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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自平行世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西西特
“神经病!”
中年人没脸待下去,骂了句就推开妻子回家。
见一个警员跟在后面,看样子是要继续问情况,妇女一口气卡在嗓子眼,急急忙忙往家跑,生怕跑慢了一步,错过她男人在外胡搞的信息。
石桥从屋里出来,“我这边让人查了,死者是今天上午从t市过来的,下午两点四十五到站。”
封北把烟屁股掐灭,“小区的监控呢?”
石桥说看了,“死者出现在画面里的时间是六点四十五,走得慢的话,她从正门口到506需要十几分钟。”
也就是说,凶手事先藏在506,死者进门倒杯水,刚去杂物间就被遭到袭击。
可以看到28栋楼的几个监控都没有发现可疑人物的身影。
高燃在一旁听了会儿就主动走开一点。
他有两个猜测,一,凶手对小区很熟悉,知道怎么全身而退,住户了解不到那个程度,保安可以,送牛奶送报纸那一类的工作人员也可以,还有就是小区的施工人员,或是参与的设计者。
二,凶手要杀的可能不是胡韵,是506的住户,也就是她那个朋友,她倒霉,成了替死鬼。
如果真是这样,那506的住户就危险了。
等石桥走后,高燃把自己的分析告诉男人,“小北哥,你觉得呢?”
封北低头凝视着少年,不语。
高燃又喊了声。
封北揉揉少年的头发,“你想的,跟我和石桥想的,基本相符,凶手错杀了胡韵。”
高燃说,“那直接调查506住户的社会关系就行。”
“要是能这么简单,皆大欢喜。”封北望着楼道小窗户外的夜色,“这个点该回来了。”
他刚说完,就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楼底下传来,“怎么回事啊?堵这儿干嘛?一个个的都不用睡觉了?”
高跟鞋的嗒嗒声从远到近,一个穿着光鲜亮丽,烫着波浪大卷,风韵犹存的瘦高女人出现在大家的视野里。
来人正是506的住户,这一点从邻居们的眼神里可以看得出来。
高燃想到了火车上有过一面之缘的女人,同样在这样的天气穿的裙子,露着大白腿,妆容致。
美是美,就是会冻着,肯定不好受。
两全其美的事儿有,极为稀少,碰见了是运气,碰不见是常事,要想美,又想不受罪,难。
小蔓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拎着个红色小皮包,她勾着红唇轻笑了声,风情万种,“小朋友,你往哪儿看呢?”
高燃尴尬的撇开视线。
石桥上前出示证件,小蔓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
警员穿着脚套进去搜集资料,完事后就回局里,今晚有得忙。
花莲小区跟其他小区不同,地段较好,出个命案,引起的轰动跟关注特别大,封锁的工作做的很不理想,必须尽快破案,以引起居民们不安。
小蔓很配合,有问必答,偶尔还会附赠两句,她说她跟胡韵有一两年没见了,期间俩人没有过联系。
俩人分开的这个时间跟石桥从封北那儿听来的一致,“那她是怎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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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的?”
“以前我跟她合租的那套房子,她一把,我一把,我一直没换门锁,想着过天把过天把,结果到现在也没换。”
说到这里,小蔓伸出手指看看涂的大红色指甲油,“我哪儿晓得她没把钥匙扔掉,还留着。”
石桥问道,“只有两把钥匙?”
小蔓说,“三把。”
石桥问,“另外一把呢?”
小蔓的上半身微微前倾,丰满的上围被毛呢裙子包裹着,很是诱人,“我的记性不是很好,容易丢三落四,所以我会在门口的花盆底下放一把备用钥匙。”
她的媚眼如丝,“石队长,怎么都没见你笑过啊,冷冰冰的,看着让人害怕。”
石桥视若无睹,“这个事还有谁知道?”
“就我跟她。”
见男人不为所动,小蔓有些失望的坐回去,她拨了拨一头卷发,“石队长,你们干警察的,平时一定很辛苦吧,按摩可以消除疲劳的,要是有那个需要,我可以……”
石桥打断她,“既然你们很久没来往,死者为什么来找你?”
“我怎么知道?”小蔓的语气恶劣,“来就来吧,还死我那儿,真不知道我是倒的什么霉。”
石桥说,“不是你叫她来的?”
“我叫她来干嘛?吃饱了撑的?”小蔓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变得难看,“怎么,你们怀疑我?”
石桥不答反问,看过去的目光里存着审视,“你们不是姐妹吗?”
小蔓说,“以前是,我跟她比亲姐妹还亲,分开后就不联系,自然也就淡了。”
石桥问,“是因为什么原因分开的?”
小蔓讥讽的笑笑,“女人间还不就是那些事儿,她嫉妒我胸比她大,嫉妒我男人缘比她好呗。”
石桥没什么反应,边上的青年低头咳嗽两声。
小蔓问能不能抽根烟。
石桥说不能,“封队长受死者之托来探望你,说明她还是怀念你们的交情,把你当朋友。”
小蔓的眼里浮现一抹惊讶。
这是真的,并非伪装,她不知道死者还念着自己。
石桥等着她的回答。
小蔓沉默了片刻,又恢复一贯的风情,“那又怎样?”
石桥起身,让青年接着录口供。
“杂物间是干什么的?”
“胡韵没走的时候住在那里,之后我就往里面堆放杂物。”
“你早年跟死者合租,后来一个人承担房租,今年上半年成为户主。”
“怎么,不行吗?”小蔓的反应有些过激,她说话时,姿态里透着股世俗的味道,“以前穷,可不代表以后穷。”
“你平时都去店里?”
“一三五六会去店里,二四七看情况,店里不忙的话,我就不去,有时候会跟朋友出去喝喝茶逛逛街做个美容,有时候懒得出门,就在家待着,不过我每天六点都会回来。”
“那你今天为什么这么晚?”
“今天一个老客户做东,气氛好,我多喝了几杯酒。”小蔓笑着说,“要是不信,酒桌上的一伙人都能给我作证,还有服务员。”
青年看一眼队长。
石桥说,“你想过没有,死者如果不去你那儿,就不会被害。”
“你的意思是……”
小蔓的脸煞白,“不可能!”
她的情绪有点失控,“明明就是胡韵自己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才惹来的杀身之祸,跟我可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也是受害者好吗?那房子死了人,小区里都传开了,以后我卖不出去,也不敢住,只能砸在自己手里,这么大的损失,你们警方要赔我的吧?”
石桥的面色冷峻,不跟她废话,“你自己也说了,今晚本来是在家的。”
小蔓一下子没了声音。
夜风冷冽,灯火依旧通明。
高燃吃完一根辣年糕,胃里火辣辣的,“小北哥,我记得你跟我说过,碎尸案的唯一信息人,她的死会不会跟那起案子有关?”
封北嘴边的烟忽明忽灭,“不好说。”
高燃舔舔嘴皮子,问男人要水杯喝水,“那案子十几年了都没破。”
封北低声叹息,“悬案悬案,都悬了,难度不是一般大,接管的换好几波人了,还是没查到点儿蛛丝马迹,我都担心会成为有生之年系列之一。”
“不一定的,搞不好一个很小的案子就会牵出来关键线索。”
高燃仰头看男人口鼻喷烟,他吸口气,吸进来些许烟草味,“小北哥,你算过自己一天抽多少根烟没?”
封北懒懒的说,“最少一包,最多两包。”
高燃瞪眼,“不想活了你!”
封北一脸无奈的样儿,“不抽烟,你哥我浑身都难受。”
高燃哼笑,“等你往病床上那么一躺,这儿插个管子,那儿插个管子,这儿切掉一点,那儿切掉一点,你就好受了。”
封北黑着脸把大半截烟碾灭了丢垃圾篓里,“行了,不抽了。”
“明儿还不是一样抽。”高燃咕哝一句,他搓搓手,嘴里冒出一团白气,“好冷啊,该不会还要下大雪吧?”
封北说没准儿,老天爷可会玩了,“送你回去吧。”
高燃扭头,“那你呢?”
封北给少年把外套的帽子捞起来扣到头上,“我待会儿要去找石桥。”
高燃哦了声,“我们坐几点的车回去?”
封北说,“明儿再看。”
他弯腰摸摸少年被踢的地儿,“还疼不疼?”
高燃说不疼了。
封北绷着脸低骂,“操,你那个堂弟真他妈熊,长歪了。”
高燃说,“三年前不那样,会屁颠屁颠跟在我后面叫我哥哥,很乖。”
可能是三年时间改变了高兴的性子。
或者说,他那个世界的高兴跟这个世界不同,这个世界的高兴原本就是个熊样儿。
出了命案,封北不放心,把高燃送到他小叔家门口,看着他进门才转身离开。
门里门外是两个世界。
赵云抱着小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脸上敷着块乌黑乌黑的面膜,她舍得对自己花钱,保养方面一点儿都不含糊。
高建国能赚,赵云能花,夫妻俩在这一点上面格外的和谐。
小狗见到高燃,又跟平时一样竖着毛瞪过来,还对他龇牙咧嘴,随时都会扑上来啃下一大块肉,看着让人头皮发麻。
高燃没理睬,他决定以后有条件了就养只猫,还是猫咪可爱,胖橘猫那样儿就非常好。
赵云哎一声,“小燃啊,你从外头回来,知不知道小区里出什么事了?警车呜啦呜啦的。”
高燃说,“28栋506发现了一具女尸。”
赵云打了个哆嗦,“女尸?谁啊?是被相好的杀的,还是家里遭了贼?”
高燃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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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我不清楚。”
赵云吐掉葡萄皮,“去年我就跟你小叔讲了的,要在家里按个监控,他说小区里有保安巡逻,不会有什么事,看吧,现在死人了。”
“看来得赶紧按一个,你说是吧小燃?”
“按一个好,放心些。”高燃换掉鞋进来,“小婶,我明天拿完检查报告就回去了啊。”
赵云欲要说话,卫生间的门打开,伴随着高建国的声音,“开学还有一个多礼拜,多待些天吧,正好给小兴补补课。”
这话一出,高燃跟赵云都很吃惊。
补课?这是唱的哪一出?高燃为难的说,“小叔,补课的事儿我干不来的。”
高建国倒杯水喝,“你都上高二了,成绩也不错,进步很大,初中的课本对你来说很简单。”
高燃心说,并不。
赵云把小狗放到地毯上,拍拍它的屁股让它上一边玩儿去,“建国,小兴的课一向不都是x中的几个老师来的吗?”
她,“小燃虽然上高二了,但他自己还是个学生,况且初中的知识他忘的也差不多了,怎么能给笑醒补课,这不是闹着玩是什么?”
高建国说,“补课是次要的,主要是想让小燃改改他性格上的毛病。”
赵云说,“我没觉得他的性格有什么毛病。”
高建国把水杯扣在茶几上面,“你把用在美容跟购物上的时间拿三分之一来他,就不会说刚才那种话。”
赵云冷下脸,“小燃还在呢,你非要跟我吵是吧?”
高建国还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态度,“但凡是个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来,你儿子已经目中无人到了什么地步,你跟我说他没毛病?”
赵云坐回沙发上,拿了个葡萄吃,“小孩子不都那样吗?叛逆期过了就好了。”
高建国说,“那怎么小燃就没叛逆期?”
高燃挠挠脸,我也有啊小叔,只是你不知道而已,“那什么,小叔小婶,你们……”
他的话声被开门声打断。
高燃看着从房里出来的人,嘴角抽了抽,他忘了,这家伙是在他前面进的小区,一直在家,看样子是全听见了。
高兴手指着高燃,一字一顿,“爸,我不要他给我补课,这件事我不会同意的,绝对不会。”
看起来颇有老总的架势。
真正的老总高建国没把他放在眼里,“你同不同意都不重要,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高燃瞥向高兴,好家伙,人一脸要吃人的表情,他以为堂弟怎么也要跟小叔闹上一闹,没想到对方转头就走,房门摔的巨响。
还是个未成年,吃喝全依赖着家里,小少爷要是没钱花,那还不得哭死。
高燃说,“小叔,我真不行。”
高建国皱眉,“是不是小兴给你气受了?你是他哥,他要是在你面前横,你可以随便教训他,我跟你小婶都不会说一句。”
高燃想起来什么,“他还在练跆拳道?”
高建国尚未说话,赵云就出了声,言语里尽是骄傲,“练着呢,他现在是黑带三段,教练说他悟性高,还说他有望到黑带四段。”
高燃无话可说。
卧槽,黑带三段?没法玩了。
时间一到,赵云就撕了面膜去卫生间冲洗,特讲究。
高燃的视线从小婶身上回,他偷偷去看小叔,若有所思着什么。
高建国沉吟几个瞬息,叠着腿说,“这样吧,小燃,你待到十五,在我这儿把元宵过了。”
高的眼睛瞪大,“十、十五?”
高建国说,“那天我会去把你奶奶跟你爸妈接来过节,到时候你跟你爸妈一块儿回去。”
高燃听小叔这么说,他愣了下才想起来奶奶要来这边住了,房子是大,但商品房跟楼房的区别不小,不知道能不能住的习惯,“高兴那边……”
高建国摆手,“不用管他。”
高燃抿抿嘴,“小叔,我跟高兴真的合不来。”就在今晚,他无意间抓住了高兴的小尾巴,对方给了他一脚。
高建国叹口气,“我就他一个儿子,他不成器,我不放心把这么大的家业交到他手里,小燃你性格好,人也机灵,我是想趁机让他从你身上学到点东西,受到些影响。”
“小叔你还年轻。”
高燃说的是真话,小叔的事业混的风生水起,大场面见得过,穿衣打扮都很体面,身上有种成熟稳重的气息,不知情的以为他也就三十出头。
高建国摇头,“不年轻了。”
他忽然说,“你爸的身体没以前好,他干电工不是长久之计,我看看能不能给他找一份坐办公室的工作,不会那么危险,也不用风吹日晒。”
“谢谢小叔。”
高燃的嘴角一咧,开心的笑起来,心里却挺烦闷的,小叔搞了这一出,自己就必须待到十五,还得应付高兴那小子。
第58章你怎么不死在外头
封北回县里了。
高燃想送来着,封北没让,他在小区里溜达一圈回小叔家,阿姨喊他接电话,说是找他的。
封北还没上车,他人在车站,背景嘈杂,“有事找石桥,他会帮你出主意,方便的话也可以给我打电话,我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等我抽出时间了就去看你,别乱跑,听见没有?”
高燃拿着话筒,眼睛往阿姨那里瞟,见她在偷瞄,就对她笑笑,“小北哥,你好嗦哦。”
封北在电话那头没好气的说,“你知道个屁!”
高燃嘿嘿笑,“屁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关心我,担心我。”
那头没声音。
高燃把身体的重心从左脚换到右脚,嘴巴对着话筒,紧张的喊,“喂?小北哥?你还在不在?”
还是没回应。
高燃傻逼似的喂喂了好几声。
封北这才出声,嗓音微哑,“傻孩子,叫魂啊你。”
高燃翻白眼,“逗我玩儿呢是吧。”
“谁逗你玩儿了?你哥我心里闷着呢。”封北语重心长,“你记着,吃什么都不能吃亏,你那个堂弟欠教训,别太纵容他,吃力不讨好。”
高燃嗯嗯。
通话结束,封北长叹一声,心里空落落的,把那孩子一个人丢在这里,真不放心。
要是可以,封北恨不得把少年揣胸口的小口袋里,走哪儿揣哪儿。
封北刚到县里,就接到石桥的电话,他带了个人过来,准备去死者胡韵家走访。
碎尸案的唯一信息人,两个案子之间存在一丝牵扯。
封北没去跟石桥碰头,他召集队里的其他人开了个通报会,把手上的案子进展都问了一遍,重大案件倒是没有,就几个小案子,碎尸案在内的三个悬案。
大家干这一行,几乎都有被亲朋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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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着问过,好奇他们平时要是没有案子,都在局里在干什么?会不会跟普通上班族一样聊天,嗑瓜子,打牌,说八卦。
答案是不知道。
因为局里一直都有案子,只有大小之分。
一个案子要很久才破,跟进一个月是很常见的现象,或者是时间不够,没法子及时搜索证据,压着压着成了悬案也不稀奇,现实可不是电影,到案发现场转一转就能找出真凶。
况且抓到嫌犯不是结束,是刚开始,报捕起诉之类的繁琐工作一大堆,只能忙里偷闲。
封北就极少有的忙里偷闲了一回,上市里待了三天。
杨志打印填写上个月的报表,扭头问吕叶,“那啥,叶子,你有没有发现头儿从市里回来以后,就有点儿不对劲?”情绪不高,心情不怎么好,魂不守舍,这让他联想到一种病,相思病。
吕叶在饮水机那里接水喝,“没发现。”
杨志突然凑近。
吕叶蹙眉,“干什么?”
杨志手指指,“你鼻子左边的小痣长大了一点点,颜色比较浅,接近朱砂色,现在变成黑色的了,你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吕叶看他一眼就移开视线,口气硬邦邦的,“没事。”
杨志把报表丢桌上,“你这女人真是,我为你好,你还对我这么冷冰冰的。”
吕叶喝口水,没搭理。
“小徐跟她那谈了七八年的对象吹了。”
杨志没走,换了个话题,“上次我跟她一块儿蹲点,她说五月份结婚,两家准备的都差不多了,还说到时候会请我喝喜酒来着。”
就在他以为不会有反应时,吕叶发出声音,“为什么吹?”
杨志耸耸肩,“小徐说是她任务出勤期间,对象劈腿了公司同事。”
他倚着桌子说,“我们这行可是高危职业,日夜颠倒,体力透支,寿命短,如果不是真爱,谁愿意跟我们搭伙过日子啊。”
吕叶摩挲着水杯,“七八年了,为什么还不能接受?”
杨志说不知道,也许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出现了,“最近你注意着点儿,小徐在强颜欢笑,内心脆弱着呢,你千万别刺激到她,让着点儿啊。”
吕叶冷冷的说,“我就是这人,有什么说什么,不会装模作样,你要是担心她,就把她护紧了,或者干脆乘虚而入,抱得美人归。”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杨志跟她急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对你……”
就在这时过来一人,边走边跟他们打招呼。
吕叶问杨志,“你刚才说什么?”
杨志打哈哈,“没什么。”
吕叶冷了眉眼,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杨志拉开椅子坐下来,十根手指|插||进头发里抓了抓,气馁的叹口气。
石桥来找封北,调走了胡韵的档案,他的人分成三拨,一拨去t市调查死者在那里的动向,都见过谁,去过哪些地方,做了什么,一拨去移动公司查死者手机号底下的相关信息。
另一拨去了506住户小蔓的按摩店。
那按摩店在晋安路37号,地段不错,门脸盘下来需要一笔不小的数额。
据调查,小蔓十几岁就离开乡下来到城里,在一家发廊里面做洗发妹,当年死者也在那家发廊,她去年才开了按摩店,自己当老板,也就是在买下506那套房子后不久。
一年里有两笔大额开支,要么是存款丰厚,要么是有贵人相助。
小蔓待过的发廊早倒闭了,现在是家服装店。
石桥派人去查问回老家过日子的发廊老板,得知店里就小蔓跟死者胡韵两个洗发妹,她们姐妹情深,从不吵架,什么都可以分享,甚至是条件好的顾客。
好姐妹最后却分道扬镳,发廊老板不清楚其中原因。
也许是因为很多事,很多人,也有可能只是因为一件事,一个人。
小蔓的按摩店装潢高档,消水平不低,前来光顾的都是些入比较高的人群,不是大老板,也是小经理,普通员工恐怕得犹豫上一段时间,狠狠心才能踏进来。
两个警察装成消者,问都有哪些服务。
店里那些青春靓丽的小姑娘们上岗前都接受过教导,得很,平时最会察言观色,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一众小姑娘们里面,个头稍微拔高一些的年轻女人茉莉优雅从容的站出来,“二位想要什么价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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