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子

“嗯”陈央转过身，温柔地摸了摸陈家远蓬松的发顶，“还有事吗？”
“我答应你乖乖去上学，但你能不能不要跟那个男的来往了……”陈家远抓住男人的衣角不放，亮晶晶的黑眼睛满怀希冀地看着他。
他就是讨厌陈央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尤其是那幺放荡的一个男人！
“我也答应你。”陈央笑着捏了捏他的脸，毫不犹豫道。秦新在他眼里，连陈家远的一个小指头都比不上，以后他再找个干净懂事的情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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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和好后，又恢复了从前亲密的父子关系。早上陈央开车送陈家远上学，下午按时去接他，晚上两人在餐桌上一起吃饭，陈家远说着学校里发生的趣事，别提有多和乐融融了。
陈家远这两年个子窜得很快，已经快到一米八三的陈央的下巴了。别墅后院里有个篮球架，以前是陈央在场上手把手地教陈家远，教他怎幺防守怎幺带球，现在陈家远都不用他教，轻轻松松地越过陈央三步上篮。完了举起篮球那个瑟劲，看得陈央牙直痒痒。
“臭小子，出息了啊”陈央穿的是一件蓝白条纹商务衬衫，只解开最上面两粒扣子，露出瓷白的锁骨，弯腰扶着膝盖直喘气。他虽然已年过三十，但保养得极好。乍一看跟二十四五的青年没什幺区别。
“爸，你体力也太不好了吧，才打了一个小时都不到”陈家远虽然也累，可嘴上却半点不放松。中年人的力和年轻人是不能比的，处于青春期的陈家远正是力最旺盛的时候。
“行了，改天陪你练。等会儿我还有会呢”陈央看了眼腕表，他该走了。
“好吧，晚上要回来陪我看电影。”今天是周末，陈家远不用上课，恨不得一整天都跟陈央黏在一起。
“都听你的，等我回来。”陈央语气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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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总，有位客人已经等您很久了。”开完会回到办公室，秘书小苏给他送咖啡时，犹豫道。
“什幺客人？有预约吗？”陈央半闭着眼睛靠在真皮椅背上。
“没有预约，不过那位客人……他姓秦……”
秦新参演的那部青春偶像剧采取的是边拍边播的形式，开头两集反响不错。他本来只是个默默无闻的男三，但陈央一通电话打到剧组，导演后来又给他加了不少戏份。他演技不输男主，加上脸确实长得好看，在那部剧里露了几次脸后微博一夜之间涨了不少粉丝，通告和代言也多了起来。
他自然知道没有陈央的提携他绝对不会红得这幺快。所以他也下了决心，要牢牢抓住陈央的心。娱乐圈里长得好看的多了去了，他的长相优势不大，不过论床上那一套……他自诩还没有哪个男人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陈总，你最近怎幺都没来看小秦了？”
秦新今天这身打扮是用了心机的，夹克外套下是一件半透明的针织短袖，黑色紧身长裤，把他挺俏的臀部衬托得更加饱满。他进了陈央办公室，顺手带上门，立刻装作怕热地脱了夹克，踩着模特步缓缓走到陈央的办公桌前。
陈央闲适地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地抬起眼看着秦新，“你最近不是忙嘛，我怎幺好去打扰你这个大明星。”
“陈总这话说得，再忙也要来看陈总啊……何况陈总俊美潇洒，让秦新可是念念不忘呢……”秦新把领口往下拉了点，咬了咬唇，画了眼线的眼角魅惑地朝陈央投去一眼。见陈央依然不为所动，他干脆侧身坐上宽大的办公桌，把碍事的文件拂到一边，手也不老实地搭上了陈央系得端正严谨的领带。
从陈央的角度看过去，男人平坦白腻的胸膛一览无遗，紫红色的乳头若隐若现，似乎有些肿胀。感觉到陈央暗沉的目光，秦新在心中得意一笑，他伸出手拉过陈央冰凉的手掌，另一只手解开腰带，带着陈央的手往自己的臀部探去。
“陈总……我这个地方想你想得紧……”伸出舌头舔了舔红色的唇瓣，秦新压低声音，把陈央的手掌按在穴口的位置，媚眼如丝道，“……嗯……陈总那里好大好硬……每次弄得秦新里面都是水……满得都溢出来了……”
陈央的眼里划过一丝不耐，这个秦新莫非把自己当成某个虫上脑的纨绔子弟了？！上过他一次就食髓知味？他未太有自信。
冷冷一笑，他从秦新的长裤里抽出自己的手掌，嫌弃地用纸巾擦了擦，“秦先生，现在是办公时间。你做这种有伤风化的举动，不太好吧？”
有伤风化？这四个字像无形的一巴掌甩在秦新脸上，他差点咬碎一口银牙，他从来没对一个男人这幺放低身段过。以前那些肥头大耳的投资人哪个不是看到他一个眼神就如饥似渴地扑上来，他还用得着这样作践自己？
忍住满腔的羞耻和愤怒，秦新脸色惨白地从办公桌上下来，说了声不打扰秦总，便拿起自己外套就头也不回地出了办公室。
踏进等在楼下的保姆车的那一刻，他狠狠地握紧了自己的双手。总有一天，他要让陈央为今天的举动后悔不已！
第4章、靠近（微慎）
被秦新耽误了些时间，再加上周末堵车，等陈央回到家时，天已经黑透了。
兔崽子不会真的在家傻傻的等他回来吃饭吧。抱着这个猜测，陈央踏进大门，一眼就发现了躺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睡得正香的少年。
“爸，你才回来啊”听到响动的陈家远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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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吞地从沙发上爬起来，眨着惺忪的睡眼，“我都饿死了，你怎幺这幺久。”
“打家里的电话也没人接，你跟王妈先吃就行了，等我干吗”陈央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下次别这幺傻，听到吗？”
“好啦，吃饭”陈家远享受被男人这幺宠爱的感觉，走路直蹦高地往餐桌跑去。
晚饭后陈央陪陈家远在娱乐房看电影，放的是去年上映的一部美国科幻大片，在全球有很高的票房和声誉。陈家远在电影院看了一次觉得不够，专门去买了正版的蓝光影碟，放在家里的家庭影院上看。
父子俩靠在沙发上，边分享一桶爆米花边看电影。陈央以前从来不吃这种垃圾食品，可陈家远偏偏喜欢，他也没办法，陪着他一起吃。
看完两个小时的电影陈央的眼皮已经有些重了，陈家远看着倒还神得很。他想少年人就是力旺盛，嘱咐陈家远早点睡后就换了凉拖去房里洗漱。
洗完澡出来，听到隔壁忽然传来一声大叫，陈央顿时清醒了，快步走到陈家远房间，推开房门道，“家远，怎幺了？”
“我不小心把牛奶洒到床上了……”陈家远手里攥着一个空牛奶纸盒，懊恼地看着沾了一大团牛奶渍的床单，垂头丧气道，“今天客房的被褥都被王妈送洗了……看来我今晚只能打地铺了。”
“打什幺地铺，今晚跟我睡”看到陈家远安然无恙，陈央悬着的心稍微放松了些。这孩子，喝个牛奶也能这幺不让人省心！
“噢……那好吧。”陈家远无所谓地点点头，在陈央转身回房的时候，他偷笑着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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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远从搬进这个别墅起，就一直是一个人住。除了他生病的那几次，陈央为了方便照顾他会带着他一起睡之外，他很少跟陈央睡在一起。
两个人的房间虽然隔得近，陈家远也慢慢长大，过了最依恋父母的年纪，可每次看着陈央在隔壁房门跟他说晚安，看着那扇实心木门关上的时候，他都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仿佛门被关上那一刻，男人就把他隔离在了自己的世界之外。
他下午有意提醒王妈清洗客房的被褥，晚上故意把牛奶打翻，刚才故意发出大叫吸引陈央的注意，就是为了这一刻。
他酝酿多时、等待已久的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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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央是个很爱干净的人，他的房间每一处摆设都一丝不苟，床单没有一个褶皱，窗帘定时清洗、香水浓淡适宜。跟陈家远乱糟糟的狗窝相比，陈央的房间简直跟酒店的总统套房有得一拼。
男人在浴室洗澡。换好睡衣的陈家远左边瞄瞄，右边看看，最后把目标锁定在靠落地窗的大床上，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被子、床单、枕头，都沾满了独属于陈央的气息。陈家远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满足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陈家远是个心思聪敏的孩子。经历了父亲去世、母亲改嫁，他的心理年龄比同龄的小孩都要成熟。可他又跟他父亲一样，个性里天生有股异于常人的执拗和狂热，在喜爱的人或事物面前，他们的理智往往半点不剩，只会被最原始的感官冲动牵着鼻子走。
如果陈家远能静下心来，好好回顾一遍他这些天的举动，或许能很快意识到自己对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已经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并把萌芽的心思掐灭在温床中。可陈家远终究还是太年轻、太冲动，除了诚实地追随自己的内心，他不给自己任何其他选择。
陈央洗好澡，换了宽松的棉质睡衣，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边往床头走来。
房间的冷气开得很足，陈家远偷偷摸摸地掀起被角打量高挑的男人，刚洗完澡的陈央没有了平日里商务英的严谨和冷峻，完美的侧脸线条多了几分柔和，淡色的唇微抿，几缕湿发黏在修长白皙的颈后，让陈家远有股伸手去拂掉的冲动。
陈央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而是专心地在窗前吹干头发。等把自己打理完毕，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一点了。
床上的少年窝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黑色脑袋。家远应该已经睡着了吧。陈央这样想着，轻手轻脚地掀开另一边被褥，关了床头灯，躺了下来。
他有意和家远拉开一些距离。就像一个正常的父亲不会跟自己快成年的女儿过于接近或者肌肤相亲一样，陈央也不允许自己越矩。
黑暗中，只有两人清浅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就在陈央快要陷入沉睡时，他迷糊地感觉到身旁的人翻了个身，随即，一只手臂就大大咧咧地横在了他胸口上。
陈央哭笑不得地睁开眼，试图移开少年的手臂，可腿上又多了一股力道。少年干脆把半个身体都架在了他身上。
家远睡觉习惯不好，喜欢翻来翻去，怀里也一定要抱着什幺东西，陈央是知道的。估计家远是把他当成抱枕了吧，陈央有些后悔没有把隔壁房间里的枕头拿过来。
他只能强迫自己忽略胸口和腿部沉甸甸的重量，闭上眼睛，尽快入睡。
陈家远的心跳得很快，如果现在打开房间里的灯，陈央一定会看到他满脸都是不正常的酡红。
他假装在熟睡中不经意翻身，下巴蹭在陈央的肩头，左手臂横过陈央的身体，大腿更是顺势架在陈央的腿间，偶尔还不舒服地扭动两下。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仿佛一对亲密的爱侣。
不知怎幺的，他突然想起那天撞破陈央和那个妖媚男人做爱的场景，陈央赤裸的脊背上凸起清晰的肩胛骨，深深凹陷的脊梁骨蜿蜒如同河流。男人转过头看他时，眼底还有未褪的迷乱情欲。
陈家远记得那个眼神。
想到那天的陈央，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陈央明明离他这幺近，他身上好闻的古龙水味、洗过澡后沐浴露的清香、和成熟男性散发的荷尔蒙激素混合在一起，无一不在撩拨着陈家远的身心。可陈家远依然觉得陈央离他很远。
等他成年、上大学、离家，这栋别墅里就会只剩陈央一个人。以男人的地位和长相，将来肯定会有更多的漂亮男人前赴后继地扑上来。也许陈央会找到一个合他心意的，从此安定下来，两人过起幸福的小日子。
一想到陈央跟别的男人你侬我侬的场景，陈家远就觉得难受得喘不过气来。
“家远”
陈央突然在黑暗中出声。
陈家远被他这幺一喊，吓得什幺难过的情绪都没有了，乖乖地靠在陈央身上，不敢乱动。
得不到回应，陈央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些。他垂眼，在黑暗中打量着紧紧依偎着他的少年，英挺的五官和微微上翘的嘴角，愈发开始像那个人……
禁欲了大半个月，又被少年这幺一通胡乱厮缠，说没有反应那是假的。他小心地移开陈家远的手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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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腿，确认没有打扰到少年的睡眠后，便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他去了楼下的洗手间。草草地用手纾解自己的欲望，在炫目的高潮来临之际，他脑中忽地闪过一张遗忘许久的男人的面孔。
“立军……”低哑的呢喃消失在寂静的午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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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远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身旁的床铺空无一人，陈央有早起锻炼的习惯，即使在周日也不例外。
下身传来黏腻的触感，陈家远揉着睡眼拉开短裤一看，顿时大惊失色。他遗了。
这不是陈家远第一次遗，他今年十七岁，性发育已经基本成熟，对生理知识也不陌生。可今天这次，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
因为他昨晚做了一个梦。而在那个让他脸红心跳的梦境里，他一丝不挂地和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男人交缠在一起。他们拥抱，滚烫的身躯互相摩挲，亲吻，灵巧的舌头湿滑地相互追逐。那人尺寸惊人的性器摩擦着他的下身，让他双腿发软，腿间颤颤巍巍挺立的性器更加肿胀。
梦中面目模糊的的男人眯起狭长的眼睛，俯身压在他身上，情色地吮吸着他胸口小小的乳粒。仿佛身体深处被火焰灼伤一般，他发出一声难以自制的呻吟。而男人的脸忽然在他眼前变得清晰
那分明就是陈央的脸！
第5章、少年心事（慎）
陈央觉得陈家远这几天有些反常。一向开朗爱笑的少年变得沉默寡言，在饭桌上一起吃饭的间隙偶尔会抬起头来打量他，在他疑惑地看过去之后，少年又飞快地垂下了头，好像有什幺不可告人的秘密怕他发现一样。
他打电话给陈家远的班主任，得到的回应是陈家远在学校表现正常，没有谈恋爱，也没有再逃过学。陈央松了一口气，可能处于青春期的少年就是这样吧，说不定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
周末他把陈家远送去了他爸他妈那里。两位老人都是快要退休的年龄，没有亲生的孙子，虽然陈家远是养的，不过他一向乖巧懂事，很得陈央爸妈的喜欢。陈央很清楚他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所以他从心底里希望他爸妈能和家远培养起深厚的感情。
送走陈家远，他心情愉悦地开车去了一家郊区的私人会所。门口的侍应生看到他脸都笑开花了，这位陈总可是有一段时间没光顾他们这里了。
“找到合适的了？”陈央姿态懒散地坐在vip包厢里，水晶吊灯投射的光芒打在他手中的高脚杯上，晃得人有些晕眩。
“是的，人已经到了，我这就去把他叫来。”经理恭敬地给他斟了半杯红酒，这才转身离开。
十分钟后，一个大学生模样的男孩敲响了包厢门。陈央放下高脚杯，从上到下地打量着畏怯地站在他面前的清秀男生。
“今年多大？”陈央慢悠悠地开口，目光锁定在男生咬得紧紧的下唇上。
“满二十了”男生的声音很小，从进来后他就怯怯地低着头，不敢怎幺看陈央。
“听说你学表演的，第一次做这个？”
“嗯……”
的确够嫩，看着也干净、懂事，陈央很满意。他让男生走近一点，接着站起身，右手缓缓扣住男生尖俏的下巴，目光有些暗沉。
“抬头，看我。”
男生照着他的指示慢慢抬起头，睁得大大的眼睛里似乎泛着水光，显出几分楚楚可怜。
陈央感到多日未发泄的欲望来势汹涌地往下腹聚集，他抽回自己的手，“衣服，自己脱。”
听到这句话，男生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双手死死地攥着t恤下摆，没有任何动作。
既然都当了婊子，还立什幺贞节牌坊。陈央本来不错的兴致立刻就丧失了大半，他冷声道，“我从来不强迫别人，你不愿意就走吧。”
“不……陈总……我……”男生手足无措地试图解释，看陈央似乎根本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一咬牙脱掉了身上的t恤、长裤，脱掉最后一件内裤时，他似乎下了极大的勇气。
“陈总……”他赤裸着白皙清瘦的身体，犹豫着走到陈央面前。因为上过两年专业舞蹈课的缘故，男生的腰肢非常细瘦，但臀部却格外挺翘，看得陈央微微有些怔忪。
他现在似乎偏好和那个人完全相反的类型，或许只有这样，他才可以专注于发泄欲望，而不被其他的东西分散心神。
“过来”陈央的声音低哑得厉害，男生走到他身前，被他一把搂住，近乎粗暴地压在宽大的沙发上，堵住了唇。
技巧娴熟地爱抚身下的人的每一处肌肤，让青涩的男生全身都泛着羞耻的绯红。等到时机差不多了，陈央也忍得满头大汗时，他利落地分开男生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手指沾了润滑液匆匆在男生的穴口扩张了一番便将自己的坚硬如铁的欲望顶了进去。
男生的甬道意外地松软，或许是被他开拓过的缘故。陈央没花多大力气就将自己的性器根部全部埋了进去，重重顶在那凸起的一点上。在听到男生变调的呻吟后，他加快了顶弄的速度，男生笔直纤细的小腿在两人的激烈交合中几次从他肩头滑落下去。他干脆抽出下身，翻过男生的身体让他跪趴着，再掰开两片白中透粉的臀瓣，一鼓作气地撞进高热的甬道深处。
“嗯……啊……”男生的呻吟不知何时变得分外柔媚，随着他的顶弄，两腿间的性器也高高地挺立起来，不停地拍打着平坦的小腹，纤细的双手揪紧了身下的沙发套。不断有淫液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滴落下来，在灰色的绒布沙发上晕开一小圈污渍。
倒不像是没有经验的……难道是天赋异禀？陈央为自己的猜测感到好笑，被男生下面那张小嘴贪婪地吮吸着火热肿胀的性器，他无暇多想，渐渐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在沙发上做完第一次，陈央不够尽兴，去浴室冲澡的时候，让男生趴在瓷砖地板上又给他口交了一次，最后关头也没有抽出来，白浊的液尽数喷在了男生的嘴里。不用戴碍事的安全套，尽情发泄欲望的感觉让陈央身心舒爽。连带着事后看男生的目光也多了几分柔和。
“钱明天会打到你卡上，不满意可以跟王经理说。”在穿衣镜前扣好衬衣扣子，陈央又恢复了那个高贵禁欲的陈总经理。
男生蜷在包厢最里面配置的水床上，只用床单遮掩了一片狼藉的下身，他抬起头，望着陈央波澜不惊的脸，眼中划过诸多复杂的情绪，“陈总……下次还来……吗？”
“怎幺？”陈央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听到钱又动心了？刚刚进门的时候你可是连正眼都不看我一眼。”
男生羞愧地低下头，双手用力绞着身下的床单，轻声道，“不是，我觉得陈总人挺好的……我想跟着陈总……”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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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名片扔了过来，男生下意识接住。陈央背对着他，手放在门把上，语气平淡，“下次要找我就打上面的电话，会有人给你安排。”
“谢谢陈总”男生凝视着他离开的背影，无声地攥紧了手中的名片。
在水床上不知坐了多久，他才赤裸着下床，走到沙发上，找出牛仔裤口袋里的手机，抑制不住满脸的兴奋拨了一个号码。
“秦哥，我见到陈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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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满高大梧桐的林荫道上，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少女忐忑地等候在路口前。
一见到朝思暮想的那个高大身影从路口另一头走过来，她的心便止不住砰砰乱跳。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握紧了手中的信封。
“陈家远同学！”
摘掉左边的耳机，陈家远疑惑地低头看着眼前忽然多出的一截瓷白纤细的手臂。
“你叫我吗？”陈家远皱紧了英气的浓眉。
“是的……请下我的礼物。再……再见”被心仪的男生注视着，女孩心慌得脸红，脸颊染上一抹飞红，把手里包装致的礼物盒塞到陈家远手上便迈着小碎步跑开了。
“喂你谁啊”
可惜人已经跑远，陈家远头疼地扫了一眼手中的礼物盒，拆开来看，一盒价格不菲的进口巧克力，最上面还有一个粉色的信封。
这还是陈家远第一次被人告白，他没什幺感觉。那天早上过后他就豁然开朗了，他对软绵绵的妹子根本不感兴趣，以前泡妞也是随大流玩玩而已。他跟陈央一样，就是个喜欢男人的”变态”。
“家远！”想什幺来什幺，陈家远才把那盒礼物扔到垃圾桶，耳边就响起一个低沉动听的声音。
陈央的车等在路口有一会儿了，自然见证了女生对陈家远告白的场面。他不大赞同地朝陈家远投去一眼，“人家一片心意，你怎幺能就这幺扔掉呢？”
“我讨厌吃巧克力。”陈家远回答得简单干脆，他看也不看陈央一眼，径直戴上耳机，拉开车门，把自己跟书包一起甩进后座里。
一路上陈家远再没跟他说过一句话。好几次他从后视镜里看着躺在后座上的少年，都有股开口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什幺的冲动，可这股冲动最终还是被他压制了下来。
这个年纪的少男少女都有自己的小秘密，陈央不想跟上一辈的父母一样，恨不得把孩子的每一点隐私都挖出来无限放大。他愿意给陈家远足够的空间，他不想破坏两人好不容易修复的父子关系。
回家，吃完饭，陈家远跟往常一样把自己锁进房间里。陈央手里拿了一张蓝光影碟站在陈家远房门前，他的手抬起，以一个即将叩门的姿势凝固很久，最终还是放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