,这次倒是可以好好看看。
戚泠打定主意,就往教学楼里走。
在led屏幕上看今天的课表分配,周末人不多,听选修的,大多是文科的学生,理科这是必修,戚泠找着教室摸过去,在后门一看,难得被震惊一把,乌压压一片,前面竟是都坐满了???
什么时候文科生这么热爱数理化了?
好在是大教室,后面总有空缺。
戚泠从后门进去,就近坐下。
言禾在看电脑翻ppt,没注意他,戚泠单手支在桌上托着腮帮子,看着。
还不错,尽量都挑拣的好玩的东西做成ppt,没什么生涩的公式,偶尔有一两个,都是讲解下来源,戚泠目光落在言禾笑着的唇角上,言禾不骄不躁的,讲话的声音又柔和,实在是很耐心。
前面两个女孩子,一个扎马尾,一个短发,扎马尾的那个和短发悄声说:“啊,又要下课了,还能再看十分钟。”
短发那个笑:“你真是够了,你明明没选这课。”
马尾叹息:“选不上啊,言老师的课这学期一开始,我什么都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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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好了,结果网卡了,就那么五分钟,什么都没了!哎!”
戚泠坐后面听得一清二楚。
挑眉,往前面一看,一排排的女生居多,顿时有些懂了。
这哪里是来上课,分明是来看人的。
听闻现在的大学生一个二个奔放得不行。
戚泠默了几分钟。
下课铃声按时响起,言禾又说了几句,开始拾东西。
不时有女孩子和他打招呼,言禾也笑着说再见。
有几个女生拿着书问问题,言禾也讲解,等人散的差不多了,戚泠用手敲了敲桌面,在空教室声响挺足,言禾抬头,就见戚泠要笑不笑的看着他。言禾将书递还给女生,女生又问了一两句,言禾笑着让人不用担心考试,女生高高兴兴走了。
言禾抱着书往后走,在戚泠身前,摸了摸鼻子:“怎么想起听我讲课了?”
戚泠顺手接过那几本书,站起来:“不来一趟,怎么知道言老师这么受女学生欢迎呢?”
言禾:……
戚泠带头往他办公室走,言禾跟上去,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戚泠瞅一眼他那模样,倒是噗呲笑了:“行了,要是谁来我都醋一醋,怎么顾的过来?”
言禾:“唔。”
去办公室放好东西,两个人回家。
周末的路上,态半是堵着的。
戚泠问:“你们什么时候期末考放假啊?”
言禾:“大概7月出头吧。”
戚泠问:“休息两个月?”
言禾点头。
戚泠:“想过去哪里玩儿吗?”
言禾:“没。”
戚泠正要开口,手机响了,戚泠:“喂?”
俞泉:“刘长故周一要走,合同在他那儿签好了,你看你有没有时间过去一趟?”
戚泠:“他店里?”
俞泉:“是。他在。”
戚泠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4点多,道:“好。”
停好车,戚泠罕见没让言禾待车里,说:“跟我走吧。”
下午没人,但是店里打理很干净,也没有烟味,言禾想,应该是很清淡的那种酒吧,戚泠随意拉了张椅子,按着言禾坐下,道:“你等我下,马上回来。”
刘长故是个夜猫子,白天萎靡,到了晚上才神抖擞,一看戚泠来了,头直往戚泠背后瞅,戚泠在空中一挥手,拦住他视线:“正主在这儿呢!”
刘长故啧啧道:“你最近的小炮|友好像挺带劲的。”
戚泠呸他:“炮|友个鬼,那是正儿八经男朋友。”
刘长故不信,拉着脸:“甭骗我,你不是和俞泉表弟都分了吗,这才多久,能正经谈一回儿?”
戚泠推搡他:“废话多,快把合同拿出来。”
刘长故这才回神,去里面找了半天,拿出来的合同戚泠检查过,都签好了。
刘长故不放过戚泠,舔着唇问:“你什么时候带人出来玩?”
说完就被戚泠用合同卷成的纸卷,照着脑门抽了。
戚泠:“再乱说我揍你。”
戚泠一般说揍人的时候不会有假,刘长故嘴微张,半晌:“这个,真是,认真的啊?”
戚泠心里想,幸好没带言禾过来,这人真是嘴上没个把门的。
刘长故又觉得没对,问:“不是说你心心念念着谁么,终于,忘了?”
戚泠叹口气,又照着刘长故的脑门抽了下。
转身走了,走前不忘解惑答一句:“就他。”
刘长故等人走了好久,反应过来。
啊?不是说,那人比他还大么?
刘长故看着言禾那脸,心里蓦然哽了下。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发~~~~喝口肾宝继续~~~
第29章家
周天早晨,戚泠在客厅看新闻,戚淑发了条短信,写着时间和密码。
戚泠轻嗤,心想,还算是麻利。
下午借口说回趟公司,终于将车开进了好久没回的家门口。
房子是复式的小楼,他住进来的时候还是十多岁,一转眼,也要奔三十。
戚泠深吸口气。
在门口换了鞋,楼梯上走下一人,吴婶儿还以为自己眼花。
戚泠面色如常打招呼:“吴婶儿。”
吴婶儿有点懵:“今天戚夫人已经……”
戚泠:“我知道,我只是回来拿个东西。”
吴婶儿刹那间懂了,今天是戚淑特意叫走云苏兮的,碍着是戚泠的家事,也不多嘴,转身静静去干自己的活。
屋里几乎和以前一模一样,戚泠先走到父母的房里,除了少了父亲的衣物外,也透露出一个人住的细枝末节,戚泠只在衣柜里翻找,没多久就找着那个首饰盒,密码拨好,一层一层打开,在最下面的一个格子里压着,被一层一层折起来,四四方方的。
戚泠放身上,把首饰盒规整好,放回原处,退了出来。
在走廊往前走几步到自己屋里。
里面的摆设都没变过,还是自己上大学前的样子,看着那一排模型,真是有点,中二。
桌面上的东西戚泠都不看,俯身在床下翻找,那个大箱子还没动过。
抽出来,都是灰。
里面全是高中的书,还有许多练习册,有些是他的,有些是言禾的。
两个人的笔迹不像,但是好在他爸还没丧心病狂到翻找书籍销毁的地步,这些东西才得以保存。
戚泠将面上的都挪开,最底下的几本书里,他开始耐心翻页。
抽出一张贺卡,几张照片,都是言禾的。
翻找出来完了,又细致翻了一遍,确认都没有,才将书复摆好,又推回原位。
戚泠走得洒脱利落,吴婶儿听到关门声,还没觉得过了多久。
戚泠寻思找个去处,看艳阳高照,一打方向盘,又去刘长故那里了。
刘长故那里以前戚泠也常去,挺安静一地儿,不喧嚣不浮躁,又圈里人多,挺容易找点熟人说几句话。后来和孔冬松在一起,准备都戒掉安生过日子。
言禾一回来,算是彻底不去。
戚泠在门口敲门,迷迷糊糊的老板下来给开门,一见是戚泠,迎了进来。
戚泠在窗边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阳光挺通透。
刘长故问:“喝酒吗?不过调酒的都没来,我懒,只有喝简单的。”
戚泠摇头:“来杯加冰的可乐。”
刘长故喜欢这个回答,给他俩一人倒了杯可乐,加足冰。
戚泠拿过喝了口,把从家里拿的东西都摆桌上。
刘长故好奇看着,问:“能看?”
戚泠扫一眼桌面:“随你。”
刘长故拿过照片,周边有点氧化泛黄,不过保存的不错,没有花掉的地方。
刘长故看几眼,惊道:“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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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好可爱,好帅,妈的,你带照片勾引我?!”
戚泠连白眼都懒得给他:“我没主动要你看。”
刘长故着脸皮问:“这小孩谁啊?好看。”
戚泠看他双眼放光,翻出下面自己和言禾的合照,默默推到他面前。
刘长故:……
刘长故:“昨、昨天那个?”
“是。”
刘长故一脸惋惜。
戚泠不理会他,拆开那信,面上写的规规矩矩的,件人是自己,落款是路西维金。
内页就一页,用英文写的,戚泠慢慢看完,有几个字花了,猜了一阵,算是知道个囫囵。
戚泠单手扶额,说不上是个什么心情。
刘长故见他的样子,声音放轻几分:“怎么了?”
戚泠摇头,只道:“陈年旧事而已。”
刘长故瞧着他不想说,便和他聊些其他。
刘长故问:“你这算是真的定下来了?”
戚泠:“对。”
刘长故叹息:“哎,多少人喜欢你啊,你就定下来了啊!”
戚泠回得直白:“只是喜欢和我上|床而已。”
刘长故一哽:“那也算是种喜欢。”
刘长故接着说:“有道是,攻不应求!”
戚泠瞪他眼,刘长故闭嘴。
戚泠缓了会儿,摸出手机给吴衣行打个电话。
吴衣行接得快:“我以为你都不找我了,毕竟我明天就回美国。”
戚泠:“今晚吧,约个时间。”
吴衣行:“你拿到信了?”
戚泠:“刚看完。”
吴衣行看了眼时间:“今晚7点吧,顺便请我吃个晚饭,挑个好吃安静的地儿。”
戚泠:“我订好了给你发地方?”
“没问题。”
戚泠默了一阵,轻声问:“你是诚心要我难受?”
吴衣行哈哈大笑:“我以为你早就知道。”
戚泠闭眼,挂了。
刘长故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哟,哪个没断干净的小情儿?”
戚泠早就习惯他口没遮拦,实言:“我男朋友的前未婚妻。”
刘长故在脑里理了片刻关系,咽下口口水道:“你这话,信息量有点大啊。”
戚泠:“你这不是绕过来了吗?”
刘长故:……
刘长故耸眉:“不会是,骗婚?”
戚泠掀起眼皮瞥他,直看得他凉飕飕,又低头喝可乐。
刘长故:“不、不会是,双吧?”
戚泠还是不说话。
刘长故:“卧槽,我一定要认识你男朋友,太带劲儿了!”
戚泠笑起来,干净利落:“滚。”
刘长故:……
戚泠回到家,站在门外的时候有点怔忪,轻轻用钥匙开了门,家里很安静,戚泠轻手轻脚进去,发现言禾躺沙发上睡着,身上放着本枯燥的数学。
戚泠帮他拿开,言禾微微动了动,没醒。
戚泠去把客厅的窗帘拉了一半。
言禾微微侧身。
戚泠坐一侧看他,目光复杂。
脸还是那张脸,唇微微嘟着,像是索吻一样。戚泠摸了摸言禾的颊面,轻柔一触即分。
他这辈子只一心一意对过这么一个人,等他突然不在了,所有的感情就像是被掏空掉,后来再想找一个再想对人好,戚泠总是想着言禾,这个已经快用上所有温柔小心对待的人,后来不管是和谁,他总觉得少了两分力气,那些炽热年少付出过的,永远也不可能再对第二个人这样了。
而言禾进了他的心,永远也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像他一样。
这人世间,每个人,本来就是独一无二的。
戚泠拨了拨言禾的小腿,一片都是白肤,细细看了圈,找到了信中提到的部位,经年累月已经看不出是伤痕,就是比周围的颜色沉些,不细看,也看不太出来。戚泠手抚了抚,叹了口气。
都这么久了,那些事该是故意不说的,言禾就是这样的,体贴得细致,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如果没有吴衣行,他应该就不会知道这些。
可是他不知道,并不代表,不存在,不曾发生过。
认识言禾到了解,到熟稔,这个过程戚泠都不觉得他看透过言禾。真正触碰到他的内心世界,了解到他的喜怒哀乐都是后一年。
言禾从不给别人多添麻烦,又有很多事情不说破,让相处的人也误以为,他如自己一般感受到是平和舒适。
戚泠想到昨晚言禾说的话。
绝不是清醒的时候会说出来的,但内容又确实是他会想的,会思考的。
言禾每次喝醉后说的话都很能刺疼人,原因无二,只因是最真实的话。
戚泠叹了口气。
言禾醒的时候,菜都弄好摆桌上,他揉了揉眼睛问:“怎么不叫醒我?”
戚泠回:“看你睡得好,想着让你多睡会儿,呐,才一个小时。”
言禾洗把脸清醒一下,开饭。
吃完饭全身也透着一种懒散,戚泠好笑,捏下他鼻子,转身去洗了碗。
言禾有几分不好意思,更有几分被讨好的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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