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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的男人厉害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野有死鹿
邵日宛几乎已经想象出在现代,魏长泽的模样。
他学历高,出国镀过金,长相帅气工作轻松,也许平时也会跟朋友出去小聚,会干了一口酒,跟朋友笑骂两句脏话。
平常上班会穿牛仔裤运动鞋,牛仔裤应该会挽起一块,露出脚踝,既不正经又帅气。
他不怎么缺钱,又会看着你的眼睛说话,深知撩人的技巧,可能经常到女人的暗示,也可能交过女友而没敢告诉他。
在家穿t恤,把鞋一踢就躺在床上撑着胳膊看着手机的消息。
周六周日睡到中午才起,睡眼惺忪地洗漱,头发睡得翘了两根。
他活的很随性,也算是成功。
是穿越将他重塑,逼他成长,让他一步一步地变成了那个魔修魏长泽。
魏长泽道:“其实忘得差不多了,可能会唱错几句。”
“我没听过,”邵日宛道,“就当你是对的了。”
两人沉默了一瞬。
“我之前总觉得心里没底,给你承诺了什么也都没负起什么责任,”魏长泽开口道,“你是因为跟着我才吃了苦,我很对不起你。”
邵日宛没有说话。
魏长泽笑道:“我算是如你愿勤学苦练了,就这点能耐,以后把那些都慢慢还给你。”
邵日宛道:“我们一步一步走吧。”
这次不用再急了。
两人没什么目的的在雪地中走了一段路,邵日宛身上的伤还未愈,寒风刺骨,魏长泽将他带回了家中。
邵日宛如今很少佩剑出门,他将那块墨玉麒麟剑穗挂在了腰间,在魏长泽将他放下时,往下一滑,冰凉地磕在了他的手腕上。
魏长泽忽然想起了件事,从墙上取下了个梨木剑盒,道:“你拿着吧。”
邵日宛大概猜到了里面是什么,将那黄铜小锁打开,盒盖瞬间弹了起来,一把流光银白长剑横列其中。
邵日宛道:“我要它干什么。”
“拿着玩吧,”魏长泽随意道,“拍核桃都行。”
邵日宛:“……”
1复襦:《孤儿行》:“冬无复襦,夏无单衣。”复襦指有絮的襦,其实就是加绒马甲……
2出自胡德夫《cantfindmywayhome》
56.否极泰来(一)
室内光线偏阴冷的色调,主座左右各摆了两个香炉,袅袅地往上散着白色烟雾,日光透过窗棂打在了地上,照出一方跳动的灰尘。
楼烈进门便道:“教我功法。”
魏长泽坐在桌前看着一封信,此时抬眼看了看。
楼烈道:“日日都是这些小儿科的东西,我家国未复,哪有这样的闲工夫。”
魏长泽道:“你想学什么?”
“先是入道,”楼烈看着他,眼神中闪着执着,“然后将你毕生所学尽数传授于我。”
魏长泽却平淡道:“你生来就已在道中,何谈入道。”
这话在楼烈见他的第一天时,魏长泽就已经说过了。
楼烈道:“这什么意思?”
“入道凭机缘天份,”魏长泽道,“你天性嗜杀,不需参悟,已在魔道之中。”
楼烈微微皱眉,看向他。
魏长泽道:“我需要告诉你的只有一条。”
“这天地间最好走的一条路便是成魔,”魏长泽道,“但世人却对其避之不及,百年间出的魔修一双手也可以数的出来,你可想过这是为什么?”
楼烈道:“世人鼠目寸光,道貌岸然。”
魏长泽却看着他道:“是因为自你入魔起,就要开始受烈火灼心之苦,你的意志不受你控制,犹如走在刀尖上,一面是地狱修罗,一面是道义不容。”
“你要杀人,你的手举起刀,你仅存的良心却在审判你。”
“多少人被此逼疯,彻底沦为杀戮的工具。”
楼烈道:“我不惧杀人,弱者即为可耻。”
“所以你生而便是魔修,”魏长泽道,“你所需面对的与我不同,是以我没什么可教你的。”
楼烈忽然问道:“你因何入魔?”
魏长泽平淡道:“因杀。”
“世人传言,你是当今皇子。”
魏长泽随意道:“没那个好命。”
“楼烈,”魏长泽正色道,“不出百年,你定会掀起腥风血雨,我只告诉你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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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者是无人敢逆,而不是时刻想杀。”
楼烈性情暴戾,又掺杂着少年的热血与执着,这样天生便是带着杀戮出生的人,很难藏其锋芒。
魏长泽绝不算个好师父,‘手把手教你入魔’这种事想也别想。
魔修从无定数,哪怕他走出去吃怪的妖丹,都能直接升到吞噬期,他只会把心法传授于他,在他偏离的时候将他拨正,然后让他自己去走自己的路。
这日清晨,天有些寒,赤胆城街上一片空空荡荡。
百里之外的酒馆,魏长泽和邵日宛坐在临窗的位置,桌上有点小菜,两人都没怎么动过,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闲混。
这处酒馆大约有百年的历史了,生意一直好。
邵日宛道:“他身上的煞气已经快赶上你了。”
“我是魔气入体,怒气冲撞了才入魔,”魏长泽随意道,“当然赶不上他,天生干这一行的。”
邵日宛失笑,喝了口茶水。
魏长泽道:“这东西没法教,让他自己去受着吧。”
邵日宛却只是说道:“我不管你们之间的事。”
魏长泽饶有趣味,“哦。”
邵日宛没接茬。
魏长泽忽然站起来坐到了他的身旁,“我怎么觉着你这口气不太对?”
“你想听什么口气,”邵日宛索性搁了杯子,看着他道,“劝你为人师表,尽心尽力?”
魏长泽笑了,“这个不成,我这闲心恐怕都有了用处了。”
“那孩子和我不大对付,”邵日宛看了他一眼,直接道,“你自己心里掂量清楚就行了,多得我就不说什么了。”
他从不将这些事情搁在心里,直接点给魏长泽。
魏长泽笑得开怀,凑近他道:“这可是酸味啊。”
邵日宛没好气的给了他一眼。
魏长泽道:“你是当人人都是断袖,还是当你老公太帅了?”
“都没有,”邵日宛道,“我当给你敲个警钟。”
两人其实心里都清楚,楼烈并没有旁的想法,邵日宛只是不喜有人过于亲近魏长泽,这也算是人之常情,他与魏长泽三年未见,刚一回家就见还有个陌生的少年,这估计谁也心里膈应。
况且这少年还亲近魏长泽。
魏长泽笑过之后道:“他没这个意思,你放心吧。”
不过心里倒还是乐得不行。
邵日宛对此表示无所谓,这番心思也没什么不能告诉魏长泽的,也并不觉得丢脸,俩人本就该把什么都说开。
他已经在尽力赤诚坦然,因为如今的魏长泽心防很重,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心里也更踏实,两人已经决定过一辈子,那就得好好经营。
魏长泽正要说话,忽然视线转了一下。
一个黑衣胖男人走了过来,躬身道:“请问您可是魏不忌。”
魏长泽扫了一眼大堂之内的众人,道:“寻仇?”
这两年来他早已经遇上过数次这样的事情,业务熟练。
胖男人一抬眼,“不知您可还记得尚衷尚老爷。”
就是来寻仇了,魏长泽直接站起身来道:“记得,把你的人都叫出来吧。”
胖男人眼中徒然迸射出阴毒仇恨的目光,嘴角抽搐了一下,“你杀我全家,我也要让你不得好死!”
魏长泽几乎每隔几日就要被这么说上一句,天天在过祭日。
胖男人话音未落便从袖中露出一把短剑,反手向着魏长泽刺去
魏长泽随意一脚直接将他踹了出去,将桌椅饭菜打碎一片,大堂之内瞬间站起了数人,拿起了武器目露凶光,满屋子竟然全都是托儿。
邵日宛自顾自地喝了口茶水。
魏长泽随手一召武魂之刃凭空出现,带着凛凛的黑光穿梭在空气之中,偶尔炸出两朵火光。
胖男人扶着胸口,奸笑道:“你完了,尚家二十三口,我要你血债血偿!”
魏长泽直接一道刀光甩过去,将面前数人的胸前开出一道血痕。
“想逃趁现在。”魏长泽道。
并没有人动。
胖男人爬起来道:“你才是看清楚,现在就跪在爷爷的脚下舔你爷爷的鞋,我能考虑给你和你那姘头一个全尸。”
“魏不忌,”胖男人的笑油腻而阴冷,“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招惹我尚家,下辈子投个好胎,省得生在帝王家还得当个洗脚婢。”
邵日宛冷道:“能不能快点动手,留着他膈应我吗?”
魏长泽回头笑应了一声,再回过神手上直接就是两道刀光飞出,有四五个男人甚至连动也未动直接应声倒地。
众人一时慌了。
忽然一个男人大喝一声,数人只扑而上。
喊打喊杀叫得凶猛,却只见得那黑煞之气冲天而出,将众人齐齐拍开,狠狠地扫在了地上、墙上。
胖男人退后一步,忽然心里开始打起鼓来。
“要是想下毒就用点儿心,”邵日宛的手放在茶盏上一圈一圈地把玩着道,“你这手艺未拙劣了点。”
胖男人脸色拔然一遍,憋得通红,他直接跪了下来道:“仙君、仙君饶命。”
说着一句给自己一个巴掌,“小的冲撞了您,该死、该死。”
魏长泽回头看了邵日宛一眼,示意让他决定。
邵日宛道:“你随意吧。”
魏长泽便挥了挥刀身,示意他赶紧滚。
他今日不想见血,已经是处处给了生机了。
胖男人便赶紧接二连三的磕头,“谢仙君、谢仙君不杀之恩!”
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掌柜的猫着腰上楼,果然看了一片狼藉,倒是没怎么惊讶。
魏长泽显然是老主顾,老主顾显然总是会出现这种情况。
他冲着掌柜的点了点头,再一转身,忽然二指并拢一道黑色的光线毫无预兆的射出,直直穿过了胖男人的额心,只留下一个小小的血洞。
这男人瞪大了眼睛,向后张去,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他的手还伸向邵日宛的方向,只听得‘叮’地一声脆响,一根银钉掉落在了地上。
掌柜的走上前来,躬身道:“店里又折了个面案,对不住您了,是被掉了包换了皮。”
魏长泽道:“没什么。”
掌柜的往邵日宛那边瞅了一眼,“这里让人来处理,要么您二人去楼下坐坐。”
毕竟脚下还躺着数具尸体。
魏长泽道:“今日算了,我们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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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日宛听他如此说,便也站了起来。
掌柜的赶紧道:“您慢走。”
“这店是你的?”邵日宛出了门的时候饶有兴致的问道。
“你的,”魏长泽道,“地契上是你的名字。”
邵日宛笑了,“我竟然没看出来,你怎么不告诉我?”
“等着你问啊,”魏长泽道,“然后我才能耍帅啊。”
邵日宛回头看了一眼道:“得,有家业了。”
魏长泽微笑着看了他一眼。
57.否极泰来(二)
近两天的日头开始有了点温度,已能在窗边久坐一会了。
邵日宛拿了本书,胳膊搭在椅背上,偶尔翻上一两页,时不时往外也看上一眼。
楼烈在院中练功,还未召出武魂之刃,只能拿着剑去练,横冲直撞脚下生风,将院子里的树干杀出一道道的剑痕。
他自天未亮便一直如此,一直到了快要正午,汗水在这样的天气里已然浸透了后背衣服,这才停下,了剑势转身出去了。
邵日宛往外看了一眼,又转回去看自己这本让人犯困的书。
过了不一会,楼烈端了个广口碗又回来了,伸手敲了敲门,用力奇大无比。
邵日宛道:“进来。”
楼烈一推门走进来道:“今日的药。”
这活一向是魏长泽在做,邵日宛每天一碗汤药,他要是白天不回来也会在晚上熬出来补上,此时却是楼烈送了进来。
邵日宛问道:“他今天不回来了吗?”
“不知道,”楼烈道,“就让我给你送过来。”
邵日宛便道:“麻烦你了。”
“嗯。”楼烈应了一声,转身便要走。
邵日宛叫住他道:“崩剑时立剑沉腕,力达剑尖,使剑向上为崩,剑尖不该过头。”
楼烈顿了一下,转过身来看了他一眼。
邵日宛扬了扬药碗,笑道:“多谢。”
楼烈道:“剑尖不过头四处伸展不开,何以使出全力?”
邵日宛道:“所以要你力达剑尖,以身练剑,关你伸展地开不开什么关系。”
楼烈目光上下扫了他一眼,“你是剑修?”
“以前是。”邵日宛随意道。
楼烈头一回问道:“你受伤了?”
邵日宛道:“我差点死了。”
楼烈道:“可惜了。”
“还活着,”邵日宛却道,“就不算可惜。”
楼烈转过身来,“损失了全部修为,只剩下了一条命,与苟延残喘有何两样?”
“是因为你把修为看成了命,”邵日宛看着他道,“我却只当它是锦上添花,没有也就算了。”
楼烈皱了皱眉,一时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院门忽然被敲响了。
这座院子从来没人会敲门,因为四处布下了奇门遁甲,这样的符术能将人与物变成一块石头一棵树,并非真的变幻了形象,而是让人绝难注意到。
魏长泽自他来了之后接连又布下了几道符术,生人难近一步。
然而就是这样的重重防护,门却被敲响了。
两人瞬间交换了一个眼神。
楼烈警戒地低声道:“你别动,我过去看看。”
邵日宛道:“小心。”
楼烈手中紧了紧剑柄,慢慢地一步步地靠近院门。
门外人忽然道:“请问魏长泽可在。”
世人都一直以为赤胆老祖本名就是魏不忌,而魏长泽这个名字,就连楼烈也是第一次听。
楼烈一时没有说话。
门外人道:“臣,郑江,求见殿下。”
邵日宛走出来道:“让他进来吧。”
来者有三人,均是锦衣劲瘦的中年男人。
其中一穿深蓝长袍的男人道:“日前已给殿下送过信,只因恐有差错,唯恐殿下并未到信件,此番才贸然前来叨扰。”
措辞已算是极为含蓄隐晦。
楼烈可谓不知所云,看了一眼邵日宛。
邵日宛不冷不热地道:“寒屋陋舍就不招待了,魏长泽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若有急事就等着吧。”
那人并不为这样的态度所恼,赶紧躬身道:“多谢。”
邵日宛转身走了。
楼烈左右看了看,也跟着出去了。
邵日宛自然没必要给这些人好脸色看,他的命差点折在魏广延的手中,若非这些来者修为不浅,他连门都不会让进。
楼烈到底是个少年,跟上来问道:“这是咋了?”
“你师父的旧账,”邵日宛道,“让他自己去拾吧。”
他也确实烦躁,这些人到底想要什么?魏长泽现在都这幅德行了,怎么还过来纠缠不清。
楼烈见此,也不再问,了剑势不再管了。
魏长泽是在临近傍晚的时候回来的,只一进门便发觉了不对。
屋中有生人气息,且修为不俗。
他脚步忽然放慢,往前走了两步。
侧屋的门开了,一个男人走出来,躬身道:“参见殿下。”
他忽然皱了眉,往邵日宛的院子看了一眼。
男人道:“日前圣上亲手所书信件,不知殿下可有到。”
魏长泽道:“现在出去,回去告诉你的主子,再也别来,否则我再不会给来者活路。”
男人却仍道:“圣上想说的话具在信中,难道殿下还不能明白圣上苦心吗?”
魏长泽侧身让路道:“滚。”
男人终于愣了一愣。
魏长泽道:“我离开魏府数年,既然不能同富贵,那也不该在受难时来找我,父子反目的戏不好看,他又身份贵重,别再来了。”
男人抬眼看着他道:“您当真就是这样想得吗?圣上多年来一直暗自派人跟随殿下左右,将您的安危挂念在心上,这份厚意在您嘴里便是如此单薄吗?”
魏长泽忽然嗤笑了一声,“有什么用?数年来我已在鬼门关走了几个来回他又做了什么?我是他长子,活着最好,死了也不值当冒险救一回,不过就是如此,如今来找我是为了什么?朝中动荡,是让我杀人,还是让我去当个解困的太子傀儡?”
“滚,”魏长泽冷冷地道,“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三个男人最终还是走了。
魏长泽进屋时邵日宛正躺在床上刚刚睡着。
他身体不舒服便一直有些困顿,将床幔放下,盖着厚棉被睡得很熟。
魏长泽将手放在他的脸颊上轻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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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他忽然醒了,微微皱着眉头看了一眼。
魏长泽笑道:“醒醒吧,不然晚上又睡不着了。”
“我才刚睡。”邵日宛有些不满地转过身去,又往上拽了拽被子,盖住半张脸。
魏长泽道:“不吃晚饭了?”
邵日宛闷声道:“不吃了。”
魏长泽才不管他,站起身来,连着被子直接将他抱了起来。
邵日宛这下彻底清醒了,长叹了一口气,“你要干嘛啊。”
“你要干嘛啊,”魏长泽反问道,“我刚回来也不理我?”
邵日宛失笑了一声,“行了,让我下去。”
魏长泽道:“生气了?”
“哪有那么多气,”邵日宛随意道,“别闹了。”
“我明日再加些防护,”魏长泽道,“刚才已经将那些人打发走了。”
邵日宛看了他一眼道:“魏广延给你写了信?”
“写了,”魏长泽坦然道,“我没当回事,就没给你说。”
邵日宛嘲道:“对,标准魏长泽的作风。”
魏长泽:“……你就是生气了啊。”
“没啊,”邵日宛道,“没有。”
两人这样互相抬着杠笑着便将这篇翻了过去,魏长泽并不嗜杀,当年邵日宛身上的仇火都已经尽数还了回去,他已经念在父子情分,给了魏广延颜面,但这样的容忍是有底线的,两人三年来毫无往来,他以为魏广延已经明白了。
这大概是最后一次了。
两人一直不得安稳,虽然这条路并非所愿,但也终于有了些底气和本钱,不再人摆布。
邵日宛的毒要慢慢地解,他近日的行动自如了许多,又到了月底,魏长泽留出了一日的空闲,与他一起去了石寿庄。
还未进门,魏长泽的脚步忽然顿了一下。
邵日宛转过头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了?”
“先别进去了,”魏长泽往前看了一眼,“他恐怕不方便。”
邵日宛如今已经没了修为,便应了道:“那我们四处走走吧。”
话音刚落,门忽然从里自己开了,宋长彤的声音传音入耳道:“进来。”
两人便走了进去。
里面坐着一个从未见过的光头男人,头顶有戒疤,当真是个和尚,但却周身散发着魔煞气息。
比魏长泽更甚。
那男人单手行礼,四指放在胸前道:“幸会,在下封丘。”
邵日宛瞳孔忽然间放大了一下。
他听过这个名字。
魏长泽随意点了点头,正要张口,忽然被封丘打断道:“我已久仰二位大名,无需介绍了。”
宋长彤丝毫没有个待客之道,对邵日宛招了招手,“把脉。”
魏长泽便一撩衣袍坐在了椅子上。
封丘相貌好似一个三十上下的男人,相貌极为儒雅,鼻梁俊挺,眉眼入画般柔和,薄唇边有一点痣,又像是极为薄情的面相。
太像一个花和尚了,但他是一个魔修。
修为深不可测的魔修。
这人除了一开始打了招呼之外,再未开口。
宋长彤在里屋为邵日宛针灸导毒,偶尔二人说两句话,在外面这两个魔修的耳中都听得清清楚楚。
宋长彤在屋中道:“你声带已好了八成,还是少说话。”
“好,”邵日宛道,“也说不上什么话。”
每天待在院中,只能遇上楼烈和魏长泽两人,又都是寡言的人,这条医嘱倒是好完成。
宋长彤却瞥了他一眼道:“也别喊叫什么。”
邵日宛:“?”
“你这身子就不要折腾了,”宋长彤直白道,“你老实睡一觉比吃药管用。”
邵日宛顿时尴尬的咳了一声,压住忽然飞上脸的红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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