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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与基情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清简
沈昼扫了下他的二维码,点了添加。
祁山头像是kg,nba里凯尔特人的一个队员。历史上最伟大的一个前锋之一。
沈昼抬眼看了一眼祁山:“你也喜欢凯文加内特?”
“对啊。”祁山没回头,淡淡说了一句,“一个人能打成一支队伍,也是没谁了。”
“你经常打球吗。”
沈昼以前倒是挺喜欢打篮球,可是后来渐渐把时间都放在了赛车上,也就没怎么练过球技。
但是他也能看出来,那天跟祁山打球,他一直在让自己。就那投射准率,祁山肯定是个大佬。
“在学校打得不多。”祁山侧过脸说了一句,“不过,晋城打街头篮球的应该没有不认识我的。”
他的语气非常平淡,像是在诉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如果别人说这话,沈昼百分之百会嗤之以鼻,但是祁山说,他没办法不信。
祁山与生俱来一种威慑力,往那儿一坐什么都不说,你都想喊他大哥。
“街头篮球没你打法那么阳光,一群小混混压根不会把规则放在眼里,第一次打街球,被人用手肘怼得嘴都破了,一张嘴吐出来颗牙。围观的人站在那儿看,他们也不同情你,只会竖中指骂你,怂蛋,弱鸡。”祁山挑了挑眉毛,继续说,“所以,跟这些看你笑话的人根本没有道理可讲,只能用篮球当作攻击武器,狠狠砸进篮筐里,大声反驳他们,老子天下第一,你他妈才是弱鸡。”
祁山说这些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特别云淡风轻,看起来还挺酷的。
沈昼有次从教室门口的走廊过去,听见了几个小姑娘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讨论祁山。
有个说他特别帅,像是撕开漫画走出来的男生,说他是那什么,撕漫男。
这一瞬间他突然就get到了祁山的帅点。
源自于祁山的眼神儿里总压着那股子劲儿,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狠劲儿。
“那现在还打吗?”沈昼问。
“不打了。”祁山摇摇头。
“为什么?”
“因为没意思。”祁山说,“没人打得过我。”
沈昼刚想说点什么,结果祁山突然笑崩场了。
“对不起,装逼失败。”祁山可惜的摇了摇头,“我应该绷住不笑的。”
“没想到你话这么多,快赶上我了。”沈昼撑着下巴,看着他后脑勺说。
“我本来就很能侃。”祁山迅速看了一眼窗外,突然挺直了腰板,“老师来了。”
“来就来吧。”沈昼满不在乎的趴那儿,“反正我困。”
“你天天怎么跟喝了两斤安眠药似的。”祁山小声说了一句,“一睡能睡一天。”
说完后面没人回他,祁山一扭头,看见沈昼又睡着了。
他半趴着只露出来一双眼睛,睫毛浓密漆黑,眼尾轻轻上挑,左眼角有颗细小的黑痣,添了点说不出的邪气。
他的手搁在桌子上,手腕上戴了串菩提珠,红白相间,颜色还挺好看。
祁山正想多看两眼,感觉周边儿气场不对,然后一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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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语文老师就站在了他面前,人正一脸严肃的看着沈昼。
然后,沈昼就又被罚站了,他拎着书角,懒洋洋的眯着眼睛,走到了走廊里。
沈昼睁开眼就看见,翻开的那页课文底下“阅读全文并背诵”这几个字,就突然感觉有点儿头疼。
沈昼最怕背书,没有之一。
身子斜倚着墙,他看着课文前面几句文言文,翻来覆去的念了好几遍,也怎么没过脑子。
“噫吁,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
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沈昼阖上眼皮,打了个哈欠,脑子一片空白,只记得开头是三个语气词。他也没多想,就凭着记忆力随口重复了一遍,“唉吆喂,蜀道难,难于上祁山。”
沈昼背了一整节的早自习,一篇《蜀道难》还是没背会。才记个开头。
下了课回到班里,他这边刚坐下,祁山就听见有人喊他:“沈昼,外面有人找。”
沈昼抄着兜摇摇晃晃的出去了,跟一个女生说了句什么。
回来时手里拿着份碎花布包着的盒饭。
祁山凑过去看了一眼:“哟,爱心早餐啊这是。”
沈昼直接扔到他桌子上,枕着胳膊说了一句:“送你了。”
“使不得啊,小伙子。你女朋友送你的。”祁山撕拉拆开,看了一眼,透明盒饭里整整齐齐码着火腿肠,鸡蛋卷,还有培根。看着特别诱人,就是有点腻。
“她不是我女朋友。”沈昼说,“你帮朕试试毒。”
“早上吃一肚子大油,不难受吗。”祁山嫌弃的合上了盖子,往抽屉里一扔,没再管它。
“正好贴秋膘。”沈昼瞥了他侧脸一眼,今天祁山戴了顶黑色鸭舌帽,帽沿儿压得很低,只能看见挺拔的鼻梁,以及轮廓分明的尖下巴。
沈昼没由来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天天用泡沫剃须膏刮胡子,他的下巴还挺光洁。
“山哥你跟我说实话,你下巴是不是削过?”
“哥这十级美颜是天然的。”祁山扭过头把脸转到他面前说,“来来来,你检验一下。”
沈昼勾唇笑了笑,在他伸手捏了捏他的下巴,然后就皱着眉,用严谨的表情看着他说:“硅胶填充物的手感,这花了几万?”
“我代表全医学界谴责你。”祁山瞥他一眼,然后背过了身去。
“yoooooooo,这干嘛呢。”庄凛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他们班,站在沈昼后面拍了拍他的背说,“我是不是错过了一场大戏,什么捏捏下巴咬你嘴……”
“滚你大爷。”沈昼站起来踹了他一脚,“这位二十九班的差生,请你离开我们高贵的班级。”
庄凛一边后退一边躲:“哥,别啊,我就开个玩笑。”
“你不配跟我开玩笑,我们之间有阶级差异。”沈昼说完又卷起语文书,捅了他两下。
“行行行,您是学霸是优等生是大佬,我是学渣是流氓是贫农。”庄凛看了一眼祁山说,“今儿下午你俩就要跟人去搞那什么障碍赛了?”
“没错儿。”沈昼坐回原座儿问他,“你来干嘛。有事?”
“我今天下午有事儿去看不了你比赛了。”庄凛恢复了正经,“我爷爷突然出事儿了,在icu,我这就得走。”
“爷爷怎么回事儿?”沈昼皱着眉头,心里猛地一跳。
他小时候经常跑庄凛爷爷家玩儿,老人家特慈善,很疼他。
“脑溢血。”庄凛咽了口水说,“我吧,就是不太放心你,下午悠着点,别冲动。”
“行,我心里有数。”沈昼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那你也别太着急。”
“不着急。”庄凛笑笑,“我急也不顶用。”
他俩说话时祁山就一直背着身在玩手机,庄凛看见后,跟他搭了句话。
“哎,山哥,听说你要跟我昼哥一起组个车队?”
祁山掀了掀帽沿儿说:“对。”
“那得带上我。”庄凛一屁股坐在了沈昼大腿上说,“我俩捆绑销售。”
“一边儿去。”沈昼一把推开他,“赶紧该干嘛干嘛去吧,马上又上课了,我还得背课文呢。”
“哟,您还背课文呢。”庄凛一脸震惊,“那您赶紧背。明天报纸头条得这样写‘震惊!沈昼同学竟然背会《出师表》,他真的好棒棒哦’。”
“玩儿蛋去吧你。”沈昼站起来径直把他推出了门外,顺带着关上了门,从门缝里露出头,冲着他背影敬了个礼,“再见!”
回来看见祁山搁那儿笑着说:“你这朋友挺有意思,跟二人转演员似的。”
“从小就皮。”沈昼撑着下巴说,“话说你怎么天天独来独往的,没见你有什么朋友啊。”
“有一个。”祁山说,“大狗。”
“哦”说起他沈昼还有点儿印象,“阿富汗大型猎犬。”
祁山突然没了言语,想起以前他也曾经以为自己有很多朋友,兄弟遍地。
“有他一人就够了。”祁山倚在后桌上说,“打街头篮球的时候,我被人挤兑得鼻青脸肿。我那帮子朋友就站在旁边围观,用那样的目光看向我。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压根不需要其他狗屁朋友了。”
就只有那个被他叫大狗也不生气的男孩儿,肯陪他一起挨揍。
有这一个朋友,就已经够了。
沈昼看不清祁山的表情,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上,短短一茬头发从鸭舌帽的扣子钻出来,倔强宛如稻草。
沈昼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轻轻拍了拍:“或许,我能成为第二个。”
祁山偏过脸,定定看了他一眼,转过头没有说话。
上课时,语文老师果然抽了沈昼背书,而且还是第一个。
沈昼吊儿郎当的站在座位上,跟祁山商量好让他把书摊开,方便他偷瞄。
全班同学都往后面看,沈昼扫了一眼开头第一句,然后就卡壳了,于是继续斜着眼偷瞄。
一眼又一眼,跟看不过瘾似的。
他的声音很好听,变声期过后就一直有点儿沉,是那种低低的烟沙嗓。淮与哥说过他这嗓子,就是为唱摇滚而生的。
他磕磕巴巴的把一篇文给念完了。
语文老师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叹口气看了他一眼,摆摆手说:“行吧行吧,难为死你了。”
全班同学哄堂大笑。
沈昼没所谓的坐下,趴下睡觉了。
第14章甩尾
下午一放学,祁山就去六小门口把宣宣接回了家。
爷爷在门口坐着跟二叔一起扒蒜,宣宣背着书包跳过去,蹲在一边默默的看。
祁山掉了头就要走,二叔抬头问了句:“干嘛去?”
祁山有点心虚,看见他刘海底下的眼睛,别了头说:“找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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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玩儿去。”
二叔点点头说了声“哦”,心想这孩子长大了,以前从不跟同学一起玩的。
宣宣冲他晃了晃手,说了句:“哥哥再见。”
祁山从兜里摸出来一包奶糖,离得老远扔给他。
扬起嘴角看着他在那儿开心得手舞足蹈。
他跟蒋小龙约的地方在南二环的环形路,那儿的路段是出了名的陡,坡度差距很大,一个不小心就摔得车毁人亡。
去之前沈昼给他打了个电话,说俩人在校门口的报刊亭汇合。
祁山到报刊亭的时候,看见沈昼正一只脚抵在地上,手里拿着本漫画搁那儿看得起劲。
“嗨,少年,你没回家?”
沈昼把漫画卷成筒状塞进摩托车的防震箱包里,冲祁山笑了笑说:“我有特殊移动技能,刚刚飞回家,咻一下又回来了。”
“赶紧把你脑袋里的水给控干净吧,成天想得都是些什么有的没的。”祁山啧了一声,点着了火,冲他扬了扬下巴道,“黑喂狗?”
沈昼拧了拧把手,踩着油门冲了出去:“狗狗狗!勒死狗!”
俩人到地方的时候蒋小龙还没来,周围车少人少,几里地都难得看见一座房子。这片儿正在搞经济开发,吊机白天黑夜不分时候的作业,离老远就看见,前面儿围着好几个施工队。尘土磅礴,无数肉眼可见的微小颗粒,在午后阳光里飞扬。
可预见的几个月之后,又将有成群的高楼从这片空旷的草地上拔地而起。
城市发展好像是见缝插针,人类不停的开疆拓土,一片片钢筋水泥森林代替绿色森林,工业文明的车轮辗轧滚滚而来,不留缝隙。
祁山记得以前小时候在这片草地上放过风筝,那时候草地对面就是池塘。现在这里却只有建筑队,跟他的记忆相差甚远。
“这个坡,很禅。”沈昼看着路段上那一段陡坡,眼睛都给看直了。
虽然就只有五六米的样子,但是上下坡落差却很大,就跟一坑差不多。
“这蒋小龙贼贱。”沈昼摸了摸鼻子,戴好头盔说,“我先试试。”
祁山点点头,上半身朝右摆成了一个向下弯的弧度示范给他看:“保持平衡。”
沈昼学着样子也摆了一个相同的弧度,开出去之后,借助弯道冲上了顶。在冲上去的一瞬间,两轮离地了,沈昼没忍住叫了一声:“呦呼~”
土路掀起一阵尘土,摩托车掉了个个儿开上弯道,他摘下头盔,朝着祁山的方向招了招手:“上来!”
祁山摇摇头说:“等会儿。”
“没事儿。”沈昼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他的眼睛眯成半月,黑色瞳仁里闪烁着快乐的光芒,他说:“向上走,感受不一样的风。”
祁山心里一动,踩了油门往前冲。
向上走。
感受,不一样的风。
风很大,他仿佛在逆着地心引力向上飞,这种身体脱离了重心的感觉非常棒。
祁山停在和沈昼等齐的位置上,爽朗的笑出了声。
超越风的感觉很快乐,甚至让他忘记了自己是谁,抛却了所有的压力。
那一刻,他只觉得自由。
还没自由几分钟呢,这蒋小龙来了。
他带着一帮子人,动静还挺大。
暴力摩托声浪简直爆炸,由几辆街霸组成的摩托车车队一路上尘土飞扬,风驰电掣。
蒋小龙只差一句“天空一声巨响,老子闪亮登场”的台词,他就是李小龙了。
沈昼和祁山被尘土味儿呛得直咳嗽。
蒋小龙从摩托车上下来,嘴里叼着烟,低低看了祁山和沈昼一眼,说了声:“下来。”
沈昼矫捷的迈下摩托车,看着蒋小龙的几个手下从兜里掏出了两张纸。
“什么玩意儿这是,笔试题吗这是?考摩托车修理常识?”沈昼的脑洞大开,接过纸直有点儿愣。
这他妈是生死状?
蒋小龙已经签好了,看着还挺像是那么回事。
这么中二的文件,它真的具有法律效益吗。
沈昼怀疑的同时,看了祁山一眼。
他正皱着眉头盯着蒋小龙,开口声音低沉:“是不是我赢了你,以后你就不会再找我们麻烦了?包括你哥的事也一笔勾销?”
“没错。”蒋小龙眯起眼睛笑了笑,“前提是,你们俩都得赢。”
“我跟他的事,是两码子事儿。都算在一起,这是什么规矩?”沈昼斜睨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蒋小龙,眼睛里散发着随时都可能爆炸的危险目光。
“在晋城,我就是规矩。”蒋小龙用大拇指指向自己的鼻子,吊吊的说。
行,没毛病。
沈昼笑笑,看了一眼祁山说:“这位规矩,咱们什么时候开始?”
蒋小龙抬抬手,后面立马有俩人跑了过来,这俩人都穿着黑色的卫衣,戴着鸭舌帽。
体格都差不多,手臂结实,肩膀宽厚,身高都在一米八左右,看着挺壮。
“规矩大哥,你不亲自上阵啊。”沈昼嘲讽的笑了笑,反正是谁对于他来说无所谓,他都是一样的虐。
蒋小龙没理他,径直站在了摩托车旁。
他找的这俩人是出了名的地痞无赖,其中一个因为打人犯过事儿,被刑拘过两年。另外一个更加残暴,他在国外当过几年的雇佣兵,练的浑身是胆。
蒋小龙对这俩人很有信心,他们对付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小毛孩,绰绰有余。
比赛就在坡道前,大概有七八米的样子。
俩壮汉站在粉笔画好的圆圈里,定定看着不远处准备打火的祁山沈昼。
沈昼的面前是一条画好的直线,直线的尽头就站着个活生生的人,而他不能偏移一点,要直直撞上去。
就一般人来说,这是对心理素质的巨大考验。
要知道撞上去人如果不躲开的话,那画面就了。
boom,血肉纷飞,一片模糊,世界和平。
沈昼想想都觉得带劲,越想越兴奋,甚至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漆黑的眼睛里透露出激动的光芒,表情邪气而又带着点诡异。
看得蒋小龙一愣,这人,怕不是个疯子吧。
祁山则是一脸面无表情,在开始比赛之前,从兜里掏出了一根黑色的丝带,系在了眼睛上面。
稳稳的抓住了摩托车把手,手背青筋暴起,指节用力到渐渐泛白。
一声口哨响,两辆车同时冲向前方。
一起下坡,甩尾,漂移过弯,直直冲向前面。
沈昼看着前方嘶吼了一声,把胸腔中多余的热情全都给发挥了出来。
壮汉腿有点儿发软,看着劈着尘土飞驰而来的摩托车,背后直冒冷汗。
关键是,骑摩托车的这人,为什么一点儿都不怕,为什么他这么兴奋。
排气管的声音犹如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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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滚滚,车身越挨越近,眼看着沈昼逐渐逼近了那个圆圈,约摸不到两米的距离。
他激动得眼睛通红,像是一头野兽看见了自己的猎物,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渴望的目光。
这让对面的人感觉到一阵恐慌,仿佛下一秒就会被他吃了。
壮汉手心被掐的生疼,心脏咚咚的跳,却抬不起脚,移动哪怕一厘米。
祁山只管往前冲,心里没有任何顾虑。
来了他就没打算囫囵个回去,大不了一起死。
反正他的命也不值钱。
他这边儿的汉子先退开了,移了半米,祁山直直从他旁边擦过去,速度快得成为了一道虚影。
蒋小龙攥着拳头,看着沈昼的方向,冲那当过雇佣兵的壮汉吼了一声:“你他妈敢动半步,老子就废了你。”
沈昼这边还有五十厘米的距离,摩托车以六十码的速度移动着,一眨眼就能撞飞他。
壮汉听见蒋小龙的声音,肩膀被吓得抖了一下。他能闻见躁动的汽油味儿,看着沈昼一寸寸逼近,皮肤甚至能够感受到,气浪席卷而来的热风。
即使是再沉稳如他,此刻呼吸也变得渐渐无法平稳。由于军人的习惯,使他在压力大的时候,紧紧夹紧双臂,立正站好。
可是他的意志力却在沈昼的眼神逼视下崩溃了。
那种阴森森的眼神儿太可怕了,让人浑身发麻。
这时壮汉感觉车轮离自己还有十厘米,身体不听使唤的往右移了一步,瞬间瘫软在了地上。
沈昼还挺可惜的叹了一口气,吹了一声口哨呼啸而去。
祁山回头看见,那个壮汉被拉走的时候,地上一滩醒目的水渍。
堂堂一个汉子,竟然被吓尿了。
“操!”蒋小龙抬脚踹翻了一辆摩托车,把手里的烟撇了,扔在地上,狠狠踩了一脚。
看着从摩托车上下来,一脸轻狂的祁山,他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他哥就是因为这人才被逮进局子里的,本来想今天好好教训一下他。结果没想到这俩人,一个是不要命,一个就是个疯子。
这口气,他还是咽不下去!
沈昼走到蒋小龙面前,狂妄的看着他:“啧,你们的人,就这个水平?也就跟小学生差不多。”
蒋小龙把牙齿咬得咯吱响,一把拎起他的领子,冲后面的人挥了挥手:“揍他!”
他这突然变卦,七八个壮汉手里拎着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的黑胶棍,一起围了上来。
“我操,你来阴的?!”沈昼一拳捅在他眼睛上,趁他捂眼的瞬间,飞起一脚踹开他。
快步跑去跟祁山肩并肩站在了一起。
“怎么办。”沈昼恶狠狠的瞪着这群人,心里却有点儿发虚。
八个汉子,手里都拎着棍子,打他们还不跟打地鼠似的,一棒子一个准。
祁山咬着牙,眯起眼睛说:“操,拼了。”
说完他就一个扫荡腿,把面前那个男的绊倒了,然后正打算狠狠踹在他心口一脚,另外一个汉子正举起铁棍子,准备往他后脑勺砸去。
沈昼余光瞥见这一幕,一个熟练的过肩摔把面前的人给撂倒了。
狠狠往前一扑,身子当做人肉盾牌,叠在了祁山身上。
巨大的冲击,让他俩一起倒在了地上。
一记沉闷的响声落下来,棍子直接敲在了沈昼的后脑勺。
第15章探病
那人敲了一棍子不够,还想再来一下,就在棍子快要落下来的时候,祁山一扬手稳稳的接住了。
他暴喝了一声,手腕发力攥紧了往后一捅,那人就踉踉跄跄的往后退了一步,松了手。
祁山看了一眼,躺在自己身上,后脑勺一片血的沈昼,只觉得心中一股火气往下沉,烧的他浑身上下都沸腾了起来。
一群人把他围在中间,手里都拿着武器,却都不敢上前一步,像是被他的气场给震慑得说不上话来,一个个都有点儿胆怯的望着他。
祁山扛着沈昼站起来,手里拎着棍子,压低眼神扫了一圈人。眼神傲慢霸气。
“谁他妈敢靠近一步,我要他没命回家。”
他这话说得不虚,当初打蒋大龙就这气势。
破釜沉舟。老子命不要了,也要干死你们。
蒋小龙看他还是这么嚣张,给气的差点没把牙给咬碎,站在人群外面吼了句:“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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