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来袭:相爷,速速接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季穿鱼
帝姬来袭:相爷,速速接招!
作者:季穿鱼
前世暮摇婳被驸马霍渊一杯毒酒送上黄泉,重生后她以霍渊不行为由利落地踹了他。后来她觉得王城无数女子的心上人席柏言像她的未来驸马,结果席大人微微一笑:“你就不怕我也不行?”再后来她被他堵在床里——暮摇婳:“你想干嘛?”席大人:“想。”(一对一宠文,架空请勿考究)
第1章 重生
“殿下,即便你身份尊贵,即便你我夫妻一场,可你犯下企图弑君谋逆的大罪,我也无法再拥护你……不过念及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便送来这美酒为你饯行……若是醉了,痛苦也会少上几分。”
神情坦然的清俊男子嘴角勾起的得意猖狂的弧度怎么都掩饰不住,加上尽力维持着一直以来的恭敬谦卑做派,如此惺惺作态惹得暮摇婳几欲作呕。
身为大暮王朝唯一的帝姬,暮摇婳素来都被先帝如珠如玉的宠爱呵护,像此时这般狼狈破败真真是头一遭。
一袭青丝散乱地搭在双肩上,昔日光彩照人的脸蛋上布满脏污,却并不影响她眼中的光芒与高傲——
虽然这高傲毫无用处。
暮摇婳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男子的脸,那视线淡得仿佛不存在,偏生的让男子如芒在背。
在这般的注视下,男子的冷静崩盘,内心想尽快离开这个潮湿的牢狱。
见她一动不动,他侧首沉声吩咐:“殿下恐是手脚无力,你们还不帮她倒酒”
有他的示意,一旁伫立的侍卫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垂眸间寒光闪烁。
……
是夜,摇曳的烛光和喻示大喜的正红布景交相辉映,一溜的侍女从屋内排到屋外,没人知床边坐着的新嫁娘方才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撕心裂肺的痛楚犹在体内,睁眼后暮摇婳以为面前的所有不过是临死前看到的幻境,真实得过分的幻境。
花了好一番功夫确认自己重生到了四年前,还是和那个狼心狗肺的男人成婚的那一夜,暮摇婳掩在长袖中的手不自知地攥紧。
霍渊是她父皇亲自帮她挑选的夫婿,父皇的眼光她自是相信的。
他们婚后也是琴瑟和鸣,人人都要赞一句绝配。
暮摇婳同样认为霍渊值得托付终身,她嫁与他
第2章 哀怒
霍渊伪装得真好啊,以至于父皇死后三四次显露不对劲的地方,她也只有些微的怀疑,等到最后确认时,她已成阶下之囚。
在外霍渊和帝姬将珠感情一向和美,即便帝姬入狱,驸马霍渊也冒着被一并处死的风险送去“饯行酒”——其实是毒鸩。
想想也是巧,偏偏她发觉补药的古怪之处时,驸马霍渊远在千里之外替皇上分忧,一听她出事就快马加鞭赶回来。
暮摇婳嫣红的薄唇嘲弄地挽起,要说构陷她,仅凭霍渊一人还没那个能力,显然他是真正要害她那人的帮凶!
而他靠着她的身份步步高升,又做了四年夫妻,到头来也毫不留情地背叛了她。
如今重来一回,她怎么可能再乖乖嫁给他
暮摇婳紧紧闭上眼,再睁开时,便意味着之后的一切都将改变。
“七菱。”她松开掌心一片粘腻的右手,唤来跟了自己多年的侍女,“驸马……人在哪”
叫出那两个字时她是迟疑的。
七菱当帝姬等急了,忙道:“驸马因为高兴,众人敬来的祝贺的酒全都接受,此刻还在前院,要不要奴婢去催催”
经历过无法言说的剧变,暮摇婳对身边的人都抱有警惕之心,但七菱不同,她跟着她时也就六岁,姑且值得付诸几分信任。
压下眸底的异色,暮摇婳抬手示意左右其他的侍女退下,低声道:“不必去找他,本宫只想……”
她越往后说,七菱的眼就睁得越大,不可置信地脱口反问:“帝姬您……”
暮摇婳垂着长睫摇头,“你只管照做。”
七菱一愣,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不妥当,立即收回满脸的惊讶,“是奴婢逾矩了,请帝姬赎罪,奴婢这就去找人办事。”
“无妨。”暮摇婳拍了拍她的手,“回来本宫再同你说明原因。”
这人虽比
第3章 下药
今天是自己的大喜之日,迎娶的又是大暮王朝金枝玉叶的将珠帝姬暮摇婳,霍渊当然是非常开心的。
这一得意便喝多了酒忘了时辰,竟小厮小声提醒,他一转头看见了角落里踟蹰不前的七菱。
如此重要的日子岂能怠慢了帝姬!
他恍若酒醒,同在座的诸位拜了拜就往暮摇婳所在的天池阁走。
可刚穿过长长的回廊,霍渊便觉眼前摇摇晃晃,浑身虚软地一头栽倒在地。
驸马昏厥的消息震惊了整个帝姬府,前来参加喜宴的少爷小姐们还未曾离去,都听说了这霍渊似是隐疾复发。
在天池阁等待与驸马共饮合卺酒的帝姬勉强维持镇定,让人将霍渊就近抬入望月阁,并找来府中的御医加以救治。
众人看着一身喜服的尊贵的将珠帝姬亲自来送他们,纷纷唏嘘不已:帝姬这么个妙人儿,那霍渊哪里配得上
瞧他方才尾巴都快翘上天,现在给帝姬惹麻烦了吧!
送走客人,屏退侍从,暮摇婳孤身来到望月阁,七菱和御医都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
软塌上是毫无知觉的霍渊。
见到暮摇婳,御医先是拱手一拜,“殿下,驸马……霍公子服用了老夫的药,怕是明日中午才会醒。”
他不明白向来好脾气的帝姬为何要给驸马下那种药,但帝姬那么做总归有她的道理。
暮摇婳静伫在榻旁,居高临下地望着霍渊温润如玉的脸,心底泛起苍凉。
前世的她对他应该多少是有些喜欢的,即便分量不重,可她也没喜欢过别人,如此真心相付得来的却是一杯毒酒。
她不确定霍渊的为人,只是事到如今,想让她再与他做夫妻,已是不可能。
所以她叫七菱伺机给霍渊的酒中下特殊的药,让他仿佛旧疾发作,难看的脸色不避讳地展现在今晚的来宾面前。
 
第4章 梦境
“没事,先放他在这待着,明日一早本宫便进宫,面见父皇。”
回到天池阁,暮摇婳没准七菱等人跟着伺候,只说一句“她想要安静”。
七菱听得心都要碎了,帝姬定是为霍渊的过分之举而伤心欲绝!
她不断地安慰暮摇婳,还骂霍渊……是猪。
嗯,暮摇婳清楚自己这贴身侍女不擅长骂人,却是被她的话给逗乐了,“你且放心,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本宫想得开,只是本宫累了,想尽快休息,梳洗就免了罢。”
看她姣好的脸蛋上倦意明显,七菱也不好多说,尽管很想帮帝姬摘去那一头朱钗,又恐惹她不快。
注视着暮摇婳孤单的背影,七菱心疼地吸了吸鼻子:她要偷偷去揍霍渊,叫他斗胆伤害帝姬!
头顶的朱钗着实是重,暮摇婳却没心思也没力气将它们取下来。坐到床边抱着膝盖,她环顾着四周熟悉的布景。
她至今不敢置信,自己重新活了一回。
她也不敢睡,怕这只是一个虚妄的梦境,怕自己只是一个孤魂野鬼。
只能静等夜晚过去,等黎明降临。
……
暮摇婳做了个梦。
梦里她回到前世那座牢狱,作为旁观者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狱卒按着灌下毒酒,心怀不甘七窍流血至死。
看着明明去过关着她的监牢的霍渊,摇身一变又成了刚回王城便见皇上为她求情,说他相信她不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
少年天子悲痛地摇头:朕也不愿相信!
暮摇婳平素对暮成归最好,哪怕重臣们都说帝姬谋逆当诛,他也要力排众议等她给个合理的交代。
可他一人怎抵挡得住众朝臣尤其是帝姬在牢狱中畏罪自尽——
对,她分明是喝了毒酒,可他们给她安排了个更“好”的死去的方式:认罪后撞墙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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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退婚
然,他那奇怪的眼神又作何解释
……
恍然惊醒,暮摇婳意识到自己先前靠着床头睡着了,显然是因成亲累了一天身体受不住。
窗外晨光熹微,有清脆的鸟鸣传入耳中。
暮摇婳动了动疲软的身子骨,伸了个懒腰,吩咐侍女进来伺候她洗漱。
待会儿她可是要进宫的。
霍渊还没醒,暮摇婳也不管他,只叫人看住他别让他溜走,简单吃了点东西便坐进入宫的轿子。
这个时辰她父皇还未上朝,若车夫的脚程快些,说不准她能赶上和他一块用早膳。
她已经很久没和父皇一起用膳了。
大暮的王城笼罩在淡淡的雾气之中,暮摇婳伸手撩开帘子,眯着眸对上前方的带着朦胧之色的朝阳。
霍渊“发病”一事当今的皇帝暮远苍尚且没听到风声,昨儿个是担心酒席他在场众人会拘束,便早早回了宫中。
而一大早听到公公通传说帝姬求见,暮远苍停下和席柏言的交谈,一张不怒自威的脸先扬起慈爱的笑意,后反应过来面色不由地暗下。
他家宝贝婚后头一天,为何起早来找他
“让婳婳进来,再去查一下,昨晚的筵席可曾出过什么乱子。”暮远苍沉声道。
“是,圣上。”
最初看到正乾宫三个鎏金大字,暮摇婳就情不自禁心中激荡,每往宫内走一步,她的心便收紧一分。
她最爱的父皇啊……就在这雕栏玉砌的宫中。
直至亲眼看见暮远苍,暮摇婳瞳眸倏地睁到最大,生怕眼前慈眉善目对她笑着的人是虚幻的泡影。
暮远苍猜测他的掌珠受了委屈,但应该不是大事。
可她眼眶一红,这九五之尊便慌了,“婳婳,你莫哭,谁欺负了你尽管同父皇
第6章 不行
暮远苍首先想的是,果然是他霍渊欺负了婳婳,听到后面便是一愣,“退婚”
暮摇婳坚定而郑重地点头,“是的,退婚,他……不配做这个驸马。”
“你先起来,到父皇身边坐下。”暮远苍往一旁挪了挪,给她让出足够的空位。
像很久很久之前那样,暮摇婳一坐好便抱住暮远苍的胳膊,靠在他肩头闷闷地道:“父皇,儿臣知道霍渊是您千挑万选选出来的驸马人选,他定有表现卓然的地方,但是……昨天无数人亲眼得见霍渊突然昏厥,并未能和儿臣行了周公之礼……”
许是不好意思,一席话被她说得慢慢吞吞。
席柏言仿佛不存在般站在殿中,也不知哪个字眼触动了他的神经,他眼皮一跳,随即恢复事不关己的淡漠的神色。
暮摇婳皱了皱鼻子,一脸的无措,“儿臣后来找御医给她诊治,却发现他……”顿了很久才为难地说出那两个字,“他不行。”
用“不行”来形容一个男人,在场的一位是后宫有无数美人的大暮圣上,另一位也是知晓情事的成年男子,怎会听不懂其中的深意。
暮远苍浓郁的眉顿时紧蹙,“霍渊他……”
身为同样能继承帝位的将珠帝姬打小便无心政事,也没人会逼她做她不喜欢的事。
可她既然是皇室中人,一辈子摘不清骨子里流淌着的皇家的血,就无法和朝堂之事断了关系。
想要暮摇婳不为朝事烦心,又想她有个不是事事都倚仗她、关键时刻能让她依靠的驸马,是压在暮远苍心头几年的难题。
前两年他将王城中适婚男子筛查了一遍,年轻英俊又无妻妾无不良品行、有亲属在朝中为官又不急功近利的,选中了霍侍中家的霍小公子霍渊。
七日前他也派御医给霍渊的身体查验过,得到的汇报是并没有异常,那……
弹指一挥间的沉默算不得沉默
第7章 猜测
在暮摇婳的认知里,她早已成亲四年,一时情急便说了……不符合身份的话。
蓦地想到自己此时还是个黄花闺女,旁边又坐着自个的父皇,她马上闹了个大红脸。
暮远苍也很讶异,但不等他说什么,反应更大的就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咳嗽声。
前面暮摇婳第一次说霍渊“不行”的时候,席柏言生生忍着没吭声,听到这里就难以忍住了。
他竟不知将珠帝姬是这般的……大胆
眼风掠过少女染着红霞的脸颊,席柏言按捺住心下的悸动,深深垂着脑袋,“圣上,殿下,是臣无礼,请责罚。”
暮摇婳瞳眸睁大,满脑子想的都是这儿怎么还有个人,她居然一直没发现
更何况,他便是清晨出现在她梦里的大暮未来丞相,乍一见到他,暮摇婳的思绪全都乱了。
自己说出那样的话,被父皇听了也就算了,席柏言跟她一点也不熟,这……会不会让他以为她是很随便的人
等等,在乎他的看法做什么呢
暮摇婳双颊滚烫,到底是年纪小知羞涩,急忙别开脸。
嗯,一定仅是由于他们男女有别,她才会有难以言喻的异样感。
暮远苍“哎”了声,“瞧朕都糊涂了,一听婳婳来了就忘了席大人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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