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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放鸽子
一开始燕清似乎还记着避嫌,举动也称得上敛,只是随意挑了几人主动上门:今日去陈宫那坐坐,举杯共饮,弹琴啸歌,畅谈天下大势;明日去夏侯那走走,就训练兵士之法交流心得,又谈些军旅逸闻,因颇为投缘,自然而然地结识了其弟兄夏侯渊及一干友人;后日去探望因身负重伤而卧于床上的侍卫典韦,以他之博学广阅,竟于医道也略有涉猎,叫军医连连点头称是不说,还好巧不巧遇见了同去探病的子(曹昂表字),又通过他认识了……
没过多久,就换成对他心怀好感者,主动邀其来帐中一同用膳了。
这还算轻的,再过去几天,已彻底融入了曹营氛围的燕清可谓入水游龙,似珠玉亮于瓦砾般讨喜而惹人注目,各处皆都来去自如,无疑成为了被争相邀请的宠儿。
眨眼间,这偌大曹营,竟无一未与这和善可亲的豫州来使勾勾搭搭……亲密交谈过的。
再这么放任下去,哪里还轮得到豫州的吕奉先方寸大乱,万一燕清真有了不轨之心,光凭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和绝艳风姿,就能蛊惑得人心动摇,轻易将后方祸乱。
且说张辽见燕清将归期一拖再拖,着实心急如焚,又不好扰了先生的雅兴,只是冬季将至,除去在路上要耽搁的功夫,距离吕布所给的时限已不远了,他才委婉地提了一提。
燕清看他忧虑万分却不敢抱怨的模样,觉得有趣,忍不住向逗一逗他,笑道:“文远莫忧,总有人是比你还急的。”
张辽惑然道:“重光这话却从何说起?”
燕清却对此避而不答,而是踱至帐外,对着月明星稀的夜空飞快掐指一算,又阖眼一念,转而向张辽展颜一笑道:“再迟不过明日,自有人要送客,看来我等可提前一步去请离了。”
他做这些举动时,并未遮遮掩掩,因此来往的曹营士兵虽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却被他高深莫测的架势唬住,全都不由得面露敬畏之色。
张辽压根儿不知他家军师祭酒纯粹是要过一把孔明设七星台祭风的瘾,其实早就从说话没把门的曹昂小少年口中得知了荀今日回营的事,料想对方不可能在知道他的所作所为后,还心宽地任自己继续在后方勾三搭四,定要尽快客客气气地将他这隐患扫地出门,才做此推断。
张辽向来对他的话深信不疑,顿时喜上眉梢。
豫州境内大事已初安定,小事不决自有二位军师,又正是稻谷丰、忙于割的秋季,诸侯也不可能挑这时候不去抢自家地里的稻子,而是自寻死路跑来打兵强马壮的吕布势。
确信暂且无非用他不可的地方,燕清虽将拿到给荀亲笔所写的介绍信当做首要目的,其实也视作给自己放的长假,出来旅旅游的同时顺便松松土,而能跟未来说不定要成为同僚的陈宫沟通一下感情,就属于意外之喜了。
不过,为了不被明敏锐的荀察觉到他求来介绍信的真实目标其实是郭嘉、从而先下手为强,燕清着实了一番心思来设计这声东击西的把戏。甚至为了做戏做全,又真让张辽派了一人去长安的钟繇府上,装模作样地递了名帖。
至于真实的介绍信,还静静地躺在他怀中,留着用在郭嘉身上呢。
第37章主公来信
从离开豫州开始算起,到燕清完成任务,真正动身返程,满打满算也只过去了整两月。
十一月底的许县尚未迎来初平三年的初雪,燕清没有想到的是,在他忙着在曹营泛友结交的这段短短时间内,他家主公的后院也即将起火,有牛鬼蛇神在蠢蠢欲动了。
祸非墙外起,而于宅内生。
那日吕布翻脸无情地亲手将一向看重的妻舅魏续打得凄惨,血流满面地冲出议厅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自然也瞒不住后院妇人的耳目。
只是燕清不知,他家主公的后宅并不似他以为的那般充盈,尤其在溜了个貂蝉后,除明媒正娶的正妻严氏外,就只得魏氏了。
至于曹豹之女,于史上也得去到小沛时才得纳。
因两人姿色皆不过尔尔,在起初的新鲜劲儿过去后,吕布就鲜少去寻她们了。若不是严氏侥幸产下一女,可偶尔沾沾女儿吕玲绮的光,得吕布来看望,否则连正妻的体面怕都难保。
严氏有女万事足,倍受冷落倒沉得住气,魏氏膝下空虚,就无法似她那般稳坐泰山了,那个在军中得势的弟弟就成了她的保命符,看得比眼珠子还重。
这次兄弟挨打,不光是魏续本人颜面扫地,她这个做姐姐的,不也一并受辱,犹如脸面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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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掀了扔地上踩踏,以后哪里在下人面前摆得起夫人的威风?
当场就派人寻了弟弟来,非要问出他受罚的原因不可。
魏续起初还遮遮掩掩的,不肯直说,直到他姐姐发了顿大火,才支支吾吾地将这新上任的军师祭酒之跋扈惑主给道了出来。
魏氏这下既是心疼弟弟伤口狰狞,又不满吕布手狠无情,可后者积威深重,她不敢心怀怨愤,只将这份过错加倍地加诸于燕重光的头上,恨极他挑拨离间,教唆夫君毒打好人。
这卑鄙小人初初得志就如此嚣张,摆出这些威风架势,日后得势更盛,岂不是要取而代之了?
魏氏这就彻底将燕清给恨上了。
她有心要在夫君面前告他一状,才想起自己如今根本连吕布的面都见不上,又怎么吹得动这枕边风?
一计不成,魏氏唯有又生一计,这回倒稍微学聪明了一点,转找严氏诉苦。然而严氏向来不与她亲厚,亦不喜她往常仗着军中弟兄耀武扬威,听她哭哭啼啼地给风光正盛的军师祭酒上眼药,只左耳进右耳出的,随意搪塞几句,将她打发走了。
结果魏氏见她无意为自己出头,心里暗恨,竟情急下出了个昏招,买通了严氏一婢,盗了她一件信物,又让那婢女去给侍卫说说,假借了严氏的名义,求递口信请吕布来后宅一趟。
严氏就算再不受宠,也是生育了主公唯一子嗣的主母,平日里又安分守己,极少提出过分要求。因此那侍卫听了主母身边服饰的婢女的话,虽感诧异,倒也未起疑心,而是好声答应了,立即去做。
当侍卫将口信送达时,吕布破天荒地没去兵营,而正在军师贾诩的府上待着,舒舒服服地躺在软塌上,眯眼借着经窗进来的日光看竹简上的字迹。
听着侍卫跪下报有信来,他瞬间一扫之前那惫懒的模样,猛一下坐起来,目光炯炯地逼视那受到惊吓的士兵,急切问:“可是重光的信件?”
那兵卒结结巴巴地说是主母的口信。
吕布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随意挥了挥手,重又懒洋洋地躺了下去:“知道了,回去吧。”
也没说答应还是不答应。
那倒霉侍卫登时傻了眼,也不敢带着这么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回去复命,唯有硬着头皮问道:“请问主公,当主母问起时,卑职该如何作答?”
吕布连看都未看他一眼,随口道:“军师看着办吧。”
贾诩不料主公会不负责任地将这难题甩来,反应倒是极快:“你便去回禀夫人,待主公得空,当立即去探望她。”
侍卫如蒙大赦,赶忙应了,飞快地退了出去。
贾诩哪里看不出来,吕布根本就不想去,却不愿当着他的面去一口回绝,一来太过伤了严氏脸面,二来他也多半会出口劝说阻拦,索性就撇到他头上了。
贾诩也好办,能有机会卖自家主母一个人情,当然会替其应下。
至于何时得空……严氏但凡是个知情识趣的,就不会不识时务地前来催促。
尽管是听起来万分简单的一件事,贾诩却暗中捏了把冷汗。虽说内事不决也可问军师,但这类关乎内宅妇人阴私之事,果然还是交给对此更得心应手的燕清的好。
不过,见主公对主母如此冷淡,偏偏此时连个像样的后继之人都没有,贾诩不由得也与燕清一样,开始操这头心来了。
他稍微劝了几句,吕布虽满口答应,却迫不及待地问道:“今日重光可有送信来?”
贾诩面不改色:“未曾到,怕要明日了。”
看吕布毫不掩饰失望之情,还泄愤般踢了他心爱的案桌一脚,贾诩不禁眼皮一跳,宛若无意地补充道:“重光长记善算,上回于信上请主公去做的事务,主公尚未完成,干等怕也是无用的。”
吕布不耐烦地了一声,锋眉狠狠一聚,就在贾诩以为他要愤怒地撂担子不干时,竟生生将这点火气给憋住了,压着性子继续看那公文。
贾诩看他如此情态,面上淡定自如,心里却不由对燕清花样百出的小手段,及对主公脾性的把握之准,佩服得五体投地。
燕清早料到自己一走,基本就无人劝得动吕布,要真放任自流,他多半就要终日泡在军营不理外事不挪窝了。于是特意留下了事先写好的书信十数封,悉数交于贾诩保管,称若主公流连于兵营不理政事,就祭出这些来,应有些效用。
又叮嘱得清清楚楚,一旦这些真派上用场,不等吕布完成一桩,决不能给下一封。
贾诩满口答应,内心却是不以为然的,始终觉得燕清杞人忧天,有多此一举之嫌,后来则是感叹多亏有这些信函,才叫必须有主公决断的事务一直未有积压下来。
换做他与徐庶劝的话,哪怕说上一百句,吕布听倒是愿意听,也肯虚心接受,但具体做不做,就要看心情了。
吕布固然不愉燕清所书的信怎么都送去贾诩府上,却在贾诩不来通知的情况下,也天天来一回问。后来发现自己读完信也要按照军师祭酒的嘱托去处理公文,凭他一人去做,不但效率奇低,还得头痛如裂,不如直接在贾军师这做好了,既方便问询,也能第一时间看到新的信件。
是以,吕布似乎就常驻在贾诩的府上了,每日雷打不动,下午就将议厅里办公的那些幕僚和公务都搬过来,一边处理,一边等燕清的下一封信来到。
如此重复了一个多月,他也隐隐习惯了天天读这些个竹简,看那密密麻麻的字时,也不似往常般头痛劲了。
而燕清的“来信”,也随着他速度的提升从五日一封,变成了三日一封,偶尔两日一封。贾诩为了不叫吕布起疑心,并不每回都将时间掐得很紧,又因那实打实的是熟悉的燕清的字迹,吕布渐渐也适应了,每回都想着快些完成好到下一封,而无比卖力地干活。
只是时不时就要唉声叹气一番。
若是燕清,定是暗地里嗤之以鼻,对此夸张作态无动于衷,要么彻底无视,要么四两拨千斤地转了话头,贾诩却没这胆量,便关心问询一二。
吕布深叹道:“重宝岂能交托于旁人之手?重光此去路遥,布却鞭长莫及,倘若真出了什么意外,再兵行神速也怕难以救得,不心神不宁,倒叫军师笑话了。所幸常有信件送来,布可自此得知先生安然无恙,才稍稍心安。”
一想到这些不定期出现的信函的真相,再见他情真意切地惦记重光安危,贾诩微感心虚,索性建议道:“主公不妨也修书一封,遣快马送去?”
吕布听着愣了愣,大喜道:“军师言之有理!”
他性子急,说写立马就要动笔,也不肯用笨重的竹简,而是用最近逐渐在军中普及起来、由燕清坚持冠上吕布之名的“温侯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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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笔据案后,他稍作踌躇,恍然间才思如泉涌,万分潇洒地一挥而就,心满意足地封好交予侍卫,命人快马加鞭,尽快送到东郡太守府去。
而知道燕清真实去向的贾诩只好赶快私下派人去追上那信使,瞒着吕布,秘密将目的地改成寿阳否则跑到前线的燕清,于一年后都不见得能到送去兖州后方的信。
见吕布写完信后,就一副得意地哼着小曲地继续看公文,颇为愉快的模样,贾诩思忖着究竟是就此打住,还是再接再励地劝上几句,盼主公与主母感情和睦些,得了闲暇也该多多温存时,外忽有侍卫通传,道有公孙瓒的使者求见。
主臣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放下手中事物。
吕布神色一变,沉声吩咐道:“让他进来。”
却说十日后,燕清在回程途中恰好撞见送信的使者,拆函时还相当好奇极憎挥毫的吕布会专程写些什么,竟着急至不惜劳快马送来。
于是几行左驰右鹜、偏又诡异地透着气势如虹的字便映入了毫无防备的眼帘
“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何时见许兮,慰我彷徨。”
燕清:“……”
特么的闲着没事还教了他《凤求凰》?
而且是该断章取义了然后被用在这儿的吗?
秀美俊逸的军师祭酒面上犹带着方才的温柔笑意,下手却毫不留情,直接将这单薄脆弱的雪白纸张给当场碎尸万段,倒叫一旁好奇张望的张辽给吓了一跳。
燕清不知何时已敛了笑,面无表情地将碎纸末一洒,暗暗磨牙。
曹操别的优点他不学,为贤士写情诗这点倒是自发地掌握了髓……
第38章白马银枪
燕清怒撕了信,倒是真有些归心似箭了,欲在自家主公被不知道哪儿来的人进一步带歪之前赶回去坐镇。
只是回程注定不太顺利,距到那信只过了二日,又迎面遇上了几匹急行白马。
这从难行的草坡上突然冒出的一行人不过四五人尔,却气势极为不俗,队列严密工整,哪怕行色匆匆也不见乱序。
见是一副有要事急禀的架势,又是从南方来的,燕清不管三七二十一,命张辽先领人将险些与他们擦肩而过的这一行人拦下再说。
那为首之人却丝毫不惧张辽所带锐数多而煞人,忽被拦下也半点不慌,从容一勒缰绳,控马如臂使指地闪身一避,再行云流水般改避为攻,挺枪出马,横眉怒对,威风凛凛地高声喝道:“是何人敢阻我等去势!”
这一下先声夺人,叫燕清下意识地多看了对方一眼,这一看不打紧,登时眼前一亮,轻轻地“咦”了一声。
先不说身手如何,光这临机应变、遇敌半点不乱的稳重,燕清就愿意给打个高分。仔细一看,这身披银甲驾驭白马,手持一杆笔直长枪的年轻骑将生得一副浓眉大眼,唇红齿白,器宇轩昂,正是英俊逼人的好相貌,而论起个子,竟比张辽还高上小半个头。
燕清心里微微一动,这些个特征太过明显,倒叫他脑海中条件反射般冒出了一个猜测,虽觉此人不该在此时出现在此地,仍存了点心思,便不试着喝破,而是静观其变。
对方以寡敌众,姑且临危不乱的风采虽得了燕清的青眼,却未能镇住张辽。
不说他亦武艺高强,傲气自恃,但凡是吕布麾下待久了的人物,首先练就的就是气势半点不让。
一旦上了战场,哪怕对面是自家主公、那声名赫赫的第一战神吕布,他也半点不虚,更遑论这不过是个无名小卒,又是自家军师祭酒亲口下的令,哪怕要豁出一条小命,也绝不能在重光先生跟前跌了面子。
张辽直接大笑着祭出了月牙戟,恶狠狠地骂了句:“还能有谁?!自是你爷爷张文远!”
这就算打过招呼,飞马攻去。
那小将听见张辽名讳后,倏地脸色一变,并非流露出惧色,而是多了些诧异与哭笑不得。
然而张辽来势极凶极快,眨眼间就杀到了跟前,他无暇开口辩说,只得提枪还击。
两人交战三十余回合,不分胜负,真交手后,张辽哪里看不出对方之实力高强完全不亚于自己,不知为何却只以格挡为主,并无主动出击的意思,半点不符先前搦战时的气势汹汹,叫他一昧强攻也半点不痛快,深觉扫兴。
又知这样下去,一时半会也打不出个输赢来,索性一个虚晃,退返几步以示暂且停手,果见对方也不追来,心里更加不满,大声质问道:“只守不攻,这是何故?”
这白马银枪的骑将可算是有了开口的机会了,他稍喘几口,滚鞍下马,一板一眼地拜伏秉道:“实乃误会一场,也怪某未及时道出身份,方平白无故与文远将军挥戈相向。”
燕清一直默不吭声地瞅着他,见他与张辽大战数十回合,竟是张辽隐约落在下风,心里几乎是十分肯定了,温柔地微笑着,语气亲昵道:“怎单怪子龙一人?清为避敌耳目,方命文远起旗帜行军,方引起误会,而子龙行事慎重,亦英武悍勇,当赞才是。”
这回轮到赵云错愕了。
他情不自禁地将双眼睁得极大,难以置信道:“重光先生怎知云之名讳?”
因为你是能在长坂坡上单骑救主,杀了个七进七出,斩敌数十,又屡进忠言,被后人誉智勇兼全、浑身是胆的全能将军呀!
燕清眉眼弯弯,毫不委婉地将他狠狠夸奖一通:“子龙有勇有谋,目有远见,遵德爱民,轻利重义,赤胆忠肝,清慕名已久矣,怎会不知?”
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工夫,朝思暮想的赵子龙忽然自己送上门来,燕清哪有不喜之理?
张辽听着却更不高兴了。
他一番卖力想要建功不成,反让这愚弄了自己一把、看着愣头愣脑、却心机深沉得很的小子给出了,竟得了先生大大的赏识。
便板着张凶恶的脸,表情严厉地审视着赵云,在心中将他从头到脚地挑剔了一遍。
赵云这时尚未达成单骑救主的壮绩,又出身寒微,投身公孙瓒下,饶是屡建救主之功,也因名声不显、常常刚而犯上,至今未得重用。又渐渐看清公孙瓒可谓郁郁不得志。
乍然被名扬天下的智士燕清这一通溢美之词夸下来,双颊泛红,竟是不知所措得很,连连愧声道不敢不敢,被张辽这杀气腾腾的目光一盯,才勉强回过神来。
细细一问之下,燕清这才懊恼万分地得知,他眼馋了很久,只是不好下手挖的这个大将才,在公孙瓒手下混得何止是不如意三字能形容完的……虽曾是辉煌的白马义从的一员,在鞠义的八百先登的攻势下覆灭后,就沦落到押运粮草、送信跑腿、偶尔上阵,也只叫他领后军的地步了。




【历史】混在三国当谋士 分卷阅读52
这时公孙瓒已将吕布按贾诩计策送去的粮草消耗了大半,眼见着即将迎来冬季,忙于征战的绍瓒双方都未能抢到粮草,粮草的储备就成了两君一决胜负的关键,自然急得派人四处送信求粮。
赵云作为不受重视的打酱油一员,就成了使者被分配了这个任务,离了战况正酣的前线,大老远地到豫州这跑腿求援了。
对这种得寸进尺、厚颜无耻的要求,贾诩与吕布的意思十分统一,都是不愿理会,可在燕清不在的情况下,他们不好断然回绝,就欲留赵云几日,等军师祭酒回来再做最后答复。
被燕清一瞬不瞬地盯着,赵云竟破天荒地紧张了起来,说话开始有点磕绊。
要是使者不是赵云,燕清定也要一口回绝这无理请求,不说两军之间本就不是同盟之好,他们起初给公孙瓒军送去粮草的意图,也只是要让他与袁绍死磕得久一些,平衡势力罢了,并没有要助他取胜的意思。
再来,钱粮就没有人会嫌手里攒得太多的,真正一打起仗来就是个要一直填的无底洞,资本自然是越多越好。
况且如今是左右胜机的机要时刻,真叫公孙瓒大败袁绍、势力大涨,接下来要神对抗的,就从袁家变成公孙家了,远不如两败俱伤来得理想。
至于现在……
燕清义正辞严地表示,豫州定然是幽州的好朋友,想买粮草,绝对好说,甚至也不趁火打劫,在价钱不挥多要,只稍微要一点添头即可。
不过赵云说到这里,话还没完。原来他至豫州后没过一日,异变又生,这回却是皇帝刘协派来的天使传来急诏,道西凉军近来在陈仓一带胡作非为,扰民伤人,王允等人以陛下之命调解不成,又惧他们趁势攻入长安,特命吕布领军去威慑一番,以振天威。
针对此事,价值观上完全不同的徐庶与贾诩差点吵翻天了。
徐庶坚持既是天子之命,当去勤王护驾,贾诩则极力反对,认为这要求着实异想天开,简直无理取闹。
吕布的态度也非常坚决一切大事都等燕清回来再说。
于是催燕清速速回许就成了当务之急,连派数人快马加鞭不说,赵云得知此事后,也不愿枯等渡日,自动请缨,将这送信一职领在身上,结果最后出发的他却成了最先碰上燕清的,不是不赞他行军之快,便如雷霆霹雳,迅捷无匹。
说实话,燕清倒是很认同贾诩的说法,莫说他们刚至豫州,一切只刚刚起步;也不提豫州与西凉离得老远,出兵不便,需得大周章;只道“攻入长安”这说法,不过是身为惊弓之鸟的朝臣单方面猜测,真是吃干饭的没事找事,哪有凭一些个人的臆想就出兵攻打目前兵力最强、实力最盛的马腾韩遂势的道理?真当有了忠君的吕布一军在手,他们就可以横扫天下了吗。
随随便便地就出兵,本来马腾韩遂等人无意造反,遇到这送上门来的借口,哪有不乐得被彻底“逼”反的道理。
况且别人不清楚,燕清却是知道的,马腾此人在三国志里,姑且算得上是个有狼子野心的投机分子,可在三国演义之中,却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忠臣。
不管是哪个,要说他忙与韩遂争权互斗,并不出奇,若说他要自持武力,出兵长安劫持天子,就有些滑天下之大稽了。
但这种大实话却绝对不能当着赵云和徐庶等人的面说。
燕清心念电转,很快就有了定夺,面色却纹丝不动,又赶紧亲自下马,扶起赵云,恳切道:“兹事体大,清不得一人做主,需尽快回程与主公商榷一番,劳烦子龙再陪清跑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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