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小制杖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七夕是大头喵
言禾:“感觉好像之前你拿着天文数据问我的时候。”
沈北渚:“后来你都吐了,我不是不敢找了吗?”
言禾耸肩:“太、出乎我意料了点。”
沈北渚看他,试探问:“我……是不是最好不要碰到你?”
言禾想了想:“大概,是的。”
沈北渚好奇:“你最开始怎么和戚泠谈恋爱的,你们柏拉图?”
言禾噗一声笑出来:“你想太多。”
笑够了。
说:“这事情和他有点关系,医生说我把他默认在一个安全的范围内。”
沈北渚洞察一切问:“恐怕只有他吧?”
言禾浅笑,不答。
饮品上来很快,等服务生下楼去,沈北渚看玻璃窗外漫不经心道:“话说,南行曾今给我讲过一点戚泠的事情。”
言禾:“哈?”
沈北渚:“曾今他还想撮合我们来着。”
言禾:……
沈北渚:“号对不上,就算了。”
言禾:……
言禾尴尬:“其实你可以不用告诉我这……”
沈北渚目光凝在咖啡杯上,打断言禾:“你知道南行告诉我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他当年告诉我说,这个好,不像是何玄,家里怎么逼都咬牙挺着,适合我。”
沈北渚抬头看言禾,带点艳羡道:“我当时想着,他爱的人肯定很幸福。”
言禾低头:“也没有。”
沈北渚诧异:“……没有?”
言禾垂目:“看着,其实很难受的,很……无能为力。”
“有些时候,甚至希望,他不要这么强撑。”
沈北渚:“至少你不用跪着求他。”
言禾沉默。
过了会,言禾问:“何玄父母逼他很厉害吗?”
沈北渚:“也就是老一套,他爸不想见他,他妈见天哭,天天骂他。你也知道,我们这种人有时候还挺在乎世人的眼光。后来闹开了,他受不了,出国了,出国前……结了婚。”
言禾:“那也还好。”
沈北渚:“还好?”
言禾看他,慢慢道:“咬咬牙,其实也能过来,对吧?”
沈北渚深吸口气:“也是。”
沈北渚:“戚泠不就熬过来了。”
言禾抿唇:“他不一样。”
沈北渚缓慢重复:“不一样?”
言禾垂目,缄默一阵,说:“他父母送他去做过治疗。”
“治疗?”沈北渚蹙眉。
言禾抬眼,眸子干净一眼望到底,脸上不悲不喜,声音沉。
“你知道的,那种治同性恋的,认为是,一种病的私人诊所。
“他父母……”
“送他去过。”
第61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言禾回到车上的时候,还是不能抹去那些不想回忆的东西。
难受蹙眉。
把脸埋方向盘上。
他并没有说下去。
他也说不下去。
匆匆告别。
略带狼狈。
分离十年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不是么?
如果戚泠父母也和何玄父母一样该多好,他们都受得住。
权势的好处在于,出了事也能瞒下来,肆无忌惮。
呵。
最后的那段时间里,几乎都被逼到了边缘上。
言静的哥哥,他舅舅,言安问他,要不要离开一段时间,冷静下。
呐,小制杖 分卷阅读105
一点头,就是十年多。
岁月如梭。
言禾逼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路况,不然容易出事。
车辆来来往往,旧事渐渐被赶走,言禾渴望见到戚泠。
停车在地下,上电梯,进公司,进戚泠的办公室,见戚泠。
戚泠抬头。
言禾一瞬间安静下来。
失控的情绪刹那沉淀。
戚泠:“这个点,怎么……”话到此处一顿,见言禾面容疲惫。
“怎么了?”紧张起身。
言禾只摇头。
静静道:“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戚泠调笑:“来,老公抱个。”
言禾:“好啊。”
真的和他抱了抱,意外沉默些,戚泠轻拍言禾的背。
言禾:“对不起。”
戚泠心一紧,言禾不说下去,他也不敢问。
言禾亲了亲戚泠侧脸,说:“我在你办公室坐一会就好。”
戚泠:“也行,要用手提看看网页吗?”
“嗯。”
带耳机听了会儿歌,也慢慢开解。
偷瞥一眼戚泠,他专注看文件,前段时间的续签合同已经弄好,现在二次审,审完存档。偶尔皱皱眉头,言禾想到上学时做题,他也是这般神情。
戚泠措不及防开口:“看什么?”
言禾:“看你表情。”
“有什么好看?”
言禾笑起来:“想起以前你给我补数学的时候,就是这样。”
戚泠抬头,言禾恰好笑的一口白牙,可招人。
戚泠:“你不知道你那个时候多笨,我每解释一道都想把你脑袋敲开了给你换个脑子。”
言禾得意:“可你还是耐心给我讲完了。”
戚泠:“那是我有耐性。”
言禾:“你也骂了我不少啊,每次看你沉下脸我都怕你不教了。尤其是我一咬唇,你脸色就不好,后来我只有默默等着你看完。”
戚泠干咳几声。
尴尬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以前长什么样子……坐的那么近,还……我他|妈又不是圣人。”
言禾:“哈哈哈哈哈。”
戚泠着恼,闭了嘴。
言禾笑歪了身子。
过了会,言禾去俞泉办公室,要了个孔冬松的微信号。
试着加了一下,加上了。
言禾:【今天我遇到何玄和沈北渚了】
孔冬松:【卧槽!要是他出轨你直说,别描述太清楚,我受不了,别说细节】
言禾:【想什么呢!】
言禾:【没有,沈北渚说让何玄不要再来找你们】
半晌,孔冬松:【真的?】
言禾:【骗你干嘛,我看他挺难受的】
孔冬松:【活该】
言禾:【……】
孔冬松:【那他们还说了什么啊?】
言禾:【没了】
孔冬松半信半疑:【他……真的不是很在乎何玄?】
言禾:【嗯】
孔冬松蓦然道:【你告诉我这些干嘛?】
言禾:【……上次是谁满脸不高兴让我送去表哥家的?】
孔冬松:【……】
孔冬松:【大恩不言谢】
言禾:【行了行了,好好过吧,别想太多】
孔冬松:【哦】
过了好久,孔冬松:【你真好】
言禾:【谢谢】
孔冬松:【可惜不是纯弯的】
言禾:【……谢谢!】
沈北渚临下班的时候,正要脱白大褂,门口突然窜进一个人影,一蹦到眼前,开心道:“surprise!”
沈北渚看清人,好笑:“好歹我没心脏病。”
孔冬松:“你这什么意思!”
沈北渚边脱白大褂,边伸手掐了掐孔冬松的脸:“年轻有活力真好。”
孔冬松:“……”
孔冬松:“刚好适合你这种老男人。”
沈北渚不和他顶嘴,微笑:“是啊。”
孔冬松见他这样,寒碜人的话也说不下去了。
沈北渚:“怎么安静了?”
孔冬松:“其实,言禾给我说了,我……就想来看看你。”
沈北渚一怔,挂衣服手半滞,最终摇头笑道:“怎么什么话都忍不住说出来,真怕你哪天被人卖了。”
孔冬松:“你又不会卖了我。”
沈北渚:“不卖,卖了哪里去找你这么傻的。”
孔冬松:“……艹。”
沈北渚大笑起来。
周末到的很快。
言禾看不出来戚泠的异样,至少不是很明显。
戚泠起昨天洗的衣服,还有一套不知他什么时候买的,黑白西装。
拿到书房用熨衣服的挂烫机理好,叫言禾:“进来。”
言禾进去,戚泠拿着白衬衣道:“衣服脱了。”
言禾乖乖脱了睡衣,戚泠给他一颗一颗扣衬衣的扣子。
扣好理了理,说:“买的还是合适。”
言禾:“嗯。”
戚泠:“别动。”
说完,拿起一根黑色的领带,给言禾打好,眉目专注。
不是很紧,戚泠打完说:“要是不舒服给我说,就解了。”
言禾:“好的。”
戚泠总是对影响他呼吸的东西在乎一点。
戚泠把裤子腰带给言禾,清一色的黑白,道:“去穿上。”
言禾:“哦。”
戚泠的衬衣和裤子都是黑的。
只有领带是白的。
等言禾穿好,戚泠看了一遍,点了点头。
两个人才出门。
一路无话,戚泠也不想说话。
言禾,有点紧张。
虽然见的不是活人。
专门跑到好的花店买了两束花。
戚泠让用盒子装起来,小心放尾箱。
到陵墓门口,报了名字,查过了,放人进去。
停在门口树木浓郁的地方。
发动机熄灭后,戚泠深吸了口气。
好半天,戚泠说:“走吧,我带你去。”
言禾点头。
拿好花,锁好车,戚泠走得不算快,且沉默。
言禾安静跟着。
穿过一座一座墓碑,戚泠走到几乎最深处停下,墓碑间隙比外面大多了,恰好在树下,照片上,音容宛在。
戚泠神色复杂看这石碑。
言禾率先把花放下,说了句:“伯父好。”
戚泠跟着放下花,轻声道:“爸,我又来打扰你了。”
戚泠看向言禾,伸出手,言禾不解,还是把手放他手心上。
戚泠攒紧言禾手说:“这是言禾。他回来了,以后我就和他一起过,人带过来,不管怎么样,还是给您看一眼。”
说完这句,戚泠轻声道:“你在外面等我吧,我和我爸说几句话。”
言禾:“好。”
说完,抱了抱他,道:“别太难过。”
戚泠:“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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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泠目送言禾走远,直到他站在一颗树下。
转头看墓碑,理了理衣服。
戚泠沉默很久。
缓缓开口:“我原谅你了。不管你还恨不恨我,我不再恨你。
“谢谢老天,我还能遇着他,并且和他在一起,真心的。
“我很高兴,虽然你也不可能有任何反应了。”
戚泠低头:“说实话,有时候想着他在你走后回来,就很轻松,你不能把我怎么样,也不再能把他怎么样。这话是很不孝,不过你恐怕也没觉得我孝顺过。
“爸,今年我很圆满。”
“以前的事情,也就带入土吧。
“你也走了那么久了,要是还没投胎,爱啊恨啊,也看淡点儿。
“戚淑怀孕了,她明天亲自和你说,我就不多言。”
戚泠深吸口气:“就这样吧,明年再来看你。
“你要是保佑我妈守口如瓶,我和他好好的,我也不会闹腾家里。
“要是不好……
“谁都不会好过。”
“积点阴德吧,爸,我走了。”
戚泠又理了理衣服,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像是如释重负。
言禾看戚泠过来,微笑,戚泠也回应他一个笑。
过来给了他一个拥抱,力气很大。
言禾轻轻拍了拍戚泠的背。
温情埋在沉默里。
周日早上,戚淑给戚泠打了个电话。
戚淑:“哥,妈说想给爸换个地方。”
戚泠蹙眉:“换什么地方?”
戚淑:“妈说这里太闹了,爸当年下葬的时候赶得及,随便选的陵园,合同没签多久,眼看可能也要到期了,新建的有一个很僻静,让我们去瞧一瞧,南行问你下午有没有空。”
戚泠想了想:“今天去?”
戚淑:“我看妈挺急的,不然你们再约时间?”
戚泠:“不了,就今天吧。”
戚淑:“好,下午南行来找你。”
“行。”
言禾问:“要我和你们一起去吗?”
戚泠蔑言禾:“去什么去,不嫌晦气?”
言禾笑:“还好的。”
戚泠:“傻不傻啊!”
言禾只笑,戚泠摇头。
下午见着沈南行,戚泠:“地方都选好了啊?”
沈南行点头:“妈早上一直念叨,我们看她挺急的。”
戚泠不接口,上车道:“走罢。”
言禾睡过午觉,无所事事,把家里垃圾都拴好,下楼去扔了。
又在阳光下晒了会,慢慢往家里走。
小区门口站了个女人,戴着墨镜,打着伞。
言禾没多注意。
走近了,那女人一直看着他,言禾蹙眉。
近到十步左右,女人摘了墨镜,安然看着他。
言禾无奈走近:“阿姨好。”
云苏兮面无表情,把墨镜放手提包里。
言禾想通了:“所以您今天是故意让戚淑叫戚泠出去吗?”
云苏兮:“没有。我只是给戚淑反复说了几次换陵园的事情,但毕竟是我的儿女,他们会怎么做我还是知道的。”
云苏兮看言禾一眼,冷然问:“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言禾叹口气。
“知道,戚泠父亲的祭日。”
作者有话要说:我猜你们大家很期待明天那一章hhh~~
抱一下大家=3=~
第62章别逼他,也别逼我
沉默对站了有几分钟。
云苏兮笑,笑意不达眼底,问:“怎么,不请我上去坐坐?”
言禾打开单元楼的门,支着,做个请的手势。
云苏兮走进去,高跟鞋踩得哒哒响。
言禾随后进电梯,按了楼层。
云苏兮:“这是你的房子?”
言禾:“看您怎么算。房产证还没去改,现在两个人都住这儿,戚泠说以后重新买一套。论购买情况,是我单独买的。”
云苏兮:“戚淑说你在c大当老师。”
言禾:“嗯,老师很好,空闲多,不忙。”
打开门,给云苏兮拿了双拖鞋。
言禾:“这双女士鞋也就戚淑和尤素西穿过,我想您也不会嫌弃。”
云苏兮诧异:“你还认识尤素西?”
言禾笑笑,并不说的多亲近:“是一个学校的老师。”
云苏兮:“那也不奇怪了。”
言禾:“阿姨您坐,想喝点什么?”
云苏兮:“白水就好。”
言禾给云苏兮倒了杯开水,出厨房,发现云苏兮正在看整个房子。
言禾:“阿姨您想看就看,那间是书房,另一间是我们的卧室。”
我们的三个字有点刺痛云苏兮,她没说什么,倒是真起身查看。
书房也很有条理。
进卧室看一眼,云苏兮的眼光凝在油画上半晌,说:“画的不错,很传神。”
言禾笑:“我母亲画的。”
云苏兮诧异:“你妈妈不反对?”
言禾:“我母亲是个画家,见过的多,少年时在美国求学,骨子里没保留多少中国人传统的观念,她……祝福我们。”
云苏兮不说话了,又深看油画一眼。
转头瞧见戚泠洗出来他们少年时候的照片挂墙上。
太过熟悉,云苏兮有半分动容,上去摸了摸相框。
叹口气:“这张我最熟悉了,戚泠藏在床下面,老戚发现的,当时家里关系已经很紧张,老戚给我说了声,又给戚泠塞回去。
“后来一次过年,被戚泠惹急了,没忍住,示威般给他撕掉。”
说完怅然:“戚泠晚上提着箱子就走了,平时,再也没回过家。”
言禾:“戚泠有时候是很拧。”
云苏兮:“是啊,和他爸一个样。”
两个人绕到外面坐下,云苏兮分外平静,也没有半句过激的言语。
云苏兮问:“平时你们谁做饭?”
言禾:“我做,他会做简单的,做的不太好。”
云苏兮:“我听说你以前高中就一个人住。”
言禾笑:“嗯,我妈妈,不太有条理,然后经常为了作画忘了吃饭,我长大一点能做饭了,家里的事情多半都是我打理的,可能不太像国内的孩子。”
云苏兮看言禾一眼,没说话。
尴尬沉默半天。
云苏兮问:“这么多年了,你怎么现在回来?”
言禾:“可能,有点放不下,最初想回来看戚泠一眼,他过的好,我就走了。”
云苏兮略带咄咄逼人:“那你怎么不走?”
言禾礼貌:“缘分吧。在我准备走之前,一次和朋友吃饭,撞见戚泠了。他……您也知道他的性子,就没走成。”
云苏兮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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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
云苏兮:“怎么,你爸也不反对你们?”
言禾:“我是非婚生子,我爸是意大利人,开始父亲不知道有我,后来知道了只给分了些家产让我不愁度日而已,至于情分,倒是没什么。而且我妈本身不愁生计,我从小也不觉得有什么。”
云苏兮:……
云苏兮:“呵呵。”
言禾喝了口水。
开门见山:“您今天来是想说什么吗?”
云苏兮:“我说什么有用吗?”
言禾:“那得看您说什么。”
云苏兮沉默片刻,说:“我不希望戚泠和你在一起。”
言禾微笑:“这个您已经说过了。”
云苏兮笑:“以前查你的病情的时候,听闻你有神问题,跟男人一起,只能跟戚泠吧?”
言禾:“是的。”
云苏兮:“你也能和女人一起?”
言禾:“是。”
云苏兮:“听闻你还有点神洁癖?戚泠后来不喜欢人碰到他,跟你有关?”
言禾叹口气:“是。”
云苏兮又笑:“可是这么多年,据我所知,戚泠已经和不少男的纠缠不清过,怎么,不嫌弃了?”
言禾沉默一霎,纠正:“没,他是有过很多床伴,感情上真正有过关联的,大概就一个人。”
云苏兮嘲道:“你倒是清楚。”
言禾摸了摸鼻子,说:“在国外病基本上控制住了,也还好,而且……他提起过去的事情,总是会让我心疼。”
云苏兮:“心疼?”
言禾笑:“是啊,经历过那么多人,却没有一个人能进到他心里,是有些让我心疼。您知道的,他又不是我,其实完全可以重新开始的。他,却又是那么倔。”
云苏兮沉默。
云苏兮:“你是在向我炫耀你对他多么不同吗?”
言禾:“只是陈述事实。”
云苏兮深吸口气侧头。
“如果你并没有那么不同呢?”
言禾:“这并不重要。”
云苏兮深看言禾的眼睛,嘲讽:“是吗?”
言禾回视:“您有什么不妨直说。”
云苏兮抿唇。
言禾:“我并不是您所想的那么一无所知。”
云苏兮蹙眉,略带不屑:“所以你知道什么?”
言禾放下杯子,舔舔唇,看云苏兮:“当时本市有一家疗养院吧,挂的是疗养院的牌子,实际上里面也宣称能治好同性恋?”
云苏兮手不由捏紧了衣服。
言禾看云苏兮的眼睛说:“后来被查处掉,是我舅舅言安找人托的关系,而告诉他的,是我。”
云苏兮一霎站了起来。
言禾不紧不慢:“你们把戚泠送到那种地方,其实我不是很欢迎您。”
云苏兮吸口气:“你是言家人?”
言禾:“我是。只是我妈是小女儿,又常年在国外,不被人知道很正常。”
云苏兮不由闭目,胸口随呼吸起伏大起来。
言禾安然继续:“戚泠的背,几乎没有一块好的皮肤。
“背部是棍子打出来的溃烂伤,右肩肩头……”
云苏兮退了一步。
言禾:“是戚云威打的枪伤,洞穿伤。
“我都知道。“
云苏兮:“你……”
言禾笑:“可是您不知道,我问他的时候,他说是在部队伤的。”
笑的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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