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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男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葡萄不爱提子
“唔……”顾雨笙一声惊呼被吞进凌宇晔的嘴里,眼睛先是睁大,然后便顺从地闭上眼。手紧紧地搂住凌宇晔,身体也像是有意识不停地往凌宇晔怀里贴,手也在不知不觉间紧紧地挂在了凌宇晔的脖子上。
……
一夜无梦,顾雨笙醒来的时候,太阳光已经透过窗户的缝隙溜进来,在地板上洒下丝丝光亮。
“呃……”顾雨笙刚想起床,动了一下,身体瞬间僵硬,躺回了床上,眉皱着,脸色也有些白。
躺在床上,顾雨笙呆呆地望着床帐顶,少顷,听见开门声,头微微朝外头偏,一个模糊的身影渐渐靠近,然后在桌子面前停顿了一下,再朝床走近,掀开床帘。
“醒了?”看着顾雨笙鼓着眼睛盯着自己的模样,凌宇晔的声音带着愉悦和自然的温柔。
顾雨笙看到凌宇晔温柔的笑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先是一红,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扭开头不看凌宇晔。
凌宇晔在床边坐下,伸手拨了拨顾雨笙额前的头发,俯身在离顾雨笙的脸一拳左右的位置说道:“笙儿,起来吃早饭,太阳都晒屁股了。”
顾雨笙抬眼瞪了凌宇晔一眼,带着自己全然不知的撒娇和委屈,指责道:“都是你!”
凌宇晔十分坦然地接受了,点点头,十分认真地回答:“嗯,都是我的错。笙儿,生气对身体不好,我们先吃早饭,再撒气,好不好?”
顾雨笙眨眨眼,有些不好意思,沉默了一会儿,声如蚊呐:“你抱我。”
凌宇晔愣了一下,但见顾雨笙烧得通红的脸,以及眼中的难为情,瞬间顿悟,心疼地问:“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叫楚太医来看看?”
“不要!”顾雨笙急得喊出来,不想牵动了身体,随即一股刺骨的疼痛传入大脑,疼得顾雨笙脸色惨白,“嘶”地一声叫出来。
凌宇晔俯身把顾雨笙搂在怀里,手伸进被子里替顾雨笙按揉,试图缓解顾雨笙的痛楚,担忧道:“好点了吗?”
顾雨笙脸色缓和了些,声音有些虚弱,道:“好多了,你扶我起来吧。”
凌宇晔“嗯”了一声,把顾雨笙抱起来,让顾雨笙坐在自己的怀里,拿了一旁放好的衣服替顾雨笙更衣。
穿好衣服后,凌宇晔又把顾雨笙抱到软塌上,自己先坐下,等铺好了坐垫,才把顾雨笙放下,然后把桌子上准备好的粥端到软榻旁的小几上。
“来,张嘴。”顾雨笙望着凌宇晔,不肯张嘴。
凌宇晔拿着调羹在顾雨笙的唇上碰了碰,道:“乖,我喂你。”
顾雨笙有些犹豫地眨眨眼,最后还是乖顺地张开了嘴。
凌宇晔满意地一笑,夸道:“笙儿真乖!”
顾雨笙听到凌宇晔哄小孩儿的语气,原本就红的脸更红了。
粥吃了大半,顾雨笙饱了,之后在凌宇晔半哄半强迫的状态下,又给顾雨笙上了一次药,然后给顾雨笙换了件稍微厚一点的外衣,便抱着顾雨笙去院子里晒太阳。
这两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就是风有些大。凌宇晔怕顾雨笙着凉,特意给他换了厚些的衣服。凌宇晔坐在摇椅上,旁边摆着各式各样的糕点水果,顾雨笙躺在凌宇晔的怀里,两人正好在院子的中间,四周都是各色春花,远远看上去,美得如画一般。
“你今天这么早就下朝了?”顾雨笙躺在凌宇晔怀里,享受着惠王爷的按摩,眼睛眯着,一副猫咪般的慵懒之态,忽地想起什么,懒懒地问道。
凌宇晔的手一顿,随即“嗯”了一声。
“宇晔。”顾雨笙平常更习惯喊凌宇晔王爷,一般顾雨笙会喊宇晔的情况很少。
凌宇晔心里隐隐觉得害怕,但还是装作十分镇定地回了一句:“怎么了?”
“你这两天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总觉得从昨晚开始,你就很奇怪。”听到顾雨笙这么一说,凌宇晔心道果然,然后压着心里的慌张,漫不经心地说:
“没什么事,只是我家笙儿越来越可爱了,所以本王忍不住了!”
顾雨笙一听,差点没跳起来,只是还没来得及跳,身体传来的不适,时时刻刻提醒着顾雨笙,此时的自己是伤患。
“笙儿,别乱动!”凌宇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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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急了,生怕顾雨笙疼。
顾雨笙停下,艰难地扭动身体,翻过身,趴在凌宇晔身上,盯着凌宇晔的眼睛,问:“王爷,你有事瞒着我。”
此时的顾雨笙语气笃定,而且隐隐地带着冰冷。
凌宇晔垂下眼,沉默不语。
顾雨笙心一沉,俯身搂住凌宇晔的脖子,头蹭在凌宇晔的脖子上,放软声音说道:“宇晔,我不是女子,不需要你时时刻刻像保护易碎的花瓶一般的保护,我也是男子,虽然我比你小,但我想跟你站在一起,风也好,雨也好,我们一起面对。”
“笙儿……”一声长叹。
“告诉我吧,宇晔。”顾雨笙的声音如春风,如清泉。
凌宇晔闭了闭眼,然后开口:“……我要去西北。”
“西北?”顾雨笙眨眼便明白了,抬起头望着凌宇晔,问:“你要带兵打仗?和谁去?”
“萧将军。”
“所以你昨天才突然这么折腾我的?”顾雨笙噘着嘴,语气不善道。
“……嗯。”
顾雨笙皱了皱眉,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道:“在王爷心里,我就这么小家子气,这么大的事,还想瞒着我,等人走了再告诉我?”
“我……”
“别说了。”顾雨笙语气一转,头再次趴在凌宇晔身上,道:“什么时候走?”
“后天。”
“我等你回来。”
凌宇晔嘴角扬起一个弧度,心里跟灌了蜜似的,答道:“好。”
说完,闭上眼,搂着自家王妃,享受春季温暖的阳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小叶子:你挑衅我?
笙儿:是滴,你要咋地?!
小叶子(邪魅笑):你猜。
笙儿(色厉内荏):我不猜,我要睡觉!
……
笙儿:你你你你做什么!!!!
小叶子:你猜。
笙儿:唔唔……
☆、小松鼠
两天后,天朗气清,惠王府前。
“早日回来。”顾雨笙眼里满满的不舍,一瞬不瞬地望着凌宇晔。
凌宇晔一身戎装,衬得人越发挺拔,神情还算平静,只是一双眸子似是要把顾雨笙吞进去一般,道:“嗯,等我回来。”
顾雨笙点点头,接着凌宇晔便转身走到马边,一个翻身上了马背,朝顾雨笙点点头,然后便骑着马走了。
“恭送王爷。”惠王府门口众人下跪相送,只有顾雨笙一个人直直地站着,望着凌宇晔离开的方向。
直到完全看不见人,顾雨笙才在月兮的搀扶下进了府内。
凌宇晔带着自己的随侍来到西城门与萧艺会合。
“萧将军。”凌宇晔在马上朝萧艺抱拳行了一礼。
萧艺倒是接受地十分坦然,微微颔首,道:“惠王。”
简单地会合后,萧艺整理了队伍,大军便拔步离开。凌宇晔跟在萧艺的后头,只是没走几步,忽然回头一看,便看到了顾云钦,心中不禁一惊。
顾云钦似乎感受到了凌宇晔的目光,垂下眼朝凌宇晔点了点头。
……
“他们走了?”
“嗯。”
“你会怨我吗?”
“怨你有用吗?”
宁惠帝忽然转身,却见身后的人脸上依旧是一片风轻云淡。
“惠之,你”脸上的惊讶一闪而逝,“……罢了。”
顾云钦微微一笑,道:“有萧艺在,惠王会平安的。”
宁惠帝:“但愿如此。”
……
“人都安排好了?”陈皇后轻轻倚在椅子的扶手上,抬手看着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地问道。
她跟前跪着的人,朝她一拜,道:“娘娘请放心。”
陈皇后轻轻抬起眼皮,看了地上的人一眼,挥挥手,道:“下去吧。”
“是。”
等人下去后,屏风后走出来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太子。
“母后好计策!”太子毫不吝啬地拍马屁。
陈皇后脸上扬起淡淡的微笑,看着太子,道:“只要是为你,母后什么都愿意做。”
“儿臣多谢母后提携!”太子边说边激动地跪下,一脸诚恳,道:“这些年,倘若没有母后,便没有儿臣!”
陈皇后缓缓起身,将地上的太子扶起,道:“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太子,你要知道,儿子是娘的命根,你便是本宫的命根啊!”
……
凌宇将黑子放到棋盘上,脸上没什么神情。
而对面的宣王妃全是一笑,有些嗔怪道:“王爷的棋艺高超,臣妾又输了。”
凌宇“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宣王妃朝站在一旁伺候的丫环使了个眼色,随即对凌宇笑道:“臣妾估摸着时间,清儿该醒了,王爷要见见吗?”
凌宇:“最近清儿怎么样?”
宣王妃随即看了丫环一眼,然后笑着说道:“清儿最近长高了些,昨个还嚷着要告诉父王呢!”
“辛苦你了,最近本王都没空陪你和清儿。”凌宇这话说得真心,宣王妃一见,心里一柔,立马摇头道:
“怎会?能为王爷分担一心半点的忧,便是臣妾的福气。清儿也是如此。”
两人说着话,嬷嬷们便带着凌宇的长子凌来了。
凌三岁多一点,长得像宣王妃,小脸蛋白白嫩嫩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十分讨喜。
“父王。”凌笑得一脸灿烂,伸着双手就要往凌宇身上扑。几个嬷嬷丫头忙在身后跟着,生怕出半点差错。
凌宇下了坐榻,伸手将凌抱在膝上,笑着问:“听你母妃说,清儿长高了?”
“长高了!”凌笑得更灿烂了些,“清儿长高了,要跟父王一样!”
凌宇被凌逗笑了,轻轻捏了捏凌的鼻尖,道:“连路都走不稳,还要跟父王一样高?”
“一样高……”凌的舌头有些打结,说话有些慢。宣王妃看着凌宇,生怕凌宇会不高兴。
“嗯,一样高!”凌宇难得露出笑容,宣王妃见了,立时松了口气,起身走到父子身旁,吩咐人拾了棋盘,端点心上来。
而此时的惠王府中,气氛确实异常的清冷。所有人都知道王妃是王爷心间上的人,没人敢造次,即使知道自家王妃心善,也依旧小心翼翼地做好自己的事。
凌宇晔虽然走了,但却把一拨自己培养多年的死士交给了顾雨笙,也吩咐了暗卫好好保护顾雨笙。
顾雨笙换了简单的衣服,屏退了所有人,在松苑的院子里练着凌宇晔之前手把手教的武术。
自从凌宇晔遣散了后院,顾雨笙就直接搬到了前院。虽然不合礼制,但凌宇晔和顾雨笙都十分谨慎,除了自家人,极少有人知道顾雨笙是住在前院的。
练了一个时辰左右,临近晌午,顾雨笙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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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下来,换了衣服,吃过午饭,小睡一会儿,继续练。
一连半个月都是这样,月兮见了隐隐担心,实在不忍道:“小姐,王爷走了,您更该注意身体才是,当心操劳过度。”
顾雨笙看着镜中,涂装抹粉的自己,轻声回应:“嗯,我心里有数。”
月兮替顾雨笙梳好发髻,将发簪插上,然后看着镜中的顾雨笙,道:“小姐生得真美。”
“再美,也没人看。”顾雨笙忽然冒出一句,说完了方觉得不妥,自己在想什么?什么美不美的,怎么像极了怨妇?
月兮也笑了笑,眼里带着微微的揶揄,道:“王爷若是见了小姐这样,指不定还会高兴!”
顾雨笙眼神微微一黯,道:“若是这样他便能出现在我面前,那又何妨?”
月兮十分识相地沉默,而顾雨笙又陷入了回忆中,但很快这阵沉默便被打破。
“回王妃,这是王爷派人送回来的信件。”
月兮走过去接过信,然后转呈给顾雨笙。
顾雨笙接过信没有立即打开,而是放在了桌子上,垂眼看着地上的人,道:“下去领赏吧。”
“谢王妃。”
等人走了以后,顾雨笙才十分小心翼翼地拆开了信封。然后展开信纸,随后便是“噗嗤”一笑。
其实信纸上只写了几个字:夫君安好,娘子莫念。娘子安好,夫君心安。
只是信纸的下端,竟画着一只小松鼠。
顾雨笙还记得当时凌宇晔听人说多吃坚果对身体好,便买了许多,天天逼着顾雨笙吃。一次,当时正好是冬天,顾雨笙正在午睡,一觉醒来,迷蒙地躺了一会儿,隐隐听见房间里有细微的声响,起身披了大麾,走出去便看到凌宇晔正坐在坐榻上,端着一碟松子,剥得认真,连顾雨笙走到身后了才发现。
“醒了?”
顾雨笙点点头,凌宇晔拍了拍手,拿手巾擦了一下手,才伸手把顾雨笙搂到怀里,坐在自己的膝上,然后问:“怎么不多穿点衣服?”说着,还伸手给顾雨笙拢了拢大麾。
顾雨笙:“屋里挺暖和的。”顿了顿,才又说道:“王爷没睡?一中午就剥松子了?”
凌宇晔亲昵地在顾雨笙脖子里蹭,道:“嗯,我的笙儿鼓着眼睛看着我的时候,跟松鼠特别像,我就想你是不是爱吃松子。”
顾雨笙扭头正要瞪凌宇晔,却又在目光扫到满满的一碟松子的时候,软了下来,道:“这种事,让下人做就好了。”
“凡是跟你有关的,我都喜欢。”凌宇晔继续蹭。
顾雨笙耳朵有些发红,脸也红彤彤的,伸手抓起搂在自己腰间的手,翻来覆去地看,道:“肉麻!”
凌宇晔“噗嗤”一笑,道:“嗯,小松鼠说得对!”
“你才是松鼠!”顾雨笙没什么气势地反驳。
凌宇晔:“我是松鼠的夫君!”
顾雨笙:“……”
结果,从那之后,凌宇晔时不时都要喊顾雨笙“小松鼠”,特别是两人亲近的时候,看着顾雨笙满脸羞涩的时候,笑得跟狐狸一般狡诈。
“嗒”一滴水落到信纸上,晕开了墨。
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
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
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
顾雨笙有些慌措地垂下眼,抬起袖子擦拭脸上的泪,然后又拿了帕子将信纸上的水渍擦干,将信纸小心地折好放进信封里。
☆、请假
这是最近的作业,八股文,我也不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就当给大家娱乐一下把。而关于本文,我感到十分抱歉,卡文卡得十分厉害,既不想每天写流水账,但又想不出来,所以,想要停更一段时间,好好捋一捋头绪。
古来知音人能有几个?
桃花复盛潭尤清,伯牙断琴念子期。
白日碌碌神形惫,午夜孤月枕难。若得知音两相伴,岁月岂在朝夕间?
黛玉若曰:人世无常,皆由天命。得一知己,天见怜也,命之幸也;然,世之无常,常在此也,欲求难得,已得难持,终若春花、夕霞转瞬即逝,难求难得。
咦!唉!叹乎!春花娇艳,夕霞绚烂。夏雨飘零,流星短暂。承秋之风,万物凋零。冬雪皑皑,藏尽风光。人生如此,春夏秋冬。因果循环,道法自然,天命也。
所谓之知音难求乎?人世浮华靡靡,尘埃乱人心眼。富贵权威逐逐,功名利禄纷扰。高山流水不再,桃花深潭无人。竹林破窗惨败,易水迢迢寂静。叔牙犹记管仲,孟良心系焦赞。知音难得难求,得之且珍且惜,天之幸也。
所谓之知音难得乎?赤贫如洗不相弃,威武富贵不相离。朝夕相伴话鸿鹄,五湖四海并肩行。初见尤是故人来,颦颦怡红互留心。碧纱橱前分榻卧,桃花树下读西厢。草木之身愿相伴,垂尽眼泪只还与。金玉良缘真难得,冷香哪得暖香和,天命难为也。
所谓之知音难忘乎?麒麟伏白首,金玉得良缘。琴音寡高清,寂寥潇湘雨。焚诗旧忆去,谁记桃花林。古来知音少,几世得之一。草木本无情,只得泪与还。前尘旧梦毁,此恨无绝期,悔恨难尽也。
谓之伯牙,得子期,幸也。谓之管仲,得叔牙,幸也。谓之黛玉,得宝玉,幸也?答曰:幸也,命也,恨也。知音难求,知己难遇,得之幸也,失之命也。故,得之珍惜,方无悔恨也。
☆、千里寻夫
日子渐渐热起来,知了又开始在窗外聒噪不停。顾雨笙看着屋子里的冰桶发呆,往日这个时候,总是会有个人来闹自己,说什么睡多了不好,衣服穿少了,冰放多了……
然而,如今,即使已经夏天了,顾雨笙却觉得冷。
……
“你说的是真的?”压抑着怒气,宁惠帝问道。
大殿下的官员,顶着压力,叩首道:“回陛下,战报上确实是这么写的。”
“嘭”宁惠帝将奏折扫到地上,猛地站起来,走到官员的面前,道:“萧艺呢?”
“萧将军重伤。”
“下去吧。”
“臣告退。”
张平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捡起地上的奏折,然后捧着奏折来到宁惠帝身边,道:“陛下切莫动怒,王爷和大将军定会平安的。”
宁惠帝回头看了张平一眼,然后闭上眼,叹道:“但愿如此。”
没多久,朝野之上便传开了,大宁与月氏一战,惠王下落不明,萧将军重伤。
顾雨磬得到消息的瞬间,第一反应便是顾雨笙是否知道,然后便匆匆赶去了惠王府。
“哥哥突然到访,可是有什么事吗?”顾雨笙神色平和地问道。
顾雨磬盯着大厅上的顾雨笙,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道:“没什么,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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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着与妹妹许久不见,来看看妹妹过得可好?”
“是吗?劳哥哥挂心了。”顾雨笙笑得恬静,顾雨磬却愈发心惊,自从上次端午过后,他就知道自己的弟弟是陷进去了。
“笙儿,再过不久就热起来了,不如回家住一阵子,等暑热过去,再回来?”顾雨磬试探地问道。
顾雨笙垂下眼,放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觉地拧着袖子,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声音轻飘飘的,道:“怎么,哥哥怕我知道什么不得了的事吗?夏天早就到了,哥哥此时才提,当真是太忙了,顾不得我这个妹妹了?”
“笙儿……”顾雨磬惊讶地望着顾雨笙,顾雨笙何曾这样跟自己说过话,心里越想越心痛,声音也有些颤抖。
顾雨笙猛地站起来,抬眼直直地看着顾雨磬,道:“哥哥,你当真以为惠王府没人吗?你来是想试探我是否知道王爷的下落吗?”
顾雨磬怔愣地看着顾雨笙满含痛苦的双眸,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良久,哀叹道:“笙儿,我只是怕你知道惠王失踪的消息难过,他是战场上失踪的,凶多吉少,我……没有别的意思。”
顾雨笙猛地坐在椅子上,手扶着把手,问:“是在交战的时候失踪的?”与其说是问,还不如说只是不愿相信。
顾雨磬:“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顾雨笙的指甲掐进了手心里,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道:“现在我知道了。”
“笙儿……”
顾雨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道:“来人。”
“王妃请吩咐。”
“替我拾些衣物,顺便向宫里传话,说最近本妃身体不适,回侯府静养。”
“是。”
“笙儿你?”
顾雨笙敛了悲伤之色,站起来,手却死死地扶着桌角,道:“我要回顾家。”
“……好。”
***
“我们离晋州还有多远?”
“回主子,约还有五日的路程。”
“五日啊……”
三人找了个破庙歇脚,连续的赶路,顾雨笙已经有些吃不消了,他深知自己不能因为逞强而倒下,于是终于找了个地方歇息。
没错,这三人便是顾雨笙和两个影卫。这两个影卫是凌宇晔留下的人中武功最高的,为了方便,顾雨笙不敢带多了人。
此时的顾雨笙卸下了女子的装扮,一身粗布衣服,长长的头发全部束起,而脸上还可以化了妆,一副十分普通的模样,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只隐约看轮廓,还十分美。
“笙儿,你是认真的?”
“父亲,我是认真的。”
顾云钦皱着眉,一脸复杂地看着顾雨笙,道:“边疆凶险,你何苦呢?再说,说不定再过几日便找到了。”
“半个月音讯全无,萧将军也未康复。孩儿不懂兵法,但我想亲看看到他,不管是死是活。”
“……好,为父帮你。”
没过几日,就传出顾雨笙病重,到了见不得人的地步。而国都的人对惠王夫妇的感情也有所耳闻,一时间无人怀疑顾雨笙装病。
“主子先休息,属下与止一轮流守夜。”秀一恭敬道。
顾雨笙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也不逞强,点点头,道:“好。”不一会儿便进入梦乡之中。
第二天,天刚一亮,三人又立即启程,终于在五日后赶到了晋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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