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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男当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爱葡萄不爱提子
“你究竟是什么打算?”萧艺与顾雨笙坐在西窗的榻上,问。
“回世伯,晚辈想混进和亲队伍,去月氏的行宫探个虚实。”萧艺没说话,等着顾雨笙的下文。
“晚辈的容貌,可男可女,先是扮成仆从,万不得已,宫女丫环也是可以的,再有两位影卫,世伯可放心。”
“若找不到,如何?”
“出来继续找,不找到他,我便不会回去。反正惠王妃也已经不在了。”
萧艺皱了皱眉,沉吟道:“你真是像极了你父亲。不管是出色的相貌,还是性格,看着软和好欺,实则犟得要死。”
“父子相类,方是常道。谢世伯夸赞。”
“你父亲是个谦虚的,哪似你这么没脸没皮!”
顾雨笙浅笑,道:“世伯说的是,不过从前王爷说与侄子说,他最见不得侄子文人的酸腐,侄子便脸皮变得厚了。”
“倒也是!”萧艺哈哈笑了两声,对于武将来说,纵然文学再好,也不喜欢文人整天之乎者也,孔子圣贤的酸腐劲。
两叔侄倒是聊了许久,萧艺也嘱咐了诸多,他与顾云钦算得上至交好友,断没有让顾雨笙送了性命的道理。
☆、真假郡主
行宫内,四处张灯结,宫中之人脸上无一不充满喜气。而绵绵不绝的丝竹声更是从一早便未有停歇。
凌宇晔站在自己所住的屋子的窗前,看着院落里算得上是美丽的植物,恍惚间忆起,从前自己还未发现自己的心意时,总是会不经意看到顾雨笙会这样做。
你当时是在看什么呢?
苏尔清脸上挂着笑容,让行宫的人皆是觉得惊奇,虽然苏尔清看似温和,但众人都是见过苏尔清雷霆手段的,再怎么温和的笑,也让人觉得三分寒意,只是此刻,看似真情实意的笑容,倒叫众人摸不清头脑。
因为,许多人都知道,那传闻中倾国倾城的孟阳郡主是嫁过人的。
两国边界
苏尔清一身华贵的金边红衣,坐在高大的汗血宝马上,贵气逼人。见萧艺一脸严肃地缓缓靠近,苏尔清笑了笑,道:“难为萧大将军了。”
萧艺的马停下,离苏尔清越有十来米的距离,淡漠道:“职责所在,大汗不必客气。”
苏尔清微微偏头,看了眼萧艺身后的婚车,高声道:“郡主远道而来,辛苦了!”
“郡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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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客气。”说话的正是顾雨笙,顾雨笙几人商议一番,觉得扮成内侍要比仆从方便得多。
苏尔清嘴角更加上扬了些,觉得大宁皇帝果然是真的疼爱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郡主,连选的内侍声音听起来都这么舒适动听。
然而和亲并没有像寻常家娶亲这么简单,萧艺身旁的几个大臣则是开始跟苏尔清身边的人开始唇枪舌战,说了半天,签了协议,原本是一早送的亲,就这么在旷野烈日下,几个时辰过后,婚车终于再次驶动。
通俗点说,两国谈好价格,“孟阳郡主”终于名正言顺地被卖了。
顾雨笙站在婚车旁,心里不住地腹诽。顾雨笙向来畏寒怕热,虽然这几年被凌宇晔调|教得好了许多,但到底印在记忆力的感受不会轻易消失,站了几个时辰,人都要湿透了。最主要的是,顾雨笙有强烈的预感,自己离凌宇晔越来越近了,明明没有任何消息,明明所谓的尸身已经运往国都,可顾雨笙还是相信凌宇晔正等着自己。
一到行宫,月兮便被安置在了一个宫殿,除了近侍,其他人全被带往了别处。顾雨笙庆幸自己没有扮成仆从,不然被这么带走,连内宫都进不了,根本没办法打听到消息。
月氏为了尊重郡主,婚礼的大致流程跟大宁并无区别。只是当想到月兮代替自己与苏尔清拜堂的时候,顾雨笙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即使只是自己的名嫁给了苏尔清,也觉得心中刺痛。
站在宫殿门口,顾雨笙仰头看着夜空一轮孤月,风呼呼地刮过,顾雨笙一身靛蓝色的内侍服,就这么在宫殿门口吹风,也不知道站了多久,直到看到郡主撵驾,才回沉思,忙扮好一个内侍的样子。
苏尔清其实很有就看到顾雨笙站在宫殿门前的样子,原本苏尔清没打算送月兮回来的,只是为了表示重视,才一时兴起送一送,却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中莫名地一颤。但也只是一瞬,苏尔清可没无聊到去关注一个内侍。
“参见大汗。”
“起来吧。”
待苏尔清离去,顾雨笙见四周都是月氏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便站在门口,一副忠心护主,等待主子传侍的模样。
大约到了半夜的时候,苏尔清终于回来了,略显粗暴地推开门,苏尔清尽量克制着摇晃的身体,走到床边,什么也没说便一把扯下了月兮的盖头。
“原来就这般模样,亏得大宁还传得那么神乎其神!”苏尔清毫不掩饰地嘲讽道。
月兮从被忽然扯下盖头的惊愕中回过神,眼皮抬也不抬,道:“三人成虎,蔚然成风,指鹿为马之事,从古至今比比皆是,臣妾再丑,身份摆在那里,向来也不会有人说臣妾貌丑的。”
“说的倒是,不过你长得这般,惠王怎么会入眼?”
月兮和门外的顾雨笙心中俱是一紧,月兮眼睫微颤,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然后像是压抑着什么,开口:“王爷并非以貌取人之人。”
“你是指责本汗以貌取人?”
“臣妾不敢。”
“哼!你最好在这儿老实点。”
“臣妾遵命。”
苏尔清觉得没意思,本来还以为能见着个贞洁烈女什么的,结果月兮的反应却如此顺从,只有提及凌宇晔的时候,情绪才稍有变化。
苏尔清并没有见过顾雨笙,他的探子能打听到顾雨笙大致的模样,性格,却无法给出更准确的信息,例如神韵品格。要怪只能怪,凌宇晔和他岳父空前的一致性,都把顾雨笙藏得极好,见过他的人寥寥无几。
顾雨笙压着心跳和激动,小心翼翼地偷听,可没过一会儿,房中竟……于是,顾雨笙捂着耳朵,趴在墙角,念了一晚上的经。
第二天一大早苏尔清便离开了,之后的半个月里都未出现,而顾雨笙能走得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月兮住的宫殿的门口。除了几个侍女和几个内侍,其他人全是苏尔清的人,虽然每个人都是一脸尊敬的样子,但也不难看出对大宁的蔑视。
顾雨笙一直得不到消息,之一和秀一也没出现,每天除了陪月兮赏花闲坐,顾雨笙什么也做不到。
月兮被伤了身子,躺了几天才好,如今已无大碍,只是脸色苍白,有日渐憔悴之势。
“郡主,这是厨房做的莲子酥,您尝尝。”秋水劝道。
月兮垂着眼,也不说话,眼睫轻轻眨了眨,似乎是看了一眼碟中致的点心,然后轻声道:“你们下去,让小雨在这儿陪着就好。”
小雨就是顾雨笙。
“是。”
“郡主还是用些吧。”顾雨笙担忧道。
月兮抬起头,看着顾雨笙给了个十分勉强惨淡的笑容,道:“难得你关心我,也不枉王爷将你放在我身边。”
“是,王爷……”顾雨笙眼神有些暗淡,“王爷让奴婢照顾好王妃,等他回来。”
“他大概是回去了……”
“王……郡主宽心。”
而另一处,苏尔清面前的书桌上放着一沓厚厚的纸,上面确实月兮的一举一动。
“你怎么看?”苏尔清问他身边的一个人。
曳戈淡淡一笑,道:“确该如此。”
“你能确定她是真的孟阳郡主?”
“臣未见过,不敢妄言。”
苏尔清有些不悦,道:“真不知道父汗怎么会看上姓顾的,也没见他女儿美到哪里去!”
曳戈依旧是淡笑,加上一身白袍,颇有些仙风道骨的味道,而且细细看,还会发现他的轮廓与凌宇晔有那么一分相像。
“你不打算去见见你的王兄?”
曳戈神色不变,道:“不见也罢,反正,我与凌家早已毫无瓜葛。”
苏尔清还想再说什么,曳戈又继续道:“不过,我也对那位王嫂感兴趣,毕竟那是那个人心间的人。”
于是苏尔清还真的带着曳戈去了孟阳宫。
月兮和顾雨笙还在凉亭里,听到通传,两人起身恭迎苏尔清。
“臣妾见过大汗。”
“礼。”
“微臣拜见孟妃娘娘。”
月兮微微一怔,随即答道:“礼。”
随后,三人坐下。顾雨笙在一旁恭敬地站着。
“曳戈是我的军事,他通大宁文化,想来你们定然可以聊得欢畅。”苏尔清开口道。
月兮依旧是那副淡淡的,病弱的模样,轻轻颔首,“是。”
曳戈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道:“听闻娘娘来这些天,胃口不是很好,可是菜不合口味?”
月兮:“厨子是来时带的,菜很好。”
“娘娘可是有些水土不服,微臣略通医术,不知臣可否为娘娘诊断一二?”
“全凭大汗吩咐。”
“大汗?”曳戈看向苏尔清。
苏尔清一笑,道:“当然,我可是很信任你的!”
“请娘娘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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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曳戈一边说,一边从袖子里摸出一个脉枕,然后又拿出一张手帕,正要覆上月兮的手腕时,却被忽然伸出的一双手打断。
顾雨笙将一张手帕放到月兮手腕上,道:“回大汗,大宁重视女子清白。曳戈大人虽是得大汗允许,但郡主有责任为大汗守洁,请大汗饶恕奴婢之罪。”
曳戈微微一笑,对月兮说道:“是微臣欠考虑了,望娘娘恕罪。”
“无妨。”
曳戈诊脉,片刻后,道:“娘娘忧思深重,可是有什么心事,倘若说出来,大汗想必必回体恤娘娘。”
“嗯。”
之后,曳戈又是问一句,月兮答一句,问了半天,虽然月兮是知无不言,但却什么也没问出来。
苏尔清带着曳戈走后,顾雨笙松了口气,但脸上还是不显,道:“奴婢扶郡主回去。”
“好。”
“可看出端倪?”苏尔清有些郁闷,没想到那个女人还真是有一手。
曳戈皱了皱眉,道:“确实很符合探子说的。”
“是吗?”
曳戈点点头,道:“曾听人提过,孟阳郡主性格温软,却十分倔强。而且她曾和惠王冷战的事情也传出过,这么看起来,确实很相似。”
“而且,听说,所有侍候郡主的人都是安平侯亲自选拔的。其中不但有安平侯府的人,也有惠王府的人。”
苏尔清点点头,“接着说。”
“臣以为该是真的。”
“只可以没有画像。”苏尔清心中总觉得哪里不对,脑中忽然闪过一个靛蓝的身影,眸色一沉。
☆、孽缘
苏尔清最近来得频繁,对月兮似乎也稍微好了些。顾雨笙心中却一直惴惴的,两国战事已完,苏尔清迟迟不回都城,然后还有对月兮的态度,止一和秀一也一直没有消息。
“你在这儿做什么?”忽然后面一个声音,吓了顾雨笙一大跳。
一转身看到来人,忙行礼道:“奴婢见过大汗!”
“你不好好伺候郡主,在这里做什么?”
“奴婢……郡主在午睡,不到时辰是不会叫奴婢的,奴婢是内侍,非传召不得随意靠近郡主。”
“哦?”苏尔清冷笑道:“真不知道你们大宁是怎么想的,偏弄出你们这些不男不女的东西!”
顾雨笙一脸惊恐羞愧的神色,十分取悦苏尔清,心情大好道:“你是哪里人?”
“奴婢是江南人。”
“江南?嗯……那倒是个不错的地儿!”
顾雨笙心里郁闷,这个大汗没事找自己干嘛?难道暴露了?不会啊,自己这副摸样,谁会注意。
其实顾雨笙不知道,即使他的脸在平淡无奇,但一双灵动的杏眼中的光是遮不住的,即使他有意掩藏,但一个人的气质也无法磨灭。
“你见过惠王吗?”
“奴婢见过。”
“他是个怎样的人?”
顾雨笙跪下,道:“妄议主子,是大罪,请大汗饶了奴婢。”
苏尔清皱眉,十分不喜欢顾雨笙卑躬屈膝的模样,呵斥道:“你如今已经是我月氏人,是我的奴才!给我起来!”
“是。”
“快说,不然你就去陪惠王好了!”
“是是,惠王……惠王他十分英武,对郡主很好。”
“还有呢?”
“……没有了。”
苏尔清冷眼扫过顾雨笙,似乎是在判断他话里的真假。直到顾雨笙都抖成筛子了,才说:“去好好伺候你们家郡主。”
“是,谢大汗!”
顾雨笙回到月兮的寝殿门口,被吓出一声冷汗,真是太无聊了,这个大汗,顾雨笙腹诽。
接下来,没想到苏尔清忽然解了孟阳宫的禁令。顾雨笙也终于如愿以偿与止一和秀一联系上了。
“我说惠王,孟阳郡主长得那么一般,你怎么就看上了?”
之前苏尔清炫耀了好几次,凌宇晔早知道那不是真正的顾雨笙,但戏还是要演足,有些压抑地怒道:“我与孟阳,岂是你能明白!”
“是,我是不明白,但她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据说,她已经有孕了,我可是听说之前她嫁给你那么久都没下一个蛋!”
凌宇晔狠狠地瞪了苏尔清一眼,咬牙道:“你滚!”
苏尔清哈哈大笑地离开,心想自己也不算负老爷子所托了!
顾雨笙得知凌宇晔果然还活着的时候,整个人看起来犹如是了魂一般,好一会儿才恢复,吓得止一和秀一以为出什么事了。
顾雨笙胸中五味翻杂,真正遇到大悲或大喜的时候,脸上是显不出来的,以为太深,反而叫人看不出。
顾雨笙这几天以孟阳郡主的名义四处溜达,虽然知道自己会被监视,但只要能稍微靠近一点,稍微知道凌宇晔的踪迹,顾雨笙毫不在乎。
又过了一个月,顾雨笙终于想到了所谓的办法救出凌宇晔。因为苏尔清终于要回都城了,而据可靠消息,凌宇晔会与他们一道走。
顾雨笙选好的动手的日子是要到都城的时刻,因为一路上安然无事,此时正是苏尔清最松懈的时候,而且就算不松懈,苏尔清要防的也是都城的人,万不会想到惠王。
不得不说顾雨笙也算有几分本事,短时间将行宫结构弄到,并换了许多人,还把各个重要位置的人摸清,令牌,字迹这些东西,也都能够轻易做出仿品。
只是,事与愿违。
“王爷,大汗要属下来请您过去一趟。”
“好。”
两人一前一后,一直没有出声,凌宇晔就这么乖乖地跟着走,知道走到一处荒凉出。
“笙儿,是你来了吗?”
顾雨笙满脸震惊地转过头,泪水瞬间脱眶而出,“王爷,你知是我?!”
凌宇晔满脸温柔的笑意,眼中饱含深情,道:“你一开口,我就知道了。”
“是,我来了。我们回去吧!”
“好。”
然后止一和秀一牵出早已准备好的马匹,两人各骑一马,一行人飞快地疾驰,尘土飞扬。
只是,刚跑出不到百里,漫天的飞箭忽然袭来,顾雨笙摸出软剑,但顾雨笙学武时间断,如此箭雨,不消几刻的时辰,两人的身边已经没人了,凌宇晔身上也四处都是擦伤,顾雨笙肩上中了一箭。
就在两人以为要共赴黄泉的时刻,箭雨忽然停了,随之而来的便是团团围绕的骑兵。
“惠王,本汗请你到都城来做客,你怎么反倒先走了?”苏尔清戏谑的声音,在顾雨笙和凌宇晔的耳中极其刺耳。
苏尔清目光落到顾雨笙身上,道:“本汗竟不知道传说中的孟阳郡主竟是男儿身!”
顾雨笙肩上中了一箭,血晕开打湿了衣衫,脸色煞白,双手死死地拽住马鞍和缰绳。
顾雨笙看也未看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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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清,一双眼黏在凌宇晔身上,道:“王爷,雨笙无用,今生恐怕便要交代在此了。”
凌宇晔一个跳跃,跳到顾雨笙身后,将箭折断,搂着顾雨笙道:“生同寝,死同穴,只是岳父大人要伤心了。”
“父皇……”
“我的尸身已经到国都了吧,他已经伤心过了。”
“嗯。”
苏尔清啧啧两声:“真是夫妻情深!不过二位,这么忽视我月氏的士兵,恐怕不妙呀!”
顾雨笙和凌宇晔扫了四周一眼,发现只有一处没有士兵,两人即可明白,相互看了一眼。
凌宇晔在顾雨笙耳畔道:“怕吗?”
顾雨笙回望,笑道:“有你在,不怕。”
“坐稳了。”凌宇晔说完便挥动缰绳,苏尔清挥挥手,示意四周的士兵不必紧张,然后与曳戈追去。
听到身后马蹄的声音,感受着风和身后凌宇晔的体温,顾雨笙心中平静地可怕,即使看到一片苍茫,似乎深不见底,也毫无所惧。
但顾雨笙完全没有想到,当看到凌宇晔和马摔下去的时候,自己为什么没有动。
“宇晔!!!!!!!!!”顾雨笙长吼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顾雨笙陷入了一个漫长的梦境,梦见自己和凌宇晔一起摔下了悬崖,然后两人一起脱离了人世,却又留在了人世,一起四处游历,好不快乐。
“宇晔,宇晔,宇晔……”听到躺了好几天的人忽然发出声音,月兮为之一颤,正想查看,却被一把推开。
“快把曳戈找来!”苏尔清坐在床边,紧紧地盯着床上的人,神情是所有人都没见过的温柔,道:“你说什么?”
“宇晔,宇晔……”
“报告大汗,曳戈大人到!”
说完,曳戈便进来了。
“你快看看!”
曳戈走到床边,检查了顾雨笙的眼睛,又把了把脉,然后站直身子,脸色凝重道:“他梦魇了。”
“梦魇?能醒吗?”
曳戈:“微臣不知。”
“你不知道!怎么可能,他就快醒了,怎么还会有事?!”苏尔清怒道。
曳戈皱眉,道:“他已无生意。”
“已无生意?没有,让他有不就好了吗?!”苏尔清阴戾道。
曳戈躬手道:“有一个法子,只是极其危险,成则生,败则死。”
“好,马上试。”
所有人都被遣退,屋内只剩下苏尔清和曳戈。曳戈是要替顾雨笙施针,只是施针的穴位,道道要人命,稍有差池,顾雨笙必死无疑。
月兮在门外守着,眼睛哭成了核桃,焦急地等待着。
一个时辰过去,屋内毫无动静,两个时辰,依旧没有声音,直到,三个时辰过去,曳戈依旧准备放弃,开始针的时候,床上的人忽然一颤,口中一口黑血吐出,睁开了眼睛。
但也只是一瞬,眼睛便又合上了。曳戈连忙把脉,苏尔清紧张地问:“怎么样?”
曳戈一喜,道:“只要两个时辰内醒来,性命无忧。”
苏尔清也跟着松了口气。
苏尔清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自从那日跟扮成内侍的顾雨笙说了话之后,那个靛蓝色的身影不管如何都挥之不去。
为此,他专门又让大宁国都的人查了一遍,又把陪嫁的人全都查了一遍,终于抓到了蛛丝马迹。不过却也没猜出顾雨笙的身份。
直到顾雨笙开始动作,他起初以为顾雨笙可能是凌宇晔手下的谋士,却不曾想顾雨笙竟是……
看到顾雨笙要与凌宇晔一同跳崖的时候,心中更是紧张得要死,身体比思想还快,一个鞭子挥过去,抓住了顾雨笙。
这几天更是片刻不离守在顾雨笙身边,特别是曳戈将顾雨笙脸上的□□撕下的时候,看到顾雨笙真实的容貌,先是一惊,随后便是百看不厌,然后忽然就想起了父汗临终前的话。
“苏尔清,你是我月氏的未来,一点要好好保护我们的族人!”
“儿臣明白。”
“你做事,我放心,只是你的兄长们,饶他们一命吧。”
“儿臣知道。”
“最后,我答应过那人,不与大宁为敌,但……你若有机缘,替我去看一眼他吧。”
“儿臣知道。”
“苏尔清,你好自……”先汗便这般闭上眼去世了。
苏尔清从书房内找到了几幅画,每一幅都是历代先汗画的,而每一幅上的人都惊奇地相似。
而如今,苏尔清看着以真实面貌示人的顾雨笙,便想起那每一幅画。心中不禁感叹,真是孽缘。
☆、失心
顾雨笙醒了,没有梦魇,就这么忽然睁开了眼睛,入目的事完全陌生的景象,然后看到了一张算得上熟识的脸。
“醒了?”问完,苏尔清那几旁边小几上的茶壶,倒了杯水,然后福着顾雨笙,给顾雨笙喂水。
顾雨笙没有反抗,准确的来说,顾雨笙只是没有力气动而已。然而,即使顾雨笙有力气,怕也不想动。
曳戈没一会儿就进来了,细致地为顾雨笙检查了一番,然后与苏尔清在屋外对话。而此时,月兮才终于可以进来看守顾雨笙。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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