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厨子还是要儿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笑唧叽
这桌的大部分菜都是新菜式,白池这样安排也是替新菜打广告,果然一圈菜送回来,前台就多了几个订单,这波宣传成功地让白池都惊讶不已,当即又给俞昊然那桌加了一份枸杞肉片汤。
酒足饭饱,一群人友好地道别,俞昊然带着廖士奇去找白池讨酒,结果那个叫的特助也跟了上来,想到他们有的暧昧关系,俞昊然明智地选择了无视,直接带人去了办公室。
俞昊然三人进来时白池正接完宋影帝的电话,头疼着要怎么拒绝,最近宋影帝新接了一部电影,是部古装宫廷剧,他饰演里面的二皇子,外表风度翩翩,光明磊落,实际机关算尽,腹黑狡诈,在戏里他有只宠物猫,每天带在身边形影不离,有好几幕戏需要猫来配合拍摄,因此在宠物猫的选择上要求就高了。
宋琰修思来想去还是找了白池,希望能把白糖给要过来,但白池一直不希望白糖曝露在镁光灯下,因此无论宋琰修怎么劝他就是不松口,固执地跟块石头似的,让宋影帝扼腕不已。
“小池,廖总想用两倍的价格买你酿的梨花酒,你这里还有多的吗?”俞昊然一进门就先跟白池透了底,既让白池配合他坑人,又不让廖士奇反悔,直接就将这笔买卖给定了下来。
白池有些没反应过来,他酿的梨花酒虽然坛数少,但也没到要用两倍价格来的地步吧。他疑惑地看了眼俞昊然,就见后者朝他眨了眨眼,意思不言而喻。
俞奸商又在坑人了。
白池失笑,配合地叫来小五让他拿了三小坛酒过来,放在桌上说:“廖总不好意思,我这边最多只能拿出三坛,你需要几坛?”
虽然用“坛”来形容,但这分量实在少的很,用来装酒的坛子只有成人的巴掌大,小巧玲珑,致是致,就是喝不了几口就没了,要想一次喝爽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然而白池问了两遍都没回应,抬头一看才发现这位廖总正直愣愣地看着他,这是怎么回事?
白池刚向俞昊然求救,后者就已经将他纳入了怀里,皱着眉头语气不善地问:“廖总,你逾矩了。”
廖士奇身边的特助也有点不爽,暗地里扯了他的衣服一把,廖士奇这才如梦方醒,脸上有点尴尬,轻咳了一声说:“刚才失礼了,刚才我只是有些惊讶,白总厨和我年轻时认识的一个朋友很像。”
白池和俞昊然对视一眼,刚想多问几句时门就被人推开了,陈编剧脸上带着笑容,提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边走边说道:“小池,我给小包子买了些衣服,你回去给他试试,不合适我拿回去换。”
说完后他抬头看向房内,才发现里面的人有点多,除了白池和俞昊然之外还有两个陌生人,听到他的声音其中一人转了过来,深邃的眉眼,刚毅的鼻梁,依稀就是当年的模样。
“泽麟……”
廖士奇神情恍惚,情不自禁地上前了两步,然后猛然顿住。陈编剧就站在他的几步之外,脸色有点僵硬,听到声音才勉强笑了一下说:“士奇,好久不见。”
可不是好久不见,距离最后一次见面都二十七年了,比白池的年龄还要大。
廖士奇有点激动,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怕唐突,忍了又忍才问:“当年你为什么一声不吭就休学了,我找了你几年都没一点消息。”
陈编剧尴尬万分,休学的那几年可是他的黑暗期,消踪匿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卖破绽让廖士奇找到,如今被问起来只好打哈哈说:“当年有急事,所以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
这明显的借口让两人都一阵沉默,再怎么急的事也不可能连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离开,更不会音信全无,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更何况两人当年是出了名的铁哥们,说是形影不离都不过分,没想到陈编剧说不见就不见了。
空气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氛,白池隔着人都能感觉到陈编剧的局促,叫了声“爸”后上前接过陈编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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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袋子。
廖士奇震惊地看向陈编剧:“你有儿子了?”
第69章
白池有些无语,他真想掐着廖士奇的脖子问一句他爸有儿子这件事很奇怪吗?为什么这个廖总听到后表情跟死了爹一样。
陈编剧很淡定,拉过白池作介绍说:“这是我儿子白池,你们之前应该就认识了。”
廖士奇觉得有点摇摇欲坠,心里空落落的,但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毕竟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泽麟如果像他一样不娶妻生子才不正常,只是他根本没想到泽麟的儿子会这么大,看白池的年纪分明已经有二十五六岁了,算起来,正好是泽麟失踪的那段时间有的。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廖士奇的心中形成,但那时候根本没听说泽麟有女朋友,难道是在校外认识的?
想到当年自己满世界地找人,都快急得发疯的时候这人却跟另一个女孩子在一起温存,共同期待着另一个小生命的到来,廖士奇就有种想杀人的冲动,连带着看白池都不顺眼起来,指着他说:“我记得白总厨是姓白的。”
“没错,他跟他妈姓。”陈编剧无比淡定,白池却风中凌乱了,他爸不愧是混演艺圈的,虽然是个编剧,但常年跟导演和演员混在一起,演技也是无可挑剔。
廖士奇的脸再次黑了,俞昊然在后面看戏看地很愉快,摸着早上白池替他刚刮了胡子的下巴若有所思,这个廖总和他岳父大人之间的关系好像不简单,根本不像好友重逢时该有的样子,里面到底有什么不可不说的故事,真是让人好奇地不得了。
一直沉默的上前,状似亲密地站在廖士奇身边,拉着他的衣袖问:“eden,这人是谁,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的普通话不标准,带着浓重的m国腔,陈编剧这才注意到房间里另一个陌生人,他的目光在两人紧挨着的身上转了一圈,不等廖士奇回答就开口道:“我是他的大学室友,很多年没见了。”
“哦,原来是这样,都没听eden提起过你,所以我才不认识。”
陈编剧只是回以轻笑,他的样貌夺目,此时一笑更是好看,廖士奇心中发闷,下意识地想远离一点,但袖子被他拽着不好挪步,加上陈编剧的态度,干脆就赌气站在那不动。
结果陈编剧完全没理他,绕过他径直进了办公室,絮絮叨叨地给白池介绍他给小包子买的衣服,廖士奇觉得自己有点多余,只好提出告辞,结果临走前还被俞昊然塞了三小坛酒并认真地询问他是付现还是刷卡,把他郁闷地不行。
廖士奇虽然刚回国,但之前就让人在h市准备了房子,离市中心不远的一个高档小区,闹中取静,交通便利,环境清幽,周边设施十分完善,他和住在隔壁,也好相互照应。
门还没有打开就把他叫住了,廖士奇回头,就见在冲他笑,比了一的数字说:“我还有一个月就过四十岁的生日,现在还没有男朋友,你要记得那个约定。”
廖士奇的半边脸被淹没在黑暗里,露出的那边脸英俊地让人心动,他沉默了片刻,然后低声应了句:“好。”
快乐地像只小鸟,愉悦地道了声“晚安”后进了隔壁的套房,只是门关上的瞬间脸上的笑容才垮了下来。
他和廖士奇是好朋友,当年廖士奇创业的时候他还帮了不少忙,在最初,他只是单纯地欣赏廖士奇,觉得这男人长的帅,能力高,又有钱,人还很绅士,但这种男人在当时二十多岁的看来就是敬谢不敏的对象,原因无他,因为廖士奇他无聊,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不和他们出来玩,也不近男色和女色,生活过的跟苦行僧一样,实在是无趣地很。
是个爱玩的人,他天生是个gay,喜欢各色的帅哥,男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有玩玩的,也有认真的,但无一例外都分手了,之前还会伤心,后来就渐渐麻木了。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廖士奇的呢,应该是某天他分手后找廖士奇吐苦水,却听到他说自己朦胧初恋的故事那会儿,当时还狠狠嘲笑了他一番,说他是老处男的矫情,那算什么的初恋,没做爱,没牵手,甚至连表白都没有,廖士奇还能为此守身如玉了这么多年,实在是蠢。
因为互相交换了秘密觉得自己和廖士奇的关系又进了一步,平时也开始关注起这个“苦行僧”的生活,还真是规矩地让人发指,公司、家里两点一线,不跟任何人暧昧,做事一板一眼,还是无趣地很。
但这样的做派却让他奇异地欣赏起来,后来找的男朋友多少都带着廖士奇的影子,但无一例外还是分手,后来他再去找廖士奇求安慰的时候,借着酒劲说:“eden,我分手了,你也没有喜欢的人,要不我们在一起吧。”
没出意料地他被拒绝了。
有点失望,但也没说什么,后来又交了一个男朋友,那个人他很喜欢,结果那男人却背着他偷腥为此哭得稀里哗啦的,当时还是廖士奇陪着他,哭完后说:“eden,为什么我这么喜欢他,他还是要离开我,我觉得整个人都空了,我是不是注定没有人喜欢。”
当时廖士奇安慰他说:“不会的,会有人喜欢你的。”
他听后抓住廖士奇的衣服说:“那你喜欢我好不好?”
廖士奇只是沉默知道这是拒绝,但他当时太过寂寞,又拉着他说:“eden,如果我到四十岁还没有男朋友,你也没找到喜欢的人,我们就在一起好不好?”
这次廖士奇沉默地更久了,就在他快失望的时候才听到一声沙哑的“好。”
后来的几年陆续又找了两个男朋友,只是分手不再令他伤心,反而隐约地有点高兴,最后这几年干脆就不找了。
离他的生日越近他就越高兴,后来廖士奇要回国,他就跟着一起来了,没想到回来没多久麻烦就来了,今晚的那个陈编剧,他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
该怎么办,现在放弃他真的不甘心。
另一边的廖士奇并不比平静多少,陈编剧已经结婚生子的事实让他整个人都是崩溃的,他将自己扔在床上,小臂盖着眼睛,整张嘴里都是酸涩的味道,当年他和陈编剧是最要好的朋友,两人同吃同住,形影不离,连其他室友都打趣两人比情侣还腻歪。
陈泽麟人长的好看,俊秀地让其他男生连嫉妒都嫉妒不起来,廖士奇和他一起时没少开他的玩笑,说他比校花还好看,两人时间相处久了,就有种超友情的情愫在蔓延,但当时那个年代谁都不敢往那个方向想,直到某次考完试,他们几个哥们一起出门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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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他喝多了,迷蒙中竟感觉自己和陈泽麒发生了关系,这种把自己最好的朋友上了的罪恶感让他又憋闷又惶恐,隐约地又有点喜悦。
第二天起来时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人,身上没有任何凌乱的痕迹,但身体里的那股愉悦怎么都骗不了自己,如果是做梦怎么会有这么真实的感觉。
廖士奇独自傻乐了一会儿,他发现自己很喜欢陈泽麟,超越朋友的那种喜欢,想到将来能和他一起生活,廖士奇就觉得未来充满了希望,但现在的关键问题是陈泽麟的态度,如果昨晚是个误会或者是自己禽兽逼迫了陈泽麟,那一切都完了。
回到宿舍后果然见陈泽麟在那里,廖士奇原本想试探下他,但陈泽麟对他的态度却极为冷淡,言语行为中都透着要和他保持距离,廖士奇的心就跟被泼了冷水一样,拔凉拔凉的,他意识到昨晚发生的事恐怕不是陈泽麟愿意的。
也是,正常男人哪愿意雌伏在别的男人身下,又不是谁都像他一样会禽兽到喜欢上自己的死党。
日子像是回到了从前,那晚的事被廖士奇深深地藏在了心里,他和陈泽麟还是好朋友,只是陈泽麟对他时近时远摸不到头绪,然后是两个月后,陈泽麟突然休学,一声不吭地离开了学校。
廖士奇当时很痛苦,一边生气陈泽麟竟然躲他躲到这个地步,一边又悔恨是当晚的阴差阳错让他们终成陌路,之后就是两年的寻找,陈泽麟刚始终时他就去了陈家,结果陈老爷子告诉他陈泽麟并没有回家,后来一次去是他要出国前的几天,见他的还是陈老爷子,当时老爷子提到陈泽麟时脸色很难看,并告诉他不要再过来了,因为陈泽麟不想见他。
陈老爷子的话廖士奇不知道该不该信,但他隐隐约约地感觉到陈泽麟是真的不想见他,再之后就是在国外二十多年的独自打拼,他把工作塞满了自己整个空余的时间,不去想,不去打听,他怕一心软就会万劫不复,只是午夜梦回的时候会看到陈泽麟捉弄他时狡黠的笑,又疼又甜。
是时候放弃了,廖士奇告诉自己,再怎么遗憾,他也不可能去破坏陈泽麟的家庭。
晚上的时候白池严肃认真地将宋影帝想要拐猫的意图跟白糖说了一下,并添油加醋地幻想了下白糖曝光在镁光灯下被人发现异常后带来的危险,结果他嘴巴都快说干了换来的只是白糖的傻乐,这只傻猫听说能和宋影帝单独相处三四个月就智商下线了,水汪汪的眼睛一直盯着白池,黏糊糊地用尾巴勾着他的手臂,腻声说:“小白,你就让我去呗。”
“你要去?”白池惊叫,就差用手去戳白糖的耳朵了,“你知不知道被人发现你的异常是很危险的事。”
“我知道,但是我想跟偶像一起拍戏!”白糖目光闪闪,眯着眼睛用脑袋毛蹭着白池的手不断地磨,“小白你就让我去呗,我会很小心不露出破绽的。”
“不行,我已经替你拒绝了。”
白糖一听炸毛了,爪子开始不安分地扑腾,躺在床上不停地打滚,哭唧唧地控诉白池断了它和男神一起拍戏的机会,旁边的小包子看的有趣,也躺在床上一起打滚卖萌,房间里顿时闹腾地不行,白池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最终只好同意了白糖的要求,再三告诫他要小心,不能露出任何马脚,看着白糖幸福的小样儿,白池的心都在滴血,养大的猫却跑到了别人的家里,真是让人郁猝地不行。
俞昊然见白池闷闷不乐的样子,低笑了一声将他纳入怀里,下巴厮磨着他的发顶说:“你觉不觉得那个廖总跟你们之间有点不正常。”
“什么不正常?”白池疑惑,“不是多年不见的老友吗?”
“笨,”俞boss刮了白池的鼻尖一把,“哪个老友见面是那样的表情,再内敛也会相约去喝几杯,再说岳父大人都四十多了,结婚生子再正常不过,那个廖总听到却像雷劈了一样,你不觉得奇怪吗?”
白池不置可否,但心里已经认同俞昊然的话了,但陈编剧毕竟是他爸,他不好意思去八他的情史。
俞昊然打铁趁热,问白池道:“你说那个廖总会不会是你另一个爸爸?”
“呃……”白池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横了俞昊然一眼说,“你还是别刺激我了,那个廖总一看就气场强大,我可不想招惹他,还有这种没根据的话以后你可别说了,否则被我爸听到保准要给你穿小鞋儿。”
想起陈编剧每次见到他时都要刺他几句偏偏他作为长辈自己不能得罪的情形时,俞昊然就要替自己流把辛酸泪,再想想那个廖总的背景和性格,他深深地希望他跟白池没有任何的关系,否则自己以后前途无亮。
第70章
廖士奇的事就在这种不受欢迎的情况下被人刻意遗忘了,白池再次见到他已经是半个月后。
这天他从小厨房出来,远远地就看到廖士奇在一群人的拱卫下从包间走了出来,想起俞昊然那晚的脑洞,白池不由抖了一身鸡皮疙瘩,正想远远躲开时就见廖士奇的目光看了过来,白池只好扯着僵硬的嘴向他打了声招呼,廖士奇不咸不淡地点了下头,反而是他身边的特助向身边人说了几句,欢快地跑了过来。
“嗨,白总厨,我能向你问个人吗?”
白池不明所以,看着眼前夺目的笑脸说不出拒绝的话:“你想问谁?”
“你爸爸,我想要他的电话号码。”
“……”白池无语,摊手说,“我得先问我爸。”
arraon做了个“请”的动作,白池走到一边拨电话,片刻后将号码给了arraon。
回去后白池将这件事告诉了俞昊然,他想不明白arraon要他爸的电话号码有什么用,俞昊然见不得他郁闷的样子,抱过他坐在自己腿上说:“有可能是替那个廖总拿的。”
“那为什么廖总不自己来拿?”
“……”俞昊然回答不上来,干脆用嘴堵了白池的嘴巴,半晌后分离说,“现在是深夜时分,不谈他人,只谈情说爱。”
俞昊然的嗓音清冷中带着丝丝的诱惑,白池不自觉地就想起自己被他压在身下时听到的压抑却魅惑的喘息,贴着俞昊然身体的半边身子瞬间就酥麻了,一股熟悉的热流在小腹处升起。
“你动情了。”俞昊然低低地笑,“要不要我帮你?”
白池瞪了他一眼:“要做就做,废话那么多!”
俞昊然又低低地笑了起来,苏地不行,手却沿着白池的大腿根不断往上,咬着他的耳朵说:“今晚我们来个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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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轻声在白池耳边描述了一番,白池看他的眼神顿时就变了:“俞总裁,我发现你的思想很危险啊。”
俞boss挑眉:“不危险怎么把你这只小白兔吃掉?”
“……”
于是和谐的一夜。
陈编剧走进茶餐厅时就看到了约自己的人,没办法,arraon的长相在h市太显眼,想不看到都不行,此时他正坐在位置上翻菜单,桌子上已经放了一杯饮料和几小碟蛋糕。
看到他坐下时愣了一下,随即伸出手说:“你好,我是arraon,非常高兴见到你。”
“你好,陈泽麟。”陈编剧礼貌地与他握手,一触即离。
arraon没在意陈编剧的冷淡,指着桌上的点心说:“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都点了一些,我刚尝了一点,发现没有白总厨做的好吃。”
陈编剧接过服务员送上来的饮品,轻声道了声谢,然后转向arraon问:“你今天约我出来就是想请我吃东西?”
“当然不是。”
“那有什么问题就快问吧。”陈编剧轻抿了一口饮料,眉头微皱,太甜了,他不喜欢,估计只有对面那种傻白甜型的才会对这种饮料感兴趣。
“我喜欢eden,你应该看出来了吧。”
“所以呢?”陈编剧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他,“跟我有什么关系?”
“但是他喜欢你。”arraon有点委屈,然后就见对面的人剧烈地咳嗽了起来,狼狈的样子丝毫不见刚才的淡定高冷。
“你,你怎么知道的,他对你说的?”
“这还需要他跟我说?好歹我也谈过这么多恋爱,看都看出来了。”
陈编剧沉默,片刻后问:“你今天找我来是希望我从他面前消失?”这种烂桥段他连写都不愿意写,没想到现实生活里被他碰到了。
“我脸上像写着‘坏人’两个字吗?”arraon狠狠地吞下一口蛋糕,现在他急需甜品来抚慰,“就算我失恋了那么多次,也不要永远惦记着别人的男人。”
“哦,所以你约我出来到底想干什么?”
“我听说你还没结婚?”
“没结婚犯法吗?”
“你误会了,”arraon耸耸肩,“我的意思是eden也没有。”
陈编剧看向arraon问:“难道你是来当媒婆的?”
“媒婆是什么?”arraon迷惑,“你是想说我来当丘比特吗?”
陈编剧哼哼两声不说话,arraon气结:“我才不想给你们当红娘!”
“不错,竟然知道红娘这个词。”
“……”arraon被堵得没脾气了,控诉说:“你真不友好。”
“我只对需要友好的人友好,”陈编剧换了个坐姿,“说吧,你今天到底来干什么?”
“我只是看不惯你们z国人对感情磨磨唧唧的个性,eden就是,喜欢你这么多年,却一直憋着不说,这样的爱情意义在哪里,要我说,喜欢了就表白,爱就在一起,不爱就分开,何苦搞暗恋,真让人郁闷。”
“对,你说的没错,”陈编剧难得点头,“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表白不成还可以强上。”
这话说到arraon心里了,当即拿起饮料杯跟陈编剧碰杯了一下,喝了一口问:“你也是喜欢eden的吧?”
“没错。”
“那我更看不懂了,你们当时为什么不在一起?”
“我当初不知道他喜欢男的。”
“那你为什么不问?”
“……”陈编剧的脸涨成了猪肝色说:“这个问题我拒绝回答。”
他要怎么开口说当年他把廖士奇灌醉并在他酒里下了药,原本打算得不到心就先得到人,然后慢慢把人骗到手,哪成想当晚他上人不成反被上,廖士奇被药控制根本理性全无,把他折腾地半死,这么耻辱的事他怎么愿意再提起,看到廖士奇那张脸就想起自己失败的计划,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然而他气还没消一个消息就把他打击得体无完肤,他竟然一次中招怀孕了,当时他才十九岁,再怎么心思沉稳也被这个事情弄得手足无措,害怕别人异样的目光,干脆就逃了出去。
后来白池被陈老爷子丢弃,他满心满眼都是他未见过面的儿子,哪有心思去管一夜风流了的廖士奇,之后生活几经波折,藏在心底的情愫也渐渐被掩埋,更多的是对儿子的执念,少年时期的年少轻狂只当梦一场。
说遗憾的确有一点,但说伤心那就谈不上了,如今再次见到廖士奇,心动还是有的,却没了年轻时想把人占为己有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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